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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花不要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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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知道是他常师研劫走了童府四夫人,全世界地通缉他。
“你要干什么,师研?你要带我去哪里?”卜药莲掀开车帘,看着驾着马车的少年,万分地不解。
“我也还没想好去哪里,总之天涯海角,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常师研说话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马儿似乎格外听话,跑得很快,却也很稳。
“你这是要带我私奔?”卜药莲疑惑道。
“正是,那童远造根本就不爱你,他如果爱,就不会再娶另一个女人的。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常师研说道,虽然这话是实话,可他还是有些心虚的,因为他还有另一个目的——防止卜药莲和妹妹互相残杀。他相信,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
“师研,别傻了,你逃不出童远造的手掌心的,你能不负责任地舍下你的父母吗,你会后悔的,现在让我回去还来得及……”卜药莲劝阻道,私奔那些听起来玄妙又美好的东西,不是在任何人身上都适用的,可是常师研却固执己见,卜药莲只好威胁他,“再不放我下来,我就跳下去!”
不能让卜药莲有事,常师研的脑海里闪现出这个念头之后,便赶紧勒住了马,他从马上下来,卜药莲自己跳了下来,然后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该这么做,就在这时候,有人认出了这两个人,远远地说道:“哎呀,长远镖局的大少爷跟童府的四夫人拉拉扯扯地干嘛呢?”
听到被人认出了身份,卜药莲更是劝常师研注意影响,可常师研太偏执了,执意要把卜药莲再次拉上马车,这时候——曹朴臣和另一个男人出现了。
那个男人远远地看见卜药莲,就觉得眼前一亮,待走近之后,更是惊为天人,世间竟然有这样的女子,让人只是看上短短的时间,就能遐思万千……想到如何追求她,想到和她生活在一起,想到和她儿孙满堂……啊,这是多么荒唐的欲望啊。
“四夫人,你可有事?”曹朴臣看到常师研拉扯卜药莲,心中醋意大发,但却还是强装出一副君子的模样,上前问个究竟。
“曹先生,麻烦你送我回去。”卜药莲说道。
“既然四夫人有请,那实在却之不恭,不如我们走吧。”曹朴臣说着将卜药莲扶上了马车,然后回头跟同来的男人告别,“黄兄,既然府上有事,我该回去了,有时间去我那小坐一下。”
“哎哎……”这个被称为皇兄的男人嘴上答应着,眼睛却一直盯着卜药莲,卜药莲回看了他一眼,那真是一张好看的面庞,小麦色的皮肤,眼神清朗,气质出众,身材挺拔而颀长,卜药莲拉上了帘子,但是依然感觉那道目光狠狠地灼射过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看个穿一般。这,会是他命中的那个男人吗?卜药莲刚想到这,就马上劝自己打住,她不会轻易去爱一个人的,对曹朴臣的感情,也仅仅限于好感的升华罢了。
流言不长腿,却飞得比什么都快,等卜药莲回到家里之后,童远造就已经听说了常师研带她私奔的事情,于是走上前来,一巴掌甩在了卜药莲的脸上,骂道:“贱女人,我养着你,管你吃,管你喝,你竟然勾引男人,你还要不要脸了,竟然要和自己的干儿子私奔?”
“我没有要私奔,要真是这样,我又怎么会回来?”卜药莲捂着发疼的脸辩解道。童远造每次误会她,或者生气,抬手就打她,他不知道,平日对她再好,若是一次一次地去伤害她,他的坏就会把他的好挤消……好在,童远造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以后他再也欺负不了卜药莲。
卜药莲回到别苑,把自己关了起来,内心深刻地反思,自己差点就动摇了,还指望童远造跟自己做恩爱夫妻,快算了吧,要积极地寻找自己的幸福,先把童府端下来再说。
第二天,童远造一扫头一天卜药莲跟人家私奔的阴霾,来到了常在山家提亲。这辈子,童远造去谁家提亲,都没带过这么多的彩礼。常在山和郭世英自然也知道了昨天的事情,常在山觉得非常抱歉,可是郭世英却觉得,一定是卜药莲拐带了自己的儿子,以报自己女儿分我杯羹的仇。
看出这对夫妻的尴尬,童远造拍了拍常师研的肩膀,说道:“师研也不小了,要是看上谁家的女儿,姐夫帮你提亲……哦不,是妹夫!”
常师研心中一阵扭曲,这个比自己大了好多岁的男人,自己竟然要管他叫妹夫。不过既然他不追究昨天的事情了,自己也应该表现得好一点,于是点了点头。
常诗卉三蹦两跳着过来,挽住童远造的胳膊,叫道:“夫君,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呀?”
郭世英赶忙责备女儿:“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哪有女儿家主动问什么时候嫁人的,你还没过门呢,就叫开夫君了?”
常诗卉放开童远造,走到郭世英面前,双臂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娘,人家这辈子一定要做他的女人,都决心在一起一生了,早叫几天夫君是很正常的嘛。”
郭世英点着常诗卉的小鼻头嗔怪道:“你这孩子……”
童远造看常诗卉如此天真活泼,甚是可爱,再加上对卜药莲的感情已经进入空窗期,所以很自然地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小姑娘,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常诗卉表面天真,内心却不但毒如蛇蝎,而且城府很深,自己之所以娶她,其实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看看黄历,挑个好日子吧。童府人手多,准备什么都很快的。”童远造说道。郭世英自然是求之不得,赶紧去将黄历拿出来,自己先翻看了一下,说道:“再过七天是好日子呀,不如就选这天吧。”
“嗯,好。”童远造无异议,既然酒后做出那种事情,他应该早点将常诗卉娶回家的。
“诗卉过门之前,我先陪她去拜见一下几位姐姐吧,毕竟她还小,不太懂事,我过去打个招呼,让她们帮忙照应着点儿。”郭世英难得没有凶了吧唧地说话,童远造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也便答应了下来。
盛气凌人
这几天,上城流传起了一首情诗:“恍若仙子下凡尘;媚颜娇骨蚀心魂。得见人间真绝色;从此目中无美人。”这首诗不但被广为传颂;而且后两句作为这首诗的点睛之笔,更是被少男少女们借用了;送给心上人。
卜药莲也听说了这首诗;她反复吟诵着,心道,也许这女子并没有多美;只是这男子对她用情了;所以才会眼中只有她;再也看不下别的美人。这该是一位怎样痴心的男子啊,许多年前;卜药莲曾经幻想能够有机会和以为这样的男人共度此生,可是命途多舛,与男人多是露水情缘。
如今,卜药莲似乎眼下凄凉,但是常在山家却热闹起来,本来那晚上出了酒后乱,性的事情,大家都想看热闹,现在常诗卉却要嫁给童远造,让他们不得不羡慕得要死。郭世英自然不是省油的灯,拉着常诗卉来到了童府,直接去了卜药莲所住的别苑。
此时莲镜正在园子里浇花,看到郭世英来了,赶忙上前说道:“常夫人好,我这就去告诉四夫人您来了。”
“不必了。”郭世英冷冷地回答道,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可是,四夫人还没准备好见客呢。”莲镜说道,这个时代,大家很讲究仪态,如果卜药莲现在衣冠不整,被郭世英看到,会很没面子的。
“怎么,四夫人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不知道这次是打算和哪家的公子私奔啊。”郭世英凛然道。想起之前郭世英过来巴结卜药莲的狗腿模样,再看看她现在如此之跋扈,莲镜心想,这就是人心啊。果然,刚刚想完,郭世英又飙出了句噎死人的话,“我可不是什么客人,我女儿马上就要嫁过来了,那她就是童府的主子,她还要听我的话呢,我更是童府的主子了。”
既然郭世英这样,莲镜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希望凭借卜药莲的机智,不管郭世英怎么为难她,她都能化解过去吧。
卜药莲在房间内已经听到外面叽叽喳喳,郭世英的声音尤为刺耳,知道来者不善,于是她来到门口迎接,一推开门便看到了那对凌厉的母女。
“呀,姐姐,你来了呀。”卜药莲打招呼道。
“姐姐?这个称呼我可受不起,你跟我儿子都能私奔了,你们俩才是平辈的吧!你还是叫我声阿姨吧!你倒好,自己嫁给了上城第一富户,前途无忧,可是我们家师研至今还未定下亲事,就出了这样的丑闻,你让我们师研以后怎么办啊?”郭世英刚开始说话的时候,气势汹汹,这会儿倒好,竟然哭鼻子抹泪起来。
看郭世英将责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卜药莲有些气不过,于是反驳道:“那件事情又不是我想的,你自己回家问问师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就没受牵累吗?我是从来没有怪过他,可是你们这样不依不饶,做得对吗?”
郭世英用敌视的目光看着她,却不说话,只一味地装可怜。倒是她的女儿常诗卉,走到卜药莲的旁边,转了几圈,别有深意地说道:“啧啧啧!当真是个妖女啊,难怪哥哥会被勾引,只是,妖女,我告诉你,别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我嫁过来之后,一定会让相公好好治治你,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这里不欢迎你们,快走快走!”卜小七发现有两个贱女人在为难卜药莲,也不管她们是谁,走上前来推着她们出去。两个女人都没有想到一个仆人竟然敢对自己如此无礼,倒退了几步,身体一个不稳当,便摔在了地上。常诗卉站起身起来,气恼地指着卜小七骂道:“你这个贱男人,蠢货,竟然敢对我动手动脚,要是哪个女人看上你,那一定是天下无敌的贱人,死也不足惜。”
卜小七被常诗卉这几句话气得肝颤,他真没想到,天下竟然有嘴巴这么毒辣的女子,主人若是生气,骂他可以,骂了他的妻子莲镜,他一定会十分地不满。但是,卜药莲从未打骂过这两个人,甚至还对他们百般好,可是眼睛这个野丫头,竟然如此张狂,卜小七暗暗地握了握拳头,心道,你若是敢欺负到莲镜头上,当心有一日我将你的脑袋拧下来。
常诗卉将郭世英扶了起来,看着卜药莲,恨恨地瞅了她一眼,说道:“你我都是花,只看谁先谢,哼!”
常诗卉和郭世英转身离去,这两个人本来是想来给卜药莲个下马威,现在倒好,便宜没捞着,还一人摔了一跟头。卜小七看着这两个人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又对卜药莲说道:“四夫人,您别生气,为这种贱人生气不值得。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报答你,不会让她们欺负你的。”
“那种人,我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卜药莲的话让卜小七暗暗赞叹,真不愧是四夫人,宠辱不惊,老爷宠爱她的时候,她不去欺负别人,老爷冷落她的时候,她也不会哀哀凄凄哭哭啼啼个没完没了。她的坚毅,真是让人佩服。
郭世英接着又跟常诗卉去了香茹那里,既然在卜药莲那碰了钉子,在香茹这里就该得到慰藉了吧。香茹笑脸迎人,郭世英和常诗卉入了座,郭世英说道:“二夫人呀,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越想越是觉得这门亲事不错,以后诗卉过门了,还仰仗着你多多照顾呀。”
“是呀,二姐,纵观童府上下,最能拿得出门的女人,就数二姐您了,上得了厅堂,做事体面,妹妹至今未出闺阁,不懂的事情还很多,二姐一定要多多提携我呀。”常诗卉也嘴甜起来,跟刚才在卜药莲别苑时的刻薄完全判若两人。
香茹听到被别人夸赞,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是,先前,她一直管郭世英叫姐姐的,现在被人家的女儿叫了二姐,立即感觉自己矮了一截似的。但这些都是次要的。于是,他答应着说道:“常夫人,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咱们仨谁跟谁呀,是吧!诗卉能嫁到童府来,也是童府的荣幸呢,有句话说得好,秀色可餐,我一看诗卉长得这么水灵,也觉得眼前一亮,心情舒畅呢!”
“有二夫人罩着就好,童府真正掌权的女人是二夫人,所以呢,诗卉,你也别害怕了,那女人要是再敢朝你张狂,你就来找二夫人告状。娘亲不方便天天过来陪着你,将你交给二夫人,我也就放心了。”郭世英说罢抹了一把眼泪,装出一副可怜相。
“常夫人,这是怎么了,说得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女儿嘛,早晚都要嫁人的,你就别难过了。嫁给童家总比嫁给别人好,你应该欣慰才是呀。”香茹安慰道,但是看郭世英如此哭哭啼啼,她还是感觉挺爽的。
“二姐,刚才我和母亲去别苑见四夫人,她竟然辱骂我们,还命仆人将我们两人推倒在地上,二姐,以后我可怎么办,你一定要帮我呀。”常诗卉也作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委屈得要命一般。
“卜药莲这个小蹄子,太猖狂了,我会让她好看的!”香茹恶狠狠地说道,卜药莲能跟常诗卉这么快就结仇,简直是太好了,但香茹随即也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说到底,你们娘俩还是更看重卜药莲的,要不然,怎么一来童府就先去见了她?”
“因为早就见过二姐多次了,咱们也是熟人了嘛。”常诗卉果真是能言善辩。
常言道,即使是陌生人,要是在一起说同一个人的不好,那她们就会跟密友一般。此时,三个女人就在吐槽卜药莲的不好,什么妖冶魅人,勾引男人,又骚又贱之类的,倒是显得这三个人亲密无间了。
随后,郭世英又带着女儿去了锦瑟的住处。锦瑟一向与人无争,所以对这两个人也很客气。常诗卉说道:“三姐,你好厉害啊,童府就数你最多子多福了,我想以后多来坐坐,沾沾你的福气,不知道三姐能否答应。”
“妹妹嫁过来之后,住得近了,自然可以时常过来,陪我说说话,我也解闷呢。”锦瑟很客气地答应着。
“嗯,三姐真好。三姐呀,有些话说出来不太好听,可我还是忍不住要提醒你一下。有些人,你不得不防,刚才我们去别苑,四夫人竟然命仆人将我们娘俩推倒,她这分明就是嫉妒。她至今肚子都没有动静,恐怕也是嫉妒三姐的吧,三姐可不能被摔到。”常诗卉紧张兮兮地说道,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去了一般。
香茹虽然老实,但是并不傻,知道常诗卉和郭世英的行为是挑拨离间,于是心里鄙夷,口头上却依然答应着道:“多谢妹妹提醒,我一定要注意着点儿。”
郭世英和常诗卉告别之后,恰好遇到了带着琼琼玩耍的甜儿。琼琼就喜欢漂亮姐姐,于是走上前,想和常诗卉说话,常诗卉却一把将她推开,一脸嫌弃地骂道:“哪里来的小傻子,真讨厌!”
常诗卉说罢便挽着母亲的胳膊离开了,只是她们没有注意,锦瑟刚才站在门口送别她们,看到琼琼不由地上前走了几步,刚才常诗卉骂琼琼是小傻子的话,悉数落入了她的耳中。
洞房不快
转眼到了童远造和常诗卉成亲的日子,这日童府大摆筵席;宾客盈门;一开始大家对为这两家的结合感兴趣;可是真正到了酒席上,眼睛却开始在卜药莲身上打转——都说童远造娶了个小媳妇;又像天仙又像妖孽;总之是倾倒众生,可惜大家从前都没什么眼福,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
常诗卉感觉虽然宾客人很多;但是大家都没有将艳羡的目光投给她;于是,隔着红盖头;她的不满尽数表现在了自己的眼中。拜过堂之后,童远造将常诗卉抱回了洞房,掀开她的盖头之后,常诗卉很主动地勾住童远造的脖子,用还有些幼稚的声音问道:“相公,我们以后就永远在一起了,是吗?”
童远造勾勾她的鼻子,笑道:“傻丫头,都已经将你娶过门了,当然要一生一世在一起。”
“相公,你不准打我,不准骂我,要好好疼爱我,要宽容我,这一辈子,就是杀了我,也不准休了我。”常诗卉撒着娇说道。她说前面几句的时候,童远造心中嫌她啰嗦,可是最后一句,却碰触到了他心中柔软的地方,于是他揉了揉常诗卉的头发,说道:“能娶到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子,是我童某的荣幸,我怎么会舍得欺负你。”
“相公,你真好!”常诗卉说着,吧唧在童远造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童远造心中喜滋滋的,真想立刻把这个小美妞揉碎了,悉数塞进身体里,但是外面还有很多客人来捧场,他要出去敬酒,于是甜蜜地说道:“宝贝,相公用一生一世来陪你,现在,就先去陪陪外面的客人,好不好?”
常诗卉的胳膊紧了紧,搂着童远造不想放手,但她明白,明事理的女人是不该拦住他不让去的,于是娇嗔道:“相公,我好舍不得你呀,等客人走了,你一定要快回来呀,我会想你的。你快去吧,别让大家等急了,也替我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喜宴。”
童远造答应着捏了捏常诗卉的脸蛋,心想,她真不愧是知书达理的女人,如此通情达理,跟她的母亲果然不一样,那么她嫁过来,童府的“后宫”应该会安宁很多了吧。只可惜,童远造想多了,几个女人跟了同一个男人,要让她们和平相处,除非大家都是安分守己的性子,偏偏常诗卉和香茹都不是。
看着童远造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常诗卉心中暗想,卜药莲啊卜药莲,别怪我无情,只怪你遇上了我这样的对手,你不是已经失宠了吗,我要让你失宠得更彻底一点。
酒席上,郭世英得意忘形地给大家敬着酒,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主子一样:“多谢大家来参加我闺女的婚宴,诗卉能够嫁给童老爷,实在是郎才女貌,三生有幸,也祝愿在座的各位,和自己的心上人终成眷属。”
一段好好的话,从郭世英的嘴巴里吐出来,就显得特别没品位。常在山心中高兴,所以才没去计较,若搁在平时,他有时候会觉得郭世英除了脸蛋,没有一样东西能拿得出门。大家热烈地鼓掌之后,郭世英又端着酒盅走到了卜药莲身边,打招呼道:“几天不见,妹妹真是越发地美艳动人了呀!”
刚说完,她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一般说道:“哎呀,你看我这脑子,转得就是慢,如今你相公都得管我叫岳母了,我怎么能和你姐妹相称呢,要是你乐意的话,就喊我一声郭姨吧!”
香茹和锦瑟都跟卜药莲同桌而坐,锦瑟心想,郭世英这样的母亲,只怕教出来的女儿也不怎么样,而且那天常诗卉已经去拜访过自己了,的确不是招人喜欢的女人,以后千万得防备着她点。倒是香茹,听了郭世英的话,心想卜药莲就算再伶牙俐齿,也会很没面子,可是打眼往她的面上看去,卜药莲一点都没有生气,甚至连窘迫都没有。
“常夫人,要是喊你郭姨,你不觉得显得自己太老了吗?女人都喜欢貌美如花,想必常夫人也希望自己年轻一点吧,不如,就喊你英儿吧。”卜药莲说罢,香茹噗嗤笑了出来,这个四夫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搞笑了?郭世英的表情僵了一下,正要说什么,卜药莲却继续说道,“我们童府以前也有个丫鬟,叫莺儿,很漂亮哦,那容貌,跟你不相上下……可惜,后来死掉了。”
“你,你……”郭世英伸出食指指着卜药莲,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就是说不出话来。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这边,郭世英知道自己捞不着便宜,便回到了座位上。
童远造回到酒席上的时候,看到郭世英走来走去,面色中带着挑衅,有些气恼。自己的小娘子似乎还是不错的,可是这个丈母娘太给她减分了。童远造给大家一一敬酒之后,别有深意地看了卜药莲一眼,他有些犯糊涂,从前自己和她不是很恩爱的吗,怎么现在却感觉如此之生疏?
照顾完了客人之后,童远造回到了洞房,常诗卉已经走上前,帮童远造宽衣解带,看着美人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动来动去,童远造很享受这种被抚摸的感觉,不消一会儿,童远造的衣服就被脱光了,然后常诗卉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看到常诗卉一点都不害羞,童远造心中有着些许的失望,因为他觉得,放浪的女子,只要有卜药莲一个就够了,他期望这个饱读诗书的女子眉目含羞,半推半就,可是没想到她却这么主动,虽然不及卜药莲风情,那么那虎狼的气息却不比卜药莲弱。
待两人都去掉了衣衫之后,童远造将常诗卉压在了身下,却感觉没有先前那么高的兴致了,难道真是因为和卜药莲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子在一起久了,对其他的女子就会兴味索然?童远造稍微有些机械地进入了常诗卉的身体。这两个人,明显常诗卉的热情更高涨一些,而她也看出了童远造的冷漠,心想,以后日子还长着,等我摸清楚了你的喜好,一定会在床上把你哄得好好的,从此对别的女人一点兴趣没有。
被压在下面的常诗卉皱了皱眉头,叫出了声,可是这声音却不是兴奋的表达,而是有些疼痛一般,童远造有些扫兴,忽然,他感觉大腿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伸手摸了一下,竟然是血……那天晚上,他不是已经发生过这件事情了吗,为什么她还是处女?
童远造敷衍着将户方事进行完了,将身体抽了出来。常诗卉抱住他,将脑袋蜷缩到了他的胸口。童远造问道:“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是已经被我……”
被问到这里,常诗卉心虚了一下,因为她当时只是制造了假象,让童远造以为自己已经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不得不对她负责任。但是这是断然不能说出口的,于是,常诗卉说道:“相公那天喝多了,将我扑到了床上,撕扯开了我的衣服,因为我毫无防备,就尖叫出声,吓得跑开了……娘亲听到我的声音,便和二夫人一起过来了。”
虽然那天童远造喝了酒,但是只喝了一杯,按照他的酒量,断然不会失态至此,他始终觉得哪个地方不太对,但又说不出问题发生在哪里。
“我不想让相公身败名裂,而且我也爱慕你已久,所以……所以就心甘情愿嫁给你了。相公,你不要怪我当时的惊慌好不好,我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你。”常诗卉的声音里几乎带着哀求。
童远造想,她爱慕自己,所以才会如此低声下气吧,不过刚才她竟然说“心甘情愿”嫁给自己,跟委屈了她似的,权当是她表达不准确吧。童远造捏了捏常诗卉的屁股,她竟然尖叫了一声,童远造不喜欢她这样一惊一乍。常诗卉心想,童远造大概已经觉得自己对她痴心一片了,加上卜药莲已经失宠,于是她火上加油地说道:“相公,没吓到你吧,只是我屁股上还有点疼罢了,那天去拜访四夫人,她命仆人将我和母亲推倒在了地上,摔得太重,还没全好。”
童远造心想,刚才在床上动屁股的时候,可没有说那里不利索,这分明是挑拨自己跟卜药莲的关系。如今,自己跟莲儿已经够疏离了,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别的女人再多挑事。
终究觉得是这个小女人用“非礼”的名义要挟了自己,童远造心中不快,而且刚才在床上也未能尽兴,于是他下了床,往香茹的房间走去——锦瑟怀着孩子,不方便伺候他,卜药莲现在跟他出现了一点隔阂,也不适合翻云覆雨,只有香茹还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精夜过敏
香茹今天喝了些酒,晕晕乎乎的。当她看到童远造推开自己的门时;使劲揉了揉眼睛;今天不是他和常诗卉的洞房之夜吗;怎么会来自己这里,一定是看花眼了。
默默地自我安慰了一下;香茹转身踉跄着往卧室走去;童远造却走上前,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重重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脸颊上。轻微的痛感真实地传来;香茹有些惊喜地叫道:“相公;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又是谁,我想你了。”童远造说着将香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香茹虽然兴奋,毕竟这是童远造和常诗卉的新婚之夜,但是他却来自己这里,充分证明自己的魅力比常诗卉大,但是童远造只有在身体有需求的时候才来找她,这让她有些苦闷。可是,这个年代的女子,自己又没能力养活自己,男人没把她抛弃,她就该千恩万谢了,又哪来那么多的要求?
香茹勾住童远造的脖子,看着他将自己放到床上,两人目光对视,灼热得很。忽然,香茹猛地翻身,将童远造压在了下面,童远造毫无防备,躺下的姿势调整得不够舒服,可是香茹压得紧,他几乎无法动弹。香茹狠狠地亲吻着他,身体也在用力地摩擦,她此时的样子,就跟多少年没碰过男人似的,如狼似虎。
童远造喜欢香茹这样的烈火,因为她的动作很到位,比起生涩而又勉强发、浪的常诗卉,的确是有味道多了。
“香茹,想不想为我生个孩子?”童远造楼主香茹的娇躯问道,大概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童远造越来越希望子孙满堂了,他想要更多的孩子,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开枝散叶,给自己生孙子,生外孙。香茹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也该开花结果了。
“想,当然想,恨不得一年给相公生一个,相公这么能干,生多少个你都能养得过来。”香茹今晚上高兴,借着酒意,嘴也甜了很多。
“我不但在生意场上能干,在床上也很能干啊!”童远造说着,和香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那粗大的硬物,充满了香茹的香穴。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两个人都非常兴奋,因此也非常疯狂,彻底的放纵、狂欢,无拘无束,尽情索取。因为这次没有采用避孕措施,所以两个人是零距离接触,童远造觉得,这样才更刺激呢!
香茹和童远造从床上翻滚到地上,又从床脚翻滚到门边,香茹放肆欢叫着,声音穿透了房顶,跟随着大风,飞到了常诗卉发房间里——这声音,就好像是她挑衅的战书,又仿佛胜利的号角。
常诗卉一直自恋的很,现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冷落,自然是气得火冒三丈,将酒杯摔到地上,气恼地跺着脚骂道:“香茹,你这个贱女人,今晚上童远造是我的男人,你却要抢他,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老娘们,叫得这么淫!荡!真希望今晚上相公把你操!死!看你以后还怎么享受!”
要是童远造知道自己那个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小媳妇说话这么粗鲁,不吓出翔来才怪呢!
翻滚亲吻了许久,童远造和香茹腰上的力量都耗光了,两个人都满身大汗,香茹早已经达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而童远造的硬物,也终于将那股浓稠的液体置进了香茹的私密之处。忽然,香茹的激烈情绪卡了一下,她忽然浑身难受起来,忍不住猛推了童远造一把。
本来造物主发明了男女,让一个人多了一块,一个人缺了一块,就是让他们繁衍后代,顺便享受一下结合的快乐的,这个过程如果完整,自然很不错,可是偏偏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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