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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妇当自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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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忘记了,他本就不是什么良人,是她忘记了,她早就不当信任他了。这些日子的和平相处,让她差点就以为他们之间,已经没了什么愁怨!她是多情了,而他,依旧是无情。
  家丁二话不说,便架着萧初熏往外去了。
  *
  “王……王爷……”桃夭看见苍寒魂,立即福下身子去。
  “你最近跟萧初熏来往密切?”苍寒魂阴鸷的眸子中,有着不易看出的波涛,他径直走进桃夭的屋中,待小丫鬟抚平座椅上皮毛的褶皱之后,闲适的坐了下去。
  桃夭目光也不躲闪,走到苍寒魂的身边,应道:“妾身平时在府中,跟各位姐姐相处艰难,就想起她也是醉香楼来的,至少能说个话儿,所以……”说完,赶紧赔罪道:“王爷要是不允许,妾身以后跟她保持距离便是!”
  小丫鬟恭敬递上一杯茶,苍寒魂接过,往嘴中送上一口,似是随意的问道:“你今天可有约她一起喝茶?”
  桃夭一笑,“王爷问这些做甚?”
  苍寒魂不悦瞥了她一眼,她立即低头回着,“妾身确实有约她喝茶?”
  苍寒魂睨着桃夭,在她那娇艳的面孔上,再也看不出什么来。
  “在哪里喝茶?”
  桃夭疑惑的看苍寒魂,“在‘水榭歌台’”。
  水榭歌台,是冥王府内的一座人工花园,其间假山、长廊、花亭,应有尽有。而要从萧初熏的院子去水榭歌台,必定要经过竹园。
  桃夭的回答,无懈可击。
  可是即便要经过竹园,她又是怎么进竹园的呢?
  “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桃夭侧脸小声问,无辜的神情,让苍寒魂眸子暗沉的更加厉害。
  “你倒灵巧!”苍寒魂冷冷嘲弄,桃夭立即闭上了嘴巴。
  *
  “呦,您又来了?”守门的家丁一看见秦妈妈,便皱起了眉头。
  秦妈妈挽着个篮子,喜盈盈的走近,将盖在篮子上的蓝布拉开,露出里面新鲜的水果来。
  “李翔,你认的干妈可真疼你?”家丁拿着被叫做李翔的男子玩笑,李翔讪笑着摸摸头,待秦妈妈将篮内的水果发个差不多,赶紧拉她走到一边。
  “干妈……您怎么又来了?他们都笑我呢!”李翔是个长相老实、憨厚的年轻人。
  秦妈妈狠狠拍了下李翔的头,骂道:“既然认了干儿子,当然要有个当妈的样儿,你还抱怨!”
  李翔摸着被打着的地方,憨憨一笑,“比亲妈还像妈呢!”
  秦妈妈连忙作揖,嘀咕着,“李婶听见别怪。”
  “她怪什么?还要感激你替他照顾儿子。”李翔说话向来直来直去。
  秦妈妈瞪他一眼,塞了个苹果在他手里,又拿出条围巾紧紧围住他脖子,这才问道:“最近府里又出什么事没?”
  李翔刚咬了一口苹果,听见秦妈妈的话,飞快往四周看了一眼,再也顾不得吃手中的苹果,小声道:“出了大事!”
  秦妈妈神色慌张,急忙问:“可是关于她的?”
  李翔点点头,将声音压低道:“这次,闯了不得了的祸,估计是活不了了。”
  篮子应声落地,剩余的几个苹果,滚向了不同方向,秦妈妈僵着身子站立,神情悲戚,眸子瞬间失了神。
  李翔赶紧捡起落地的苹果,塞在篮子里,疑惑的问秦妈妈,“干妈,那萧初熏跟您究竟是什么关系?”
  秦妈妈这才回神,匆匆瞥了李翔一眼,小声道:“这你别管。”
  李翔还要问什么,却被秦妈妈打断,“小子,好好看着这里的情况,妈妈去想想办法!”
  李翔拉住飞速转身的秦妈妈,“您能想什么办法?她惹上的,可是冥王啊!”
  秦妈妈拍掉李翔的手,沉声道:“我不能让她有事!”
  李翔呆呆看秦妈妈走掉,也烦躁的挠挠头发,谁让他受了秦妈妈那么多恩惠呢!
  *
  还是这间牢房!萧初熏感叹,找到自己以前坐的那块蒲团,拍拍灰,然后坐了上去。
  这次,不知道又要怎么解决问题才好呢?
  她低头,将脸埋在双膝间。
  若是得到那方古琴,便是让她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可是……那琴,怎么成了这冥王府的禁地里的宝物呢?
  她一直不敢打听,不知道当年萧家的灭门惨案,是以怎样一种姿态来结束的。那琴应是被辗转变卖,最后到了冥王的手中,而后因什么缘故,被放在了那竹屋之中!
  她不禁想起了先前苍寒魂那痛苦的样子!难道……自己真的碰触到了他的伤口不成?她从未见他那样歇斯底里的悲伤和无奈,就仿若,三年前一般的。
  “谁?”萧初熏突然敏感的抬起了头。
  那目光,就算是下辈子,她也不可能忘记。
  一双如猫头鹰般在黑夜之中褶褶发光的眸子,出现在了窗口之上。
  “你……是你……”萧初熏愤怒的咆哮,手指哆嗦着指向了来人。
  这便是害她家破人亡的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比黑夜更暗沉,比寒冰更冷冽的眸子,相比苍寒魂,少了生命力,多了嗜血的残酷。
  “是你害死了他们。”她激愤的控诉。
  来人并不否认,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之中,格外的恐怖,“现在,轮到你了。”
  萧初熏浑身一阵阴寒,她往后退,想躲避这令人恐惧的杀手。
  突然,外面一连串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里恐惧、惊悚的气氛。
  ………简陋……
  PS:那个……介个……
  其实表面虐萧初熏,实际虐的是苍寒魂,因为有人为了害萧初熏,把苍寒魂的痛苦拿出来用了。设计这点,无非是为了将苍寒魂和锦瑟的关系交代清楚,方便后面剧情的铺展。
  




第四十章 锦瑟年华

  “你到底是谁?”萧初熏看着窗口那个如鬼魅一般的影子盘踞,再听门口哗啦啦的开锁声,惊异为何是这般近的距离,他却不能被人发现。
  那影子并不回答,而是闪身,飞掠而去。
  萧初熏跑了几步,攀在窗口再看时,哪里还有什么影子?
  七年了,躲在暗处七年之久,为何他如今要露出自己的身影来?萧初熏一颗心,惊魂未定。
  “呵……这是在赏月哪!”林红袖进门,便开始冷嘲热讽了起来。
  萧初熏转身,见是林红袖进门,冷冷问道,“王妃娇贵的身子,也不怕这监牢阴寒?”
  林红袖上下打量着萧初熏,讥诮着笑道:“啧啧……才当了侍妾几天?就敢这样跟本王妃顶嘴了?要是再过些日子,可怎么得了?”
  萧初熏回身,坐下,反讽了过去,“再过些日子,我便不与侧王妃顶嘴,与王妃顶嘴如何?”
  她的重音,在“侧”字上,让林红袖差点喷出血来。
  林红袖正欲发作,却又是突然一笑,慢慢向萧初熏靠近,“可惜,你是再也没那机会了!”
  她凝着萧初熏,恐吓道:“你是不知道王爷怎么惩罚闯进院子里的人吧?”
  “怎么惩罚?”萧初熏抬脸,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
  “一年前,有个家仆,误闯进院子,被二十名护卫挑去了手脚筋,割了舌头,成了废人!”林红袖低头看见玫瑰红的指甲,仿若是说什么无关重要的事情。那时,她正被苍寒魂从边疆送回来,亲眼看见那家仆的惨样儿。当然,也只有她知道,那家仆,不是误闯进园子。
  萧初熏愕然!
  平日从那里经过,并未见那里有什么不同,原来……竟有二十个侍卫把守!怪不得苍寒魂不相信自己的话,一般的小丫鬟,怎么可能将自己带去那样的地方,而且也不可能进去?那么……自己究竟是怎样进去的?还有那晚,自己是怎么闯进了竹林,还看见了那样的景象?如今看来,那晚还真跟梦幻一般的,让人怀疑。
  “你会弹琴?”林红袖的似笑非笑看萧初熏。
  萧初熏的心,猛然一抽紧,抬头忿忿看林红袖,并不回答。
  林红袖也不等她回答,妖媚的一笑,“看来……你是对王爷颇有研究嘛!”
  萧初熏疑惑的看林红袖,不懂她说话的意思。
  “不懂?”她挑眉看着她的脸,而后嫌恶的“呸”了一口,突然靠近她,狠狠揪起了萧初熏额前的发丝。
  那束发丝,极其的单薄,萧初熏只怕被她弄出个秃额来,便随着她的力道,灵活的变动着头偏的方位,将那使在发上的力气,微微转移了一些。
  林红袖的野蛮,她早见识过了,如今,实在不该硬碰硬。
  “贱妇,你是为了引起王爷的注意,才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伴随着音调的提升,她的力气,也在逐渐加重。
  “我不懂你说什么!”她的伪装,虽然有苍寒魂的因素在里面,可不是主要原因。
  “该死!你这贱人。”林红袖伸手,便要打了下来。
  那手眼见离萧初熏越来越近,林红袖却是突然眼珠一转,停了下来。
  “你竟然会弹琴!”她感叹,而后神色诡异的拿起了萧初熏的手把玩着。
  “要是我把这手给废了,不就弹不了了?”林红袖放佛在钻研什么好玩的问题一样,她仔细的弯身打量着萧初熏的手,嘴角挂着冷邪的微笑。
  萧初熏吓得下意识缩手,却被林红袖握得更紧,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幽幽的问,“怎么?害怕了?”
  萧初熏从来没见过女人如此狠毒的,她仰头,盯着林红袖,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话,本来是为了谴责她做事毒辣,不似普通人,有善良天性,可是听在林红袖的耳中,却是变了质。
  她的眼神依旧狠毒,却带上了一层疑惑,她的手,在身侧握紧,眼睛盯住萧初熏裸露在外面的颈部,若不是旁边有家丁陪伴,怕是要立即下手,杀了萧初熏。
  这世上,凡是怀疑她身份的人,都要死!
  林红袖想起上次造成任务失败的关键性因素,便是眼前这个满面脂粉,实际却是暗藏不露的女人!她的目光在萧初熏脸上来来回回,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难道……萧初熏知道什么?
  她是宁愿错杀一千,也不要放过一个。
  可是马上,她的眼神,变得明亮了许多,收回神,放开萧初熏额前的发丝,笑道:“你为什么暗藏不露?为什么勾引王爷?难不成……”她故意拖长了音节,“你喜欢上了冥王爷?”
  萧初熏本就被林红袖的目光弄得不舒服,突然听见林红袖这样说,竟然有些心虚。
  “怎么?被我说中了?”林红袖盯着萧初熏的脸,视线越来越阴毒。
  萧初熏,非杀不可!
  门外,依墙站立的人,气质高贵,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质,隐在黑暗之中,听着里面人的对话,呼吸,竟是微微一滞。
  “我没有!”萧初熏说得,斩钉截铁。
  林红袖睨着萧初熏的表情,自然能扑捉到她脸上泄露出的情绪。可是墙外的苍寒魂,却只能感受到她语气中的肯定与彻底!
  苍寒魂笑了,笑得残酷,却带着些微的落魄。
  “你没有?”林红袖反问,像是知道苍寒魂在外面一般的,她故意挑起话题,“你知道,王爷对女人从来冷酷,阅尽花丛却不沾衣!但是对你……不一样!他的目光、心思,全部在你身上打转,就算是罚你,也是为你让你好好看他一眼,这样……还不够么?”
  萧初熏惊讶看林红袖,不知她是为何要说出这样一般话来!
  苍寒魂真的,对自己与众不同么?还是,她故意说话来刺激她?
  抬头,看见林红袖眼中狡黠的目光!可恶,她就知道这女人没安好心,一定是设套子让她钻,萧初熏深呼一口气,嗤笑道:“侧王妃可真了解王爷呢!不过……被王爷强行买下,还是游街一般拉扯进冥王府,挨板子、挨鞭子,要是还能爱上他,可真是我疯了。再说……我是青楼出身,哪里敢谈什么喜欢啊、爱啊的,哪个男人要我,我就跟谁咯!”
  寒风中,苍寒魂的拳头捏得“咔咔”直响,他的身形越发的鬼魅,深邃的眼中波涛汹涌。
  如今的怒火,比见着她触碰那古琴时更甚!
  按照惯例,他是应该将她关入监牢,永世不得见光的,他是应当将她双手手指断去,以惩戒她挑起他痛苦的肆意,他是应该……
  这样的一个女人,他凭什去信她的话,费劲心思查府里是不是真有那样一个丫鬟,能带着萧初熏躲过二十个隐身侍卫的守卫,闯入他的禁地。
  该死的!
  他快走几步,将拳头狠狠砸在了光秃秃的大树树干上。再也不愿意回头,甩袖而去。
  林红袖听那声响完全消失,才得意一笑。
  这样的本领,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而练过功夫的人,一般对声音比较敏感。
  “哼,就算你喜欢王爷!王爷也不可能喜欢你!”林红袖的脸上,终于只剩下邪恶了。
  萧初熏不知为何林红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话题更得迅速。
  “你看见了吧?在那面墙上挂着的?”林红袖森冷的目光,让她成了另一个人,不像平日那个嚣张没有大脑的女人。
  “你……进去过?”萧初熏很快就有了这个认知。林红袖,竟然进过那个竹屋,那么,她究竟是如何一个人?
  林红袖并没有回答萧初熏的问题,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你知道那是谁吗?”
  原来,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美人?萧初熏一直以为,那是画家凭空想象出来的女子。
  林红袖见萧初熏对那女人并不在意,她嗤笑道:“看看你那模样,即使能弹琴又如何?可比得上那女人一个指头?哈哈……”她狂放的笑着,“而且,没有人可以跟死人相比。”
  萧初熏惊讶,“她死了?”
  红颜薄命。
  “你听过锦瑟公主吧!那个连西域人都知道的美艳公主。”
  萧初熏神色一暗。她想,她什么都知道了。
  原来,那个是……锦瑟公主。
  三年前,苍寒魂来醉香楼的那天,正是因锦瑟公主夭亡全国吊念,恢复正式营业的那一天。
  “那本王妃就不扰你思路了,让你慢慢想……”她璀然一笑,声音却是异常寒冷,“想自己怎么个死法儿!”
  窗外,突然就飘起了雪花,一阵寒风经过,从窗户上裹进了许多。
  萧初熏怔怔看那雪花,而后抱着胳膊,慢慢退回到了墙角。
  原来,他已经死了心,忘了情!
  心,似乎被钝器慢慢剜割着,一下下,眼中液体奔流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抬起胳膊,倔强的将泪水擦干。不知是何人利用了苍寒魂的致命点来陷害自己,如今渴望苍寒魂相信是不可能的,如今之计,只有两个,一是找出真相,还自己自由之身,另一个,便是想法离开冥王府,躲过灾劫。
  那双眼睛已经出现,只怕自己还未施行,便已枉死在这监牢之内。那么……就只有尽早离开冥王府,还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甚至连杀手也不能惊动,谈何容易?
  ……简陋
  PS:哦哈哈,这章是多么滴长啊,亲们赶紧拿票票来慰劳我一哈,OK??
  门外站的那人,亲们明白他感情米?偶就说其实偶表面虐初熏,实际虐的是……(嘿嘿,偶捂嘴偷笑……)
  话说,为虾米偶的收涨不了了??伤心捏!
  




第四十一章 转机

“吃饭了!”
  简易的饭食摆在了萧初熏的面前。
  几日来的囚禁,让萧初熏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红润,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未经打理的发丝,凌乱的蓬在头上,衣襟脏乱,形容憔悴。
  她探手,拿起地上的碗,手有些颤抖。
  连日来,这里几乎闭塞了一切关于苍寒魂的消息,甚至没人告诉她,他即将要怎样来处罚她!她每日揣测,每日期盼,每日失望,每日慌张……
  没有水喝,饭菜有股酸怪如腐的味道,但是,她必须,活下去。
  “姑娘……”
  萧初熏一个恍惚,依旧跟未闻一般的,拿起筷子,便要吃那饭菜。
  李翔压低了声音,再一次小声喊道:“姑娘……”
  萧初熏这才疑惑的抬头,好久,没有人如此礼貌的叫她姑娘,只是,眼前这人,自己真的不认识。
  李翔站在门口,往四周看上一看,才转身,回到萧初熏面前,小声道:“我是秦妈妈的干儿子。”
  萧初熏勉强挤出丝微笑来,“以前听她提起过,不过……你不是在尚书大人府上?”
  李翔暗道:“这些说来话长,我是来跟你说,让你做好准备,今晚,我们会将你带出王府。”
  “什么?”萧初熏低呼,吓得李翔赶紧一个箭步上前,蒙住了萧初熏的嘴巴。
  “姑娘,你不要叫!”李翔吓得面色惨白,见萧初熏点了点头,才放开了手掌。
  萧初熏完全被他弄得没了主张,她试探的问,“你说的‘我们’是?”
  李翔压低身子,蹲在萧初熏面前,“秦妈妈、安太医,还有我!”
  若是说安若楠来救自己,萧初熏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可是秦妈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安若楠请来的帮手?若说几天前,萧初熏还未有这样的勇气逃开,可是如今,只怕她再不逃走,命就丧于此了。
  昨晚,那杀手又出现了,盯了她将近半个时辰,让她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要一搏。
  她看着李翔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她如今,再也不是一个人战斗!
  外面的雪,越飘越大,连日来的大雪,让所有的人,都迫不及待的躲进了房里,只怕被那冷冽的寒风吹着。
  “可是有了计划?”萧初熏微微舒了一口气,镇定的问道。
  李翔将出逃计划给萧初熏大略说了一遍,而后交代,“今晚丑时,我便会来接你,你紧跟着我出了府,自有妈妈她们带你离开。”(注:丑时:北京时间01时至03时)
  “守卫……”萧初熏看看门口两个打瞌睡的守卫。
  李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大摇大摆走到守卫的面前,寒暄了几句,这才过来,装作收拾碗筷,小声道:“今晚仍旧是他们两个当差,我会解决他们的,你放心。”
  萧初熏信任的点点头。
  李翔口直心快,“你怎么就那么信任我?”
  萧初熏笑了,“若是失败,怕也要连累你,这样……我还不要信任你么?”
  李翔摸摸头一笑,“这样看你,跟平日很不一样。”
  萧初熏奇怪的问道:“你平日经常看我?”
  李翔脸微微一红,“是秦妈妈吩咐我注意你的情况的。”
  秦妈妈?萧初熏疑惑不解了。在醉香楼七年来,她虽是对自己照顾不少,可是并未有如今这般的心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先走了,你且记住。”
  萧初熏点点头,而后若无其事的窝在了干草之中,心中激动不已。
  这冥王府,如今已不是安全的地方,而且,她也没了留恋之心。
  *
  静谧的竹林之中,纷飞的雪花划破了黑色的夜幕,地上积起的雪,将这里照的如白昼一般的明亮。
  竹屋中,烛泪滴尽,上好的绸缎桌面上,几个撇倒的酒壶,一盘简易的小菜,旁边坐着个醉眼朦胧的男子。
  他抬头,静静看向墙壁之上,那副颜色鲜丽的美人图,嘴角蠕动着,究竟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突然,他眸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飞速站起身来,往竹林之外去了。
  急匆匆站在监牢前面,吓得家丁转身要赶忙给他开门,他却是迟疑了,而后狠狠的一挥手,再转身离开。
  该死,他有中了蛊不成?
  随意寻了个院子,走了进去,便看见惊慌失措的丽质小脸。
  “妾身给王爷请安!”素秋吓得发抖,站在门口,迎风而立。
  他眯着醉眼,将素秋的小脸,粗暴的抬起,睨着她如梨花一般清丽的容颜。
  脑中,突然就浮起了些断断续续的画面!
  他摇摇头,觉得自己该宠幸的,就应该是这样的女子,温婉美丽,躲在这深院之类,他来,她便扬起笑脸迎接,他不来,她便如同空气一般的销声匿迹。他的世界,不该有情的!一次的痛苦,便是一生的梦魇。
  “怎么?看见本王过来,不开心么?”他的眸中,有着若隐若现的怒气。
  “妾身……不敢!”素秋赶紧扬起个温婉的笑容来。
  苍寒魂突然觉得那笑容刺目了起来,他想起曾经浮现在萧初熏脸上,各式各样的笑容来,每一种,似乎都像是镌刻在了他的心上一般的!
  “爷……”素秋惊叫一声,任苍寒魂突然将她抱起,而后僵直在他怀中,小脸俏红,眼睛怯怯的打量着眼前霸气十足的男人。
  苍寒魂将素秋丢在床榻之上,便毫不客气的压了上去,没有挑逗、没有前戏,他只是,寻求解脱而已。
  *
  “事情办得怎么样?”阴沉的女声,响彻在宽阔的空间之中,制造出不同凡响的冷冽来。她的脸,藏在黑暗之中,只有一道光线斜穿过来,让那双阴毒的眼睛,显现了出来。
  “手下,还需要一点时间。”倨傲的身影,一腿跪地,手臂撑在跪着的腿上,头礼貌的低下。
  “冥王府而已,真就那么难么?”女人的声调,堵然提高,带着年龄刻度出的一种沧桑。
  “不!”男子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鬼魅而无情,仿若是一只毫无温度的手,扼上了人的颈脖。
  “那是为何?”女人的声音带着疑惑和不满。
  “手下觉得,她活着比死去痛苦!”他的头依旧低着,借以掩藏眼中那突显的一抹异色。
  “是吗?”女人反问
  “冥王,不会饶了她!”男子的声音,就好像他用剑一般的利落干脆。
  女人终于笑了起来,诡异、邪恶的笑声,在这空间中,格外的恐怖。
  “不愧是断尘,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女人得意的夸赞。
  “手下誓死效忠!”他的眼中,闪烁着那么些微乎其微的不确定性。
  “她就交给你了,若是她敢离开冥王府,亦或是冥王对她失了兴趣,你就马上下手!我也看得累了。”
  “是!”
  断尘飞身上了房檐,雪花飘在他的黑衣之上,竟然没有一丝融化的痕迹,因为,他的血液,是冷的,而那,也是作为杀手的必须条件。
  ………简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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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竹屋被烧

  丑时。
  本来是鸡鸣时分,但是空气冷的厉害,怕是连鸡,也懒得探头叫鸣了。
  萧初熏在室内急急踱步,思量着时辰已到,怎么还未见李翔的踪影,正当此时,突听一阵闷哼,监牢的门被打开,李翔走了进来。
  “可是有什么问题?”萧初熏看着李翔额头上一小块血迹,担忧的发问。
  李翔随意用袖子一擦,“没事!我们走吧!”
  门外,厚雪堆积,每走一步,不仅艰难,还发出了“哧哧”的声音,让李翔和萧初熏很是为难。
  “要不,我背你吧!”李翔提议,看见萧初熏在冷夜之中,瑟瑟发抖。
  “不……不用了……”萧初熏用手抓紧领口,小心翼翼的跺着脚,布鞋沾上雪水,冰凉刺骨。
  李翔脱下外套,披在萧初熏身上,替萧初熏拉好,憨厚一笑,“爷们不怕冻,你姑娘家家的,冻坏就好不好了。时间耽搁越久越危险,还是我来背你!”
  他不由分说,便蹲了下去,固执的态度,让萧初熏也不好拒绝,便爬上了他的背脊。
  李翔事先已经观察好了逃跑的路线,若想不易被人发现,最好走的地方,便是绕过竹林的那条小路,只不过,千万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被那二十个侍卫发现才好。
  李翔的真挚和憨厚,让萧初熏觉得温暖,这么些年来,这样对她的人,真的好少!
  “李翔,你快看!”萧初熏听闻身后有什么不对劲,赶紧拍拍李翔的肩膀!
  他们刚刚离开没多久的监牢,如今正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李翔奇异的看着那火,脚下的步子却是加快了。
  “有人不想你逃走!”李翔虽是憨厚,可是心思十分细腻。
  萧初熏定定看向身后,放火的人,是为了要叫醒大家,来阻拦自己么?她思来想去,冥王府并没有那么一个人,是不想让自己离开的啊!而且不想让自己走,直接过来阻拦就好,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难道说,是他不能出现在她面前么?那样的人,到底是谁?那人,是不是也是陷害自己的人呢?
  *
  火势从监牢外部开始,慢慢包围了整个建筑,把四周照成了橙色。
  一身黑衣的男子,手握利剑,站在对面的房梁之上,冷冷的打量着那烧得猛烈的火势,火苗串起在他的眸子中,让他的身影,愈发的诡异了。
  她,不能离开冥王府,否则,他便是一定要拔剑杀她。
  *
  “属下已经准备妥当!”另一处,黑衣人抱拳向主子禀告。
  “动手!”用斗篷遮脸的女人纤指一伸,指着不远处的竹屋。
  竹林中,二十个侍卫被点了昏睡穴,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上,身形矫健的黑衣人手持火把,待往远方看了一眼,惊讶的请示,“主子,那边也起了火。”
  狡黠的眼神闪过,女人笑得欢畅,“哼,竟然有人自找上门!”
  “这是什么意思?”黑衣人不太懂。
  女人怒瞪了黑衣人一眼,而后才道:“将这火,一并算在那边放火之人的身上,可不是两全其美?”
  黑衣人谄媚的笑着,“主子英明。”
  女人看着黑衣人手上的火把,怒喝了一声,“还不快点!”
  那日陷害萧初熏的时候,她曾经在这里部下了阵法,所以才得以让人带着萧初熏,躲过二十名护卫,直接进了竹林,这几日苍寒魂情绪时常,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待过两日,他情绪恢复,什么都逃不过那双犀利的眼。所以,她要尽快毁灭证据。
  黑衣人恶作剧一般的,将手中的火把丢了出去。
  竹屋本就容易着火,如今虽然被白雪覆盖,但是不消一会,那火便越烧越旺了。地上被点了穴的二十名侍卫,只能当作陪葬品了。
  女人邪恶一笑,带着黑衣人离开了。
  *
  “怎么会……”萧初熏看见前面同样跳起的火光,瞪大了眼睛,她以为,是自己看错搞错。
  李翔抬头一看,脚步不稳,差点将萧初熏摔在了地上。
  “那是……竹屋?”李翔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
  是谁胆大包天,竟敢烧竹屋?
  不是说有二十个侍卫保护的嘛!那些侍卫呢?
  “放我下来!”萧初熏急急忙忙的喊。
  李翔将萧初熏放了下来,萧初熏拎起粗布的裙角飞奔了出去。
  “你做什么?”李翔紧跟几步,抓住了萧初熏。
  萧初熏一急,扭头来,神色慌张,“琴……我的琴……”
  那是能纪念年少时光,能纪念那些如梦如幻岁月的唯一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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