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宁小闲御神录-第10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晏聆雪听丁三言语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她一直设法想要见上一面的宁小闲。今日若放她离去,这女子住在隐流腹地。哪来的机会再寻到她?

    当下她也顾不得许多,踏前一步道:“宁长老慢走!我因天凌阁的矿产一事向外事堂递了多次交涉请求,都未有满意答复。听闻宁长老是外事堂的堂主,可否为我解惑?”她唤出的,是宁小闲在隐流里的身份。外事堂的问题,她这堂主自然应该出面解决的。

    果然宁小闲的脚步顿住了,缓缓转过身来。

    晏聆雪的心里,也不禁有两分得意。她看着是弱质女流,但帮助兄长打理天凌阁已有多年,也曾谈下不少棘手的生意。

    这女子,比起金满意来可是聪慧了好多。宁小闲这才像是细细打量了她两眼,微笑道:“上一次,似乎听闻天凌阁明年开采出的矿物,不再打算运往西南线了?既如此,还有什么好交涉的?”

    她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晏聆雪蹙起好看的弯眉道:“宁大人此言差矣。这两年盗匪横生,天凌阁走西南线的成本确实增加,却不曾说要就此停运!”

    宁小闲奇道:“既是正常运作不曾停下,那小阁主还想交涉什么?”

    晏聆雪一时语塞,忍气道:“我方才已经说过,这些矿物运往西南的成本大增。这笔钱,不应由天凌阁来一力承担……”

    宁小闲点了点头:“小阁主说得有理,这般意外风险成本,果然由天凌阁一家独担,确是不该。”

    对方居然赞同她的话,晏聆雪方自一呆,宁小闲已经接下去道:“不若这样罢。隐流最近新招募不少妖众,也需要练一练兵,见一见血。我便派他们往返护送小阁主如何?若路上遇了劫匪,直接杀掉了端走老巢,下次天凌阁再走这几条线路,就没人敢打主意了。”

    看她说得不紧不慢地,话里却是血腥味儿十足,动不动就要去灭人宗门、老巢。晏聆雪暗暗皱眉,心道这对儿果然是双|修的道侣,连草菅人命的态度都是一样一样的啊。

    不对,她怎能将他们看作了一对儿!明明那神君也是她满心倾慕的。她只好细声细气道:“这个,也不是不可,只是前来行抢的宗门行踪诡秘,也不知道走上几趟能够遭遇得上,何须如此劳烦隐流的兵卫?家兄的意思是,隐流如今虽是矿物短缺,天凌阁却也不愿落井下石,半年之内,还将按去年的价格供应三千斤火云铜、三千斤乌金钢,只是。只是……”

    宁小闲静静看着她,却不接话。晏聆雪被她这样一晾,只好自己接下去说:“家兄的意思。隐流与天凌阁是临危互济的盟友,理应更亲近一步才是。所以……”饶是她已将这些话在心里默诵了无数遍,要她一个女子亲自说出,也是有些难为情,“若能结成秦晋之好,则是皆大欢喜……”

    她话未说完,宁小闲已笑道:“原来如此。不知道小阁主看中的是我隐流的哪一位好儿郎?他可当真是有福气。快说与我知,我和神君前去说媒便是。”她虽挂着笑容,但这笑意却半点也没到达她眼中。站在一旁的七仔赶紧低头:“女主人生气了。”

    晏聆雪有些儿尴尬。对方是当真没听出自己的言下之意?

    她轻轻咳了一声道:“我尝听闻,宁姐姐与神君大人曾经患难与共,姐姐救过大人,大人自然也待您甚厚。聆雪绝无意令您二人分离……只是,若姐姐允许,聆雪愿意随侍在姐姐身侧,助神君共创霸业……”说到后来,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要讲不下去。

    “哦。”宁小闲细眉挑起,恍然大悟。“原来你看中的是长天!”

    晏聆雪面红过耳,娇羞一片,这副神情落在男子眼中。那真是美艳不可方物,随后她就听宁小闲话锋一转,问道:“……若是我不允许呢?”

    这女子,竟然回绝得如此直接!晏聆雪一愣,不过她早有腹案,现在便娓娓谈起:“姐姐说笑啦。聆雪早已听闻,最近隐流西线上有些吃力,广成宫隐隐又有参战的打算。若它再度来战,隐流恐怕应付起来更加头疼。”

    宁小闲面无表情。心底却吃了一惊。广成宫两年前吃了大亏,如今还要再来。可见阴九幽对这个仙派的影响力已是极大了。

    晏聆雪接着道:“神君大人就是神勇盖世,也不可能遭受前后夹击时还能从容应对。有天凌阁相助。隐卫的兵甲自是不成问题。隐流的战力天下闻名,若有强盛之军资,胜算也能再大一些。神君大人为了您,甘愿得罪天下人。姐姐若是怜惜神君大人一片心意,想来也是愿意为他解忧的。”

    宁小闲垂眼听着,忽然笑道:“这么说来,只要长天与你结为伴侣,天凌阁就能继续为我隐流供矿?我若允了天凌阁和长天的盟约,也就是替他解了忧?哦对了,你还甘愿以我为尊,在这里伏低做小?”

    她最后这一句话说得实在太难听。晏聆雪外貌虽然柔弱,脾气却是倔强,闻言只觉得心头大窒,怒气丛生。然而想到心仪已久的神君那般俊美风华,今天也许接近他的最好机会,居然也能强忍下这口气,低声道:“姐姐与神君感情甚笃,聆雪自然是愿意、愿意侍奉姐姐的。”

    她身边的瓶儿忍不住抓住她的袖角,轻摇了两下。晏聆雪抽回手,不理她。忍一时之气,又有什么了不起。只要日久,必能生情。她自恃长得比宁小闲好看,又是人人夸赞的温婉美人,神君若是识得了她的好,又怎不会对她愈加体贴?当今之计,惟有得了机会先近了他的身,才可能攻下他的心呢。

    只为这个,低声下气一小段时间,又有什么打紧?

    宁小闲笑吟吟道:“既然我家长天已经与天下人为敌,那么小阁主又为了什么,自甘入局?”既然在世人眼中,他是魔头,她是妖女,这岂非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又何须第三者来插足?

    晏聆雪张了张口,脸上慢慢浮起红晕,更衬得容色艳如美玉,她轻轻道:“聆雪仰慕神君大人,神威无双,风华无人能及……”

    宁小闲微微一哂:“只为他这副好皮囊,你便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只两次见面,她就察觉这位小阁主面貌虽好,城府也深,若说她仰慕长天,想来不假。可是这般女子,是会只为一个男人就甘心付出所有么?

    晏聆雪被她一口道破,心里有几分恚怒。她这般一忍再忍,也是要到尽头了,于是轻启朱唇道:“宁姐姐说笑了,天凌阁在北方亦是强宗,屹立两千余年不倒。与隐流结盟正是强强联手,有笑傲天下的资本。于公于私,神君大人都是聆雪梦寐以求的夫婿呢。”

    她几句话就将话头带回了两人最初的议题上。宁小闲虽然不喜欢她,却也有些儿佩服。这样的女子,果然有前来谈判的资格。

    宁小闲轻轻叹了口气道:“你既来寻我说事,想必心里也是有诚意的,隐流眼下确也是矿石匮乏……”她话语里有几分怅惘,晏聆雪听得美目异彩连连,还当她口风松动,哪知道她接下来却道:(未完待续)

    ps:又是三更。。所以,我现在只欠债19更了,对不对咩?!

    哎呀,这日子嘛时候是个头!
 第617章 天雷勾地火
    这样的传言,多数人是不信的。

    可是撼天神君横空出世之后,的确是马不停蹄地东征西讨、杀伐不断,最离谱的是,居然跑到南赡部洲的东部去行凶了!要知道,隐流在大西南、而九霄派在东海之上,那可是相隔上千万里的路程,他身为隐流的核心,居然敢在战局未稳的情况下,抛下宗派远遁东海去杀人,这得是泼天的仇恨驱使才能够啊!

    这时就有当年中京事件的人站出来,说撼天神君昔日于闹市之中杀了九霄派的寒琼仙子师徒,只有一个小徒弟逃得了性命,在场的许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撼天神君自己亲口所述,的确只是为了南明离火剑,为了一个人,并且当日也有无数人亲耳听闻他放言“两年内,九霄派必亡,并且是从上到下、鸡犬不留!”

    距离中京事件,果然已经快到两年之期。这是有力的佐证,再说这传言放出来之后,长天本人并没有站出来辟谣,似是形同默认了,因此一时众说纷芸,这传言又经过了几个版本的变形之后,终于将她宁小闲定性为祸乱大陆的妖女!撼天神君宠爱太甚,为了她不惜在南赡部洲挑起战事,以生魂祭天道,换取她的复活。

    艾玛,她居然也有被认定为红颜祸水的一天!宁小闲微微张口,心里不知道是该得意还是好笑。

    只是她也知道,自己从此是不得安宁了。所有长天犯下的杀孽,自己都要与他一力承担,因为她即是“因”,这些人的死乃是由因而生的“果”。即使是未来渡劫,天道也会判定这数十万修士的死亡。都是因她而起。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也沾染了满手血腥!

    更何况,“红颜祸水”这种生物。从来都是活不久的,无论是妹喜、妲己还是褒姒。哪有一个得了善终?没听说过么,美女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这传言的内容,其实和事实很是贴近了,只不过谣言的传播者将血契的内容改头换面,隐去了阴九幽的部分。而它是谁放出来的,她和长天一样心知肚明,无非又是阴九幽的杰作。他要长天和自己一样。站到所有人的对立面去,要她站去风头浪尖,身败名裂!

    这人果然打得一手好算盘。

    鹤门主见她气得咬牙,赶紧道:“这几年来,神君大人也加紧了对阴九幽的抓捕,只是魂修混入人群之后,实在如入汪洋,难寻踪影。并且随着隐流杀掉的修士越来越多,他抽取的魂力也越来越饱满。长天大人有一日无意中言道,今后与阴九幽交手。恐怕不那么容易了。”

    阴九幽是上古的妖人,身负神通无数。他的魂力若是恢复,的确是极难对付了。

    眼见鹤门主的叙述终于告一段落。她心里纷繁复扰,抚额道:“请您先去忙吧,我有些乏困了。”

    老头儿知道她需要消化刚刚得知的这许多震撼消息,赶紧告辞离开了。

    宁小闲在院中来回了几圈,仍觉心烦气闷。她神魂不稳,现在思虑过甚,脑中忍不住就是一阵晕疼。

    长天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蜷在榻上看账簿,今日的锦被是纯白的被面。更显得她面色略有些发白,连唇上都减了两分血色。此时已是黄昏。窗外照进来的光线将影子拖得很长,她浓而翘的睫毛在瓜子脸上留下淡淡的光痕。看起来既是难得的娴静,又有楚楚可怜的风味。

    看到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外照入的光,她抬头,露齿浅笑:“回来了?”

    她这动作、这语气,像极了等着丈夫归来的小妇人。长天俯视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走近了两步。

    她望着他,微微眯眼:“今日可有烦心事?”

    他的声音有两分沙哑:“不曾。”

    “那便好。”她说完,仍低头去看账本子。她没有外出,就懒得盘发,只把青丝都撩到一侧,两绺乌发顽皮地垂下来,落在襟口处,和里面的雪白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又有一点点慵懒的媚。

    这女子初看起来不是妖艳美人,然而越是细睹越是有味道。

    “都下去吧。”长天向四周一扫,侍女和门外的守卫都依言离开了。他慢慢往她身边走去,心却不由自主地跳得很快。

    近了,很近了。

    他走到她身边站定,从这个角度朝下看,几乎都能望见她细瘦而白晰的脖颈上,有淡青色的大动脉,仿佛藏在白玉里的筋络。

    这个女子还在病中,身体还未康复。

    长天微不可觉地吸了口气,伸手去抚她头顶。

    结果离她的青丝还有几寸距离时,宁小闲突然抬起头,伸出纤掌对他道:“扶我起来,我盘得腿麻了。”声音里有两分娇气。

    他眼底闪烁一下,当然答道:“好”,于是伸出手来要扶她。

    宁小闲笑吟吟道:“你左手拢在袖子里,可是藏了什么好玩的物事?”

    他的瞳孔蓦地一缩,左边袖子一动,宁小闲的反应却比他更快,那双纤纤玉掌刁住他的右手,立刻力气就大如铁钳!

    随后,她将他向榻上用力一拉,待拉得他的身体往前一个踉跄,左手就去推开了他的左掌。他左边袖子里的东西自然是失了准头,“叮”地一声射在窗棂上,却是一支开了血槽的尖刺,尖棱上还有蓝光闪动,显然淬了剧毒!

    他这一记暗算不成,也不慌乱,右手虚握,已招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直往她颈上削来。这一剑快且凶狠,若是落实了,保证她人头落地。

    宁小闲嘴角却是微微下撇,意似不屑,然后很不淑女地屈膝、抬腿——

    “砰”,一声震响,这人被她一脚踢在腹上,倒飞出三丈开外!

    她向来神力惊人。此时虽然染恙,但也非眼前之人承受得起,她落脚的地方又是精挑细选。胸骨剑突以下没有骨骼保护,脆弱的脾、肝、胆等脏器被她一脚踹中了。顿时都要破裂出血。

    这人却也真是顽强,眼见得他整个腹部都瘪了下去,竟然还兀自坚持着爬起、扑上来,宁小闲都有些佩服他的毅力了。

    只是此刻也轮不到她动手。一直盘在她右手上冒充手镯的小金蛇突然松口落到她膝盖上,这人还没扑到面前,小蛇尾部在她腿上轻轻一甩,已经像安了弹簧一样,对准这名刺客跳起。

    不过是一条蛇而已。它做出这动作却是说不出的轻灵机巧,就好像刺客直直冲着它扑进来一般。

    它的身形,在半空中急剧变大。等到缠上刺客的时候,蛇身已经壮若巨蟒,至少有海碗粗细了!它使出看家本领这么一勒,这人当即被勒得眼珠子外凸,脸色胀得通红,脑门儿的青筋都冒出来,什么神通也甭想使了。

    宁小闲看着倒地的刺客,眼里带着同情。

    被巴蛇真身缠住。这天下能逃脱的人寥寥无几,估计他也不是那其中之一。

    她蹲到这人身边,叹了口气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这家伙脑子一定有问题吧,都到现在这副光景了,依旧顶着长天的面貌撞骗,就是不肯露出自己的真容。

    只是恐怕打死长天,他也露不出这样的表情吧?想到这里,她就有几分好笑。

    这人喉间咯咯作响,说不出话,于是她示意巴蛇放松一点。

    缠住自己的巨蛇才略一放松,他就从胸口处长长地“呃”了一声。似是终于吸上了一口气,然后瞪着她道:“你这妖女。天下人皆可诛之!”

    那眼神,极尽怨毒。宁小闲看得心中一跳。蹙眉道:“你是哪个门派的?”

    他立刻紧紧闭上嘴。

    她自顾自道:“嗯,长天的报复手段一向激烈,你身后的门派大概也没了吧,否则也不会这般全无后顾之忧。”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口齿隐动,似在念诀。

    又来?她真是受够自爆元神这个终极大招了!宁小闲黛眉蹙起,还没等她出手,巴蛇尾尖翘起,若鞭子一般抽在男子脸上。“啪”地一声巨响,这人念动的口诀自是被打断了,一起掉落的还有满嘴大牙。

    眼见得地上沾了血,她有些不喜,到外头喊来了守卫。

    这两名隐卫见到房里的情景大吃一惊,随后就露出了又是暧|昧又是不忍直视的神色,以为主上二人享受闺房之乐时玩闹太过,结果宁小闲红着脸骂道:“这是刺客所化,不是长天!你们快些抬去给涂尽处理了!”

    两名隐卫互觑一眼,想想也是。长天大人何等修为,怎会被自己的真身捆住不说,还落了满地的血牙?这么一思索就后怕了,自己二人守门的时候,居然放刺客溜进来行凶!神君大人知道了,他们不死也要脱一层皮的!

    当下,两名守卫眼露凶光地抬着地上这人走了,至于路上会不会再给他吃甚苦头,那就不得而知了。巴蛇真身游了回来,重新攀回她手上,变成一只小小的金镯子。

    收拾了这名刺客,宁小闲也觉得一阵乏力,这不是身体上的惫懒,而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疲弱。她好转的速度已是飞快,然而神魂的强壮和滋养,毕竟需要时间,方才蓄积了很久的力量,才能发出那样迅猛的一击。

    她倚在门上苦笑,不久前才听鹤门主说过,许多人将她当作了妖女,都欲除之而后快。

    虽然鹤门老没有明言,但她心知肚明:许多人都认定了,长天这般杀人如麻,为的是令她复活。只要她被从这世间真正抹去,这魔头也就再没理由兴风作浪了。因此总是不断有人潜入隐流,想毁去她的身躯,比如阳明宗那两人。而反过来说,怀着这般雄心壮志潜入隐流打算行刺的人,都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去,这无形中又加重了其身后门派与隐流的仇恨。

    这一切,自然也在阴九幽的算计之中。因为仇恨这种东西,累积到一定程度,是必然会爆发的。她心下怅惘:原来哪怕是长天脱出了神魔狱。她想要的平安喜乐,也还遥遥无期呢。

    弱萍进来之后,见她面色更差了。于是不顾她的反对,赶紧扶她上|床歇着去了。

    这一夜气温骤降。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她徐徐醒转,发现自己卧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每一次呼吸,他熟悉又好闻的男子气息都萦绕鼻尖,挥不去、赶不走。

    她转过身来,拿他修长的手臂当枕头,把白嫩嫩的左腿横搁在他的长腿之上,这才惬意地舒了口气,拿滑嫩的脸蛋在他胸膛上来回蹭了几下。引发了衣料的悉悉作响。

    果然比在冷冰冰的神魔狱里舒服多了,至少这儿有宽大的床、柔软的被子,还有扑鼻的熏香。

    他刚回来不久,和衣而卧,任他抱住她的时候有多小心,都将她弄醒了。这是好事,显然宁小闲身体康复得越好,人也越是警醒。

    他抓起她的手指,揉捏把玩。这白嫩的手指像是削好的葱根,指尖细圆。柔若无骨,似乎用力一捏就会碎掉,可是她用这双手。却已经击败了无数强敌,换得了他的自由。

    低而温醇的声音响起:“下午那名刺客幻成了我的模样,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果然消息已经传到他那里去了。也不奇怪,她右手腕上不是挂着个小奸细么?她睡眼惺忪道:“你以为我会连你都认不出么?”声音低柔还带两分沙哑,与平时的清脆不同,勾得他心里的小火苗一点一点旺盛起来。

    他上身微微仰起,以手支额,望着她道:“说说。”

    她顿时被严严实实覆盖在他的影子里了。

    这房间里,只有一盏明珠灯。光色暗淡。长天的面庞因为背光而看不清楚了,只有一对金眸熠熠发光。被子只盖到他小腹。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他修长而硬朗的男性身体曲线。宽肩窄腰。

    秀色可餐啊!宁小闲偷偷咽了下口水,爪子又有些儿痒。她强抑着这份感觉,撇嘴道:“从陷入了轮回台之后,我就清楚明白地知道,怎样分辨真假长天了。”她在心里默默吐槽,他身上的逼格太高,那种神境以上道行才能浸|淫得出的气质,一般人是仿不来的。

    再说,她的身体认得他。那刺客走近她一丈之内,她都觉得不适,这是她的第六感对陌生人作出的本能反应。

    她处于沉睡中时,刺客除了硬闯无尽海眼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能接近她。现在她处在巴蛇森林核心的重重保护之中,要靠近她也绝非易事。那人扮成长天深入隐流,打的倒是好算盘,的确只有长天的身份最是通行无阻。神君威严深重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就算是守卫也最多匆匆望上他一眼,就要赶紧低头,哪个有胆量细看?

    他不紧不慢道:“哦,怎样分辨?”

    “那人虽然幻出你的模样,藏住了杀气,也把你的冰块脸学得很像……”说到后面几个字,声音都有些儿抖了。这家伙居然吃她手指,他的唇好软,舌头也很灵活,绕着她的指腹打转,那股子痒意就从手上一直钻到了心里去。她忍不住想到昨天晚上,他的唇舌也是这般灵活地……

    身上突然有些发热,她使了点劲儿,居然顺利抽回了手指。指尖从温暖之地撤出,骤然遇到冰冷的空气,她心底冒出两分浅浅的遗憾。

    含在嘴里的玩具跑掉了,他低头去找新玩具,瞄见她的中衣歪在一边,白嫩的肩窝上有个精致的、小小的凹陷,他忍不住凑近了,伸舌轻舐,口中含糊道:“继续说。”

    肩窝里又麻又痒,她咯咯笑了两声,条件反射地缩起脖子,背转了身,结果却只将他的面庞夹得更紧。他嘴里的动作可没停下,又舐又吸地,右手伸出揽住她细腰,以防这小家伙又逃跑。

    身体深处,那一股悸动又开始了。她努力打点精神道:“可是,可是身上的气味却是骗不了人的,我,我认得你的味道。啊……”

    她刚一开口,余下的话就化为一股呻|吟,因为他伸出舌头,将她的耳垂卷入口中轻轻啃舐。又是酥痒、又是甜美的感觉立刻让身体背叛了她。无力地向后靠去,露出了曲线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他趁机将薄唇覆了上去。一点一点地侵占领地,每到一处都细而温柔地反复舐咬。然后啜唇吮吸,吸得她浑身都要软了。

    “会留印子,我……怎么见人?”她娇喘吁吁。

    “那就别见人。”这问题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嘴巴忙得很,这几个含糊不清的字化为热息呼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激得她又是一阵瑟缩。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经不起他的折磨,果然留下了如同玫瑰花瓣的吻痕。

    他将她翻过来正面对着他,然后一口咬到她的咽喉上。用牙齿轻轻按压她的气管。宁小闲顿时又生出了被猛兽咬住了要害的危险感觉,肌肤上都生出了细小的疙瘩,可陪同而来的还有强烈的刺激感,令她呜咽了一声,身体都瘫软下去。

    和他相比,她是这么小、这么香、这么软,安安静静地蜷在他怀中,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这样一副讨巧乖觉的模样,让他……更想狠狠地欺负她了。

    鉴于这丫头一向有临阵脱逃的习惯。他下一个举动就是和身压了上去。两具身躯紧密地交叠在一处,天造地设、严密合缝。她实在软得惊人,他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底下的丫头却不满地嘀咕了一声:“好重”。

    长天低低地笑了一声。抬起自己的上半身去攫她的唇,吮了吮香唇的唇瓣,舌头模仿一会儿即将进行的抽刺动作,反复进入她的红唇,惹来她难耐的哼哼声。她被堵着嘴,这声音就软糯婉转,分外惹人遐想。他手上也没闲着,她身上碍事的衣物两三息内就被尽数剥下。

    她一头青丝尽数泻在枕上,更衬得肌肤如玉。细到毛孔都找不出。锁骨精致完美,胸前的丰盈已经挺翘。曲线收到腰处,惊心动魄地细了下去。似乎他一掌就能将她折断。

    再往下,就是如茵的芳草地,挡住了他最向往之处。

    这些都归他所有;他要打上自己的烙印。这里不是神魔狱,今日他要她无处可逃。

    身体的突然裎露,令宁小闲惊喘一声,雪白的半球一下子剧烈起伏,在他胸膛上轻轻顶了顶,长天身上一阵躁热,伸出手掌覆住她胸前的柔软慢慢揉搓。同行了这么久,他深知这对玉球的大小正好,形状完美,而且反应诚实,此刻它们在他的挑弄下不屈地站了起来,令他不能一手掌握,顶端的莓果也挺立着,刺向他的掌心。

    他停下了啃吸锁骨的动作,专心地用手指捻弄、撩|拨她胸前的樱红,然后定定地看她蹙着秀眉低吟。她被摆弄得筋骨酥软,正想说声“好舒服”,可是睁眼见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眼中幽暗下来的金光顿时令她害怕地改了口:“不……不要了。”

    不要?他最恨听到这两个字了!长天挑起了一边长眉,扯起淡淡的杀气,俯身一口咬在她的纤腰上。“啊!”她一声尖叫,顿时将浑身都绷得笔直,又想奋力挣扎,在他的压制下却哪里动弹得了分毫?腰上传来他齿啮舌舐的可怕感觉,痒得钻心、酥得骨软,上次他调弄她的黑色记忆席卷而来,她不由自主地努力挣脱,但没过十几息就提前陷入了迷乱状态,一动不动了。

    感受着她**不可抑制的颤抖,他终究还是没忍心继续调弄她,放开了对她细腰的侵略,低声问:“还要不要了?”

    她眼光迷离,面上红得要滴出血来。这样羞辱的回答,让她如何说得出口?可是长天又示威性地在她腰上轻捏了一把,她吓了一跳,忙不迭唤道:“要!”

    这声音中的果决和真诚,让她都恨不得榻上裂个大洞让自己掉下去。正在舐弄她平坦雪腹的长天忍不住笑开,伸舌探进形状美好的香脐内慢慢搅弄,令她难耐得扭动腰肢避开,可是避无可避,反倒令这异样的感觉继续加深。

    他的吻,悄悄地向下、向下。宁小闲低喘了两声,警觉合拢了修长的双腿,他却伸手顺着腿缝慢慢往上轻抚,很快滑进了两腿之中……

    正将她调弄得骨酥筋软,长天突然抬起头,细细分辨了一下。接着便咬牙切齿道:“有完没完了?!”以他的灵觉,已经又发现有人往这里来了。

    接二连三被打断好事,好好先生也要暴怒。何况是他?长天眼中厉芒闪动,在继续吃掉她和将来人撕成碎片之间稍作犹豫。最后仍是选择了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覆在身上的强健男躯突然抽离,温暖也跟着一起离开。宁小闲不解地睁开眼,看到他随手拽出一条火红色的鹤氅,将她赤果的身躯牢牢裹住,抱在怀中。

    接着,两人从原地消失了。

    过了二十息左右,门外果然响起了守卫结结巴巴的声音:“神君大人,东北线有急报!请。请您定夺。”

    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结果听不到答复,只好又提心吊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