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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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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沿海的百姓?恐怕是想向哥索要了福船后继续收取保护费吧!且不说他们郑家一贯以来的海盗行径,就说后世郑芝龙最后看到形势不妙竟然投降了满清,仅凭这点庞刚就不会把福船卖给他。
“不行,这些福船是本官守卫海防的依仗,怎能轻易卖出。”庞刚的态度很坚决。
“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大人不愿意卖船,小侄也不便让你为难,但是有一样东西想必大人是可以卖的。”仿佛早料到庞刚不会卖战船似的,郑森的语气一转,仿佛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样,大人既然不方便卖船,那么大人不妨把这种大福船的建造图纸让小侄照抄一份带回福建自己建造也是一样的。
当然了,小侄自然不会让大人为难,小侄可以替家父答应您,今后每建成一艘大福船都付给您一千两银子,您看如何呢?”说到这里,郑森的眼中射出了一丝狡栓的神色。
“原来他竟然是想要建造图纸!”庞刚的脸色缓缓冷了下来:“郑公子,难道你以为本官很缺那一千两银子吗?”
郑森肃然道:“不敢,福建沿海以及台湾数十万生灵计,请大人成舍家父一片苦心吧,”说到这里,郑森又朝庞刚拜了下去。
这时,大厅里再迟钝的人也知道郑森打的如意算盘了,他明知庞刚绝不会把自己宝贵的大福船卖给他们,只是虚打一枪后转而就向他索要大福船的建造图纸,原来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啊。
“放肆!”大厅里的众将群情汹涌,性子急的已经忍不住开始骂出声来。庞刚眯着眼睛看了看郑森,见到这位郑家大公子说出方才这番话时,虽然大厅里群情汹涌却依然气定神闲不急不缓,显然是一个胸有乾坤的人物。
不过话已经谈到这份上了,庞刚自然不能答应,别说庞刚没有什么建造图纸,就算有也决不能交给他们,否则那不是对方加强对手的实力么?故而庞刚依旧态度坚决的回绝了。
“郑功子,这不可能,事关青州海防安危,大福船的建造图纸别说本官没有,就算有也不能给你们。”
听了庞刚的话,郑森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庞大人,莫非你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给家父吗?”
“抱歉,本官没有什么建造图纸。”庞刚站了起来,“郑功子,你难得来一趟青州,本官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不过你回去的时候可要知会本官一声,本官也好命人准备些小礼物给你带回泉州。”
“庞刚!”突然一声大喝在大厅中响起,原来是郑芝豹猛的站了起来,须发皆张喝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莫非你真的以为我大哥奈何不了你吗?”
郑芝豹本就是性情暴躁的主,现在看到自己侄儿的要求被一再拒绝,上岸以后原本被压制住的火爆脾气再也忍不住爆发了。
“嗯!”庞刚望向郑芝豹的眼神一凝,森森的说道:“郑将军,这就是你和上官说话的态度吗?”
“是又如何!”郑芝豹本身就是海盗出身,说他是杀人如麻也不为过,平时哪受过这种气。此刻脾气一上来,哪管面前站着的是什么人,立刻就不管不顾的瞪着庞刚,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扑上来似的。
“大胆!”大厅的众将一看这位郑芝豹竟敢如此无礼,纷纷站了起来就要把这个胆大包天的游击将军拿下。谁知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一个人影便冲了过去,只听见一声闷响,刚才还在骂人的郑芝豹已经离开了原地,倒在了大厅门前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原来是他们的定国将军已经抢先出手了。
庞刚站在大厅上,冰冷的眼神望着郑森,“郑公子,本官敬你父亲与本官同朝为官,不想为难你,但你们也别太过了,须知本官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要是再罗嗦,下次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略施薄惩了。”
话说到这里,双方已经是撕破了脸皮,郑森也不用再隐忍了,他也站直了身子森然道:“庞将军,你如此羞辱在下四叔,难道真当我福建郑家是好惹的吗?”
“哈哈哈厂庞刚不怒反笑,“郑井子,你们身为大明官军,昨日来到我青州港口外却不打天明旗芋,反倒是打着你郑家的旗帜向本官示威。今日向本官索要福船不成,又出言威胁本官,你还真以为你们郑家能一手遮天不成。”
“一手遮天不敢说,但要断了你们青州的海上路线还是可以做到的。”郑森阴阴的说道:“既然庞大人不给家父面子,那在下也没有必要再次浪费口舌了,望大人好自为之,告辞!”
说完,郑森走到郑芝豹身边扶起了郑芝豹,郑芝豹被扶起后怨毒的眼神还在庞刚的身上逗留了一会,才在郑森的搀扶下向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第二百六十一章
当郑森和郑芝豹出了大厅后,庞刚还坐在凳子沉思不语,这时,李源愤愤的站了出来对庞刚道:“大人,郑家欺人太甚,连一介小儿都敢欺负到您头来,莫不如让末将给他点厉害瞧瞧!”
庞刚摇摇头,“不可,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更何况现在我等还同为大明臣子,若是现在就把此二人斩了在福建的郑芝龙肯定会发狂的,届时他引兵来攻咱们可不好应付啊。”
“怕什么,想拿郑家船再多难道还能开到青州来不成。”李源却是没想那么多,“连鞑子都被咱们打跑了,区区一个郑家算什么。”
“乱讲!”庞刚没好气的瞪了李源一眼:“在陆地咱们是不怕他,可是他若切断咱们的海路呢,咱们的水师现在还很弱小,别忘了郑芝龙可是有千艘船的,这么多穿别说打了,就算是堵也把咱们的海路给堵死了。”
听了庞刚的话,众将心中不由得一惊,是啊,蚁多还要死象呢,若是郑家全力来攻,己方那区区数十艘船只如何抵挡。
看着一筹莫展的众将,庞刚的心情也不禁开始郁闷起来,哥好好的在这里屯田,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练郑家的人也来凑热闹,看来还真是财帛动人心啊。想到这里,庞刚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脸色一变,赶紧命令到:“马命人给在外海训练的图海发出警讯,命他现在外海训练几天。暂时不能回港,决不能让郑芝豹他们发现咱们的大帆船。”
说到这里。庞刚也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以郑家的贪婪。发现了大福船后已经是不顾脸面的派人来索要了。若是发现体型威力更加巨大的西班牙大帆船后哪里还坐得住。依照郑芝龙的性子恐怕会直接派重兵来攻打。
“不行,只有一个港口还是不保险,看来要加快身弥岛和威海卫港口的建设了,狡兔尚且还有三窟呢,不留条后路怎么能行。”想着想着。庞刚的心思不知又飞到哪里去了。
且说出了指挥使府邸后,郑森把郑芝豹扶了马后低声问道,“四叔,你还撑得下去么?”
郑芝豹强忍着胸口的疼痛伏在马背,额头行业淌出了豆大的汗珠虚弱的说道:“没事。就是……就是一时喘不过气来就好了。这里不安全了,咱们赶紧走。”
郑森也了马,两人在一干护卫的拥立下慢慢向城门口走去。
看着郑芝豹捂着胸口痛苦的样子,郑森眼中射出了一股骇人的神色,咬着牙低声骂道:“姓庞的,我跟你没完!”
两人走了好一段路程后,郑芝豹胸口的剧烈疼痛才稍微好了些,郑芝豹慢慢的调整着呼吸,感觉胸口的气顺了一些后才恨恨的说道:“没想到姓庞的动作那么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脚踢翻在地,不过他也太不给咱面子了,回去之后我一定要请大哥派水师运大军过来,把这青州夷为平地!”
郑森也点点头:“这个青州的水师虽然尚很弱小,但看他们的港口却是发展得很是宏大,四叔,不知你注意到没有,他们分布在港口附近的十多个造船厂都在紧张的忙碌,照这样的规模来看他们每年至少可以新增三到五十艘新船,如此一来用不了三年他们就可以组建出一支足能给咱们制造麻烦的舰队,这样对我们的威胁就太大了。”
郑森的看法和他父亲是一样的,绝不能看着青州的水师做大。自从明朝中期实行禁海后,明朝的水师已经是名存实亡,仅有的南京水师已经成了一个空架子,面对日益猖獗的海盗,财政几近枯竭的朝廷无能为力,只能对郑芝龙这个沿海最大的海盗头子进行招安。
而郑芝龙在投靠了明朝朝廷后,更是举着朝廷的旗帜对沿海的各个中小势力进行打压,他绝不允许任何一个能威胁己方的海势力的崛起,这才是郑芝龙的真实想法,而这次郑森前来明面是来索要大福船和造船图纸,实际也是对庞刚的一次试探。
若是庞刚答应了他们的要求,那一切好说,他们可以趁势要求郑家水师进驻望海堡码头,今儿把青州水师牢牢控制在手里。若是庞刚不答应,那么一切也不用多说了,直接打压就是。
心中想着心事的郑森默默的盘算着该用什么方式和多少船只来封锁和掠夺青州水师的船只,而且一路过来郑森也发现青州的经济也发展的异常的好,如果能派兵在青州范围掠夺一翻那么肯定能为自己家增添更多的财富。
“青州啊青州,你等着,我很快就会再回来的。”郑森回头看了看身后雄伟的青州城墙,心里默默的发了狠。
郑森来青州的事虽然让庞刚提高了警惕,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另一件事情给牵扯了过去,那就是他又有大婚了。
崇祯九年十二月初六那天,庞刚又一次成了主角,因为庞刚又大婚了。
这次婚礼虽然不是迎娶正妻,但由于一口气迎娶了两位平妻和一名妾侍,两位平妻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就连陈圆圆都是有名的名姬,青州城内的富户士绅大部分都来了。
虽然这些富户士绅对庞刚征收的商业税很是痛恨,但形势比人强,人家左手握着兵权印把子,右手握着钱袋子,连次连朝廷的派来捉拿他的兵马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为此朝廷还不得不加以安抚,加封了人家一个右都督同知,连这种近乎造反的事情都做了,人家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本着“生活就像那啥,不能反抗干脆就享受”的原则,富户士绅们谁也不敢怠慢,不管有没有接到请柬,一个二个都打起了精神,提着礼单来到了指挥使府外求见。指挥使府邸虽然也不算小,但庞刚却没有料到竟然会来这么多人,闹得很多来贺喜的人都没有位子,幸好操持婚礼的大舅哥孔林很是能干,赶紧在城里包下了两家酒楼,这才算是把众人安顿下来。
这次结婚跟庞刚次在灵山卫结婚时又大不相同,能进入内院的都是青州城里非富即贵、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能像外头的人一样挤成一团,内院的院子里也就摆了六桌酒席。
一身大红喜服的庞刚在内院的小花园里迎接着参加他喜筵的宾客。花园里并没有挂起红灯笼,却用鲜花扎了个大花球放在了园子的正中央,周围则是四张摆满了时鲜水果的桌子。
能进内院的也就只有魏同年一家,来帮忙的孔文父子和青州能内有数的一些官员和最大的那几家士绅。
庞刚从下午开始就站在院子门口迎接宾客,笑得脸都快抽筋了,好不容易到了傍晚客人到齐后才抽空歇了会。
很快就到了吉时,陈圆圆的伴娘柳如是和两名喜娘搀扶着今晚的三名新娘子走了出来,早就准备好的司仪高声喊道:“吉时已到,婚礼开始!”
随着司仪的话音落下,陪伴在陈圆圆身边的柳如是和着“凤凰操”唱起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宝。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的时候,庞刚已经和三位新娘并排站在了祖宗牌位前,行交拜礼,喝交拜酒。
当庞刚牵着三位新娘子向坐在主位的魏同年下摆时,向来讲究官威的魏同年此刻脸却是笑得像一朵菊花。
拜完了天地,庞刚正要把新娘子送回洞房,却听到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负责今日警戒工作的亲兵队长史博文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向庞刚抱拳道:“大人,有圣旨到!”
“什么,有圣旨?”庞刚不由得吃了一惊,难道崇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么?
“快把钦差请进来!”虽然心里有些吃惊,庞刚嘴里依然没有怠慢,命史博文把钦差请了进来。
不一会,一名年约三十的太监带着两名锦衣卫走了进来,见到了庞刚不由分说就站定当场,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份鹅黄色的圣旨,用尖锐的嗓音道:“圣旨到,南京右都督指挥同知、定国将军庞刚接旨!”
“臣庞刚接旨!”庞刚哗啦一声率领一众嘉宾跪了下来迎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庞刚公忠体国,有大功于朝廷社稷,朕闻其今日娶魏家、李家、陈家之女为妻,朕心甚慰,特加封魏家之女蔓葶为二品诰命,李家之女雪珠,陈家之女圆圆为六品淑人,钦此!”
着这名太监宣旨完毕,园内众人不由得大哗。次崇祯封了庞刚的正妻若兰为二品诰命他们是知道的,没想到这次大婚崇祯竟然又一口气封了三个诰命,这可是明朝两百多年以来从未有过之事,难道现在大明的诰命已经不值钱了么?
第二百六十二章 提条件
说实话,庞刚一时间也愣住了,崇祯这是闹的哪出啊?哥们跟他的交情好像没到那份啊。
正当庞刚愣在当场的时候,这名太监已经走到他跟前小声说道:“庞大人,快点接旨啊。”
看着笑容可掬的太监,庞刚无奈的接过了圣旨,然后命人赶紧给他们安排了位子,当他把目光看向了坐在主座的魏同年时,却发现魏同年隐蔽的给他打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进行婚礼。
婚礼继续进行,把三位新娘子送进了洞房后,庞刚又出来跟诸位嘉宾敬酒,当庞刚来到那名宣旨的太监这桌,经过攀谈才知道这名太监姓马,隶属于曹化淳管辖的司礼监,这名姓马的太监对庞刚倒是很热情,满口子的称赞不已。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庞刚心里暗自嘀咕,脸却笑着问道:“马公公,不知您此次出京皇还有什么吩咐么?”
“这个嘛……”这名姓马的太监干笑了一声,“吩咐自然是有的,不过嘛这个事情不急,今天的大人的大喜日子,还是等过几日在说。”
听到这名马公公这么一说,庞刚心里就更不自在了,他皱起了眉头:“马公公,皇命公公前来肯定不会是单纯的来册封几个诰命的?本官是个武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有什么话公公还是及早跟本官说的为好。”
这名马公公脸色不禁有些僵直,心道这个庞刚还真是如传言般。胆子大得很啊,连圣意都敢胡乱揣摩。不过马公公在出京前也特地向自己的司曹化淳打听过这位爷的脾气。知道和他说话最好还是有话直说的好,否则他要是发起脾气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他想了想。有些尴尬的说道:“庞大人。咱家此次出京其实皇还命咱家做点小事。那个……次您不是让曹公公往京城押解了一百万两的银子吗?那个银子到了京城后很快就被各个衙门给抽走了,没办法,快过年了,哪个衙门都缺银子啊,但是开春过后眼看着朝廷又需要一大笔银子来安排各个衙门的事。皇心里着急啊,这不,就命咱家来看看……看看您能不能过完年后再给京城押解点银子过去。”说到这里,马公公都不敢看庞刚了,低下了头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庞刚一听不禁给气乐了。“马公公,您这话说的。我怎么听着不对劲啊,合着这朝廷是本官开的,现在各衙门的俸禄也让本官来发,本官倒要问问,这个江山到底是谁家的?”
公公羞得差点把头钻进了裤裆里,他也知道这事做得不地道,但是谁让朝廷没钱呢。次曹公公押解了一百万两银子进京他是知道的。当时整个朝野都轰动了,为什么?因为要过年了,可朝廷却已经三个月没发俸禄了,现在户部终于有了银子大家能不高兴么,虽然京城的绝大多数官员并不靠那微薄的俸禄来过日子,但有谁会嫌自己的银子俸禄多啊,于是乎那些官员们一个个都鼓足了劲给皇,请求朝廷补发俸禄。
这下让原本想把这些银子留待开春后充作辽东军饷的崇祯给为难死了,京城里成千万名官员若是都发了俸禄,那一百万两银子可就不剩什么了。但是他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阻止这件事。温体仁和杨嗣昌虽然明白崇祯的心思,但他们同样不敢跳出来和全体官员作对,最后这笔银子还是如实发下去了,才把银子捂了没两天的崇祯同志心情一下子就低落下来。
前些日子,潜伏在青州的锦衣卫向崇祯报告,说是庞刚又要大婚了,被银子逼得没法子的崇祯在温体仁和杨嗣昌怂恿下又想出了个馊主意,派了这位马公公来给庞刚宣旨,先是册封庞刚的三个新媳妇为诰命,然后再问问他能不能给朝廷再运点银子过去,这才有了马公公这次的行程。
庞刚听了马公公的解释后又是生气又是悲哀,生气的是崇祯还真是把自己当成提款机了,悲哀的是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手下的官员逼迫到了这种地步,当皇帝当到这样的地步还真是悲哀啊。
马公公看着庞甘阴沉不语的脸色,心里也是忽忽下的,生怕面前这位主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给打出去。
庞刚沉吟了一会才缓缓说道:“马公公,若是皇真的这么急需银子,本官倒也不是不可以再押解一批过去,但是究竟能送多少?怎么送?本官还要与各位达人商议一下,这点还望公公能够体谅。”
“应该的、应该的,今日是庞大人大喜之日,咱家却用这等阿堵之物来打搅大人实是不该,咱家自罚三杯,以为赔罪。”说完,马公公连忙端起桌的酒杯一连喝了三杯。
“好了,马公公先吃好喝好,本官要招呼其他客人去了。”庞刚深呼了口气,把这些烦心的事暂时抛在了脑后,又开始招呼起客人来了。
等到庞刚把酒都敬完后,内院里的客人自有旁人来招呼,庞刚终于可以送了口气,当他来到新房时,看着房内通红的灯光,仿佛一切的烦恼全都离他而去,心情激动的他缓缓推开了房门。
推开了房门,被装饰成大红色的新房里端坐着三位婀娜多姿的身影,旁边还站着以柳如是为首的三位喜娘。庞刚接过了柳如是递过来的玉如意依次把三位新人的头盖揭起,当庞刚揭起前两个盖头时,呈现在眼前是正是魏蔓葶和李雪珠那充满幸福的笑脸,尤其是魏蔓葶,此时她的脸再没有半丝矜持的情绪,反是放射出一种异样的光辉来,既含情脉脉又大胆地望着庞刚。
待到第三个时,庞刚轻轻的笑道:“圆圆,今后你可要称呼我做相公了。”荡起了头盖的一角,露出了那张异常精致浑圆而又小巧的下巴,只是那面已经凝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庞刚抬起了她的下巴,轻轻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微笑道:“傻丫头,你应该笑才是。”话未说完,陈圆圆却已呜咽着扑入庞刚的怀里。
陈圆圆感觉今天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她能以一名歌姬的身份嫁给当朝从一品大员,而且还被皇帝封为六品淑人,这是多少女子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事情,她能不幸福的哭出来吗?
当庞刚抬起头来时,却发现柳如是和剩下的两位喜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屋子。
庞刚大步走过去,关了房门后嘿嘿的笑了起来。
看着自家夫君难得露出一副儍相,三位坐在喜床的新娘子都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今儿是好日子,你们今晚谁也别走了,都在这陪相公!”有些恼羞成怒的庞刚一把扑了过去,很快两边的蚊帐就放了下来,外面通红的烛光通过薄薄的蚊帐照在喜床,摇曳出一种动人心魄的光芒。
先是把魏蔓葶那大红绸缎的喜服脱去,里面除了一件对襟短袄外,只有一件水粉色的肚兜,那肚兜绣着的一对并蒂莲正被双峰托起,煞是醒目。裸露在外的一截浑圆肩头的雪白肌肤早变成了陀色,魏蔓葶那对原本无论何时都明亮的美目也生出了一阵云雾,眼神羞得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最后只好落在了自己鼻尖。
“蔓葶姐姐好白耶~”雪珠伏在圆圆的香肩,羡慕的望着半裸着的蔓葶,蔓葶的美连雪珠都有些心动。
相比朝鲜王室出身的雪珠,出身青楼的陈圆圆倒很是乖巧,她一边帮我把蔓葶的那对襟短袄脱去,一边望着她一身粉腻娇笑道:“蔓葶姐姐不但学问好,连身子都这么白,相公想不喜欢都不可能呢。”
“讨打。”蔓葶娇嗔着扬起皓腕就要往圆圆处打去,圆圆却娇笑着一把拉住了雪珠,让她挡在了自己的前面,一时间三女在喜床闹成了一团,不一会三女就衣衫半裸的呈现在庞刚面前。
看着三位莺莺燕燕在自己面前打闹,庞刚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了三女,轻轻按了下去,不一会,半推半就的三女被扒成了三只大白羊呈现在庞刚的面前,露出了雪腻的娇躯和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庞刚眼睛发眩。
看着三具亮得让人眼晕的雪白娇躯,可谓香肌袒露,玉肤相偎,床群花争艳,屋内春色浓浓,看到此情此景,庞刚再也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嘶吼,急吼吼的扑了下去……
虽然外面的天气已经很是寒冷,但是在这座新房里却是温暖如春。
新婚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活,庞刚和魏蔓葶三女虽然过得如胶似漆,但也并未忘了正事,新婚后的第三天,庞刚又把那位马公公请到了房。
早就等得心焦的马公公知道面前这位爷终于想通了,立刻屁颠颠的在亲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庞刚房,坐在房里的庞刚看着面露焦急之色的马公公,微微笑了笑缓缓的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第二百六十三章 马公公很为难
“马公公,这些日子您在寒舍过得还习惯吗?青州是个小地方,自然是比不京城的。
一开始,庞刚并没有进入正题,而是东拉西扯的客套了一翻。
“哪里哪里,庞大人客气了,您可是把咱家这些人照顾得很周到,咱家可是乐不思蜀呢,咯咯咯……”马公公扯着尖锐的嗓子笑了起来,活像只正在打鸣的公鸡。
“那就好,既然如此,公公就再多住几天。”听了马公公的话庞刚微微的笑了。
“诶,别介,这里虽然住得很舒坦,可咱家还有皇命在身呢,皇交代的差事咱家可不敢怠慢啰。”一听庞刚要他多住几天,马公公不禁急了,这个庞大人怎么回事啊,客气话都听不懂吗?
“呵呵。”看到马公公真的着急起来,庞刚笑了,“马公公别着急,本官和你开个玩笑呢。”
“诶哟喂,我大庞大人啊,您就别拿咱家开涮了,咱家可比不得您,皇吩咐的差事要是办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听到庞刚的话后马公公松了口气,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绣着金花丝边的白色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庞刚敛起了笑容,正色道:“马公公,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也跟您交个底,说实话次本官让曹公公押解进京的那一百万两银子已经是让青州伤筋动骨了,现在皇再让青州区区一府之地出银子这恐怕说不过去!”说到这里。庞刚脸也不禁浮现出了一丝不快。
“何止是说不过去,简直是欺人太甚啊。”马公公心里暗道:“换做咱家也得发火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不过心里这么想,但话却不能这么说。手绢又擦了擦额头,马公公干笑道:“这个,庞大人您也知道,现如今朝廷确实很困难,否则皇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您打秋风了,不过皇说了,这银子也不能让您白出,您有啥要求只要是合情合理的尽管提。能大营的皇都会大营的。”
庞刚翻了翻白眼,心道:我要当皇帝你也给我当吗?
为难的叹了口气,庞刚想了想说道:“俗话会所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朝廷分忧为皇分忧那是身为臣子的本份。按理说庞刚本不该提什么要求,但是庞某先现在确实是有一件事想请公公帮个忙。若是公公能替庞某说句好话,时候能成的话庞刚必然不会忘了大人的好处。本官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再凑足一百万两银子押解进京以解皇燃眉之急。”
“什么,还有一百万?”马公公一听,俩眼顿时亮了起来。急切的催促道:“到底是什么事,只要此事不是太过为难,咱家就可以替皇答应您了。”
马公公的心情十分兴奋,他来此之前原以为能凑个十几二十万两银子就不错了。没想到这位庞大人这么大方,一开口就是一百万两。看来这位还真是有钱人啊。
“是这样的。”庞刚笑了笑,“本官的岳父大人。也就是青州知府魏同年大人,在青州府兢兢业业干了四年,眼看着吏部的考核就要到了,本官希望朝廷朝廷能在其考核给个“优”。”
“这没问题,小时一桩,咱家回去就跟皇禀明,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下来的。”马公公把胸脯拍得砰砰响。
“马公公你先别高兴。”庞刚把手一摆,“同时本官希望魏大人能继续在山东留任,最好能升任山东巡抚一职。”
“什么!山东巡抚?”马公公一听顿时跳了起来,要不是顾忌这里是对方的地盘,他几乎要大声叱喝对方要造反了。
巡抚是什么职位,这可是相当于后世的省长兼省委记,这样一个重要的职位自古以来可是被称为封疆大吏的,你们翁婿俩一个当巡抚,一个当山东总兵,军政大权都被你们翁婿俩给掌控了,那还有朝廷什么事啊!
他们这是图谋不轨啊!马公公嘴唇不由得开始哆嗦起来,右手伸出的“兰花指”指着庞刚都不会说话了。
看着马公公惊骇的目光,庞刚微微一笑:“当然了,这只是庞某人的想法,成与不成的还要看皇,若是皇答应的话本官自然感激不尽,若是皇不答应那也没什么,就当本官什么都没说过,当然了,本官也不会让公公为难的,公公回去之时,本官还是会让公公押解一万两银子京,算是本官对皇的一点心意。”
“啥,一万两银子,你当皇是叫花子啊。”马公公心中不由得大怒,正想翻脸,却突然看到庞刚脸那淡淡的神情,才忽然醒悟,这个庞刚可不是一个自己能叱喝的对象,现在人家手握重兵,连皇都顾忌三分,自己要是真惹恼了人家能不能走出这青州城都是一回事呢。
想到这里,马公公原本要发作的脾气又忍了下来,忍气吞声的说道:“庞大人,巡抚一职乃内阁拟票后交由皇圣裁才能定夺,并非咱家一介奴婢所能决定的,您这么说可是把奴婢给难为死了。”
“所以啊,本官并未让公公当场决定,而是等您回到京城后由皇定夺,本官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若是不行本官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马公公暗自腹诽,“你是随口这么一说了,可若是不答应你的条件看来你肯定是一毛不拔的。”
谈到这里,双方几乎陷入了僵局,马公公沉吟了半天才长叹一声道:“庞大人,以咱家看不如这样,等咱家先回京城向皇禀明,之后再由皇定夺如何?”
“那就这样,本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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