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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起的欢乐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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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之听得正有味,见她突然住口又叫自己,莫名道:“怎么?”
曲孝珏笑着摇摇头,靠近他一步拽住他的手心紧紧握住,感到反抗时反而更近他一步贴着他的肩膀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呵笑:“你让我拉着走,我才告诉你后面的。”
他哪知是他刚才那专注含笑的神情引得她层层心动,不知她突然又发哪门子疯,待要斥责突然颈间一片温热促起冰凌,让人又热又凉的不自在。他甩手错开一步恼怒道:“你爱说不说!”
“哦?”瞪眼望着她,那紧密的朱唇嫣红,那轻皱的修眉斜挑,微微挣扎时身姿摇荡生馨。在曲孝珏眼里,难得是全然一派男儿家的娇媚情态,她黑眸缓缓眯起,只觉得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惑,想也没多想拉住他往近身的一个角落,将他身子完全拢在怀里,一下捧住他的脸直接吻了下去。
“呜,曲——”没想到她会突然如此对自己,一时间他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张口就被侵入一条灵活的舌头,瞬间卷着他的舌尖追逐缠绕,将他所有的愤怒都翻搅了出去。
许晚之气得咬合齿牙,曲孝珏与他如此亲密立即感知,一把掐住他腰间软肉,他浑身一颤竟是突然失力一般软下身子被她稳稳搂在怀中动弹不得,唇中的感觉愈加深刻,那张狂的舌头缠着自己扫过口中他自己都未全感受的每一处,像在那里化了一颗糖,倏然又连糖水都被人刮走,让人羞怒难明,滋味绵长又似乎说不出滋味。
也不知过了几刻,曲孝珏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想他恼羞成怒怕是要对自己下重手,因此分开了唇齿手中却将他更加的紧紧箍住,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虽然没什么行人,也以防他如此模样被人看了去。
许晚之窝在她怀中直喘气,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预料之外的感受让他脑子懵懵的,浑身笼罩在曲孝珏的阴影里,腰背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搂着,下颚被迫磕在她胸口,他或许根本没有转身而逃的选择。
曲孝珏抬起一手慢慢顺着他的背部,瞧着怀中的身子轻声道:“你不对我动手,我们就继续去看血海,若是你想做些其他的,我们就立即回去。”
许晚之恢复清明听得此话,红着脸黑下眼咬牙切齿的道:“曲孝珏,你混蛋!”
“原来你是拿混蛋没有办法的。”曲孝珏真的笑了起来,感觉到怀中之人怒火更盛,控制好力道微微掀开他,极其有先见之明的大力制住他双手,低头见他脸颊通红,双唇微丰,恨恨的盯住自己,不禁望着他的眼睛笑叹道:“我情不自禁。”
“你!”他簌簌冷笑却不知道该怎样骂她,手肘横拐向内砸击,曲孝珏不愿撤手直直受下这一肘,只是瞅着他的神色消气些没有。
“好了,别生气了。曲主君,血海少了你这样的人物前去观赏,该要自叹一声万分遗憾。”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豆腐被吃到这个份上就算了?许晚之心底不平,又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曲孝珏讨回来,打骂她一顿都觉得没讨到实处,然而若说强吻回来——那不是更亏了嘛!
算来算去,除了让她身体受到严重伤害或者不再理她,怎么算都是自己吃亏,但似乎,他又没气怒到那个程度去……
许晚之冷冷一笑,猛力甩开她的手加快步伐继续前行,不想与她再共处。曲孝珏两步蹿前从后不容抗拒的揽住他,同时侧出一手细细整理好他刚才被无意扯乱的衣裳,又强制按住他将其些微垂吊的发丝拢上去,嘴里笑道:“你总不会想被人看出什么来。”
听出话中深意,他狠狠一瞪,却是咬牙任由她将自己的仪容正好,只是面颊依旧明艳,只有稍待过个几刻才能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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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孝珏吩咐的只是一件小事,曲药很快就与她所交代的人物交涉清楚。来时途中发现燕紫焉没有跟上来,也全未在意。
在她眼里,燕紫焉孩子心性贪玩好奇,此时不定在哪里玩得乐不思蜀。她们离曲家别院并不远,她玩够了总会自己想办法回去。再者她曲家人与她燕小姐本来没什么关系,她又何需把她的一举一动放在心上。甩掉了这个麻烦,心里径直轻松。
她在街上毫无逗留,完成任务后直接赶向城东血海,虽然她们商户之家不像江湖之人随时要打打杀杀,但是曲孝珏做到这个位置,她还是习惯的片刻不离主子。
找到她们时,那两人正立在岩垄上惊叹的下望,曲药远远跟着不去打扰。原来血海之名由此而来:传说以往这里曾是宰相之家,后因冤案全族灭门且当日瓢泼大雨,一门之血混着天水聚合于此,当日的坑洼日胜一日的逐渐成坑成池,如今已是百平的池塘大小,塘中之水红艳如血相对粘稠,池中没有冒头的绿色植物,也见不到浮动的游鱼。
许晚之不禁叹道:“果然鲜艳如血。”
曲孝珏一笑:“后有人说当时的女帝被此景所悟,洗刷了宰相家的冤屈后辞位仙游,但是这里再无人居住便形成今日模样,年复一年的有人祭奠观赏,这血海虽似死水,百年来却艳色不减也无异样。”
本来一个池塘是怎么都不配称“海”的,只是一湖碧水好寻,眼底这一池红水却世所罕有,称其为海就不为过了。
见他怔怔的看得出神,曲孝珏拉他一把挨着自己,笑道:“放心,有好事者特意取来饮尝,其味甘甜如醴,并非真血。”
许晚之“嗯”了一声,此时正值正午最亮的那束阳光,望着池中被微风荡起的红光,喃喃道:“迷眼不迷心。”
“迷眼不迷心……”咂么着这几个字,曲孝珏侧头看着他,眼底沉了沉又舒展开来,赞同道:“也许血海的本意,便是如此了。”
获救
几人回到曲家别院时至近晚,许晚之虽然平静的与曲孝珏相处了整日,心底却还惦记着被突吻一事,气她却又更气自己。径直往自己所住的院落直走,刻意的想要避开她以图抑平心中的起伏不静。
看出他的意图,曲孝珏伸手扯住他道:“日间在外本就未及好生用膳,晚膳片刻就上来,用过再回去歇息。”
殊不知这样一切尽是安排妥当的话语却令他更加烦躁,侧头想甩开她的手几经未果,恰见曲药矗立在一旁,视线一扫不禁问道:“燕六呢?我记得你们是一起出门的。”
曲药原没将燕紫焉的行踪挂在心上,但是主君开口问,她就不会随意敷衍,望一眼曲孝珏的神色躬身点了点头回道:“属下现在不知,请主君稍带片刻。”
说着回到门口问过门房,她们只说没有见到燕小姐,又打发两人将小幽阁与侧门都寻了一遍,也都说日间没有人见过燕小姐回府。曲药此时才知她现在都还没回来,眉间微微一拢,回去如实报告了许晚之,他被曲孝珏拉着在正堂坐下,正在喝茶解渴。
“她会不会迷路了?我记得她怕黑,应该不会临近夜晚都不回来。”
曲药还未答话曲孝珏抿口茶沉声道:“夫君倒是了解甚深!”
许晚之不去接她这个阴冷的话茬,向曲药道:“派几个熟悉环城大街的人去找找看,她那时坚持要跟到曲家来,不会一时突然就不辞而别的。”
这话也甚是在理,一回来不是想躲着自己就是将心思放在别人身上,曲孝珏听自家夫君对一个认识不过尔尔的女子这般用心,重手磕下杯盏转向他冷笑道:“夫君未免担心太过,她一个女子在外,还能怎么样不成?”
“你这话什么意思?就是因为她是个女子我才担心!”许晚之也被挑起了怒火,他本不想答她,她却一再来抵出他潜藏的火气,声音不禁大了起来。
曲药突然一震,主子相争做为一个下属实该立即回避,听得曲孝珏立即怒气冲冲的反道“那又与我曲家何干”,她微拧眉心对着二人低身道:“燕小姐是与属下走失,请容属下去找。”
许晚之一下站起来道:“我也去。”
“不准胡闹!”曲孝珏眉尾跳动再次扯住他按回坐上,不顾他的挣扎转身对曲药吩咐冷声命令:“你去找,将人带回来。”
“是。”曲药行礼后立即折身而去,出得府门步伐不自然的加快,握剑的手指也微微紧了起来。
就如主君所言,她不会无故离开,如果迷路就算是问也该问回来了,她人生地不熟,那般容貌即使身为女子也未必不遭人惦记,况且她又浑身珠光闪闪出手明珠……她不是曲家人,但也不能因为自己而遭遇不测。
想到这些,曲药心底渐渐蔓延出一股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慌。情急之下纵身使出轻功,将其他下人远远甩在身后。急速飞至日间分手的地方,目光刮过一条岔道直接走了进去。
随便抓住一个正在收摊的小贩,她沉声问:“日间可有见过一位貌美女子在此路过?”
那小贩见她气势凛凛,燕紫焉今天给她们的印象又实在深刻,想起来连忙回道:“是有这么一位小姐,那时一直往前走的,没见回来过……”
曲药随手丢下一块银子瞬间消失了身影。那小贩咬着这块银子呆呆的道:今天怪人可真多。
因为燕紫焉的长相引人注意,一路走来有迹可循,曲药问过几人之后才彻底失去了她的行踪,凭着武士的直觉,在日间她中迷魂散的地方停了下来,手中之剑倏然抽紧。
燕紫焉被迫吐了几口鲜血,又被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折月宫宫主大魔女简连惵亲手打了一掌,胸腔内顿时不知断了几根骨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难受之极,不能彻底晕过去又无力睁开眼。
简连惵冷冷看着她有如僵尸一般躺在床上,苍白的脸颊上涂着暗红的血迹,发丝纠缠覆脸更显狼狈,令她一下失了寻欢作乐的兴致,人直接丢在这里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至于这个玩物,暂且留着带回去着人调||教好了再享用,她此次出宫自然有正事要布置。
听过属下的汇报之后,简连惵让她们都退出去,冷酷的目光将房中可疑之处穿透似地过了一遍,和衣睡下,慢慢的眯上眼。
折月宫宫主的成长经历大家可想而知,自幼服食百药勤练邪功杀人灭派,以致成为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之首,此行轻简薄出,行径低调是做得够掩人耳目的了。
然而江湖中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折月宫也有她必须亲身试探的奸细,所以今日几个无知下属用这种下九流的手段去给她寻了个玩物,她恰巧撞见也就受了。但是该处置的她绝不手软,再因此被那些正道人士更加明晰她的行踪实在不是预料之外。
简连惵自幼年的梦魇中醒来,猛然起身手指翻转将一柄暗器掷了出去,安静的夜晚可以清晰的听见其没入肉身的声音,一个女人哑叫起来,另一人恨声道:“魔头,中了专为克你而制的杀惵香,看你还能撑几时!”
简连惵没有答,她鬼魅似地从床窜起循着那丝气息,片刻将屋中几人斩杀刀下,快得她们甚至来不及挥动手中的兵器!
然而她中了这种分神化功的香是事实,专为克她?她们下的好功夫!她立于黑暗中竟是扯出了个笑意,冷酷又血腥。顷刻间屋中又涌入一批人士,听其身形动静,是比刚才那几个不知道高多上档次的高人。
不算围在房间四周的,十人有余,真是下了血本。简连惵身姿笔挺,冰冷道:“名门十后,触犯我折月宫,片甲不留。”
“魔头好大的口气!”几人一听怒火陡涨先发制人的飞身而起,直袭简连惵,简连惵的名声如此恐怖,武功之变态也令人咋舌,此时甚至还没出动她那把令人闻风丧胆的折魂刀,徒手拼杀而已,那几个高手在她如此情况下尚不能占得一丝便宜,悲剧的挂了彩。
突然场中又多出一位乞丐似地老妇,不知何时起就在这里,或是仅仅突然出现,她咂嘴看了看场中情势,呵呵一笑便趁简连惵力对两位江湖之秀时蹿身而击。简连惵错身不及,接下那一招却被打到了实处。
她寒声道:“疯丐沈之乾,你敢犯我!”说着一击直接灭了那两个纠缠的江湖新秀,赫厉的与她对上。
老妇被她点出名字更是哈哈一笑,叹道:“简小娃娃,你活着她们不太平,不给老妇鸡腿吃啊!”嘴里谈笑,身形却是诡异从容招式万千,与简连惵打得难舍难分,一个是纵横数十年的自在宗师,一个是霸气难敌的魔宫新主,都使出了毕生狠力要将对方一举击杀。
简连惵终于秀出了折魂刀,此刀一出即无形的斩下疯丐一臂,围观之人大惊也顾不得“道义”,场中那些有名望老者都一举扑杀上来,誓要趁此灭除魔头,再清魔宫!
且说曲药片刻就寻到了这家明天后就再也无法存在的客栈,一楼已经空无一人,她轻而易举的就感觉到了那种强大的杀气与四处弥漫的血腥之气。
她紧扣了手中之剑,眉心拧了起来,当下没有任何犹豫就纵身上了二楼。简连惵的屋中门窗大开,曲药一眼就看见里头竟然全是江湖上传说中那些平日不世出的高人,微微一惊,然而她此行目的只为燕紫焉,目光几动并未发现她的身影,立即转向其他房中搜寻。
燕紫焉就在隔壁,曲药步伐一转似乎听到了极其微弱的呻吟声,推门而入就见到躺在床上辗转难安的燕小姐。
日间分开时她还是那般活蹦乱跳明眸晶亮,此时浑身血迹狼狈无色,若不是这身衣裳她几乎不敢认。曲药心中一紧,立即蹿上去小心的将她抱起来,轻声唤道:“燕小姐。”
燕紫焉脑子混沌不清,无意识的呻吟道:“愚……木头……”
“你怎么——”轻轻一个名字,却令曲药心口骤然震痛,不知为何只觉难受之极,抱着燕紫焉的手臂自然收紧,胸口郁积沉闷,消不得而发不得。
静夜
隔壁房间压抑欲破的气场,震人心魂的的围杀都不能再令曲药再去多扫一眼,粗略的检查过她的伤势,抱着燕紫焉纵身下楼,她进来时异常顺利,此时甫一落地却被几个江湖人冷目而视,将她团团围住,原来是来得去不得。
其中一个女人举剑相向,冷声问:“你是谁?魔宫余孽?”
曲药一心想要早些将燕紫焉带回去救治,听此冷声道:“无根之人,救友路过。”说着根本不理横在身前的利剑,越过她便走。
那女人哪能容一个可能的魔教余孽还带着一个“余孽”轻易离开,见她态度冷然手腕翻转跃身刺了上去,曲药眼角泛冷侧身躲过,抱着燕紫焉无法出手相迎,侧身一旋猛力的踢开了那把剑。那女人些微一惊,牙尖更是冷笑,使出看家本领打了上来。
曲药没有时间与耐性跟她缠斗,闪身避开她再次冷声道:“我不是江湖中人,与你们的敌人没有任何关系。”那女人被她一脚就踢开了剑甚是恼怒,才不管这个解释的真实性,见她紧张怀中之人,一拳打去没挨上曲药衣角,冷意一转就直直砸向燕紫焉的腰间。
这一举动真正惹恼了曲药,抱着她翻身的同时急速腾出一手挥剑出鞘,剑光寒凌直指那女人手腕筋脉,她“嘶”的一声惊叫手腕上被割开一条红线,而那剑身追逼向上却不染半点血腥。
那女人被惊的向后急退,更加确定了她是魔宫中人,只怕她怀里抱的这位也是不清不楚,她恨得一把执起被踢落的剑又上来拼命。
曲药冷冷一哂,挽出个剑花迎上,场中瞬间似有无限光华滑过,但看她招式又极为朴实,三招之内轻而易举的断了那女人的攻势一把震开了她的剑,倒转剑柄拍在她肩膀时立即顿了下去。
几个看戏的女人大惊,厉声喝道:“你是何人!”
曲药答过一次就不会再答第二次,感觉道怀中之人体温更加冰凉,抬眼冷冷扫过她们下达最后通牒:“滚!否则我再不留情!”
“你别怪我们不留情!” 她们今天在此是为了一举剪除魔教之主与她的近身下属,听了这话如何不大怒,一起动手就要像对付简连惵一般合力围杀,曲药持剑冷待,剑尖寒芒流动真打算跟她们拼命了。
突然一个中年女音从后喝道:“住手!” 几个女人一听这声音一致收势朝那人看去,恭敬的拜道:“李门主。”
李门主只“嗯”了一声,沉声道:“放她离开。”
本以为她是来助威拿人的,没想到上来就出这么一个命令,先前被伤的女人不解的道:“门主,她可能是折月宫妖孽,怎可轻放!”
听此话李门主却微微一笑:“无根门虽是三教九流之外,弟子散乱而处无根无迹,隐于世间身份难辨。虽非名门正道,却贵在门下弟子个个极精,人家已经报出家门,尔等却还不知,倒令我愧对这位晚辈了。”
几人听了此话,心想又是遇到自己所不知的一段江湖密事,不由心下汗颜,握紧剑不敢再有动作。
那李门主微微笑着看一眼曲药与她怀中被淹没了脸面的燕紫焉,也不问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或者师从何人,颇有风范的施礼一拜道:“后生无礼还请勿怪,若无他事,少侠请自便吧。”
曲药收剑淡淡瞥她一眼,微点了个头算是应承,立即纵身而出片刻不见其影。其身法竟是高来高去那一类,想起她刚才所使剑法,看似简单实则方妙精准,几个弟子禁不住几声唏嘘。
李门主趁机训导:“我们惩奸除恶,更要有区分善恶的心神,须知江湖之事瞬息万变,我们身处于世,靠的不仅是一番好修为,还有一份公正心。以后江湖历练,可不许再叫苦。”
思及方才连一个也许存在已经久远的门派都不知,几人连忙诚心应道:“是。”
曲药脚不点地的将燕紫焉带回去时,曲孝珏拐弯抹角的哄着许晚之与她一起吃晚饭,许晚之被她拉着推辞不过,冷冷淡淡的与她相对而坐。
知道他不会摔碟砸碗,曲孝珏试探的挑了几缕肉丝在他碗中。许晚之愣了一愣,似乎犹豫着干脆挑出来扔回去,起筷时终是放入了口中慢慢吃下去。她这种性子果然是不适合吵架闹别扭的啊!
看到被抱着了无生气的燕紫焉,许晚之撑大眼难免露出震惊之色,放下碗筷一边走去一边急声问道:“燕六怎么了?”
曲孝珏也有些奇怪:“怎么回事?”
听到问话曲药心中更是愧疚,抿唇点了点头,却道:“主子,请容属下先带她回去疗伤。”
许晚之一手还未碰上燕紫焉,那边曲孝珏点了头应允,曲药立即抱着燕紫焉直奔小幽阁,直接将许晚之抬起的手晾在那里。
她回头看了看曲孝珏,她也只是沉下眉眼全然不知状况,想起“疗伤”二字,他急得对曲孝珏不淡定的跺脚道:“还不快叫医生来!”
曲孝珏冤枉的被他大吼一声,正要反驳一句,许晚之已经快速的向小幽阁走去,她无奈的伸指揉揉太阳穴,真觉她是欠了这个姓燕的女人。无缘无故的收留她,她的夫君关心她,自己却还得故作大度的更关心!
曲药将燕紫焉放在床上,立即着手解开她的衣裳,待见到她莹白的胸口并无什么可怕掌印时禁不住微微松了口长气,好在简连惵只是要教训她,并非要她的命,这一掌虽狠,总算是伤身不伤命。
她这一口气刚松下来,听到门口急忙的脚步一惊,急速盖好燕紫焉的衣裳闪身挡在她面前,手中自然的掷出一枚铜钱将刚到的许晚之准确的钉在了门口。
许晚之浑身僵立如雕,再次骂一遍这个欺负现代人的世界,对上曲药清冷的道:“曲药,若我没弄错,名义上我为主你为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因为曲孝珏是她侍奉多年的主子,心底确实敬许晚之为主君,听了这般责问,身子没动却深深躬身行礼,语意诚恳却坚决:“主君,男女有别,属下冒犯,容后请罚。”
说完一股气流刮向门边,许晚之身上的穴道无声解开,他眼前的大门有自主意识一样在他眼前自动合上。许晚之眨眨眼,再眨眨眼,望着这两扇大门突然从内心底里生出一股难言的无力来,清了清喉头,低声道:“曲药,你能保证燕六没事么?”
屋中传出肯定的一声:“能。”
他直直站在门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前进没有后退,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哑声唤道:“曲孝珏……”
听他这语气似有无限难过,曲孝珏上前来到他身边,瞧一眼紧闭的大门便知何意,对着他道:“燕小姐有曲药照顾,定然无碍。”
许晚之点了点头,微微转头看着她,看了片刻又将目光清幽的转向门板上,无力道:“我明白,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待会儿进去看看她再回去。”
曲孝珏近身一步握住他的手,叹道:“也不知道要多久,我陪你等。”
“……谢谢。”许晚之挣了一挣没能松手,也就任她紧紧握着。两人静静伫立,无声的感受这一片温默沉静。
转身
全身都痛,胸口一片尤其的痛,在火灼般的疼痛中醒来,燕紫焉茫然的睁开眼,连续眨了几次眼睑才将昨日那噩梦般的记忆全部回笼,望着的屋梁感觉几分熟悉,她小范围的转眼,头顶随之出现一个白瓷碗,配合着曲药冷冷的声音:“喝水。”
她撑开眼珠着力望了望她,挣扎着要起身,曲药一手持着碗一手微微低身,横过她腰间将她扶起来靠在床畔,那只碗又稳稳的出现在她眼底。
燕紫焉别过脸,见她不配合,曲药拢了拢眉又顺着她的方向将碗送了过去。嘴里有点不耐:“喝水。”
“你欺负我!”燕紫焉猛然转回脸,抬头直直瞪着曲药,曲药心知她怨自己昨日抛下她才遭了这样的罪,心里愧疚,再看她那大睁的明眸比昨日恢复了几许生气,瞪着瞪着却渐渐红了起来,死死咬着唇不再说话。
她心底也说不出什么感受,却直觉的打算安慰她几句,燕紫焉又看向屋中,提声道:“我要先洗漱。”
说着翻身下床,起身时浑身一颤几乎无力,她震惊的盯住曲药,咬牙问:“我到底怎么了?”
曲药不容置疑的将她扶到桌边,告诉她实情:“你身子较一般女子弱,这一掌伤及筋骨,必须好好养伤月余。”
想起昨日那个女人,燕紫焉心中又惧又恨,那一掌当时给她的感觉几乎要命,但是曲药说没什么可怕的后遗症,她也信了,瞪曲药一眼:“我伤成这样,你可脱不了关系。我在曲家养伤,你要照顾我到全好为止。”
这话事实上还是有些无理,曲药冷扫她一眼,抿抿唇在她的眼神示意下给她拧好毛巾递过去,终是没有反驳。记得自己昨晚形象狼狈,洗脸时倒觉得身上干干净净,燕紫焉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昨天抓我那……女人,死了么?”
待她洗漱完,曲药再次给她喂水,她这次老老实实喝下,意识到曲药又要将自己扶回床上,再问了一遍。
曲药回答:“不知道。”
燕紫焉冷冷一哼:“敢这么欺负本小姐,若是没死,以后我一定教她好看!”
就你这本事?好了伤疤忘了疼。曲药默默的,默默地瞥了她一眼,稳稳的将她扶回床上,没接这个话茬。虽然看出了她眼中的轻视,燕紫焉只是重重哼了一声,确实没有力气去与她多理论。
曲药承认这事该她一力承担,至少在曲家是这样,燕紫焉不乐意只能躺在床上,她冷声警告:“不躺满三天,致成残伤与曲家无关。”
一听这话燕紫焉更不满意,大声道:“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与曲家无关,算不到你主子头上!”
曲药心中无奈的叹了声“小姐脾性”,没再多言。话虽然硬气,但是被曲药那不悦的冷光扫视之下,燕紫焉仍是规规矩矩的在床上躺了三天,每日清粥小菜,吃得她大呼不满还摆脱不得。
武侠啊内伤啊许晚之只在电视中看过,他曾经学过一些东西,真要用起来,除了自保,似乎杀人还有用些。只是方法有用,他终其一生也不打算用。
燕紫焉的伤他确实非常震惊,看到她身上的血迹时他第一反应是不是她不小心被马车撞了,但听曲药“疗伤”二字,心底怔忪只觉插不上手。
一早他就直接来到燕紫焉的屋中看她,曲药在门口立着,燕紫焉高兴的叫道:“晚之,你来看我啦!”
听这声音,没有抑郁中气还算足,他缓缓一笑:“燕六小姐这样的病美人,我不赶来一见,以后可要大叹遗憾。”
燕紫焉呵呵笑开,脸色红润起来,嗔道:“你这样的男子,倒比我个女子还风流|逗人呢!”
许晚之心想,我本来就是女人啊,但这话说出来实在没有任何意义,他在桌前坐下自己倒茶喝,顺便回道:“这就算?”
“算。”燕紫焉肯定点头。
“你身体怎么样?还觉得痛么?”玩笑过后,他回到正题:“我昨天向曲孝珏打听了一下,环城有好几个身怀奇技的高明大夫。”
“愚木头说没事,好好养着就行。若是她们开的药没有她给我喝的那个苦,就麻烦曲家主将她们请来吧。”
她竟然没有犹豫的很相信曲药,许晚之无声的瞟了一眼门口背对挺立的身影,回神笑道:“怕苦的燕六小姐,谁开的药味道都差不多啊。”
“就是!”立即联想到早晨喝的那个药,燕紫焉深深赞同的点头,两道黛眉都跟着凑在了一起。
许晚之又问了一些她的身体状况,燕紫焉倒是十分乐观,劫后余生并没留下多大阴影,直说没事,不用躺着的时候就去找他玩乐。
“那就好,你快点养好身体,别的我帮不了你,给你带点好吃的甜点还是能做到。”
“好啊!”燕紫焉开心的道:“我们广南有一种水果叫椰子,能做出那个味道最好。”
还真的不客气。许晚之答应下来:“我去问问曲孝珏,看看曲家的点心师傅会不会做。”
“快去吧,我现在就想吃了。”
许晚之摇头笑了笑从她房中出来,离开院门几步,发现曲药默默的跟在后头,他转身问道:“有事?”
曲药深深拜下去:“昨夜触犯,请主君责罚。”
他静静瞅着她低下的头,曲药虽为侍从,在曲家的地位颇高,除了对曲孝珏唯命是从对谁都是一副冷冷硬硬的模样,如今却因为自己是曲孝珏的“夫君”而折腰……他昨夜扯出身份来压她,是怪她用武力欺负自己,明白她是为了救治燕六,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此时这人认真的跟他“请罚”,他心里是好气又好笑,莫名的不是滋味。
许晚之抚着翻折的袖口掀眉而笑:“就罚你把燕六照顾好,半个月的月俸去厨房给她交点心钱,怎样?”
“……是。”
从上次出事之后,只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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