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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轮回(漫综主网王,吸血鬼骑士)-主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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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解决之前我不会惹出事端。”

  深坐蹙蛾眉,空按下心里莫名的厌烦。

  “理事长不是……”玖兰想要辩解。

  “其实我有点后悔了。”空打断了玖兰的话,睇着他,眉目淡柔,“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好奇,我就不会和你们纠缠,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无奈。”

  玖兰猛地挺直了身,移开视线不敢再看空,他凝视着某个角落,缓慢开口:“后悔遇见我们?那日本那些人呢?你敢保证你回去没有他们的缘故?”

  “玖兰!”空的声音有点重,“他们只是普通人,我和他们顶多萍水相逢再无可能。”

  玖兰望着空,淡淡扬起嘴角。

  她叹息,举手投降:“我承认去日本还有其他原因。但那也是我的私事,你不要多问的好。”

  玖兰霎那间忘记了要说什么,他总是小心翼翼看待两人关系,谁知竟被她一句话否决。

  “我不会干涉你。”牙缝里咬出这句话,玖兰突然轻笑,慵懒地捋过头发,“但是记住棋局一旦开始,不管有没有一年,你都要回来。”

  “不知道你们上位者是不是都喜欢拿别人当棋子?”空冷嗤,“放心,答应你们的事情我决定会办到。”她侧身倾向玖兰,眼神放肆,“同样,你答应我的承诺一定要遵守。否则……”空伸手为他打理折皱的衣领,手指有意无意滑过他的脖子,她微仰着头,嘴唇一勾,“没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玖兰按住空的手,微微蹙眉:“为什么你就不能像优姬那样平易近人?”

  双手收紧,空收起腿跪坐在沙发上,垂下长长的睫毛,愣愣看着沙发上的花纹。

  “我不是优姬,和我相处就得按我的规矩来,否则免谈。呵呵,坦白地说,亲爱的,我根本不在乎我是否平易近人。”

  将她与优姬相比较,这个认知犹如一捧冰水当头浇下,空狠狠地嘲弄地看着玖兰。

  玖兰此刻不禁有些慌乱,但是空不允许他逃避,他的眸子清晰地映着空的样子:云鬓浸雪,柳眉如烟,香腮染赤,浑然一体的风范,她的一笑一颦展露出如风一样飘渺自然的媚态。

  “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优姬,你们是那么不同。”玖兰放弃挣扎,颓然倒在沙发上,由于冲力空扑进了他的怀里,玖兰迟疑地伸手将她脸庞的几缕发丝轻轻撩开,望着她的面容,他的眼神放柔。

  “我是玖兰李士唤醒的玖兰一族的祖先。优姬的父母从玖兰李士那里带走了我,他们是我醒来后唯二给我温柔的人,从那时候我就认定他们是我的父母,而优姬是作为我的新娘而出生的……”玖兰的手慢慢拢紧,眉宇间的狠戾破坏那张的脸的柔和,“优姬是那么柔弱,那么善良,根本不适合血腥的吸血鬼世界。母亲为了让优姬像人一样生活舍弃了生命,父亲为了救我也被玖兰李士杀死了……可恨的是我……”

  “你根本杀不了唤醒你的玖兰李士。”

  令人安心的嗓音适时抚平了玖兰的怨恨,空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体香,暖暖地包覆着他。玖兰犹豫了,几乎从第一次见到空,他就被迷惑了。

  “可是你说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玖兰拦住空想要抽离的身体,脸埋入她的颈项里嗅着熟悉的香气。

  “我一直以为我是喜欢优姬的,想要保护他,任何人都不能破坏她的的幸福。优姬的笑脸一直以来是我生存的动力,毕竟还有那样一个人需要我。她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一点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改变过。可是……第一次见到你,你轻唤着我的名字,带着刻骨的感情,你就那样走进了我的生活。你可知道,有多少次在梦里,我看见一个女人站在在一片纯白的花丛中,深深望着我,轻轻唤着我。自从见到你之后,那个女人的面容逐渐清晰……”

  空几乎慌张失措的捂住玖兰的嘴,对他摇摇头。

  “只是梦而已,何必在意呢。”

  “为什么不在意?”玖兰握住空的肩膀,锐利的眼神似乎要穿透她的灵魂,“我时时提醒自己,不停的躲避你,可是我对你的感情不断的积累,就像决堤的洪水快要破闸而出,连我自己也能控制。我甚至顾不了优姬……”

  “玖兰,你听我说。”双手抵住玖兰的胸膛,空震惊无比,“你只是被迷惑了,你从来没有遇见我这样的女子,所以你被迷惑了,动摇了。其实你也发觉了吧,你在摇摆,在我和优姬之间摇摆。你对优姬是喜欢,是青梅竹马的感情,也是爱情。你不能因为你对我一时的冲动而否决了你以前的感情。那对你对优姬都不公平,而我和你之间只是……一种……惺惺相惜。”

  空压住玖兰俯视着他,眼前男人的脸庞在瞬间和梦中的画面重叠。她的嘴角不受控制:“说了这么多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爱我,那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事情,想要被我爱,只会陷入绝望。不可否认,玖兰,你很优秀,我也会被你吸引,但那不足以让我接受你。我喜欢你,喜欢那个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玖兰,喜欢那个对优姬很温柔的玖兰,喜欢那个让我看到美好爱情的玖兰……”

  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里打转,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些的时候,心里有着撕扯的疼痛,好似放弃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空拼命忍住眼泪对玖兰微笑。

  “我们之间不是爱情。”

  玖兰启唇,在他心底缠绕那么久的简单字句却似是哽在喉咙,硬生生的化为虚无。他们终究只能当朋友当知己,只要放纵自己说出口,就会破坏这一切。

  “空。”见空面容沉寂,久久不语,玖兰出声轻呼。

  “嗯。”璀璨一笑。

  “空。”玖兰抱紧她。

  “嗯。”

  玖兰心里的感情太矛盾,狼狈地推开她。

  空始终仰着头,因为怕自己一动,眼眶里的泪水再也藏不住。

  “枢……”

  空无一人的房子里,空恣意唤出了这个名字。

  “空大人,千万不要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爱到极点也要放弃。离开玖兰,避免把你们的命运拉到更黑暗的深渊里。”丧仪人森然的语气里充满警告。

  “为什么?”那时候她问。

  “因为你和玖兰家族是禁忌。”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的眼睛告诉我的。”

  此刻,克罗莫来到空的身边无声的抱住她。

  空昂着头看着克罗莫,泪水肆无忌惮流下来,口腔里满是苦涩的味道。

  “克罗莫,你知道什么叫悲剧?”

  “悲剧就是两条不该相交的平行线相交了。”克罗莫无意识地回答。 

  “知道什么是伪悲剧吗?”

  “那就是把最美好的事物故意撕裂给你看。”

  空重重咬着嘴唇,鲜红的血衬着那张脸分外妖娆邪魅。

  “悲剧我无法阻止,伪悲剧的话或许能避免的。我不允许美好的事物被故意撕裂,哪怕是我自己也不允许。”

  “克罗莫,明明没有爱上玖兰,为什么放弃的时候还是觉得难受?”

  克罗莫的下巴磨蹭着空冰凉的脸颊,黑色的眼眸渗出一丝苦意,克罗莫明知道答案也无法开口。她和玖兰似乎注定是禁忌,一千年前以那样惨烈的方式结束,一千年后却用遗忘来结束。

  

  没有任何告别,空留下一条“我会回来的”简讯后远赴日本。

  看着突然出现在机场的夏尔和赛巴斯蒂安,空的心里流淌着温温的热度。

  “夏尔,等我处理完所有事后,姐姐和你相依为命好不好?”

  “你在跟我说话?”夏尔冷着一张脸挑眉,对于空的突然离开他有一种遭到背叛的感觉,可惜对她始终产生不了怨恨的情绪。

  “切,小鬼头!一点都不可爱。”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借你的管家用一下。”

  “赛巴斯,夏尔就交给你了。虽然知道你是恶魔,你只会用污浊的嘴唇和双手玷污夏尔完美的灵魂,但我信任的也只有你了。所以拜托了。”

  “空大人,你这样子很像托孤。不会想去送死吧!”冷冷的眼里没有任何温度,薄唇吐出这一句。

  “死?”空不可一世道,“这世界上能让我死的只有我自己。”

  “空大人,只要你愿意你就会看清你的命运。”

  空架上墨镜转身向登机口走去,听到赛巴斯蒂安的忠告,她脚下一顿随意地挥挥手。

  “可惜我喜欢早上起来时一切都是未知的;不知会遇见什么人;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第十七章


  雪降盈天地,途中不见人。

  道途无足迹,思念也沉沦。

  

  当空回到日本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晶莹的雪花随风旋舞从黑漆漆的夜空飘下。冰凉的雪花落在手心里慢慢融化,空乐得呵呵直笑,渐渐雪花飞舞得极其凌乱,地上的积雪在路灯下散发着清冷的幽光。

  一把伞无声地罩在头顶,卡卡抖索着身体从温暖的围巾中蹭出脑袋,颇为感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老气横秋地来了一句。

  “还是回来了。”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空一眼看见迹部,他潇洒地靠着加长林肯车,出色的容貌,不凡的气度,引得走路过的人钦羡地看着他。偶尔还有几个漂亮女生神色羞红,大胆爱慕的视线触到迹部一脸的不耐和嫌恶立刻尴尬的移开。

  “小景。”

  迹部站直了身体愣愣看着走过来的空,等她走至身前,他猛地回神露出耀眼的笑容,深邃的眼里满是浓浓的眷恋。

  “欢迎回来。”

  简单一句话让她酸了鼻子。

  迹部眉毛纠结地看着空身后的克罗莫,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饶过空,提起克罗莫手里的行李。

  “走吧。”

  克罗莫皱皱眉头,瞥见空摇头顺手放开了行李,他没有说话,用严峻的目光扫过迹部,下一秒为空打开了车门。

  “空,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你就和我住在一起。”

  克罗莫的余光瞄着迹部,阴沉的脸瞬间黑了三分。

  “不必了,主人喜欢清净。”

  扫过微翘的发尾,迹部不动声色回敬了克罗莫一个眼刀,带起几分凌厉。

  “没问题。我现在从老宅子里搬出来了,只要空愿意我保证不相关的人决不会在你眼前晃悠。”

  一到温暖的氛围里,飞行疲倦感立刻跑了出来,空窝在座椅里勉强看着小景期待的脸,不不忍让他的笑脸黯淡,她点头答应。

  车行入镂花大门,一条宽敞笔直的道路通向欧式主屋,主屋前有一座大型喷水池,马路两旁的古树挂满了白雪。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情不自禁,空吟了两句。

  迹部骄傲地站在主屋前,唇角一勾,舒缓自傲的声音传来。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如雪一般的发丝衬托出白皙的小脸,衬得精致的五官剔透亮眼,空给他一个笑容:“真好,我喜欢这里。”

  迹部闻言深深注视着空,恨不能立刻抱住她让她不再露出令人看了想哭的笑容。克罗莫默默注视眼前的两人,紧握的手背浮出青筋。

  空打量着眼前的房间,看得出来迹部是精心准备的,房间里的装饰无一不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

  “谢谢你,小景。”

  迹部对空的谢意假装毫不在意,“没什么是本大爷办不到的,是不是,kabaji?”

  “wushi。”

  掷地有声的回应让空注意到迹部身后高壮的男子,桦地就像影子一样一直无言守护在迹部的身后。看到他空瞥了一眼身后的克罗莫,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习惯了有一个人随时跟在身后,习惯了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空,你先休息吧。”舍不得空满脸的疲倦,迹部体贴地带着桦地出去了。

  “克罗莫,你也去休息吧,这里有姬子收拾就可以了。”

  “嗯,那你也好好休息。”克罗莫的声音增加了一点温度。

  空一下子倒在床上抱着软软的被子,撇头看着早就睡得天昏地暗的卡卡,她满足地笑了,回来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呀!”

  姬子的惊呼让她腾地坐起身来,姬子悄悄挪开身,空的行李箱里铺满了黑色玫瑰。黑色的玫瑰舒展着每一朵花瓣,开得极致妖娆。空拿起玫瑰花里的照片看着照片里笑得很傻的三个人,优姬着玖兰做着鬼脸,那一刻她与玖兰相视而笑,而他们彼此纠缠的眼神暴露了不同寻常的讯息,三人的身后满山遍野的野花,红的黄的粉的紫的,串串朵朵。

  照片后面有一行字,看的出来是玖兰的笔迹。

  黑玫瑰代表温柔真心;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小姐?”姬子不确定的询问。

  “你也下去吧,剩下的明天再整理。”

  空反反复复翻看着手里的照片,莞尔。几时起,他们曾经那么快乐。

  照片被收进了抽屉,空静静坐在床沿望着地面孤单的影子,“你这样做似乎什么也改不了。”

  相逢,不是恨晚就是恨早。突然空觉得自己有点想玖兰了。

  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而我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空倒在床铺里默默想到。

  在月之寮,玖兰倒在沙发上手臂遮住额头,暗红的眼里满是煎熬。斜眼望着照片里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玖兰缓缓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勾勒出空的影子,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

  “空,原来孤单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由你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

  早园在听到玖兰私欲的刹那泪流满面,如果枢大人爱上的是那个人,她只有退出的余地。早园哽咽着扑到了架院的怀里,她明白了爱情要完结的时候自会完结,到时候,她不想画上句号也不行。

  

  第二天,雪停了,院子里银装素裹,推开门,冰冷的空气卷着细小的雪花扑面而来。

  空站在门边望着屋里的迹部,迹部无奈地耸肩指指手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女生。”语气有些暧昧,空转头,忽略了迹部眼里的狡黠。

  “那等等再联系幸村他们。”

  阳光跳跃在雪上,碎钻一样的光芒射进眼底。

  “逆天而行,我势在必得。”看着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天空,空淡淡的笑了。

  淡淡的光晕笼罩在空的身上,风轻云淡的风情,她冷傲地站在雪地里,目空一切,一种独尊的霸气油然而生。

  

  





第十八章


  吾心非汝心,所感两相异。日暮归途穷,欲告亦无力。

  

  空的美貌总是出落得英气逼人,绕是苍白刻板的校服也总多了份潇洒与睿智,或许该说是真正的风姿卓然。迹部领着她在校园里亮相的那一刻,整个冰帝都震惊了,而空淡定从容地站在迹部的身边,“请多指教。”完美的礼仪征服了整个校园。

  迹部的保驾护航让空在冰帝里如鱼得水,面对各怀心思的视线,她微微浅笑不置一词。空隐晦的身份让各方人马按捺住蠢蠢欲动隐藏在校园里各个角落里不时的窥探。

  沉静的冬天,太阳停在西方的边际没有落下,那么温暖的余辉散落在网球场上。空轻声哼着歌坐在赛场边的椅子上看着队员们在球场上奔跑,手中的球拍像是挥动的翅膀,她突然觉得人就这么简单活着也好。静静听着击球的声音,空闭眼享受着喧闹里的静谧。

  刚刚迹部半强迫地将她带到网球场沉声宣布从即日起她就是冰帝男子网球部的经理,他高傲的姿态不容他人有丝毫辩驳,迹部以笨拙地将空拉入他的羽翼细细呵护。

  “本大爷的网球部还算华丽吧?”迹部捕捉到空的恍惚。

  空发现移到身旁的迹部,清浅的微笑,算是认可冰帝网球部的华丽。

  幸村和真田一踏入冰帝的网球场就成了瞩目的焦点,幸村排开拥挤的人群直直向空走去,他极力平复内心的激动,看似如常的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

  “空,回来怎么不联系我?”未等空开口,幸村抢先抱怨。如果不是他眉宇间强调出男人的阳刚,外人几乎要把他当作撒娇的女生。

  空站起身来朝真田颔首,“早上迹部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是一个女生接的电话哦。”空对上幸村脉脉的视线戏谑道。

  幸村的眸光因为接到迹部的挑战而露出嗜血的光芒,那好战的天性被他巧妙的藏在儒雅温和的气质中。

  “不可能,手机一直在我身上,怎么有其他人接电话?”幸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无辜的摊开手心,“手机早就关机了。”

  空扬着眉毛看着迹部,关机了,那哪来的女生来接电话。

  迹部勾起的嘴角化作一抹含蓄的微笑,他不急不缓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窜号码,按下扩音键。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温柔的声音清晰传来。

  迹部收起手机,笑容张扬:“嗯啊,我没骗你,的确是女声。是不是,kabaji?”

  “wushi。”一个帮腔的。

  

  空将幸村和真田领到会客室,迹部眼睁睁看着门被合上拒绝自己进入,完美的微笑僵化在脸上,所谓的绅士风度差点崩溃在幸村盈盈的微笑里。

  空坐在幸村和真田对面眯眼看着他们,相对真田而言,幸村的气场弱了一些,白虎守护神的气息淡得几乎没有踪迹,初见的一刹那,空竟然觉得幸村和普通人差不多。

  “幸村……”

  “精市。”

  幸村眼里许多不明的情愫闪过,他眉毛弯弯,嘴角弯弯,一脸无害的模样:“空,没有理由你叫迹部小景而对我这门这么生疏。精市,你可以叫我精市。”

  “弦一郎。”真田随后跟进,冷硬的嘴角带着微微笑意。

  空的眼里闪过一丝深思,再瞟向幸村和真田,点头赞同。

  “早在黑主学院的时候,我就感觉日本这里出事了,果不其然。”空面孔严肃,“幸村,你们是不是丢了白虎令?”

  幸村掩住眼里的错愕,失笑的摇头,不是早就知道她不是一般人了吗?如今确认了却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白虎令是幸村家主代代相传的信物。可是就在两个星期前,白虎令不翼而飞。而且白虎令牵扯到幸村家族的秘密,所以我们不好公开搜寻,只吩咐底下的人加紧搜查。真田家族守护的是玄武令,虽然玄武令被重重守护起来但是仍然消失不见了。”幸村简略地叙述了事情发展。

  空揉着额头,软软地靠在椅背上安抚着不断涌上来的不安。如果只是丢了一块守护令那也许没什么,但是白虎令和玄武令接连丢失就不只是巧合那么简单,深究下去空就心惊胆战。

  “你真的是圣女?”真田定定看着她。

  空没有回答,潋滟一笑,反问道:“你看我像圣女吗?”

  真田迟疑了一下慎重点头,如果不是圣女她就不可能救回白虎的传人幸村,这一点毋庸置疑。

  “现在不该是疑惑我是不是圣女的问题,而是守护令的问题。”空起身走到窗户前,“除了幸村家族和真田家族,另外还有拥有青龙守护令的山本家族、朱雀令的迹部家族。迹部家族就是迹部景吾一族,可惜迹部景吾一族不是迹部的嫡系血脉,而且恐怕他们早就失去了朱雀令的神力庇护。此外,山本家族至今下落不明。因此我希望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家主让他们尽量查找祖上留下的典籍尽快找出这两个家族的记载。”

  回身看见幸村和真田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空婉转一笑,安抚他们道:“放心,就算他们集齐了四大守护令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无论如何都拿不到钥匙。”颜如玉,气若兰,空独坐在小窗前,朦胧的光线模糊她的面容,只见那双勾魂的双眼很是明亮,清清的紫色,轻易地搅乱了一池的清水。

  幸村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激荡,力图保持表面的平静。

  “嗯,除了你们之外,我想要避免同你们家族的频繁接触,这方面你们要安排好。”

  “行。那你也要小心。”

  真田拉低了帽子,昂扬的斗志压在他笔挺的肩膀上。

  “不会松懈。”

  三人达成了协议离开了会议室。自从戳破了身份那层隔阂后,空和幸村,真田感觉亲密了很多。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关系,对于这一点的转变,幸村是乐意见到的。

  告别的时候,毫无预警的,幸村把空抱在怀里。

  “空,你不要躲我,我也不会强迫你,让我们顺其自然。”他说得轻松,其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

  空昂着头,紫眸里有着愧疚:“幸村,对不起。”细长的睫毛不安稳地轻颤。

  “空,你要开心的微笑,你起码还能选择爱或者不爱,而我只能选择爱或者更爱。”

  空紧紧咬着贝牙,此刻她美得精致脆弱,弥漫无助感。

  幸村轻轻叹息,遇见这个空后他的无力感越来越强,究竟什么时候他才能撬开这个女人的心房。

  “空,如果不爱就不要勉强自己,想来失恋也是难得的体验。”幸村曲起手指弹弹空的额头,故作轻松。

  空明白自己这样做没有错,但就是觉得自己有些残忍,飞扬的眉目有些黯然。

  “你们都还小,未来的变数太多,你也不要考虑得太复杂,只要珍惜相遇的缘分就好。”真田感受到空的情绪,温热的大手揉揉空的长发。

  空美丽地笑了,因为真切看到真田眼里的关心。真田困窘的收回手,冷硬的线条勾勒出一点未变的表情,他是一个愚笨木讷的人,这次已经是他对空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不要松懈。”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真田拉拉帽檐迸出这一句。

  空悠闲地站在路边目送幸村和真田离开,冬日的夕阳很温和,纯白的雪镀上了粉色的颜色,不远处有同学们的嬉戏玩闹,空扫过这一切心境是从没有过的平静从容。

  

  一双阴鸷的眼盯住空离开的背影,空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某种平衡,此刻嫉妒就像藤蔓一样疯狂蔓延在一个人的心间。

  涂着丹蔻的手撕碎了空的资料,高跟鞋踩在空的照片上泄愤,双眼阴毒地看着碎片上的名字:“龙崎樱!不管你怎么变,你注定是我的手下败将!”高跟鞋重重踩在地板上,她深沉一笑,带着诡异的神情离开了学生会资料室。

  

  





第十九章


  花期萧萧,心愁暗郁。谓幻实尔,人之命尔。

  

  伊藤夏奈有一张明媚优雅的面孔,她少女的芬芳和娇憨的态度更加迷人。

  空轻轻微笑,表情慵懒,准备叛变投向敌军的芥川慈郎和向日岳人在她凌厉冰冷的眼光中拉住脚步,收住夸张的飞扑姿势,低头丧气地回到队伍中。

  “经理,你还真苛刻。”忍足露出雅痞的微笑,邪肆的双眼电力四射。

  迹部瞪着试图引诱空的的桃花,全身的冷气全开直逼青学的冰山。忍足转头,落在某个人身上的视线多了一份炙热,深邃的眼眸深邃得叫人猜不透。

  空略扫过青学的众人,目光停留在他们的经理伊藤夏奈身上,这个女生很有意思。紫眸玩味地一笑,随意的一眼勾去了伊藤的灵魂,空的声音轻柔:“你好,我是冰帝网球部的经理,空。”瞟了一眼伊藤夏奈的食盒,空明白了向日和芥川的激动是为哪般。

  伊藤夏奈恍惚之后羞愧地回神,自己竟然被同是女生的学姐诱惑了。

  “你好,我是青学网球部的经理,伊藤夏奈。”伊藤夏奈甜美的笑容释放出自己的善意,“你也可以叫我夏奈。很高兴能与冰帝来一场练习赛。”夏奈虽然极力克制,仍然摆脱不了好奇心作祟偷偷地观察着空,一方面惊叹她的美丽,另一方面困惑的脑袋却是重重疑惑。夏奈在初中部见过龙崎樱,她不知道学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使得面貌和性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夏奈很好奇,偏偏网球部的队员对此忌讳很深,樱乃一听到这个名字吓得差点晕过去。

  忽视掉对方经理过于频繁的视线,空把目光拉到球场。

  自从手冢在带领青学初中部获得全国冠军后他就去了德国,龙马则回到美国四处挑战,好玩的是每到全国大赛的时候他们都会回到日本领着青学共同奋斗。这两年,日本青少年网坛被青学、立海大、冰帝和四天宝寺平分天下,由以往立海大的一支独秀变成如今的四足鼎立。冰帝网球部的实力很强但偏偏缺了一份运气,在高中部的比赛中先后败于青学和立海大无缘全国冠军。

  “青学很强。”榊教练用平淡的语调说出四个字,不是赞叹而是陈述事实。榊太郎仿佛天生是英国式的绅士,优雅严谨,做事一丝不苟。

  “这也叫强?”空无情地打击。

  除了上场比赛的忍足和向日,在场的冰帝正选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空。迹部撩撩头发,“啊嗯,怎么说?”

  空不屑地弯起嘴唇:“我承认青学有实力,但是青学除了手冢、越前和不二外,其他的人只是勉强称得上高手。而且我发现青学擅长的不是球技而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以伤痛为代价的赢球只能说明他们不够强,最起码没有强到可以凌驾于其他网球部之上。这也说明为什么在立海大称霸的时候被成为王者而青学只能得一个冠军头衔。”

  榊教练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弧度,挺着笔直的腰板轻轻瞄了一眼迹部。迹部明白了榊教练的意思,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手冢。

  一个响指,迹部一副君临天下的尊崇。

  “王者绝对会冰帝。折服于本大爷的网球部之下吧。”

  嚣张狂妄的态度引得青学纷纷侧目。

  “猴子山大王?”越前掠过那个自大的身姿,“Mada Mada Dane!”

  “冰帝的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哼,青学才是最强的。”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乾贞治收好笔记本,诡异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手冢,青学还不是王者啊。”诡异的声音包裹着不甘,莫名的情绪挣扎着似乎要从平淡的语调中涌出。

  手冢精致的桃花眼定格在迹部锐利霸道的视线里,两人心照不宣,各自期待起下一次的交手。

  空心头一窒,她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拨弄着手里的佛珠屏息凝神,空的脑海中浮现出冰帝的整个平面图,她感觉到教学楼的二楼的温度骤然降低,而且气场渐渐被改变,怨念从四周各个角落向某一点聚集。

  空猛然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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