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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行-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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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左良玉心中不禁有些淡淡的悔意,若是自己没有那么心急,耐心的在等待一段时间就好了。即便是洪承畴回来,以自己手中的十万为筹码,未必不能跟在洪承畴身后占占便宜,可惜啊,自己还是太心急了。

不过左良玉也算是一位心智坚毅的人物,很快就将那些不必要的东西都抛到了脑后,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给你吃。

想到这里,左良玉这些年培养出来的杀伐决断也体现了出来,他直起了身子对左于亮道:“亮儿,为父交予你一万人马,不要你攻破西郊大营,只要你能牵制住那丁群,若是牵制住他便算你大功一件。”

听了左良玉的安排后左于亮心中不禁暗骂,怎么每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都是他来干。明眼人都瞧得出来,牵制西郊大营之事若是做好了,功劳没多少,若是办砸了板子肯定要落在他的身上,况且以一万疲惫之事牵制对方两万人马,这件事可着实不好办。左于亮四打心眼里不想接下这苦差事,但看到左良玉犀利的眼神在瞪着自己,仿佛一个不答应就要自己好看似的,话到嘴边只好生生咽了下去,只好暗自咬牙,身子犹如被人打了一拳似的躬身道:“这……是,孩儿遵命!”

看到左于亮答应下来,左良玉这才重新露出了笑容,拍了拍左于亮的肩膀夸奖道:“好,为父知道吾儿最会体会为父的良苦用心,辛苦你了!”

看到老子已经这番表态了,左于亮还能说什么呢?他只好无奈的说道:“父亲大人过奖了,孩儿必不辜负父亲所托。”

“嗯,咱们这就开始吧,此番必叫那洪老匹夫死无葬身之地……”

左于亮收敛兵力之后,对西郊大营的攻势自然也减弱下来,这个变化很快便被丁群发觉了。

此时的丁群已然没有往日那整洁的形象。此刻的他身上披着一件轻甲,红色的盔甲上已然布满了血迹和污秽,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虽然他只是一介书生,但适才他也是拿起刀剑和攻入营中的敌军搏杀,倒也赢得了军中将士的敬重。

看着蜂拥退下的敌军,终于能缓口气的丁群喘着粗气的问身边的林总兵道:“林大人,你行伍多年。以你所见,此次敌军退却是暂时退下休整还是有什么阴谋?”

林总兵眺望而来一下,不确定的摇头道:“这点本官也弄不明白,不过打仗这种事嘛,万变不离其宗,靠的还是实力,咱们只需以不变应万变就对了。”

杜总兵也赞同的说道:“林总兵所言甚是,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咱们守好大营等着洪督师回来便好。其余的咱们不必理会。”

听了这两位的话,丁群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位总兵整天只抱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思。虽然不能说他们有什么错,但这样的性格将来也必难有什么成就。

看着如潮水退走的敌军,丁群心中暗暗起了疑心,根据他的观察,敌军虽然已经打了几天,但由于他们是轮番作战,因此体力消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此番却突然撤退必然另有原因。

看着已经远去的敌军,丁群心里闪过了一个心思。“莫非……”

想到这里,丁群回头对林总兵道:“林大人,现在我军尚有多少士卒是体力充沛的?”

林总兵苦笑的摇摇头,“丁师爷,咱们大营的情形您还不知道么。咱们大营这几日被那左老贼连番攻打,虽然占了地利的便宜,但士卒们也早已疲惫不堪,哪里还有什么体力充沛的士卒哦!”

虽然早就料到这些情况,但丁群心里还是忍不住微微失望而来一下。“嗯,既然如此,那就烦劳林总兵命令士卒饱食一餐,好好歇息。我估计接下来会有一场好戏要上场……”

就在丁群和左良玉各自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洪承畴的船队终于浩浩荡荡的开到了码头。两万大军和随军的粮草物资等物,装下的船只何止三四百,虽然长江宽阔无比,但当五百多艘船浩浩荡荡开来的时候其场面却也足以让人看呆了眼。

洪承畴和曹化淳乘坐的铁楼船就隐藏在船队的中间,看着空荡荡的码头,洪承畴心中产生了一丝疑惑。

“难道左良玉父子竟然不打算在码头狙击自己吗?”

“不对!”洪承畴摇摇头,依照他对左良玉的了解,此人心智坚毅,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既然做了初一,他就一定会继续做下去。

洪承畴眼神一凝,转头大声命令道:“王参将,你立即带领一个营的弟兄先行登上码头,另外再命令随行的水师在江面上掩护步卒登岸!”

“是,末将遵命!”一名洪承畴身后的中年军官立即拱手而去。

很快,在洪承畴和众人注视下,数十艘小船载满了士卒开始向码头上靠了过去,在他们的后面则是十多艘金陵水师拼凑出来的平底小船,这些小船虽然不能装载较大的诸如红夷大炮、大将军炮之类的火炮,但装上几门虎蹲炮或是大弗朗机火炮还是可以的。

慢慢的,装载着士卒的小船纷纷靠了岸,为首的王参将还是比较小心谨慎的,他并没有命令士卒们全部上岸,而是先派出了五百名士卒手持圆盾和兵刃,慢慢的靠上了码头。

“洪大人,那些猴崽子们上去了!”看到数百名士卒慢慢的上岸,站在洪承畴身旁的曹化淳兴高采烈的叫了起来。

看到第一批士卒平安上了岸,洪承畴也暗暗松了口气,但却依然摇头道:“现在高兴还为时尚早,说不定敌军尚有埋伏。”

就在洪承畴话音刚落,一阵战鼓声就从码头上传了过来,一时间无数的士卒纷纷从各处冒了出来,他们或是手持弓弩,或是手持长枪大刀,蜂拥着向码头涌了过来,无数的箭镞犹如下雨般纷纷向登陆的数百名士卒射去。

“不好,有埋伏,赶紧上船!”

站在江边船上的王参将一听到前方传来的战鼓声就明白大事不好,赶紧喝令上岸的士卒立即回船。

“快跑啊!”

其实不用王参将下令,看到前方涌出的无数人影,先前上岸的数百名士卒很自觉的就来个个向后转,数百人纷纷撒开了脚丫子就往身后的船上跑去……

第四百九十五章 全歼左良玉

看到自己的士卒如同赶鸭子般被人从码头上赶上船,洪承畴气得瞪圆了眼睛,大声喝令道:“来人啊,传本督将令,所有水师船只立即对准岸上开火,一定要将左良玉的气焰打下去!”

随着洪承畴的命令下达,停靠在江边的十多艘平底船慢慢的逼近了码头,船上的虎蹲炮和弗朗机也装填好了火药和弹丸,炮手们正紧张的校正着炮位。

这种典型的专门在江面行驶的平底船池水浅,速度快,虽然吨位不大,但能装的东西可不少,因此,每艘船的侧面都装了四门虎蹲炮或三门佛郎机。

此刻,王参将就站在一艘平底船的甲板上,手持一面小旗的他高声喝令道:“所有人做好准备,目标前方码头,准备开炮!”

一名千户看到王参将下令准备炮火,在一旁哀求道:“大人,前面还有咱们的弟兄,现在开炮会很容易误伤到他们的!”

王参将定眼一瞧,先前上岸的士卒并没有完全回到船上,但先跑回船上的一些士卒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了船桨开始划了起来,很快十多艘船就离开了码头向江心划去。还剩下两百多士卒留在码头上直跳脚骂娘。

“草你姥姥,你们这些王八蛋,竟敢放老子的鸽子,等老子回去非得宰了你们不可。”

“回来,等等我们!”

“别杀我们,我们投降!”

“呸,怕死鬼,兄弟们,不怕死的都跟我冲!”

码头上的士卒们演绎了人类在绝境下的各种形态,他们有的眼见返回无望,提起了刀枪返身要和敌军拼命,有的跳下了江里想要游过去,有的则是跪在当场准备投降。

眼看着码头上的士卒几乎已经全部被歼灭,王参将一咬牙道:“不管了,再迟就来不及了。所有人听令,立即开炮!”

“放!”

随着王参将的命令,炮手们不再犹豫,炮口纷纷将手中的火把凑到了引线上。

“轰轰轰……”

十多艘平底船几乎是同时冒出了一股火光,随即一股股白色的烟雾腾空而且,无数的铁珠子冲破了炮膛的束缚,飞向了前方。

而此时码头上全都挤满了左良玉麾下的士卒,刚歼灭了来不及逃走的那数百名士卒的他们正高兴得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在码头上欢呼。根本没有注意到正有十多艘平底船正缓缓向他们逼来,一门门黑洞洞的炮口已经喷出了死亡的火焰。

当一门门火炮轰然响起后,码头上左良玉麾下的士卒们这才惊恐的发现原来他们一直追赶的绵羊竟然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无数的铁珠子划破了空气,如同泼水般劈头劈脑的洒在了众人的身上,许多冲在最前头的士卒身上飞溅出了一朵朵血花,惨呼着倒在了血泊里。

“不好,敌军有埋伏,兄弟们,快跑啊!”

许多人看到不妙。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蜂拥着向后退去,可此时的码头上却是挤满了人,足有五千多人的队伍拥挤在码头上。如何能这么快撤退去呢,你拥我挤之下码头上顿时乱成了一团。

就在码头上陷入一片混乱的时候,距离码头数百步远的一栋房子里,左良玉、左于青父子正用千里镜观察着码头的动静,看到这般情形,左于青不禁惋惜的说道:“诶,没想到那洪老匹夫竟然派了水师的炮舰来为那些士卒撑腰,否则咱们此战可称完美。”

适才码头伏击一战就是左于青在指挥,虽然他的性格较为阴沉。但毕竟才二十多岁,对于歼灭了数百敌军的战果他感受到更多的是高兴和开心。

左良玉却没有象儿子那般乐观,打了半辈子仗的他在此时更加小心了,左良玉虎着脸道:“青儿不可高兴得太早,歼灭了区区数百士卒能算什么。别忘了洪老匹夫还有数万兵马在江面上飘着。现在咱们的将士还在码头上被敌军炮击,你还不赶紧下令将他们撤回来吗?”

看到父亲难得的板起了脸,左于青不禁心里一个咯噔,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刚才的指挥不太满意了,赶紧对旁边的传令兵下令。命他发出信号,将码头上的人都撤下来。

发出了命令后,他看到左良玉的脸色依旧不好,赶紧低下头道:“父亲大人请息怒,适才孩儿指挥得还不好,剿灭的敌军也太少,让您失望了。”

左良玉冷哼了一声道:“青儿,胜败乃兵家常事,吃点亏这也没什么,但为父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看到你稍微有点战绩就有了自大之心,你读了这么多的兵书,当知骄兵必败的道理。今日是你头一次指挥士卒陷阵杀敌,你就如此骄傲自满,日后如何为将?为父今日为何让你兄长在西郊大营牵制敌军,却将你给带来,你难道还不明白为父的苦心么?”

面对左良玉的训斥,左于青只能虚心接受,向来狡诈的他还假意说道:“父亲苦心,孩儿没齿难忘,但您如此偏袒孩儿,孩儿恐怕兄长心里会有芥蒂。”

“怕什么?”左良玉喝道:“为父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大哥来管,你只需做好你份内之事即可。”

“是!”心中暗喜的左于青低下了头。

看到左于青低头不语,左良玉面色稍稍温和了些说道:“好了,今日你第一次指挥士卒作战,就算是有什么疏忽也是可以容忍的。为父料定那洪老贼待会必然会全力进攻,接下来你可要看好了,为父是如何指挥士卒作战的。”

左于青明白,这是左良玉在言传身教的要教自己如何指挥作战了,于是赶紧将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般。

在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系统的教育体系来教育将领们作战,将领们指挥作战更多的是自己的天赋和经验,明代的朱元璋之所以让他的将领们子子孙孙都当兵,就是希望他们能将自己的本领代代相传。而现在左良玉做的正是要将自己的本事亲手传授下去。

突然,左于青指着江面上大声说道:“父亲,洪老贼开始强行登岸了。”

左良玉一看,还真是如此,只见江面上一艘艘的小船开始靠近了码头。而那十多艘水师平底炮舰正将侧身对准了码头,黑洞洞的炮口高高昂起,显然这次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若是再有敌军士卒从码头上杀出,他们必将毫不犹豫的开炮轰击。

左于青有些担心的问,“父亲,怎么办?他们开始上码头了!”

左良玉只是冷笑一声道:“还能怎么办,适才你和亮儿不是下决心要和红老贼拼到底吗?怎么。现在想退缩了?”

不愧是纵横大明官场了数十年的老油条,在紧急时刻确实有一股子狠劲。

左于青的脸上有些出汗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不是的,父亲大人,孩儿只是有些担心而已。”

“嗯,不是害怕就好。”左良玉点了点头,接着道:“既然如此,那为父就交予你一万步卒,将码头堵住。不许将洪老贼的人马放上岸,你能做到吗?”

左于青看了看正在拼命向码头靠近的上百条小船,心中不禁有些打鼓。但他也知道这是父亲对自己的一次考验,只要这次能入了父亲的法眼,那么自己继承父亲的衣钵必然是板上钉钉的事。

左于青抬头看了看左良玉那带着一丝期盼的眼神,一咬牙道:“好的父亲,孩儿这就率军去将洪老贼堵截在码头上,赵将军、许将军、刘将军……你们都各率本部人马本公子出战!”

说完,左于青带着几名参将就出了屋子,立即就有随从牵来了马匹,左于青翻身上马。几名将领跟随在了他的身后。

由于惧怕江边那十几艘平底船上的火炮,左于青并没敢命部队压得太近,而是在距离码头数百步远的地方摆开了架势,但是这样也让洪承畴等人获得了充足的调动兵马的时间。

无数艘小船停靠在码头上,飞快的卸下了兵员。很快码头上就聚集起了五千多兵员,在王参将的带领下,慢慢的向前方逼去。

“杀啊!”

“冲啊!”

在一平方公里左右的码头上,从小船上下来的士卒和左于青带来的人马撞在了一起,双方一开始就爆发出了火花。

看到对方已经从船上卸下了数千名士卒。被数十名亲兵拥护者站在队伍后面的左于青说道:“赵游击,敌军的人马太多,刘将军估计是抵挡不住了,你立即带领三千士卒前往增援,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

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将领一拱手,翻身上马,率领三千士卒加入了战团。

姓刘的游击这么一加入,数量上占了优势的他们很快就稳住了阵脚,并向着对方挤压了过去,左于青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凭借着兵力上的优势,把上岸的敌军重新赶进江里,而且他也相信,当双方混战在一起后,江面上的那十多艘平地船上的火炮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开炮的。

看到左于青竟然打得似模似样,远处观战的左良玉也看得“老怀大慰”捋须微笑不已,这个二儿子确实很有天赋,不仅为人为人沉稳、能沉得住气,而且还很有打仗的天赋,看来自己的选择是没有错误的,这个老二确实比起老大要强不少。

正当左良玉露出欣慰神色的时候,前方突然响起了一阵如同炒豆子般的响声,伴随着这阵响声的响起,正在节节败退的敌军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不好,是火器!”

行伍多年的左良玉自然听出这是火器的声音,只是让他想不到的却是码头上的那支敌军竟然忍到了现在才动用火器,难道他不知道火器在发射之后就会变成一根烧火棍么?在双方短兵相接的时候这样使用火器,亏他们也想得出来!

不说左良玉不明白,在前方亲自指挥作战的左于青也被前方的那一轮火铳给打蒙了。刚才的那一轮火铳足足让他损失了数百名士卒,随着炒豆子般的火铳声响起,前面的同伴像割麦子一般倒下,这个景象确实把后面的人给吓着了。

一批被吓呆了的士卒们不假思索的转了个方向,要向后跑去,不料遭到了一阵喝骂,后面督促作战的家丁们用皮鞭和刀剑将他们重新赶了过来。不住有军官大声喝道:“兄弟们,别怕。他们的火铳已经打光了,一时半会是再也发射了,兄弟们,冲啊!”

“冲啊!”被赶回来的士卒们又乱哄哄的向前冲去……

“兄弟们,稳住……稳住!赶紧掩护神机营的兄弟!”

在另一方的阵营里,王参将正努力弹压着周围的士卒。刚才那一轮齐射就是他的杰作,适才上岸的时候,洪承畴为了一战定乾坤。特地派出了麾下最精锐的神机营中的一部给他,这支神机营共有一千人,被他很好的隐藏在了队伍的后面,直到关键的时候才亮了出来,果然给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刚才的那一轮排枪造成了敌军至少数百人的伤亡,前方的敌军也变得一阵混乱。

“神机营继续装弹,其余人前头掩护!”

看到前方的敌军只是混乱了一会就被弹压下来,王参将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小小的遗憾。若是他们能再混乱一会,他就能趁机掩杀过去冲破敌军阵型了!

看着双方在码头上厮杀,在江中心的洪承畴心中却是暗暗着急。虽然现在看起来己方用五千人马和对方的一万兵马杀得难解难分,看起来已经是一个不错的战绩了,但事实上却不能这么看。

因为对方是以逸待劳,在陆地上等着自己,而己方却是已经在江面上漂泊了好些日子了,士卒们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几乎到了极限,若非有神机营的相助恐怕王参将早就溃败了,而且若是再拖下去的话会对己方更加不利。

看到洪承畴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子,一旁的曹化淳不由得安慰道:“洪大人。不如咱们再派一队兵马上去吧?”

洪承畴闻言不禁苦笑起来,“曹公公,码头就这么大,若是再派兵马上去也挤不下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曹化淳不禁急得跺起了脚。

“曹公公莫慌,为今之计也只能是见招拆招了!”看到形势对己方甚为不利。洪承畴长叹一声,又开始思索起对策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形势果然如同洪承畴所预料一般开始变得严峻起来,若非有神机营不时出击击退敌军,形势还要更加恶劣。

眼看己方虽然损失不小。但却依然一步步的将对方逼到了江边,左良玉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只要能将洪承畴的兵马赶进江中,下次洪承畴若想重返金陵的难度将会以倍增,只能在江面上飘荡的他们连找个落脚点都困难。

心情舒畅的左良玉捋须大笑道:“哈哈哈……好,我儿就是了得,初次出战就能有此成绩,实在是难能可贵啊!”

正当左良玉“老怀大慰”的时候,突然后方传来了一阵喊杀声。

左良玉吃惊之下回头一看,原来是后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支大军,正在后面向自己掩杀过来,自己部署在旁边的准备随时增援左于青的兵马措不及防之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原本排列整齐的阵势被从后面杀来的敌军给冲得乱七八糟。

“大人,不好了,西郊大营里的人冲出来了!”旁边一名参将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报告。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命令亮儿牵制他们了吗?”又惊又怒之下左良玉不禁大怒起来,他立即意识到肯定是牵制西郊大营的大儿子那边出了问题,否则丁群他们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倾巢而出。

“大人,咱们该怎么办?”这名参将面色惨白,惊恐的看着从后面掩杀过来的敌军。

左良玉长叹一声,面容仿佛在突然之间就老了几岁,他知道自己这次败了,不过十多年的戎马生涯和经验很快就让他镇定下来,他立即下令道:“来人啊,立即命令前方停止攻击,向镇江方向撤退,不得有误。迟了……迟了就来不及了!”

左良玉后方大阵的变化,很快就被江面上的洪承畴他们发现了。

曹化淳指着远处惊讶的问道:“洪大人,您看,左良玉的大阵怎么忽然乱了?”

洪承畴脸上也浮现起一丝欣慰的笑容,喃喃的自语道:“本官就知道,丁师爷必然不会辜负本官的一翻苦心。”

丁群和西郊大营原本就是洪承畴留在金陵涌来牵制左良玉的一颗棋子,眼下这可棋子终于发挥了作用,自然让他感到欣慰。

看着已经溃败的敌军,洪承畴大声下令道,“传令全军,立即准备登岸,务必要全歼左良玉!”

随着洪承畴一声令下,无数士卒沿着码头向前方袭杀了过去……

第四百九十六章 禅位大典

左良玉终于败了,受到前后夹击的他看到己方的军队溃败后,就立即带着左于青和数千骑兵向镇江方向败退而去,而洪承畴由于士卒们已经很是疲惫,加之丁群率领的西郊大营里的士卒们在击溃了左良玉后也早就变成了强弩之末,因此也只是象征性的追击了几里地就返回了原地。

双方会师,当洪承畴和曹化淳下船后,首先看到的就是迎上来的丁群,自然是有着说不出的欢喜,洪承畴握住了丁群的手欣慰的笑道:“将丁先生留在西郊大营果然是本官做得最正确之事,若非丁先生及时来援,本官今次还真拿那左良玉没法子,若是再僵持下去,说不定就要吃亏了!”

得到洪承畴的夸奖,丁群却只是淡淡一笑,“大人过奖了,此次大捷全赖大人运筹帷幄,学生只是尽了自己的微薄之力而已。”

“哈哈哈……丁先生过谦了,本官再厉害也顾不上西郊大营啊,若非你及时率军赶来击退左良玉,本官可就悬了。”面对丁群的谦虚,洪承畴对他更是欣赏了,洪承畴看到丁群带来的士卒们四处抓俘虏,很是满意的问道:“丁先生,你是怎么从西郊大营里突围出来的,按理说左良玉也是个老行伍了,他在码头埋伏本官时不可能不留下人手看着你们的?”

丁群莞尔一笑道:“左良玉自然不会如此不堪,但他留下的人却不怎么样。”

接下来丁群就将事情的原委一一倒了出来,原来负责牵制西郊大营的左于亮纯粹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左于亮命他率领一万人马用佯攻牵制西郊大营,这家伙竟然将兵力收缩回营,只是远远监视西郊大营的动静,很快就被丁群发现了异常的他不出所料的悲催了。丁群率领近两万大军以优势兵力如同摧枯拉朽般横扫了过去,左于亮抵挡了一阵后,终于全军溃败,最后他只好率领数百家丁向东边逃走。

击溃了左于亮兵马的丁群并没有停留。而是趁着敌军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继续向码头冲去,最后才和洪承畴的大军两面夹击歼灭了左良玉的主力。

听了丁群的解释后,洪承畴等人都笑了起来,曹化淳也嘎嘎尖声笑道:“如此说来,咱们还要感谢那左于亮啊,若非他如此无能,丁先生也不能如此顺利的率军来援,咱们也不能如此的顺利击溃左良玉这反贼了。”

看到曹化淳都如此说了。周围立即就有人凑趣道:“呵呵,曹公公所言甚是,看来咱们确实是得好好感谢那左于亮啊!”

“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此时此刻,一路过来眉头紧锁的洪承畴也露出了欣慰笑容,击败了左良玉才意味着他占领了金陵,也总算是才算是有了一块落脚之处,在接下来的风暴中不至于像无根的浮萍般被风吹走。

众人笑过之后,曹化淳却是面向北方怔怔的流下泪来:“唉。也不知道皇上在京城过得如何,是否被那庞刚欺辱,咱家……咱家真是牵挂着皇上啊!”

听了曹化淳的话后。众人原本喜悦的心情也淡了下来,齐齐叹了口气,他们自然没有忘记,离他们上千里远的地方,正准备进行着一场数百年来都未曾有过的禅位大典……

崇祯十三年八月十四午时

乾清宫们口,庞刚率领着一群侍卫站立在这里已经快半个时辰了,虽然此时的太阳很大,但他依旧没有听从随从的劝告回去休息,随从们只好拿来了一顶大伞替他遮住了炎炎烈日。

庞刚难得的有些不安。因为今天是他那几位夫人进京的日子,和几位妻妾分别了好几个月,庞刚着实很是想念她们,他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亲人,唯有和他结成连理的几位妻子算是他最亲近的人了。而禅位大典即将开始,他也要等上这个国家至高的权利舞台,此时的他更加需要亲人的陪伴和分享。

这时,亲兵队长陆宽亮兴匆匆的跑了过来,向他禀报道:“王爷。来了来了,王妃她们来了!”

“哦?王妃她们都来了吗?”

陆宽亮恭敬的说道:“都来了,现在娘娘们的凤驾已到达午门外,再过一刻钟即可抵达乾清宫!”

又过了十多分钟,一阵锣鼓喧天声响起,一队在太监宫女和侍卫们陪伴下的长长的队伍从西面来到了乾清宫外,看到队伍的到来,庞刚也顾不上什么威仪,赶紧迎了过去。

看到庞刚迫不及待的模样,来不及阻止庞刚的陆宽亮也只好苦笑着追了上去。

乾清宫是明代皇帝在紫禁城中居住和处理日常政事的地方。它是后三宫之首,位于乾清门内。“乾”是“天”的意思,“清”是“透彻”的意思,一是象征透彻的天空,不浑不浊,象征国家安定;二是象征皇帝的所作所为象清澈的天空一样坦荡,没有干任何见不得人的事。

既然乾清宫是如此的重要,按照明朝的规矩,后宫的嫔妃凤驾进宫时是没有资格从乾清宫进来的,就连皇后也只能是在大婚时才能进来一趟,可庞刚身边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因此也没有人提醒庞刚,不过估计即便是提醒了,这厮也是不予理会的。

这时,走在凤驾前面为首的一名太监看到一名穿着铠甲的男子正向自己大步行来,吓得他正要出声叱喝,突然间才想起在此刻在这座紫禁城中还有谁敢这么无礼冲撞娘娘的凤驾,心思转念,到嘴的骂声这才变成了“落轿”两个字。

随着这名太监的话音落下,跟在他身后的几顶轿子立即停了下来,缓慢的被放在了地上。为首的这顶轿子高五尽许,阁四尺许,深达八尺,看上去可乘坐六人,轿箱两壁栏槛都雕镂金花,刻以人物神仙。紫色珠帘从矫顶一泻流下,耀眼的红色纹路布满整个矫身。淡黄色的窗布随风摆动,看上去气派非凡。

庞刚并没有注意到。他面前的这顶轿子,抬轿的人足有十六人,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这可是皇后才能享有的规格,而这个轿子也叫凤辇。

当急匆匆的庞刚走到轿子前,当前面的轿帘也被人卷了起来,首先出现在庞刚面前的是两张宜喜宜嗔的俏脸,原来这两人正是孔若兰和魏蔓葶。看到庞刚亲自前来迎接,她们二人赶紧走下了轿子同时柔柔的喊了一声,“妾身见过王爷!”

看到两人,庞刚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温柔之色,快步上前正要将两人扶起,却看见两个可爱的小脑袋从两位妻子的身后探了出来,庞刚一看,原来是他那两个可爱的儿子庞苏鹏与庞苏铭。

哈哈大笑的庞刚一把将这两个小家伙抱了起来,如今大儿子庞苏鹏已经两岁多了。小儿子庞苏铭也已经一岁多了,正是最讨人喜爱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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