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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落于指尖的赤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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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三人这才如蒙大赦似的松了口气,抬腿向纲和里包恩的方向走去。可是没想到,拉尔刚迈过一条腿,就猛然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吓得狱寺赶紧去将她扶了起来,“她这是怎么了?”
“糟了,这是强尼二的设计,我刚刚忘记告诉她了。”山本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一伸手轻松的将昏迷中的女人抱了起来,“总之先进屋吧。”
纲看着他们慌慌张张的背影,突然回过头去看正在摆弄手枪的里包恩,“老师,你明明知道的吧。”
“啊,只是想让她休息一下而已。”里包恩的笑容人畜无害,怎么看怎么跟纲的有些神似。只能说有其师必有其徒,他们两个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恶劣,恶趣味。
里包恩绝对不承认他只是在迁怒于拉尔而已,总觉得她并未将自己的‘死讯’带给面前的少年呢,要不对方怎么还是一副没皮没脸的模样?
大魔王深深的郁卒了。
作者有话要说:=…=拼死更新!请给我一发死气弹otz……
大魔王是终极boss啊不好搞定,连纲都要吃瘪了,不过放心,总攻大人表示压倒什么的,还不成问题……
第27章 R特番
“沢田;明天的比赛要加油啊。”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仍能听到本田爽朗的呼喊声,对此;棕发少年只是扬起明媚的笑容,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听到了;然后继续向前走。现在他已经拐过了第十个弯;只要再走一个,就能看到自家散发着昏黄灯光的屋子了。
沢田纲吉;一个普通的学生,有一个普通的家庭,家里面还住着一个24小时辅导的普通的家庭教师。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沢田宅三个笔锋有力的大字落入了眼帘,他垂眼扫视着门牌的轮廓;很轻松的发现上面有一个不自然的小凸起。指尖按住那处轻轻的摩挲着,隐藏在里面的密码齿轮跳了出来,一共是六个。
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的日期?彭格列的创建日期?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日子?
好像都不是。
鬼畜教师一向喜欢搞出些新花样来为难他,绝对不可能是轻易会想到的东西,弄不好他今晚只能站在这里一直绞尽脑汁的猜数字了……才怪。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他要是个傻子早就被里包恩玩死一百二十万次了。
动了动齿轮啮合的地方,每当转过一处的时候便会有极细微不自然的停顿,他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有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细的钢线卡在齿轮中间,并随着他的动作而一点点的绞紧。
再多转几圈恐怕就会触发后面的机关,听了听后方发出的咔嚓声,恐怕是炸弹一类的东西吧。看来鬼畜教师还真是不准备给他几次答错的机会,再多弄几次就要把他炸上天跟星星作伴去了。
从衣袋里掏出了今天园艺课上用来修剪花枝的小剪子,他弄断了钢线,然后极迅速的一跃而起翻进了自家院子里。脚下是一处柔软的草地,但因为太过软嫩而令他差生了警觉——这不是泥土地的感觉,这是被挖好的陷阱!
脚下一沉,因为重量而微微塌陷的陷阱里露出了闪着寒光的倒刺,只要他再稍微用力点就会掉进去彻底变成个刺猬。
……突然觉得回个家吃个饭,好艰辛。
棕发少年敏捷的跳离了陷阱,一回头,却没想到正好撞上了自家鬼畜教师黑漆漆的眸子。此刻那人正斜倚在房门口,身上穿着围裙,修长笔直的双腿从蕾丝花边延伸了出来,看起来分外诱人……
等会。
围裙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
一定是他进门的方式不对。他的鬼畜教师,绝对没有这么可爱。
“早知道你要投机取巧,就不能好好动动你的脑子吗,蠢纲。”唇边勾起一抹嗤笑,就算穿得如此情趣诱惑,男人也依旧是一副俾睨天下的模样,微微抬起的下巴带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杀意,“所以你还是去死一死吧。”
银亮的枪口倏地对准棕发少年所在的位置,没有任何迟疑,给对方来了个完美的正中靶心。
对此,纲只能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然后随着子弹冲击的力量而倒入了巨大的陷阱内。早从认识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自己早晚会被里包恩弄死,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过是那个人的话,就没有关系。
所以扎成筛子什么的,随便来吧。
……这要是他的心理活动那只能是来自作者最大的恶意。
作为彭格列十代目兼自家门外顾问恋人,他要是搞不懂对方弄得猫腻,那就真的不用混了。手掌碰到银亮尖端的一瞬间,并没有疼痛的感觉蔓延开来,相反,巨大的柔软触觉跟甜蜜的气息将他包裹了起来,就跟他整个人不小心跌入了蛋糕一样。
“对于彭格列特制的蛋糕感觉如何,一听说要给十代目做礼物,那帮人可是用了不少好料呢。”站在陷阱的边缘俯视着棕发少年脸上沾着奶油的模样,鬼畜教师骚弄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黑色的眸子中露出了点笑意,“对于一个甜食控来说,最好的死法就是死在甜食里对吧。”
纲对此只能报以微笑,然后漫不经心的舔了舔唇边沾染上的奶油,“我要说明两个问题。第一,就算是甜食控,也不会喜欢被蛋糕淹死的感觉。第二,老师你下面什么都没穿还敢站得那么高,都被看光光了哟~”
第二句才是重点,而且是绝对的报复。
杀手都是参差必报的小心眼,这一点在纲和里包恩身上都有很好的体现。
于是被噎了一下的黑发杀手轻飘飘的跳到了纲的身边,也不管自己被一团团奶油包裹起来的模样有多么□,只是用手指勾住了对方的下巴,戏谑的勾起了唇角,“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要是能知道的话他就不用番强进来了好么。
……不对,如果是今天的话,这答案也未免太简单了吧。
“没什么特别的吧。”纲只顾着将里包恩按压在地面上索吻,手还不老实的顺着光洁的大腿一路上移,将奶油的痕迹涂抹开来。因为鬼畜教师只穿了个没什么作用的围裙,所以奶油已经完全蔓延到了大腿的根部,并且将那些隐藏起来的风景渲染成了极度情|色的模样,“没想到你偶尔也会搞些情趣服务嘛,下次试试看phone ;sex怎么样?”
棕发首领完全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对此,里包恩只能恨铁不成钢的压住对方的脖子加深这个极度缠绵的吻,相当有技术的迅速挑起彼此的热情。如果说这种事情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比对方做得差,本就是意大利人的天性让他在性上可是有着不少的经验,虽然对方同样是男人的情况,只有自家学生这么一个特例。
这也是这辈子最后的一个特例了。
“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简直是蠢爆了。”接吻的空隙里传来了男人带有水汽的抱怨声,当然,很快就被意犹未尽的棕发少年缠住索吻,将这个带有浓厚奶油味道的吻加得更深,几乎到了彼此都不能够喘气的程度仍旧不肯撒开。
偶尔的浪漫还真是男人的梦想呢。不过说今天是生日的话,那么就是……18岁的成人礼吧。
“就算记不住自己的生日,我也能记住老师身上每一个敏|感|带哟~”轻飘飘的尾音带着愉悦,纲将男人修长有力的腿扛到了自己的肩头,然后沿着腿的内侧开始啃|咬起来。他的力道拿捏得刚刚好,一串嫣红的吻|痕落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十足的能勾起人心底的兽|欲,当然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要隐藏自己对里包恩的欲求。
毕竟他等了这个男人已经很久了。
久到他几乎以为自己从一出生开始就一直跟里包恩在一起,然后至死也不分离。
漫长得令人觉得如此的痛苦,却又是如此的甜蜜。
“老师,你好甜。”柔软的舌头在男人脆弱的大腿根部游移着,有温热的吐息扑散开来,令对方的身体不自觉的轻颤着。纲就着滑腻的奶油将里包恩微微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性|器包裹在了嘴唇中,在对方按捺不住将双腿夹紧催促他动作的时候,恶意的用指尖拨弄着双|丘之间的入口,“有那么迫不及待吗,真淫|乱。”
说话间引起的震动都会带起致命的快感,对此里包恩只能暂时忽略自家恋人不太美妙的说辞,专心的动起腰来。
其实那人说的也没有错,他确实迫不及待了,因为等了那么久的人,不止是纲一个。
他从来不否认自己是如此的渴望对方的触碰。
不管是声音也好,眼神也好,触摸也好,只要是那个人的,就全部都渴望着。
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用言语来表示,因为那样就显得太过苍白单调了。他们之间的羁绊,可不仅仅是能用那种东西就能表达出的。
“说着这样游刃有余的话,可是身体却老实得要命啊。”没有被控制住的左脚踩在了棕发少年的胯|间,那明显的鼓起令里包恩勾起了慵懒的笑容,随后饶有技巧的摩擦起来,然后换来了对方惩罚性的一个轻咬。
这种时候不管是什么最终都会化作快感,因为他们对于彼此的渴望早就已经超越了临界值,此刻正发出战栗似的呻|吟。
因为是你。
我需要的是你。
呆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这种强烈的情感,所以连同抚摸都仿佛会触碰到灵魂的最深处,连心口都散发着灼热的疼痛感。他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十指紧握,口中缠绵着对方的味道。
很甜,比世界上所有的甜品都要来得更甜。
“18岁成年快乐。”他听到里包恩音色暗哑的在自己耳边说着这样的话,随后露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笑容,带着满溢出来的暧昧色泽,令他的理智之弦在一瞬间崩毁殆尽。
“你今晚别想睡了。”
虽然打野战太容易被发现,可是这种情况是个男人就忍不了,连走几步就可以进屋这种事情他干脆忽略了。不管怎么说,亲爱的老师,我终于将你捕获成功了。
在18岁这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好久不更新了,最近一直在写银他妈肉汁四溢啪啪啪向主攻文,所以……耽误了……
永远是那句话,赤色不会坑,只是更新比较慢……
以及,这里真的很甜吧,可以当成一个梦看【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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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未来第六话
趁着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拉尔身上;而大魔王又一副黑云笼罩模样的时候,纲堂而皇之的溜走了。到了这个世界之后;他一直是被动的接收残缺不全的信息;根本无法自行判别事情的真伪;太多超出自己掌控范围的感觉令他隐隐的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
所以,必要的时候他还是要自行去探查一番,这也是作为杀手总指挥一个改不掉的习惯了。
第一站就是十年后自己的卧室——当然,有了火炎之后他根本就不需要去问路;只要静下心来就能察觉到空气之中隐隐流动着的能量气息。而且彭格列的超直感会令他下意识的避开危险和错误的道路,所以纵使基地里遍布着机关和错综复杂的通道,他也是一路稳稳当当的,很快就看到了一扇巨大的白色大门。
……有时候还真觉得彭格列家族的血统要是不用来做点坏事;还真是浪费了。也许发展个怪盗之类的副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未来的彭格列十代目想着漫无边际的事情,一边在指尖点燃了小簇的火炎落在门把手上,很快就听到了齿轮啮合时发出的清脆“咔哒咔哒”声。
扑面而来是满室的阳光。
温暖,炙热,又如同幻觉,抓不到也摸不着,但又明明可以感受到这种强烈的温度。
“还真是符合彭格列首领的风格啊。”唇角微微弯起,自言自语说着不知是赞同还是嘲讽的话,棕发少年顺着前方铺展开来的阶梯向下走,指尖无意识的在镶嵌在墙壁里的书柜上徘徊。
如果说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图书馆也绝对会有人相信,里面浩浩荡荡陈列着近万本的书籍,从古至今天文地理无一不足,甚至连神魔鬼怪之类的也一应俱全,看了总会有一种怪异的违和感。
“怎么,是不是觉得十年后的自己越来越怪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书柜上的人懒洋洋的眯起眼,异色的双眸在阳光下闪烁着奇怪的辉光,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刚刚睡醒的波斯猫一样,带有一种诡异的魅力。
跟这间属于十年后自己的房间一样,带有难以言状的莫名感。如此违和,却又是如此的和谐。
纲敛起了笑容,眼眸低垂,让人看不清神情,“六道骸,还是小骸?”
“这种事情,有什么区别吗。”笑容中带有厌厌的嘲弄,蓝发青年直起身,脚步轻巧的来到了纲的身边。真的是如同猫科动物一般,连半点声响都没有弄出来,直到两人隔着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才停下,所以他们的呼吸很快就交融成一片暧昧色泽,“就好像彭格列你一样,这个‘你’跟那个‘你’在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吗?世人总是庸人自扰,连你也免不了俗。”
“呵呵。”棕发少年低低的笑出声,声音里带有某种显而易见的愉悦感,就仿佛被对方所说的什么笑话取悦到了一般,“这倒也是,不过真没想到十年后的六道骸竟然变成了个哲学家吗,这种世外高人似的语气真令人觉得不爽啊。”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指落在了青年削尖的下巴上轻轻的摩挲着,就好像是在怜惜着什么珍宝一样,“所以呢,十年后的我到底教会了你些什么,不验验货总觉得会错过许多有趣的东西,会让我觉得可惜。”
“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你都是这副无趣的样子。”丝毫不介意棕发少年语言和动作上的轻佻,六道骸还是一副游离世外的模样,异色的眸子明明是看着面前的人,却又像是透过对方在看向别的人一样,“枉费我耗时间在这里等你。”
——突然觉得十年后的六道骸变得坦诚许多啊,是错觉吗。
纲有些不能相信这是从自己认识的那个傲娇家伙嘴里说出来的话,居然自己承认是在这里等着他,连点借口都不找,简直是可爱的不像六道骸。不过那种游离的视线又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果然十年后的家伙一个个都是这副样子,要死不活的。
虽然这代表未来的自己已经成功驯养了守护者们,却又莫名的感觉心脏钝钝的向下坠。
……这种感觉,真讨厌啊。
“好吧,我洗耳恭听,比如你是如何出狱之类的。”耸耸肩,表示自己不会再作弄蓝发青年,纲靠在书柜上不做声,一时间空气好像都被凝固住了一般,让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好在六道骸不是普通人,所以只是挑挑眉,自如的从一旁抽出了本厚厚的书籍,“出狱?别以为十年后的你会做这种无聊事,这只能说是一种巧合。为什么会分裂成两个个体同时存在,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同时发生在你我身上,想想都觉得事有蹊跷吧。能用世间之理解释的东西都将归类于常态,而这种事情明显不属于其中。”
纲默默的做了一下翻译:这种事情不合理。
“稍微思考一下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以及我们的共有特征。”说到“我们”和“共有特征”这两个词汇时,六道骸不动声色的蹙起眉,似乎仍不能接受自己跟十年前的彭格列有哪里会相似。不过碍于自己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耗费,他只能暂时放弃自己那点小纠结,继续说道,“就会发现事件发生的时候,我们似乎都有接触到非自己所拥有的火炎。这不由就要提到另一个问题,在其他人碰到别人火炎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产生相同的现象,是个体差异还是某些点上的不同,而这些差异和点又是什么。”
纲继续默默翻译:推论为因为碰到了不属于自己的火炎所以分裂了,原因不明。
“深究起来耗费了不少的时间,无用功也做了不少,最后还是在这本书里发现了点蛛丝马迹。其实正确来说,应该是推论。我们所处的时间,会不会同时存在,也就是所谓‘平行空间’理论。”指尖在厚厚的书籍中滑动着,六道骸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边勾起了点奇异的微笑,“假设这个前提真的成立,那么空间又是由什么分割的呢?你当时提出的是,用好比是线一样的东西分割开来,然后用你那糟糕的品味命名‘空间断层线’。”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猛地震动了一下,纲倏地抬起头,连手指将书柜的一角捏碎了都不自知,“空间断层线?”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指环战时隐约察觉到理论就能成立了。因为能量过于巨大所以波及到了时空交错点,因而产生了类似分割线一样的东西,而在这个同时,因为力量不正确的使用或者释放,就会产生特异的现象。
比如六道骸和小骸,比如自己和纲吉。
在感受到九代目身上有些熟悉的火炎波动时,他就隐约想起当年的那个时候,第一次见到九代目,模糊中有操控过类似火炎的力量,不过很快就被对方的力量给镇压住了。
是“封印”吗?因此而产生了分割?但仅仅是年幼的自己与九代目的力量交错,也不足以产生空间波动才对……
除非,当时存在第三个人。而且这个人的力量远大于那个时候的他们,还要能够熟练掌握空间平衡法则之类的东西。
脑子里瞬间就蹦出了一张几近妖孽的脸,以及玩世不恭的笑容,还有在京子事件时候的古怪和不久之前瓦利安外围的会面,这一切的一切都透露出一种蓄谋已久的阴谋味道。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总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
“十年后,你有听过白兰这个名字吗?”棕发少年的眸子隐藏在阴影中,语调平稳至极,让人察觉不到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周身隐隐升腾起的寒气隐约透露出不详的气息,就好似地狱的大门正在他的身后一点点的敞开。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六道骸的眸子极快速的收缩了一下,不过仍用与刚才无异的语气说道,“当然,这可是个头号人物啊,连十年后的彭格列十代首领都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落得连尸骨都找不到的下场。”
说到最后,蓝发青年露出了一抹极度隐秘的笑容,带着猫一样的狡黠,和任谁也无法撼动的决绝。可能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这一刻在心中逐渐膨胀起来的感情是什么。
恨意、苦楚、不甘心,或者是……
总之彭格列什么的,真是一种让人厌烦的生物,他这辈子,果然最讨厌彭格列了。
纲根本就不知道蓝发青年心里面是怎么拧巴的,总之当他意识到不对劲时,面前的人已经透明的几乎要消失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手拽住了对方的手,“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白兰。”
“这种事情,你问arcobaleno就好。”似乎对于问答游戏感到不耐烦,六道骸轻轻骚弄着自己的下巴,突然状似愉快的勾起笑容,“哦,对了,连你最最重视的arcobaleno也被白兰弄死了,真让人感到遗憾。”
最后的尾音消散在玻璃破碎的声音中,两人下意识的看相声远处,却只能捕捉到一抹黑色的影子。
“小心我让你遗憾活在这个世界上。”从窗户跳进来的黑发少年嗤笑着,散发着寒气的枪口毫不留情的抵住了六道骸的脖颈。他微微抬起下巴,目光越过对方的肩头看向不远处的纲,表情又变得不耐烦起来,“啧,蠢纲,傻站在那里准备被我爆头吗,送你去三途川免费旅行哦。”
对此,棕发少年只能揉揉头,满脸真诚的提议道,“老师,你出场的方式可以再震撼一点吗。”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更新,老子球近期内完结!
关于69和27这两神棍式的对话,简直是没蛋也疼……球说句人话!说人话啊!心碎了……
第129章 未来第七话
“哦呀~”状似吃惊的挑起眉头;蓝发青年完全无视抵住自己脖颈的手枪;只是用一种近乎夸张的方式叹了口气;恶意而又嘲弄的微笑道,“这不是arcobaleno吗,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会以这样的姿态回归,简直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异色的双眸来回打量着里包恩明显矮上一大截的少年体态,然后慢悠悠的嗤笑出声,“弱爆了。”
似乎比起“这很令我吃惊”;“弱爆了”这种说法更能成功的激起某个鬼畜魔王的怒火。黑发少年沉下脸,黑亮的眸子里隐藏着显而易见的杀机,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毫不犹豫的给对方来了一梭子弹。
对此,十年后的幻术师自然是从容无比的将子弹凝固在了半空中,随后一抬手将一个小小的白色匣子扔给旁边看戏的棕发少年,唇边扬起了带有促狭意味的笑容,“好好在arcobaleno的手里活下去吧,彭格列。”
说完这话,青年就如同青烟一般消散在了空气里。
对此,纲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
看来十年后的六道骸不仅知道如何激怒里包恩,而且还知道怎么能将大魔王的怒火顺利转移。这种技能简直是糟糕透了,真不知道十年后的自己是如何处理这帮妖孽让他们和平共处的。
一想到这里,伟大的彭格列十代目也忍不住头疼。
“怎么,舍不得了?”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黑发少年果然开始向纲发难,故意将对方头疼的表情曲解成恋恋不舍,然后恶意的朝他的耳边吹了口气,“不如让我送你们一起上路吧。”
纲突然觉得里包恩不光是身体变化了,好像连带着性格都变化得更为鲜明,喜怒哀乐全部都摆在了脸上,根本就不像小婴儿状态时总将心事隐藏得很深,老是露出一副笑面虎的样子吓唬人。
不过这样子,也不赖呢。
在心里权衡了一番,纲唇边的笑容越发明媚起来,双手神不知鬼不觉的环住了里包恩的腰,同时侧过头,柔软的唇瓣浅浅的擦过了对方的脸颊,“老师,我可以理解为你正在吃醋吗。”
这话明显就不是问句。
大魔王冷冷一笑,握住枪支的手抵住了棕发少年的背心处,随时准备给对方来个透心凉,“沢田纲吉,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啊,这倒是实话。”毫不在意威胁的笑出声,纲毫无顾忌的将里包恩穿得整整齐齐的衬衣下摆拽了出来,灵巧的手指从缝隙中溜了进去,堂而皇之的抚摸起了对方微微泛着凉气的皮肤,“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做好觉悟了。”
“是你,肆无忌惮得打破了这个世界最坚硬的壁垒,将我冠以彭格列的姓氏,用责任、义务、荣耀堆砌成崭新的城墙,撑起了最耀眼的晴空。所以我亲爱的老师,打从接受这一切的那天起,你就注定逃不开。不管是挣扎也好,苦痛也罢,你都注定要与我一同品尝,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这是我沢田纲吉给予你的诅咒,里包恩,你逃不掉的。”
棕发少年的声音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霸道。他的眼眸亮得惊人,倒映着世间最美的夕阳,仿佛能折射出绚丽的光辉,将面前这个人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这番毫不温柔的表白普通人听了恐怕是要吓哭的,可里包恩却突然笑了,空闲着的左手勾起纲的下巴,黑色的眸子中有着毫不逊色的侵略性,“那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觉悟究竟有多深吧。”
最后的尾音落入他们交合的唇中,就像是两头饥渴许久的野兽,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的猎物吞入口腹中,以解除身体中按捺已久的躁动。理智、悸动、压抑已久的情感如同潮水般,轻而易举的将大脑中最后的防线冲破,只留有最原始的本能。他们的舌头疯狂的纠缠在一起,互相摄取着属于对方的味道,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彼此逼入绝境般深吻着,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奢侈。
耳边是属于那人的喘息,掺杂着偶尔泄露出的细小水渍声,如同催情药剂一般令身体里的**越发膨胀。
里包恩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或者几小时,他对此已经完全失去了概念,只知道自己快要被对方逼得发疯了。长久以来隐藏着的渴望如同炮竹,他几乎能听它们在心底炸裂的声音,四肢百骸都随之一同震颤,脑袋也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种感情太不理智了,会让人发疯。杀手根本就不应该拥有,他们明明就是知道的,这条铁律像是枷锁一般禁锢着最后的防线。
可……这他妈的又能怎么样呢,让那些狗屁的信条滚蛋吧。既然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更何况这个家伙也实在是太会勾人了吧。
“老师,老师,老师……”
口舌缠绵的间隙里他听到对方无数次叫着自己,每一次都带有浓厚的**,只靠着声音就将这种情感轻而易举的推至他的心底。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将棕发少年压倒在书架上,因为**而变得火热得手指探入对方的衣襟,顺着纤细却柔韧的腰线来回游移,源源不断的点爆彼此的热情,“该死的,你是在勾引我吗。”
“这只是因为老师你在动摇哦。”虽然有点气喘,不过棕发少年仍旧游刃有余,甚至更加过分的将自己的腿卡在里包恩的双腿间,用力的摩擦起来。少年期的身体本来就经不起撩拨,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能感觉到对方的东西变得炙热起来,硬邦邦的抵着自己的大腿。
“……你是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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