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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语笑嫣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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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方才虽未露丝毫惊慌之色,此时却诧异地惊呼出声,抬头向房梁上望去。

左子穆心中暗惊,自己这里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人发现房梁上竟坐着两个人,若是传出去,无量剑派丢人丢的大了。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快跳下来!”他看王语嫣和钟灵两人年纪都不甚大,话语中自然而然地带了些倚老卖老的意思。

两人都没有回答他,钟灵是不懂,而王语嫣却是不屑。钟灵丢了一颗瓜子在段誉头上,对着他笑道:“傻小子,你不会武功,不怕那些恶人杀了你么?”

段誉微笑道:“不会的罢!佛经有云……”王语嫣不待他絮絮叨叨地引经据典,不耐道:“小子,你先上来罢。”身形一晃,已落在底下,抓住段誉的臂膀后又跃上了房梁。

左子穆和辛双清都暗暗吃惊,以他们的轻功,跃上房梁自然是没有问题,但带着一个人却无法做到像王语嫣那样行若无事。可见面前的这少年至少在轻功一项上,是胜过了无量剑派的所有人的。

段誉只觉眼前一花,身上一轻,已落在房梁上,心中大惊,待到王语嫣松开手,忙紧紧抱住房梁,生怕失脚落下。

神农来袭

正待这时,从厅外跌跌撞撞地冲进来一人,左子穆看清来人,大惊迎上,口呼:“容师弟!”便要伸手去扶。

王语嫣面色一沉,从房梁上跃下,一把格住他伸出的手。左子穆急怒之下,喝道:“你做什么!”一掌向她肩上拍下。

王语嫣对他那微薄的掌力懒得抵挡,只是肩膀微沉,一引一带,便将那一拍中的劲力全部还给了左子穆,左子穆踉跄后退,大惊失色,只觉得面前这少年的武功深不可测,忙从腰间拔出了长剑,便要凝神对敌。

王语嫣却不再搭理他,自顾自地上前去检查容子矩的伤势,琅環玉洞中藏书千万,各个方面的典籍都有不少,这些年来她除了潜心练习武功,对医理毒理也颇有涉猎。来自现代的她尤其重视生命,即使是个跑龙套的角色,她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死在她眼前,只要她有那个能力,少不得要去救上一救。

王语嫣迅速点了容子矩的几处穴道,喂他服下一颗自己配制的解毒丹药,然后撕开容子矩的衣襟露出胸膛,也亏的她现在是做男装打扮,若是一个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撕一名男子的衣襟,也太过于惊世骇俗。

只见他胸口赫然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这八个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众人竞皆大惊,看见王语嫣秀眉微皱,似乎被打搅到一般面露不豫之色,又把惊呼都咽了下去。

王语嫣细细检查后,发现除了胸口外别的地方再无伤痕,微一沉吟,又取出另一瓶丹药,倒了一颗递给左子穆,展颜道:“以水化了敷在胸口,性命可保无恙。”

左子穆看到这少年的笑容,一时竟呆了,眼前哪里是个翩翩少年?明明是个缥缈如仙的佳人啊!但她伪装的甚好,竟连自己这个老江湖也差点瞒了过去。直到药丸入手才反应过来,清咳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向王语嫣一揖到底,低声道:“多谢姑娘。”然后回身叫道:“光豪,去准备净水替师叔上药!”

干光豪答应一声,径自转入后堂去了。左子穆拔出长剑,喝道:“神农帮想诛我无量剑?先要问过我手上这三尺青锋!此仇不报,我左子穆何以为人?光杰,到外面瞧瞧去!”

龚光杰答应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向门外走去。

马五德沉吟道:“神农帮闹得越来越不成话了。左贤弟,不知他们如何跟贵派结下了梁子?”左子穆皱眉道:“只是为了采药的事情罢了,并不是多大的梁子,没想到神农帮竟然对容师弟下如此重手,还想诛灭我无量剑派。若不是这位……公子出手相救,容师弟恐怕……”

王语嫣暗自冷笑,采药事小,神农帮觊觎无量玉壁才是真的罢。过了片刻,龚光杰匆匆走入,面色惊惶地道:“师父,神农帮在对面山上聚集,把守了山道,说道谁也不许下山。咱们见敌方人多,不得师父号令,没敢随便动手。”左子穆道:“嗯,来了多少人?”干光豪道:“大约七八十人。”左子穆嘿嘿冷笑,道:“七八十人,便想诛灭无量剑了?只怕也没没这么容易。”

龚光杰道:“他们用箭射过来一封信封,皮上写得好生无礼。”说着将信呈上。左子穆还未看清信封上写的内容,王语嫣已快步上前一掌切上龚光杰的手腕,龚光杰只觉手腕一麻,信封已落在地上,他本来便对王语嫣用瓜子弹他手腕的事心下忿忿,只是见她救了师叔,才不敢多说。此时见她又攻击自己,大怒喝道:“你又要做什么!”

“信上有毒。”王语嫣淡然道,见龚光杰面色大变,挥手丢了颗药丸给他,“你中毒不深,还有的救。”龚光杰面露感激之色,接过药丸服了下去。

钟灵坐在房梁上笑道:“这位大哥很有本事嘛,若不是你,恐怕神农帮还未打来,无量剑的人已被毒死一大半了。”龚光杰悻悻看她一眼,却又知道钟灵说的确是事实,一时竟无法反口。

此时的王语嫣其实正颇为踌躇,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留在无量剑帮助他们。神农帮的司空玄其实也是个可怜人啊。王语嫣叹了口气,心中不忍,若是在她的帮助之下,神农帮自然是无法打下剑湖宫,但这样一来,他也无法跟天山童姥交待的罢?生死符发作起来,可是生不如死啊。

这些年来她也特别研究了生死符,虽然知道原理,但对如何化解还是一窍不通,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是天山童姥下的生死符,自然也只有她的传人才能解除了。但自己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虚竹吸掉外祖父七十年的功力?看来自己,毕竟还是太弱了。

王语嫣深深一叹,最终还是下了决定,两不相帮。

她走到左子穆和辛双清面前,微微一揖,道:“左掌门,辛掌门,在下家训,不能介入江湖纷争,所以在下无法介入贵派与神农帮的争斗,这有一瓶药,多少可以克制神农帮的毒药,请掌门收下。”将自己精心炼制的避毒丸递了一瓶过去。

左子穆和辛双清随面露失望之色,但也感激她的心意,左子穆接过她手上的小瓶,还了一礼,道:“公子今日大恩,我无量剑派日后自当有所回报。不知公子贵姓?”他以为王语嫣身为女子,自然是不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的闺名的,是以只问姓而不问名。

王语嫣苦笑一声,从此之后你们便并入灵鹫宫门下,恐怕无量剑派也成为过去了罢。但又不能多说。她也并没有隐瞒,淡淡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不顾左子穆和辛双清的惊讶之色,转身向外走去,顺便还拉上了段誉和钟灵。

暂别段灵

三人一同走出了几里路,王语嫣一直不言不语,钟灵和段誉刚刚看她武功、医术都如此高强,甚是佩服,当下也不敢打搅她的思绪。过了半晌,王语嫣终于回过头来,看着钟灵正掏出闪电貂跟段誉炫耀,两人神态甚是亲密,约摸是二人已经认识了。

看她回过头来,二人神色均是一肃,也不敢再开玩笑了。二人隐隐觉得这与他们差不多大的少年颇不寻常,似乎神态温和,却又隐隐透着几分疏离。行事手段极为严密,根本不像个十余岁的少年,本来像他们这个岁数的年轻人极易打成一片,但却总觉得和他完全说不上话,本来融洽的气氛顿时变得有几分尴尬。

王语嫣叹了一口气,看着他们甜甜蜜蜜的样子,不由得慨叹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啊。柔声道:“你们接着准备怎么办?”

钟灵笑着吐了吐舌头,道:“我是溜出来玩的,现下该回家去啦!我们从后山悄悄溜了出去,神农帮未必能够见到我们。即便是看见了我们,凭我的闪电貂,他们也绝拦不住我。”

段誉奇道:“你的闪电貂有那么厉害么?”钟灵笑道:“那当然,这貂儿从小以毒蛇为食,剧毒无比,若被它咬到,几个时辰便丢了性命。”

段誉摇头道:“一个姑娘家,整天喊打喊杀的做什么?”

钟灵嗤笑一声,道:“你倒真象那小时教我读书的老夫子。”向远处一指,道:“你看!”

段誉顺着他所指的地方望去,只见东边山腰里冒起一条条的袅袅青烟,共有十余丛之多,却不知道是什么,回头望向钟灵,满面俱是疑问之色。

钟灵道:“你不愿打架杀人,别人却要来打你杀你,那是神农帮的在炼制毒药,准备用来攻打无量剑的,就算是无量剑的人得了这位大哥的解药,也必会吃不少苦头。”

段誉摇了摇摺扇,大不以为然,道:“这种江湖上的凶杀斗殴,越来越不成话了。若有什么不平之处,便应当申明官府,请父母官禀公断决,怎可动不动的便杀人放火|Qī=shū=ωǎng|?咱们大理国难道没王法了么?”

钟灵啧、啧、啧三声,脸现鄙夷之色,道:“听你口气倒像是什么皇亲国戚、官府老爷似的。我们老百姓才不来理你呢。”

段誉一惊,道:“不成!我要去见他们帮主晓谕一番,不许他们这样胡乱杀人。”

王语嫣本来心情便不是太好,此次听见段誉说出这种幼稚的话,虽知道他本性如此,也不禁头痛不已,冷冷插口道:“你真觉得自己有这般本事?”

段誉脖子一埂,道:“君子有所不为,有所必为!这件事我非管一管不可,你们倘若害怕,便在这里等我。”

“别胡闹!”王语嫣真的发怒了,“你对江湖上的事情知道多少?你不是救世主,不要把自己想得那么伟大!便是你爹爹伯父亲来,也未必就能化解这一场恩怨了。”

段誉当下愣了,他自小锦衣玉食,父母都不曾喝斥过他半句,此时却被王语嫣劈头盖脑好一番训斥。而且听王语嫣的语气,竟似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一时之间竟呐呐难语。

本来王语嫣只是想无惊无险地将他带到琅環福地去,却见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地非要生事,本来自己便在为灵鹫宫的事头痛不已,他竟然偏偏还要去掺和这趟混水。一怒之下,冷哼一声,心知这小子不会有事,有心让他多吃些苦头,磨磨他骄傲的性子,也不再劝阻他了,使出凌波微步径自离去。

意外相遇

王语嫣虽然恼怒段誉的单纯,却还是始终狠不下心来对他不管不顾,想着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去过琅環福地,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所以还是决定在段誉去之前先去看一看。

以她此时的轻功,攀援峭壁自然是不在话下。当下也不绕路澜沧江了,直接从无量后山山崖上攀下到了琅環福地。

此时天色已暗,她刚落到崖底,便看见水潭边有一个黑影,她以为是什么野兽,一惊之下,随手抓了地上的一块小石子,运劲弹出,没想到却听见一声痛呼。

王语嫣一怔,听这声音,难道是个人?她晃亮火褶子,缓缓走上前去,见那人躺在水潭边,浑身脏污不堪,身形瘦弱,因为疼痛,身子蜷成了小小的一团。

王语嫣吓了一跳,她可从未想到竟然能够在这琅環福地遇到别的人,这里又不是大马路上,几十年来有个段誉已经是异数了,下意识地问道:“你是穿的?”

那人抬起头来,虽然面上污秽看不清楚容貌,但明显年纪并不甚大,一双灿如星辰的眸子,略带茫然地望向她,显然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王语嫣也暗笑自己是先入为主了,当下放缓了语气,柔声问道:“小弟弟,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跌……跌……”他似乎苦恼万分地组织着话语,然后指着悬崖。

“你是从那里跌下来的?”

少年点了点头,忽地抱住了额,不住翻滚,汗珠一颗颗地滑落,显见极是痛苦。

王语嫣还以为是自己方才那一弹用力大了让他受了伤,忙走上前去,检查他的伤势,黑暗之中看不清楚,刚抚上他的头,那少年便惨叫一声,然后再无声息,王语嫣抬起手来,只看见湿湿粘粘地一手俱是鲜血。

王语嫣心知这决不是自己那小小一块石头可以造成的伤势,约摸是他从上面跌下来时撞伤了头部,想到刚才他有些怔然的表情,心想莫不是撞傻了吧。忙点了他几处穴道,撕了衣襟替他止了血。

王语嫣直起身来,叹了口气,果然主角不死原则相当地神奇啊,段誉同样是从山上跌下,就只擦破了几块油皮,看崖底堆积的人骨也有不少了,若不是她今天正好来此,估计这少年在此缺医少药地挨上几个时辰,最终的命运也是变成一堆皑皑白骨了罢,即使再过个一两天段誉会来,但他那时候自顾尚且不暇,也未必便救的回这名少年。她知道这山崖底下没办法好好治疗,简略地检查了玉像之下的秘籍,发现一切安好之后,便携着那少年从澜沧江旁的出口出去,找了一家客栈将他安置了下来。

王语嫣对解毒方面相对比较精通,反而对治疗伤势不太在行,便找了大夫替那少年诊治,大夫诊治完后面带难色,说道性命是不妨的,只是他撞伤了头部,脑中有淤血,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王语嫣郁闷了,若他就此变了个傻子,难道自己得养他一辈子?不由对自己拣了个麻烦回来感到后悔万分,自己还有别的事,暂时难以分心他顾,得知那少年受的只是皮外之伤,并无大碍,缓得一缓也无妨。便招来店小二,吩咐小二替他拾辍干净,又留了十天的房饭钱,自去寻找万劫谷所在地不提。

第四恶人

她对天龙八部中的细节记得不甚清楚,只记得要去万劫谷,“善人渡”是必经之路,然后谷口应该是在一株松树之中。过了善人渡后,却不知道应该向哪个方向去,不禁站在路边,颇为踌躇。

“好好一个小娘子,为什么要穿男装呢?不如陪哥哥回家去好么?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正在王语嫣迟疑的当口,从背后传来了调笑的声音。王语嫣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去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奇'那人一身黑衣,身材极高极瘦,便似是根竹杆,一张脸也是长得吓人,面上一幅纵欲过渡的苍白之色,腰间别着一对钢抓。王语嫣不禁冷笑,云中鹤,竟然敢欺到本姑娘头上来,你简直是在找死!

'书'云中鹤办完事后正准备回万劫谷,在善人渡看见了王语嫣,以他纵横花丛多年的阅历,自然一眼便看出她是女扮男装,见她虽然年岁尚幼,却实实在在是位绝世佳人,色授魂予之下便出言调戏,(奇*书*网。整*理*提*供)却不知就此惹下了大祸。

'网'王语嫣对这恶名昭彰的淫贼可不会有半点留情,云中鹤虽然名列四大恶人之一,但除了轻功还可以见人外,武功比起段延庆来可是差了老远,即使是比起叶二娘,岳老三也颇有不如。王语嫣心中忿怒,不发一言,上来就连下重手,云中鹤勉强挡得几下便知道今日绝讨不到好去,美色再好,哪里有性命重要?拔腿想溜,却发现就连自己得意的轻功也是比不过她。王语嫣虽然武功远高于云中鹤,擒下他却还是颇费了一番功夫,但如何处置他却令她踌躇万分。杀了他吧,凭心而论自己确实是没那个胆量,放了他吧,难道让他再去祸害良家妇女?思前想后,还是让自己的北溟神功发了利市,将穷凶极恶云中鹤的内力吸了个干干净净,还向他问清楚了去万劫谷的路径。然后将虚弱的云中鹤扔到一边,狠狠道:“若你再奸淫掳掠良家妇女,我就阉了你!”心满意足地施施然向万劫谷走去。

云中鹤吃惊万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口张的老大,恐怕他从没有听过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竟然会口出污言吧。直到看着王语嫣的背影转入树林,才相信今天自己真的是栽在这个奇怪的少女身上了。

王语嫣估计着段誉应该还没来,虽然找到了入口,却也不忙着进去。她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武功虽然还算不错,但剩余的三大恶人若是一起出手,恐怕自己也是难以抵挡。云中鹤既然在附近,那其余三人自然也可能在,若能够逐个击破,便可以胜算大增。而且除了云中鹤之外,段延庆和叶二娘也都是可怜人,岳老三其实也并无大恶。若非必要,也并不一定要与他们交恶。

虽然自己手中有白衣观音刀白凤和虚竹这两张王牌,在四大恶人手下再不济也能保的性命,但她也不愿随随便便地便破坏别人的家庭,(某茉:干嘛说得自己像是第三者插足一样……… …||)而且叶二娘杀人无数,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她也并不是狠心到不给她改过的机会,但若是轻轻松松地便让他们一家团圆了,也未免太便宜她了。(某茉:女儿啊,你还真是恶劣……)

超出预期

根据剧情,似乎现在木婉清应该被王夫人派来的人围攻了才对,但经王语嫣这些年来的潜移默化,王夫人的暴戾性子已被磨得近乎干净了,即使是秦红棉母女主动上门挑衅,估计也不会如同原著里的那样大动肝火地从姑苏一直追杀到大理吧。她临走之前生怕母亲有个闪失,还专门加强了对母亲的保护,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

现在既然自己到了大理,又有多余的时间,不如去见见许久未见的木婉清吧。

木婉清暂住的庄子是在万劫谷以北,这她还是记得的,当下认清了路途,转而向北。

刚转上一条小路,便听见前方传来兵刃相交的阵阵声响。她有些诧异,忙加紧了脚步。

咿……这是怎么回事?

王语嫣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一身黑衣的木婉清手持一柄长剑,身上衣服已有几处破损。而与她对峙的,则是王家的平婆婆和瑞婆婆,还有几名不认识的武林人士,估计是她们请来助拳的。

“平婆婆,瑞婆婆,你们怎么会在大理?”王语嫣看了木婉清一眼,见她果然已经将面幕戴上了,就连手上也带了一双薄薄的黑色丝织手套,全身上下几乎不露出一点肌肤。不禁暗暗慨叹,好好一个美人,干嘛裹的像个粽子?

“小……公子。”平婆婆见她身着男装,知机地转了口,恭敬地道:“夫人不放心您,便让我们出来打听您的消息,夫人说了,您这次出来,多半还会来大理看看的。这个贱……”被王语嫣瞪了一眼后,忙改了口。“这个丫头,”她持刀一指木婉清,“前些日子和她师傅一起到姑苏,想要行刺夫人的,我们出来后遇见了她,便动起手了。”

果然是知女莫若母啊,王语嫣不禁苦笑连连。虽然说,他们围攻木婉清只是顺便的,但难道剧情这种东西,真的是那么难以改变吗?而且时间还提前了,若是她不是临时起意要来看看木婉清,多半双方要两败俱伤。

怎么说她与木婉清也有一面之缘,不帮她一把,有些说不过去。而且她也知道,若让平婆婆他们这样打下去,若惹出了岳老三,平婆婆和瑞婆婆恐怕有杀身之祸。当下轻咳一声,道:“平婆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娘那里由我去说,不会怪罪你们的。”

“是。”平婆婆不敢多说,只得应了,瞪了木婉清一眼,收刀回鞘,站在王语嫣身后。

木婉清深深地凝视了王语嫣一眼,低声道:“我是不会谢你的。”却也不再动手,走回屋去,咚地一声,将大门关上了。

王语嫣还没来的及拜访,便吃了个闭门羹,不禁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看着平婆婆和瑞婆婆她们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更是恼怒。

“你们回去吧,告诉娘,我在外面很好,叫她不要挂念。让娘自己注意身体。”

平婆婆和瑞婆婆对视一眼,知道王语嫣不愿她们随侍在侧,王语嫣的轻功她们也是知道的,她想要跑谁也拦不住,只得答应了一声。但还是站在那里,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

游戏江湖

这样一来段誉想要救钟灵,估计便只有回大理去拜托段正淳一途了罢。其实那貂毒在王语嫣看来,也并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她打定了主意要让这蠢蠢的大理王子吃些苦头,识识人生百态。但钟灵是自己的亲妹妹,不救却是不行的。由于她的干预,让这场戏里少了木婉清,不知道会不会很无聊?

王语嫣嘴角溢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不如,来点别的娱乐方式?譬如说,COSPLAY?

想到便做,她命平婆婆去准备一翎黑衣,一幅面纱。平婆婆虽然心下奇怪,却没有多说什么便去了,过了个许时辰,平婆婆拿着衣服回来,看着她喜滋滋地穿戴了起来。

王语嫣的身材本就与木婉清相近,再将容颜一遮,若不是非常熟悉的人从外表上根本就分不出来,至于声音不同嘛,她故意沙哑了嗓音,到时有人问起便推说生病了便是。她心知肯定瞒不过秦红棉,但钟灵与木婉清只是铿锵几面,要骗过她应该也足够了。

平婆婆和瑞婆婆看她穿戴好这一身,均猜出了她的意图,不由得面面相觑。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劝解,毕竟她们纵使是长辈,但身份也只是王家的下人。

王语嫣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打发平婆婆和瑞婆婆回了姑苏,自去万劫谷门口守株待兔。果真过得几个时辰,便看见段誉衣衫破烂,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显见是吃了不少苦头。

王语嫣心中暗笑不已,小子,叫你逞英雄!暗辍在他身后进了万劫谷。看了钟万仇和甘宝宝夫妻那哭天抢地的一场好戏,甘宝宝误伤丈夫后,伤心欲绝,女儿也不去救了,将那个装着钟灵生辰八字的小盒子塞给了段誉,派来福儿引着段誉去找木婉清借黑玫瑰。

仅仅七八里路,二人竟走了近一个时辰,令跟在后面的王语嫣郁闷不已。

走到那大屋旁边,来福儿递上帖子,片刻之后丫鬟牵着黑玫瑰走出来,将马缰递给了段誉。待那丫鬟进了屋后,段誉虽担忧钟灵安危,心急如焚,却还是礼貌地陪来福儿一起走了一程。随即翻身上马,正拍马欲行。王语嫣从树后闪出,叫道:“我与你同去救钟灵。”

来福儿一惊,他虽只见过木婉清一面,却对她那一身行头印象深刻,当即恭恭敬敬地向她施礼道:“木姑娘。”

王语嫣心中暗笑,果然是人靠衣装啊,面上却丝毫不露,淡淡道:“起来罢,我担心钟灵那小丫头,便和这位公子一起去救她出来罢。”

来福儿露出感激的神色,又向她施了一礼,才站起身来,向段誉道:“这便是黑玫瑰的主人木姑娘,木姑娘武艺高强,若她愿意出手,小姐当可无恙。”

段誉一听之下大喜过望,他本就不相信凭那一个小盒子便可说动父亲千里迢迢地来救人,便是父亲真的愿意出手,这一来一回的几天工夫钟灵还不定会出什么意外,当下恭敬地将缰绳递到王语嫣手中,道:“男女有别,姑娘请上马,在下跟在后面跑便是。”

王语嫣冷哼一声,心中暗骂这小子的迂腐,即使凌波微步再神妙,难道比得上这日行千里的骏马?接过缰绳,一跃上马,黑玫瑰认出她不是自己的主人,当下不满地打了个响鼻便要发作。王语嫣早有准备,纤掌按上马身,一股真气输过,黑玫瑰立刻感到身上又痛又痒,当下乖乖站立,再不敢有所异动。

王语嫣看段誉的样子,似乎是真打算跟在自己身后跑,当下又好气又好笑,弯下身子抓住他衣领一提,已将他放在自己身后。

段誉吓了一跳,讷讷道:“姑娘……这……”王语嫣白他一眼,冷冷道:“你真想跟在后面跑?等你跑到了,钟灵也早死了罢?”段誉心想有理,心知这不是在乎男女之防的时候,当下也不再辩驳,向王语嫣指明了路途,二人一马共骑,向无量山而去。

以怨报德(1)

段誉扶在王语嫣的腰间,只觉身前软玉温香,女儿体香隐隐传来,不禁心中一荡,随即暗骂自己混账,简直是枉读了圣贤之书,忙眼观鼻鼻观心地正襟危坐。王语嫣只觉得段誉坐得越来越向后,抓住自己的手也越来越松,她前生是在男同学的自行车座上坐惯了的,却没想到他是不好意思了,只怕他失足跌下,嗔道:“抓紧些,你想摔死么?”反过身去紧了紧他的手。

段誉面色一红,他平生还是第一次与女子这般亲近。虽看不见这女子的容貌,但见她身形窈窕,背影婀娜,想见也必是位绝代佳人。但随即想起琅環福地的神仙姐姐玉像,又想起生死未卜的钟灵,脑内犹如醍醐倒灌,顿时压住了心中的绮念。

黑玫瑰日行千里,仅仅只是半日不到,二人便已行到了无量山下。王语嫣怕山道难行伤了马蹄,便带着段誉下了马运起轻功而行,她在段誉面前不愿暴露自己会凌波微步,所以轻功便打了个不大不小的折扣,而段誉此时凌波微步虽然还用的不甚熟悉,勉力而行,却也不落于她之后。

刚转上山头,便远远看见司空玄和神农帮的十余位帮众盘坐地上,运劲逼毒。王语嫣没想到竟有这么多的人被闪电貂所伤,不由得眉头大皱。她本已想好解毒方法,先用自制的解毒丸将貂毒逼到丹田,再配上北溟神功吸出。不同于吸噬他人的真气,这种解毒方法是要耗费大量自己的内力的,但现在中毒人数众多,即便自己的真气可以支持,也多半会元气大伤。

钟灵看见段誉和她一同过来,喜不自胜地叫出声来:“段大哥,木姐姐!”王语嫣见连钟灵也只知看衣识人,不禁心中暗笑。

段誉看玉人无恙,心下登时宽了,面上也露出了喜色,却又不知道王语嫣的武功究竟如何,是否能够救得钟灵,当下转头向王语嫣望去,见她沐在阳光之下,柔美五官隐隐从面纱下透出,竟与自己心心念念的神仙姐姐颇为相似,顿时豪情满怀,当下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样,自己尽力护得她们周全便是。

司空玄见他们走来,大喜站起,却看见王语嫣虽然看不见面貌,但想来年纪甚轻,不禁心下怀疑,皱了皱眉,道:“你能解这貂毒?”

王语嫣怕钟灵怀疑自己身份,当下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替司空玄检查了一番后,知道自己所想方法确实可行,便塞了一瓶解毒丸到他手中,故意嘶哑了声音道:“分给他们一人一颗。”

司空玄拿了药丸,自己却不先吃,却先递了一丸给一名低级帮众,看得王语嫣眉头大皱。那帮众战战兢兢地服下了药丸,片刻之后便觉伤口处麻木减轻,不禁大喜过望,叫道:“我好啦,我好啦!多谢姑娘赐药!”心情激荡之下,竟对着王语嫣翻身便拜。

王语嫣刚想告诉他们这药丸虽然的确有解毒之效,但要想彻底化解他们体内貂毒,还必须要自己运功相助方可。司空玄已倾出了药丸,自己服下后又递给了自己的心腹每人一颗。只觉这药丸果然颇具神效,刚服下一盏茶功夫身上便再无异状。当下冲着段誉一声冷笑,道:“想不到你竟然愚蠢到带着同伙来自投罗网!来人,把他二人拿下!”

王语嫣本已决定拼着耗费真元,也一定要救得这些人,却没想到神农帮竟然会出尔反尔地对她不利。她虽也不是初出江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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