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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妇当自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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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妈妈拍拍萧初熏的背,点头道,“放心,我这就赶去江南,务必把李翔带走。”
萧初熏担忧,“此行,恐怕是灾难重重,秦妈妈要多保重。”
秦妈妈叹了一口气,“能为你,只怕是做上一点事,也是好的。”
萧初熏只觉得感动,却没有注意到,秦妈妈那眼中,流露出的淡淡的慈爱。
“冥王。。。。。。为何要将你强留在府中?”秦妈妈问出了萧初熏心中的疑问。
他是内疚?好似不是。她从他身上,看不见任何的内疚情绪。
他是感激?因她救了他最珍爱的东西?好似也不是,因为他从未将那事再拿出来提起。
他是看上了自己这副容颜?她想起他每每喜欢凝着她的眼睛,便再也不说话,似乎只要看着她的眼睛,便已经足够。
或者,如同林红袖说的,他其实是在意,自己如同锦瑟公主一般的琴艺?当了锦瑟的替身,所以才让自己享受到了他的温情?
她似乎听说过,只要是琴色俱佳的女子,他都会娶进府,施以恩宠。
自己,应该也不例外吧!
*
二楼上,距离萧初熏所待雅间儿不远的拐角处,一身红衣的女人鬼鬼祟祟躲在足以护住她身躯的柱子后面偷看。
突然听见门“吱呀”一声开响,立即往后面躲了去。
“夫人,要回府了么?”两旁的侍卫,立即抱拳请示。
萧初熏点点头,回身道,“秦妈妈,那初熏下次再来找你聊天喽!”
秦妈妈一笑,“老身等着夫人过来。”
萧初熏盈盈移步,“秦妈妈身子不舒服就休息好了,我这就回府了。”
秦妈妈一笑,“那老身就不远送了。”说完便扶住额头,一副虚弱的样子。
萧初熏带着两名侍卫,往楼下走了去。
“呦,魅生姐姐,您怎么在这里啊!鬼鬼祟祟的,是不是看见哪个姐姐勾去了你心上人?”翠柳摇着手绢,开着魅生的玩笑,倒是吓得魅生一身冷汗。
“死丫头,吓死我了。”魅生作势悟心,手顺势一指,“你快瞧瞧,那不是那老贱人,如今竟然成了冥王府的夫人,还是冥王亲自带她过来的,你说稀奇不稀奇?”
翠柳赶紧移动身子,往下瞅了去,却只瞧见个背影,“啧啧。。。。。。身材似乎比先前婀娜了起来,不知道脸是不是还是那么令人讨厌!”说着,她便两手叉腰,“她这样的贱人,究竟是有如何的手段,竟是连冥王也训了服服帖帖?有本事便不要大白天,这醉香楼人少的时候过来,倒是晚上做生意的时候来,看老娘们怎么羞辱她。”
魅生捂嘴嗤笑,“你当她还是那个任你欺负的老贱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如水那丫头,如今也混进了冥王府,你还不赶紧巴结巴结她,好为自己寻个好差事?”
翠柳表面不甘心,可是禁魅生如此一说,倒也心痒痒,便不再开口,嘟嚷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魅生看着萧初熏离开的身影,迅速往房间走了过去。
不多时,一只鸟便从魅生房间中飞了出去。
*
“轿子?”萧初熏一出门,便看见了门口华丽的轿子。
无锋抱拳道,“王爷吩咐,夫人坐轿回府!”
这排场!
萧初熏微微一皱眉。她明白,如今被他捧在手心至此,倘若有一天他将手掌翻下,自己定然是不得善终。
“夫人请上轿!”轿夫已经将轿子放了下来。
萧初熏最终还是上了轿。
先前跟苍寒魂走了大半个京都,也不觉得累,如今坐在轿中颠簸,才觉得疲倦阵阵袭来,便微微一侧头,眯起眼睛,舒适的睡了过去。
“噗通。。。。。。”轿身的剧烈晃动,让萧初熏的脑袋,硬生生砸在了旁边的木栏上。
这是怎么回事?萧初熏睁开稀松的眼睛,摸摸脑袋,揭开帘子看了出去。
这一看不打紧,吓出了萧初熏一身的冷汗,轿子竟然悬空挂在一棵大树上。
她保持着手的姿势,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连同轿子一起坠毁下去,而后摔断胳膊腿儿。
“无锋。。。。。。无锋。。。。。。”她试探的喊着,连声音也刻意控制着,不敢大声。
“夫人。。。。。。千万不要动,我们马上来救你。。。。。。”
那倒是来救啊!她埋怨。满眼枯枝烂叶,哪里见半个人影,她微微侧身,小心翼翼的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了去。
无锋和另外一个侍卫,正在跟一群黑衣人纠缠。
黑衣人的目标,应该是自己,每当有黑衣人往自己这边靠近的时候,两人便抵死跟他作纠缠,将黑衣人拦在安全范围之外。
可恶!看那黑衣人的样子,应该不是跟随自己多年的杀手才是!那么。。。。。。自己究竟是惹上了什么样的仇人呢?
远处的树干上,一身劲装的美貌女人,冷冷看着树下的战局,似乎下面的流血伤亡,根本进不了她的法眼,而后,她将视线,紧紧锁在了轿中那清丽的女子身上。
不让苍寒魂深陷漩涡的方式就是,提早摧毁这个漩涡。
所以,她才会密切的注意她的行踪,找到下手的机会。
只是,她没想到,会有人跟她一起下手,这样也好,虽然她流光杀人无数,本不是什么纯洁的灵魂,但是少杀一条生命,她便少背负一份罪孽,何乐而不为呢?她嘴唇勾起一抹靓丽的笑,冷冷的看着萧初熏。
突然,有一名黑衣人冲破了无锋的防卫,轻轻一踮脚,往树上飞身而来。
萧初熏惊得往后一缩,岂料这样的动作,让轿子严重的不平衡了起来,在树杈上前后摆动着,萧初熏惊慌的扶住轿子,只怕那轿子突然就坠了下去。
好久,终待那轿子稳定了些许,冰凉的刀,却是已经穿破了轿帘,架在自己的颈脖之上。
她抿抿唇,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黑衣人,“为何要杀我?”
她的冷静,让黑衣人微微蹙起了眉头。
“让我死个瞑目!”她盯着他,手却在慢慢下移。
比起死亡,她只能选择残废。
此刻,如果她的手狠狠往下扳动座位,轿子便会因为剧烈的晃动,落下树杈,而那冰凉的刀,便会自然地从自己脖子上移开。
黑衣人举刀,狠狠往她的脖子上砍了过来,她吓得紧紧闭眼,而后使劲扳动了自己坐的椅子。
正当此时,一道身影闯进了轿子,飞快抱住了萧初熏,将她置于怀中。
“唔。。。。。。”一声闷哼,从那人嘴中发出,萧初熏惊得睁开了眼睛,手已经扳动座位。
轿子急速落下。
萧初熏也在这时,看清楚了为自己挡刀之人。
他像是天神一般降临,让她的胸腔,瞬时便暖了过来,他的臂膀,牢牢框住她,让她的心,落地。
即使她对他曾经是多么怨恨,可是这一刻,她唯独记得的,就是他那张因为伤疼而扭曲、隐忍的脸。
她以为他们要随着轿子一起坠在地上,谁知却被他搂住腰,飞了出去。
对面的枝头上,流光眼中闪现出忿恨来。
早知道冥王会出现,她便不待别人动手,亲自解决掉这个女人。
她伸手,将脖颈上随时待命的黑巾拉了起来,正要跳下树,去刺杀萧初熏,却冷不防被人捏住了手腕,狠狠扯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阻止了她。
她狠狠的扭头,与注视萧初熏那种忿恨全然不同的痛恨、哀怨的眼神,盯住身后的男子。
“是你执迷不悟!”流光开口,然后扯下嘴边的黑巾。
苍寒厉阴冷的目光在她脸上扫射,“你以为我会让你杀了她?”
流光冷冷道,“我可以杀了所有像锦瑟一样的女人和冥王看中的女人!”
苍寒厉嘴角滑出一道笑来,而后残酷抚摸上了流光的脸,邪恶的道:“你不知道么?我第一眼看见你,还以为是锦瑟活了过来。”
流光忽然怔住了,他的话,如同在她血液中灌入了寒冰一般。
苍寒厉放手,突然换上了俏皮的神色,“那么。。。。。。你最要杀的,是不是自己?”
流光痛苦的扭身,而后离开了。
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照镜子,甚至是连铜盆中的水,都下意识的躲藏,都是因为,她的容貌,实在跟锦瑟太过相像。
这也是,苍寒厉收留她的原因,也是他,给了她很多特权的原因。
流光的心,像她的手一般,在滴血。
因为刚刚苍寒厉拉住了她的手,所以,毒镖在她手中,深深刺了进去。
“你怎么样?”萧初熏看着苍寒魂难过的模样,早已忘却的心疼,竟又再慢慢复苏。
他却是苦着一张脸,将她拉在怀中,来来回回,翻来覆去的查看,直到看她完全没事,才缓和了些脸色,怒道,“你惹上了什么人?”
她觉得委屈,“我怎么知道?在轿中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便在树杈上。”
他哭笑不得,却是慢慢抚上她的脸,将她先前弄上去的一点灰尘擦掉,只是手刚触摸上她的脸,便留下了一道深红的血迹。他眸子一暗,便赶紧翻过手背,继续擦他留下的血迹,也是如此,让她看见了他的满手鲜血。
“这是。。。。。。”她捧着他的手,急忙忙的找他身上的伤口。
他却是敛了眉,小声道:“没事!”
“什么没事!我看看!”她叱责,却让他心中暖流阵阵,便随她了。
终于,她看见他后背上赫然印刻的伤口,一道大约十厘米的刀口。
她吸了一口冷气,看他脸色苍白。
随着苍寒魂一起来的侍剑等侍卫,联合无锋一起,将黑衣人全数解决掉了。
苍寒魂深吸一口气,抱住萧初熏,落在了地面上,萧初熏赶紧扶住了他。
他脸色苍白,却是逞强呐呐道:“没事,你不用扶我。”
萧初熏倔强,“你是为我受伤的,如果我连扶都不扶,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她仰着小脸,气怒的嘟嘴看他,却被他此刻深邃的眸子,看的不自然了起来。
马上,她被拥进了温暖的怀抱内,她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他的手指抚摸她光滑细嫩的脸颊,抚摸着上面让他怦然心动的红晕,然后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忘情地吻着她。
她脑中轰然一片,眼前似乎飞舞着无数星星,她无措地睁着眼睛,逐渐沉醉,逐渐迷失。。。。。。
他近乎迷恋地吻着她,她的甜蜜,她的美好让他无法自拔。
冥王府 第五十一章 销魂夜
虎皮铺就的卧榻上,苍寒魂斜倾着身子,任由太医给自己包扎伤口,俊美无俦的容颜,此刻看起来格外的冷酷,他的轮廓,被他的怒气拉得更加僵硬了,配合着黑眸的加深,他大喝一声,“全死了?”
侍剑一如平日的冷静和呆板,“全死了。”
苍寒魂抑制不住愤怒,往前倾着身子,让太医手中的绷带,飞快转了几圈,拉出一条长长的白带来。
“王爷……您小心身体。”太医关切的阻拦,伸出胳膊,将苍寒魂又扶了回来。
“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本王的妾室!就算全部都咬舌自尽,也要给本王查出是何人所为!”苍寒魂怒道。
在树林中抓捕的黑衣人,在侍卫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全部咬舌自尽,这意味着,刺杀萧初熏的线索,完全断掉了。
萧初熏究竟惹上谁?竟会有人如此笃定的要取她性命呢?苍寒魂眯着眸子,细细思量。
她的身世,本就是个谜团,偏偏她,根本就不信任他,不曾透露给他一丝一毫来。
“爷……醉香楼那里……来了消息!”侍剑看看太医,小声道。
太医已经将苍寒魂的伤口包扎好,赶紧抱着药箱退了出去。
“说——”苍寒魂烦躁的开口。
最近事情越积越多,让他几乎理不出个头绪来。
先前在醉香楼时,侍剑收到消息,找到了那承认烧掉竹屋的,卖蔬菜小贩儿的家人,所以匆忙离开,谁知,母女早已经惨死,只剩下发臭的尸体。等自己匆忙赶回之时,萧初熏却又差点被人杀死。
究竟是谁?在暗暗操纵这一切呢?
“醉香楼的老鸨——秦妈妈,在萧夫人离开之后,便收拾包袱,说是去寺庙住上一段时间,实际是往江南去了。”
苍寒魂挑起眉头,“秦妈妈?”
“是!”
江南?
“属下已经查实,那晚竹屋失火之后,后门处的马车,就是秦妈妈在西街买下的。”
苍寒魂将外套穿起,“李翔与秦妈妈可有什么关系?”
“听府里家丁说,李翔是秦妈妈的干儿子!”
难道……李翔一直闭口不言是谁指使他来救萧初熏,是为了保全下秦妈妈?若是如此,秦妈妈又为何来救萧初熏呢?依他一开始的观察,萧初熏与秦妈妈,并无什么纠缠才是。
“跟着秦妈妈,看她到底想干什么!”苍寒魂命令,“你先下去吧!”
侍剑转身,略一迟疑,又回头来,“属下还有话要说!”
“说!”苍寒魂很少看见侍剑像如今一般踌躇不定。
“属下认为,烧竹屋、嫁祸小贩、杀人封口的人,甚至是刺杀萧夫人的背后指使人,很可能是冥王府之人。”
苍寒魂眸子一亮,“何以见得?”
其实,这便也是苍寒魂所想,只是迟迟找不到那人而已。
“上次有刺客潜入,表面是要带走萧夫人,可是依属下看,他们的意图,在于王爷。竹屋失火那天,属下赶去的时候,看见有黑影往书房方向去了,只因那人速度极快,属下又迫于使命,不得不赶去竹屋。竹屋周围的侍卫分布,只有府里的人知晓,所以,二十名侍卫才会同时中招。经常来府中卖菜的小贩儿,即便是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闯那竹屋的动机,还是太过牵强,属下认为,是有人要从这府中,找到什么东西。”
苍寒魂不动声色,“继续说下去。”
“今日突然有人通知属下,找到小贩家人,王爷匆忙赶去,萧夫人便遇刺,如此的巧合,更像是有人在声东击西,引开王爷,向夫人下手。既是拿夫人下手,那么……夫人定是知晓那人的秘密。”
“是么?”苍寒魂定定看向侍剑。
侍剑面色微微严肃了一些,“属下还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苍寒魂冷冷一笑,“你既是说了出来,可是下了决心要讲不是?”
侍剑一愣,跪下,磕了个头,“王爷最近对萧夫人太过宠爱,实非幸事!”
苍寒魂有些恼怒,叱责道:“这是本王的私事,你也敢过问?”
侍剑低头,“属下不敢,只是属下所推测的另一种情况,便是与萧夫人有关!”
苍寒魂的脸冷峻了起来,他冷冷问,“这是什么意思?”
“萧夫人自进府开始,所有神秘的事情,便开始接二连三发生了……而且,萧夫人的身份,存在很多的疑点。属下听说,在八年前,西域部落刚然推翻休兰部落的统治,成为西域最强大部落之时,便一心要攻下苍龙国,因此派了不少的探子进了我国,久而久之,便拥有了在苍龙国的身份。醉香楼龙蛇混扎,萧夫人又擅长隐藏自己,很难不让人怀疑她的身份和真正意图。”
“大胆!”苍寒魂狠狠一章拍在卧榻之上,而后站了起来。
侍剑依旧冷静自持,继续道,“西域人想要劫走王爷的时候,萧夫人在场,竹屋被烧时,她在场,今日的刺杀,恐怕也只是她的障眼法。”
苍寒魂背起手,俯视着侍剑,“那你倒说说,为何本王折磨她时,她忍下所有的痛楚,为何她刻意进竹屋,还让本王发现?”
侍剑辩驳道:“王爷……请恕手下无礼。”他抱拳,仰头道:“请王爷仔细想想,她为何一早便爬上王爷的床,为何忍下王爷给的所有屈辱,为何一直隐藏着真实的容颜,直到竹屋被烧,才露出来,还有……”
“够了!”苍寒魂大喝了一声。
她只是,被他强制带回府来的贱妇,只是被他暴力对待之时,还能扬起清澈眸子看他的特别女人,他的残暴和冷酷,一直到如今,还不能得到她的谅解。她温暖、和煦,仿佛夏季开在池塘中的睡莲一般,清雅迷人。
可是,若这一切,都是她超凡的演技呢?
脑中,突然有一个声音炸开。
“该死的!”他的拳头,狠狠捏了起来。
即便是相信她,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太过巧合。侍剑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一直冷静沉默,不是那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的人,而且他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可恶,难道她真是西域派来,潜藏在自己身边,想偷回那个东西的人么?
所有的一切,都跟那样东西有关。
三年前,他刚刚到边疆,便一举拿下了一场战役,还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西域流传已久的藏宝图。传闻中,只要是拿到藏宝图的人,便可以一统天下。
苍寒魂并不在意那藏宝图,可是刚然单于羌达缇在乎。这便是所有一切事情的起始点。
“请王爷开始防备萧夫人,红颜祸水。”侍剑说得振振有辞,苍寒魂却是满心的怒火。
门口,突然有声细微的碰撞声,像是谁撞上了花盆。
侍剑立即站起,拉开门,冲了出去,灯笼洒下的红光中,静谧至极,再无半个人影,正待侍剑要回身之时,却见萧初熏从石子路的一端出来了。站在门口的苍寒魂,也是一愣。
萧初熏一边踢着石子,一边慢腾腾的低头行走,嘴中叨念着什么,并不往前面看。
侍剑怀疑的神色更浓,向苍寒魂看了一眼,“属下先下去了,王爷请早些休息。”
苍寒魂寒鸷的目光落在萧初熏的身上,她白日那件衣衫因为染上自己的鲜血,所以换了身杏白色的,如今在这黑夜中,格外的亮眼,发丝只是挽了个简单的髻,随意披在身后,让她整个人妩媚了不少,此时低头前行,似是徘徊,又似流连,让他竟是移不开双眼。
“这么晚了,你这是做什么?”他的声音,传来浓浓的不悦,让她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坐在冰凉的石子路上。
“你……你怎么站在门口……”她像是见了鬼一般的看他,觉得不可思议。
他冷冷睨她,末了,还是快走几步,将她拉了起来,“你是打算在这里坐一辈子?”
她素白的脸上,燃起点点红晕。
他本是气恼,撇去刚刚侍剑对她的怀疑不说,她今日白天,对自己的温和,竟是为了让自己带她去醉香楼,给秦妈妈李翔的消息。从来没女人这样利用他。
若是她是普通的女人便罢,若是真如侍剑所说,那他,又将该如何待她?
她抬眼悄悄看他,不知他今日所受的伤势如何?毕竟,他是为了就她受伤,想起那一刻,她的心,便暖融融的。
“你……的伤?”她支支吾吾,在他的视线下,视线只能在他胸下徘徊。
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闪着幽冷的光,在看见她如此尴尬、别扭的神情时,又觉得好笑。
然后,他大踏步走进了房间。她像是卑微的小丫鬟一般的,紧跟着他,低着头,走了进去。
“这是太医开的药?”她讨好的拿起一瓶来。
他并不做声,回到卧榻上,拿起一本书来,翻开着。
其实,她已经踌躇了很久,才走到这个由客房改造的院子来。(因为她抢了本属于他的院子。)
她的心,不是石头所做,近些日子来,他对她的好,对她的包容,她统统都看的见,可是李翔的遭遇,总让她觉得内疚,觉得惝恍,所以,她才会可以忽视掉他的温柔。而且,她也不确定,究竟他为何要待她温和。
如今,她早将前路看的通透。
她是注定不属于冥王府,也不愿再对眼前人有什么渴盼,只待时机成熟,她便要离开冥王府,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至于那一直监视她的杀手,她当然不可能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可是……她要开始反抗了。即便最后等待她的,只是一副凄凉的白骨。
“小姐……小姐,不得了了。”小翠大呼小叫的进门。
“看你那什么鬼样子,给我好好说话!”林红袖不悦的看着小翠,而后悄悄瞥了眼身后的屏风。
该死的丫头,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她要跟那人亲热的时候,她回来了。
“奴婢听见侍剑跟王爷的谈话了……”小翠气喘吁吁。
要不是刚刚她伶俐,跑得快,恐怕已经被侍剑逮到冥王面前了,想起来,便心有余悸。
“哦?”林红袖堵然提高声调,很有兴趣的问,“你听见了什么?”
不怪小翠太尽心尽力,只是她若有一点异心,她的家人,变会被眼前这恶毒的女人,拿去喂毒虫。她亲眼看见林红袖这样对待过背叛她的人。
小翠慌忙将自己所听的,全数告诉了林红袖。
“小姐,要是他们查到您怎么办?都已经开始怀疑府中夫人了。”
林红袖嘲笑的看着小翠,骂道,“怪不得只能当一辈子的丫鬟,你那猪脑子,能想到什么好事?”
小翠看着林红袖脸上浮出的笑意,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她从来没见过比林红袖更恶毒的女人。
“小姐,您不怕么?”小翠怯怯的问。
林红袖自傲的一笑,“我怕?哈哈哈哈……”
笑得身子都俯了下去,这才道:“我还要感谢侍剑那个呆头鹅,竟然给了我这么好的启示。”
小翠一愣,觉得有人要遭殃了。
“既然今天这样也杀不死她,那我来借刀杀人好了。顺便帮自己洗脱嫌疑。”她红艳艳的嘴唇一勾,让小翠打了个冷颤。
“那个……这个……其实,我只是来谢谢你的,看你没事,我先走了。”从来未觉得谢谢两字,如此难开口,萧初熏看了眼认真看书的苍寒魂,便拔腿要逃跑。
“站住——”他抬头,冷冷的眸子打量着她。
“呃……怎么了?”她有些脸红的扭过身子来看他。
“既是谢我,便来点实际的!”他邪邪的看她,好像要把她吞进肚子一般的。
“呃……那我明日再给你做顿饭?”她转转眼珠,突然道。
“不用!”他开口,便是拒绝。
“那……”她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什么。
“衣服的话,做出来你肯定不会穿的!”她的手艺,在他的气势面前,绝对占下风。
“不用!”他再次开口否定,将书放下,慢慢踱着步子走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往后缩脖子,总觉得他的步伐,很有侵略性,眼神邪恶的很,让她情不自禁,便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来,而后,自然的,脸便红了。
“那……我想好了,再跟你讨论!”意识到危险的她,拔腿就要跑,却被他轻而易举拦了下来。
“自己送上门来,还要逃?”他邪恶的声音,响彻在她的耳畔,带着挑衅的味道,暖暖的气味,喷薄在她的耳垂上,让她心慌意乱,立即缩起了脑袋。
他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从身后将她紧紧抱住了。
她的心“砰砰”乱跳,却还是嘴硬道:“我哪里送上门了?”
他看着她嘟起的嘴巴,刚刚的烦躁,一扫而光,贴近她的耳朵,仿若念咒一般的询问,“那你这么晚来我房间干什么?”
“我一早要来的,可是太医不是在给你包扎?”她争辩。
“哦?”他的语调带着好笑的意味,“证明你很关心我咯?”
她的脸,红到了脖颈,实在是一道诱人的风景线。
他的眸子,黑得更加幽深了。
“不是,我只是……”她气恼,被他揪住的小辫子,让她失了分寸,“我又不像你,是个恶魔,你救了我,我当然感激你!”
她仰头往后努力看他的样子,让他怜爱至极,偏偏他顺着她的脖颈,还看见了那绵延往下的曲线。
该死的,这分明是在诱惑为她禁欲的他!
她身上淡淡的香馥和温暖,也在此时,慢慢包围了他。他的身子,一阵僵硬,欲火迅速点燃。
“恶魔?”他的气息变得狂野而危险。
她赶紧咬唇,越是紧张,越是容易犯错。
“那你要怎么感谢恶魔?”他抬起她的脸,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从身后看她。
该死的,怎么他的笑,此刻这么好看?不似平日的阴冷,不似刚刚的邪恶,让她禁不住,为他的笑沉迷,而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摄取了她所有的视线,仿若让她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海洋之中。
“我……我……”她支支吾吾,脑中空白一片,任由他的男性气息将自己包围,忘记了挣扎。
他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吻上了她的菱唇。
他的目光,变得幽炙而火热,擭住她的清敛水柔的眸子。
她面如艳桃,酡红如醉。
他邪魅地把热辣辣的舌喂进她香馥的小小菱唇里,尽情畅饮着甜郁如酒的芬芳,强抑住胯下紧绷的肿胀之痛,健壮的男性躯体紧密地覆住小女人的娇小,小舌狂肆地掠夺着她嘴里的芳香。
他撩拨了她心湖的春水,使她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意识因他狂野地掠夺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
连波的酥麻令她难以抗拒,似浪涛般滑过心扉,在她体内激荡、奔窜,莫名的欢悦顿时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是要拒绝他的,可是……
潜藏在她内心的渴望被挑拨了,令她的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娇吟。
小小一个回应,惹得他欲火沸腾,火热的杵热熨烫着他钢铁般的肌肤,他要她,疯狂地想要得到她!
当他将她抱向床的时候,她突然清醒了过来。
虽然体内呼啸而来的欲望让她松弛,可是那夜异样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便要躲藏,她在他的怀中,挣扎了起来。
“不要……”她极力抗拒。
他被她撩拨起的欲望,却并没有随着她的反抗消失,反而更加强烈了,他牢牢压住她,稳住她,强迫她咽下抗拒词。
她的表情,显得痛苦而悲怆,清凉的眸子中,忽然流出一些液体来。
他看着她的样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吻着她的泪,讨好着,“别哭……”他的手,笨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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