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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女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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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公子,敢问黎小姐可在?”门外男子依旧夺人视线,温润如玉,飘然若仙。
“呃……妻主大人,睡着了。”无论妻主说过什么,每每见着这个男人,黎书还是会不自主地自卑,答话亦是小心翼翼地,仿佛对方是什么天生带着贵气的达官贵人。
“那么,可否令我到府上,静等小姐醒来?”对方唇角划下完美的弧度,要求总是令人无法拒绝。
“好。”黎书点头,将对方迎了进去。
黎风在被子里暗暗翻起白眼,切,就是欺负她家书儿老实好欺负不会拒绝人!
小小的房子没有会客厅,能待客的只有黎风所在的一个卧室而已。听得对方已在屋中坐定,接过黎书泡的茶喝了半晌,而黎书也坐在一旁看起了书,黎风自认时候差不多了,轻轻嘤咛一声,“书儿……”声音很小,一旁看着书的黎书却能听得到,起身到床边,满眼宠溺,声线低沉温柔,“醒了?”“嗯,要喝水。”撒娇的语气,雪白的小臂伸出了拽着男人的衣角摇了几摇,男人眼中宠溺立即更甚,转身倒水。
温棠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多余过,低头轻轻清了清嗓子,“黎小姐,叨扰了。”
“嗯?”黎风像是方才注意到温棠此人,忙一脸歉意,“没注意……温公子,有礼了。”
“是小男子冒然打扰。”对方起身回礼,善解人意道,“温棠先回避一下。”
见着男子出去,黎风淡定地抱着自家男人认真地吃了两口豆腐,起身,腻着男人给自己穿衣。推门出去,作揖,“温公子。不知您特意前来所为何事?”
“无甚大事,只是想请小姐郊外一叙。”男子开口,语意恳切。
“好。”黎风点头,柔声,“书儿,去换件衣服。”理所当然。
“这……黎公子前去,恐怕,不太方便。”
“有何不妥?”
“这……”
对方欲言又止,此时黎风若再生逼迫,那便是无礼了。犹豫片刻,少女点头,“好吧!”然后旁若无人的勾了身旁高大男子的脖子,伏在对方耳边轻声道:“等我回来,放心,会有什么事儿?我只要你一个啊!”暧昧的动作毫不避人,男子低头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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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黎书宁可自欺欺人地不随着温棠身边的小童跑去二人所在郊外偷看。
清晨的阳光还并不很明媚,如月光般温和,却不阴冷。很温暖。不像他的心。
那般柔和的阳光下,一对男女紧紧拥着接吻,镀着晨光赋予的淡淡的金边。男子温文,女子娇俏,淡金的剪影美轮美奂,刺得黎书睁不开眼睛。
那么般配的一对儿啊……连他自己,都自觉,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
身边的小童说:“你以为,为什么我家公子三番五次找过来?”
身边的小童说:“我家公子与黎小姐已经相定终身。”
身边的小童说:“若非我家公子不愿与你这般姿色的共侍一妻,早就与黎小姐成了亲。”
身边的小童说:“你当真认定了黎小姐喜欢你?她要的是你一身的力气。”
身边的小童说:“黎小姐不休你,不过是可怜你。除了她,谁还会娶你?”
他说:“我不信,她说她爱我。”
他说:“我要她亲自说。”
身边的小童说:“黎小姐心善,怎的会和你亲自说,指不定你自己要走,她还有拦你呢!”
他说:“她说她爱我……”
身边的小童说:“可是,她在吻的是我家公子,她更爱我家公子。”
身边的小童说:“不休了你,我家公子便不嫁她。”
身边的小童说:“黎小姐那般心软,绝不肯休你,又应付不了公子。”
身边的小童说:“你若当真爱她,又何必给她麻烦?”
身边的小童说:“你自己走吧!”
他不信,可是晨光下,相依相偎一直接着吻的身影美得那般刺目……
他没哭,她不喜欢他哭。
所以他只是闭着红了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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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风慌张地脱离了后山,向家中走去。
“哟!黎小姐。”戏谑的男声,黎风诧异,抬头一望,面前的男人向她挥了挥手中打开的证件,“受您父亲的委托,来接您回去的。”
“可是,我不想……我还……”
“没有选择哦~”男子抬手喷雾,少女猝不及防,软软地倒进对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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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风睁开了眼,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是,梦里是什么,却是全然记不清楚了。她只知道,梦里似乎是有着什么十分十分重要的东西,或者是人?她认真地回想,所得却只有茫然。奇怪,一般的梦虽然很容易忘,但是刚醒的时候应该还是能想起来的啊!摇摇头,秉持着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了的原则,下了床。
“李妈,今天早饭吃什么?”
“咦?奇怪了!李妈李妈!你看到二哥给的那条项链了吗?怎么办怎么办?明明没有摘下来才是!”
“怎么办?去哪儿了?”
穿越之事
黎风抬头看着W市污染严重的阴沉沉的天空,忽然觉得好压抑。明明,应该是见惯了的天空啊!为什么……
她只是觉得,她抬起头来,应该看到的,是一片唯美的纯蓝。很干净的那种。
她不知道她是从哪儿生出了这般感觉。
低下头,整了整单肩包的背带,她又抬眼扫了一下天空,然后向家中走去。
心里空荡荡的,少了什么东西。少了什么东西?
学校离家不近,但黎风不愿坐车,亦不愿要家人接送,只喜欢步行回去,大概要走上半个小时。只是,黎风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跨入家门时,忽然有些失神。半个小时的时间,竟然不知何时忽然就过去了。或者说,她不是失神,而是忽然回过了神而已。
她在路上,失神了半个小时。
皱皱眉头,她立在原地。若只是半小时也好,她几乎回忆不起今天上课讲了些什么,记忆里有的不过是几个死党嘲笑她是不是继宁萧之后又思春了的玩笑。
轻轻呼出口气,狠狠摇了摇头,思什么春啊!点头向门口保安致了意,“辛苦了,王哥哥。”自认与平日无甚不同的走进别墅。“王哥哥?我是李晨朝啊……”门口保安嘀咕,然后饶有兴致地转头和其他人八卦,“我说,小姐这两天是相思了吗?”
少女推门而入,狠狠叹口气,随手扔了书包,把自己跌在床上,下意识向身边一揽,皱眉,什么都没有揽到,却又不知自己想要揽到的是什么。心里一空,伸手将被子拽到了怀里,顺手开了空调。分明是不冷的,可她就是觉得少了份应有的温度。
失眠,一如既往。黎风盯着黑暗中物体隐约的轮廓,忽然觉得像是人,有些熟悉的那种。可是,黑暗中看东西像是人,她居然不怕。盯着那抹轮廓,她才终于感到大脑渐渐昏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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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过。除去黎风再也没有见过宁萧,除去黎风总觉心神不宁之外,大概也没什么不同的了。
只是黎风觉得很难受罢了。只是天空依旧是阴沉沉的,没有她想要的那种视感罢了。
黎风逃学了。第二次。她记得,第一次逃学是和她喜欢的那个男生,分手的那天。奇怪的是,她想到是和“喜欢的男生”时,忽然就大大的心虚了一下。她仔细地想了想,忽然就被吓到了。好像……是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忘记了那个曾经让她偷偷蒙了头在被子里哭的男孩儿呢?用力握紧了包带,她,原来,她竟是这样绝情的人吗?
可是为何,她的内心似乎不敢苟同?
逃学的丫头意外地哪里都不想去,又不想回学校,呆呆愣愣地就跑回家去了。大概是自知家人对她溺爱的过了分,绝不会因为逃个学什么的就给她生出什么事端吧。
所以,有些话,无意逃学回家的黎风当然不是故意听到的。
“可是我家萧儿还在那鬼地方!”女人声音歇斯底里。
“您冷静一点儿,误入异世不是说回来就能回来的。”男人声音沉稳淡定。
“那为什么她你们就能带回来?啊?不就是因为她家有钱?那小贱人!”
“请您冷静,他的情况要更加复杂……”
“冷静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他因事故灵魂误换了身体……”
“那为什么那贱人就没有!”
“您的孩子出了事故……”
……
黎风认得,那歇斯底里的女人,是宁萧的母亲。是个貌似很喜欢她,可是偏偏还让她每次靠近都会不由自主戒备起来的女人。她相信自己鲜有错误的直觉,这女人对她有害。
误入异世?少女轻脚退回了卧室,回不来了吗?坐下静想了片刻,少女忽然就能够解释自己几日心神不宁的缘由了。无论自己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他终归是自己深爱过的人吧!他流落异世,她会有着些许感应也当是应该的。
认同地为自己点了点头,黎风俯身整了整裤脚,站起身来。
黎风想要做的事,没人能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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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
“谁?”门内女子翻看着封面印着“社会调查组”内里却与封面大相庭径的文件,略有诧异,她们这地方儿居然还会有没有钥匙的来?
“外卖。是您点了意大利面,烤鸡翅和玉米浓汤吗?”门外外卖女孩儿年纪不大的样子,相当有礼貌。
“嗯?你叫外卖了?”女子转头。
“没有。”男人不停敲击键盘,“忙成这样还有工夫吃饭?”
“送错了吗?”女子皱眉。
“小武刚出去,指不定是他叫的。开门看看。”男子头也不抬。
“就你忙……”嘴上说着,身体已经利落起身开门去了。
……
“嗯……”门外少女戴着鸭舌帽,满意地点头,“二哥,谢谢你从小到大教导的医术,嗯,迷药这个东西真是博大精深啊!”见着瘫倒在地上的女人和伏在键盘上的男人,少女心中得意,转身悠然关上门。
“唔……”猝不及防被人捂住嘴,黎风心一惊,很快平静下来。方还伏在键盘上似是昏倒的男人站了起来,“啧啧,这孩子的药还真厉害,这么多年抗毒训练还差点儿站不起来。”说着关了窗,黎风皱眉,之前调查过,这里的窗玻璃是真空的。
“真是的,结结实实压到键盘上,也不知道弄没弄坏什么资料。这小丫头!”男人抱怨着,抬头看她,“这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叫出来也没有用。”见着黎风点头,女人将捂着少女嘴的手放了下来。男人轻轻赞叹,“就知道黎家教出来的至少还是有点儿头脑的,也比较识大体,嗯,至少不会乱叫唤。”
“那还真是谢谢夸奖啊!”黎风叹,“怎样能让我过去?”直视男人的眼睛。
“哟!看来调查的差不多了啊!”男人满意地点头,“可惜了,这么好的丫头等长大了怎么就不能来咱们局呢?”
“我对无聊的穿越时空没兴趣,当然也不会跑来这个拿‘社会调查组’做幌子的‘穿越管理局’做高工作量低收入量的苦力。”少女没什么大表情,“当然,如果你能放我过去找我朋友,我不介意成年后来这儿。”
“准确的说是‘科技部基础研究司时空平衡处’,‘穿越管理局’太不专业了,丫头!”男子反驳。
“意思对就行了……”少女明显已经不耐烦了。实际上,她的耐心平时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是因为宁萧在那个时空吗?让她这般急不可耐?“怎样才能放我过去?”
“怎样……让我想想……”男子挑眉,饶有兴致地看少女脸色越来越青,终于差不多知道自己玩得过火了,“好吧!就像你说的那样,成年后如果有机会回来就要来局里工作,还有,记得欠了我们一个大人情啊!”说着,男人转身,“跟上来。”
“谭颖!”女人在后面叫了一句,满面的不赞同,名为“谭颖”的男人转身,笑容戏谑,“出了事儿我顶着,小乐乐这么担心,莫非是看上我了?”“你这样做……”“没关系!黎家老头儿不是也想着让她过去吗?不算人口失踪。”男人回身一笑,然后转向黎风,“跟我来。”
看着少女消失在半透明的仪器中,男子无奈地摇摇头,结果,还是忍不住把人送回去了啊!“你这样是犯法的!”女人皱眉,担心地看着谭颖。“没事儿没事儿,出事儿黎家老头儿顶着!”谭颖无所谓地摇头,见着女人仍不放松,终于轻笑,“有什么办法,那对儿的甜蜜度都仅次于咱们了吧,你好意思把人家分开?”
“不过还真不错啊~没想到那孩子居然主动请缨回来就来局里工作啊!真是大收获!”所以,人家本来就想着帮忙,黎风是自己把自己给卖进去了么……
“……所以……”女人眉头忽然皱得更紧。
“还所以什么啊,小乐乐,都说了……”
“不是,”女人叹气,“你要促成他们,所以,把黎风送到了她之前离开的三年后了吗?”
“……啊啦?是三年后吗?”男人大惊失色,女人扶额。
“还有,你给她注射恢复记忆的药了吗?”
“……”
“不知道黎风回来,会不会杀了你。”
“……要怪,应该怪黎清吧!是他让咱们给她女儿消除记忆的啊……”
“问题是……忘记给她恢复的那个貌似是你……”
“找得到她吗?”
“找不到了,已经。”
“……”
失忆之事
黎风一身清雅的男装,挂着面纱,对着面前墙上的画像,很无语。没办法,这画像……虽然很抽象,但不得不说,黎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自己,是不是有点儿神似的过了分?黎风对着画像下所标注的动人心弦惹人犯罪的高额悬赏,认真地克制了一下自己,叹气。
早知道自己来的这个“异世”居然是古代,更重要的是还是女尊,黎风绝对会多做些准备的啊!相信她。穿着短袖T恤就跑过来的少女有点儿汗颜,无奈地又对着偷来的衣服忏悔下,然后莲步轻移,很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离开了画像。纵使画中人真的与她很有几分神似,又与她何干呢?最多拢了面纱,顺便穿上能相配的男装,避免长着一张与画像上的人相似的脸而带来的不必要的麻烦罢了。大将军失踪已久的妻主,原谅她没兴趣做,万一因此被查出没户籍什么的,才是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
她所应做的,不过是吸引到灵魂误换了身体的宁萧的注意,知道他的位置,然后和谭颖取得联系,将他带回去罢了。
“小二,给小男子准备一盆热水可好?”黎风踏入客栈,有礼,而后优雅地上了楼。
帕巾浸了热水,绞干,少女轻轻擦了脸,头发又有些松了。她对这地方的发式服饰都意外地无能,衣服很长时间才能穿好,好不容易固定好的发髻很容易便会乱,优点倒也不是没有,可以强迫自己没有大的动作,帮助自己装淑男……仔细打理了头发,换了身稍显诱惑的衣服,黎风离开房间,脑中忽然就蹦出来奇怪的念头,为什么,没有人替她束发?奇怪了,黎风摇摇头,怎么会有人?揉了揉太阳穴,安抚自己近日来似乎没正常过的大脑,黎风的目标一如既往,仙醉楼。
“哟!小秋雁儿,又来唱曲儿啦!”几个女人见着门外蒙着面纱的出尘“男子“,“今儿个唱个什么?什么时候把面纱摘下来给咱们看看啊!啊?”
“面纱找到妻主钱不能摘。老规矩,先唱小男子寻妻的曲儿。”身形娇小的“男子”缓声。分明是个卖唱的,却偏偏有个贵公子似的清雅嗓子,总给人几分亵渎调笑不得的气质,“然后,随便唱几个家乡小调可好?”
黎风,当然,就是小秋雁儿,心中也是有着几分盘算的。就谭颖对于时空波动的计算和分析,宁萧应当就在此地附近,一个镇子还要加上周边的乡村,找个人着实不易,黎风就想了个法子,先收了个琵琶来镇上最大的酒楼卖唱。没受过什么专业的训练,歌儿不见得唱得有多出神入化,却也凭着天生变化性极高的好嗓音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貌出得了几分彩,再加上作为黎家必修课出现的高贵气质和唱曲儿前必要“为了寻找失散已久的妻主而先唱一首妻主所做的曲子”的个性,也就以不慢的速度在镇子里传了个开。而实际上,那个“妻主所做的曲子”正是当年黎风与宁萧热恋时宁萧作的,黎风仍记得自己欣喜过好久。
想到这儿,心里忽然就有些悲伤了,方想转上一个调儿,却听得几个女人的粗吼突兀出来,“他爹的,什么烂曲儿!赶他爹给老娘换个!”原是几个闹事的地痞,“哟!还真是个小美人儿啊!来来,把脸上那玩儿摘了,老实地过来给姑奶奶乐呵乐呵!”哦?是么……状似满面惊恐,内心相当不悦,少女手不着痕迹地伸入袖子,正斟酌着该赏给她们点儿什么好,新研制的加强速效版的泻药如何,却又闻清朗女声,“住手!”
怎么会有人管闲事……少女皱眉,想到了什么,忽然就又黑线了……卖唱少女,好吧,少年被地痞调戏,然后被某位少女见义勇为,最终惺惺相惜,以身相许……啊,这真的是好唯美好狗血的剧情哈……
少女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那见义勇为的清秀女子气死牛顿地腾空而起,然后几个地痞便被当成麻袋丢了出去,一面认真地赞叹了下人家的效率不错,帅气程度也完全不是自己下药的方式可以比拟的,一面调整好状态,低头摆一脸劫后余生的感激,“小,小男子多谢壮士相救……”帅归帅,懊恼是止不住了。谢?谢什么?托她的福,看来她要有几日不能在此好好卖唱了。
“无妨,要谢需谢我家公子。”还是个受命救人的,秉持着“做戏要全套”的原则,黎风语气激动,“敢问壮士所道公子是?小男子定要好生道谢才是……”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要扰了公子雅间儿清静。”呵!看来救人是因为嫌吵,不算见义勇为地给别人找麻烦啊!还真清高,不知道哪儿来的什么“大人物”,黎风暗暗腹诽,抬头,“那么,小男子便在此谢过了。”
道谢后转头,少女做好日后地痞来找麻烦几天唱不了的准备,刚想趁这尊大佛还在好好唱两曲儿,指不定能趁着这“假贵人”还在给自己罩着,遇着什么“真贵人”来宣传宣传名声,好让宁萧那倒霉孩子能注意的到自己,却闻身后女声惊惶,“你,你……”
嗯?少女暗自诧异,谁能让这尊大佛手下这么惊慌,本还想看看戏什么的,却没曾想对方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女人手劲很大,捏得极紧,让黎风有些吃痛,心思马上活动。她自认没什么能找惹到大神的,唯一可能的是……黎风暗暗皱眉,那个画像,失踪已久的护国大将军的妻主,与她太像……可是,那画像不过是神似,她又带着面纱,虽然是半透不透的,可若不是极熟悉她外貌的人,应当完全联系不上才是啊!
不管怎么是怎么回事,都是麻烦啊!真是的,避了好久,结果麻烦这东西还是要找上她吗?不管是不是画像的事,她只希望不会被查出没户籍什么该死的问题……
暗自叹气,做好了应付麻烦事的心理准备,黎风抬头看向那女子,却未曾想对方死死盯着她,表情居然比被迫摊上麻烦事的她还要复杂。她看着那女子狠狠抽出一口气,几乎要将唇咬的出血,才仿佛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似的,声音低沉道:“黎风?”黎风的心猛地一跳,立即戒备起来,这女人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对方却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拽着她的手腕,不顾她的反对就将她拉上了楼。
喂喂,刚刚不是还嫌弃她扰人清静吗?
“公子,我找到她了。”雅间儿外,女子捏着少女的手腕,音色依旧低沉,似是遇到了什么让她极伤心的事儿。随着女子话音一落,雅间儿内忽然就听得什么东西摔碎的响声,然后门便几乎是同时被打开的。
男子满面惊喜兴奋嗔怪怨怼交织起的复杂情感,却难掩深入骨髓的温雅脱俗,“你去哪儿了?有没有收拾?三年了,没人知道你在哪儿!你……对不起,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面儿上的复杂不知何时已全部汇成了小心翼翼,“对不起……我,一时糊涂了……我,太喜欢你了……”
……相信黎风,已经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那个……你是谁?”
……
对面自称温棠的男子满面紧张,似是还是不肯相信她完全不认识他的事实。
“风儿,我知错了,你别吓我……”
“知错了知错了……你做错什么了……”少女终于被男人念叨地有些无奈了,随口问道。
“……”男人看着她,忽然沉默了起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声音酸涩地让黎风只觉自己是真的失过忆。
“呼……”少女轻叹,忽然有点儿违心,“我本就不认识你。”
“……那,那是因为你不记得了……”男子话语忽然有些吞吐,然后低掩了眉,让少女看不到他的眼睛,“你不记得了吗?我是……我是,你的相公。”
“诶?”少女猛地大睁了眼,这,这雷,是不是大了点儿?
男子轻喘,抬头,“你不记得了……妻主大人。”
“无论如何,这种事情我是不会信的!”少女摇了摇头,确定自己的使命应当只是找到宁萧,起身便欲向外走,却被那救下她的女子干脆利落地拦下。
“温秋,不得无礼!”男子一见,忙皱眉呵斥,隐给人带着威严贵气的压迫感,那名唤温秋的女子眉目一瞬似是受伤,低头道歉,然后规矩地垂手侍立一旁。
“别生气,我替她给你赔礼了……”男子转头,态度瞬间变得谦卑,“可是,你不记得了而已,我真的是……别走……”神色哀戚。黎风忽然就觉得,他大概是深爱着那个被错认成她的女人的吧!可是,既然是深爱着的,又怎么会认错?
少女打了一个激灵,忽然就萌生了那般想法,自己,该不会是真的……失忆了?他该不会真的是自己的……相公?
少女皱着眉,低头虐待起自己的手指,好一会儿,才终于抬头,“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我想看个东西。”见着二人神色警戒,又道,“那位姐姐武功那么好,我跑得掉吗?”
见着二人小心地出门,黎风褪了下、身衣物,按着网上当初因为有趣注意的检查□的方法检查起来……
少女倒抽一口冷气,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
……她的贞洁,是什么时候丢的?
……
……由不得她不信了……
番外之事:温秋
据说,她在她三岁那年,家破人亡。听起来可悲,其实,她真的觉得也没什么值得伤感的,因为年幼,她甚至未曾记住过母亲和父亲的模样。从记事时起,便流落街头为生存奔波罢了。所谓奔波,当然就是坑蒙拐骗偷。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不过是要自己生存下来的本能。
直至如今,仰望着天空时,她仍会不小心地想想,如若没有那年的惊鸿一瞥,她是否,就会这样一辈子浑浑噩噩地过下去?
彼时,当年纪尚幼却已掩不住清静脱俗、气质迷人、天人之姿的左相的儿子在家丁侍卫的保护下经过时,她正凭着身姿小巧伪装成男童乞讨,也就是那个时候吧,衣衫褴褛的小小女孩儿不知怎样想的,非要将自己对比过去,生平头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自形惭愧”。
女孩儿以为,她与那种贵公子除去那次大概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只是,世事总是难料的。
那时她盯准一个钱庄,自认多年做偷儿,绝不会出什么差错,谁知竟没查到对方因之前已经被同行盯上过,戒备格外的森严。
她被抓住,对方见是个小丫头,也不屑送去官府,一顿狠打废掉了她的腿,一面咒骂着大雪天为个小丫头跑出来蹲点儿受罪,一面不在乎地将她扔进了雪堆。
她发现自己疼得爬不起来,为了轻便她穿的极少,本打算速战速决的,谁知竟落得这样的结果,近乎于直接接触着冰雪的肌肤被冻得生疼,直至失去知觉。
她挪不动几步,同伴们不知道在哪儿,附近连可以避避风雪的破庙都没有。她轻轻喘息着,甚至可以感觉的到自己越发朦胧的意识。
她就要……死在这儿了吧……
……
睁开眼睛,她当入眼所见为阴曹地府,有些诧异地府竟是如此的安逸。身下的褥子清清爽爽,头上的屋顶干干净净没有浮灰,记得是雪天却依旧温暖,甚至还隐隐可以闻到食物的清香。早知地府是如此,她早该一刀了结了自己。
后来,她才知道,那里原是左相府。是左相的儿子把她捡进马车,带她回来,命人照顾她的。她的心忽然就猛地一颤。
为什么?她明明只是个脏兮兮被扔到雪地里的小乞丐,她知自己身上有多脏,知自己就算是找到镇上最小的客栈歇歇脚都会被人毫不犹豫地赶出去,可是那个人,那个左相家的公子,竟然把她带了回来,不嫌她脏,让她乘着他的马车……
她心中忽然就生出格外美妙的感觉,四肢百骸都脱离了冰冷,猛地又回想起幼年乞讨时那位公子那时令她惊鸿一瞥的高贵典雅冰清玉洁,心神一荡。
她发现,她被误认为男孩儿,也就将错就错,背弃了一起闯荡的伙伴,在左相府中总管面前明装可怜暗拍马屁,终于留到府中。没有名字的她有了一个名字,叫温秋。后来,她又凭着聪明伶俐配上小小的心机,成了他,她的救命恩人的贴身小厮。
为了他的安全,她被用心地教导武功,她的一切都应是为了他。
时间,会如此这般平静地过去吧!除去随着年纪的增长,她不得已要将胸拢得越来越紧,不得已要将声音压得越来越低,不得已将心中的非分之想控制得越来越……难耐……
她越来越认真地学习武功,为了保护他,所以不知何时,她已成了府中第一高手。
公子性情温文,出尘脱俗,温和善良。和她截然不同,是暖着她的心的光。她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一天天长大,出落得玉立亭亭,他将她当成哥哥一般看待,她最喜欢看的便是他对她信任崇拜还带着少许依恋的眼神。
虽然,她知道,她配不上,一辈子都配不上他。
终有一天,他会被许个某个王公贵族,过他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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