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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母皇被抢了1全本-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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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人,他又怎么讨厌得起来呢?
    他只是,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怀里的锦衾还残留着镜月未央淡淡的体香,让人眷恋不已。
    窗外的鸟雀叽叽喳喳叫唤着跳跃在枝头,偶尔有一两只调皮的小鸟探过脑袋看进屋子里,圆圆的小眼睛里倒映着整张雕花大床,雪莲花一样的男子缓缓俯下身,闭着眼睛浅吻着凌乱的锦衾,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宛如亲吻着最深爱的恋人。
    大殿里歌舞升平,丝竹靡靡,琴瑟菲菲,腰身柔软体态优美的舞伎清一色都是男人,描了胭脂贴了金的面容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却又透着一股男人独有的俊朗。
    香气四溢的美酒凛冽而醇厚,含一口清甜热辣,吞入喉间的时候仿佛要把食道都烧毁,入腹之后转而绵长温和,所谓好久不上头,上头非好酒,镜月未央整整喝了两壶,也不见眼中有半分醉意。
    “别喝了。”白朗之作势要去夺镜月未央手里的酒壶,却被她一晃躲了过去,“这上好的香妃醉被你这么灌着可真是浪费,本来宫里就剩得不多,你一下子喝完下次可就没了。”
    “没了就没了,大不了换一种,天下美酒何其之多,又不是就只有这香妃醉!”
    说着,镜月未央仰头又灌了一口。
    白朗之知道她心情不好,劝不得骂不得,当即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将她口中的烈酒悉数啜进了肚里才松手放开。
    “哈,你想喝就早说……朕又没不让你喝……”
    镜月未央顿时来了兴致,含了一口清酒就往白朗之嘴里送,末了还不忘吃点豆腐占些小便宜。
    正闹腾着,守在殿外的小公公默默跑了进来:“陛下,那人已经在殿外候了两个时辰了,外头风疾雨骤,再这么下去就是铁打的身子恐怕也吃不消……陛下真的不召见吗?”
    镜月未央不快地蹙起眉头,瞪了他一眼:“他爱等就让他等着,你同他非亲非故的,瞎心疼什么?既然你这么在乎,就同他一起淋着吧……”
    “……奴才僭越了。”
    小公公不敢再多说,躬身匆匆退了出去。
    殿里的歌舞一直没有停下,镜月未央喝多了酒,沉沉的就在白朗之怀里睡了过去,就是睡着了眉头还蹙着,一副折磨你折磨我大家都别想好过的样子,端的是小孩子心气。
    命人拿了一件袍子给她披上,白朗之也不吵醒她,转而朝宫人使了个眼色,将殿外那个碍眼的家伙洒了迷药抬了出去。
    既然央儿不想见他,那就干脆把他丢得远远的,反正他也不待见那个家伙!
    白朗之一般不会轻易对人用药,一旦下手,那必定是猛药。
    不管柳浮玥有多大的能耐多高的武功,这一次没个十天半月绝对是醒不过来的,白朗之嘴角噙着笑,心下不怀好意地盘算着,到了那个时候,圣焰同镜月两军差不多已经开战了。
    镜月未央再如何儿女情长,关键时刻却是不会英雄气短的。
    差不多到了夜半,镜月未央才醒了过来,殿里歌舞未罢,却是再没心情观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柳浮玥的情况,得到的回答却是他早已一走了之!
    镜月未央不由冷哼一声,起身一脚踹翻了桌子:“都给朕滚!”
    罪魁祸首的白朗之静静地躺在她身后,对大殿中慌乱退走的众人视而不见,眼里慢慢都是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狐狸般的镜月未央,看她气得脸色发青地在殿中匆匆转了几圈,又返身转了几圈。
    一直等她站定了脚步,才幽幽地从嘴里吐出来一句话:“还有一个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的消息。”
    镜月未央深吸了一口气,回眸看他:“你说。”
    “北漠太子被救走了,暖儿也被一起带走了。”
    “嗯。”听到这个消息,镜月未央反而平静了下来,囚禁拓跋炎胤本就是个幌子,要稳住北漠的百万大军,拓跋炎胤必须要亲自回去坐镇,至于镜月暖鸳,多跟生父亲热亲热也是好的,别一个人想出什么鬼主意偷偷跑回来才是!
    那家伙人小鬼大,也不知道学的是谁,见了陌生人从来不知道害怕,上次带她出宫,不过消失了一刻钟的功夫,骗了不知多少糖果小吃回来,甚至还拐回了一个粉面朱唇的小公子!
    害得她被死妖孽取笑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呸,歪你妹啊歪!这孩子随她爹好不好!
    白朗之起身走过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无论圣焰出于什么目的发兵,这一战非打不可。至于柳浮玥昨晚说的那些话,就当是在做梦吧!他终究不可能为她舍弃一切!
    生逢乱世,不是成王,就是臣服。
    总有一天,她要他跪在她面前,为他昨日犯下的过错道歉悔悟,最好能逼出两行冰泪来,以、解、心、头、之、恨!
    翌日早朝,镜月未央说干就干,简单说了一下行军计划,就把整个朝堂炸开了锅。
    “北漠的攻势如今愈发凶猛,再这样下去,单靠边疆戍手的兵力恐怕寡不敌众,还需加派军队前去支援才是。”
    “嗯。”镜月未央点了点头,视线往台下一扫,大声道,“靖王听令!”
    镜月千修抬头瞟了镜月未央一眼,有些不高兴她把自己派往北境,但还是乖乖出了列:“臣在。”
    “漠北一代地幅广阔,鲜有山林草木,北漠将士身强体壮,擅骑擅射……神炮虽猛,却缺乏机动性,不如你的军阵来得灵活多变,故而朕欲遣你率三十万大军前去援战,你意下如何?”
    “陛下圣明,臣必当凯旋而归以谢圣恩!”
    难得见到靖王殿下如此严肃的神情,众人心下不由百味纷杂……谁能想得到,这个眼下忠心耿耿的男人在不久前还起兵造反来着?不过话又说回来,古往今来,能毫不避讳地原谅一个谋逆之臣,进而委以重任分派兵权的帝君,除了镜月未央,再无第二人!
    “圣焰大军不日趋近,为维护我朝皇威,朕决定御驾亲征前去迎战……”
    不等镜月未央说话,众臣齐齐下跪阻挠:“陛下不可!臣等恳求陛下收回成命!”
    镜月未央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不由愣了一下,继而压低声音笑了笑:“既然是‘成命’,又何来收回之意?”
    “臣等恳请陛下以龙体为重,切勿冒险出兵!”
    见众人阻止得坚决,镜月未央有些纳闷了,之前又不是没有打过战,他们这么紧张干嘛?
    “喂喂喂,你们这么做就太不给朕面子了!朕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都应该很清楚,叫朕躲在宫里头做缩头乌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说吧,你们到底在担心什么?”
    “这……”听镜月未央换了口气,大家就知道她又要开始耍无赖了,寻常人耍无赖不要紧,这帝君一耍无赖,那就是专职独裁!说白了,就是她要怎么做,没人劝得了拦得住。
    百里商风同淮南王对视了一眼,继而跨前一步道:“陛下出兵可以,但臣等有一个要求——”
    注意了,他说的是“要求”,而不是“请求”,那就是说没有商量的余地。
    当然了,镜月未央也没打算跟他们商量:“朕知道了,你们是不想让朕带上那三千美男是吧?”
    “咳咳……”百里商风掩袖假咳了两声,应声道,“陛下喜好男色,那三千美男征了便就征了,可这出兵打战绝非儿戏,且不说率三千面首出征有辱国体,那些人的……”
    “别说了!”镜月未央打断他,下巴轻抬脖子一梗,“朕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了要带他们征战沙场流芳百世,就一定会带他们征战沙场扬名立万,你们怀疑他们的实力,就等于是怀疑朕!”
    从正面劝说不了,百里商风转而又换了个方向:“从西境传回的战报,彦将军他们抵御得甚是吃力,倘若西冥趁机加强兵力举国进攻——”
    “唔,朕忘了说,这次朕就带三千人出征,剩下淮南王的三分兵力驻守皇城,百里爱卿你大可去支援西境。不管西冥怎么兴兵,在朕回来之前,都给朕扛着!”





     56、女君东征!
    更新时间:2012…11…19 0:19:43 本章字数:4648

    章节名:56、女君东征!
    说完那一番话之后,朝堂上立刻炸开了锅,比菜市场还要菜市场,唯一不同的是大家所共同针对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那个天马行空无所不为的女君陛下。唛鎷灞癹晓
    只带三千人赴阵杀敌?而且还是三千个靠脸吃饭的男人?!
    她是准备去送死吗?!
    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就算那些男人以一当十,也不可能赢得了圣焰的几十万大军,这跟以卵击石有什么分别!
    听着众臣的反对弹劾,镜月未央倒是一脸的老神在在,等到大家吵得唾沫星子都干了,才幽幽一笑道:“朕……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所以,一般人都是不能理解的。
    “哎——陛下!陛下!”
    “陛下您不能就这么走了……”
    “臣宁死也要阻止陛下这般冒险的举动!”
    眼见着镜月未央扬袖而去,衣袂飘飘,大家急得满头是汗,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真的要派兵把整个皇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起来?那……岂不是造反?
    慕容晏同镜月千修对望了一眼,他们也琢磨不透镜月未央在打什么鬼主意,那个女人总是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然后会取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但并不是每次都会那么侥幸的,如果是以前,他们或许还会冒这种险,但是现在,哪怕是镜月未央出一星半点的意外,他们也绝对无法容忍。
    因而镜月未央一走,他们两人立刻就跟了上去。
    像是知道他们会来劝阻,镜月未央已然备好了茶水坐在花园里等他们。
    见两人并肩走近,镜月未央挑眉轻轻一笑:“平日里你们不都是相看两厌的么,怎么这么快就打成了统一战线,还一脸同仇敌忾的表情?”
    “哼,还不都是因为你!”
    慕容晏撇了撇嘴角,走过去坐在镜月未央右侧。
    “要说慕容唯一惹到本王的地方,就是他染指了你……”镜月千修款步走到镜月未央左侧坐下,无视慕容晏瞬间黑下来的脸色,握着镜月未央的手把茶杯转到自己的唇边,浅酌了一口才继续说,“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怎么,你们也要拦着朕出兵?”
    “你要干什么,哪里是我们能拦得了的?”慕容晏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进镜月未央的眼睛里,语气立刻强硬了起来,“不管怎么样,这一趟你必须带上我!”
    “北漠那边让楚鹤鸣去就好了,你要去圣焰,我陪你便是。”镜月千修不甘落后,方才在朝堂上叫她耍了一道,应得太快,回头一想才觉得,镜月国人才济济,没必要叫他这个王爷去当出头鸟。
    “不行。”
    镜月未央回绝得异常干脆,完全没有半分回转的余地。
    慕容晏一滞,一口下卡在胸腔,差点没自己把自己给憋死。
    还是镜月千修比较镇定,微微默了一默,又打量了一番镜月未央的神色,见她早已下定了决心,才开口询问:“为什么?”
    “朕这么安排自然是有理由的,有些事情朕不放心交给别人,你们都是一路随朕出生入死走过来的,坦白来说,诺大的一个天下,朕能相信的也只有你们几个了……”
    深知镜月未央的腹黑本性,慕容晏本来早就打算好,无论镜月未央这次怎么霸道怎么无赖怎么卖萌怎么撒娇,他都不会随了她的意,可没想到镜月未央偏偏就采取了温情攻势,她这么一示软,他又怎么可能狠得下心?
    “朕的身边不需要太多人跟着,万一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不管那三千美男如何,朕一个人还是很容易脱身的,你们跟着反而是种累赘,当然,哈,朕不是在说你们无能,只是嘛……你们懂的。”除了镜月未央这种走狗屎运练就绝世神功的高手外,镜月千修和慕容晏的身手放到江湖上那绝对也是数一数二的,“朕留着你们,自然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就这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惠风和畅,鸟语花香,镜月女君率领浩浩荡荡的三千美男踏上了去往东圣的征程,再一次书写了传奇书写了历史,成就了一段脍炙人口的艳史。
    坊间传言由是愈演愈烈,说什么镜月女君生猛非常,可夜御数美男,又说什么女君陛下实际上是狐狸精化成人形,专门汲取男人的阳气来保持容貌,也有说女君为练魔功,每天都要榨干一名美男才能不至于走火入魔……
    这些传言每每飘到那随行的三千美男耳里,都会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沉重叹息。
    什么夜御数男,什么汲取阳气,什么榨干美人……
    ***他们连女君的面都难得见到一次,更别说喷她一根手指头被她临幸了,他门倒是想要被榨干!想要被汲取阳气!想要被夜御!
    那些个见风就起浪听风就是雨的谣言缔造者啊,真是愚蠢得让人想要把他们一巴掌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听说最近民间新出了许多以朕为原型的戏曲,夏炎你抽空去收集一些回来给朕瞅瞅。”
    镜月未央吃着白朗之剥好了的山核桃,一手枕着脑袋兴致勃勃地开口问秋星。
    春歌,夏炎,秋星,冬雷,这四人是镜月未央新收的男侍,因为四胞胎神马的真是太神奇了,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活体的四胞胎!
    秋星闻言叹了一口气,应声退了出去,反正……女君从来就没叫对过他们的名字。
    就算他们采用各种方式想让她记住,比如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佩戴不同款式的额饰,甚至在脸上描画不同图案的妆容,也都只是徒劳。
    这一路来,在女君的眼里一直就只有那个带着面具的冷冰冰的男人,偶尔女君的目光也会瞟向窗外,看着外面骑马护驾的楚将军发呆,一直看到他脸红为止才笑着调戏几句收回目光。
    世人都说女君风流淫一乱,好色薄情,可自始至终,女君陛下都没有正眼看过这三千美男中的任何一个人,哪怕他们绞尽心思想要引起女君的注意,哪怕他们容貌昳丽身段朗硕,哪怕他们比白大人更懂得如何去伺候女君。
    他们不得不承认,女君的眼里早就容不下别人的存在,她的心早就被那些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占满了。
    女君虽是多情,却也专情。
    ……真是太可惜了,尼玛为什么就不能早点让他们遇到这个女人呢!
    “在窗口都快趴了一刻钟了,有什么这么好看?”
    “看风景啊。”
    “这里穷山恶水的,远远近近都是一样的树,一路看过来你都不会腻么?”白朗之起身走到镜月未央的身边,弯下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目光朝窗外瞄了一眼,忽而在眼角挑起一丝浅笑,“还是说,你看的不是山水树林?”
    “哎——”镜月未央低呼一声,握住他探入衣内的手,随即压低声音小声道,“你干什么?现在还在赶路,车子周围都是人,一定会被听到的!”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白朗之伏在她身上,手下的动作顿了一顿后又立刻不安分起来。
    镜月未央老脸登时一红,她是很彪悍没错,但不代表她不会害羞啊——虽然这个词用在她身上是有点儿暴殄天物来着,但但但,谁都不能忍受在众耳睽睽之下那个啥吧!
    “喂喂喂,你不是来真的吧?”
    “你怕谁听见?”白朗之笑了笑,看了眼一脸紧张的镜月未央,忽然松开手坐了起来。
    见他起身,镜月未央轻轻松了一口气,白朗之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很少会勉强她,这一路上喂了他不少,没理由会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突然间兽性大发来求欢啊!
    整了整衣襟正要爬起来,却见白朗之走到窗口蓦地朝楚鹤鸣唤了一声:“鹤鸣,将军有要事找你商量,你且让护卫退开些。”
    “是。”楚鹤鸣浑然不觉有诈,应了一声便就策马去下令。
    “喂!你干嘛啊?!”镜月未央一把将白朗之扯回来,睁大眼睛瞪了他一眼,“把鹤鸣叫进来做什么?”
    白朗之又是扬眉浅薄地笑了笑,趁着镜月未央不注意,伸手啪啪点了她的穴道。
    一瞬间,镜月未央的眼睛又瞪大了几分:“哎——你放我下来!白朗之!你要干什么啊?!卧槽,造反啊!卧槽槽!你脱我衣服干什么?!快穿回去,鹤鸣要很快就会过来的!”
    “他过来不好么?”想起来窗帘还没有拉上,白朗之转而去放窗帘,他家央儿的春色可不能叫别人看了去,至于楚鹤鸣——“你看了他那么久,可不就是想要他?”
    “哎你不懂的,这欣赏嘛归欣赏,吃嘛归吃。”
    “那……”白朗之回过神来,指尖从镜月未央的下颚一路划了下去,继而轻轻一挑,解了镜月未央的外衫,“这么说,你不想‘吃’他?”
    “吃”之一字,本是极为寻常的词句,但自从有了某层含义之后,就变得特别的旖旎撩人,再经由白朗之的皓齿红唇吐露出来,更有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儿。
    镜月未央微微蹙其眉头,狐疑地往白朗之脸色扫了几遍:“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只问你一遍,你想不想要鹤鸣?你若是喜欢,就眨一眨眼睛,要不然,只要你说一个‘不’字,我马上就把他拦在外面,”白朗之俯身凑到镜月未央面前,亲亲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口吻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他。”
    “可是……”白朗之绝对是那种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镜月未央闻言不由得犹豫了一会儿,才微微敛眉,“鹤鸣好像不是很喜欢我的样子。”
    以前双修的时候,楚鹤鸣看光了她的身子连丁点儿反应都没有,害她黯然神伤了好久,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再后来,公主府里的那些个男宠一个个都爬上了她的床,就连最别扭的玥儿都按捺不住了,楚鹤鸣却还是一副正人君子柳下惠的模样,除了君臣之间的情分,他就没有透露过别的什么情愫,嘛……他还是不是男人!
    镜月未央不是没有想过“霸王硬上弓”之类的,毕竟这是最为快捷有效的方式。
    但是!
    以前楚鹤鸣的身子一直都不好,所以她不得不怀疑,楚鹤鸣是不是有某方面的隐疾来着?
    要真是那样,她一霸王的话就太伤人了。
    “想知道他是不是喜欢你还不简单?”白朗之鬼魅一笑,伸手挑开镜月未央身上最后一丝衣衫,随后解了自己的衣衫覆了上去,“……别说话。”
    像是跟白朗之联合起来干什么坏事,镜月未央一下子把小心肝儿提得老高,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哎呀白朗之果然好坏,居然想出这种法子去挑衅楚鹤鸣……不过,口味很重,她很稀饭。
    “嗯……啊……不要……”
    还没掀开帘子,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来眸中类似以“口申口今”一样的声音,伸手去抓帘子的动作不由顿了一顿,楚鹤鸣蹙起眉头,犹豫着要不要在这种时候进去。
    如果真的闯进去了,会不会……很尴尬?!
    虽然明知道镜月未央身边有很多男人,明知道她临幸他们是常事,可一想到她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一想到她对别人软语笑言,说不酸楚那绝对是骗人的。
    无数次在梦中亲吻她的双唇,无数次在梦中怀抱她的腰肢,可一醒过来,他又无法真正地面对她。





     57、他流鼻血了
    更新时间:2012…11…19 23:25:26 本章字数:3738

    章节名:57、他流鼻血了
    人的心思总是那么的可悲而又可笑,其实早在进公主府的时候,他就做好了接受她的准备,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事态的发展,随着心境的变化,他却愈渐地变得犹豫忐忑起来。唛鎷灞癹晓
    当初心无所恋的时候,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所谓,眼下有了牵挂,却不免小心翼翼起来——
    担心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害怕一旦说出口,或许就连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的机会也没有了。
    人一旦有了贪欲,就难免会患得患失。
    隔着一层帘子,车厢里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听得人面红耳赤浑身燥热,捏着帘布的手抓得紧紧的,差点没把整一块车帘布给扯下来,然而下一刻,楚鹤鸣却是收回了手。
    苍翠欲滴的山山水水倒映在那深褐色的眸子里,却仿佛被夺取了盎然生机。
    尔后是几不可闻的浅浅一声叹息,像是掠过水面的微风,连涟漪都没有吹起来便就消散开去。
    楚家世代为将,家规严苛,纵然他是楚门最为宠爱的孩子,也一样受到家教的管束,从小生长在那样的环境下,耳濡目染着一丝不苟的君臣之礼,父子之纲,楚鹤鸣自然要比寻常人来得更为严谨自律。
    他不可能像彦音那般,在历经家族的大起大落之后目空一切,能彻彻底底地为自己而活,放开手脚去追寻自己心中所爱所想,爱恨皆是孜然一身。
    他也不可能像慕容晏那般,在被狠狠践踏了自尊之后,在一度匍匐在地上任人侮辱谩骂之后,一朝凤凰浴火,涅槃重生,练就坚如磐石般的心智。
    楚鹤鸣的人生一直都是稳妥而平顺的,如果没有人给他来点刺激在后面推他一把的话,还不知道他要这么蹉跎到什么时候。
    念在当初楚鹤鸣帮过自己的份上,白朗之难得动一回善心大发一次慈悲,帮他们捅破那一层纸。
    太阳的光线笔直的投射在帷幔上,将车厢外那个挺拔的身影清楚地映照了出来,见那影子松了手欲转身离开,白朗之不由开口轻哂:“怕什么?将军叫你进来你就进来,难不成你要违抗军令?”
    为了不泄露身份,镜月未央一直以上将自居,因而一行三千多人之中,真正知道她身份的,也不过百来个。
    听到白朗之 声音,楚鹤鸣不由脊背一紧,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心头刺了一下,不轻不重,却叫人难以忍受。
    白朗之又笑:“将军说了,你要是再不进来,以后就都别进来了。”
    没等话音落下,掩在车门上的帷幕哗啦掀了起来,瞬间漏进来一室明亮的阳光,笼罩在白光之中还款步走近一个高大的影子,身材颀长,宽肩窄腰,头上罩着狼形头盔,看起来甚是英姿煞爽,器宇轩昂。
    当然,前提是要排除那张瞬间涨得绯红的脸,以及那双目光游移不定,闪烁着不敢抬头直视的眼睛。
    在里软榻七步开外的地方楚鹤鸣就止住了脚步,单膝跪在地上俯身请命:“鹤鸣叩见将军,不知将军……有何要事相商?”
    尽管在外面听到声音之后就猜到了车厢内大致是怎样一副情景,但是掀开帷幕亲眼见到之后,还是出乎意料地让他心头一惊,他以为他们至少会拿张锦衾掩盖一下,却不曾想……竟是这般火爆热辣的场面!
    交缠的青丝,腻白如玉的肌肤,娇唇嫣红,媚眼如丝……
    香艳的景象就这么在他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扑面而来,楚鹤鸣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棍,却没有立刻昏过去,反而能更清晰的感受到那种感官被放大了一百倍的知觉……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恍恍惚惚间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听白朗之清朗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杵在那儿做什么?平日里算无遗策的脑袋,怎么一到这点上就傻了?都这样了还不明白……央儿养你何用?”
    听到这话,楚鹤鸣不由得抬头看他,隐约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一时间反而更疑惑:“明白……什么?”
    只一抬头的瞬间,眼前春色无边。
    有什么东西瞬间涌上了脑门,一路横冲直撞,来势汹汹……
    过了好久,都不见楚鹤鸣有任何的举动,镜月未央忍不住想要侧过头去看,奈何被点了穴道动不了,只能开口小声问白朗之:“发生什么?”
    白朗之脸色微微一僵,似乎也有点意外:
    “他流鼻血了……”
    “……流得多吗?”
    “好像还没停下来了。”
    “操,那你还不去帮他!”
    “好……”白朗之有些无语地从镜月未央身上爬起来,随手给她盖了一件袍子,又披了件长衫走过去,拿出银针在楚鹤鸣头上扎了几针,即刻止住了他的鼻血,随即拿了一块湿布让他擦干净手和脸。
    看到白朗之顺手又递过来一块长巾,楚鹤鸣愣了愣,低声说了句:“不用。”
    半垂着的脑袋恨不得陷到地缝里。
    “这不是给你擦脸的,”白朗之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只在那淡漠之中似乎隐隐夹杂着几许隐忍着的笑意,“要是你看不得央儿的身子,就拿它把眼睛蒙起来。”
    一边说着,白朗之缓缓靠了过去,在他耳边刻意加重了声调又加了一句:“央儿还等着你去伺候她呢……”
    一瞬间,楚鹤鸣几乎觉得自己掉到了火炉里,从头到脚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连血液都在沸腾。
    “当然,”白朗之眯起眼睛,自上而下睥睨着他,宛如雪原上阴险狡诈的雪豹,“去是不去,由你自己决定。”
    说完这句话,白朗之即便转身走了回去,走到软榻边掀开袍子的一角,轻轻抬起镜月未央的一只脚,从脚踝处一寸一寸地向上浅吻,端的是靡丽无边。
    镜月未央被他亲得又酥又痒,忍不住哼出了声音,一边又极力想拿余光往楚鹤鸣那边扫,无奈他离得太远,连衣衫一角都瞧不见。
    “喂……”等到白朗之一点点地挪了上来,镜月未央立刻瞪了他一眼,“别闹了,快解开我的穴道!”
    再这样下去,她哪里忍得住?非要难受死不可。
    望着镜月未央愈发潋滟的眼眸,里面已然盛满了情动,嫩滑的双颊也因为越来越兴奋的欲望而变得艳丽起来,甚至于连身子都开始轻轻颤动。
    白朗之知道她憋得难受,这才抬手将解了她的穴道。
    得到解脱的镜月未央就像是攻击性极强的兽类,双膝一屈作势就要弹起来“反受为攻”,却不想白朗之早防备在先,硬是按着她的肩膀没叫她得逞。
    镜月未央不爽地张口就要往他肩头咬,刹那间白朗之忽而在她耳际轻哼了一声:“他走过来了。”
    镜月未央一顿,一愣之下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差点疼出眼泪来,赶紧伸手捂住嘴巴嗷嗷直叫。
    闻声楚鹤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立刻急着奔了过来,循声摸到镜月未央身边,却依旧红着脖子不敢解下缠在眼睛上的布巾,只担忧地开口问她:“怎么样?!发生什么了?”
    镜月未央吐着舌头吸着气,口吃不清:“咬到舌头了,好疼……嘶……”
    一抬眸,才发觉楚鹤鸣近在咫尺,可以感受到从他鼻尖呼出来的气息,带着一股同白朗之不一样的男子气概。
    其实他们两个都很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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