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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妇当自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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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府的人均知,萧梦雪是善良高贵的柳霜落夫人,收养的弃婴,但是两个女儿,在父母的呵护下,从未分出个亲疏来,让下人邻居佩服个五体投地。萧初熏渐渐长大后,听闻妹妹的身世,更是加倍的对妹妹好,不肯多享一点的福分,两姐妹的关系,越加亲密。
  那日,她与萧梦雪一起赏花归来,却见家中鲜血横流,父母惨死在一群黑衣人的刀下,两个女孩子都吓傻了,还是她先反应过来,大声叫道:“妹妹,快逃!”
  黑衣人听见她的叫喊,嘀咕了声:“就是她。”
  于是毫不费力的将她抓住,而后当着萧初熏的面,一刀结束了萧梦雪。
  豆蔻年华的娉婷女子,脖颈上鲜红的血红如同晚霞喷薄一般的宏伟,那一刀从面上划下,将萧梦雪如花般娇嫩却未绽放的脸,似是突然扯出一道口子一般的狰狞可怕!
  深红的血液,似乎带着萧梦雪的生命一般的,决然泼洒在萧初熏纯白的衣裙上,晕染上她的生命。
  这样的惨景,让萧初熏吓得晕厥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她被带到了京城。她清清楚楚听见那顶华丽的轿子中,传出来优雅的,却是狠毒的女声:“卖到最红的青楼去,让她做最低贱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她知道如水被低贱卖进醉香楼,拿出所有银两来买她的原因。她是同情这个跟她有着相同经历的孩子。
  “那些人……”安若楠心疼的看着萧初熏,伸手,想去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却又停驻在半空中。
  萧初熏仰头,让泪水倒流进眼眶,而后惨然一笑,“那时,我以为他们将我卖进醉香楼,便是饶了我,谁知却是时时能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将我所有的动作收了进去,却并不着急置我于死地。”
  安若楠将萧初熏拉进自己怀中,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就是如此,你才要伪装成这个样子,让他们对你死心?”
  萧初熏暗暗擦了把眼泪,笑道:“他们哪能那么容易饶了我?不过我倒是要谢谢他们送来的毒药。我确实将毒药喝了下去,也确实嗓子、容貌毁了。”
  安若楠疑惑,“那你如今……”
  萧初熏脸上,浮现出小小的得意来,“容貌毁会一年内,我用自己调制的草药,暗自将面貌恢复了过来。”
  “你会医术?”安若楠惊讶。
  “不会,但是这帖药方,是我娘曾一直用着养颜的。”她黯然,想起了娘身前那美艳、尊贵的模样来。
  “那一年内,一直有人来试探我,都被我用计遮掩了过去。”
  “那些……究竟是些什么人?”安若楠心中一直好奇,她们一家,究竟惹上了什么人?
  “贵不可言的人!”萧初熏幽幽看了安若楠一眼,无视安若楠那瞪大的眼睛,继续道:“以前年幼,并不知分析,如今想来,若不是贵不可言的人,定不会有这样的势力范围。”
  安若楠缄默,萧初熏分析的,完全正确。
  “那你……”
  “等他们再次现身。”萧初熏怔怔看着窗外,“即使他们忌惮冥王,也不会放过我。”
  安若楠不曾想过,眼前这个清丽淡雅的女人,经历过这么多的劫难。她的冷静和坚强,并不是天生的。他可以想象,她曾经是个如何俏皮可爱的丫头,可是如今,却是很难从她脸上,看出真性情来。
  “你可以逃啊,我陪你!”安若楠实在不愿让她再这样煎熬下去。
  “逃?”她昂首,“我不逃避,定要找出真相。”
  “那可以先离开冥王府,让我帮你……”安若楠想起这几日来,苍寒魂看萧初熏的目光,心中便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里……很安全……”她站在床边,抬头,仰望湛蓝的天空。
  心,此刻,究竟跟那无波的海一般的,平静了下来。
  在找到真相之前,她不能被人看破。所以,她找来自己的脂粉,一层一层涂了上去。
  …简陋……
  PS:将框架拉大了,嘿嘿,后面得剧情,会快起来,基本上叶子该罗嗦的,都罗嗦完僚,万岁!!
  梦想有一天,打开网页,留言板上全是长评,瓦咔咔……(某人流口水中)




第二十四章 醉心香

  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这句话,本也是可以用在男人身上的。
  苍寒魂对萧初熏的狠决,她已经见识,也不再痴心妄想。只是他将她留在自己屋里养伤,自己却没有再出现过,却是让她疑惑不安了起来。
  直到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被李妈带回了原来的院子。
  “萧初熏,你倒本事,浇花也能浇出事儿来!”林红袖冷疯,身子趴在铺着兽毛的卧榻上,由小翠给自己揉揉捏捏,嘴中还哼唧着。
  那日,她去领了家法!可恨她堂堂冥王府侧王妃,竟让那般下贱的仆人打了十大板,疼痛是小,羞耻是大。
  “王妃,奴婢可冤枉着。”萧初熏一脸的委屈,两眼眨眨,用手绢装着擦眼泪,让林红袖一阵恶心。
  “哼,你这模样,拿到别人面前去丢,可别恶心本王妃。”林红袖懒得再看萧初熏,只想着怎么才能不动用刑罚的折磨她。
  “李妈,这园子,如今最好的工作是什么?”林红袖故意将那好字,说得咬牙切齿。
  “回王妃,是……”李妈向萧初熏睨了一眼,而后低头道:“洗衣。”
  时值初冬,泉水冰凉刺骨,洗衣时,手便一直泡在那冷水之中,可真真是折磨。
  “那好,从今天开始,这冥王府所有的衣服,都交给这贱人!”林红袖说得轻描淡写,李妈却听得额头冒冷汗。
  全部的衣服,光是一件件数完,便要花上大半天的功夫,更何况是洗!
  *
  深夜,四周沉寂,只听得“哗哗”流水声,那是萧初熏刚刚提起一桶水,倒进木盆之中。她抬起手,用手肘上挽起的袖子,擦擦额头细密的汗珠,接着在小板凳上坐了下来,开始继续吃力的搓着。
  这洗衣的工作,她做过几年,也熟悉了工序流程,对于她,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天气急速转凉,不停搓衣服,倒是驱走了全身的阴寒。她这样想着,也就不去刻意追寻林红袖的为难。
  安若楠知道她每天洗大量的衣服,竟然还拿来了防皮肤皴裂的膏药,让她苦笑不得。他的关怀,总是让她急于逃避的。
  直到那下弦月隐入云朵之中,她才直起背,狠狠锤了几下,将衣服凉在竹竿上,进了屋。
  床上,还有很多白天收进的衣服,明早要给各个院儿里送去。也是由着这些衣服,她才知道,原来这冥王府的妻妾,还不是一般的多,无视心中涌起的淡淡酸涩,认真叠起那些衣物来。
  脑中,忽然涌出好些日前的一晚。那晚,也是这样的下弦月,她本是浑身伤口结痂,发痒难耐,也就不如平日睡得沉,快天亮的时候,竟然听见窗外有声音,她蹑手蹑脚,不敢直接开门来看,而是凑到了窗口,沾着唾沫,戳破了薄薄的一层纸,看了出去。
  自从她占了他的卧室,便不曾再看见他,她以为是他不屑与自己相处,便躲避开了,如今见他站在门前,手臂徒然停在半空之中,面露复杂之色,像是想推门,却又迫于什么原因,不能去推,心中,便是疑惑万千了。
  他明明是糟蹋了她的信任,凉了她的心神,可是那时,她看见他那踟蹰、徘徊的样子,心中,竟又生起异样的情愫来,只是,她也只是抱着胳膊,拉紧外衣,静静站在窗内,看着他踌躇、徘徊,而后转身,绝尘而去,空留下那样冰冷的空气,笼罩在门前。
  摇摇头,她甩开脑中那些烦闷的记忆,将整整齐齐的衣服,搬到了床尾,看看天色,赶紧拉过被子,也未脱衣,便强迫自己睡了过去。她没看见,被角拉动的时候,压在床边的香粉被带了出来,撒落在一件杏白的衣衫上。
  *
  “王爷……您来了。”杏白衣衫的女子,一脸的羞赧之色,眼眸不敢直视苍寒魂的双眼。这一双眼,狭窄细长,邪魅诱人,睫毛浓密而长,黑如墨的瞳孔仿彿两潭深不可测的漩涡,不把她吸入深海不甘心似的。
  苍寒魂刚走进来,便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儿,他的视线,落在眼前这个素净的美人儿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素秋。”素秋小声说,眸子里,有化不开的浓愁。
  不过,这冥王府,被遗忘的女人,何止她一个素秋?
  “什么时候进府的?”苍寒魂环视四周,鼻子,却还是在有意无意的追寻那股香味儿的来源。
  素秋的小脸上,有些许的嫣红,她绞着衣摆,小声道:“三个月前……”
  七个月前,苍寒魂刚刚回到京都,无意在吏部侍郎的府中听到素秋的琴声,便将她带了回来。她是侍郎夫人的远方表妹,本也是地位不低的千金小姐,未曾想,就这样被丢弃在冥王府的角落里了。
  正悲伤着,身子,却是飞速被迫旋转进了那如天人一般让她敬畏人的怀中。
  “唔……”她嘤咛,小脸羞得通红,身子一阵瘫软,小手抵在苍寒魂的胸膛上。
  原来,那香味儿,是由素秋的身上而来。苍寒魂微微闭上眼睛,将头移到了素秋的颈间。
  热热的气体喷薄在素秋白皙、敏感的颈上,让她一阵轻颤,只觉得全身无力,心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忽就回忆起进府的第一晚,他与她肢体交缠的景象来,脸红得更厉害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意乱情迷。
  他伸手,撩开她颈间的发丝,问:“这是什么香味儿?”
  这香味儿,总是在撩拨着他,让他心不停的颤动,却一时回忆不起到底在哪里闻过。这样静静嗅着这香味儿,让他的心,便是沉醉了。
  素秋微微一怔,抬起袖子嗅了嗅,这才发现,因是得知王爷今晚要来,急冲冲的梳妆打扮,竟没注意这衣裳,染上了如此香浓得刺鼻的香味儿。她皱皱眉头,不悦道:“这味道太浓,不是妾身用的香粉。”
  苍寒魂暗沉的眸子,突然有精光一闪而过。
  该死的,这竟然是那女人的香味儿!苍寒魂心中窜起一股火焰来,没想到曾经自己如此痛恨的香味儿,如今却让自己深深着迷了。即便是他以前如何的不承认,可是在当前,美人在怀的情况下,他还是不自觉的选择迷恋那贱人特有的香味儿,便是最好的证明了。
  “该死!”他狠狠推开了怀中的素秋,往外面走了去。
  “王爷……”素秋弱弱的唤了声,见苍寒魂连步伐也未停顿半刻,便瘫软了下去。心中悲戚,不知何时,才会再见王爷。
  ------------------------简陋--------------------
  PS:外面天气冷,可偶的留言板怎么也这么冷捏
  




第二十五章 勾引的代价

  “绿槐阴里黄莺语,深院无人春昼午。画帘垂,金凤舞,寂寞绣屏香一炷。碧云天,无定处,空有梦魂来去。夜夜绿窗风雨,断肠君信否?”
  萧初熏自从开始洗衣服,便搬到了依着古井的破院中,偏僻的很,如今这时候,便只有清风明月为伴,所以毫无顾忌,开始哼唱着自己以前成名的小曲儿来。
  如今这嗓子,虽已不及当年十分之一,但是调的控制,还是很精准,唱到动情处,她竟是丢弃了手中的衣裳,站了起来,模仿当日在醉香楼唱曲儿的身段,表演了起来。
  这曲儿,本来就是抒发孤独之感的,如今加上这情境,哪怕是不如当年那般好听,也能生生催出人几滴同情泪来。萧初熏已然自沉自醉,没有注意到,几步之外的阴影处,多出个人来。
  苍寒魂如猎豹一般深邃的眸子,在这夜色之中,依旧是褶褶闪亮,他凝着萧初熏那悲戚的神色,那喑哑的唱腔,竟从肺腑之中,升出无限的怜爱来。
  他恍然记得,这曲子,在哪里听过,却又记不起到底从何人口中听过。他看着萧初熏的那张脸,只觉得如何也不认识这个忧伤的女人。
  她应该是骚首弄姿,故意摆出各种自以为风骚,实则让人发指的姿态才对,她应是总摆出一副自我欣赏的媚态才是,她应该对任何男人都存有觊觎,无真实的性情才是……
  那么……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谁?
  她涂着厚厚的白粉,她的嘴唇猩红,身上穿着大红与大绿相配的宽大裙衫,每每扭着僵硬的腰肢靠近自己,便是一股股浓香袭来。
  他忽然惊醒,自己又是受了什么魔咒,竟在这里如此这般自语,差点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
  “好兴致!”他低沉的嗓音,如同从地狱深处萌发,而后滋长在萧初熏的心脏之上。
  正是一个兰花指从胸前拉开,便硬生生僵直在冰冷的空气中。
  萧初熏未料,他会这么晚,出现在她这偏僻简陋的小院儿,更未料,自己如今的姿态,被他全数看进眼中。
  如今,他会如何看她?
  “你是早料到本王出现在这里,故意做戏给本王看?”苍寒魂责问,原本不是如此想,可是话到嘴边,竟翻滚成了这样的结果。
  想起素秋衣服上的香粉,苍寒魂觉得,自己的猜测,也不是妄断。
  刚刚还担心被他发现自己的真性情该如何是好?可是如今,她明明确确感受到他的未知,却也未露出半点舒畅和安定,只是暗暗拉出个自嘲的笑来。
  “奴家的小曲儿唱得不错吧!”萧初熏向苍寒魂靠近,扬起脸,似乎在等待苍寒魂的夸赞。
  “鬼哭得都比你那曲儿好听!”苍寒魂嘲笑。
  “爷说得奴家心都凉了。”萧初熏伤心的用手去抹眼角的眼泪。
  任这动作看来如何虚假,究竟手上那颗滚烫的泪珠,炙烧了她的肌肤。
  “你倒是说说,是不是早就料到本王今晚会来?”他的眼睛,像是一汪深邃的泉一般,盯住了她,让她不知他究竟为何严肃发问。
  他等待着,不知自己究竟渴望的,是如何一种答案,全身的神经,在这一刻,完全绷紧了。
  “是,如何?不是,如何?”她伸手,抚上了他广阔的胸膛。
  若是平日,他早就嫌恶的打开了她的手,可是如今,他没有丝毫动作的看着她,反而让她失了分寸。她默默收回手,调笑着:“那王爷究竟是希望奴家如何回答?”
  可恶,这个问题,像是踩到了他的尾巴!他彻底发怒了。
  他环起她的腰肢,转瞬便转移到了萧初熏那简陋的只剩下一张床、一张破旧木桌、一把矮小凳子的房间。
  他这才知道她住的地方,这么恶劣!心头的火烧得愈加旺了,却不由分说的,全扣在了萧初熏的脑门上。
  萧初熏只觉得身子一阵发轻,待落地,已经回到了房间。
  如今,苍寒魂的眸子,阴沉而危险,闪烁着某种兴奋的光芒,狭长的眼睛,半眯着,死死盯住怀中吓呆的女人。此刻,他罔顾她的丑陋,忽视她的可恶,一心,只想要让她知道勾引他的代价!
  “王……王爷……”她感觉到危险的降临,便要拔腿逃跑。
  他却哪里能容她逃脱,直接将她粗暴的放倒在床上。坚硬的床板,咯得萧初熏后背一阵疼痛,但是如今,她已将注意力放在苍寒魂压在她身上,那坚硬的物什上。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这等的容貌,也会招来他对自己的欲望,微微的痴愣之后,她想起了那夜,那撕裂般的疼痛和无助,于是反抗的更加剧烈了。
  “不是花了心思勾引本王,如今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苍寒魂的眸子渐渐冷冷了起来,却冒出一簇簇的火焰。
  她的反抗,无疑是火上浇油!可是若她不反抗,他是更加生气吧!总之,此刻萧初熏不管怎样,他的心中,便是怒火燃烧。
  他突然想起了安若楠来,再联想身下女人的反抗,顿时眼眸中迸发出危险的气息来,他强有力的大手,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伸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下颚,不带感情的问道:“还是……你想跟别的男人上床?”
  萧初熏愣住了,眼泪,毫无预兆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浸染上白色的脂粉,所到之处,皆成糊状。
  他的心,又莫名痛了起来,无以复加。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流泪,虽然狼狈不堪,却揪得他的心,生疼生疼的。
  他低头,突然攫住了她的唇,辗转反复……
  ………简陋………
  PS:绿槐阴里黄莺语,深院无人春昼午。画帘垂,金凤舞,寂寞绣屏香一炷。碧云天,无定处,空有梦魂来去。夜夜绿窗风雨,断肠君信否?
  这个出自韦庄《花间集》《应天长》其一。
  (*^__^*)嘻嘻……,其实某叶一般不敢拿诗词出来晃悠,怕辱了人家的东西,不过这里是必须的,就弄了首出来,亲们要有兴趣,可以去看看《花间集》,很不错的!




第二十六章 解围

  明明是她勾引他在先,明明是他要惩罚她的,可是为何,这吻如此的绵长和柔婉,让苍寒魂自己,都情不自禁深陷了下去。
  他未料,那猩红的红唇之下,是那般的甜美和腻人,就像是山间的清泉一般的,沁人心脾,却回味无穷。
  她原本是伤心的,可是当那唇强迫压上她的唇时,她大脑中的空气,便尽数被抽干,让她再也没有了呼吸的余地,同时也变得痴笨了起来,任他辗转自己的红唇,任他将那灵活的舌弹入自己的口中翻腾,激起一阵阵奇异的惊叹。
  她虽在青楼中待得久,可是并不熟稔男女之事,如今被他如此挑逗,只觉得全身发烫,思绪完全由不得自己,她被动的接受他的温柔爱抚,直到他的气息逐渐加重,眸子深得让人看不出里面究竟是怎样的波澜壮阔。
  他的吻,由温柔到霸道,再到痴狂,她的眼,由清澈到朦胧,再到迷惑。 
  苍寒魂索性一手撕开了萧初熏的布衣,白皙的肌肤,让这室内,瞬时亮了不少,他的眸子,加深了几许。
  听见那衣服撕破的“哧啦”声,萧初熏微闭的眼睛,终于睁开了,她看见他因情欲暴涨而发红的脸旁,原本的冷酷消失了不少,却是异常邪恶。
   她惊呼一声,羞红了脸去看苍寒魂。
  他却是笑了,笑得邪恶。
  她移动着身体,往后躲着,怯怯看苍寒魂,如今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让她可怕,同时,她也不愿意忍受那撕裂般的痛楚。
  苍寒魂张开双臂,撑在萧初熏的身侧,像是打量囊中猎物一般的,傲慢的看着她躲藏。
  “你逃不了的。”他霸道的说。
  她想,如今的他,一定是疯魔了,待到明日,他定要叱责她暗藏祸心,偷偷爬上他的床。想着他的无端指责和折磨,她便是一阵激愤,她不要再重复这样受迷惑,而后沉入谷底的心情,她不敢对他抱有希望,更不敢,让他给自己希望。
  “王爷……您醒醒,您看清楚,是奴家啊!”萧初熏只觉得苍寒魂如今神志不清了。
  苍寒魂深深凝着萧初熏,只觉得她在自己面前,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面容清秀、浅香宜人的女子,只是……那女子是谁?他似乎从未在现实中遇见那样的女人,又何故在如今这样的环境中,想起她来。这样一想起,便觉得那女子似乎已在自己心里,刻下了很深的印象!朦胧中,又觉得自己爱的,念着,一直是锦瑟……这样几种思绪混绕,竟让他头疼了起来。
  不过,他的欲望,急需纾解,也清楚知道,他是要定身下的女人了。
  “我要你”他在她的耳边低语,便迫不及待的覆身上去,紧紧压住了她赤裸的娇躯。
  为什么又是这样?又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况下!
  他的身上,并没有酒醉的味道,可是如今,为何这般的糊涂!
  她怨恨,她悲悯,却是置于无人援助之地。
  她不甘,她不愿,却又一次重复命运。
  他的一只大手,从背后,穿过她的发丝,感受那冰凉的丝滑。
  她不要做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身子因激动和愤怒微微颤动。
  苍寒魂不知第一次与她,是怎样的情景,可如今,他耐心挑逗着她生涩却敏感的身子,虽然她控制得极好,却还是让他犀利的眼,窥察出他在她身上所制造出的影响。
  正在这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小布包。她心中一喜,将那布包抓在了手中。
  那是她装香粉的布包!
  苍寒魂未察觉到她的动作,眼见便要将她啃噬,萧初熏突然狠狠一扬手,将布包中的粉末撒了出去。
  “啊——”这声惨叫,让人毛骨悚然。
  苍寒魂捂住眼睛,滚落在了地上。
  萧初熏急促的呼吸着,看苍寒魂手背的青筋,像一条条小蛇般的蜿蜒。她急忙穿好衣服,跳下床来。
  “王爷……您没事吧!”她无意伤他,只求自保。
  “该死!你这贱妇!”即使眼疼至此,他也不忘狠狠咒骂她。
  她并无感到内疚,不顾他的咒骂,扶住他,“王爷随我来。”
  苍寒魂挣脱了一番,发现这个瘦弱的女人,似乎力气也不小!他哪里知道,那是萧初熏使了全力,定要将他拉离。
  可也奇怪,如今双目不适,眼前一片黑暗的苍寒魂,被萧初熏扶着,先前的恐惧和疼痛,竟然消失了许多,亦或是,他被她那淡漠沉静的态度,转移了注意力。
  “王爷不要慌,只要是清洗干净,就没事了。”萧初熏将他带到古井旁,打了一桶水上来。
  苍寒魂听见水声,便急急往前,摸索着抓住桶,从头至下,往自己身上浇了去!
  眼中的脂粉,随着那清水一起,流出了体外。苍寒魂的眼睛,虽然红得像兔子,可是睁开,已经不成问题了。
  “该死的贱妇!”他睁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扬手,要打向萧初熏。
  一瞬,那手却是木然停在空气中。
  因为他看见,萧初熏唇边挂着淡淡的笑,似是嘲讽,亦或是俏皮。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眸子里,还未完全掩去关切。他被这样的萧初熏的弄糊涂了。
  一个晚上而已,他究竟看到了多少个萧初熏?
  一阵凉风吹来,他打了个寒战!这才想起,刚刚那炙热的欲望,被那一桶凉水,冲得无影无踪了。
  “该死!”他再次咒骂,而后讪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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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十七章,叶子做了小小的改动,亲们有时间去看哈,不看也不影响,跟这目前的感情来就可以了】




第二十七章 天机

  “薰儿……”一眼瞧见萧初熏的状况,安若楠只觉得呼吸一滞,扔了肩头挂着的医药箱,捡起地上的树枝,便急冲冲跑了过去。
  他实在不知,这深府大院中,怎么会无端飞来一只如此巨大、恐怖的苍鹰,更不知萧初熏是如何惹怒了它,竟被它扑倒在地上,眼见那苍鹰的爪子一次次划过萧初熏的脸,不时传来萧初熏的大叫,他便像是火烧屁股一样的急迫,心中的担忧,更是铺天盖地而来。
  直到冲到萧初熏身边,他才觉得有些怪异,可是因为惦记着萧初熏的安慰,并来不及多想,举起大拇指粗的树枝,便往那苍鹰身子上抡了上去。
  苍鹰灵巧的躲开,而后往安若楠扑了过来。
  “小鹰,你干嘛?千万别伤害他哦!”
  安若楠扬手去躲避苍鹰的雕琢,听见这声音,突然顿住了。
  明明是他英雄救美的,现在怎么变成?
  他突然想起,刚刚靠近萧初熏时听见的尖叫声,更像是笑声!
  他闷闷的转头,看见苍鹰飞回到了萧初熏的头顶上,得意的站立着。
  “小鹰,以后要逗别人玩儿,好歹看着点儿,安太医太严肃,不好玩儿的!”萧初熏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一本正经的说。
  安若楠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随即便瞪大了眼睛看萧初熏头上的那只苍鹰,他恍然记得,曾听说,冥王驯服了一只沙漠苍鹰王,难道……是眼前这只?
  “你没事吧?”安若楠关切的问萧初熏。
  萧初熏回到木盆边坐好,不再管头顶那个爱捣乱、爱闹别扭的苍鹰,“怎么没事?没看见还有这么多衣服没洗!”
  安若楠笑笑,拍拍身上的泥土,虽是向萧初熏靠近,可还是忌惮着她头顶的那只苍鹰。
  “这是……哪里来的苍鹰?”安若楠指着它问。
  萧初熏往上看了一眼,笑道:“它叫小鹰,不知道哪里来的,上次还在靶场救了我一命。”
  在这院子里待了这些天,就只有这只苍鹰每日来看她,渐渐的,便跟它成了好朋友!人和鹰的缘分,也是奇迹。
  安若楠见她并不知那鹰是苍寒魂的,又心疼她在这简陋偏僻的院子里,也没个人陪伴,便没告诉她实情。
  “你今日又来替侧王妃瞧病?”萧初熏将一件衣服拎到另一个盆子里,接着开始搓下一见衣服。
  “王爷病得厉害!我来给他看看。”安若楠下意识里,并不想在萧初熏面前提起冥王,只是略略带过。
  萧初熏“哦”了一声,搓衣的手,却是顿了顿,又开始搓了起来。
  也正是因为苍寒魂病得厉害,苍鹰才能闲的无聊,每天来陪萧初熏闹。
  “你的手……”安若楠注意到她原本手上的疤痕处,已经隐约红肿了起来。
  萧初熏迅速用手捏住衣服,将那红肿遮掩了起来,“没什么,约是我刚刚用力大了。”说完,便是立即笑着:“就说王爷怎么一点也没有念起奴家,原本还苦苦等着他的,原来是生病了,倒是病得严重么?”
  本来只是想岔开话题,可是说着,竟顺口,便是不应心的,将担忧问了出来,她有些慌张,立即补充,“有你这样的太医照顾,再严重,也会很快就好了,何劳奴家担心。”
  安若楠却是凝着萧初熏那忽笑忽紧张的脸,心中揪疼了起来。萧初熏在府中挣扎求生的原因,恐怕冥王也是其一吧!只是他嘴巴嗫嚅了两下,还是未问出口。他想警告她,苍寒魂是如何冷酷的人物,如何无情的角色,只是……他也清楚看见了萧初熏的挣扎!终究还是她自己断了这份痴念更好些。
  他装作没看见她的心虚和尴尬,只是关切问道:“不是给你膏药擦手了,为何还是这个模样?”
  他的视线,定定落在她的手上,伤口未痊愈的地方。如今这天气,手脚尤其容易冻坏,更何况,她还每日将手泡在水中,若非是礼仪不许,他便是要细细查看她的身体,是否痊愈。这个女人,总是不经意,便让他的心,紧张到了极限。
  “就给了一小瓶,可是早用完了,安公子可真小气。”她娇嗔,嘟起嘴巴。
  他倒宁愿是她真的用完,而不是找话来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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