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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一世(女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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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人骗人……你不喜欢我,你对我最狠心……”月西楼继续委屈的说道。
  “哪有骗你,我证明给你看。”长烟言罢,吻上月西楼的红唇。
  被长烟吻了个七荤八素,月西楼只有喘息的份。这药太猛,长烟于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月西楼见状捂住眼睛,道:“长烟,你要干什么?”
  晕晕晕,长烟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刚才是谁说要侍候她更衣的?如今……长烟遂道:“楼儿,你给句话,现在是让我走还是留?你表姐的药太猛,你如果拒绝的话早点说,我立马走。迟了,怕是你赶不走我了。”
  月西楼从指缝中偷偷看着长烟,长烟好像有点生气。都怪表姐月无疆,非要使这种下三赖的手段,不过她也是为了自己好。于是月西楼道:“我要是让你走,你以后还娶我吗?”
  “娶,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不过就不知道是不是还会同娶另外一个月沼的男儿回去?”长烟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月西楼眨了眨大眼睛,问道。
  “我说楼儿,你这是要折腾我吗。你以为月无疆的药是吃素的吗?还是你以为我是铁打的,能扛得住这药。不说了,我走了。”长烟只觉热的难耐,赶紧穿衣服准备去砸窗。
  “别走,长烟。”见长烟真的要走,月西楼一把拉住长烟,羞答答的说道,“别走,我给你更衣。”言罢真的帮长烟脱起了衣服。
  月西楼光溜溜的在长烟面前晃,浓郁的若莲体香袭来,长烟暗自叫苦。这是不把自己当女人吗,还是太低估他自己的诱惑力?长烟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身躯,如瓷器般的雪肤,粉色的红樱,细细的腰身,粉色的口口,只觉脑热,疑似要出鼻血。
  “好了。”月西楼除去长烟最后一件衣服,羞答答的说道。这女人和男人身体真的很不同,月西楼偷偷的看着长烟。
  见月西楼偷窥着自己,长烟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就好了?”
  那还要怎样?月西楼顿时懵掉,难道还真的要按表姐给他找的教养公公说的那样去服侍长烟?还是按那个教养公公给自己的书上画的那样做?月西楼一时无措。他偷偷看了眼长烟,她依旧面无表情坐在床边,除了脸色绯红。算了,月西楼俯下身,硬着头皮含住长烟的高耸,闭着眼睛,脸红得快要滴出血。
  太太太意外,长烟几乎被吓到。她看了看疑似快要羞死的月西楼,这个小家伙眼睛闭的紧紧的,像个小猫咪一样的吸吮着,不过不可否认,的确愉悦了她。问题是,这是谁教他的?明明月西楼就是张白纸。于是长烟在月西楼耳边吹了口气,问道:“楼儿,谁教你这么做的?”
  “嗯……是表姐给我找的教养公公。”月西楼回道,这种感觉好奇怪,有点酥酥麻麻,而且他觉得心跳的好快。
  果然是月无疆,这个混蛋,长烟心中把月无疆骂了个半死。她忍下怒气,问道:“楼儿,教养公公就教了你这个?”
  长烟不喜欢这样吗?月西楼羞涩的看着长烟,大眼睛眨了眨,羞道:“还有其他的,可是我觉得太羞人。教养公公还给了我几本册子,说是以后可以和妻主一起看。”
  长烟简直要晕倒,这是彻底的灌输。月无疆还真的敢让人教坏月西楼,不过长烟不否认,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想问的都问完,当此美色,还能再忍的住,她就不是女人。于是长烟翻身上床,将月西楼压在身下,道:“楼儿,我教你。”
  “啊?”突然被长烟压倒,又听到她那样说,月西楼嘴巴惊讶的张开。长烟看见他粉红的小舌头,又是脑热。顿时吻了下去,将那甜蜜席卷了个遍。
  耐着性子将月西楼抚慰了一番,长烟对着他早就准备好的火热坐了下去。
  “唔……”好痛,月西楼泪水汪汪的看着长烟。长烟自是知道这男儿第一次都会痛,不过此刻见月西楼这么哀怨的看着自己,她立刻反省,难道是因为药的原因她太急弄痛他了?于是她赶紧又将月西楼的敏感都安抚一遍,问道:“楼儿,很痛吗?还痛吗?”
  月西楼摇了摇头,眼睛依旧水汪汪的,大颗的泪珠儿流了出来。这是?长烟道:“楼儿,你?”
  “长烟……”月西楼一把搂住长烟的脖子,道:“长烟,我终于是你的人了。”
  这事需要哭吗?长烟忽然发现她自己的理解与月西楼的举止存在着很大的偏差,不由有点头痛。不管了,长烟道:“楼儿,我要动了。”
  “嗯。”月西楼羞羞的答道。
  怜惜月西楼初次经历,长烟半忍着药性,待月西楼达到口口后就退了出来。躺在床上不敢动,长烟心中暗骂月无疆简直要害死自己。孰料没过一会,月西楼蹭啊蹭的靠向长烟,道:“长烟,我难受……”
  长烟疑惑,只见月西楼还是一脸绯色,长烟向下一看,半晕半喜,原来月无疆下的这药男女通杀。她不再忍耐,起身继续……
  两个人折腾了整整一夜,一大早月无疆就将长烟和月西楼堵在床上,道:“令左相,你打算怎么办?”
  长烟腰酸背疼,没好气的答道:“你想怎么着?”
  月无疆笑道:“生米既成熟饭,朕也不追究。你择日迎娶吧。”
  长烟道:“这人我是会娶,不过此行仓促,聘礼容我日后补上。”
  月无疆道:“不必客套,楼弟嫁你,我为他陪嫁十座城池。日后这十座城池的每年朝奉都归楼弟,城池可不归你们西岭。你切记不能欺负楼弟,否则我不会饶过你。”
  长烟听了这月无疆前半段话,只道她是真的疼爱月西楼;听了后半段,顿时火大。她两还不知谁该找谁算账呢。于是她道:“女帝陛下,说起来,我们似乎有很多的事需要清算呢。”
  月无疆闻言,也知她和长烟之间的尴尬事太多。说起来,她是算计完西岭辰又算计了长烟。于是她道:“这天色还早,令左相你和楼弟继续。朕要早朝,晚上再谈。”言罢快速离去。
  月西楼见月无疆在长烟面前居然是这幅情状,一时费解。长烟看着他眨了又眨的大眼睛,道:“楼儿,别眨眼睛了,安心休息。有些事你不懂。”
  “嗯。”月西楼应了一声,缩在长烟身边,乖乖的闭着眼睛休息。长烟看了看乖乖的月西楼,不由扬起了嘴角。一把搂过这个可爱的男人,同寐。

  令长烟番四 怜

  (N年后)
  他是天下三璧之一,是和恣儿皓雪齐名,风华绝代才华出众的名门公子。可是在我的眼中,他始终就像一只纯洁无暇的小白兔。以至于我总是喜欢摆弄他的两片白玉耳朵,疑惑有一天会变成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当然这只是戏言,真相是他耳朵的形状很漂亮,令人爱不释手。
  原本他只是娇羞的由着我摆弄,直到有天我酒后失言,说出了几句戏言。从此每次我一想碰他的耳朵,他总是赶紧捂起来,嗔道:“讨厌讨厌,人家不是兔子。”
  每当看到他这副可爱样子,我总是忍不住逗他,道:“楼小公子,你确定你不是兔子吗?”
  他总是会瞪着大大的杏眼,气道:“当然不是,说了多少次,不是不是……你欺负我……”
  这就叫欺负?我自然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欺负”。于是,每次的结果都是……后,他一边整理衣衫床单,一边嘟着嘴巴道:“你老是这么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喜欢他撒娇的样子,很轻松很快乐。多年后儿孙满堂,我还是喜欢他私下里的此番情状。我喜欢和他说:“楼小公子,每次欺负你后我都发现你的确不是只小兔子。你是我令长烟最喜欢最宠爱的小夫郎。”
  安抚他是件很容易的事,于是每当此时他就会搂住我的脖子道:“长烟,你要一直这么宠我。”
  “楼儿,我会一直宠你,我保证。”我正色道。
  让他快乐是件简单的事,和哄孩子一样的哄着他就足够。而每次他让我给他买东西或者做些小玩意的时候,他总是会嗲嗲的称我“烟姐姐”。无可否认,我很享受这种称呼,也会让他如愿以偿。毕竟,他要的,真的很简单。
  其实,我知道他是个内心很成熟很细腻的男儿。我喜欢静静的看着他抚琴,如月般宁静动人。我想他的安静内敛都化作了一支支琴曲,而后,平日的他只剩单纯和可爱。
  我曾经伤害过他。在他第一次向我主动表白的时候,我拒绝了他,因为那时我觉得他年纪尚小,不懂爱为何物。而我彼时已是满身情债,最重要的是,我不爱他,尽管,我喜欢他。
  我后悔过拒绝他,在他被迫和亲赤炎的时候。我暗下决心,若他还能归来,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余生。因为,赤炎女帝是个无情粗暴的人,想到楼儿曾在她的阴影下待过,我不由担心。
  当我在月沼再次见到水晶般的他,他果然阴郁了许多。我不由满心怜惜。他又问我是否能接受他,这次我没有半分的犹豫就答应了。其实就算他不主动问我,我已决定再见到他会主动要求照顾他。
  没什么可犹豫。这个世界男儿失贞再嫁是件悲哀的事,很少能得到妻主的善待。而我怜惜他,相信可以给他一个幸福的将来,补偿他曾经的委屈,回报他当日的恩情。尽管这样也许会让恣儿更加怨恨于我,也会让皓雪和柳儿黯然。相较之下,我更不愿意伤害身心必已俱伤的他。
  好在,事情不是那么的糟。我想一定是他的勇敢他的善良打动了上天,所以他被恣儿救走,免了这番劫难。而我,已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答应娶他。我还是怜惜他,因为尽管身体没有被欺辱,他的心一定饱尝过恐惧。既然他痴心的认定了我,他水晶一样纯净的心,以后我会好好守护。
  可怜,古意可爱。怜,终意为爱。
  所以,他成了我最宠爱的小夫郎,呵护有加,一生一世。

  莫失莫忘莫言伤

  与月无疆商议完迎娶月西楼的事,已是戌时。长烟回到自己的房内,在黑暗中静坐不动。司马恣,长烟心中喟叹。
  上午送月西楼回府的时候,长烟向他的娘亲百里流云提亲。月西楼为国牺牲去赤炎和亲,能回月沼已是万幸,既然儿子还心心念念令长烟,令长烟不嫌弃儿子嫁过人愿意娶他,百里流云不再记恨当年两家旧怨,欣然成全。
  月西楼今日告诉长烟,救他的人竟是司马恣,并将全部的事情经过不瞒分毫的告诉长烟。
  长烟闻言,心中激动。她找司马恣已有一年,仍未能见上他一面。原本是司马恣出外云游,不知踪迹;后来司马玄告知她司马恣已知晓她纳墨柳之事,怕是今生不会再原谅她,让她随缘;长烟心中忧虑,奈何西岭辰有孕,战事爆发,她事务繁忙,未能去终南山找司马恣。而战事终于结束,女帝西岭琪又让她务必送皇夫月无涯归省。
  谁料月西楼居然见过司马恣,而且是司马恣救了月西楼,原因竟是为了还当年月西楼在赤炎救自己的恩情。想必司马恣心中还是有自己的,否则不会替自己去还月西楼恩情。长烟想到这,心中不由有了期待。
  三月,迎娶了月西楼,安抚过西岭辰和墨柳的长烟,向女帝告假到了赤炎终南山。
  三月的终南山,春意盎然。凭着司马玄以前给她的令牌,长烟进入终南山腹地,心神不宁的侯在厅中等着司马玄。小厮方才告诉她司马恣不在山中。又是不在吗?长烟心中心焦。不过听说孩子此次在山中,长烟不由坐立不安。
  司马恣给自己生的孩子,已经两岁多。到如今还没能见上一面,没能尽到半分做娘亲的责任,长烟心中又是自责。尚在自责中,司马玄领着一个小女孩进来。
  这就是潇儿,她长的可真像司马恣,长烟仔细端详着孩子。两岁多的令自潇行走利索,身着一身红衣,跟在司马玄的后面,不徐不疾。英气逼人的剑眉,狭长的凤目,与司马恣如出一辙的紫琉璃眼睛,流光溢彩。鼻子和嘴巴很像自己,这就是她和司马恣的孩子,长烟心中激荡,急急迎上前唤道,“潇儿”,俯下身准备抱起小女孩。
  不料小女孩挥手一挡,盯着长烟道:“你是我娘亲吗?”
  “是的,我是你的娘亲令长烟。潇儿……”长烟回道,伸手欲再抱。
  “真的是娘亲,为什么你那么久才来看我?”小女孩瘪嘴道,又用手一挡。
  “潇儿,娘亲不好,娘亲以前不知道有你,后来娘亲来找你的时候,你爹爹带你去了其他的地方。所以娘亲没能见到你。潇儿,让娘亲抱抱你,好不好?”长烟红着眼说道。
  “你撒谎,我早就回到终南山,已经好多好多个月了。你一次来没能见到我,就不能多来几次找我吗?你心中没有我,也没有爹爹,所以你才不来看我们。我不会让你抱的。”小女孩生气的说道。
  “潇儿,不得无礼。”司马玄见状不由制止道,再怎么说,也不能对生身父母如此说话。
  “没关系,司马大人,潇儿说的对,是我来的太少。您近来身体可好?恣儿他,又不在山中吗?”长烟道。
  这母女初见,潇儿就使性子,司马玄不由叹息。她看了看面前的长烟,这个女子眉宇间英气渐露,听说她已是西岭国的左相,果然是有能力的女人,只是据说她又娶了一房侧夫。司马玄心中喜忧参半,人是不错,可惜桃花太旺,花心了些。于是她道:“令姑娘,别来无恙。恣儿他不在山中。这就是恣儿给你生的孩子,性子硬了点,和她爹爹一样。”
  转头又对小女孩道:“潇儿,你心心念念要找娘亲,娘亲真来了,你又这样。不怕把你娘亲气走了吗?”
  娘亲会被气走吗?然后又是很久很久不来找自己?毕竟只是个小孩子,小女孩想到这,不由怯怯的看了看长烟。
  长烟赶紧再次伸手抱她,道:“潇儿,娘亲不会被气走,你生气是因为娘亲不好。让娘亲抱抱你好吗?你长的真漂亮,和你爹爹一样。娘亲很喜欢你……”
  好吧,那就让她抱一下下吧,毕竟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娘亲的怀抱是怎样的,小女孩想到这,道:“好吧,那我让你抱一下,就一下哦。”
  “潇儿……”长烟一把抱住小女孩,眼眶已湿。
  娘亲的怀抱真温暖,而且娘亲好香,母女连心,小女孩不由紧紧的搂住长烟的脖子,道:“娘亲,你好香。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抱潇儿,潇儿想娘亲好久好久了。娘亲果然像月叔叔说的那样很美,很温柔。月叔叔还说娘亲很能干,会做很多很多好玩的东西。娘亲,月叔叔说的都是真的吗?”
  月叔叔?那就是月西楼了,他和潇儿说过很多自己的事吗?那司马恣呢,是怎么和潇儿说自己的呢?长烟想到这,道:“潇儿,对不起,娘亲前段时间太忙,没能来看潇儿。月叔叔和你说过很多娘亲的事吗?你爹爹是怎么和你说娘亲的?”
  “月叔叔在这的时候每天都要和我说起娘亲的事呢,爹爹从来不在潇儿面前提娘亲,潇儿怕爹爹难过,也不敢问。”小女孩回道。
  好聪明好懂事的孩子,长烟心中愧疚,用力抱了抱小女孩,道:“潇儿好懂事,娘亲很欣慰。娘亲给你做好玩的东西,好不好?”
  “好啊,娘亲快点。”一听到玩具,小女孩眼睛不由一亮。长烟看到这双肖像司马恣的紫琉璃眼睛,心中思念之情益深。
  长烟给令自潇做了陀螺,万花筒,又一直陪着她玩,母女二人都开心不已。到休息的时候,小女孩已经不舍的抱着她道:“娘亲,你要带潇儿睡觉。娘亲从来没有陪过潇儿,潇儿要你陪。”
  长烟自是感动的连连应允。哄睡着了令自潇,长烟步入外室,司马玄已久坐等她。长烟道:“司马大人,您把孩子照顾的这么懂事聪慧,长烟真不知如何感谢。”
  司马玄道:“客套话就不用说了,照顾自己的孙儿还用你谢吗。你这次来,是作何打算呢?”
  长烟道:“司马大人,我对恣儿的心从未变过,这次来,自是想和他团聚。”
  “原本我还是支持你的,只是听闻你又娶了两房侧夫。如今你已有三个夫郎,你不会告诉我都是不得已吧。你如此不专,慢说恣儿不会原谅你,连我都不放心将恣儿交给你。”司马玄不紧不慢的说道。
  早知司马玄会这样说,长烟也做好了回答的准备,遂道:“司马大人,我听恣儿说过您和恣儿爹爹的故事,十分感动。认识恣儿爹爹的时候,您已有正夫,我不知道您是在何种心境下娶了恣儿的爹爹,对他恩宠有加。大家都是女人,这世间女人照顾男人天经地义,想来您对每个夫郎未必都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情,但是照顾好他们是我们的责任。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一言难尽。机缘巧合,我如今已有三个夫郎,可是在我心中,我最爱的,始终是恣儿。所以,我不会放开他,我要娶他照顾他。”
  这世界男人多女人少,男人又弱,所以三夫四侍实属平常。自己也的确有好几房夫郎,最爱的却只有若霓,司马玄知长烟的话有一定道理,但是关系到司马恣将来的幸福,她自不退让,道:“好一个机缘巧合,令姑娘,你不觉得你这巧合的太快太频繁?你说你最爱的是恣儿,你拿什么来证明?这么多年,你给了恣儿什么?又照顾他多少?你说你爱他的时候你不觉得汗颜吗?”
  长烟道:“司马大人,这么多年,我没给过恣儿什么,如果有,也许多是伤害。我也没能照顾到他。可是我说我爱他,我并不汗颜。司马大人,一眼万年的感觉,您一定也有过。我第一次见到恣儿,就是这样的感觉……”
  “好了,这种情意绵绵的话,你也不用说给我听。”司马玄打断长烟道,“感情的事我自是明白,不过我提醒你,恣儿的心不是一般女人能打动的,他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可你没能珍惜,是你的问题。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要是个有魄力的女人,就早点把恣儿娶回去。否则就不要再纠缠他,这男儿家的青春也是有限。给恣儿多些选择的机会,也是好的。”
  “司马大人,您放心,我一定早日和恣儿成亲,我会好好照顾他。”长烟坚定的说道。
  “话说的再多也没用,你好自为之,我等着看你的表现。”司马玄言罢,径自离去。
  在终南山待了五日,也没能等到司马恣。如今司马恣的行踪飘忽不定,又是易容,司马玄也不清楚他到底在哪里。无奈之下,长烟只得返回洛京。毕竟骨肉情深,这几日令自潇已经黏上了长烟,于是长烟如愿的在司马玄的应允下将令自潇带回洛京。心中只盼着司马恣看在孩子的份上早日来洛京找自己。
  转眼五月。
  将令自潇带回一个月,司马恣仍未来洛京找自己,长烟心中不免焦急。想到令自潇回左相府的第一日,长烟忍俊不禁。
  回府潇儿第一个见到的是墨柳。小家伙尚在一脸戒备的看着墨柳,就被墨柳一把抱起转了几个圈,顿时乐的潇儿尖叫不已,嚷嚷着还要再转圈。真是个调皮的家伙,不过她一下子就接受了墨柳,乖乖的叫他柳爹爹。墨柳暂时不能生,又喜欢孩子,自是对潇儿亲如己出。
  长烟和墨柳带着令自潇去看月西楼,月西楼尚在睡觉。当日月无疆给长烟和月西楼下的药是月沼皇室的送子茶。因了那药,二人春风一度,月西楼就有孕在身。好在他没什么大的反应,就是嗜吃嗜睡。本来长烟还担心他有孕,月西楼自己倒总是称没事催着长烟去找司马恣,长烟遂安心去了赤炎。还没进门,令自潇就大声叫道“月叔叔”,月西楼被吵醒,睡眼惺忪。令自潇迫不及待跑到他身边,被他的样子吓到,道:“月叔叔,你的肚子怎么了?”
  月西楼一看长烟居然带着令自潇回来,心中高兴,道:“潇儿,你终于回来了,你爹爹呢?”
  令自潇道:“爹爹没来,娘亲去的时候爹爹出山了。月叔叔,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了?”
  长烟道:“潇儿,以后你要叫月叔叔月爹爹,他肚子里有了小弟弟,你以后带他玩好不好?”
  “月爹爹?月叔叔也是娘亲的夫郎吗?”令自潇问道。
  “是的,月爹爹也是娘亲的夫郎,和你爹爹一样。”长烟笑道。
  “那好吧,等月爹爹肚子里的小弟弟出来,潇儿就带他玩。不过娘亲要把潇儿放在第一位哦,娘亲要最疼潇儿。”令自潇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娘亲最疼你。”长烟道。
  月西楼一脸不满的说道:“长烟,谁说我要生男孩,我要给你生女儿。”
  “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男儿不好吗?我还没有儿子呢,楼儿不愿意给我生?”长烟谑道。
  讨厌,总是欺负自己,明明就是女儿精贵嘛,司马恣和西岭辰生的也都是女孩,不过能生长烟的第一个儿子,也是件不错的事,想到这,月西楼道:“好吧,那就生个儿子吧。”
  “傻瓜,男孩女孩我都喜欢,不要多想。”长烟笑道。
  讨厌讨厌,不在意还要这样说,月西楼又是嘟着嘴,正想说什么,墨凝刚巧回来了,如常给月西楼送些点心。
  令自潇一见墨凝,问道:“娘亲,这个叔叔也是你的夫郎吗?我该怎么叫他呢?”
  长烟和墨凝一听不由一愣,长烟赶紧道:“这个叔叔不是娘亲的夫郎,潇儿以后要叫他凝叔叔,明白吗?”
  令自潇一听不是娘亲的夫郎,遂甜甜一笑,道:“凝叔叔。”
  墨凝亦笑着抱起她道:“潇儿,你好乖,长的真漂亮。来,尝尝凝叔叔做的点心。”言罢,从食盒中取出千层酥和蜜汁枣糕。
  墨凝的厨艺很好,令自潇看着点心就垂涎欲滴。她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道:“凝叔叔,你也很漂亮。你做的点心真好吃,潇儿喜欢你,你以后每天都要做给潇儿吃哦。”
  “没问题,潇儿,你爹爹做的点心好吃吗?”墨凝随口问道。
  “爹爹不会做点心,也不会做饭呢。”令自潇抱怨的说道。
  这样啊,不过司马恣以前是个将军,不会做饭也正常,于是他道:“那以后潇儿想吃什么就告诉凝叔叔,叔叔做给你吃,好吗?”
  “好,凝叔叔真好。”令自潇吃的心满意足,吧唧一下亲了墨凝一口。
  西岭辰回来的最晚,长烟这几月去了月沼又去赤炎,国事他忙着分担,每日都很忙。令承哲交给了君清扬照顾,他总是忙完了事务方归家。这日他归家闻得长烟已回来,迫不及待去了主院。
  原本令自潇对西岭辰敌意颇重,她从月西楼的口中侧面知道西岭辰就是“抢走”娘亲的坏男人,心中暗下决心一定不理叫“西岭辰”的人。孰料西岭辰一进房,令自潇第一个看到他,立刻呆住,道:“仙子叔叔”。
  仙子叔叔?几个大人闻言一看,原来是西岭辰回来。长烟赶紧迎上前,道:“皓雪,你总算回来了,这么晚,饿不饿?”
  “长烟,你回来了。”西岭辰一脸深情的看着她。长烟去月沼娶了月西楼,西岭辰才知她与月西楼的感情纠葛。月西楼也是个苦命的人,才华出众,九死一生从赤炎回来,西岭辰遂接受了他,虽然心中有点酸。长烟又要去赤炎找司马恣,西岭辰心中又是一酸,不过司马恣的事,早晚要面对,于是他也不阻拦。如今他知长烟心中的确有自己,有些事强求没用,不如随缘,于是他不再为难自己为难长烟,长烟知他的心思,对他也体贴有加,敬重有加。
  “皓雪,这就是潇儿。”长烟拉着令自潇走上前。
  令自潇依旧怔怔的看着西岭辰,道:“娘亲,这个仙子叔叔是谁?好美,潇儿喜欢他。”
  长烟闻言忍俊不禁,这个小家伙居然被西岭辰的美色迷倒,于是她笑道:“潇儿,这个就是辰爹爹。他给潇儿生了个小妹妹,潇儿以后要带她玩哦。”
  “娘亲,仙子叔叔是西岭辰?”令自潇惊问。
  “潇儿,小孩子不能直呼大人名讳,不礼貌。”长烟道。
  “没关系。潇儿,你生的也很美。我就是西岭辰,你听过我的名字吗?”西岭辰笑道。单看令自潇的长相,西岭辰也能想象到司马恣的美貌。只是为何不见他,难道不肯和长烟回来,西岭辰心中疑惑。
  “仙子叔叔,你为什么是西岭辰,你为什么要从爹爹手上抢走娘亲。潇儿好难过,潇儿很喜欢你的样子,可是你让爹爹伤心了,潇儿不能喜欢你了。”令自潇难过的说道。
  听令自潇这样说,几个大人皆是一愣。长烟更觉尴尬,西岭辰先醒转过来,微微一笑,道:“潇儿,我就是西岭辰,我没有要抢走你的娘亲,辰爹爹只是和你爹爹,柳爹爹,月爹爹一样,喜欢上你的娘亲。辰爹爹会像你爹爹一样的喜欢你,照顾你,所以你可以喜欢辰爹爹,明白吗?”
  “皓雪,小孩子的话,你不要计较。”长烟闻言心中一暖,对西岭辰道。随即又对令自潇道,“潇儿,辰爹爹没有抢娘亲。让你爹爹难过的,是娘亲。你要喜欢辰爹爹,知道吗?他是个很好的人。”
  令自潇看着一脸严肃的长烟,又看了看目光温柔的西岭辰,一时迟疑。
  月西楼见状赶紧说道:“潇儿,辰爹爹没有抢你的爹爹。是你爹爹一直不肯见你的娘亲,也不让你见娘亲。潇儿不可以怪辰爹爹,明白吗?”
  真的不是仙子叔叔西岭辰抢走娘亲吗,既然娘亲和月爹爹都这样说,那是自己弄错了?小小年纪的令自潇决定不再考虑这个问题,她有些羞涩的说道:“潇儿现在知道辰爹爹没有抢走娘亲,辰爹爹长的好美,潇儿想让你抱。”
  见令自潇主动要抱西岭辰,长烟心中感动,忽又觉得这男色惑人,这么小的女儿也被迷到,复而一笑。
  长烟想毕令自潇回来那日的事,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令自潇,不由叹息。这个孩子回来后每日都要缠着自己一起入睡,而司马恣,杳无音讯。他真的心意已绝,连孩子都不在乎了吗?带着叹息,长烟睡去。
  司马恣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母女,心中五味杂陈。
  他每过两个月就会回终南山看潇儿一次,这次回去,司马玄居然说长烟将孩子带走了。这个令长烟,孩子出生到今未曾尽过半分心,说带走就带走。他心中不由不满。
  司马玄见司马恣一脸不满,道:“恣儿,你不要怪那令长烟。是潇儿缠着要和她一起走,这骨肉情深,血缘是斩不断的……”司马恣知娘亲司马玄又要劝自己回心转意,心中烦乱,遂辞行称去洛京,司马玄见他性子如此硬,心中叹息,由着他去了。
  司马恣到了洛京,将长烟如今的左相府里里外外打探了几次。看到这主院内室用的是他喜欢的颜色,他心中稍稍一动。每到深夜,他都会进到主院看熟睡的女人和孩子,也不知将来该如何,只静静注视。
  今日已是他第四次潜入内室,他正怔忪,忽然听到长烟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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