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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妇当自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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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初熏察觉到流光的哀伤,立即转移了话题,她乐呵呵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流光,你看,春天到了。”

  真的有大雁回归,依次从湛蓝的天空飞过。

  流光低头,不看那样温暖的景象。

  “你为什么不离开冥王府,逃的远远儿的?”流光突然开口。
  
  萧初熏指着天空的手指,一僵。

  是啊,这几天,正好逃走的!可是她鬼使神差的,只是在屋里浪费时光。
  
  再也没见过,像她这样懦弱的人。
 
  “可能。。。逃不掉了。。。”她哀婉的叹了一口气。

  流光却是倏地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心被捆缚,人如何能逃得掉?

  “他究竟有什么好?”流光发问。

  “哪里都不好!脾气臭!性子暴,还不讲道理。。。。不信任我。。。”萧初熏说着,脸上闪过丝丝的落寞。

  “是我问错了。”流光有些讪讪的说。

  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道理的!动情的,或是回眸的、或是转身、或是迷离光芒下的一个背景,谁能说得清,看到明?

  “你要小心!”流光突然说。

  萧初熏有些惊讶的看着流光,“你还要杀我么?”

  流光暗叹了一口气,“我如今无了杀你之心,即便是手臂未废,也杀不了你。”她幽幽看着萧初熏,“为何你一普通女子,竟会有大内杀手跟踪?”

  萧初熏心中一惊,虽然进宫并未发现什么,可是如今从流光的空中说出来,还是由不得她不信了。

  “你是如何得知,那时大内杀手?”

  流光一笑,“因为。。。。我也是。。。。”

  萧初熏更加压抑。

  “宫中的主子,有时会为自己挑选护身的杀手,而我,就是历王的杀手。”

  “那那人是。。。”萧初熏只觉得心跳加快,似乎仇人马上边要现于眼前一般。

  “每位主子的杀手,一般不暴露自己主子的身份,除非是有特殊情况,跟踪你的那位,恐怕是暗影杀手,这种人,只有主子一人知他身份。”

  萧初熏有点失望,可毕竟是得到了一些消息。如此看来,在冥王府中,还是与自己想要查明的东西,挂上了线。

  萧初熏凝着流光,“你既是历王的杀手,又为何不顾一切,要来杀我?”

  流光不语,下床来,“我要走了。”

  萧初熏愣住了。

  虽然流光的右手已经残废,可是轻功却仍在,几下功夫,已经不见了人影。

  萧初熏感叹了一声,实现落在了一架古琴之上。
  
  那琴,就是仓寒魂寻来的那方,宴会的隔天,就被他送来了府上。这几日为了给流光解问,她便将琴搬到了这里,无事便弹上一曲,算似乎给她解闷儿了。

  其实,她最爱的,还是留有母亲姓氏的那方古琴,只是苍寒历早将那古琴和画像收去了书房。若有一日,她要离开,必定带上那方古琴,她如此想,而后坐在了琴前,慢慢拨响了琴弦。

  以往弹琴之时,越弹心越是宁静,可是如今,却是烦闷的慌,于是一个破音拉出,琴弦“嘣”的断了一根。

  断裂的琴弦从萧初熏的指尖划过,留下个不浅的口子。

  她亦自发愣,看着断裂的琴弦,手却被人接住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她抬头,看见他的俊颜,竟然有些慌乱,她清澈的眸子凝住他的。

  他默不言语,将她的手指拿了起来,疼惜的放在口边轻吹着气,责备道:“弹琴竟伤了手指,你在想书梦?”

  她看着他微怒的脸,脸羞赧的变红了,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捏的更紧,“没。。。没事。。。。”
  “没事?”他挑眉问她,“受伤了,以后便是再也不能弹琴了!”

  她本事满心的喜悦,听见他如此解释之后,却是升起了淡淡的忧愁,或许,他只是在乎她的琴艺吧!就如这院中其他的女人一般的。
  
  他将她的手指,突然含进了嘴中,直到指尖再也不流出鲜红的血迹来。

  他仰头,看见她发端上的木簪,微微一笑,“你倒是喜欢这简陋的玩意儿?”

  那是他买给她的,他虽是如此这般说,但是心中,却是淡淡的喜悦。

  她随着他的目光看上去,用手摸了摸,笑道:“反正买就买了,总不能来放在盒子里。”

  她说的随意,却是惹恼了他,让他想起她在祈福殿中的行径来。

  “从今往后,不准再与其他人面前弹琴,也不准露出你真的性情来。”他的声音,带着丝愠怒。

  她疑惑的看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他突然抱住了她,威胁一般的在她耳边喝道:“不准让别人看见你的清雅,你的美艳、你的骄傲、你的机智!”他还要开口,却突然打住,惊觉自己口吻中,有了些许的醋意。

  她的眸子里,充满了惊讶。

  他在说什么?听的她心“砰砰”直跳!仿若,那时缠绵的情话一般的。

  他说这话是,眼睛中发出的褶褶的光,将她心中的阴霾,全数照亮了,让她恍然觉得,自己在他心中,原本是不同的。

  她调皮的撅起嘴巴,“你说不准就不准么?我偏要!”

  他气怒,直接附身吻住了她的唇。
  
  “你。。。。”她还想说话,但是才刚刚张开唇,他的舌已经窜了进来,阻止了她的聒噪。

  那吻充满了渴望,就好像是沙漠中渴极的人,碰到水源一般的。

  热吻持续着,她昏昏沉沉地接纳仓寒魂的需索,慢慢的有了反应。

  他浓浊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炎热的体温包围着她,她的所有感官都被他所占有,根本无处可逃。

  许久之后,他放开了她,看着她迷蒙的眸子,邪气的一笑,“怎么样?还要不要?”

  她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却是看见他那似是得意的邪气目光,倔强个性立即便上来了,“我要!”

  他唇边的笑更深了,伸手,在她的唇边轻轻抚摸着,装作疑惑的问道:“要?要什么?”

  他那可以的暧昧和挑逗语气,让萧初熏蓦地脸红,想起了两人“坦诚相对”时,他的一些邪恶来。

  “看来。。。。你是真的想要了?”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慢慢滑倒了她的颈脖,粗糙的触感,立即让她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仓寒魂觉得嗓子一干。
  
  “你。。。你无耻!”她扭头,避开他的视线,只觉得自己思想都被他攫了去。

  他并不恼怒,笑意越发浓厚,“你是第一个敢这么骂本王的女人!”

  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称赞,只是萧初熏此刻心跳的厉害,根本无法去体会他话中的深意。

  “你喜欢被骂,我以后经常骂就是了。”她小声嘀咕,却突然尖叫一声,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她四处打量,怕被别人看见这羞人的事实。

  他却是在她颈脖间吹着热气,“这些天不见,可有想我?”

  她的脸,藏进了他宽阔的胸膛,而后听见了里面闷闷的震动。

  她羞恼,而后用拳头打在他的胸膛上,“恨你都来不及。”

  他睨着她埋紧的小脑袋,和颜悦色的笑着,“等一会儿,我就证明给你看,你是如何的想我?”

  她冷哼一声,“那是我的情感,关你何事?你要怎么证明?”

  他却是只笑不语了。

  可恶的是,他竟然真的有办法让她说她想他!

  可是,她恨得咬牙切齿。那样的说出来的话,根本就不是真心话,分明是他逼她。。。。

  想着,脸便已经熟透了。

  待说出那些令她羞赧的字眼之后,他便霸道狂妄的掠夺着她,直到她实在是坚持不住的叱责他,“现在是白天啊!”

  说话时,他的眼睛,闪烁着纯男性的光辉,那样的傲慢和霸道,那样的狂肆和不羁,让她瞬时,便陷了进去。

  他一次次在她体内冲刺,直到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他侧躺,看她睡在他的臂弯上,清丽的容颜,因淡淡的笑容而溢满光彩,让他如何也舍不得放手。

  皇上交代下来,将四乐园作为刚然公主来京都之后的行馆,可是仓寒魂去了才发现,那四乐园年久失修,竟是一项巨大的工程,而且眼看着刚然公主就要入京了,所以只能不停的加工,连工匠都换了几批,而仓寒魂,更是连回府的时间,也差点被挤光了。

  将近一个多月没看见萧初熏,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她的身影,刻入了骨髓,日日思念着,却又不能相见,只能尽早将手上的工程完成。

  今日,他一完工,便立即赶了回来。

  。

  “王爷。。。”门外,侍剑已经等了很久了。

  仓寒魂将萧初熏的头,温柔的放在了枕上,缓缓抽回自己的胳膊,这才起身,穿好衣服,出去了。

  “府中最近可有异常?”

  侍剑往门内看了一眼,小声道:“除了萧夫人带回来一个女人,便没有其他异常!”

  仓寒魂微微邹起眉头,“哦?”

  侍剑回道:“属下查过那不明女子,竟没有查出她的身份,只是有人见过她在京城出没!”

  “夫人没说自己跟那女人是何关系?”仓寒魂追问。

  “夫人说是朋友!可是。。。。”侍剑尚有疑问。

  仓寒魂却是打断他,“就当她是夫人朋友,不可再继续调查!”

  侍剑眸子暗沉,“那女子已经消失了。”

  仓寒魂“嗯”了一声,转身吩咐,“让诸葛瑾到本王书房来。”

  侍剑酌量着,还是小声道:“王爷。。。。您如今。。。。对萧夫人。。。”

  仓寒魂厉声道:“本王心中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侍剑转身离开了。

  王爷从前,不是这样马马虎虎了事的人,可是如今对萧夫人,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只要萧夫人开心,他便不再过问。可是,侍剑是仓寒魂最得力的侍卫统领,他下定决心追随最强的主子,一旦有什么障碍物阻碍了主子,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清除掉。

第五十八章 

  萧初熏醒来的时候,除了要面对全身的酸疼,还要应付如水和一处粗使丫鬟的暧昧眼神。
  
  她只能随便交代一些事情让她们做,藉以分散她们投在她身上过多的注意力。

  “夫人……听说王爷回来,第一个找夫人哦!”喜儿出去的时候,捂嘴偷笑,还不忘补上一句。

  萧初熏羞红了脸,啐上一口,“死丫头,废话这么多,还不赶紧去忙你的。”

  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白日,他的话,犹响在耳侧,让她一个不留神,便要回味了起来。

  “啊——”小丫鬟刚撩开帘子,便看见从书房赶过来的冥王,不由惊呼了一声,赶紧往室内瞟了一眼,含笑道:“夫人,王爷过来了。”

  萧初熏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见小丫鬟的通报,立即便开始局促了起来,她眼神乱瞟,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发髻散乱,一颗心,便如小鹿乱撞,好不慌乱。

  糟糕。这般相见,还真是有些尴尬呢!

  她急急的转头,背对着门的方向。
  
  他已然进门,一眼就看见坐在铜镜之前的她。

  “刚起?”他的声音淡淡的,罩着她的周身,让她的脸,红的通透。

  “我……我早起了。”她慌张的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一下下胡乱的梳着发丝,因为心不在焉,带下几根青丝来,不由得微微皱眉。

  他僵硬的唇角,松动了些许,眸子紧紧锁定她嫣红的双颊,刚刚与诸葛瑾讨论的严肃情绪,因为觑见她的慌张,而全数湮灭,剩下的,只是因她此刻慵懒模样惊艳。

  他伸手,不作声的去拿她手中的木梳。
 
  她心中一动,却是下意识的将木梳拿紧了。

  两人,都未使出全力,却是互相僵持着。

  这样的僵持,就像他们的感情一般的。明明两人都是有心的,却未有人,踏出那样一步来。

  终于,她还是放手了,他将木梳拿在手中,举高,不甚熟练的帮她打理着发丝。

  她自己搭了一把手,绾起个简单的发髻,他顺手,将桌台上那精致的木簪给她插在了发中。

  她的美丽,如同这木簪一般的,清雅而自然,让他总是不经意的回神,便被她深深吸引。拥有这样美貌的女子,在他冥王府中,并不占少数,却没有一个,如眼前的女子一般的,让他轻易,便涣散了心神,忘记了呼吸。
 
  即便是当年锦瑟……

  他的思绪,堵然一顿。

  两人,根本没有可比性!何苦拿来比较?

  萧初熏从铜镜中,看见仓寒魂的一举一动,一个举手,一个抬眼,便已是让她的心,盾苦不已。

  这种矛盾的心情,一次次的出现,却又一次次被他的态度化解。

  从前,她以为,爱和恨,原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直到如今,才发现,原来,人的感情,是可以爱恨交织的。

  她非圣人,更非仙人,一时,不能化解这两种情绪。也是这样的情绪,汇合成了她眉间的浓愁。

  他抬起她的下巴,“带你去个好地方!”

  她一怔,“什么好地方?”

  他神秘的一笑,“跟我走就好。”

  于是,她被他拉着,悄无声息从后门策马而去。

  站在一堵红墙之前,萧初熏不悦的撇了撇嘴巴,不满意的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地方?跟你冥王府也不相上下,早知道就不跟你跑出来,直接在冥王府逛逛就好了,而且你看看,天都黑了。”

  仓寒魂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而后抱住她的腰,飞身上了墙,却是定在了墙上,没有下去。

  “喂……跳下去啊!”萧初熏不知道仓寒魂打得什么主意。

  仓寒魂放开手,好看的眸子里,好笑一闪而过,他背着手,任微风吹动自己的衣角,“在这里看风景便是最好。”

  风景?萧初熏差点瞪出了眼珠子。

  天虽然未完全黑,可是如今这个样子,只能看出眼前是一座华丽的园子而已,至于其他,就不知道了。

  “这里哪有什么风景?而且冷飕飕的!”萧初熏抱住胳膊,扭头看仓寒魂。

  只那一眼,却是永生难忘。

  长长的黑色头发散落身后,随着夜风向着身后飘舞开去,宛如南黑色的丝缎,柔软起舞,飘逸逼人。

  他身着一件黑色的锦袍,宽大的袍袖在夜色里漾满了风,他轻轻了一下手臂,拿美丽的衣袖像是一朵花从绽放到凋零,然后归于沉寂。

  他的身后,月亮已经淡出了半个头来,衬印得他孤寂清冷。

  她怔怔看着他,彼时,他正抬头看天,眉目如画,线条动人,让她再次,生生将他刻入了心中。

  突然,他侧脸看她,微微一笑,“冷吗?那躲到我怀里来吧!”

  她并未认真听进他的话,却是因为他那淡淡的微笑而羞涩了起来。

  原本,她只见过他冷酷、暴戾的样子,可是如今,他这样淡淡的一笑,仿佛是为他镀上了一层光芒一般的,让人移不开眼,却不敢正视。恍然觉得,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原本的那些,只是些束缚而已。

  萧初熏心中一动,察觉到如今自己与他的距离,竟是如此亲近。

  他并不在乎她的反应,自己坐了下来,然后身后一扯,将她拉在了怀中,也坐了下来。

  他的怀抱,暖暖的,阻隔了一切的寒冷,让她只觉得温馨。

  “开始了……”静谧的气氛中,他突然开口。

  然后,她看见眼前的庭院,突然间亮了起来,所有的灯笼,在这一刻全数点燃。

  “哇……”她惊叹,而后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

  呈现在眼前的,是大片大片被灯笼照亮的梅花树。

  一枝枝,都如火一般在这暗夜吐出芬芳来,让人惊叹,暗赞。

  春天已然来到,这梅花也到了飘落之时,因地满地的落花飘扬,好不美艳的景象。

  萧初熏看着眼前纷扬的落花,才知仓寒魂,原本也不是薄情之人。

  “怎么样?”看着萧初熏喜爱的神色,藏寒魂心头舒畅,此刻正得意的看着她。

  她虽是赞叹,却是嘴硬,倔强道:“还行!”

  仓寒魂略微邹起眉头,“就只是还行?”
  
  她一愣,笑得俏皮,“你等我夸耀呢?”

  他黑脸微红,嗤道:“可笑!”

  她却是突然挂上他的脖子,“啵”的亲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脸更红了,有些窘迫,“那个。。。等三月桃花开,我再带你过来。。。。”

  她仰脸一笑,“好啊!”

  她真的忘记,自己是要离开了。

  只是这承诺太过美好,总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应承下来。

  之后,他们从墙头跃下,她在花丛中流连、起舞,他依靠在树上,静静睨着她,眸子中,满是宠爱。

  。

  “王爷呢?”萧初熏问端来洗脸水的如水。

  如水白了她一眼,“当然是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难道跟你一样,睡到这个时辰才起床?”

  萧初熏本是要开口,争辩几句的,可是张了张嘴巴,还是把委屈咽了下去。

  起床晚,怪的了她么?谁让那人。。。。。

  可是,她疑惑的邹邹眉头,他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精力?

  “好了,好了,你赶紧起来,侧王妃让我跟你说,今日要去星褶楼。”

  星褶楼是京都中,最负盛名的首饰作坊。

  “好好的,叫我干嘛?”萧初熏起身,洗漱之后,拿起桌上的糕点,饥不择食的吃着。

  看来,某事确实很费体力的。

  “谁知道呢!她一时兴起呗!”如水也不放在心上。

  萧初熏吃完,拍拍手上的糕点屑,赞叹了一番糕点是如何美味。

  如水一口道破天机。

  “是你心情好,胃口好,所以才觉得好吃吧!”

  萧初熏立即羞红了脸。

  。

  不知今日林红袖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携着桃夭、萧初熏、素秋几个侍妾,去星褶楼订做首饰。

  星褶楼在京都大街之上,当街的两层建筑,能将这紫陌大道之上的景象,尽收眼底。

  萧初熏当清官之时,便对那些珠钗之类不甚有兴趣,站在亮得让人晃眼的首饰前,只是做做样子的拿起一些来看。

  桃夭靠近萧初熏,看见她头上的木簪,惊叹道;”呀!你这根簪,可真真是别致?”

  此时,林红袖正拿着一珠华丽的玛瑙簪,不屑的看了一眼,嘲讽道:“果真是青楼出来的女人,没有眼光。”

  萧初熏虽是跟桃夭生分,但也没有到那仇恨的地步。这些日子不见,一直将自己被陷害时的疑惑放在心中,如今见了她,才倏地想了起来,她轻轻拉着桃夭的手腕,小声道:“桃夭,你可曾知道我是怎么进那竹林的?”

  桃夭闻言大惊,一双没眸滴溜溜转动,却不敢乱看,只得压低声音道:“竹林。。。不是已经烧了么?”

  萧初熏见她如此这般的神色,就越发怀疑起桃夭知晓事实来。

  她钳住她手腕的手,微微使了一些里,“那丫鬟,是却有此人,是不是?”

  桃夭只觉得头上有冷汗冒出,下意识便去看林红袖,瞥见林红袖正跟素秋说着什么,赶紧回头,惊恐道:“姐姐,记住我的话,不要追究,否则只是害自己。”

  经过这些事情,桃夭自然知道林红袖是如何厉害的人物。能胆敢在冥王府放火的女人,绝对不止是将军女儿那么简单。所以。。。。。她早已经一改进府的初衷,不求富贵,只求自保。

  “这么说,你是知道什么?”萧初熏在皇上面前,也是漠然、大方!如今再触碰到萧初熏这样的眼神,桃夭就越加肯定,她不是普通的女人来。

  普通的女人,不会将自己掩藏在青楼七年,而不露真性情。普通的女人,不会让冥王那样阴鸷的一个人,温柔相对。普通的女人,不会为自己招惹那般可怖的祸端。

  桃夭张口,正想解释什么,却听得星褶楼老板一声喊:“快看啊,西域的公主进城了。”

  林红袖的唇边,一丝淡淡的笑意,眼眸中,阴冷一闪而过。

  萧初熏放手,和桃夭一起走向窗口,向街市看了去。

  浩浩荡荡的队伍,身着异族服饰的男子、女子,还有行在路上的大红轿子。那骄子不似中土的骄子一条封闭,华丽的本顶上,垂下的是半透明的红纱,红纱中的女子,烈火一般的裙衫,乌黑黑的发丝编成发辫垂在脑后,脸上遮着与衣衫同色的红纱,却让人一眼,便知那是如何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

  “啧啧。。。。不愧是刚然的公主,蒙着面纱看着。。。就觉得惊艳啊!”老板感叹。

  林红袖把玩着手中的珠钗,若有所思。

  萧初熏凝着那轿中的女子,忽见那女子仰头来,向这边上瞥上了一眼。

  那眼神。。。。

  萧初熏凝了凝眉,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她注意到在这对车马对面,有侍卫缓缓而来,而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华丽黑服,气质高贵,睥睨天下的男人,不是仓寒魂是谁?

  萧初熏不禁心头一喜,再看素秋、桃夭,均是面带喜色,唯独是林红袖,似乎早就料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仓寒魂一般的,只是静静看着那个威严与贵气并存的男人。

  萧初熏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他那冷酷的气质,像是罂粟一般的,毒药却具媚惑性,惹得围观的人群传来一阵阵的赞叹,看那少年们,却是个个遮面,暗自怀春。

  萧初熏这样看着他,竟觉得心头一酸。

  他的光华,自是时时绽放在世人面前的,可是伤疼呢》径直找地方躲起来,暗自舔干了吧!于是,她便想起了锦瑟来,那个画像之上,漂亮的女子。

  她摇摇头,惊叹自己怎么会想起画中人来。

 正在此时,她看见仓寒魂帅气下马,走向大红轿,抱拳道:“苍龙国冥王仓寒魂,特代表我皇,来迎接公主。”

  红轿之中,女声传来,“劳烦冥王爷了。”

  那声音,如香炉之中袅袅的青烟一般的,瞬时便萦绕在人的心头,甜而不腻,不轻不重,不浓不淡,让人瞬间,便是记住了。

  却见仓寒魂明显身形一顿。

  然后,便迅速往轿中看了去,却只见红纱缭绕,看不出个究竟来。

  星褶楼老板一时忘记了自己身边客人的身份,感叹道:“看来,连冥王爷,都明显对这刚然公主有兴趣呢!”

  萧初熏看见,桃夭和素秋都是脸色一寒。

  她自然心中也是不舒服,却不会表现出来。因为,她从未在众人面前,承认过自己对仓寒魂的情感来。

  林红袖眸中,有得意闪过,却是恶意威胁,“老板,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老板回头,蓦地看见四位面色各异的夫人,吓得赶紧找接口逃掉了。

  这刚然公主,真的挑起了仓寒魂的兴趣么?

  想着,萧初熏竟是微微心酸了。
  
第五十九章 

  京都街道上,因为冥王和刚然公主的车队、人马而趋于拥挤。

  “都给本王听着,虽是进了京都,依旧要提高警惕,保卫公主安全!”仓寒魂高声道,然后调转马头,引着护送刚然公主的队伍,往四乐府去了。

  正在此时,只听仓寒魂胯下的马一阵痛苦嘶鸣,扬起前蹄,发起狂来。

  仓寒魂反应迅速,一手拉起缰绳,抬高身体,飞身从马背上下来,却见那黑马腹部,不知何时被扎入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来,

  “王爷。。。。”侍剑见仓寒魂出事,立即也跳下马来。侍卫们警觉的围成了一圈,包围起刚然公主的队伍来。

  仓寒魂睨了那刀把一眼,眼神蓦地加深,向四周巡视了一周,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倒是周围的群众见冥王遭袭,立即吓得作经鸟散。

  萧初熏见那受伤的黑马,一时心中也是担忧,因此身子微微前倾,想将他四周的情况看的清楚一些。

  “小心公主!”突然有人大喝一声,接着,便见十几个黑衣人,如秋叶一般,从四周的屋瓦房顶上,飘然落地。

  萧初熏的心脏,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赶着素秋和桃夭往后躲的功夫,她又往前挤进了一些。

  “统统给本王拿下,记住要留活口!”仓寒魂面不改色,沉着吩咐。

  仓寒魂手下的精兵侍卫,已经全数拔剑向敌,不消片刻,便与那黑衣人抵死纠缠了起来。

  红账中的刚然公主因为好奇,而撩开红纱,站了出来,贴身的红裙、乌黑的长鞭,以及那露出的少的可怜的凝脂肌肤,都让周围人,眼前一亮。

  两个刚然侍女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什么,大约是劝说公主外面危险,然后,拉着刚然公主进账去了。

  刚然公主刚坐下,一道黑衣从天而降,将红轿劈成了两半,从刚然公主的左右两边倒了下去。侍女们吓得尖声惊叫了起来,将公主往一边拉个去。

  黑衣人利落的出刀,两个侍女应声倒下,而后,刀便向那美艳的刚然公主划了过去。

  “砰——”一声金属相撞的厉响。

  黑衣人的刀,被一把被青光包围的利剑挡住。顺着那剑身往后看,便是仓寒魂那亘古不变的冷颜。

  公主和黑衣人同时向仓寒魂看了去,一个脸上是感激与崇拜,而另一个脸上是不甘和恼怒,

  黑衣人提刀,向仓寒魂攻了去。

  仓寒魂亦淡然应对,几招之后,已处于必胜之地。

  黑衣人见不是仓寒魂的对视,突然飞身,向一旁的楼阁中飞了去。

  仓寒魂收回剑,一道青光盘旋,剑已如鞘。

  “给本王拦住他!”

  仓寒魂一声令下,所有的侍卫立即包围住了黑衣人飞进那栋楼阁之中。

  “你。。。你要干什么?”

  萧初熏抬头的时候,发现林红袖被黑衣人挟持在了手中。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冥王府的侧王妃!”林红袖惊恐的报出身份,却不料黑衣人眼中一丝好笑经过。

  “正好!”那人将这两字,咬的极重。

  这声音,萧初熏似乎在哪里听过。

  黑衣人挟持着林红袖走到窗边,对着下面喊道:“冥王爷,您的侧王妃在我的手中,让你手下把兵器都放下,退到外面去!”

  说完,将林红袖往窗边一压,让下面站的人,看见她的容貌。

  仓寒魂睨见林红袖,目光凌厉了起来,他冷冷的看着黑衣人,不作任何的命令。

  素秋和桃夭都吓得退后,缩在墙角,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萧初熏却是慢慢的往墙的另一边移动了过去。

  那里,有一个冬天烤火的暖炉。大约是近日天气转暖了,暖炉中没了炭火,只剩下冰冷的炭灰。

  “王爷。。。。您在不下命令,我就他她扔下去!”黑衣人将林红袖往前狠狠的一推,抵在窗棱上。

  林红袖惊得花容失色,顿时大喊着求救:‘王爷。。。。救妾身啊!妾身不想死!“

  冥王一挥手,所有的侍卫放下了兵器,往后退出了星褶楼。

  ”听着,放开她,自己走下来,本王可以给你个痛快的死法!“冥王爷拉紧了唇线,如此威胁。

  黑衣人邪恶一笑,“王爷未免太低谷在下!”

  “本王不说第二遍!”仓寒魂湛黑的眸子,如同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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