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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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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青衣女子说不出话了,晏聆雪回首望着她,幽幽道:“筱婉妹妹,果真是你?”
被她这样一看,筱婉张了张口,好半晌才低头道:“我去取那金桑木的时候,顺手拿走了蜂巢。我事先看过了,那里头并无蜂王,按理说,这群蜂子不该追出这样远才是!”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黑衣汉子也变了脸色,筱婉对着他行了一礼道:“对不住,是我不好!”
火狮嗤了一声道:“事已至此,再道歉也无益。不如将它们诱到乾清圣殿驻地之外,找人灭之?”
真是智商捉急的一群人。宁小闲摇了摇头:“何须如此费劲?你将它们苦追不放的东西还给它们,危局自解,还需要再劳人力么?”她下巴朝着青衣少女轻点,“只要她舍得。”
晏聆雪面色不变,心中却暗暗气道:“这女人,竟然还在我队中挑拨离间!”
到了此时,青衣少女也只能从身后的行囊中取出蜂巢。
普通黄蜂的蜂巢,都可能有菠萝蜜那么大,这种攒金蜂体型更加巨大,蜂巢当然也更大,所以严格来说,她取走的是蜂巢最中心的位置,约莫篮球大小的一块,表面居然焕发出金属般的亮光。
宁小闲接过来看了两眼,就举起来对长天道:“你看看。”
他凝神看去,随后剑眉微轩,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其中,挟出一头幼蜂。
这头幼蜂不过鸡蛋大小,翅膀和身上的绒毛还有些湿润,身上的金章条纹也不明显,看起来不显狰狞,反倒有两分可爱。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这头幼蜂居然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掌心里头,毫无被捉拿的急躁不安。(未完待续。。)
第822章 自成一格(粉红票600票加更)
若在平时,他此时大概就已经深入云梦泽内部了。∷四∷五∷中∷文∮,哪知道这一回云梦泽中惑心虫作乱,才进来没多久就被狂乱的异兽追赶,同伴又不信任这半路加进来的家伙,若非涂尽搭救,他早就一命呜乎。
宁小闲想了想,才道:“云梦泽深处的阵法,到底有甚特别之处,竟然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解开过?”
“没甚特别的。”公孙展苦笑一声,在宁小闲不解的目光中接下去道,“就因为没甚特别之处,才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所谓大道至简,自来大日东升西落,水流往低处而行,若要穷究其理,多半也不得其解。”
她心道,水往低处流,那是重力作用罢?可是和南赡部洲的土著要解释物理现象,实在有些为难。
并且这个世界充满了各种灵异怪象,又是她学到的华夏知识根本无法诠释的。至于阵法一道,她基本就是门外汉了,要听懂公孙展的理论实在有些困难。不过幸好她有长天,他既没出言反对,想必公孙展说得有些道理。
公孙展见她面上露出迷茫之色,又道:“其实南赡部洲有许多玄奥的阵法都是天地自然生成的,这就是所谓‘浑然天成’,修仙者探究其中蕴含的至理,这才推演出人为的阵法,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河图’,乃是阵法大能从先天阵法中摸索而出的总纲,依此又演出了八卦,从此有了万千变化。这才有了今日种类繁多、花样百出的阵法,我们这样的人也才被称为阵法师。”
他叹了口气道:“云梦泽深处的阵法之所以难破,是因为这里是个自成一体的小世界。所以云梦泽的阵法遵循的法则必然与南赡部洲不同。也就是说——”
宁小闲接道:“也就是说,阵法师常用的河图、八卦之法,在这里并不能使用了?”
“不错。”这一回却是长天开口了,“小世界自成一体,这里的阵法很可能遵循云梦泽的世界之力,自成一格,南赡部洲上的推演之法并不适用在这里。若想破云梦泽阵法。就要如昔年先辈创‘河图’一样,重新探究其根源。可是这禁地三百年才开启一次,到现在不过出现了一百多回。阵法师并没有多少时间去研究它。”这也是他明知道公孙展年纪轻轻——呃,相对他而言——却要考验其阵**力的缘故了。
长天的阵法造诣不差,却亏在经验:他也是头一次进入云梦泽,对这里的规则之力并不了解。南赡部洲大能耗费了多少年时间。才演出一副河图?云梦泽的规则必定不会那般复杂。可是他想在短短十几天内穷尽本世界的阵法变化,这又怎么可能?
阵法师们进入云梦泽,就像原本盖惯了高楼的工程师被派去修地铁,虽然用的材料相似,但构造的原理大不相同。这种情况下,除了重新研究和解构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反而公孙展的父亲是阵法大家,又几度进出云梦泽。若是将其观察推演云梦泽阵法的心得都记录下来,那是极宝贵的线索。说不定便能指引他们寻到木之精。
“那,云梦泽阵法的规则到底被破译了没有?”她听到这里,忍不住问。
公孙展呐呐不成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原来还没人破解嘛。”她早将东西都收拾完毕了,此刻以手掩口打了个呵欠,觉得睡意来袭。阵法这玩意儿,她只消看一眼就犯困了。
“宁姑娘,想破解本世界的规则,首先要穷尽其本源。”公孙展也有些不好意思,“家父的手卷上已有了推测,他第三次进入云梦泽,本该是为了实验而来,却从此不知所踪了。前两次都陪他进入云梦泽的客卿秦长老,早在第三次禁地开启前就离开了公孙家,否则我也能从她那里问出些细节来。手卷中记载,她虽然最擅长的是结界,但她的观点对家父的启发很大。”
她唔了一声,留下这两个还在推演阵图的男人,抱着毯毡到隔壁石室去睡了。她和长天所骑的诸犍被她命名为大黄,早就吃饱了也打理好自己的毛发,正趴在火边昏昏欲睡。这几天闲来无事时,她就调|教这头大豹,将它驯养得如同家养的猫咪。此刻见女主人要休息,它立刻讨好地跟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长天走进来看到的画面,即是宁小闲趴在大黄身上睡得正香。诸犍的皮毛厚实温暖,金色的斑纹更衬得躺在上头的小人儿肤色如玉如瓷。
她的睡颜静谧安详,嘴角微微勾起,不知道做了甚好梦。
感觉到有人走近,诸犍立刻警醒地抬起头,一转眼看到是他即放松下来。身上趴着女主人,它不敢动弹,只是尾巴轻甩以示讨好。
长天弯腰,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宁小闲若是醒着定要气结:他的右臂看起来一点事儿也没有。
他走到自己席边,将玉人揽在怀中躺好,才将毡毯盖在二人身上。她呢喃两声,脸蛋在他胸口上蹭了蹭,伸手搁在他胸膛上,抢了好大一块地盘,这才继续会周公去了。
两人的体温将夜里的寒气都拒在毯外。他贪看她睡颜许久,只这般抱着她,他都觉得安宁完满。
长天微微一笑,如雪山化冰,说不尽的温柔,可惜这笑容隐在夜色中无人可见。
他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
……
这一觉甚是香甜。
宁小闲睁开眼,呆愣了几息,才发现背后的身躯坚硬滚烫,显然自己被某人抱在怀中。
她才微微一动,长天低醇的声音就从头顶上传来:“醒了?”
“我睡了多久?”
“四个时辰吧。”
她低头,看到一只手臂环过自己细腰,揽得自在无比。这是……右臂?“你胳膊什么时候好的?”
他面不改色:“约在两个时辰前。”
“哦。”她歪着头想了半天,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可是她刚睡醒,大概是脑供血不足,还有几分迷茫。
待得众人洗漱完毕,长天向宁小闲耳语几句,她点了点头,掏出一粒糖豆般的丸子递给公孙展。
他奇道:“这是什么?”
“腐心蛊。”见得公孙展的神色突然变得僵硬,她展颜一笑,“和惑心虫只有一字之差,其实效果大同小异。你别害怕,腐心蛊受我控制,平时你几乎都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没有我的命令,它不会钻破你的心房,啃噬你的血肉。不过我若是死了,这蛊虫没人控制,一样会自行食人。”意思是他也要跟着陪葬。在云梦泽之中,蛊虫也是好用的工具,她身上可没少备。
她笑得俏靥如花,公孙展却生生打了个寒噤。他也知道形势比人强,只好接过来吞掉:“几位何必如此?我又没有害人的意图。”
她闭目感应了一下,确认公孙展确将虫蛊吞入腹中,没将糖豆压在舌下耍什么花样,这才笑道:“莫急,我们走出云梦泽前,我一定替你解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接下来要深入的是云梦泽腹地,若被这家伙反手坑了一把,那撞天屈要找谁顶缸?
接下来,四人骑着两头诸犍,继续向西而行。
涂尽说得不错,也就这么两、三天的功夫,已经有不少异兽受了惑心虫控制,变得躁动不已,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紧张氛围。他们仗着座骑给力,生生甩脱了好几波穷追不舍的异兽。
这一路且行且歇,大约花了十五、六个时辰时间,众人才终于走到了一片白桦林中。若按照闾丘夏原先的指点,翻过这片林地,就能抵达此行的目的地红谷了。
这里每一株白桦都是亭亭玉立,林中绿草如茵、蜂飞蝶舞,地上铺着赤黄色的落叶,与银白的树干交相辉映,若在晴朗有云的好天气里头,必然如同充满了欧式情调的油画。可惜云梦泽当中只有亘古不替的星夜,背景一变,阴森森的小风吹起,林叶沙沙作响,这片林子看起来就像藏满了鬼物般诡秘。
并且林子当中果然有动静。
他们才翻过山坡,就看到前面有一小队人马正在且战且退。
这群人一招一式都往天上招呼,所以他们的敌人有些与众不同,居然是两种生物。一种是比普通男子拳头还要大上一圈的奇蜂,黑质而金章,浑身长满绒绒细毛,肚腹鼓而胀。多数昆虫放大了都有几分丑陋,这蜂子凸眼咧嘴、六足如钩,也是狰狞之相毕露,并且谁也不怀疑它尾后还藏有一根伤人的凶器。
这群蜂子看起来至少也有上万头,成群结队飞舞在半空中,巨大的嗡嗡振翅声可以盖过最嘈杂的马达。
还有另一种生物,则是巨大的蛾子,看起来翼展超过了三尺(一米),浑身色彩斑斓,煞是好看,集群而舞,更是美得如梦似幻。这样好看的生物就该是飞翔在旷野花田之间的,结果却在这里奔袭人类。(未完待续。。)
第821章 阵法师
宁小闲取出一柄小小银刀,从羊腿上削下一小片,递到长天口边:“试试。△¢四△¢五△¢中△¢文↖,”
这动作看似亲昵,明晃晃的刀身却直指他咽喉。
这丫头在警告他。长天张口吞了,缓嚼几下,无奈道:“尚可。”
意思就是味道很不错了。她给自己也喂了一片,对着公孙展轻笑道:“你怎知道我们要找木之精?”
公孙展虽然闻得这香气后腹中越发咕咕作响,却知道现在一个答不好,依旧是要掉脑袋的,于是打起精神道:“听闻云梦泽最近有木之精出现,将这东西抓在手里,以后灵石灵药源源不绝,哪个仙宗不想要它?”
若非木之精可助她提引乙木之力,她还真不稀罕这东西催发灵药的特性。
宁小闲耸了耸肩道:“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它?”
“找不到的。”公孙展老老实实道,“这东西从不在云梦泽外围出现。”
此话一出,宁小闲目光为之一凝:“找不到,这是何意?”公孙展身边的涂尽坐姿不变,身上却腾起来一股阴寒之意。
敢将他当猴儿耍的人,至今活着的只有一个!显然那绝非眼前这人。
见到他们面色不愉,公孙展赶紧道:“我家精研阵法,往年也有许多人都进入了云梦泽探险,从未在外围区域见过木之精。再者,若以三百年一个轮回来看,云梦泽当中的灵草长势并不迅速,有许多被挖取的灵果只留了根茎。下一回开放时根本没有长回来。若是有木之精出没,怎会如此?”
宁小闲头一次进入云梦泽,对于这里的灵草长势自然没有过多关注。她手中的银刀飞了个刀花。才似笑非笑道:“那你适才所说,能带我们寻到木之精,原来是为了保命信口开河?”
“不不不。”觉察到她话语中暗伏的凶险,公孙展正容道,“我岂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只是说,木之精不应在云梦泽外围出现,如果各位想寻到这件宝物就得探入禁地深处。届时就是我相助各位之时!当然,这前提是云梦泽中当真有木之精存在。”
“可是东阳县内一直有人言之凿凿,木之精在红谷出现。并且目击证都有十来人。这又作何解释?”
公孙展苦笑道:“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并未亲见。可是禁地深处的阵法,入口处就位于红谷之内,这是人尽皆知的。若说木之精曾在那里出现过。也未尝不可能。”
长天突然截口道:“你能破禁地深处的大阵?”
他一语中的。公孙展当即肃容答道:“可以一试。”
“你得了公孙家几分真传?”
公孙展想了想道:“公孙家秘阵的几种核心阵法,只有家主嫡子才能修习。我只是庶出,无此资格。但是我自幼潜心研习阵法,至今三百二十六年,家父见我天资尚可,偷偷传了我秘卷,虽然没有兄长所习的广博,但至今也有所成。上古大阵,我也能破得几个。”
长天冷冷道:“如果你只能破上古之阵。我要你何用?”他活的年头太长,于阵法之道也有涉猎,也和宁羽推演过许多大阵。昔年神魔狱中不知关押了多少人杰,其中就不乏阵法大家。
公孙展心中一惊。上古大阵流传至今,十失其九,别说解法,连阵法本身都不多见。这俊美公子好大口气,竟然说“如果只能破上古大阵,要你何用”?他到现在也知眼前三人隐隐以长天为首,自家性命就挂在他手上,因此正色道:“对普通仙宗来说,云梦泽是天才地宝、珍奇异兽聚集之地,然而在我们这等阵法世家眼里,云梦泽深处的大阵才是稀世珍宝!家父三度进入云梦泽,将心得都记在手卷之中,交给我娘亲保管。如今,这手卷被我记在脑海,烂熟于胸。”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若在外头,我修为一般,在这云梦泽当中更是一介凡人。但若论阵法之道,这禁地之中未必就有强得过我!”
这家伙,居然对自己的阵法造诣如此自信?宁小闲失笑道:“你若事事这般自信,为何方才指导同伴放出臭鼬气味,结果还被异兽穷追不舍?”
公孙展红了脸道:“凡事谋定而后动,意外十之有三。若是平时之云梦泽,我的法子定然奏效。只是这一回异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附了身,连基本的嗅觉也没有了,否则以我收集来的恶臭之源,保准让它们逃得比来时还快。”
长天插口道:“光说无益。你先进食,随后与我推演几盘阵法。”
公孙展心中一懔。长天未提及推演不过关会怎样,却让他先吃食物。这几人看起来不是善茬,更不喜被愚弄,只怕他这一关不及格的话,这顿烤羊腿说不定就是他此生所吃的最后一顿饭了。这里三人实力难测,外加还有两头诸犍虎视眈眈,他刚进来时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其中一头巨豹望向自己的眼神,那是饥渴的绿光。他主修阵法,神通道行并不精深,进入禁地之后更是拳脚普通,以一己之力怎么和眼前这几人相抗衡?
不过他对自己向来自信,听完之后欣然坐下,接过涂尽递来的刀子,从羊腿上割下肉来,大快朵颐,竟然吃得全无心理负担。宁小闲看他割肉的手法,就知道这是个老饕。果然羊肉方一入口,他就拍着大腿道:“好肉,好鲜!姑娘这手本事了得!”
他是连皮带肉剐下来尝的,一次就能品到两种味道,外皮香酥起脆,随后一层淡淡的脂肪化在口中,居然带着益母果的香气,那样微酸的味道,将油脂的肥腻尽都散去。羊肉却是以十字刀先划过的,每一刀都巧妙地割断了筋腱,所以尝起来柔嫩醇和、肥瘦相宜,饶有弹性却绝不塞牙,又被外皮锁住了水分,每一口咬下去,肉汁都在舌尖爆出一股鲜甜,却又带着几分甘草的香气。
他也不客气,下刀如风,直削掉了小半条羊腿上的肉,这才闭着眼舒了一口气道:“羊肉本身的膻腥都转成了风味,我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这样的美味。”
两人分食一只羊腿。这里长天只指了指自己的右臂,宁小闲就晓得这傲娇的病号要人投喂了,她自己也才斯文地尝了几口,闻言笑道:“看来你在本家过得不好。”
公孙展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所谓居养气、移养体。凡人的富家子弟,都能锦衣玉食。公孙世家好大的名气,怎会吝啬请几个好厨子?”长天能记得的世家,在南赡部洲上的名气也不会小了,一般修仙世家就算是做不到镜海王府那样的穷奢极欲、富贵排场,保证子孙的吃穿用度也是最起码的。
这姑娘好细心,便这一句话也能被她看出端倪来。公孙展苦笑了一声道:“不错。我自小不得族中其他兄弟姐妹喜欢,成年之后不得家中长辈喜欢,只有家父从来悉心栽培,将阵法神通倾囊相授。这样的青睐,便是大兄也妒忌得很。上一回云梦泽开启,父亲进入之后再没有返家,家主之位就自然过继给我二伯了。”
说话间,涂尽已经按长天的指示,去河滩上拣了大小不一的许多小石头回来,置在地上,给两人当沙盘使用。这是阵法师最基础而常用的推演方式。不少奇奥的阵法需要灵力的支持,在这云梦泽当中使不出来,比如隐流从鬼泣石林截获的大搬山阵法,然而还有众多阵法只需要定点到位,其中的相生相克之法,就能令生灵迷失之间,这也是公孙展在一行人逃命时,大呼“替我挡住十息功夫”的原因。只需这么点儿时间,他就能排下一个基础的阵法,将后面的异兽困住,一行人也能从容离去。
可惜,他的同伴并不信任他,连十息功夫也不给,终至全军覆没。
公孙展在与长天推演阵法的同时,也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只不过越到后来越是瞑思苦想,说话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他的故事,在许多修仙门派和世家中都屡见不鲜。公孙展天资出众,于阵法之道常常无师自通,正所谓“不招人妒是庸才”,偏偏他又是庶子,原本在同辈当中就不召人待见,现在头上那一柄保护大伞没了,怎可能不受人排挤?宁小闲方才还听他道,其父公孙簿还将自己的手卷都交给公孙展的娘亲保管,显然这一房姬妾很得他欢心,这也意味着公孙簿的正妻多半厌恶之,等得男主人音讯全无,怎不想方设法去欺负这一对儿孤儿寡母?
所以众人前面上还是对公孙展客客气气,然而私底下公孙展这一房的用度很快就以各种名目被克扣,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灵丹阵图,先是减到原来的四分之三,慢慢地又被减下去。他也觉得在这家族中呆得无趣至极,干脆随便借个名目出来游历四方。好容易赶上云梦泽每三百年开启一回,他就想进来寻找父亲的踪迹,是以在东阳县找了一个散修的队伍加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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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0章 拣回一个人(为247862038和氏璧加更2/7)
见他肩部微动,她噌地从石上爬起,逃回了岸上,速度比兔子还快,他居然没抓着她。△¢四△¢五△¢中△¢文…≦,
啧,失败了。长天已伸到了石上的手,缓缓收了回去。
她站在安全的河滩上回首望去,这男人站在水中偏头看着她,身躯赤|裸完美如神祗,显然毫不在意自己全身上下的坦坦荡荡。
他虽然面无表情,但眸色如蜜糖,里面闪动的光芒她绝不会错认,那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这家伙诱她近身,果然没安好心。
她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两步,清了清嗓子道:“快点儿洗,我一会儿还得清理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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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尽回来的时候,宁小闲已将两条羊腿拾掇完毕,架在火上烤了,炭火的香气开始弥漫涧底。
凡人在荒郊野外还想吃到烤全羊,那纯属小说里的意|淫。这头大黄羊怕不得有近两百斤重,她上哪里找那么大树杈将它穿挂起来?再说正宗的烤全羊其实不是架在火上烤的,而是要挂上鸡蛋、姜黄、面粉、胡椒和茴香调成的糊糊,再捆扎成羊坯,最后放进近乎封闭的炉子里慢慢焖烤。
她的脸蛋红彤彤地,也不知道是热气烘的,还是羞红的。
方才还是她替长天重新换上干净衣服。也不知道冷水有没有成功浇掉他的火气,这家伙既不吱声,也没作任何动作,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盯得她觉得自己和可怜的羊腿一样,快被烤焦了。
直到她背对着他开始忙碌,这情况也没有好转。偏偏他还要慢条斯理道:“你耳朵也红了。”
“闭嘴!”她抽出獠牙,在羊腿上戳了几刀,恶狠狠地。
幸好这时,涂尽骑着诸犍回来了,而且居然还带回来一个人。
这人留着两撇修剪得很精致的小胡子,穿一身紫衣,双眼狭长而有神。看起来像个生意人多过修士。不过进入这里的,通常在外界的身份都不是凡人。
他刚从诸犍上跳了下来,就伸鼻子轻嗅道:“好香、好香!”眼睛直勾勾看着火上的羊腿。
宁小闲却捏住了鼻子。怒道:“好臭,好臭!你离远些儿!”
这人身上竟然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像是沤了十几天的死鱼烂虾,又像是不慎掉入了陈年茅坑刚刚爬出来一样。
光凭这种气味本身。就是杀伤力极强的生化武器!她嗅觉比一般人灵敏得多。乍一闻到,就差点儿被熏昏过去!就连坐在一旁的长天也以袖掩鼻,屏住呼吸。
她再一次对涂尽刮目相看。能和散发出这般恶臭的人共乘一骑,那果然非常人也!
涂尽接收到了她的怨念,脸上也露出了奇异的表情道:“返程途中,我已经将他扔进过一个水泡子了,否则更臭!”
这紫衣人的脸盘原本白净,不过现在添了两块瘀青。果然是浑身上下湿漉漉地,被夜风一吹。簌簌发抖。他衣服上还沾了许多草屑,看起来曾在地上结结实实打过了几个滚,外衣上亦有多处破损,像是被利器或者利刃划开。宁小闲令他退出去三丈开外,这才勉强可以呼吸。
她凝神盯住了这些破损道:“没有见血?”
“不曾,不曾!”涂尽还没说话,这人就回过神来,赶紧澄清,“只是衣衫被发狂的异兽划破,我本人不曾受伤!”
听他的语气,像是知道了惑心虫之祸。宁小闲不理他,只挑眉问涂尽:“为何带他回来?”这人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从异兽爪牙底下被救出来的。可是涂尽的心肠之冷硬,比起长天都不逊色,他不去祸害别人就不错了,从什么时候起也学会救人了?
“我骑着诸犍出去,恰好遇着一群异兽追逐几人。”涂尽耸了耸肩,“那几人当中,他一直在大嚷大叫,让其他同伴帮他争取十息的功夫,他就能帮助众人脱困。不过谁也不信他,所以不一会儿就被异兽追上,咬伤了三人。”
涂尽原本不想管甚闲事的,只是驱着诸犍从旁边奔过,连呼救声都充耳不闻。可是这紫衣人见着涂尽座下的诸犍之后,眼神一亮,顿时大喊道:“救我,救我。我能助你走到云梦泽最深处去,我能助你找到木之精!”
涂尽对于云梦泽深处的秘密没甚兴趣,但“木之精”三个字一入耳,他当即喝令诸犍靠近这人道:“你能找到木之精?”
“能,能!”这人点头如捣蒜。此刻身后的异兽又已扑倒一人,在逃的只剩下三人了,皆是气喘吁吁,狼狈不已。涂尽才一靠过去就皱起眉头,这几人身上带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足以将任何生物赶跑。可惜跟在后头的异兽被惑心虫所侵占,明显不包括在正常的“生物”范畴里头。
见到涂尽靠近,正在奔逃的另外两人都大喊道:“救我,救我。这人是个骗子,什么也给不了你!你救我出去,我送你五十万灵石!不,八十万!”他们都看出这大豹虽然威风,行动也快,但背上最多再坐一人。这里逃命的可有三人,除去一个幸运儿之外,另外两人必死无疑!
涂尽跟在这几人身侧,不紧不慢道:“哦,你们怎知他是骗子?”
“他骗我们说,这黄鼬怪的气味能驱走猛兽,只管放心赶路,结果遇上身后这些怪物,还是被穷追不舍。”这两人以为机会来了,悲愤道,“他不是骗子又是什么!这等人该死!”
紫衣人辩解道:“黄鼬怪的气味有驱敌之效,这点绝不会有错。这些异兽紧追不舍,必是被邪物附身了,嗅觉失灵!你们一开始若听我的话,给我顶住十息的功夫,让我布下阵法,现在大伙儿都能全身而退!”
由于云梦泽法则之力的特殊性,敢进来的人谁也不会两手空空、全无准备,否则进来就是送菜。这紫衣人的想法也确是奇葩,居然随身带了黄鼬怪的臭屁来御敌。这个思路在通常情况下是正确的,猛兽的嗅觉比人类灵敏得多,臭鼬的气味对它们的杀伤力更大,的确是闻了之后头晕脑胀、立足不稳,烦闷欲呕,然后避之惟恐不及……
可问题在于,这几头异兽被惑心虫所控,眼里只有奔跑的活人,哪里还管什么气味好不好闻。
“被你骗了一次,谁还会再上当!”这两人转向涂尽道,“救救我!”
到了此刻,涂尽当然知道该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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