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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花不要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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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你爹为什么一辈子就只娶了我一个女人吗,因为这本书我已经研究透了,就算有女人比我好看,她能比我更会哄男人欢心吗?你爹这么英俊,我相信外面肯定有不少女人勾引他,但她就喜欢我一个。”郭世英有些骄傲地说道。的确,她这些书没白看,如果性格能再改改,那就成为完人了。
  “可是,卜药莲的床上功夫也不赖呢,我怕我斗不过她。”想了一会儿,常诗卉又担心地说道。虽然当着卜药莲的面的时候,常诗卉装得非常自信,可实际上,还是有些担心的。卜药莲在这待久了,有几个心腹,貌似和童府的人相处得都不错,自己一旦太针对她,万一有人给自己小鞋穿就不好了。当然,再多的下人,也不如童远造一个人的宠爱管用。
  “有没有听说一句话,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男人的胃,你要学会做一种汤。”郭世英卖着关子说道。
  “童府里什么厨师没有,什么好菜做不出来,为什么还我要亲自做汤?”常诗卉不解地问道,她万万没想到,母亲竟然给自己出狠招。
  “女儿,先前你给我写的信中,处处透露着不满,你其实也并不爱童远造吧?”郭世英问道,看到常诗卉承认了,她又接着说道,“在咱们这里,若是相公死去了,女人再嫁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你若是能抓住童远造的心,谋夺到童府的家产,到时候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可是,这和汤有什么关系?”常诗卉还是不解。
  郭世英拿出两纸包东西来,放进常诗卉的手中,说道:“反正你住的这地方也有小厨房,每次他来的时候,给他做点汤,放一点小包里的东西,估计他只要喝一点点,就会烈火上身,然后你再用书上教的那些东西勾引他,完事之后,你再将另一个包里的药粉放进去,让他喝,他不中招才怪。”
  “母亲,这是春、药吧,可是你刚刚说到他会死,这是怎么回事?”常诗卉又问道。
  “这第一包药,的确是春、药,所以,你适当地装作试温,浅尝一下还是可以的,但是事后的药物,却是五食散,你万万喝不得。你只要下药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被看到就行。童远造搞不清楚状况,一方面会迷恋上你的身体,一方面会爱上你的汤,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一年,他的身体就被掏空了。”郭世英紧紧地握了握拳头说道,她知道女儿跟了童远造,也幸福不到哪里去,不过是嫁给上城最富有的人,很有面子罢了,而自己要童远造死,大概也有些报童远造当年的嫌弃之仇的意思吧。
  这个夜晚,有两个男人在思念着卜药莲。一个曹朴臣,他还在童府给大少爷做老师,但是为了避嫌,他也不能进别苑,更何况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过去,当然,如果思念便是理由的话,他早就去找她了。
  另一个人,便是黄金钟。当日,常师研将卜药莲载在马车上,欲和她私奔,半路被曹朴臣拦了下来,那日,被曹朴臣称为黄兄的男子,便是他。他对卜药莲可以说是一见钟情,难以忘怀,他几次去童府找过曹朴臣,希望能和卜药莲巧遇,不过可惜,一直没逮到机会。
  黄金钟日日写诗表达思念,先前在上城流传得那首情诗,“得见人间真绝色,从此目中无美人”便是出自黄金钟之手。

  汤中下药

  郭世英在童府住了几日,这天吃饭的时候;她说道:“贤婿啊;今夜我到客房去睡;你陪陪诗卉吧,这几天我老缠着她;她可是想你想得不得了。”
  毕竟是常诗卉的娘家人;童远造不得不给她几分薄面,吃完饭后,又说了一会儿话;常诗卉这才和童远造回了卧室;常诗卉心想;刚刚吃完饭,做运动似乎不太好;于是她对童远造说道:“相公,我去做点安神汤,我们睡前喝上一点,然后让我好好陪陪你,好不好?”
  常诗卉今日特意打扮一番,本来就姣好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更是如若仙子,只可惜,她始终不及卜药莲那么风情,她的风情只有卖弄的时候才有,而卜药莲,即便是静坐不动,也会让人想入非非。
  “好,那就辛苦卉卉了。”童远造说道。
  常诗卉去了厨房,其实她以前在娘家的时候,娇生惯养,哪里会下厨,不过这几日郭世英悉心教她,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汤,他还是学得会的。待她将汤盛出来的时候,便将一点药沫撒入了汤水之中。拿着蒲扇扇了一会儿,待这汤稍微凉了一点,常诗卉便将汤端到了卧室,虽然喝起来味道可能一般,但闻起来还是挺响的,童远造不吝惜夸她几句,常诗卉顿时眉开眼笑。
  “相公,我好爱你,我真的是生怕在你面前表现不好,被你讨厌。”常诗卉低眉顺眼地说道。男人爱听软话,爱听好听的话,这本就不足为奇,何况是童远造这种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常诗卉此话一出口,童远造看她的目光立即又柔和了许多。
  常诗卉拿起汤勺,轻轻地搅拌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如同削葱根,真是漂亮至极。她盛了一勺汤,放到嘴巴吹了吹,喂童远造喝了下去,童远造接过汤勺来,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子,亲手盛了汤喂给常诗卉。这一小会儿的时机,常诗卉竟然眼睛红了,隐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抽噎了起来。
  “卉卉,你怎么了?别哭了,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童远造将汤碗放下,问道,虽然这汤却是不怎么好喝,可是她不至于为了这个就哭了吧?
  “相公,你还亲自喂我,我……我好感动。”常诗卉说道。她这哪里是感动,她是激动,觉得自己翻身有望,能够将卜药莲压在身下,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所以才会失态。
  “傻瓜,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童远造说道。常诗卉破涕为笑,两个人差不多喝了半碗的时候,常诗卉将碗放在了床头柜上,说道:“相公,你今晚抱着我睡好不好,抱得紧一点。”
  “好,当然好。”童远造答应着,以前他并没有觉得常诗卉多么招人喜欢,可是今天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感觉她更吸引人了。这是必然的,因为常诗卉几乎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拿捏过好多遍了。
  常诗卉说着一屁股坐到了童远造的腿上,纤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伸直了一条小腿,明显地带着勾引,她嗲嗲地说道:“相公,人家要嘛……人家要好好陪相公,还要给相公生个跟相公一样英俊的宝宝。”
  即便是没有喝什么东西,面对美人如此挑逗,童远造也会按捺不住,更何况现在喝下了春、药,他已经是浑身燥热,于是抱起常诗卉,将她放在了床上,常诗卉轻轻地松了松衣服,那衣衫便滑落到了床上,童远造嫌这衣服碍事,抓起来一把扔出去老远。
  身下美人如玉,童远造的唇贴到了她的脸上,只是停留了小小片刻,便又游移到了她的胸前,她的小腹,她的大腿上,他亲吻着带着舔、舐,舔、舐中带着啃咬,常诗卉已经兴奋地不行,她蜷缩起双腿,攀在童远造的腰上,带着甜美气息地说道:“相公,我来帮你脱衣服呀。”
  说罢,她便熟门熟路地将童远造也扒了个精光,先前,她只解过自己的衣服,脱别人的衣服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还是男人的衣服。不过这几天,好在有母亲陪着练习,郭世英天天穿着童远造的衣服,让常诗卉试着脱,现在她已经熟练了,别说将衣服脱掉,几乎还能动作带花地便脱便勾引他。
  激烈的拥吻,水分的湿润,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探讨对方的身体。当童远造将的坚硬的利器塞进常诗卉的身体时,她紧紧地夹住了他,风骚地吟叫着,那利器和那蜜处一唱一和,摩擦着彼此的火花,畅快的感觉游遍身体,童远造的动作越来越快,常诗卉的身体几乎跟着颤抖起来,两个人的声音都穿过屋顶,传出去好远。
  住在女儿房间旁边的郭世英,听到这声音,自然是百爪挠心,她现在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此刻也忍不住大火焚身,幻想起跟常在山云雨的情景……可是,想着想着,那个幻想中的男主角竟然变成了童远造,直到泻了之后,郭世英才发觉这不对劲,不由地一身冷汗。
  童远造只是她少女时期的梦中情人,但现在已经不是了,她再怎么在意他,都是因为当年的遗憾罢了。而且,她也知道,用不了多久,童远造将会死在自己女儿的手中,而自己则是推他走上死亡之路的助力。
  这天晚上,童远造和常诗卉,换了许许多多的动作,许许多多的位置,却始终不想停下,常诗卉感觉自己都快干涸了,可是童远造喝的汤多,药效强烈,所以一开始给常诗卉的感觉是快活,不久之后便是应付不了了,但她只能强颜欢笑,这一切都是自找的,如果当时少放一点药就好了。
  童远造流了不少的汗,好看的肤色被汗水浸润,稍后汗水冷却下来,他的头发还微微湿润着。满身的火总算消失了个差不多,他起身将常诗卉从地上抱到了床上,常诗卉一点都不想起身,她只想躺下来好好休息,可是她知道,自己后半段表现不太好,如果不是童远造急于发泄,或许已经对她提不起兴趣了,自己此刻松懈了,只怕会前功尽弃,他下次不想来了怎么办?
  于是,常诗卉声音暧昧地说道:“相公,原来男女之事,竟然让人这么爽快,你好厉害呀……相公辛苦了,看你流了这么多汗。”
  常诗卉说着,伸手擦了擦童远造的脸,童远造一扭头,含住了他的手指,色迷迷地盯着她的眼睛,常诗卉好想躲避,但她不能,她妩媚地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童远造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在一旁躺下了。
  常诗卉如获大赦一般,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心想,下次他再来,一定不能下多了春、药,不过另一种药,多放点也没什么吧?常诗卉起身说道:“相公,我口渴,我去弄点清汤,咱们喝下睡觉。”
  童远造刚才欲望得到了发泄,心情非常好,自然是顺着常诗卉,她想去就去吧。常诗卉看好了那包五石散,将它放到了汤里,然后端过来喂童远造喝了两口,两个人这才疲惫地睡下了。
  这天晚上,童远造睡得非常死,第二天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他还没有醒,常诗卉喊了他几声,又晃了晃他,童远造却始终都没有反应,她的脸吓得煞白,跑到了母亲的房间里,问道:“娘,他醒不来,不会死了吧?”
  “不会吧,难道这两种药物搀在一起会是毒药?你去试试他的鼻息。”郭世英也有些害怕了,自己只想着用这两种药控制童远造的欲望和精神,却并未料想到其他。如果他真死了,那常诗卉可就惨了,下药这种事情是很容易被查出来的。
  常诗卉听了母亲的话,便回去试了试童远造的呼吸和心跳,一切正常,还好,虚惊一场,于是她躺下继续睡觉了,真是的,自己饿坏了,还不敢先吃东西,怕童远造嫌她不等他。倒是门外的郭世英,因为等不到女儿的回音,又不敢闯入女儿的房间,只能在门外徘徊个不停。
  到了中午的时候,童远造总算醒来了,昨天晚上几乎榨干了,所以疲劳得不行,睡得特别死,当他穿好衣服,和常诗卉一起出来的时候,郭世英脑子一抽,说道:“你还没……”其实她是想说“你还没死呀”,好在说了一半就反应过来了,于是改成问道:“你还没吃午饭吧,我们一起去吧,我下午就要回去了。”
  “好好……”童远造绝壁是性感官动物,昨天晚上爽了,今天对常诗卉便好了许多,对她的家人也愈发地客气起来。郭世英心想,女儿还真是聪明好学呢,这么快就成功了,日后自己就等着享清福吧,当然也很乐意继续给女儿上上课摆摆资历。饭后,童远造送走了郭世英,随后又拉着常诗卉进了书房。

  自找麻烦

  接下来的几日,童远造一直让常诗卉跟在自己的身旁;常诗卉记得母亲的话;于是时常去给他做汤;在汤里放点五石散,童远造已经渐渐地离不开它了。可是至于春、药;尽管常诗卉已经将量降到极低了;可是童远造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每天不是他被榨干,而他榨干了常诗卉。为了不让身体因为过度地纵、欲感到痛苦;常诗卉也忍不住也偷偷地喝起了发情药。
  一日;卜药莲在账目上遇到了一些问题;便敲了书房的门叫童远造,此时;常诗卉只穿着肚兜,赤着双腿,裸着双脚坐在童远造的大腿上,最近童远造对她的宠溺,她是看得出来的。她还年轻,身体还耗得起,但是童远造因为忙碌以及年龄稍大,只怕是在药物与欲望的折磨下,将不久于人世,常诗卉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一直在这里消耗时间,要尽快将童府的经济权搞到手。
  “谁在敲门?”童远造问道。
  “相公,是我,莲儿。”卜药莲说道,她知道这几天童远造一直和常诗卉在一起,不由地想起了重生之前的情况。虽然那时候,自己也是靠身体得到童远造的宠爱,可是毕竟自己没有到处害人。可常诗卉不同,她想唯我独尊,看不得别人好,她若是过得好了,少不得收拾别人。还别说,常诗卉这德行在她的有生之年,还真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哦,进来吧。”童远造说道。
  卜药莲推了一下门,里面关着呢,童远造自然不想穿着暴露的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看了去,所以要关门,而且他也没有被偷窥的喜好,哪会兴致上来了,就要在这里翻云覆雨了。不过卜药莲同样是自己的女人,被她看去也没关系啊,如果这两个女人愿意同时伺候他,他倒是非常满意的。
  “可是,门关着啊相公。”卜药莲说道。
  于是,童远造让常诗卉去给开门,常诗卉虽然以前一向是淑女形象,但现在她实在也不能拒绝童远造,于是赤足来到门前,将门打开。她在默默地揣测,卜药莲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应该是羡慕嫉妒恨的吧?想想她气歪了鼻子的模样,常诗卉就觉得痛快。
  然而,卜药莲实在是太让常诗卉失望了,门开了之后,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走到童远造面前说道:“相公,德义绸庄的老板一直在私自扣钱,中饱私囊,若是小数字,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是他胃口似乎越来越大了,但这老板是你的表亲,要怎么处理?还有,这个月你要快要到出行的日子了,要我帮你打点一下东西吗?”
  卜药莲说话如此的干练,看上去更像是一位现代白领。童远造有很多产业,有的是雇佣了一些亲戚在那当老板,有的则是雇佣了没有血缘关系但有才干的人,而童远造,则只在幕后操作,所以即使是他店里的员工,也很多没见过他的。
  童远造这些天沉浸在欲望的泥潭里,哪里还有心情考虑这些事情。而且自己年纪轻轻就成家立业,甚至是富甲一方,实在是自信得不行,他不相信自己的地位会动摇,于是对卜药莲说道:“这种小事交给你来处理就是了,改天你代我出行吧,我不想动弹。”
  “相公,这可是你的产业,你怎么能随便交给别人?”常诗卉劝阻道,她也不怕被卜药莲听了去,她就是要恃宠而骄,让卜药莲心里不痛快。可是,她那点小心思卜药莲岂能不知道?而且现在别说是她,就连童远造,卜药莲也没有放在眼里。
  还未等卜药莲回话,童远造就说道:“莲儿是我的娘子,哪里是外人,交给她我放心。”
  童远造的话让卜药莲的嘴角牵起一丝笑意,现在,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来讨好她,而她此生也不需要讨好这个男人,只是可惜,尽管如此,他们不能彼此爱护,成为神仙眷侣。但是,和他不能成,不代表和别的男人也不能成。
  “那我也要管账,相公,你知道我也会算账的,而且呀,比她算得好。”常诗卉斜了卜药莲一眼说道,若是在卜药莲得宠的时候,谁敢说她半个不好,童远造不跟他急才怪呢!可是现在,常诗卉是她的新欢,卜药莲被贴上了旧爱的标签。常诗卉不由地飞扬跋扈起来。
  “宝贝,我这么疼爱你,哪里舍得你去干那些粗活啊,你在家好好陪我就行了。”童远造说道。他这话实在不中听,这什么意思啊,舍不得她却干粗活,就舍得卜药莲去干了?不过,幸好他舍不得常诗卉呢,不如这两个人还得在经济上再打一场仗。
  “不嘛不嘛,相公,你现在宠爱我,万一日后你觉得我只是个花瓶呢。我要做花,不要做花瓶,要不但在床上能把相公陪好,还要帮相公赚钱。”常诗卉晃着身子说道,一对山峰在她的身体面前晃晃悠悠,晃得童远造又想再来一次了。
  “相公,妹妹小,任性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怎么说也算得上个大家闺秀,能写会算的,倒不如让她试一试啊。”卜药莲建议道,她这话,童远造听着没啥,可是常诗卉听了,却是一百个不乐意,什么叫任性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己任性轮得着她来品头论足了吗?再说,自己能写会算,管账又如何算得上任性?
  不过,话又说回来,卜药莲能劝童远造答应自己,刚才那句话就不去计较了吧。常诗卉暗自心想,卜药莲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女人,不知道得了什么样的机会,童远造竟然让她去管账,看吧看吧,一定是现在焦头烂额了,所以才来求助,等自己出马,一定一个赶她俩。
  “那么,莲儿,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我也不想太冒险。”童远造说道。他这么说就是不相信常诗卉喽?常诗卉听了自然很不爽。
  “不如,就将德义绸庄老板的事情交给五妹去处理吧,一来,相公可以看一下五妹的办事能力,二来呢,那老板是相公的表亲,相公不方便出面,可他又和常家有合作关系,运输还依靠着长远镖局呢,看在常家的份儿上,他不得不给五妹几分薄面,说起来,五妹还真是最合适的人选呢。”卜药莲分析得头头是道,童远造是生意人,最看得穿厉害关系,若是常诗卉失败了,他哄一哄就行了,表弟那边,自己有的是借口,相反,若是自己亲自和表弟闹得不愉快了,反而会牵扯到很多事情。
  “你……”常诗卉会有些气恼,就知道卜药莲没安什么有好心,不过她也十分争强好胜,自然不甘示弱,于是发誓一般地说道,“我一定要让你们看看,我究竟有多大本事。”
  常诗卉说完就起身穿衣服,然后恨恨地走了出去,她还没经过大脑思考,这就要去办事儿呢,还真是读书读傻了。童远造也不阻拦,卜药莲看穿了他的意思,说道:“相公,有五妹出面就好办多了,而且以她的性格,若是输了,难免和老板吵起来,到时候借着他们关系不和,再将你那表亲另作安排,让他没机会再从这里揩油,也是不错的。”
  “果真还是莲儿聪明啊。”童远造答应着,便在想有什么更适合那表亲的职位,童家的产业这么的啊,和金钱不直接挂钩的还是有一些的。
  童远造的这位表亲其实并不是十分亲,是自己舅舅的叔伯兄弟的儿子,虽然远,但终究也算是沾亲带故。这位表弟名叫姚德利,今天刚好店里有不少钱紧张,他又在筹谋着该拿多少才会显得天衣无缝,让童远造无法发现了,正晃神间,看到店门口有个女子进来了,这女人真是婀娜窈窕,貌若仙子,让他不由地淫心大动。
  只是,该女子来势汹汹,一脸凶相,就跟刚刚受了什么气似的。说到底,常诗卉所谓的淑女风范都是装的,她不但没度量没气量没脑子,还有冲动型人格障碍。她觉得要对人凶一点,才能先发制人,才能让别人怕她,于是她上来指着老板说道:“姚德利,你给我说清楚,你私自扣钱是怎么回事,每个月开给你的薪水还少吗,你竟然还敢私贪,我相公也是你惹得起的吗?”
  “哟,小娘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啊!”姚德利说着,上前一把握住了常诗卉纤细的手腕,常诗卉往后抽了抽,没能抽动,姚德利接着嘴欠地说道:“你相公是哪位呀,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了,你想来我这里败败火呀?”
  “告诉你,我相公是童远造,他要是知道你今天这么对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常诗卉恶狠狠地威胁道。

  惨遭强X

  “哟,还是个小辣椒呀;够辣够劲够火爆;只是不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火辣。”姚德利说着;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就将她往后面的睡房里拖。
  常诗卉想;自己是童远造的女人;胆敢还有人图谋她的美色,这不是不想活了吗?她以为嫁给童远造就安全了,就没人敢欺负了;没想到今日竟然是送肉到狼的口中。她努力地想挣脱;却无奈自己的体格太弱;想喊,却又被捂住了嘴巴;三下两下就被姚德利拖进了睡房里。
  姚德利一把将常诗卉推倒在了床上,趴到他的身上,威胁道:“我告诉你,现在小二不在,你出去说我欺负你,也没人相信,就算童远造信了,你以为他还会碰你吗?他一向很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翻滚的。”
  常诗卉听得憋屈,豆大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好不可怜。还是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她并没有放弃反抗,姚德利脱她衣服的时候,她极力扭摆着身体,姚德利再次威胁道:“反正又没人看到你,要是你敢再反抗,我就掐死你!你再挣扎,衣服都撕碎了,看你回家怎么解释!”
  常诗卉只有打掉了牙往心里咽,她目无表情地看着姚德利将她的衣服解开,扔掉,在她身上狂舔滥插,她真是恨死了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老板,酒肉都买回来了……老板,老板?”小二回来,不见了姚德利的身影,于是出声问道,姚德利倒是也不避讳,一边运动着身体一边说道:“你先吃吧,我一会儿!”
  姚德利从睡房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小二也是经事之人,自然明白他在干什么,于是在外面吃了起来,老板不在更好,自己更能放得开吃喝。
  等姚德利发泄完了,看到常诗卉哭哭啼啼的样子,啪的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贱人,难道刚才你就没爽吗,既然是俩人一起爽的,你弄出这副委屈相给谁看!”
  说罢,他起身将常诗卉的衣服揪扯过来,让她赶紧穿上。要从睡房出来,就必须经过小二吃饭的地方,常诗卉左右为难,要是一天不回去,童远造说不定会找上门来的,到时候更是有理说不清了,于是只得硬着头皮走出去。
  姚德利看到了小二那玩味的目光,于是问道:“你是要人还是要钱,这女人虽然在床上跟死鱼似的,但身体还是挺鲜嫩的。”
  店小二没少跟姚德利逛窑子,看到这女人跟良家妇女似的,便小心地问道:“这是哪家的闺女?”
  “她自称是童远造的小娘子,来跟我讹钱,呸,谁信哪!童远造怎么会舍得自己的小娘子来干活?送上门来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你吃吗?”姚德利再次问道。
  小二知道姚德利不着调,虽然他不认识常诗卉,但是看眼前这女子,样貌的确是相当地好,童远造见到这样的女子,应该会动心的吧,那么她是童小夫人的话,也不足为奇。所以还谨慎地说道:“我要钱。”
  “好,这是封口费。”姚德利拿出一张银票,丢给了小二,小二兴高采烈地收好了。姚德利抛给常诗卉一个眼神,意思是你回去别自找难看了,免得没人承认,以为是你自己制造风波。
  的确,常诗卉虽然被欺负了,但是回到家中她确实是不敢说的,上次捏造说大少爷意图玷污自己的美色,这样的招数再用第二次,只会显得拙劣,哪怕第二次是真的。
  “那姚老板要不要也给我点封口费呀?”卜药莲的声音传来,将在场的人吓了一跳,神不知鬼不觉地,竟然有人已经站到了店门口,而且听到了他们的讲话。店小二看卜药莲都看呆了,如果说刚才看到常诗卉时,他感到了惊艳,那么现在看到卜药莲,他简直就是震惊,人间竟然还有这等美女,真是太撩人太摄人了。
  “你……是谁……”姚德利问道。
  “姚老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些天我们家老爷娶五夫人的时候,咱们不是见过吗,你还就坐在我旁边呢,跟我打过招呼的啊!”卜药莲笑盈盈地说道。
  “哦哦,看我这脑袋,我怎么就……”姚德利一边磕磕绊绊地说着话,一般构思着怎么收了卜药莲,毕竟她知道了自己见不得人的事,难不成还要将她先奸后杀了不成?
  “姚老板,相公和我一起来的,在后面遇到了熟人,所以耽搁了一下,两人要先到茶楼小坐,稍后再来。因为五妹在这里,所以让我先过来,如今我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倒是有意替你隐瞒,我想,五妹也不会反对的吧?”卜药莲问道。如今常诗卉听卜药莲这么说,千恩万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拒绝呢?
  见常诗卉点头,卜药莲又看向姚德利,说道:“我想,姚老板也很清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明白明白。”姚德利说着,去拿出了三千两银票,递给了卜药莲,卜药莲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以后每个月就这个数目。”
  “你……”敢情这还敲诈上了?姚德利不禁有些生气,自己经营了好几年这个绸缎店,平日别看顾客少,是因为他这里根本就不零散着卖,一卖就是大宗的,而且绸缎本身也不是非常便宜的东西,比那些粗布要贵多了,后来物价渐渐涨高,绸缎卖的贵了,贵中又带着水分,这个弹性童远造虽然知道,但是具体增加多了多少利润他并不清楚。虽然童远造给姚德利开出了很高的薪水,但他每个月还是揩到四千两的油水,一年下来就是将近五万两啊,这个数目不小了,如今卜药莲忽然要给他抽走这么多,他当然心不甘情不愿。
  “我这可是在为姚老板考虑啊,姚老板,五妹来的时候,想必已经跟你讲得很清楚了吧,你私自揩油的事情,相公已经注意好久了,没有足够的证据,他是不会来揭发你的,他之所以先让五妹来,是想看看你的态度,若是你态度好,你们表亲也还是不要撕破脸皮了。你每个月揩油四千两,给我三千两,我帮你交给相公,说些好话,起码你还能有一千两的外快,如若不然,只怕是这老板你会做不下去了。”卜药莲分析道,她说得条条在理,姚德利自然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于是只得开口答应。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你不是每个月要来跟我要钱吗,总有一天我会在床上把你给收拾了。
  “姚老板果然是个爽利人,既然答应了,那我回去跟相公汇报一下,说你最近业务水平有提高,预计接下来每个月有三千两入账,让他再另外给你加二百两的薪水,那三千两你就一并每个月交给相公好了。”卜药莲说道。她处理得简直是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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