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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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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用石灰等物铺在地下吸水,上面盖上大理石。这样就会天衣无缝,等到检查完毕,一旦封陵任谁也看不出。”
石坚也不做表态,他只是淡淡说道:“如果雷大人真敢这样做,他就死定了。”
夏竦说道:“岂止是雷大人。”
石坚知道他说的丁谓可也是作为山陵使的,这一次山陵真的出事,他也逃不了干系。不过他想到丁谓却将这只白眼狼放在身边,可也算倒了大霉。
夏竦又说道:“而且到现在雷监使还没有发觉。今天丁相还开了中门,迎接雷手下的一个帖身心腹,我看到雷大人这个心腹在和丁相交谈时,并无任何异常。”
石坚也早知道了此事。昨天雷允恭为了想加快速度,还亲自登门向他讨要炸药。只是石坚用这种炸药才研发出来,还得不到具体数据,而且威力大拒绝了。他这种说法也藐似很有道理。建造山陵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每一陵室的大小方正都经过精密的计算设计,如果炸药威力过大,炸出了范围,拿坚粉来修补?那不是开玩笑!因此雷允恭才悻悻作罢。他如果知道现在山陵有可能会出水,自然不敢要加快速度了。当然他更不知道不是石坚不把炸药给他,而是石坚担心以后山陵出事时,也会牵连上自己。
夏竦又说道:“所以下官认为刑大人现在也被架在火坑上,不到出事时他是不会收手的。这样一来石大人,掰倒奸臣的机会就来了。”
石坚听到他说丁谓是奸臣,心中好笑,心想你不也是一个大奸臣。
这时夏竦突然脸色郑重起来,他拱手说道:“但是石大人自己也要保重。”
说着他将在丁谓家今天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石坚明白他的心意,现在他已经被帖上丁谓一党的标签,一旦丁谓倒台,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因此他现在反水,指望石坚到时保他一把。可石坚出事了,他就是有苦说不出,不能说我早就将丁谓卖了,谁信?因此他现在还真不希望石坚出事。
石坚笑了笑,说:“夏大人,你请放心,本官不会有事的。这次只是一个诱饵,否则本官会给他们机会?这只是一群小丑,你们丁相是怕死,否则他们也没什么了不起。”
夏竦这才告辞。等到他离开后,红鸢怯怯地走过来,问道:“少爷,奴婢熬的那个汤怎么办?那可是花了十几两银子的。”
石坚头皮麻麻的,十几两银子,她放了多少鞭子在里面?这喝下去,今晚也不要睡觉,只管做春梦跑马得了。他想了想,说:“你去端给帝护卫喝吧。”
原来帝风月刚结婚没多久。在石坚想法里,这个汤对帝风月无疑是一个大补的东西。
红鸢只好领命下去。一会儿她端着一个空碗回来,红着脸问石坚:“少爷,奴婢还等多长时间,一年或者是两年?”
石坚看着她,心想看来她真急了。也难怪,现在这种年代,男女结婚都早,她可是二十二岁了。他想到这个小丫头自从被自己买来,可也说得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拍了拍她肩膀说道:“反正时间不长的。不是我不碰你们。是我现在还在长身体。不过也许不用多长时间,我让你们心愿稍稍满足一下。”
红鸢脸更红得象绸子,说:“少爷,可人家也有十五岁就成亲的。”
石坚故意板起脸说:“人家是人家,你不是不知道少爷我从小就身体不好。”
他不能向这个丫头解释生理卫生吧,那更玄乎。
“是。”红鸢应了一声,她可还是不放心,眼巴巴地望着石坚。这个不长时间到底是多长?一年或者是两年?
石坚其实知道现在自己也能“碰碰”,稍稍控制,不要太过份就是。只是孝期未满,还有万一养了小孩子出来,现在公主没有娶,刘娥虽然嘴上不会说,到时候也不会高兴。
他想了想说道:“总之不会太长,也许一年,也许几个月。”
听到这个准音,红鸢再也忍不住,眼角儿飘起媚意,呸了一声说:“我才不急呢。”
“好,你不急我让你再等上三年。”
红鸢一听脸色又变了起来,只是她看到石坚说这句话脸上笑嘻嘻地,知道他在耍自己。于是象一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说:“少爷坏死了。”
然后才拿来真正的药汤给石坚喝下。喝完了药汤,石坚没有休息,他还要想着案件,还有元昊大胜,战争也不会太远,他在想着黄色火药和各种近代武器,还有刚才和学生们交谈时的灵感,他也要起草一个章程。最后还有慧的事,是应当做一个了结了。
可没有多久,就有宫里的太监前来下旨,说明天要百官前往皇宫朝会。不用太监说,石坚知道这是为了西夏出兵宋境的事。
到了第二天早上,石坚带着护卫上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这个组织已盯上了自己,不小心还真会有危险。但他看到帝风月精神萎靡不振,两只腿儿走路都在打飘,奇怪地问:“帝护卫,你怎么了?”
听到他这个问话,其他护卫全都大笑起来。原来帝风月和范护乐住的地方挨在一起。不知道什么原因,帝风月昨晚回去大显神威,几乎是一夜金枪不倒,将他那个美婆娘杀得求饶连连,更是啼叫声一夜没有停息,连范护乐在隔壁也没有睡好。一大早起来,他就在和帝风月论理。
听到他们这么一说,石坚头上冷汁直冒,这个红鸢究竟昨晚在汤汁里放了多少鞭子?
帝风月也不傻,他也知道可能是石坚昨天赐给他汤里有问题,现在他望着石坚,那眼神有幽怨就有多幽怨,将石坚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本来在真宗的时候,有时候新年来了还会举行一些庆祝仪式,比如祭典什么的。那仪式不亚于仁宗登基时的大仗。可刘娥本身是一个艰苦的人,她在皇宫里平时不宴会群臣时,也只穿着一身麻布衣服。现在真宗新丧,她更是什么都免了。她这种习惯更是影响了仁宗,有史记载说仁宗是历史上最朴素的皇帝,但这句话反过来说他也是小气的皇帝。
群臣聚齐,刘娥在帘后却是第一句问向石坚:“石侍郎,昨天受到惊吓没有?”
石坚行礼,在宋朝除了见礼以外要向皇帝叩头,其余时间并不需要大臣向皇帝跪头说话。只是到了清朝时才变成了跪头虫。他说道:“承蒙太后关心,昨天只是微臣布的一个局,微臣早有准备,并没有受到惊吓。”
刘娥昨天就知道这是石坚有意为之。但她还是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石侍郎下次可不能这样做。”
石坚道谢。
刘娥这才叫群臣议论昨天的邸报。
这时候曹玮站出来说道:“启禀太后,这是夏人虚张声势。虽然其子在甘州取胜,但微臣认为他们损耗也极大,现在故意以此来显示他们的强大,这也正好,我们以此为理由,出兵灵凉,一劳永逸。”
他话音未落,立即引起一片反对声。
刘娥又在帘后向石坚问道:“石侍郎,你有什么看法。”
石坚答道:“微臣也不认为能够出兵。”
这句话立即让曹玮生了气。别人反对便宜也罢了,可你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奥秘。他不由火了,向石坚说道:“石大人,也是贪生怕死的人?”
得,他俩人顶真了,丁谓大乐,一副在一旁看好戏的模样。
刘娥听了却不乐了。心想你能够回京可是石坚一手保举你的。她叫太监将一张纸递到曹玮手上,说:“这是石侍郎所写的,曹大人,你看好了,石大人是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曹玮将纸打开一看,然后沉默半晌,但是众臣看到他脸上神情不断地发生变化。先是愕然,然后是激动,激奋,甚至连老泪都流出来了。
忽然他跪了下来,呜呜地哭个不停。
这下众臣都吃惊不已,这个曹玮一惯觉着冷静,石坚写了什么东西使他变成这个样子?
这时候赵祯开了口,说:“众位卿家,至于石侍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们可以将曹大人手中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曹玮听了立即将这张纸交到从旁边走过来的太监手中。当这些大臣看到纸上写的东西时他们全都呆住了。
第163章 烈士(上)
朱历永远不能忘记二十二年前那年的春天。在那年的春天,和以前那样,灵州城外郊野一碧意,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草色青青,在这一片连碧草间还夹杂着无数的七彩野花,牧人在唱着动人的歌谣,放着成群的牛马羊。然而这一天这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无数党项人精悍的骑兵从天际的尽头飞奔而来。朱历只是一个新兵,但他听老兵说过,叛贼李继迁曾经两攻灵州不下。同样,这次他自己相信斐大人也能带着他们击败这次叛党的进攻。
然而这次不一样了。他作为斐大人的亲卫,从来没有看到斐大人脸色这么难看。后来他才知道这次李继迁所带来的人马已经不是上次所带的人马,而是前两次的数倍。并且他没有进攻灵州时就已经切断了灵州的粮道。仅靠灵州城里的存粮只能让灵州城里的官兵和平民坚持一个月。
他还清楚地记得一开始李继迁虽然带的人马比上两次多了好几倍,但没有忙着进攻。只是试探性地做了几次小规模的攻城。他还记得斐大人多次派出勇悍的士兵出城向朝廷求救。可大多数的勇士却没有冲破李继迁的大营,他们的人头被李继迁当作震摄品挂在他们的大营旗杆上。可他知道还有一些勇士也冲了出去,将消息送走。
可是半个月下来,连朝廷的一个援兵还没有看到。不但是他还是他们的大人斐济也不知道灵州的军情是送了出去。宋朝的边关得到这个消息不敢怠慢,用八百里加急送到了京城。可朝廷的官员正在为此事争吵。灵州的战略地位重要,这一点不要说大臣,就是真宗同样也知道。然而灵州城就如开封一样,四周地形开阔,易攻难守,并且孤绝塞外,每年为了守住灵州,国家所用的军费巨大。并且这时辽人对中原虎视眈眈,分兵不易。竟有大臣认为干脆不要灵州了,让它成为李继迁放马的地方。同时对李继迁厚之以恩,守之以信,姑息羁縻。当然要是再晚上二十二年,石坚在朝,肯定会和他们说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不过真宗还没有昏庸到这地步。这时他还没有签下澶渊之盟,还是有进取心的。可因为朝中的反对声音很大,使他犹豫不决。事实上宋真宗此时也一直没有放弃过灵州的打算。为此他制定的国策是固守灵州和联蕃制夏。但同样李继迁更显雄才大略。为化解宋朝这一招他于去年攻占清远军,再陷怀远城。其实此时灵州已经孤立无援,与外界完全隔绝。实际正因为宋朝君臣的犹豫,给了李继迁的机会。严格来说,这时李继迁手中兵力少,许多蕃人特别是熟蕃甚至就是党项人自己都是向着宋朝的。只要宋朝下定决心,收回清远军和怀远城并不是难事,这样一来有了它们在手就可以与灵州互相呼应。
这次的犹豫不但使宋朝失去了灵州,更是让蕃人对宋朝失去了信心。导致蕃人大多倒向西夏,等到以后李继迁占领凉州后,宋人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朱历还记得半月后,城里出现了断粮,士兵开始按量分配粮食,至于城里居民所分配的粮食更少。这时候李继迁开始派人在城下劝降。但朱历看到斐济却冷然说道:“本官身为大宋官员,怎可向你这逆贼投降?若想拿下灵州,请从本官尸体上走过吧。”
那时他为大人的豪气所感动,可没想到斐大人这句却成了真实的预言。
然后李继迁指挥着党项人进行了猛烈的攻城。朱历在城头上清楚地看到党项人是如何的勇猛。他们在城下还感觉不到,可一旦他们攻上了城头,最少得要四个到五个以上的士兵才能将他们消灭。不过斐大人真的很勇敢,他只是一个文官,却主动地站在城头上为士兵打气。加上城中守城的武器很充足,李继迁一开始并没有讨到好处。
那几天灵州城成了名副其实的绞肉机。可是因为城中粮食短缺,加上久久不见朝中援兵,士气渐渐低落。终于几天后,李继迁的军队在灵州城头上占下一块飞地。越来越多的党项人攻上城头,朱历看到开始有兄弟们惊慌,甚至向党项人投降。
作为斐大人的亲卫,他一直守护在斐大人身边。随着党项人在城头上占稳了脚步,他们也发现了斐大人,于是许多党项人的精锐向这边攻来。朱历身边的战友敌不住越来越多的党项勇士,一个个倒下。斐大人看到这里,他长叹一声。
他还看到斐大人眼睛深深地望着东方一眼。哪里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哪里是充满希望的地方,哪里也是他们的故土。然后斐大人对他们说:“本官要是死了,你们就投降吧。”
说着这个手无扶鸡之力的大人却从地下捡起一把大刀,与冲过来的党项人博斗起来。他还看到了一幕不可思议的事,还真的让斐大人砍死了一个敌人。但是瞬间斐大人就被这些残暴的党项人刃分尸。虽然他自己身手好,可是被七八个党项人缠着,眼睁睁地看到斐大人遇害,却无能为力。
随着斐大人的遇害,他也看到更多的宋兵开始投降。他知道大势已去,逃出了战场。同时他脱下军衣,在城中潜仗下来。并且他还偷出了挂在城头上斐大人的人头,这件事引起了党项的搜查和封城。
但是他很机警,化装成熟蕃。因为他本来鼻子比常人高大,加上长相凶恶,还真有点像熟蕃。他为了极一步地掩饰,还果断地与当地一个熟蕃少女结婚。这一呆就是二十二年。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民族和职责。利用党项人对熟蕃检查得很松,在夏州所的境内装作猎户行走,将夏州许多山川河流全都记下来画在纸上,并且还画了夏州党项人的军力分布。
这次李元昊的大举出兵,他也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直到李德明还用夏州内仅存的残兵出兵宋朝时,他觉得机会来了。于是他对妻子珠丹说:“我要去宋朝有点事。”
虽然宋朝官员将夏州视为自己的领土,可夏州境内的人基本除了少数汉人,都不承认有此事。因此朱历说出夏州为去宋朝。
这时珠丹说:“你把两个儿子也带着吧。”
两人同在一张床上呆了二十多年,珠丹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没有揭破。她喜欢这个男人,比自己族内的男子汉力气更大更勇敢,可比自己族内的男人更温柔体帖。然而她知道这是一只雄鹰,早迟要放飞的。朱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好久才说:“那也好。”
那是临过年的一个傍晚,朱历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了灵州城。这两个崽经过他长期的训练,身手还胜过他年青的时候,并且他还请人教两个儿子读书,同时自己还鼓励他们多读兵书。当朱历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两个儿子一拍脸,说:“爹爹是宋人,咱们也就是宋人。”二话没说,就跟他走了。
只是他不经意地回过头来,却看到了珠丹的身影渐渐在暮色里变得十分地凄迷,就如同一枝凋落的花朵。但他还是毅然选择了回国的道路。
不过他没有直接找到宋朝边关的将领。现在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再也不是那个守在斐大人身边的毛头小子,他知道宋兵积弱,打仗没用,可争起功来心黑着,弄得不好自己父子三人都能让他们给害了。于是穿过祟山峻岭直接来到宋朝的腹地。他在做一件疯狂的事,他要面揭皇帝。
今天他带着两个儿子终于来到了京城。只是一路上颠簸,已经使他们身上的衣服褴褛不堪。人民还认为他们三个是要饭的,远远地就离开他们,还用手捂着鼻子。
不过他两个儿子,十八岁的赞珠,汉名叫朱耻,十六岁的托玛,汉名叫朱恨,却是好奇地问:“阿爸,大宋这样富裕,为什么打不过党项人?”
这是事实,同样是首都,开封比灵州不知富裕繁华了多少倍。特别是那三个屹立在河边的高炉,直插云霄,就是两个胆贼大的儿子也看呆了眼睛。
当然朱历也知道自从进了京城后,特别是他用钱买来的这三个假路引,已经引起宋朝官兵的怀疑。他们的身后吊着几个人在注视着他们。只是连他也不知道皇宫里的大案,这些开封府的衙役还以为他们是一条大鱼。不过看到他们竟直来到了皇宫,这些尾巴也傻了眼,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们就看到朱历向皇宫门前的士兵说道:“我们要见皇帝陛下。”
这些尾巴和守在皇宫门前的士兵以为他们是神经病,要知道就是官员达不到等级也休想面见圣上。他们当然对朱历不客气,用剑架在朱历的脖子上说:“你这小子找死啊。”
然而他们眼睛一花,手上的剑就被这个疯汉子身后两个毛头小子抢去,其中一个小子还说道:“我阿爸为了大宋江山,不远万里从灵州来到京城,连阿妈也不要了,你们还这样对待我们阿爸。”
见到手中兵器都被这两个毛头小子抢走了,这些士兵慌了,他们叫道:“有刺客。”然后对他们进行围攻。可朱耻和朱恨因为具有混血儿的血统,身体本来就很好,还经过朱历细心指导,武艺本就不弱,现在手中兵器在手,居然与这十几个士兵打得难分敌手。
朱历头上冷汗直冒,两个傻小子不懂,可不代表着他不懂,宋朝的礼法可不是夏州的礼法。在皇宫门前闹事,这可是死罪。他连连呼喝,叫他们住手。可这两个小子打疯了,硬是不听他的话。
眼看他不远万里返回故国,还带着那些图纸,是一件大功,现在却要闯下滔天的大祸。
皇宫里的大臣可不知道门外发生了这件事。这些大臣死死盯着纸上这首词。这首词正是石坚昨天在元俨家写的那首。不过原版让元俨留下,这是元俨的临摹版。
虽没有署名,可一看到这首词,他们就知道这是石坚所作。如果有人说石坚写的是武夫之词,那么这首词可以说是武夫之词中的极致。
一干文官还要好些,那些武官包括曹利用也看呆了。虽然从文笔上来说,石坚这首词不及他初次进殿时写的那首大江东去,可这首词中词意更激烈悲昂,可以说将他的拳拳爱国之心写到了极致。这首词中每一个字每一句,都在喊,都在咆哮,都在怒吼,这天下间也只有这个就如词中所写的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从小就发奋的少年才能写出。
石坚看到这首词心中苦笑。对于这些官员的震惊他在预料之中。这首满江红与诸葛亮的出师表,以及文天祥的正气歌被誉为华夏最激烈人心的三首文学作品,同他们的主人行为一样激励着无数的华夏儿女。可是却被自己盗窍了两首,也希望自己能改变这个朝代,让岳爷爷和文爷爷的悲剧不要发生,这也算报答自己抄袭他们的回报吧。
事情经过他更是猜出,肯定是昨天元俨看到这首词,想在刘娥面前夸奖自己这准女婿人品,才将它送进宫。现在赵祯听到曹玮说自己,不服气,才将它拿出来。
其实曹玮说的也是气话,他对石坚的人品是相信的,可这个机会一转就失,如果让李元昊得胜回家,并且喘过气来,那么再想收拾党项人是不可能了。他这是急了才说的气话。
本来他就有拳拳爱国之心,加上受到这首词的刺激,忍不住泪水纵横。呜咽了一会说道:“启禀太后圣上,请两位圣上让老臣去陕西,乘着微臣现在身体还硬朗,让微臣为两位圣上夺回灵州。”
不但是他,就是其他武臣,也纷纷请战。
石坚一听更急了,现在谁都能走,就是这个曹玮不能走,京城局势还危险着。
刘娥也在帘后不满地看了赵祯一眼,似乎怪罪他不该将这首词抛出。然后她说道:“曹大人,诸位将军,你们要请战,可石侍郎不同意,可以让石侍郎解释一下原因吗?”
是啊,这些被这首词激得热血翻滚的武官全部望着石坚。应当这个少年也明白这是一个机会,而且他词中还写着灵幽耻,犹未雪;臣子憾,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样的大句。为什么连他也阻止?
第164章 烈士(中)
宫门外的打斗终于惊动了更多的人。今天当值的正是石坚所敬重的杨文广。石坚还不知道的另一件事,与小说中不一样的是杨家现在已经花开天下,当然后人中只有这个杨文广出息最大,屡立战功,在武将中仅次于狄青,只是因为宋朝对武人不重视,他才在史书上没有留下更多的事迹。同时还有他的堂弟杨宗闵,还有杨琪杨畋父子,其中杨畋不但武功高,还有文才,苏辙等皆奉之为师友。后来还有杨宗闵的孙子杨震等人。不但杨家后人在北宋多有建功,在南宋也出了不少骁将。只是他们与其祖杨业和杨廷昭相比,差距不小。唯一在正史中都书写的只有这个杨文广,特别后来广源州“蛮”族酋长侬智高叛,建南天国于德安州。狄青与杨文广大败侬智高,杨文广帅轻骑将他逼追到大理。宋朝廷命杨文广领广西路备守侬智高,令侬智高不敢出,活活在大理憋死。不过这一仗之前他的侄子杨贵征讨时生病回家,在途中被少数民族埋伏击杀。此外杨文广在征讨西夏时多有建树。这只是杨家将历史的一部分,纵观整个宋朝杨家虽然子孙多,但也有无数的子孙战死疆场。就连历史上杨文广也是在边关老死。可以说一个家族忠烈如此,整个中国历史也为之罕见。
他和那些士兵不同,首先他看到这几个人象是西方的蕃子,但是这是皇宫门口,这些个蕃子胆子再大也不敢来闹事。况且那个长者模样的人不住地叫这两个少年停手。可这两少年非但没有停手,还说道:“阿爸,我们回去。”但他们手中的兵器没有停下来,他两个人竟将十几个守在皇宫门口的禁兵逼得没有还手之力。这还是这两个少年没有动杀心,否则这些禁兵恐怕已经倒下几个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首先动了爱才之心。这样的少年只要载培一下,又是将来大宋的勇将,可看他们外表却不象中原人。嗯,问问清楚。
他拨马过来。看到杨将军到来,这些士兵都退了下去。虽然论起武功来,杨文广不如其祖杨业,可也是一员悍将。这些武将平时比武时,很少有将领能敌得过杨文广的,这些士兵也知道。杨文广也不问话,首先拨马一枪平刺朱耻。
当然他不是一个鲁莽的人,早看出这其中有所误会。可如果他们是蕃子,必须要杀一下他们的威风,如果是宋人,也要通过交手看一下他们的底细。还有一个原因他可不会向别人说的,他现在见猎心喜,平时到哪里找这样的好对手陪练。呵呵,他正乐着呢。
朱耻开始也没有在意。其实他的身手在灵州城也是佼佼者,好几次灵州的官员动员他们兄弟入伍,可被朱历用岁数小拒绝了。
杨文广这一枪平平淡淡地到了眼前,可这时杨文广一勒马,马猛地冲了进来,使这一枪变得势如闪电。朱耻没有办法,只好用长剑硬了这一枪。
两个兵器交接在一起,发出当地一声脆响。杨文广感到手中一麻,心道好大的力气。要知道他这是骑在马上,本来就占了上风,还借着马的速度。同时这个少年还青涩的很,等到他长大了还了得。
他更动了爱才的心。不过他手上没有因此而松下来,跟着又是一松刺了过来。这一枪在空中飘起无数的枪花,就是朱耻的眼力也看不清枪尖的位置。同时他比杨文广更不好受,刚才硬拼了一招,他吃的闷亏更大,虎口都在隐隐发疼。
看到这一枪如同夜空里无数的星光,电闪而来,更不知道虚实所在。他心想:原来宋朝中也有勇士。他可不知道这个交手的人单论武力值可排在现在整个大宋的前五位。他知道遇到了硬手了,不过他没有惧怕,反而死死盯着杨文广枪尖刺来的位置。等到枪尖将要临近时,他喝了一声,举起大剑再次迎上去。
杨文广更是在心中赞叹这个少年的勇猛。可是他这次没有想与这少年硬拼,枪尖在朱耻的剑尖上一抹,没有停留,却滑下去,刺向朱耻的手腕。这一招出乎了朱耻的意外,现在他除了丢下剑,否则连手腕也保不住。
看到大哥危险,朱恨也顾不得单打独斗的规矩了,在一旁用夺下的大刀向杨文广的马腿砍来。
杨文广不怒反笑。有意思。他这匹马可是来自西域的良马,速度快,驼力大,可是一匹宝马。他可舍不得让朱恨将它伤到。况且自己即使捉住这两个少年,可让他们伤到了自己的座骑,明天出去也不要见人了。
他一拨马,反手一枪。这一招有一个名字叫回马枪。他使这招时还想起那个少年写的《三国演义》上关羽也用过这一招,但他知道这一招绝没有那个少年所写的那样神奇,这一招也只是在乱军混战时防止敌人从后面偷袭用的。当然敌人经验要是不丰富,断然想不起来他还能向身后反手一枪,那么就是敌人倒霉的时候了。
现在摊到朱恨倒霉了,他没料到杨文广居然来了这一手,虽然他行动在前,可他手中兵器却没有杨文广的长,眼看杨文广这一枪就要刺中他的咽喉。
老大朱耻看到弟弟危险了,他可不干了,怒吼一声,举起剑刺向杨文广座骑的腹部。如果杨文广不回救的话,这一剑非得刺穿他的马肚子。杨文广只有收枪,抵住他这一剑。同时他在心中赞道:“好,够卑鄙无耻。”
现在这两个少年迅速看出他十分爱护这匹马,他们在地面上,想要对付他难度大,全部打起他这匹马的主意了。不过他更喜欢了,勇猛的武夫他见过不少,可打仗光有勇还是不行,也要有谋。就是那个生性耿直的少年还用了计策,才一举拿获了那么多刺客。
这样一来,这两个少年和杨文广交战了一百多回合,而且似乎没有落了多少下风。刚才那些士兵也不觉得丢脸了,杨将军都居然与这两少年战到现在,况且自己这些人。
只是这时朱历看不下去了,他喝了一声:“赞珠,托玛,你们还不快点住手,看看你们的衣服。”
我们衣服怎么了?两个少年抽空低头一看,见到自己衣服胸口部位上出现了几个小洞,他们也不是傻子,立即明白赶情这是人家带着自己在玩,否则自己兄弟俩小命早就完了。
两个少年将兵器一抛,双手一垂,那意思我们打不过你,束手就擒了。
杨文广看到他们神情,又是一笑,他也停止了攻击,向朱历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朱历想了想,才说道:“我是裴将军的护卫,在夏州住二十多年,现在草民画了夏州的山川河流图还有军防图。”
“裴将军?”杨文广一愣,他没有听说过有这一个将军,但一想,立即明白了他说的是指二十多年前阵亡的裴济。这个图好啊,现在他也听说党项人又开始不安份了。
于是又说道:“你把这图给我,我帮你献给圣上。”
“不行,我要面见圣上,或者还有一个石大人,才行。”
杨文广一听,更是一乐。呵,这两个少年为什么胆子这么大,竟敢在皇宫行动手,原来有这一个这么牛的老子。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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