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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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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快快说来。”刘娥道。

到现在只听见薛奎在说话,石坚一声不吭,这可与他第一才子的美称不相符合。

石坚要是知道刘娥有这种想法,一定叫冤,天气学问的种类多了去,这是现在,如果在前世,那么多知识,那个人敢说样样精通,爱因斯坦也不行。

其他大臣更是津津有味,这两个人一个是有名的推官,一个是才子,现在断这个案子,他们就象是看故事一样。

石坚指着巧儿的尸体说道:“你们看,她临死前,还睁大眼睛,似是不甘。当然从这点还不能断定她就是自杀或者是他杀,但可以断定她落水时候不想死,一定还挣扎过。”

说着他掰天巧儿的手指,说:“你们看她指甲上还有许多青苔,这是抓住井壁,是井壁上青苔落入她指甲上的。”

薛奎也恍然大悟说:“下官也明白了。”

刘娥和众位大臣还在云里雾里,赵祯还年幼,不由好奇地问:“你们明白了什么?”

石坚说道:“皇上,别慌,一会你就知道答案。”

说着他看着那些宫女问:“你们有谁愿为本官做过试验?”

一听在为这个俏侍郎做试验,这些宫女全部说愿意。

只有刚才那个发现巧儿尸体的宫女小心地说:“石大人,什么试验?”

石坚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个宫女不简单。他说:“这个试验很简单,就是本官命人拿来一个吊蓝,你们中间一个呆在吊蓝里。一会儿本官将这吊蓝放入井下,你们坐在吊蓝里大声喊救命就是。”

薛奎也是抚掌说:“石大人和下官想法不谋而合。”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大多数人还是不明白,可一听到将她们放入井中,想到这个井刚死了人,这种晦气可没有人想沾,这些宫女哗啦一下,全都退了下去,没有一个人愿意了。

这时候赵堇站了出来,说:“本公主愿意。”

看来她是为巧儿报仇心切,将自己身份都忘记了,想像一个公主呆在井下喊救命,不要说这些人不同意,就是同意明天也会让天下人说这是一群混蛋。

这时候刚才那个宫女又再次主动站出来说:“奴婢愿意。”

赵祯还在抓耳挠腮,他在想其中原因,现在这个现场断案他可是一次没有看过,让他觉得很好奇,早把有可能是丁谓谋害巧儿的事都忘记了。

一会儿吊蓝拿来,当然石坚为了不让这个宫女出事,还细心地检查了绳索的结实程度,才将她放下,并对众人说道:“一会儿结果就会出来。”

第128章 大案

现场中吕夷简等人已经稍微明白了他的用意。石坚将他们带到离这不远一间偏殿里,这个偏殿住的是服侍公主的几个宫女。巧儿不住这里,因为她得到赵堇的宠爱,住在赵堇的寝宫里,也就在这个小偏殿的后面。看来是巧儿从那宫女处聊天辞别后,想要回来向公主请安就再就寝,可就在回来的路上遇害的。

他们进了屋后,这时那个宫女开始听从石坚指示在井里呼喊,虽然是白天,可是众人还依稀能够听见。石坚说道:“你们再想想,这是白天,都能够听见,况且是在夜晚万籁俱静的时候。而且那时才到两更末,不管是谁,睡意并不烈,很容易被惊醒。”

说到这里他又问道:“请问这殿里住的是谁?”

住在这殿里的几个人全都站出来,毕竟事关人命,他们望着石坚,眼中都露出惶恐不安,省怕被牵连上。

石坚微微一笑说:“你们不用害怕,本官不是那种草奸人命的人。不过本官问你们一个问题,可要从实回答,否则本官知道你们如若隐瞒,定当不饶。”

现在他是门下侍郎,工部尚书,离左右仆射只是一步之遥,况且身上还且着一个少师之职,可以说已经是朝廷上最高的几个官员之一。想要借这个案件处置几个小宫女还是很容易的,他说出这话到不是恐吓。

那几个宫女全部答道:“昨晚我们都没有听到呼喊声。”

石坚还是面带微笑说:“你们不要怕,只要你们没有参与,本官绝对不会让你们牵连,但是不可隐瞒,否则造成误会就不好了。你们再细想一下。”

这一点很重要,事关到巧儿是否是他杀或者自杀,石坚还是要小心求证的。因此他再声明了一下。

可这些宫女想了半天,还是摇头。

这时石坚和薛奎心中都象灯笼一样明亮。

石坚再次带着众人返回井边,他将那个井盖合上。这个井盖比平常百姓家做得更为精致,毕竟是皇家用的事物,而且很严密。他把这井盖一合,井中立即黑暗一片,那个有些聪慧的宫女见到头顶上忽然一丝亮光也没有了,那时候人民还比较迷信,就象现在真宗死了,刘娥也请了无数道士为他祈福。她立即害怕起来,大声喊救命,这次不用她伪装,也喊得情真心切,声声声碎。

可就是这样,只有站在附近的人才能听到她的叫喊,就不要说那个偏殿里住的几个宫女。

这下众人全都明白过来了,不用石坚解释,巧儿死于他杀。凶手挟持了巧儿,用东西将她嘴捂上,然后投入这个井里。为了防止别人听到,他还用井盖合上。这样一来,会造成让人以为是她自杀的。而且宫闱之中,十分黑暗,有一个宫女跳井自杀也不奇怪。况且巧儿年小,身体单薄,一个成年人很容易做到的。不过他没有想到这个巧儿性格开朗,根本不让人相信她有可能自杀,并且有一个断案的高手和一个才学过人的才子参与,一下子就分析出来。

赵堇气呼呼地望着丁谓:“你这个老贼,是用了什么方法杀了我的巧儿的!?”

石坚低声在她耳边说:“公主,稍安务燥,我一定帮你查出,只是这个巧儿之死恐怕与丁谓老儿无关。”

因为怕被丁谓听到,他的嘴巴离赵堇很近,如果不是一直在注视着他的举动,老远看去好象他在亲赵堇的耳朵。这个动作做得暧昧之极,这些大臣连忙侧过头去,心说:非礼勿视。不过连王曾也没对他这个无礼的举动进谏,想想也是,人家可以说就是两口子,说一句悄悄话也非不妥。

赵堇对石坚的话十分相信,她面露迟疑,说:“那还有谁?”

石坚答道:“殿下,别慌,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这时他才将叫人将那个宫女从井中拉上来,可怜她已吓得满头大汗,刘娥喜欢她聪明,又主动替赵堇挡在前面,赏了她一些事物。

既然断定了是他杀,丁谓也慌了神,他向刘娥跪下说:“此事非是老臣所为。”

石坚说道:“丁大人,在案情破不了之前,你也脱不了干系。或者本官跟你所学,利用这次机会,把你弄下台去。”

这一句话说得那些正直的大臣心中那个畅快,就比如六月天喝了一口甘露一样。

刘娥看到今天这个老练圆满滑的丁大人受了石坚几次气也无辄,不由好笑,她说:“石爱卿,现在丁大人既然不说话了,你就放过他吧。”

虽然她在帮丁谓说话,可也没有责备石坚,这更让王曾他们看到信心,心想,终于快能看到拨开云雾见明月的一天了。

刘娥又说:“你还是快点和薛大人断案吧。”

对,众大臣和赵祉都点头,现在看这两人断案,可谓是很精彩,有章有据,还是现场直播。就连丁谓也在想你快点把案子断出来吧,否则我还不知道会给你载上多少罪名。

石坚也听过这个薛奎的声名,可他不是从史书上看到的,毕竟后来仁宗手上名臣倍出,这个薛奎夹在里面并不显眼,他是来到这个时代才听到薛奎的名字的。于是对他说:“既然断定巧姑娘是他杀,薛大人,你来分析一下她被杀的原因。”

薛奎说道:“下官从公主的话音里听出这个巧姑娘。”

石坚是从现代穿越过去的,因此阶级观念不强,对人说话都很尊重,这也是他身受百姓爱戴的原因,想想看,一个从一品的大臣,相当于今天的国务院的部长,他很有礼貌地对你称呼大哥、叔叔之类,无论是谁,心中肯定会感动的,况且这是阶级严明的古代。现在薛奎也受了石坚的影响,把巧儿从宫女改称为巧姑娘。众臣听了一笑,不过想到石坚的低调和对平民的尊重,都大为折服,没有这样的心胸,如何去真正爱戴百姓?

薛奎说:“她是一个活泼的人,平时应该结仇不多。”

“是啊,她可好了,看来刚才我冤枉你了。”赵堇说。

薛奎白了一眼,不过他与丁谓不同,也不会和这个还不怎么懂人事的小公主计较,继续说:“那么她被杀的原因只有两条。一是丁相所为,因为忌恨她,正好这两天宫里混乱,丁相借机下手,凭着丁相现在的地位想要做到这点,很容易。”

他现在的品阶和丁谓相差太远,说出这话大是不易,王曾他们又喝了一声好,心想朝中又出了一个忠臣。

丁谓更是翻起白眼,但也无奈,的确他现在有嫌疑在身,还辨解不得。不过他对这个薛奎也开始怀恨在心。

薛奎又说:“但是丁相为人心思深沉缜密,不是重大利益也不会这样做的。”

他这话虽然是在为丁谓辨解,可话音却是说丁谓心思阴沉,如果换作重大利益,就比如石坚,他就可以这样做。

这又让王曾他们解气。

他又说:“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她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事,这才引祸上身,被人击杀。”

石坚微微一笑说:“不错,薛大人这个想法和本官不谋而合。”

于是不用他俩说,众人都将目光转到开始那个启禀巧儿到她住处谈心的宫女。

面对这么身份显赫的人目光注视,那个宫女都吓傻了,她卟通跪倒在地说:“奴婢冤枉,巧儿的死与奴婢无关的。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石坚尽量用和软的语气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们只想知道你住在哪儿,以便判断她回来的路线,看在路上有没有什么线索。”

薛奎说道:“石学士果然机智过人,这点很重要,而且现在立即将这位巧姑娘回来的路上一路全部封锁起来,否则会因为人多,帮罪犯掩盖了踪迹。”

刘娥立即对身边的太监下令:“你们还没有听到薛大人的话吗?”

她身边的太监立即会意,传下口谕,着令宫里诸人立即停止走动。

石坚通过交谈,才知道这个宫女是杨太妃身边的人,她和巧儿是老乡,所以巧儿才来到她的寝室谈心。可听到她是杨太妃的人,众大臣脸色全变了。因为从杨太妃到堇公主的寝室正好经过刘太后居住的宫殿。如果和石坚薛奎所分析的那样,是因为这个巧儿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事,那只有在刘太后居住的宫殿旁碰到的。这也有两种可能,一是刘太后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派人杀巧儿灭口。但是刘娥和武则天一样,心机深沉,但她比起武则天来好多了,首先她品德好,虽然是个二婚,但她可没有象武则天那样淫乱宫闱,而且行事也光明得多,对大臣也没有下杀手,至多把一些反对她的人借着丁谓之手贬离朝廷。同时刘娥人表情也不象是知晓此事的模样。那么只有剩下一种可能,有人对刘娥不利!

大案子了!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就边淡定逢若的石坚脸上也阴晴不定。

他向刘娥施了一礼说:“这件案子恐怕不小,微臣肯求一人相助。”

这时候刘娥脸上也是怒气冲冲,要是真宗活着的时候,她还能一笑了之,可现在她感到自己就是孤家寡人一个,特别敏感。她冷冷地说:“好,哀家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胆子,石爱卿,你要好好帮哀家把这案件查清楚了。至于你想要什么人,尽管提出,哀家答应你。”

这时候,薛奎都不敢言语了,他也没想到一个宫女的死,却有可能引起朝政的变化。对于这些朝政和宫闱的内幕还不是他一个大理寺丞做得了主的。他现在心中幸庆,幸好把这个石大人也拖进来,否则凭自己的能力,这个案件都不好断。

石坚说道:“臣想请的这个人就是蓉郡主。”

众大臣虽然心情沉重,可听到石坚说出这句话,都露出暧昧的神情。

刘娥也神情古怪地望着他,心想:你还真想一箭双雕啊。不过她还是说道:“蓉丫头啊,她的确是一个好帮手。”

对于这个侄女的智慧,她可比谁都清楚。她又说:“准。”

这时,大理寺的衙役也赶到皇宫来。他们四下里查看线索,但这几天宫中请了不少道士为真宗祈福,加上事务繁忙,许多人在宫里走动,使得寻找线索的难度增大。还有忤作在验看巧儿的尸体。

当然,这件事眼看牵扯不小,这些大臣一个也不敢离开,在等着最后的结果。

过了一会儿,赵蓉来了。她向石坚露出询问的神情。石坚也将前后的经过向她说了一遍,同时他心中本来对丁谓不是很怀疑的,可现在也怀疑起来。当然他不会想丁谓会加害刘娥,现在刘娥是他的保护伞,他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他是怀疑丁谓唆使宫里太监暗中对刘娥监视,恰巧被巧儿撞见,才杀巧儿灭口的。否则还有谁会对刘娥不利,还有谁有这么大胆子?

于是他对赵蓉说:“蓉郡主,微臣想请你单独一聊。”

赵蓉脸上一红,那天真宗临死前的遗言现在传遍开封的大街小巷,人民都知道真宗对石坚优柔有加,想把堇公主和蓉郡主一起许配给他。这成了开封的茶余饭后的最佳话题。她说:“好。”

堇公主也要前去,石坚说道:“你去可以,但你可要保证听到的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堇公主立即发誓。

看着三人走向一个避角,众大臣脸上神色更是古怪。王曾和晏殊对望了一眼,按理说虽有真宗遗嘱,而且这三人也可以说是般配,石坚才学过人,品德优秀,长相英俊,同样赵堇身份尊贵,还难得她是公主,却不是跋扈嚣张,娇憨可爱,长得也俏丽,蓉郡主更是美艳智慧,这三人怎么看怎么相配,可这也太不合理制,除了公主不说还外搭一个娇艳不可方物的聪慧郡主?这该不该谏?

那些礼部和礼仪院的官员更是急坏了脑袋,一个个心想,一个一品大臣娶公主不算,还同时娶一个尊贵的郡主,如果他们真的结婚,该参照那个条款举行这婚礼?

只有丁谓脸上露出忧愁,这时候石坚只要稍动一下脑筋,就会将这脏水泼到自己身上的。

第129章 天狼

石坚将自己的想法向赵蓉和盘托出。他对赵蓉是持一种信任的态度,且不说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的确他相信赵蓉智力。这件案件牵涉到官场以及宫闱中阴暗争斗,即使他这两年苦读谋略,也不是短短时间就掌握的。这时候他很需要赵蓉的帮助。

现在他推翻原来丁谓没有参与的看法,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记忆中的丁谓事败有两个原因,一就是山陵,二是女道士刘德妙事发。现在宫中因为真宗信道,来了不少道士为真宗祈福。也是目前宫里唯一可能让图谋不诡的人混进来的人群。自然这想法他没有向赵蓉说。

赵堇听了说:“不行,这个丁老贼想造反,我要告诉母后。”

石坚连忙一把拉着她说:“小姑奶奶,我叫你不要跟来,你还是要发誓跟来。现在我问你证据何在?没有证据,你如何掰倒他?”

赵蓉见他情急将殿下都改成了小姑奶奶,卟哧笑了起来。

赵堇嘟咙着小嘴说:“我不明白母后偏听偏要重用这个奸臣做什么。”

赵蓉说:“堇公主,政治上的事不是你所能明白的,太后用丁相自然有她的用意。”

然后才对石坚说:“石侍郎,我认为这件事还是可能与丁谓无关。现在依他的权势,想要窥测太后行踪,完全可以收买宫中或者是太后身边的公公为他打探消息,完全没有必要在这雪夜对太后窥测。况且丁相久居相位,位极人臣,也是太后一手扶置起来。现在太后对丁谓没有恶意情况下,他也未必想对太后有不诡的企图。”

“那么,蓉郡主认为这可能是什么人所做?”石坚奇怪地问,现在朝中除了丁谓,谁还有这胆子。除了朝中众臣,宫里公公更不可能。纵观整个北宋时期,官宦为害最小,除了北宋末期。即使是周怀政一时礼越,也是看到真宗病重,想拥立太子赵祯继位。

说道这里,他望着北方,说:“难道郡主说的是辽国?”

这的确有可能,现在刘娥虽然把持朝政,宋朝政局平稳过渡,一旦刘娥暴死,宋朝弄得不好,就会有内乱。最重要还有一点,现在宋朝在石坚的带动下,那些海客每年带来的收入,以及杂粮棉花的普及,已经比原来历史上宋朝富裕多了,辽圣宗也不可能不忌惮。但是这个理由也似乎说不过去,辽圣宗想要对刘娥下手,还不如对石坚这个真正的缔造者下手,还省事一点,还能在事后把脏嫁祸于丁谓。

他说完后摇摇头,否定了。

赵蓉却说道:“不光是辽国,还有西北。”

“李德明?”石坚说道。这段历史他很清楚,自从李继迁攻下灵州后,声势大振,军事力量更强大,宋真宗在此形势下,派张崇贵等与继迁议和,“割河西银、夏五州与之”。后来凉州吐蕃六谷族大首领潘罗支,联合者龙族,事先设下埋伏,然后伪装愿意归。继迁没有听手下大将张浦的话,中伏身亡。然后就是这个李德明继位。他采用和宋交好,甚至承认西夏属于宋朝的土地,每年向宋朝朝贡,当然获得回赐更大,向西发展,夺取甘州、凉州,初步统一河西,不仅扩大了统治地盘,而且由于获得了吐蕃健马和回鹘精兵,从而壮大了军事力量。这些,对于后来元昊登基,把夏州地方政权进一步发展成为西夏国家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其实这也是无奈,虽然他父亲和宋朝交手,屡战屡胜,可毕竟地盘太小,国力弱,已经到了快动摇国本的时候。石坚也狐疑。他知道几年后元昊登基,才真式称帝。这才触犯了宋朝的底线,可是宋朝与西夏发生多次战争,也随着失败而终,不得不停止下来,承认他的帝位,还耻辱地向他交纳贡物。可是现在元昊还小,李德明正在安心向西发展,也没有挑衅宋朝的打算,怎能派人参与这件事中?

赵蓉看着他思索的神情说:“什么都有可能,什么都没有不可能。何必在这事情纠葛,不如找到真凶,所有真相不就大白了?”

说到这里,她似笑非笑,说:“只是本郡主如果没有料错,这个李氏将来很可能会是大宋最大的祸患。”

石坚心说,那当然是的,仁宗一生政治清明,治国所方,就因为这个西夏,使他不能挤身于千古名帝之一。不过他更佩服这个郡主,他知道不奇怪,任何一个后世的汉人不可不知道这段历史的。可是她现在却猜出十几年后的事,这就不简单了。

赵蓉又说:“先帝对你如此厚待,那天他临驾崩时那些话无疑是将皇上托孤于你,你后面的道路任重而道远。”

石坚望着漠蓝的天空,也叹了一口气,如果说军事能力,他可赶不上马上就要出现的牛人元昊,那可是不但击败宋朝,也是击败辽国的一代武帝。只有造出枪来,才可以抵消游牧民族带来的危害。可是一入朝中,七事八事多得要命,连剩下的几卷《资治》都没有时间写完,况且造枪,凭着现在的条件以及他对这方面本来就不是十分地熟悉,要得多少时间研发出来。

赵堇看着他沉思地样子,在他脸上摸了一下,说:“石侍郎,我知道了,你要有许多事做,我以后再不要你讲故事了。”

太后和这些大臣还在远远地看着他们,忽然【文】看到赵【人】堇这个【书】亲昵的【屋】动作,这些大臣全都转过脸去,再一次心里说:非礼勿视。

石坚听到她这淘气的话,心叫:阿弥陀佛,你终于明白了。

赵蓉也是一笑,可她又说:“当然,也不排除丁谓的可能性,如果到了这地步,事情可就糟糕透顶。”

如果此事要是丁谓主使的,说明他已经有了不臣之心。当然他还没有本事学太祖皇袍加身,和杨坚篡夺了女婿江山那种本事。但只要他运用得当,废除刘娥,扶持一个弱势的皇帝登基,而且第一他现在手中有这权利,第二他还可以打出后宫不得干政这面大旗,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当然凭着他的人品不可能学着霍光伊尹,人家是真为朝廷好,如果他真要这样做也是行司马昭之事,慢慢控制朝政。那样的话大宋的社稷还真是危险。只有赵堇在旁,赵蓉不好明说。

石坚也是叹息,说:“我正是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赵蓉也是一声叹息,心想这个少年才十五岁,可身上却背负这么大担子。

石坚看到这两个少女都在皱眉,忽然笑道:“你们不用担心,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然后说:“我们回去吧。”

但赵蓉说:“你最好向太后进谏,让曹大人回京。”

石坚知道她所说的曹大人就是曹玮,这可是一个忠臣,也被丁谓下放了。如果能把他调回京城,丁谓真要有不臣之心,有了他可以对丁谓进行制肘。

他们回到众人面前,这些人看着他们,都露出古怪的神情,晏殊还伸出一个大拇指,意思是你牛,当着这么多人面,和你两个小对象说了这半天。石坚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丁谓却忐忑不安地看着他。本来他和这少年结下了仇,这少年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主,如果不是他阅历浅了,上次赖在京城不走,反过来就因为自己篡改了圣旨,加上真宗对他的信任,就会把自己弄到那个偏避的州府,那么那来的今天自己位居宰辅的地位?可现在这少年有了这个机会,还有元俨那老不死的聪明如妖怪的丫头帮忙,很容易把自己弄下台。

这时候忤作过来禀报,说在巧儿尸体没有看到其他的伤口,唯独她左手拳似合拢状,似是临死前想抓住什么东西。

“哦?”薛奎听了大喜。巧儿是一个少女,石坚和薛奎不好当着众人的面翻看她的尸身。这时候薛奎听到在那时这个宫女生命垂在旦夕,还想抓的东西肯定与杀害她的人有关。他立即着令大理寺的衙役下去打捞,虽然这时天气寒冷,即便是井水的温度比外边热,可一般人还是吃不消的。但现在大宋的所有重臣以及皇帝太后在这。这些衙役们也有了表现的欲望,纷纷请命,让刘娥看了感动,命人拿出金帛厚赏了他们。还为了暖和他们的身体,拿来了神童烧。

这时候黄河还没有象后世的黄河,都快到了枯竭的地步,水势十分浩大,开封就座落在黄河边上。所以井水不是很深。一会儿,就有一个衙役终于找到了巧儿想要抓取的事物,这个一片衣角。而且是一片道士所穿的道服衣角。不用解释,大家都明白了,杀死巧儿的凶手正如石坚和薛奎分析的那样,是混进道士的凶手所为。

这还不算,终于让刘娥恼怒的是搜寻踪迹的人也找到了一条线索。他们在刘娥寝室后面看到了几根被压断的梅花树枝。再与案情相对符,不难猜出是凶手将巧儿拖向井口时碰断的。

刘娥终于生气了。她立即喊来宣庆使韩守英,下令他将所有道士捉拿审查,并对今天早上离开的道士追拿。本来还有大臣想进谏,说现在这些道士都是为真宗祈福而来的,刘娥这样做不好,但想到这凶手都潜伏到了刘娥睡觉的窗下,一个个不敢作声了。韩守英现在正为此事犯愁。皇宫的警卫是由他负责的,现在出了这件大案,自己恐怕要倒霉了。还好太后现在没有想到此事,将功折罪吧。一会儿,皇宫里一片鸡飞蛋打,还有那些道士被抓传出的哭泣声、抗议声和士兵的打骂声。

刘娥还觉得不够,又着令权知开封府尹吕夷简和阁门使王遵度封锁京城,对一切可疑人员进行盘查。这才望着石坚和薛奎说:“如果不是两位爱卿心思细密,连哀家那天让这些胆大包天的贼子害了,也不知道。”

众大臣听了,心想刘娥这句话说出来,这案情性质更重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被牵连进去。她想想还是不够,本来她就疑神疑鬼,毕竟神器再握,谁不羡慕?现在又出了这档事,于是她拿出尚方宝剑递到石坚手中说:“哀家着令此案就交与你盘查,薛爱卿协助,如果谁在对人阻拦,可以出剑以忤旨行事。”

石坚想起赵蓉刚才说过的话,乘机进谏道:“太后,现在先帝刚崩,新皇才登,正是国家多事之秋,应有一老成之重臣驻京镇压宵小,才是正道。”

刘娥一听也有道理,她问道:“那么以爱卿你认为谁可当此重任?”

石坚从容答道:“曹宝臣曹大人就可以,他父亲曹武惠乃开国忠臣,本人性格严肃,正是担任这个重任的不二人选。”

宝臣是玮的字,武惠是曹玮父亲曹彬的谥号。

可刘娥一听犯难了,这个人和寇准关系很好,也让她借丁谓之手下放到山东。现在怎好招他回来,她面露迟疑地说:“可是他现在离京太远。”

石坚答道:“太后,虽远,但曹大人身为武臣,可着他快马回京,也用不了许多日子。”

然后他又跪下,说:“请太后以宗庙为重,也是以自己和皇帝为重。否则这朝廷为一人之朝,也是会让某些人有想像余地。”

他这个想像余地用得妙,王曾他们又差点笑出来。丁谓气得都快要吐血了,而且自己的确让人感到有嫌弃,只要这案件一天未结,他就不敢辨驳。

刘娥也让他这句说动了心,于是说:“就依你的建议,哀家下旨让曹卿回京。”

说完后她才叫他们离开,只是丁谓却向她跪下说:“太后,老臣是清白的。”

刘娥看了他一眼,现在出了这件事也让她感觉自己有点把握不住,开始对这个丁谓也不放心了。她说道:“丁爱卿,你放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没有参与此事,石爱卿也不会冤枉你的,他的人品你要放心。”

但出了皇宫后,石坚却用那把宝剑在丁谓面前晃悠了好几下,每晃悠一次,丁谓眼睛就随着这宝剑转动一次,身体哆嗦一下。这让许多大臣被他这孩子气的动作逗乐了,可也是心中出气,高兴。

回到家中,没多久,丁圃就向他禀报,说外面上次那个来对对子的夏正言在门口求见。而且他还躲在轿子里不下来,是下人向丁圃递话的。

石坚知道这个以后的大奸臣现在和丁谓走得很近,在他心目中有可能上次那封信也是他伪造的或者是他出的主意。本来他想立即拒绝,可听到丁圃说他躲在轿子里不敢下来,这是为何?他眼睛忽而一亮,对丁圃说:“你让他进来吧。”

第130章 沐浴

石坚看到夏竦的时候又是想气又是想笑。气的是他也可能参与上次篡造伪信的事件,笑的是他为了今天登自己家门,不让丁谓知道,可谓苦心经营,鬼鬼祟祟不说,还特地做了化装,穿着一件商人的衣服,还戴着一顶瓜皮帽,将半张脸掩住。同时他也感到了丁谓今天的势力,只是一个普通的登门造访,夏都如此小心,可见丁谓的耳目已经铺盖朝野。

夏竦看到石坚,立即行了一礼,说:“下官参见石大人。”这也是没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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