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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狼之武炼天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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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就赖谁。万一还是不行的话,还是要求传人证,把那些挖我墙角的人都弄过来当堂对质。
胡思乱想之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如果不是觉得身体难受的话还会睡下去。
话都不问就开始上刑了?胡扬睁眼一看,不是——自己还坐在这里呢。犹如亿万只蚂蚁蛆虫在全身上下钻来钻去、钻进钻出,麻痒无比,这感觉比千刀万剐还难受,胡扬不由得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叫,把自己吓了一跳:我不是不能说话么?顾不得去想为什么,因为好像连骨髓都痒了起来,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唤
半个时辰后:“我招、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也不见有判官问话,也不见有小鬼过来让他画押。
一个时辰后:“那张小丽的第一次也是给我了,总共十三个都说完了,其他的我都是从犯……”
一个半时辰后:“那王大伟被我在小巷子里打了一闷棍,我还在他兜里塞了十块钱给他买药……?
“我确实吃过别人大餐……”
“我聚餐尿遁……”
“我踢足球抓别人小jj裁判没看见……”
两个时辰后:“我拿了隔壁小团团买泡面的钱然后给他买了一根棒棒糖……再也没有啦!都招完啦……”
两个半时辰:“小爷忽悠你们呢!这就想小爷屈从画押?门儿都没有!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给小爷尝尝,小爷若是皱一下眉头,便算不得好汉!”——已经不是特别难受了,似乎还带着畅快,胡扬便立马开始翻供。
胡扬把三国演义、西游记、水浒传、鹿鼎记等各种剧情、戏文、小说里面所能记得的、描写硬骨头好汉的骂人台词翻来覆去的用了几遍,骂的酣畅淋漓、痛快无比。骂的自己嗓子都哑了,也没人搭腔,哪怕对骂也好啊!不由觉得无趣。觉得身体越来越舒适畅快,人也累了,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这一觉又不知睡了多久,醒来觉得热的难受,胡扬大吃一惊:难道那狗日的尿泡癌竟然跟来了阴间?仔细感受了一遍,又觉得不像,这不是简单的发烧。一般发烧虽然体温高,患者却不会觉得热,就算热也是忽冷忽热。而自己却是纯粹的热,怕是得有五六十度哇,热的脑袋都昏昏沉沉。估计又是那判官小鬼们见小爷骨头硬使出来的什么妖法。
胡扬正热的昏昏沉沉,忽然听到有人说话,而且是对话。
“说什么我们是见风扯,我看现在那些肥羊们才是见风扯。十来天又是迎头埋伏、又是尾随追踪,羊毛都没捞到一根,再这么下去饭都没得吃。”甲说道。
“有没得饭吃我倒不担心,我就怕回去大王下令拿大棍子抡我,上次打了十棍,到现在屁股上还有疤呢。”乙很担心。
“你小子那是该打,十棍算是大王仁慈。十个人干活、前前后后忙了三四天得了个袋子,却被你小子拿着被人打了闷棍,不打你打谁?”这是丙。
“我看呐,应该脱了裤子再打,还得用狼牙棒!”甲比较心狠。
“这事都过去半年了,你们这群王八蛋念了又念,有完没完?”乙有点急了。
胡扬恍恍惚惚听得他们对话,而且有零零落落的马蹄声和金铁碰撞之声,心想莫非是阴兵?果然哪里都有黑暗面,阴兵也有兵痞,还抢劫!抢不到阎王爷还不给饭吃、打军棍,说明这阎王爷也是个大贪官!千万不要看到我!
越不想被看到偏被看到,心中正这么想着就听得一个公鸭嗓子叫到:“那里有个人!”
然后胡扬就听到马蹄声雨点般急骤起来,似乎在冲刺,眨眼就到了近前。估计有十二三个人、全部骑马,劫匪很小心,并没有靠近,距离胡扬五丈外哗啦啦拔出兵器、顺时针围着胡扬跑马转圈。
那公鸭嗓子又高叫道:“打劫!交出身上所有财物,饶你性命不杀!”
胡扬心想:打你妹的劫!小爷身无分文,只要不劫色,就随你劫!并不答话,先看看情况。
那劫匪围着胡扬转了十几圈,见他也不说话、更没暴起杀人,盘坐如钟、一动不动。这人如果不是高手,就是受了伤、不能动弹。先是列队于胡扬迎面五丈外,彼此间隔三尺、交错站成两排,张弓搭箭。
胡扬这才看清他们的装束:虽然穿着不一,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古装。服装颜色或青、或灰、或蓝、或麻,没见鲜艳颜色;衣料似乎布、麻、皮、绸都有。每个人脖颈都系着一条两尺黑巾,头发都很长,或盘于头顶、或披散脑后。
有的是布衣长衫,腰间扎着布腰带;有的是紧身短靠,护腕上有铁钉闪光,脚下短靴;有的下身穿着灯笼裤,上身皮甲坎肩、袒胸露背;那穿着短靠、腰间扎着三寸宽皮带、系着一条风骚无比的大红披风的家伙似乎就是那公鸭嗓子;那穿着银灰色不知是绸是缎的紧身甲衣、上面似乎镶嵌着铜钉、戴着银灰色头盔、穿着长筒皮靴的似乎是个军官。
第七章 阎王殿
第七章阎王殿
话说胡扬看清了那些劫匪的装束,发现兵器也是长长短短、各有不同。除了全部都配有弓箭以外,其他兵器似乎全凭爱好,有刀、枪、剑、斧,还有个拿棍子的。心想难怪他们打劫,军容如此不整、穿的千奇百怪,保不齐就是头上军官贪墨粮饷军资。
但是一看那马,胡扬就不淡定了:好马!哪怕阳世在网上也没看到过如此好马。那些马颜色有黑白黄栗不同,但差不多都有一米八‘九的高度,这还是只算到马背,更有三米多长,肌肉强健优美、裆宽腿长、毛色发亮。这要是贩到阳世,最起码叫价三千万一匹,而且是美金。什么汗血宝马,那是马孙子!可惜呀,这阴间与阳世没开通自‘由行,否则小爷就去做个马贩子。
胡扬正羡慕那马,却见一个小兵拔出一只箭来,嚓的一刀斩掉箭头,然后搭箭开弓,一箭射在胡扬脑门上。虽说没有箭头,力量却不小,直把胡扬射的眼冒金星、五雷轰顶,胡扬气的七窍冒烟却毫无办法。射你妹呀!射哪里不好,偏偏射脑门,稍稍偏下一点,岂不射瞎小爷一只眼睛?小爷岂不成了海盗?
那劫匪见胡扬还是没动静,便不再那么紧张。有个胆子大点的家伙催马走的近了,把手中的银色长枪掉了个头,用尾部在胡扬肩头戳了戳,胡扬还是没动静,于是又使劲一捅,把胡扬捅了个四脚朝天。
那公鸭嗓子又说话了:“这厮受伤了。我看这厮是个探子,不然为何我们十几天羊毛都看不到一根?定然是这厮一路尾随、通风报信!大哥你说是不是?”
那穿着银色衣甲的劫匪想了想,下令:“绑起来,回去交给大王审问。”
胡扬哭笑不得,心想不管在哪里,除了太监嗓子以外,凡公鸭嗓子也都不是好鸟,憋出来的屁又臭又毒。小爷动都动不了,做得了哪门子探子奸细?自己劫不到财货就拿小爷交差!心想还是不能说话,不然说不定得挨顿毒打逼供。
那个拿着银色长枪的家伙下的马来,把那掉过头的长枪从胡扬胳膊和身体中间一戳、一翘、一捅,便用长枪将胡扬双臂别在后背。然后“嘿”的一声吐气发力,好像没怎么费力气、轻易将他翻烙饼般翻了个面,砸了胡扬一个狗吃屎。后面又过来一个家伙,用一根绳子非常熟练地将他双手绑了起来、又捆在腰间。
胡扬被摔得灰头土脸还吃了一嘴土,火冒三丈,很想骂一声:我草你大爷!但又怕挨打,想想还是忍了。
那帮劫匪将胡扬绑起来后,凑到一起商议了一下。说是这次出来干活背运气,盘子也定的不好,继续下去肯定也圈不住肥羊,不如回去,把这探子交给大王审问。于是那军官模样的家伙拿主意道:收兵!
一个五大三粗的络腮胡子单手提起胡扬往马上一架,胡扬脸朝地趴在马背上。听到劫匪们一催马:驾!马蹄声便逐渐急促,速度越来越快,刚开始还能看到眼前土地沙石飞快远去,后来已经看不清了,除了感觉到有些轻缓起伏以外,也不觉得特别颠簸。果然好马!这速度最起码一百二以上,而且看得出还没发全力。如果把这马放在香‘港跑马场比赛……那不叫比赛,那叫完虐!一圈之内已经超了两圈,还有得比吗?直接让马场给一个亿,美金!不,要欧元!不然你们就等着倒闭吧!可惜做不成这马贩子。
在胡扬对那些马垂涎三尺的yy中,队伍前进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然后停了下来。那络腮胡子把胡扬提了下来,靠在一棵树上就不管了。好大的树!三四个人合围的树,还有五六围的、七八围的,而且不是一根,是一片,枝叶连成一体,以至于林子里光线很暗,除了这些树以外,远处的景物什么都看不到。
原来这里是这帮阴兵的接应点,有四个人在这里等着,还有三驾马车,那马车整个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马车结构很简单,四个直径一米八左右的轮子,然后车轴上面就是宽约两米三四、长四米多的车架,车架似乎和车板是一体的,车板上四面都是一米多高的栏杆,看起来像个羊圈。胡杨心想难怪他们张嘴闭嘴肥羊,这里有羊圈准备着呢。
阴兵劫匪们开始吃饭,可能是那四个等在这里的阴兵早就准备好了。隔着十几米远,胡扬看到劫匪们吃的似乎是肉,一手拿着肉吃,一手端着大海碗喝汤。那肉好像是提前分割好了再煮熟的,差不多大小,天呐!一坨最少一斤半。胡杨看到他们基本上都是吃完又拿,那个五大三粗的络腮胡子甚至吃了五大坨肉、喝了三海碗汤。这是最少一斤半一块的肉啊!你以为是吃庆丰包子?那海碗容量最少也是三四斤,是头猪也撑死啦!你就不怕消化不良?
胡扬差点被阴兵们吃饭的架势吓死,也没人拿点肉来给他尝尝,不知道味道如何。猜想肯定还是很好吃的,不然怎么吃得下那么多?回头一想:他们是鬼、我也是鬼,他们需要吃饭说明我也需要吃饭,来到阴间约莫也有两三天了,为什么我没感觉到饿?除了不能动弹、烧的稀里糊涂以外,好像精神头还不错,难道鬼与阴兵是两种生物?胡扬百思不得其解。
阴兵们吃完了饭,便开始收拾东西,将几个皮子帐篷放倒叠好,与那黑乎乎的桶、锅等家伙什儿一起放到一驾马车上,似乎准备走人了。
等帐篷收掉了,胡扬才看到看到那帐篷后面还有六头巨大的牲口,却不知道是马还是牛。若说是马,它却长有双角、脖子也不像马那么长,脖子后面、肩膀处跟阳世的公牛一样长着一个很大的积蓄脂肪的肉‘峰,看起来很威武;若说它是牛,哪有牛腿这么长、蹄子不分叉、身子也跟马一样修长?很大!高两米五以上,长三米以上,浑身肌肉横生、铁块一般、前腿如柱、后腿如刀,整体感觉就像一颗出膛炮弹一般威猛无匹,一看就是力量型选手,而且速度很快,估计也就灵活性差点。
那阴兵将这生物牵来往车上套的时候胡扬才听得这玩意儿叫荒牯,胡扬算是开了眼界了,可见这真实的阴间与阳间传说完全不同。阴间什么都大,声音大、风大、浪大、石头大、树大、牛大、马大、人饭量大。当然人也大,但却不像其他东西那样大的离谱,似乎跟阳世欧?洲人的平均身量差不多。
那阴兵们收拾完了,把胡扬放到一架空马车上的一个角落坐着,并用一根皮绳子把他脖子套了,栓在那“羊圈”栏杆上。胡扬心中连称阴险,如果自己要在半路跳车逃跑的话,岂不被活活吊死?
三个阴兵驾车,其他人都上了马,队伍又开动起来。胡扬感觉这马车冰冰凉凉的,似乎是金属,却不知什么成分。马车唧唧溜溜的往前走了约十分钟后,胡扬终于看到了天,刚才阴兵吃饭的地方似乎是个山谷丛林。车队走得很快,估计时速在六十公里左右,幸好地势平坦,地上枯叶、草丛不知多厚,不是很颠簸。
又走了十分钟后,周围景色大变:树还是很粗,有些比刚才看到的树更粗,但却弯弯拐拐不是很高,而且稀稀落落不成片,两尺多深的浓密草毯一望无际。偶尔看到巨大的、像羊一样的生物从草丛里跳出来,几个纵跃之间就已远去。
有时候听到远处不知名生物发出闷雷般的吼声,吓得阴兵们胯下战马一阵骚乱。此时行到高处,胡扬看到远处有巨大的湖泊、蜿蜒的河流,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这不是非洲草原嘛!这是放大版的非洲草原、粗犷版的非洲草原,倒过来说就是阳世非洲草原相比这里就是袖珍型的。还是那句话:一切都很大!
阴兵们对这里的地形似乎很熟悉,走的路线草比较浅,也相对安全。途中遇到一条水桶粗的蟒蛇拦路,被阴兵们隔着老远射箭惊走了,又有一群牛犊子大小的犬类生物在右边草丛中跟了一段路,却没敢上来攻击。胡扬不由心中感叹道这阴间生态保护的真好,植被都是原始的,空气也好的没话说,地球都快被整成秃子了!
又往前走了一个来时辰,天上的乌云散去了,似乎天气有了变化,胡扬大吃一惊——他看到了太阳。阴间是没有阳光的,阴间嘛!鬼魂也是不能见阳光的呀,为什么前面照到阳光的阴兵没事?天呐,快照到我了!完球,小爷死了又要死!
呃?怎么没事?还有灼热感?难道阳间传说有误?这也差的太远啦!好大的太阳!阴间果然什么都大!
如此又走了半日,途中胡扬又见到不少新奇事物。比如翼展四五米的鹰、十几丈长的蛇、三米多长的野猪、一米多长的兔子等等。让他大开眼界的同时,也不断在心中感叹小爷英明、死的对、死的好、死的妙、死的呱呱叫,如果能一直住在阴间,不投胎就更好了。
日落时分,队伍又走进一个山谷,也是巨木参天、遮天蔽日。这个山谷很深,而且越走越窄,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已经可以看到两边陡峭的山壁。到后来最狭窄处已不足六丈时,前面差不多三十丈长一截地段树木已被砍伐一空,空地尽头拔地一道五丈高墙,是以三四人合抱的木头砍成四方垒砌而成,简单而粗犷。墙正中间有一道门,约一丈五尺宽、两丈高,门板也是木头,不知道多厚。整体看起来就像一截简单的城墙,两头与山壁连接一体。
前面阴兵对着墙上喊了话,门从里面开了,队伍从门口开了进去。胡扬发现这墙是夹墙,有两丈厚,中间应该填充有土石。这是什么情况?不是去见阎王爷审问我么?怎么看起来跟去到梁山那土匪窝一样?看来这阴间实际情况跟阳世传说完全两码事,我得小心应付!
进了门,经过了一段六丈多宽、约二十张长的平地以后,地势突然开阔,出现一片建筑。马车停在一栋高大的房子跟前,这房子也是巨木垛成,四丈多高,上面盖得好像是树皮石板。阴兵们都下了马,有人把马给牵走了,又是那个络腮大胡子把胡扬提小鸡一样提进一个巨大的房间、扔在地上,胡扬心道:应该是到阎王殿了。
第八章 美女阎王
第八章美女阎王
话说那络腮胡子提着胡扬扔在地上,胡扬身体不由自己使唤,便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一个阴兵拿来一张凳子,却不让他坐,只让他坐在地上靠着。
那阴兵把胡扬扶坐起来,胡扬才看清这周围的环境:只见这房间似乎是个大厅,仍然是阴间事物一贯的特点——大。怕不得有二十丈净深,宽也有十五六丈,前后左右每隔五丈就有一根四人合抱的柱子杵在那里,由于距离近,头顶上面如何胡扬看不到。
在这大厅的中间分作两边、六列、面向照壁站了约有百十来人,中间留出一条两米宽的通道。胡扬吃惊的发现地上铺有地毯,这么粗糙的房子竟然铺地毯?顺着那两米宽的地毯向前看,约五丈之前有一道一尺来高的台阶,平行向前一丈,又有一道台阶,这道台阶向前平伸约一米多后,接连五道一尺高、一尺宽的台阶。台阶上方的尽头是一方宽两丈、长一丈的高台,高台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大椅子,椅面高约一尺五,宽三尺,椅背高约四尺。
那椅子像是木头制成,扶手钓有花纹。扶手、椅背的边缘棱角处镶有红色的不知名圆形物体,还泛着光彩,似乎是宝石。这么美观大气的一张椅子,却很不和谐的以猛虎下山之势铺着一张白底黑纹的斑斓虎皮,虎头向下吊在椅腿处、虎尾还在椅子后面,虎皮似乎经过裁剪,刚好跟椅子差不多宽。
胡扬将这架势一看,这是要上朝吗?谁听说过阎王爷是坐在虎皮上上朝?看这建筑、看这椅子,倒像是绿林好汉的聚义厅,却偏偏中间铺有大红地毯,两边好像分列着文武大臣。整体看起来似乎不伦不类,却又有一种怪异的和谐,胡扬心想这阎王爷的品味真心不一般!
这时,大厅中又响起了脚步声,来了八个人。其中六个分为两边、一边三个站在那第一层台阶上,另外两个则是一边一个站到了那第二层台阶上。胡杨心想这就分出地位高低来了嘛,肯定是站在第二层台阶的官最大,第一层又次之,至于站在地面的,肯定是离那台子越远的官越小。
那后来的人里面有三个特别醒目,最醒目当属那站在第一阶左边、最靠近第二阶的大汉。那人身高最少也有两米二三,也就是说跟姚‘明差不多,健壮的不像话,但却并没有坟起的肌肉疙瘩,关键是骨架粗大,那肌肉就像生鉄浇铸的一般贴在骨架子上,双臂伸直时手已经垂过了膝盖,长的连胡扬也自愧不如。上身穿着一件不知什么兽皮制作的土黄色坎肩,一条三寸宽的皮带拦腰扎紧,手腕上戴着一对护腕,上面的铁钉泛着金属光泽。双颊璇骨很高,整个脸颊线条就像用斧子劈出来的一样刚硬粗犷,一双略显有点大的眼睛,那两只黑眼珠子上居然各生有一道金色的环,金黄色的头发披散在脑后,古铜色的皮肤上、粗犷的脸上布满了金黄色的、半透明的细密绒毛。整个人总结起来就一个词——生猛!
还有两个比较显眼的就是那站在第二道台阶上的两人,这二人身高差不多,只在一米九左右。与众不同的是宽度,那肩宽怕不得两尺五以上,而且也很厚,胸前肌肉坟起,胳膊海碗粗细,腰圆而不粗,典型的倒三角形。脸上皮肤黝黑、狮鼻阔口、双眼如铜铃、半寸长的络腮胡子钢针一样炸立着,柱子一样的双腿微分,右手杵着一把齐肩高的单刃月牙巨斧,银光闪闪。这二人虽然五官看起来不像是双胞胎,身板气质却极其相似,一对黑塔般两边一站,的确威猛异常。
另外还有一个让胡扬留意的人是个帅哥,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材修长、面白无须、鼻梁小巧挺直、略小的双眼神采奕奕,整个面容看起来很精致、很温和、很低调。一件月白色的长衫竟然把他的身材包裹出了曲线!这是个传说中玉树临风、谦谦君子型的美男子。虽然比小爷还差点,也差不了多少了,胡扬心里想到。
其他人虽然看起来也比较健壮有力,身材面目却只能算得平常,引不起胡扬注意。胡扬正自欣赏两个黑塔雕塑的威猛姿态和那金毛巨人的自顾自顾盼生威、沾沾自喜,忽然听得大厅众人齐齐喊出一声中气十足、声震屋瓦的虎吼:“大王威武!”
吓得胡扬一大跳!他分明听到那披着一件风骚大红披风的公鸭嗓子由于用力过度,竟挣的放出一个屁来!靠!这什么规矩传统?阎王爷品味简直是奇葩一枚!
阎王爷来了我竟然不知道,赶紧向那高台看去。一看之下,差点眼珠子都掉到地上!这不是阎王爷呀?这分明是阎王奶奶奶奶没这么年轻!阳世都说那阎王爷头生双角、青面獠牙、血盆大口,丑得能把胆大的吓傻、胆子一般的吓疯、胆小的直接吓死,说什么也不可能是个美女呀?难道是阎王他小妾、或者是情妇夺权?仔细一看之下……如果胡扬能动的话,绝对会自己咬掉半截舌头!这阴间太疯狂了!
胡扬敢用他仅有的灵魂发誓——他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不管是在现实中、杂志上、电视上、网络上、甚至是春梦中、想象中、yy中都没见过!
从低往高,先是看到一双底色洁白、有火红色花饰的小巧皮靴子,似乎还带着点高跟;然后是两条微曲、交叠在一起的、洁白光蕴如牛奶羊脂、修长圆润如艺术品的双腿,竟还是二郎腿!大腿露出一半,里面……呃,看不到!
在往上就是一片火红,那火红衣服似乎就是一整块布料从后背披上、从胸前斜斜交叉往下直到膝盖,然后剪去多余,安上两条长袖——如此简单而已!整件衣服的线条、下摆没有一处方正规则的地方、无缝无扣,只在腰间用一条同样火红的丝带系上垂于腰侧,却显得匪夷所思的合身、谐调;那衣服下摆似乎是三角形的,露出半截惊心动魄的大腿,也隐隐呈现出挺翘丰‘臀的轮廓;那小腰并不是细的盈盈一握,却异常浑圆、更显风韵;双峰丰满挺翘、呼之欲出,这是唯一让胡扬觉得具备阎王素质的地方。
衣襟在胸前交叉,露出一小片洁白皮肤,充满诱惑又让人徒呼奈何;脖颈圆润细长,脸型线条柔和稍有肉感,就算不笑双颊也有一对明显的酒窝;嘴型棱角分明、不大不小、双唇红润、厚薄适宜,瑶鼻挺翘且小巧精致,一双眼弯弯如月,漆黑的瞳孔似乎透出语言,睫毛长又翘,柳眉细又长;一头黑发挽在脑后打个回还,又调皮的从头顶探出发梢,散开如一把扇子;整张脸精美得就像造物主的精心杰作,却天生带着。、骄傲的气质,还有——妖娆!
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这是个美到无法形容的女人;这是一个性感火辣到极致的女人;这是一个充满诱惑力、让人无法抗拒的女人;这是一个骄傲的女人;这是一个散发无敌女王气质的女人……胡扬隔着老远被震撼了,可见气场强大的可怕,痴痴呆呆良久,勉强回过神来,有些羞恼:小爷我生为人杰、死为鬼雄,竟被一娘们儿震住,怎能如此不堪!话说回来,不就一个质量超高的御姐而已嘛!
刚刚在心中强行挽回一点面子,正想看看阎王身边还有什么人时,又是一个愣怔!判官长成这样?一模一样的身材、一模一样的相貌、一模一样的穿着,连发型、站姿都一模一样——双胞胎!而且是双胞胎美女:身材曲线玲珑、皮肤白里透红、面容精致美妙、气质温婉甜美,一身翠绿罗衫……竟只比那阎罗王稍差一线!典型的绿叶配红花!胡扬脑袋当机、楞里愣怔之下,差点叫出声来:双儿~~!
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阳世那阎王爷、黑白判官的传说简直狗屁不通,不,应该告他们诽谤!胡杨心想如果把这阎王、判官的形象照个几十张特写,把这阴间情况说明了、发个帖子到网上会怎样?世上男人会很快少掉一半!最起码宅男们一个不剩!可惜呀可惜,中移动、中电信的业务都还没发展到这边来,网线也没牵,信号塔也没建……
胡扬正在无限畅想之中时,听得那高台处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喝到:“把那小子带上来!”胡扬被那女大王摄得五迷三道,不知道厅上众人已经议完事、要开始审他了。傍边一左一右过来两个阴兵,一个提着胡扬、一个提着胡扬靠着的那把凳子,然后放在第一层台阶前两米处,还是让他靠着那把凳子。
那两座黑塔的其中一座问道:“小子老实交代,你来自何处?来此所为何事?”
胡扬只顾着就近欣赏那阎王和判官,却没回话。那阎罗王也拿一双会说话的美目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失礼而生气,然后开口以美妙清脆却带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你不要装傻,本大王知道你虽然不能动弹,但说话却是可以的,老实回答问题。”
胡扬心想阎王果然厉害,无所不知!
那黑塔见他不搭理自己,来气了,右手巨斧在地上“嘭”的一顿,喝道:“小子你聋啦!你从哪里来?”
胡扬只觉一股煞气扑面、有若实质,吓了一跳,不知不觉就按着早就想好的台词入戏了:“小的在,小的从西陕来。”
黑塔疑惑道:“西陕是哪里?你可有同伙?”
胡扬老实回答:“西陕在华夏,那牛头马面两兄弟把小的抓来扔在海边就不见啦,没有其他同伙。”
黑塔心说难道是个肉票?又问道:“你怎么受的伤?又是怎么被抓住的?”
胡扬答道:“那牛头马面兄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就把小的弄晕了,醒来就躺在那海边不能动弹,小的也不知是受了什么伤。对了,那牛头马面还把小的剥光猪,是个道士给了小的衣服。那几位军爷过去就把小的抓了起来,说小的是什么探子。小的冤枉啊,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金毛巨汉见黑塔没问出什么,又见女大王不住的看着胡杨,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小子你细皮嫩肉、油头粉面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老实交代!是谁让你来勾引我们大王的?”
胡扬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大哥你也太能扯啦!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就怕一个不小心被拉出去咔嚓了。
却听那阎罗王叫道:“金毛!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嘴?”声音尖利而威严。金毛巨汉激灵灵打了个哆嗦,低头不敢再说话。
那黑塔嘴唇一动正准备再问或者吩咐用刑,却听那女阎王淡淡说道:“不用问了,他不是探子。”
又有个又黑又胖的家伙站出来进谗言:“这小子来路不明,不如直接拉出去杀了,免得有后患。”吓得胡扬差点背过气去,心道小爷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杀小爷?小爷记住你了!
好在女大王并没同意:“暂时不要杀,把他放到小春子房里,等他伤好了,看看实力根底再说。散了吧!”
第九章 疑惑
第九章疑惑
话说胡扬被审问过后,女大王饶他不死。一个小兵提着他来到另外一栋木头房子里面,放在一个房间的床上,解开了绑在手腕的绳子,把他像收敛死尸一样仰面放好、盖上被子后就走了。
这栋房子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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