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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异世魔女入红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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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妈强装镇定,心中却打鼓不停,没想到那么隐秘的事儿姑娘都知道。天地良心,她是真的没有二心,只是在银子面前,她实在是有些抵抗不住,且她推了又推,可这孙府的丫鬟奴才竟是不理,这次数多了,难免不心动,且也不是多大点事儿,也是为了奶奶好,既然入了孙府,不说管家,但这小院子总该管起来,也不能一直孙府归孙府,贾府归贾府,这哪里像成亲夫妻,明明就是搭伙过日子了。一日两日还好,这般过一辈子,还不无趣,且总是这般,小少爷可如何出来啊。
迎春摆了摆手,淡淡道,“无碍,不管是什么,既然给了你,你收着就是,至于这院子里的奴才,就你,司棋绣橘三人管着,我虽是个不爱管事的,但也不是眼瞎耳聋的,该我知道的我自然知道,你们处事公平些就是。至于你们私下里银子交往之类的,我也不管,只一点,莫要拿我的消息去换银子,我的事儿,但凡我没说的,不管是谁问,你们都不得开口。”
王妈妈听此,忙不迭点头称是,少不得又是一阵磕头表忠心,对此,迎春兴致缺缺,只道,“你且将院子管好则可,至于别的,只要你没活腻,就不会背叛我。”挥手就让王妈妈退下,这婆子虽说不错,但有时着实拘束了些,不如司棋绣橘来的亲昵。
这头,迎春日子过的自在轻松,那边孙绍祖则无奈的为自己脸上的伤疤寻了一个又一个借口,好在这是军营,他是武官,若是文官,这般破了相,怕是连官位都保不住。
对于脸上的疤,孙绍祖倒也不多在意,自打身子出了问题以后,对于这些他都不怎么上心,只是烦恼的是,已经好些日子下来了,迎春竟是对他一点改变都没有,更别说同床共枕,共赴巫山了。他面上不显,嘴上也不说,但心里可不平静,他还想着,若是有了孩子,这女人的心就能定下来,有了孩子,她就有了牵绊,有了归属,也许这样,他才能达成所愿。
只是,如今瞧着,迎春对他竟是半点好感也无,若是旁的女人,着人绑来上了就是,可迎春不同,她武艺高强,绑她上她,只怕最后被绑的是自己,被上的也是自己。
想此,孙绍祖也不由为自己捏把辛酸泪,再想,直觉忧伤神伤。
不过孙绍祖也不是那等容易放弃之人,若不是心性坚定,想来当初身子毁坏之际,就成了颓废之人,也不会习得如今这般武艺,虽说执着了些,但总好比醉生梦死,自怨自艾之人好些。
但凡哄女人,一来是金银珠宝,温柔小意,二来,则是投其所好,志同道合,琴瑟和鸣,三来,则是与亲人打好关系,旁敲侧击。
只是,贾迎春这样的女人是个不凡的,金银珠宝不缺,温柔小意不亚于对牛弹琴,至于投其所好,志同道合,他是打也打不过,下棋也比不过,想想也汗颜,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她的亲人了。那邢夫人是继母,自是可以排除,几位妹妹,到底男女有别,如今他需要交好孝顺的也就贾母,贾府大老爷,以及贾琏。
那贾琏他是熟悉的,当年在扬州,也称兄道弟好些时日,且贾琏喜好一目了然,好哄的很,他那老丈人,倒是听说喜好文物,自家倒有几副真迹,孙府上下都是大老粗,放着也属糟蹋。至于贾母,听说老太太慈悲善良,前些日子瞧着虽有些出入,但到底是带大迎春的,想来也正是那份亲昵才会那般说教迎春。人嘛,但凡年纪大了,就会寂寞,但凡得了闲,前去看望老太太一二,表表孝心,想来迎春都能看的见,也能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孙绍祖这边想着如何曲线哄人,那头庄氏身子好了以后,就又开始折腾。不过这次倒不是针对迎春,毕竟儿子是孝顺的,她这个当娘的暂且忍忍也行,除了那不孝的儿媳妇,庄氏最恨的人自是贾王氏不提。
那贱人上下嘴皮子一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哄的她团团转,给儿子找了这么个媳妇,这些倒先不说,可那贱人临到头来,竟然拿绍祖的身子为由,唬了三万两银子过去,她心疼不说,更可恨的是,让院子里那些个小蹄子钻了空子,离间了她跟老爷的夫妻情分,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老爷连她院子一步都不肯跨。
哼,贾王氏这个贱蹄子将她害的这么惨,她无论如何也要报复回去,不然这口气压在心里,她也不用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偶老娘生日,米米要回老家,所以可能大概会断更~~
第59章
俗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更何况还是女人中的小人,之前贾王氏算是将庄氏给得罪死了;当时为了孙绍祖的面子和名誉,庄氏只得忍着;还是昨日,那大夫说孙绍祖的病已经彻底好了,庄氏这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了地,至此,也算是没了把柄,又一想,晾那贾王氏也不敢说出去;知道她儿子有问题还将自己亲侄女嫁来是何居心;临成亲前,还以此为把柄找她要钱,又是什么道理。这庄氏自己在这儿越想越觉得贾王氏不是东西,又想着她那高高在上,慈眉善目的嘴脸,越发觉得恶心,这么个伪善之人,她当初可真是看走了眼。那贱人要真敢在外胡口乱说,看她不将她丑恶的嘴脸说出去,到时候她儿子无事,贾王氏就不定没事了。
庄氏是个小人,还认识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其中一个,竟然还是贾政顶头上司的夫人。这么些年,贾政如今也不过是个工部员外郎,若没有荣国府撑着,掉在京城,连个水花都不定有。
这日,庄氏身子好了不少,带着丫鬟婆子一行浩浩荡荡去了工部侍郎府邸,这工部侍郎夫人周氏与庄氏是几十年的知交好友,若不是两家生的都是儿子,怕是都要结成儿女亲家了。
庄氏长相普通,胜在耳垂大,若不是因此,当年孙老夫人也看不上她,只道耳垂大福分好,才许了庄氏进门,这周氏相貌也平平,但盆骨大,一看就是个能生养的,果不其然,嫁入张府后,接二连三的生儿子,这地位坐的牢牢的,只可惜,万事都有不足之处,这工部侍郎大人偏好美色,这府里乌烟瘴气,好在周氏有子万事足,并不将其放心上。
不过,不放心上并不代表可以容人挑战她的权威,前些日子张府来了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姐姐温柔如水,妹妹泼辣艳丽,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人,愣是分水火两般的性子,迷得工部侍郎不知东南西北,惯得那妹妹越发无法无天,日子久了,竟生了别的心思,周氏自是不能容的,正想着如何处置这姐妹二人呢,就听庄氏这般说,立马计上心来。
二人细细筹划一番,既帮庄氏解了恨又帮周氏去了敌。
庄氏忙着找贾王氏的麻烦,自然忽略了迎春,如此,迎春的日子过的越发自在,自上次被迎春杀的片甲不留后,孙绍祖再也不敢轻易与迎春下棋,虽说他有心讨好迎春,可每次见她一脸淡漠,满眼无情的时候,这到嘴的话就不知如何说,只能想着法子讨好贾府众人,想着迎春的亲人帮他说说好话。
日子就这般不轻易的流过,一下子,绿叶染黄,倒也别有风味,迎春正看着司棋跟绣橘翻绳,就见王妈妈走了进来,道,“姑娘,老太太那儿来信了,说请姑娘明日回趟贾府。”
“可有问为何?”迎春淡淡问道。这孙府的日子自在的很,对于贾府,迎春半点感觉都没。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只是看那妈妈的样子,好像有要紧的事儿。”王妈妈忙道。
迎春听此,也不再问,想着也好久没见着几位妹妹了,回去叙叙旧也可以。
次日一早,迎春带着丫鬟奴才,两手空空就回了贾府,贾母,王夫人,邢夫人坐在正屋里,王熙凤站在一旁,两位妹妹倒是不在此处。邢夫人比之前还要艳丽几分,一身大红色,倒有几分之前王熙凤的爽利感,至于王熙凤,瞧着竟是收敛不少。王夫人却是比之前还要憔悴几分,眼眶又黑又肿,面色苍黄,瞧着精神头还没贾母的好。
行了礼,迎春径自坐下,贾母不语,她也懒得先问,最后还是贾母沉不住气,斜了眼迎春,冷淡道,“二丫头,不是老祖宗说你,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不要总想着从娘家得好处,贾府将你养这般大,陪了那么些嫁妆将你嫁出去,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算是做到位了,如今你已经是孙家妇,回头劝劝你家的,莫要总是想从贾府弄些好处回去。”
迎春皱眉,这贾母又是唱的哪一出,不解道,“老祖宗说的是,只是,也不知是谁这般厉害,竟能从贾府弄到好处。”此话一处,邢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贾母脖子一红,顿时露出几分狰狞来。
王熙凤见迎春这般,心中焦急,却也不能这个时候劝说,只想着待会儿私下里的时候好好劝劝迎春,莫惹了贾母生气,不然,还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
自打贾代善死后,贾母一人独大惯了,还从没人敢拿话堵她,只气的她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出不得入不得,心中恨恨,当真是翅膀硬了,竟然敢这般与她说话。
迎春无语的看着贾母,她这话说的可没别的意思,不过是实事求是罢了,这么些年,她还真见着有人能从贾府拿到好处。
贾母见自己压制不住迎春,顿时有些也怏怏,喝了口茶,疲惫道,“我老了,自是说不过你们,只是我老婆子再不好,对儿孙心总没坏的。”
迎春还未说话,邢夫人已经捂着嘴嘲笑起来,“可不是,每当老祖宗说不过人的时候,这心啊就都变好了,对了,不仅心好,人也弱了,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痒的,在不就是回金陵,真真吓死个人,只是,依我说啊,若真想回金陵,自个儿收拾包裹回去就是,好像我们这些做儿孙的不答应似的。”
王熙凤见此,心中叹气,自打邢夫人跟贾母撕破脸以后,越发不管不顾起来,也不管在谁面前,想什么说什么,每日里不将贾母气个三四遍,仿佛心里不痛快似的,偏这人胆子大了以后,嘴皮子也利索了,次次将二太太跟老夫人说的哑口无言。
这贾府的日子倒是越发难过了。
虽说有邢夫人在中间掺和,将贾母的计划给打乱了,但贾母仍旧没有放弃,最后直接说道,“二丫头啊,前些日子我瞧着你爹给姑爷一叠银票,你也知道,你爹惯是个爱胡来的,就怕让你夫婿出去瞎买东西,今个喊你过来,就是让你回头看看,把你爹那银子拿回来,老祖宗收着,省得你爹又去外头惹事儿,到时候连着你这个出嫁闺女名声也不好不是。”
却原来,前些日子,赖嬷嬷无意中瞧着贾赦给了孙绍祖一叠银子,又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孙绍祖跑贾府跑的勤的很,就觉得这其中有事儿,少不得将此事告知贾母,贾母听此,脸色一板,不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孙府不过是个小小侍郎府,怕是有求贾府,呸,老大也是个傻得,那些个不值钱的东西就将他给唬住了,也不晓得被哄去多少银子。
赖嬷嬷年岁大了,眼睛也微微有些花,具体多少还真不清楚,只道是厚厚一叠,不然打老远也看不到。贾母听此,越发不喜,只以为孙绍祖每日里来贾府献殷情就是为了哄贾府的银子,如今也算是露了狐狸尾巴。当晚就将贾赦喊了过去厉词拷完,贾赦只说不知道有这会事儿,赖嬷嬷看错了云云,只气的贾母越发泼了贾赦一头的水。
贾赦那边不理,烦很了就躲起来,偏贾母对如今的邢夫人是一点办法没有,只好让人将迎春喊回来,从她那儿入手。
因着孙府门第不显,且长久以来,贾母见那孙绍祖虽说长的凶悍了些,但却是个没本事的,不然也不会这般巴着贾府,如此,越发看轻孙府,对迎春也多少喜爱。
迎春这会儿倒不知道这里边的弯弯道道,但听贾母这般说,只道,“老祖宗放心就是,若是孙绍祖真拿了府里的东西,我自当归还。”
贾母见迎春答应,点了点头,挥手就让她离开,一点儿关心之语都未问,迎春也不在意,去探春惜春处坐了坐,就被王熙凤给寻了过去。
三更如今长大不少,最爱在床上爬来爬去,这床底下垫了厚厚一层毛毯,桌子床角都用棉布给包了起来,生怕这孩子不小心跌着了,迎春见三更长的可爱,少不得逗弄几下,等他吃了奶,眯着眼睛打了哈气才松手。
让奶妈妈照看好三更,王熙凤又给迎春添了茶,踌躇片刻后方道,“二妹妹,你在孙府,日子过的可好?”
迎春点了点头,“比贾府的日子还自在些。”
王熙凤又问,“妹夫待你可好?”
“尚可。”迎春与孙绍祖互动并不多,对他感觉也平平。
王熙凤见迎春这冷淡模样,有心劝解一二,却也不知如何说起,只道,“二丫头啊,这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有个自己的孩子,妹夫如何那也是无法的事儿,你抓紧机会有个孩子才是。”若说这话,之前的王熙凤是定然不会说的,之前,王熙凤可不觉得孩子有多么重要,至少比不得她的管家之权,但这孩子生出来了,纵是天天见着也是天天念着,倒是觉得之前的想法左了,这女人,还真得有个自己的孩子才幸福。
迎春皱眉,生孩子一事儿她还真没想过。
王熙凤见迎春皱眉沉思,心中叹了口气,这般灵巧的妹妹许给那个莽汉当真是糟蹋了,且那莽汉还不是什么正行,这才多久,总是缠着二爷去那些子腌臜地方,好在二爷如今变好了,不然,还不气死个人,这孙绍祖也是的,若真爱去那些个地方,自个儿去就是,何苦拉着别人。
到底王熙凤没藏住心里的话,将孙绍祖拉着贾琏出去吃花酒一事儿告知了迎春,末了道,“如今你二哥也算是想开了变好了,不爱去那些个地方,只是,嫂子也怕,那种花花地方,去的次数多了,你哥若是又迷上了就不好了。唉,若是妹夫真有什么事儿要帮忙的,直说就是。”
王熙凤这话说的直白,只是实在没得法子,这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打跟二爷好好过日子以后,王熙凤再也不想过之前的日子了,偏这孙绍祖时不时的找二爷出去,二爷还不好次次拒绝。正好今日二妹妹过来,有什么话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若那孙绍祖真有啥事要帮的,看在妹妹的面子上,只要事情不大,能帮自然会帮的,自家人,哪里需要去那种地方开口说话。
听王熙凤这般说,迎春对孙绍祖越发不屑,点头道,“嫂子放心,日后再也不会了。”
一旁王妈妈的扫了眼迎春握紧的拳头,心头一紧,大爷跟奶奶日后可怎么办啊。
王熙凤见迎春面色不好,只以为她新婚小夫妻吃醋,心中也起了愧疚之心,且这话题说完后,一时间两人倒是默默无语,王熙凤最是受不得这种沉默的氛围,微微有些不自在道,“唉,这些日子府里也不安稳的很,二太太那儿也不大好过呢。”
王熙凤受不得这种沉默,少不得找些话题来说,这些日子迎春不在府里,贾府可发生了不少的事儿,不过之前整个府里看的都是大房的笑话,前不久,二房也出了事儿,这不,王熙凤直接拿来当做话题聊了起来。
如今王熙凤对王夫人是半点姑侄情分也无,二房丢丑,她也乐得高兴,想着迎春也是被王夫人害了的,知道二房日子不好过,铁定心情也高兴,这不,当做笑话说给迎春听。
却原来,重阳节前两日,贾政上司做寿,一行人去他家里吃酒,贾政多饮了几杯,竟是见色起意,将那上司大人的娇妾给睡了,而且还一睡俩,只气的贾政上司让人将贾政并两个小妾乱棍打了出来,只说当日贾政衣衫不整,身上还穿着亵裤呢。
贾政丢了丑,本该将这两个小妾打发的远远的,但那小的是个泼辣的,又哭又闹,只道贾政害了她们姐妹还想始乱终弃,哭哭啼啼,吵吵闹闹,不得法,贾政将两人带了回来,升为姨娘。
如今这京城,都喊贾政叫做假正经,真正是丢人的很。
王熙凤说的高兴,迎春听得也有些好玩,“那二婶婶岂不气死了,也不知那两位娘娘在婶婶手上可讨的了好。“
“二妹妹,你不知道,那两个姨娘我也见着了,一个温柔如水,满腹诗论,一个热情如火,舞着一手好剑,这姐妹二人性子虽说南辕北辙,但模样竟是一模一样,那么一对姐妹花,也不怪二老爷失了分寸,自打她们二人入府,头两天二老爷还一本正经,可没出几日,竟是再也不去别的院子了。原先老祖宗还不大喜欢这对姐妹花,偏宝二爷见她二人一模一样,觉得稀奇,说是世间少有的妙人,一口姐姐长姐姐短的,看那模样,只恨不得是她们姐妹二人生的才好。”说到宝玉,王熙凤是真心有些鄙视了,以前只道宝玉年岁还小不懂事,如今她是看出来了,这宝玉就是个色鬼投胎,见着美人就挪不动脚,也不怪他当年抓了胭脂水粉了。
不说迎春,就是一旁的王妈妈等人也开了眼界,虽知道这宝玉是个爱美恶丑的,没想到竟是一点儿道理不懂,王妈妈更是喃喃道,“如此,二太太还不定怎么伤心呢。”
若是旁人,王熙凤也不会说的这般痛快,但迎春不同,一来是外嫁女,二来都是大房的,三来,都被二太太坑害过,因此,王熙凤说的时候是一点儿顾及也没有,这会儿王妈妈插嘴,王熙凤也不气,反而点头道,“可不是,若不如此,二太太哪能这般憔悴。昨个二太太让那两姐妹伺候着吃饭,宝玉瞧着了就大呼小叫的,只说她这个太太恶毒不慈,累着两位仙子般的姐姐,听说当晚二太太哭了好久。说来,这宝玉也是个傻得,总以为这世上美貌的女子心就是美的。那两姐妹可不是善茬,如今还有宝玉护着,二太太竟是连当家太太的威风都弄不起来,当真是可怜。”
迎春听了,想着宝玉的性情,这事儿,还真是他能做的,“不过二太太可不是简单的,只怕有后招等着呢,若是不扯着宝玉还好,都扯着宝玉了,只怕日后有的闹呢。”
“可不就是,只是我看那姐妹花也不是简单的。”王熙凤感慨道。
“总之不管如何,宝玉说了那样的话,二太太怕是伤得不轻,估计怕是彻底恨上了。”迎春接着感慨道。
“可不就是,话说,自打姐妹花入了贾府,赵姨娘她们可是好受了不少。”王熙凤笑道,若是以前,她怕是要为王夫人急了,这会儿,竟跟看笑话似的,还解气的很。
想想之前,想想现在,当真跟做梦似的。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迎春就告辞离去,贾母以身子为由免了迎春的辞行,只让鸳鸯传话,早些将银子还回来。
回了孙府,一踏入二门,那头庄氏的人就将迎春请了过去,态度恭敬的很。
庄氏端坐在正屋的软榻上,见迎春走了进来,忙站起身,问道,“听闻你今日回了贾府,贾府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一副担忧关心的表情。
“无事,不过是老太太想念孙女,寻我回去聚聚罢了。”迎春淡淡道。对迎春而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庄氏不寻她麻烦,她也懒得针对她。
庄氏听此,微微有些不满,“是么,老太太倒真是个慈善人,只是不知道府里二太太如今可好,我可是听人说了,贾府二老爷可是被人光着身子赶了出去呢。”说完眼睛紧紧的看着迎春。
“王妈妈,你将二太太的事儿详细告诉太太,我累了,先回去休息。”说完迎春转身就走,这会儿知道庄氏的目的,迎春也懒得奉陪。
庄氏气急,但是心里又好奇贾王氏有没有遭到报应,这不,忍着气见迎春走后,直接问了王妈妈,王妈妈这会儿也算是明白过来了,太太这是要看二太太的笑话呢。
王妈妈惯是个会说话的,先是将王夫人的样貌说了一遍,感慨二太太老的可真快,接着将贾府的事儿也说了一遍,强调贾政如何宠爱那对姐妹花,最后感慨两位姐妹花的本事,竟是将贾府最得宠的宝贝疙瘩给哄住了,竟是让贾宝玉出头对抗二太太,啧啧几声,唏嘘不已,只听的庄氏解气的很,难得的给了王妈妈几两银子做打赏。
想着贾王氏如今的下场,庄氏心中就痛快。之前被王氏骗了大笔银子的气也出了一点点,想着王氏嘴里千好万好的儿子为了两个贱人就跟她那个娘作对,越发觉得好笑,呸,这算个什么儿子,瞧瞧她儿子,这才算好儿子。
等王妈妈回了屋,少不得将正屋的事儿告知迎春,迎春也不在意,“待会儿少爷回来了,让他过来。”她倒要问问孙绍祖到底有什么事儿求贾府的,当真是没脸没皮,也不想想贾府都是些什么人,那么些日子,难道一点儿眼里劲都没有不成。
想此,迎春这心里也有些不大痛快,倒不是不痛快孙绍祖如何如何,而是不痛快外人将她跟孙绍祖放在一起,竟跟那烙印似的。
想着在贾府,贾母跟王熙凤说的那些话,迎春心中就不舒服,想着今日可得好好跟孙绍祖说说,虽说她不喜欢他,但是既然众人纵是将他们二人绑在一块儿,这孙绍祖无形中也算是她的人了,可那人着实不懂规矩,今日起,她得得好好教教他,若是想日子过的痛快,就莫要给她添麻烦。
胡同巷子深处,贾琏与孙绍祖醉醺醺的从戴月楼里出来,贾琏拍了拍孙绍祖的胳膊道,“好兄弟,哥哥这事儿就靠你了。”
孙绍祖连忙点头,“放心,大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且放心,我明日就去跟我表弟说道说道。”
“成,就靠你了,妹夫,你放心,过些日子,哥哥我就让你嫂子帮你美言几句,迎春那丫头当年吃了苦,养成不爱说话的性子,你也多担待点儿。”贾琏也对孙绍祖保证道。
作者有话要说:受不了,jj抽了,昨天怎么也上传不了啊~~
第60章
见贾琏答应帮他;孙绍祖心中美的不行,又加上喝了点小酒,浑身都是劲儿,脑袋虽有些晕晕乎乎的;但亢奋的很,也飘飘然的很;哼着小调;径自走到沐思院;刚进院门,就与王妈妈打了照面。
“哎呦;少爷哎,你怎么喝了这么些酒;闻闻;一股子味儿,奶奶找您呢,您快些进去吧。”王妈妈见孙绍祖那醉醺醺的模样,顿生几分不满,若不是二太太从中作梗,就这样的人,哪里配的上奶奶,也不怪奶奶看不上他。
孙绍祖一听迎春找他,越发兴奋,想着莫不是琏二哥已经帮他说了好话了,立即乐得大步走了进去。
“娘子~”孙绍祖推门而入,一脸傻乐道。
迎春看了眼孙绍祖,挥手让屋子里的丫鬟奴才退下,将头发散开披下,也不看傻乐的孙绍祖,走到正屋罗汉床上坐定后,淡淡问道,“听闻你最近去贾府很是频繁?”
孙绍祖见迎春问的这般直白,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那目的也不是能轻易说出口的事儿,扭捏一阵,后道,“娘子,你都知道啦。”
既然娘子知道他为了讨好她去贾府求人,应该会感动的吧。那日后,娘子会不会待他好点。想到某种可能,孙绍祖只觉心神荡漾,眼神也有些飘忽起来,竟是乐得笑了起来。
迎春皱眉,这孙绍祖是怎么回事,话到一半傻笑什么,又闻他一身酒气,越发不满,也不管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冷声道,“我倒不想知道,你且说说,你到底求贾府什么,竟是惹了那么多嫌。”说着弹指间,一颗解酒丸弹入孙绍祖口中,入口即化。
孙绍祖一愣,皱眉不解,莫不成娘子并不知道他去贾府的目的?只是,纵是不知道,可惹嫌一说又是哪儿得来的,这些日子,他可给了贾府不少好处,贾母的糕点水果,贾赦的银票古董,等等,也不至于惹嫌啊。
“娘子莫不是误会了什么。”这会儿孙绍祖酒醒了大半,心中止不住的失落,耷拉着头无精打采的回答。
迎春从不是拐弯抹角之人,直接道;“今日贾老夫人让我回了贾府,让我跟你说,将大老爷给你的银票还给他,二嫂子也说了,求你莫要带二哥哥去喝花酒,以免带坏了二哥哥。当然,老夫人的意思是,我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不要想从贾府那儿得到一点好处,你呢,不管有什么目的,讨好贾府怕是无用的。”迎春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但今日在贾府莫名其妙被训了一顿还是因为眼前这男人,这心中存了气,话倒是比之前多了不少。
孙绍祖是越听越糊涂,刚才还觉得自己酒醒了呢,这会儿怎么又有酒醉的冲动,目的,他能有什么目的,不过就是想讨好她么。
“娘子,大老爷何曾给银子给我了?”就贾府大老爷贾赦,若不是看在娘子的份上,他根本就不想跟那种人打交道,没本事的很,如今身上一点儿银子都没有,听说那继室将他身上的银子都收干了,出去吃酒,全身上下连个铜板都摸不到。他怎么从那位大爷身上拿银子啊,再者说了,他为什么要跟他拿银子,就算拿,那位大爷肯给么?就算舍得给,可有的给么?
迎春冷哼一声,“那些事儿我暂且不管,我且问你,你去贾府那么频繁做什么?”
孙绍祖支支唔唔,脸红脖子粗的,也说不出口,只不耐烦道,“你且放心,我没打贾府什么主意,更不稀罕贾府帮我什么,至于银子,那更是无中生有之事,至于请琏二爷喝花酒,这事儿比较复杂,妇道人家,说了也怕你不懂。”
迎春撇了眼孙绍祖,直接一鞭子打在孙绍祖脚边,又是临空一掌,孙绍祖一屁股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再抬头就听迎春道,“此事你细细说来。”
孙绍祖见迎春脸色不好,也不敢藏着掖着,只红着脸将事情全盘托出。
却原来,孙绍祖为了讨好迎春,就想着讨好她的家人,这不,每日都去贾母那儿表孝心,就希望贾母能为他美言几句,想着贾府老夫人是个本事大的,什么都见识过,且那般年纪的人都重视亲情,这不,时不时的买些糕点瓜果给贾母,孝敬她老人家。贾母也曾多次问他所图为何,孙绍祖到底有些大男子主义,说不出口,也不回答,只一门心思孝顺,还想着金城所致金石为开,日子久了,老夫人美言几句就成了。
只奈何,孙绍祖千算万算错算了贾母这个人,她年纪大了不假,但却不是孙绍祖想像中的那种老人,那种视金钱如粪土,在乎亲情,害怕寂寞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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