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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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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竦看到石坚,立即行了一礼,说:“下官参见石大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现在只是一个直龙图,与石坚品阶相差太远。
石坚说:“坐。”对于这种人,他连请字都懒得说了。然后说:“夏大人,今天登门造访寒府,而且行踪如此诡异,为了何事?”
夏竦一拱手道:“石大人,所谓良禽择木而依,今天夏某来是择石大人这个树木而栖的。”
石坚明白了他的来意。自从夏投靠丁谓以后,也许是丁谓没有看上他,也许是丁谓看到他心机同样深沉,对他加以防范,他一直没有得到升迁。现在他看到早上自己在朝堂上折辱了丁谓,刘娥说话的意思也是相帮自己,现在反过来投靠自己了。石坚知道他的历史,事实他在历史上也是这样做的,以后看到吕夷简势大,一直跟在吕夷简身边。他这种行为使石坚想起前世那个可恶的国家,当中国强大的时候,就对中国臣服,当中国弱的小的时候立即翻脸,并且发动了残忍的侵略,当美国强大的时候,再次依附美国。在后世中国继起的时候,仗着美国的势力,还继续在科技和台湾的问题上向中国为难。
石坚哂然一笑说:“夏大人,比喻得真十分恰到好处,良禽,禽啊。”
石坚意思你都把自己形容为一个禽兽之徒了,那就是一个禽兽之徒。
夏竦也不生气。他自己也知道,现在他投靠了丁谓,想要一下子得到这个耿直的少年好感,是根本不可能的。他说:“下官还记得石大人第一天进朝时曾和李培大人说过李斯的话,泰山不让士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又和王相说过朝闻夕死。夏某虽一时不察,误入岐途,可是夏某也没有造下大恶。现在某人势大,石大人想凭一己之力想掰倒此人。不是下官泼你凉水,根本是不可能的。或者石大人品性高洁,但别忘了鸡鸣狗盗之徒也能成就大事,况下官现在幡然悔悟,比起那些鸡鸣狗盗,下官还自夸强上许多。而且夏某身为某人帖心之人,可以得知许多内幕,让石大人少走多少弯路。掰下某人,一是为天下公义,为国家社稷,二是也为石大人孝意,下官不才,不认为石大人就此忘记了祖母之死的仇恨。为公为私,石大人应当早点除去此人。其二石大人身负小圣人的声名,难道感化邪恶之辈,使邪恶的人变善变美,成就陆机劝周处之德,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听了夏的话,石坚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才学和口才,这几句话说得合情合理,丝丝入扣,如果他不是先知先觉,很有可能被这几句话蒙蔽。他说道:“小圣人之事,本官不敢当。那只是先帝对本官的赞誉,并不能当真。而且本官在第一天为当今圣上讲读就说得很清楚,我只想做一个良臣,君子我是做不来的,况且圣人。但是本官可以与农谈稼,与工谈造,与商谈利,与君子谈义,与小人谈益。夏大人这次前来,心意本官心领了。本官也可以和你做笔交易,你能告诉本官什么?而你想要得到什么?”
夏竦听了他把自己比作小人,也不生气,说:“下官可以帮助你铲除你要铲除的人,下官也没有想得到什么,只想石大人引为心腹。所谓天分阴阳昼夜。石大人身处高位,品性高洁。可有些事情就如石大人向寇相所说,一味刚直,并不能成就大事。因此石大人身边还欠缺一个能为石大人处理黑暗之事的帮手。下官不才,愿作此帮手,在暗处帮石大人除去或者做一些拿不出台面的事。”
石坚听了差点叫好,的确,这个夏所说的话能够吸引许多人,有了这种人帮助自己打点阴暗之事,那么自己会少操不少心。可他又想夏在历史上记录,立即明白这个人非是自己所能掌握的,而且上次伪造信之事他有没有参与还没有定论,如果他参与了,那么就会与自己有杀祖母之仇,自己也不会放过他的。
于是他说道:“夏大人,这件事太过长远,况且国家里象某个人那么邪恶强大,以后恐怕也是少有。石某行事光明,并没有什么黑暗的事要去做。如果你想帮助本官,也要等把这件事了了以后,本官看到你的诚意,再作决定。”
其实他想到夏的为人后,根本没有想与他合作的打算,后面一句话也不过给他一占甜头。为了增添份量,他又说:“当作,如果掰倒国贼,夏大人并且出力不小的话,本官可以推荐你进入书枢。”
书枢就是指三书和枢密院,这才是国家的机枢部门。
夏竦听了两眼放光,连声称谢。
石坚此时心中却是很犹豫不决,他这样做是不是叫引虎驱狼?不过现在丁谓势力太大,他的确无从下手。反正这个夏现在还离得势远着呢,慢慢来吧。他说:“不用谢,我们现在还是谈正事吧,不知夏大人来到寒府,有何指教。”
夏竦说:“石大人,今天宫中发生了一起大案,是不是?”
他只是一个直龙图,并没有资格陪着石坚他们一起进入皇宫,而是先退朝的那些官员,不过想到他和丁的关系,一定丁也找过这些帖心心腹商量过,知道这个宫女引出一件大案,也不稀奇。
石坚说:“不错。”
“石大人,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石大人,据下官所知,这件案件与某人真的无关。而且某人也考虑到石大人就着此案牵扯他。于是他现在想出故意向石大人示弱。因为这案件的确与他无关,在石大人牵扯于他时,他乘机反咬石大人。听说石大人又推荐举了曹大人,原先也与寇大人示好。某人就会用此事,说石大人想扳掉太后所有助臂,乘机扶持寇相上台。太后现在最顾忌的人就是寇相,那时某人就可以轻易推倒石大人。”
石坚想到白天丁谓那种可怜害怕的样子,原来他是故意装的,好心机,如果不是这个夏突然反水,自己还蒙在谷里。果然好心机!他又一次在心中叹道,不愧是干掉那么忠臣良臣的奸官。他笑了笑说:“不错,某人心机果然深沉,不过他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如果此事真的与他无关,本官也不会来和他一样,靠造假扳倒他。他这是白费心机了。”
夏竦说:“那是,石大人品性天下第一,怎能作出这种污垢之事。不过这件案件的确与某人无关。这并不是下官为某人说话,而是怕石大人将思路带入了岐途,耽搁了破案时间。”
石坚说道:“夏大人心意本官心领了。”
夏又说:“其实石大人想要掰下他,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一是据下官所知,他为了取悦先帝和太后,曾经与道士篡通,语言之中多涉及到妖诞之言。不过祥情下官也不太清楚,但下官以后一定会为石大人打听。这是其一,但就是凭此,也不能置于他于命地,最多让他贬官罢了。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山陵。”
听到山陵,石坚也来了精神,问道:“山陵何事?”
石坚也知道现在雷允恭已经选好了山陵的地址,但是不是历史上所记载的那个有水的山陵,他也说不定,毕竟现在历史已经在悄然改变了不少。
夏说:“下官虽不才,但读过不少书,对地形也略所了解。”
石坚点头,虽然这个人是一个大奸臣,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夏竦的确读书不少。
夏说:“我曾在前天去查看过山陵的选址,这个山陵方位极佳,可地下恐怕有水。”
“哦?”石坚惊讶地一声,可他在心里比什么都爽,心想幸好啊,在这上面历史还没有走远。
夏说:“不错。石大人可在此事上做文章,加上道士之事,那时候石大人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石大大必须在某人事情没有事发之前,不能让某人掰倒。当然石大人,也不能说出我知道此事。”
他这一句话说出,可以真正将石坚和他栓在一根绳子上。知道地下有水,不去禀报,他和石坚都难逃罪责,以后石坚想不提携他都难,但石坚前去禀报,就失去了一次大好掰倒丁谓的机会。
石坚怎会不明白他的用意,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说:“你也不简单。”
夏正色说:“下官要是太简单,也不会毛遂自荐,要来做石大人那个后面的黑暗使者。”
石坚简直是无语,他见过许多无耻的人,可没见过将无耻说得如此光明正大的人。
夏又说:“下官来到贵府不早了,下官告辞,不过石大人以后进宫后,一定要注意,凡是陌生人一定要小心,下官也隐约听到某人也想在这上面打主意。”
“哦。”石坚眉毛又是一挑。没想到这个夏前来,还真带给了自己许多惊喜。他将夏竦送到门口,夏竦还施了一礼,说:“石大人,任重而道远,万事要小心才是。”
看着这无耻之徒,竟说出这句大义凛然的话,石坚再一次无语。
第二天,他进了宫。发觉宫里的气氛更加严肃。他向韩守英和薛奎询问,才知道凶手昨天已经抓住。可是不是他们审出来的,是第二天一早,发现他中毒身死。韩薛二人这才搜查这个道士的遗物,才查到他有一件道袍被撕去了一角,也正与巧儿撕下的那片衣角相符。可这一死,他的幕后主持人却没有办法找到了。
石坚问道:“那么这个道士是什么时候死的,凶手是怎样用毒杀他的?”
薛奎苦笑道:“这个也查出来了,是宫里的一个送饭公公下的毒,可是这个公公也自杀了,这样一来所有线索全断了。现在太后正在宫里大发脾气。”
石坚也是苦笑,无论谁出了这件事,不发脾气才怪。
石坚问道:“还有你们有没有看到凶手遗物里有没有其他东西?”
薛奎答道:“石大人,有,还有五百两黄金,以及他随身带着的丹药。除了这些,再也没有其他的物品,不过据这道士所在青云宫主持说,这个道士长于炼丹药,平时也没有与其他人来往,不过他家中很贫穷,这才是他被收买的原因。”
石坚也是点头,五百两黄金,换作一般人,也很容易挺而走险了。可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士不但没有享受到这笔巨款,反遭灭口,还会牵连到家人。
薛奎又说:“现在下官正在搜查所有与这道士接触的人,看能不能找出真正的幕后凶手。”
石坚再次点头。现在失去线索,也只有用这个笨办法了。不过这件更证明了幕后凶手的能量不小。
这时,一个老年宫女进来,对石坚说:“石大人,堇公主有请。”
薛奎和韩守英对望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就好象没有听到似的。
石坚也没办法,只好跟着那个老年宫女向赵堇所在的宫殿走去。来到赵堇的寝室,那个老年宫女自觉地说:“公主正在里面等候石大人,奴婢告辞。”
石坚还在心里想,这个小道姑越来越不顾及嫌疑,就是真宗和太后有那个意思,好象自己还没有首肯,也没有定下来,这样做岂不是把话柄给人说。
他走了进去,然而他却愣住了。
原来赵堇正在沐浴,现在她开始发育,脸前两个乳房象两个小鸽蛋一样,因为才发育,那两个樱桃也只有两粒小红豆大小。看到石坚冒然闯进,小道姑一声惊呼,都从浴盆里站起来,这更让石坚看到她身体下边那几缕稀稀的芳草。
第131章 共浴
石坚也愣住了。冒然闯入公主的寝室,偷窥公主沐浴,这可是一个不小的罪名。他又想起来夏竦向他说的话,难道这是丁谓的阴谋。而且服侍公主洗澡的丫环到那里去了?外边怎么没有守门的人?还有现在是上午,赵堇在洗什么澡?
这时候外边传来一个宫娥凄厉的叫声:“不好了,有刺客闯入公主寝宫了。”
石坚立即反应过来,这肯定是一场精心设计好对付他的阴谋。现在有人闯进来,倒不是怀疑自己是刺客,但是无礼的罪名肯定会加在自己头上。他看了看四周,也没有什么好藏身的地方。于是也不管了,他拿了一个笛子,对小道姑说:“公主殿下,恕臣无礼。这是丁谓的阴谋,微臣上当了。”
这时候小道姑还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她长那么大还没有遇到过这事。不过听到是丁谓的阴谋,她才反应过来,问:“现在怎么办?”
石坚说:“你千万不能承认微臣闯进来过就行了。”说着他一下子钻入浴盆里。
赵堇身为公主。这个浴盆做得很大,两个人在里面一点也不挤,为了让她洗得舒服,还在水里撒了不少花卉。这可是在冬天,可以想像找这些花卉来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这也是石坚第一次见到皇室人洗澡,连叫奢侈。
可这盆子再大,容下两个人,也难免碰碰擦擦,两人肌肤相碰,小道姑早就脸上升起一片绯红,嘴里甚至发出了一声呻吟。石坚探出头说:“不能叫,我的姑奶奶。”谁知道他的头正好碰到了小道姑还没有长好的小鸽蛋上,他连忙将头又缩了下去。
不过小道姑虽然不懂事务,但也不是笨蛋,立即用大浴巾散开在水面上,只留下一个笛孔让石坚从这个笛孔里呼吸。
没有一刻功夫,石坚在水里就听到有人进来了。他还听到一个宫女问道:“公主,可看见有刺客闯进来。”石坚辨认她的话音,并不是刚才那个带他进来的宫女,只是这个声音也是很苍老。
幸好小道姑反应灵敏,说:“你们也太杯弓蛇影了,刺客在那儿,本公主怎么没有看到?”
那个苍老的声音还在说:“公主,奴婢明明看到有刺客进来了。来人啊,刺客挟持了公主,给我搜。”
接着石坚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他心想还好,自己反应敏捷,躲在小道姑的浴盆里,否则躲在衣柜里还不被搜个正着。这时候他又听到赵堇恼怒地声音说:“倨侗,你好大的胆子,本公主都说没有刺客进来,你竟想拒本公主的话。”
那么苍老声音说:“殿下,不是老奴要拒你的意思,是现在宫里正值多事之秋,老奴也是为了公主殿下好,不相信说到太后面前,老奴也有道理的。”
然后又听到她对那些宫女说:“现在公主受了刺客挟持,不敢说出刺客进来,你们还不快点为了保护公主,把这刺客找出,如果公主出事了,不但连你们脑袋,就是连你们家里的亲人都要倒霉。”
石坚听到这里心中明白了,这个老年宫女一定是宫里的女宫,所以她才有这样大的权威嚣张,而且她很可能与带自己进入赵堇寝室那个宫女是一伙的。
看来与赵堇劝止相比,自己的生命和家人的安全还是重要的,虽然赵堇呵声连连,石坚还是听到有人在搜查。过了一会儿,大概是一无所获,那个老年宫女开始怀疑浴盆,说:“殿下,你还没有沐浴好么?”
“好,倨侗,你胆子真不小,竟然连本公主沐浴也要管。”
那个宫女嘿嘿笑道:“不是奴婢胆子大,是奴婢忠心耿耿,为了公主的安全,老奴务要细心,即使现在公主责罚老奴,也不打紧,如果公主出事,老奴才倒霉了。”
这一句话使得旁边那些受到盅惑的宫女又要蠢蠢欲动,石坚在水里甚至听到有两个宫女真的走过,她们想要对浴盆检查。
石坚即使是在水里,也不由冒汗,这下检查出来,不但自己偷看了公主洗澡,还和公主在洗鸳鸯澡。即或是用真宗最后旨意中有暗含把公主许配给自己的意思来搪塞,可真宗刚故,公主年幼,自己这个大不敬的罪名是难以洗脱的。
这时候他感到赵堇突然站起来,说:“好,好,你们不但是无礼取闹,还逼得本公主连澡也不让洗好,就这样祭父皇。本公主记住了。并且你们还妖言惑众,一个大活人躲在这浴盆里这么长时间没有憋死,本公主真的佩服你们。想要羞辱本公主,就直接来吧。本公主接着,难怪连本公主的帖身丫环也让你们害死。原来你们早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不把皇族放在眼里。”
听到这里,石坚才明白为什么中午不到她在寝室里洗澡,原来今天她要祭拜真宗,自然要沐浴更衣。只是他也佩服。她这几句话说得够重的,那个叫倨侗的用她的安全大帽子压迫这些人搜查,可她也用皇族的尊严和巧儿的死以及妖言来压迫这些人。而且她故意站起来,连浴巾也拿了起来。可是石坚现在水下面,上面还有花辨的掩护,以及热气所散发的袅袅雾气,从水面上看起来是空无一人,如果不是用手将花辨捞起,根本没有办法发现他。只是赵堇为了保护他,分开双腿,跨在他头上,试图用自己上身掩盖住石坚。
虽然她还是一个小萝莉,可是石坚毕竟从成年人过来的,头顶着小道姑的秘处,还是想要喷鼻血。
赵堇现在没有这想法,她想到刚才石坚说的话,现在听到这个老宫女这样坚决要搜查,已经明白了这是她有意为之,想陷害石坚和自己。虽然她很多事务不懂,但身在皇家,也明白其中险恶,如果在父皇新丧的时候,真让她从浴盆里搜出石坚,自己就和石坚全部名誉扫地,以后也别想抬头做人了。
她又色厉内荏说道:“晶梧,你替本公主把今天所有参加搜索本公主殿里的人全部记下来,待会叫人来全部廷仗一百,掌嘴一百。至于倨侗,她已经很明显了,对本公主不利。待会把石大人和薛大人喊来,严格审查。我看看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石坚听了想笑,掌嘴一百再廷仗一百,不要说这些柔弱的宫女,就一个正常的男子汉,也会落得半死。果然他听到一片哀求声。
那个叫倨侗的老宫女听到她这样说,也豁出去了,她凄厉地叫道:“公主殿下,你怎敢枉语,老奴这也是为你好,的确老奴是看到一个刺客进来,我就不相信他能躲到天边。”
说着她就要扑过来,查看澡盆。
这时那个叫晶梧的宫女一把拉着她,说:“桐使,你不要太过份。”然后转身对赵堇说:“公主殿下,桐大人这也是为你好,不过奴婢刚才倒是看见一个人从屋后逃了出去。但奴婢不敢说。”
石坚一听,正是昨天那个聪明而且忠心的宫女,她不但找到了巧儿的尸体,还主动请命下井相助石坚寻找巧儿是他杀还是自杀的。
一听到有人逃了,那个倨侗的老年宫女显然十分失望。她厉声道:“为什么你不敢说?”
那个晶梧低声说:“奴婢通过那个人的背影,可以看出他很象是石大人。奴婢想石大人不会刺杀公主的吧。所以没有说。”
听到这里,不但石坚,就是公主也是心中明亮。感情这个晶梧已经看到石坚进来了,她也猜出石坚就躲在这浴盆里,毕竟这殿里就这几样东西,其他连旮旯角都搜了,还能躲在那儿。当然她也不明白石坚为什么躲到现在不伸头呼吸一下,也没有事。难道他的憋气能力也和他的才学一样,是常人的十倍百倍?她这是在为石坚打掩护。
听到石坚已经逃跑了,那个倨侗开始汗滴。如果现在屋里抓住石坚,那一切都好说,自己可以说是以为石坚是刺客,才造误会,也可以一下子将石坚偷窥的罪名安上。但是抓贼抓赃,现在石坚逃了,她也没有证据了。那么自己今天的行为那可是死罪。
她跪下来猛打自己嘴巴,说:“老奴该死,刚才看到石大人进屋,又想到公主正在洗澡,就以为石大人是刺客,所以才喊叫起来。”
她到现在还没有忘了要诬蔑石坚一把。
其他宫女一听,就知道受到她的盅惑了。一起跪下求饶。
这时候见到没有人再坚持搜查,赵堇才松下心来。可这时她发觉到自己下边痒痒的,这才发觉是石坚的发丝扫在自己身体了。她脸一红,幸好这个老宫女正忙着抽自己嘴巴,没有看到她这奇怪的表情,否则肯定会怀疑又要暴起发难。
赵堇羞涩难当,对其他宫女说:“先把这个倨侗带下去,先给本公主抽上一百个嘴巴,再交与石大人处理。看她是谁指使的。”
石坚听了一愣,咦,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轻重了。他在她洁白光滑的腿上拍了三下,那意思是你做得很好。可这三下,拍得赵堇腿都软了,这一次却是真真实实地骑在了石坚头顶。
那个老宫女被杀猪一样带下去,赵堇又说:“晶梧,你留下来陪本公主更衣,其他人都出去。”
等到众人出去后,赵堇才对着水下边石坚说:“石大人,你还想占本公主多少便宜。”
石坚从水底钻出,冲着赵堇说:“微臣冒犯了公主。”
然后转过身来,对那个晶梧说:“也多谢这位姑娘相助。”
那个晶梧欠了一身,行了一礼说:“刚才奴婢看到石大人被一个陌生的宫女带到公主的寝室,也没有想起来。侗使在叫喊刺客,奴婢这才想起石大人和公主陷入了阴谋中,直到刚才奴婢才想到这种说法,使侗使认为石大人不在室内,打消了她继续搜查的念头,这让石大人和公主受到惊吓了,奴婢求罪。”
看到她不倨功而傲,说话也极其委婉,石坚更是敬重。他想了想,从衣角将他随身一块玉壁摘下,赏给了她。赵堇也赏了她几锭金子,晶梧却硬是不收,最后在赵堇祥怒下收起。
赵堇这才对她说:“你先退下,本公主有话要和石学士说。”
“是。”她又欠了一个身体,退了出去。
赵堇回转头,笑嘻嘻地望着石坚说:“石大人,本公主全身都让你看光了,你怎么向本公主交待?”
石坚心想这回可真正赖上了,他打了个哈哈说:“公主,你也知道微臣是被别人毁害的。微臣可不敢偷窥公主沐浴的。”
“可是你已经将本公主看光了。”说着她还扭动着身体,到现在她还没有穿上衣服。
石坚头皮发麻,只得说:“那好,微臣以后负责就是。”
赵堇说:“可你到现在还没有养白马呢。”
白马?难道他以后真的骑着一匹白马,象中世纪欧洲人一样,佩着盔甲,握着宝剑,再来个骑士礼,来到小道姑面前,跳下马,行一个半跪礼,吻着她的手指说:“公主,请嫁给微臣吧。”
石坚无奈地说:“好,好,我过几天就找一匹白马养。”
“那就好。”赵堇兴奋地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说:“我想你帮我穿衣服。”
石坚又是汗滴。没有办法,他只好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再帮她穿衣服,只是两人肉体相接,小道姑虽不懂人事,可一张脸早就滚烫,石坚也是不断碰到她柔滑的身体,要不是自己有孝再身,小道姑也有孝再身,他早顾不得什么萝莉不萝莉,扑上去XXOO算了。
赵堇轻声问道:“石侍郎,你说我有没有蓉郡主长得好看?”
石坚那敢说:你长得也不赖,可比那个妖女还差了一截,他敷衍道:“你们都好看。”
赵堇突然睁开眼睛说:“石大人,你在骗人,不过再过两年,我长大了就好看了,那时父皇孝满,你再娶我回家,我让你天天看。”
“好。”石坚只好点头。他心想,这次可是有苦难言,以后想不娶这小公主都难,还有慧的事,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安排,还有蓉也是,想想头皮就发麻。
好不容易才将她的衣服穿上,石坚说:“等会你命人将轿子抬进宫来。”
赵堇眼睛一亮,说:“你想跟我轿子出去。”
石坚摇摇头说:“不是,这是有意转移耳目,微臣还是从后门走。”
赵堇说道:“我明白了,如果现在还有敌人,那么他也以为你藏在轿中,注意力也放在本公主的轿中,你自然好撤走。对不?”
石坚答道:“很对,你也很聪明。”
赵堇听到他夸奖,嘻嘻一乐说:“我还是没有蓉姐姐聪明,不过我以后不会拖你后腿的。”
然后她叫人将轿子抬是宫来,然后上了轿子,还冲躲藏在布帘后的石坚做了一个示意的微笑。
这时候石坚从窗户的缝隙处看到那个老宫女正被太监掌嘴。当时她喊有刺客时,因为赵堇在洗澡,太监不好进去,守在门外,他们听到事情经过,立即明白这是有人在害石大人和公主,而这个倨侗也是其中之一。他们都是服侍赵堇的太监,此时听到赵堇差点受辱,掌倨侗的嘴那可叫狠。
可到了这地步,倨侗还不服气,她看到赵堇居然叫人将轿子抬进宫里去,又想到刚才自己是仔细注意的,石坚一进宫,她就开始喊叫,这声喊叫也使宫女从四面八方涌进公主那间寝室。石坚要从后门逃跑,非得与宫女碰面,自己是上了晶梧的当了。也就是说石坚还在宫里没有走,并且刚才就在浴盆里。
想到这里,她猛地挣开几个拉住她的太监,向轿子扑去。
第132章 春药
现在这个老宫女嘴角被那些太监抽得都有血水从嘴角溢出,加上满头披发,形壮极是骇人。赵堇被吓了一跳。可她在心中也庆幸石坚聪明,不然还要给这个老妖婆逮个正着。
那个倨侗扑到轿子前,掀开轿帘一看,里面只坐着小赵堇一人,她一愣,又喊道:“不,石大人还在宫里,你们要进去搜。”
这时所有人都明白过来,赶情这个老宫女不知受谁指使,陷害石坚和赵堇的,那有什么刺客。她不喊便罢,一喊更没有向殿里看了。只是那几个正在掌她嘴的太监恼怒她挣脱,差点伤了公主,这回力气用得更大,将她按在雪地,比刚才抽得还狠。这个倨侗是宫里的良侍,按照品级还是一个从六品的女宫。当然这个品级是有了,可和外边从六品的官员是不能相比的,总归还是一个奴婢。这里还有一个故事,相传唐高祖退居大安宫,李世民即位为帝,晨夕派尚宫去大安宫请安问起居。这时李世民的弟弟李元名才十岁,在大安宫见到尚宫,保姆要他向尚宫行礼,说:“尚宫有品位当拜。”但元名却回答说:“她不过是皇帝的侍婢而已,拜什么?”太宗非常欣赏元名的等级意识,称他为“真吾弟也!”这里的尚官职位按照唐制在正五品。当然不论什么宫女一旦得到皇帝喜欢,那就是鲤鱼跳龙门,地位就会变成另一个样子。小公主所有的礼制起居就是这个倨侗一手负责。因此开始时,这些太监还不敢下重手,也才能让她逃脱,掀了公主的轿帘。
现在她暴起发难,又是有意中伤当今最受皇上和太后下至老百姓喜欢的石大人和公主,不管她是谁指使的,那怕她就是丁相的老娘,也难逃一死。知道这点,这些太监因为生理的瘴碍,本来心理就有些扭曲,只是几巴掌,就将她满嘴的牙打得剩下一半。石坚都看了忍不住摇头。小赵堇连忙叫道:“别把她打死了,还留着她交给石大人录口供。”这才让她留下一命,否则石坚都怀疑等这一百个嘴巴掌下来,她还有没有活命的可能。
石坚看到大局已定,连忙从后门溜走。只是在宫殿里生着暖气还好些,出来那个叫冷。他现在全身衣服都湿透了,让北风一吹,冻得直打哆嗦。一路上几乎所有宫里的人加上现在阁门使王遵度调来守卫皇宫的士兵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当今最年轻的重臣。要知道单论风度而言,满朝大臣不论老小,可都不及这少年,就连风采俨然的晏大人也自愧不如。现在他成了一个落汤鸡,身上尊贵的九旒冕(涂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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