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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落于指尖的赤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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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可以称得上是苦涩味道的弧度。不过猎物已经被拨开了坚硬的外皮,露出鲜美多汁的身体任人采撷,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再说小云雀在‘性’上面的知识少得可怜,谁知道弄错了什么才得出这个理论。
棕发首领并没有理会,依旧按照自己的方法细心的挑逗起来。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同,相对于直接的快·感,云雀的身体对于疼痛似乎更加敏感,越用力下面的小东西就越兴奋,疼到最后完全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哪来什么‘不举’。
云雀本人似乎对于这点也感到很吃惊,像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正常了。虽然他年少时多靠打架消磨精力,可接触了沢田纲吉之后,或多或少都刻意的去了解过那方面的知识,好奇之下自己也曾尝试过,不过都是无终而果,所以只得放弃,就当是自己不正常。
不用看,棕发首领也知道云雀脸上是一副什么表情。他笑着亲了亲自家可爱的云守,在进入的时候,低声在对方耳旁说道,“这是因为你的身体啊,只对我才有感觉。”
在某些方面尤为单纯的云守被这个谎言欺骗了好久,直到很久以后才在某本书里找到了正确的答案。当然,那之后就是又一场激烈的暴走与咬杀了。
这些好笑的回忆,现在暂且不提。
只说眼前,云雀听了这话自然也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单个字他都能听得懂,怎么连起来就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了?不过还没等他细捉摸,掐在腰上的酸疼触觉就让他回了神,身后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满,咬住他的耳朵一边厮磨着一边抱怨道,“这个时候都能走神?看来我还真是不能太宠着你啊。”
说完耳朵上的力道就加大了起来,没有丝毫怜惜的味道,完全是野兽在凶猛吞噬着自己的猎物。云雀有一瞬间都怀疑沢田纲吉是不是真的要把他吃进肚子里?
“放心,我只是做一个开发而已。”像是能读出云雀眼神里的疑惑,棕发首领笑得无辜,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也不停。他的力道十分巧妙,只是顺着柔软美妙的腰线一路掐下去,就让怀中人身上起了汗湿的热潮。m的体质跟正常人完全不同,对快·感的定义就是越疼痛越快乐。但人承受能力有限,如何能拿捏住最适中的力道让受虐体质的人感受到最无上的快·感,这也是个具有高难度技巧的问题。
棕发首领作为杀手的本能为这点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谁让杀手必须了解人体的每一个部位最致命,哪一个部位会产生什么样的感觉是必修的课程呢。
“嗯哼……”就算想要极力的控制住,可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云雀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脑袋无意识的靠在了身后人的怀中,看起来就跟撒娇的大型野生动物似的。他本人倒是没有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什么怪异的,毕竟要忍耐住身体里越发升高的难耐感就要耗费掉他全部的精力了。
“啧,真敏感。”语气中微微带着嘲讽,棕发首领的手指终于溜进了云雀的裤子中。隔着棉质的内裤,指尖带起一阵轻柔的瘙痒,嬉戏般的玩弄起已经微微灼热起来的小东西。毕竟还是发育中的少年,跟十年后的尺寸有很大的不同,他摸着就觉得十分可爱,不由将它从内裤中带了出来,握在手中好好把玩。
自己平时都很少碰的东西就这么让人握在手中,跟玩玩具似的那么摆弄。云雀只觉得一阵巨大的耻辱从身体的内部升起,理应是愤怒的,可其中掺杂着的诡异快·感却让人忽视不能。就算他理智上觉得应该抗拒,可无奈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似乎还相当喜欢这种感觉。每一次棕发青年的手划过小东西的头部时,自尾椎就会骤然窜行起强烈的刺激,就好像有人在拿无数根针刺向神经,让他的头脑渐渐错乱起来。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总让人觉得……有些可怕,但又很期待。
棕发首领将云雀的反应尽收眼底,手中的动作不由粗鲁起来。大概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所以小东西的反应跟它的主人一样生涩,揉捏了半天才颤颤巍巍的挺起来一小部分。但是很快,握住它的手指就粗暴起来,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它弄断似的翻过来掉过去的来回折磨,最后还握住外面那层脆弱的表皮狠狠向下一拉。
“呜啊……!”云雀的眼里猛地凝聚起了水雾,喉间的呻·吟也变得沙哑起来。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像是风中的落叶一样无助。作用在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就算是细小的力道也倍加疼痛,更何况是受到了如此粗鲁的对待。下面就好像被弄坏了似的,剧烈的疼痛在身体里炸裂开来。可就算是这样,那个属于男性的特征也丝毫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硬起来,如同烙铁似的灼热。
“你看,变得更硬了呢。”像是故意使人感到难堪,棕发首领单手按住了云雀的头,逼迫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因为疼痛而产生快·感的。被青年握在手中的分·身散发着**的气息,因为刚刚被剥离了外皮的缘故,所以头部呈现出一种极可爱的粉红色。
果然是第一次啊,真是粉粉嫩嫩的啊。棕发首领感叹了一下,随后放开了云雀的头,转而将自己的手指塞入了黑发少年的口中。柔软的嘴唇已经因为疼痛而丧失了抵抗能力,所以他很容易就侵入到了内部,指尖抵住了舌头画圈似的动了起来。
“唔嗯……”曾经意气风发将千万人踩在脚下的委员长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别人的手中变得这么狼狈,更可悲是连抵抗都做不到。他的身体本能的喜欢这种刺激,就算尚存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该沉迷其中,应该尽快找出方法脱身,但身体却舍不得离开——就算这样的感觉是那么疼痛难忍,可因此而高涨的欲·望却是丝毫忽略不能。
“真是变态呀。”故意用这样的话去侮辱怀中人,棕发首领知道,这个时候越让人难堪,就会越得到最高级的刺激。他一向恶劣,可自认为是个不折不扣的好情人,小麻雀的第一次,他当然要好好调·教才可以,这样以后才会有更多的乐趣啊。想到这里,他的笑容不由加深,探入云雀嘴里的手指一个用力,力道刚好的将柔软的舌头抓了个正着。很快就有过多的唾液分泌了出来,还来不及咽下,就顺着唇角一点点的滑落了下去。
这大概是云雀这辈子最难堪的一次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青年用各种手段捉弄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去反抗。这种软弱的姿态实在太过新鲜,他从不曾设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
——沢田纲吉,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狠狠的咬杀!
黑发少年眼角含泪,却杀意凛凛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连定力超群的棕发首领也忍不住觉得下腹一紧。他这个时候有些怀念起十年后的云雀了,虽然更不好搞定了,但起码还能压倒狠狠的侵犯啊,哪像现在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苦逼状态,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棕发首领深切的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给自己找罪受。他忍不住将云雀给压到了床铺上,看着满脸绯红的黑发少年,他有些纠结的自言自语道,“不能吃掉啊不能吃……”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阵白烟从青年的身旁涌出,在云雀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的人已经变成了那个他所熟悉的沢田纲吉。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棕发少年突然冷笑着直起身,看着身下那个高傲的委员长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惨样,心中的怒火简直能化作实物喷发出来了,“好好,好样的。”
第122章 未来第一话
纲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里包恩会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可老天总是用可憎的恶作剧去篡改人的命运;这一天;被十年火箭筒击中了的小婴儿,再也没有回来过。
连自诩为冷静到冷酷的杀手都在愣了几秒后,猛地冲上前去;像是要在散开的烟雾中找寻最后一丝的希望。但是没有,一个人都没有,十年后的里包恩没有被交换过来,十年前的里包恩离奇的神秘失踪了。
“蓝波……”棕发少年垂着头;脸色晦暗不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十年火箭筒,是怎么回事?”
“……”像是被这种久违的冷漠气息给冻住了似的;蓝波愣了一下,才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十年火箭筒确定的说道,“这不是我的,但确实是十年火箭筒无疑。”
听了这个解释,纲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回暖的意思,弯□捡起地上的火箭筒,很快就找出了上面标注着此物隶属波维诺的印记。唇边勾起了若有似无的微笑,他转过身一边向前走一边喃喃自语,“波维诺,真该死啊。”
少年拎着足有他半个身子那么高的火箭筒,这场景怎么看都有点好笑,可蓝波却笑不出来,一个箭步窜上前去一把拽住纲的胳膊,制止他再向前面走。开什么玩笑,这要是让他直接跑到波维诺去,还不把整个儿家族都掀翻了,到时那里恐怕来残渣废墟都不会剩下,想想就觉得恐怖。
“放开。”每个字都仿佛被冻住了一般,硬邦邦的射向了蓝波的耳朵。被他拽住的少年抬起头,以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盯着他,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似的。心里面抽痛了一下,就算没有恢复记忆,他也知道,那人从没有用过这么可怖的眼神看着他。
也许这才是纲真正的模样,没有任何温度的表情,没有任何虚假的笑容,以这样冷漠的姿态存活于这世间。虽然真实,但他并不想要,因为这会让他觉得一瞬间就被推离了那人的世界,陌生而遥不可及。
“你冷静点听我说。”蓝波深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试图组织好语言表达他心中那个绝对是致命打击的猜想。可他犹豫了半天,直到那人露出不耐烦的杀气之后也没有想好,只能用最朴实的语言表达,“里包恩他,可能在十年后已经死亡了。”
“不可能。”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个猜想,棕色眸子中的神色变了变,露出了抹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神色,“十年后的我,怎么可能放任他死亡。”
——因为从十年前开始,我就一直在酝酿着将这个男人紧紧的抓在手心中。经过了长达十年的准备之后,怎么会让他轻易赴死。
在这一刻,蓝波才知道里包恩在纲的心里到底占据着怎样重要的地位。心头不由涌起一丝苦涩,他知道自己是在嫉妒,明明失去记忆的他已经没有了这个资格,可是盘踞在心头的渴望却怎么都退散不去。习惯性的点了根烟,他的眼里映照起一阵模糊的火光,“既然如此,那就去找他吧。”
“找?”神经麻木的大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蓝波在说什么,只能呆呆的重复着。突然少年的眼睛亮了起来,连带着笑容好像都散发出了诡异的光芒,“对,我要去。”
——既然你不肯回来,那只有我亲自过去将你捉回来了。不过这次,要好好的囚禁住不要再让你有机会逃跑才好呢,里包恩~
心里酝酿着极为可怕的念头,棕发少年的笑容却趋近于柔和,仿佛只是在想象恋人之间美好的未来。对于他来说,失去最为可怕,因为有过拥有时的美好记忆,所以骤然失去才会更加痛苦。他上辈子已经失去了那么多,这辈子就算拼尽生命,也要将所有的一切统统掌握在自己手中。
举起巨大的火箭筒对准自己,纲没有丝毫犹豫的启动了开关。在被传送到十年后的最后一秒,他的视线落在靠在墙壁抽烟的男人身上,皱皱眉,无声的命令道,“你不许跟着来。”
随着一声巨响,棕发少年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迷雾之中,只留下十年火箭筒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
跟里包恩一样,没有十年后的人被传送过来,也就是说,十年后的纲也有可能已经死掉了。
蓝波的头突然很痛,心脏炸裂似的突突跳动着,就仿佛被谁徒手给摘出去了那般难受。脑袋里是一片光怪陆离的光晕,由无数的记忆碎片组成,每一个上面都带着一个共同的面孔。疏离的笑、冷漠的笑、嗜杀的笑、温柔的笑、安慰的笑,全部都是笑容,都是他熟悉的沢田纲吉。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人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只是想着可能会失去就觉得整个人疼得快要裂开了。
他有点理解纲为什么在刚才露出那么疯狂的表情了,因为自己,同样忍受不了可能会失去的结果。好不容易才能站在你身边,好不容易才能看到你露出安心的笑容,好不容易时空交错可以让他有机会修正自己的错误……这一次,怎么可能会放手!
不再去管脑袋里疯狂涌入的记忆,蓝波拿起地上的十年火箭筒,义无反顾的对准了自己。
——就算是死,这一次你也绝想留下我自己一个。同样的痛苦,我可没有能力再去独自承受。
十年火箭筒发射的声音再度响起,同样,只有炮筒掉落在地上沉闷的钝响。
在远处用望远镜观望了好久的男人叹了口气,开始认命的穿鞋去接着收拾剩下的人。守护者,可还有五个呢,想想就觉得胃痛啊……
纲哪里会知道蓝波违背了自己的命令跟着跳了下来。经过了漫长的时光通道,他的身体狠狠的跌入了一块坚硬的平地,眼前完全是漆黑成一片,整个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这是什么?
杀手的谨小慎微让他暂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摸了摸身子下面压住的东西。从一进到这里面他就隐约闻到了香气,不甜腻,是属于植物的柔和清香。在上辈子他总是能在小e的身边闻到,因为那个善良的孩子喜欢找时间去祭拜无辜被杀害的人们。
白菊花,对逝者的祭奠。
难道说,十年后的他已经死了?虽说有过这个设想,但总觉得不现实。这是一种对于自身实力的信任,他知道自己很强,十年的时间里肯定会经历更多的磨难考验从而恢复比上辈子还要巅峰的状态——他可是个不允许自己偷懒的人,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还谈什么生存。
因为是杀手,所以才知道人的性命究竟有多么脆弱易逝,才会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想就这样化作一摊白骨。
等了一分钟还不见周围有什么动静,他伸手小心翼翼的将眼前的板子给掀开了大半。借着外面的光,他发现身下躺着的东西果然是个做工精美的棺材。不过原以为彭格列会给自家boss弄个豪华点的礼堂什么的,可没想到他的棺材却是在荒郊野外,四周除了成荫的绿树外什么都没有了。
纲越来越不懂十年后的世界了。
突然他察觉到了一股气息正在朝自己的方向接近,虽然感觉有点熟悉,但他还是一边起身一边快速的从衣袖里射出大把的银针。无论在哪个世界,失去了警戒心可就不是杀手的作风了。
“谁!”躲过了飞射而来的银针,青年警觉的向棺材的方向望去,却正见他敬爱的十代目活生生的站在了那里,立时手软脚软,差点一个不留神就直接跪在地上了,“十代目!”
“隼人?”
不得不说十年的变化还是挺大的,十年前稚嫩的少年面孔已经化作了成熟稳重的男人,眉眼间净是严肃的神色,还隐约有点忧愁的意思。不过这一切都在他看到纲的时候飞快的变成了惊喜,大步的朝着朝思暮想的人跑了过去,狱寺完全不能掩饰住自己的激动,一把用力将少年拥入怀中,紧紧地,想要要将对方完全融入自己身体一般。
如果彭格列的手下们看到素来以冷静自持处事的岚守露出这么失态的模样来,恐怕会惊得连下巴都掉下来。
数十天强忍着的悲痛与劳累仿佛在一瞬间爆发,狱寺只觉得巨大的疲惫涌上了身体,只要他合上眼,就会这样倒下去。里包恩和纲的死亡,守护者们的失踪,白兰的连续进犯,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噩梦一般上演着,让他应接不暇。没有人可以帮助他,没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做,只能强忍着心中巨大的哀伤做着最后的奋斗。
他知道,彭格列已经挺不了太久了。从那人死去的那一天起,他心中的彭格列,就已经消亡殆尽了。
“十代目,你听我说。”知道眼前的一切只是个五分钟的梦,狱寺勉强抽回了神智,从自己的皮箱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放在少年眼前,“在您回到十年前之后,务必将这个人抹杀。”
纲仔细看着照片上的人,那还是个少年,红色的头发,平淡无奇的长相,再加上土得掉渣的大框眼镜。他想不通这么个普通人为什么会让狱寺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正琢磨问一下这个人的来历,就见面前的狱寺身体里猛地冒出一阵白烟,紧接着小上一号的狱寺就呆愣愣的跌坐在了他的眼前。
阿嘞,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
第123章 未来第二话
“阿嘞;好像被十年火箭筒击中了……”像是对于眼前的状况感到很迷茫;狱寺愣了一下;才看到面前的棕发少年,“十代目?”
不太确定的低声询问着,得到那人一个熟悉的笑容之后;他忍不住一个飞扑抱住了对方。但是由于惯性使然,他还没等抱稳,就猛地扑进了棺材里面。在这个时候,强大的忠犬思维让他在第一时间将纲护在了怀中;自己则充当人肉垫子倒在了下面。
“隼人,还是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呢。”也许是因为见过了狱寺十年之后的模样;纲反而觉得这个样子才比较有趣。他撑起身子,坏心眼的故意在这个过程中用嘴唇擦过了对方敏感的脖子;然后歪头状似望向下面越来越红的番茄脸,“怎么了?”
虽说早已与纲有了更加亲密的接触,可狱寺还是不能习惯这种状似无意的亲昵,这总会让他的肾上腺素分泌过快,导致大脑一片空白,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抱歉!十代目,我只是太激动了而已,刚才到处都找不到你的踪影让我很担心!”
“隼人明知道我不是小孩子的,这么担心做什么。”勾起了懒懒散散的醉人微笑,纲话有所指的模样令狱寺牌番茄的脸红的都快要炸开了。是了,那里都见识过了,怎么可能还是小孩子?啊啦拉,这样可会对不起前两天的调教呢~
“我……”狱寺瞬间语塞,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那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趴在他的身上,脸上的笑容明媚而美好,体温和着不知名的花香一同传达了过来。总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美好。
不过,他们现在是躺在什么里,怎么这么狭小?
“……是棺材?”用手摸了摸四壁,狱寺不太肯定的颤声问道。千万不要是,如果是真的,那十年后的十代目岂不是……
“没错呢。”耸了耸肩,纲倒是无所谓。反正是十年以后的事情,他既然知道了,就肯定会加倍防着突发事件的出现,杜绝一切可能出现的后患。
狱寺的脸一瞬间就黑了,露出了仿佛看到世界末日的灰暗表情,“十年后的我到底是在做什么,怎么会……”
这个表情实在是太可爱,纲忍不住想接着逗逗自家宠物,可从不远处传来的声音打扰了他这个兴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在这里亲密,真是清闲啊~”
狱寺被吓得一惊,一个扑棱就坐了起来。由于速度太快还差点撞到了纲的脑袋,好在他歪头闪了一下,不然就以这个劲头,两人今天脑袋上都得顶着个大包。
棕发少年不紧不慢的揉了揉狱寺的脑袋,像是在安抚,丝毫没有遇敌时的慌乱,就仿佛那边站着的是他一个久未相逢的故人,“我看,偷窥了那么久的你才是更加清闲吧。”
“……”站在树杈上的斗篷人似乎被噎了一下,隔了几秒才故作淡定的开口,“初次见面。”
“然后,永别了。”
没了刚才开玩笑时的淡然,斗篷人周身的气势骤然一变,快速的摘下了指环上的锁链——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居然带了好几个指环,而且每个上面都绑着一条细细的锁链,不像是装饰性的意思。
“十代目,这里交给我来解决!”一看形势不妙,狱寺紧忙站起身挡在纲的身前,一双烟色的眸子狠狠的瞪着不远处的斗篷人,就像是被侵占了自家领地的狗狗。在他的心里,纲那样强大的人根本就用不着出手,而作为左膀右臂的他正适合这样的哨前战。
纲倒是不讨厌自家宠物护主的行为,毕竟养了那么久,没有这点意识可就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宠物了。眼睛在斗篷人的身上扫了一圈,最让他起疑的无非就是那些从解开锁链起就隐隐散发出躁动气息的指环。这种波动的感觉与彭格列指环被激活的时候有些相似,但没有那么强,倒像是仿造的赝品。
难道说,十年后不管是哪个人都可以激活这种力量,从而用指环来战斗吗?这可不妙啊。
斗篷人暂时还没空去理会纲若有所思的眼神,因为狱寺的炸弹正以极为迅猛的速度冲到了她的眼前。如果只是靠自己的**凡胎,大概是没法顺利躲过这些密集的炸弹了,但这可不是十年前,现在还会有谁那么傻去硬碰硬。
手上的指环像是被激活了一般,倏地冒出了小小的淡紫色火炎,紧接着她一把将自己的手掌按在了右手的铁臂上,无数紫色的弹珠烟雾一般飞射了出去,顺利将所有的炸弹都一一击落。不仅如此,剩下的还朝着狱寺的方向原路返回,一举将没有反应过来的少年困在了其中。
“这是什么?”对方的举动让狱寺出乎意料,他试图去触碰周围蜘蛛网一样的紫色细线,但很快就被上面的灼热烫伤了手指,“好烫!”
“这时代就是这么残酷,所以不要怨恨我。”见猎物已经落网,斗篷人面无表情的举起了铁臂,如同说着悼念词一般轻声喃喃着,“所以去死吧。”
纲见状只好摇摇头。作为一个称职的杀手,他最了解人类的杀气,虽然眼前是这么紧张的局势,可他却没有从斗篷人的身上察觉到一星半点的杀意。而且作为对手的话,对方出招的速度也太慢了,完全是在给他们准备反击的机会。他可不相信哪个杀手会好心到这种地步。
所以他猜,这大概是一种测试。既然如此,就陪你玩玩好了。
唇边勾起惯有的柔和微笑,棕发少年的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连带着气息也完全隐匿了起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没人会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做到这种程度。斗篷人见状也是一惊,下意识的搜寻起那少年的影子来,但还没等她找到,就猛地感到脖子旁一阵冰冷的凉风袭来。
大脑在这个时候根本就指挥不了身体,斗篷人眼睁睁的看着少年纤细的手指抵住了她的脖颈,银亮的针头在他的指尖闪烁,仿佛在下一秒这些毫不可爱的小玩意就会钻进她的身体。强烈的求生意识迫使她的身体下意识的跳下树枝,几个翻滚略有些狼狈的拉开了与那人之间的距离。
这个时候才能感觉到身体抖得厉害,冷汗早已浸透了薄薄的衣衫。斗篷人心里一骇,不敢再有丝毫犹豫,燃起火炎的指环飞快的对准了腰间的匣子。里面很快窜出了藤蔓一样的东西,像有生命似的朝着棕发少年的身影冲了过去。
早就听闻彭格列十代目实力超群,可是没想到他能强到这个地步,连火炎都还没有使用她就几乎要被秒杀了!
“哦~你这个小东西是吃这个东西的吧。”棕发少年笑弯了眼,指尖猛地窜出一小股澄净的橙色火炎。像是感应到了这股力量,紫色的钢铁藤蔓犹如飞蛾扑火一般贪婪的缠住了他的身体。可纲居然不躲不闪,任由它们越困越紧,唇边的笑容居然有点懒散的味道,“还真是有趣呢~”
“十代目!”狱寺才不管纲是不是故意的,他看到这个场景急得几乎要跳脚了。他为什么总是这么没用,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那人,其实到最后,被保护的永远都是自己。
十代目,要保护十代目……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伤害十代目!
烟色的眸子里烧起愤怒的火海,紧接着就仿佛是感应到了他的这种心情,指间佩戴着的彭格列指环腾地冒出炙热的红色火炎。而在此时,困住他的紫色锁链像是畏惧了这股力量,竟然慢慢的消散开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斗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吃惊,无论是沢田纲吉,还是狱寺隼人,似乎都比她预料中的要强上太多。她心里隐隐升起了个可怕的念头,如果作为战场上的敌人,她绝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但如果是这样的人,那可乐尼洛的仇,是不是就可以……
“呐~”棕发少年的声音唤回了斗篷人的注意,他一手抓住紫色钢索似的藤蔓,慢慢点燃了橙色的火炎,感受到它在自己手中挣扎时那种美妙的触感,不由笑容加深,“要玩的话,可要认真点哟,不然会死的很惨呢~”
明明是波澜不惊的嗓音,但却让斗篷人察觉到了其中的杀意。她想赌一把,看看这个十年前来的沢田纲吉是否能真如她所想那样,顺利抹杀掉这个世界的白兰。心中下了这个决定,她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冷声道,“哼,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里包恩在哪里吗,沢田纲吉?”
棕发少年脸上的笑容顿时褪去了点,就像是被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给打了下脑袋。不过很快,他就一把捏碎了手里面苟延残喘的东西,棕色的眸子中流转起了慑人的杀气,连唇边的那个微笑都让人觉得无比危险,“你想怎么样?”
“打败我,我就告诉你。”斗篷人敛住心神,将手上所有指环的锁链都逐一解下。
“那好……”棕色的眸子定定的望向斗篷人的脸,他伸出舌头舔舔唇,表情邪气而充满血腥的气息,“你可不要不小心,死掉啊。”
——果然按照里包恩所说的话没有错。
心思单纯的拉尔米尔奇完全是按照大魔王电话里所说的照做的,丝毫也没觉得自己其实是落入了师徒两人的角斗中,做了牺牲品。
第124章 未来第三话
拉尔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从棕发少年毫无间隙的攻击中活下来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恐怖的噩梦;她只能四处逃窜;就好像身后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毒蛇猛兽。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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