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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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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道,外面亮如白昼,无数官兵正在这个农庄待命。石坚立即下令,派一支军队进入那个金行农庄,申义彬早安排了一支军队,在那个农庄外面潜伏,让他们两支军队汇合。保护水源,捉拿逃跑的人员,并且将灌溉工具集中到那处农庄,因为哪里的水势最低,也便于抽出。

听到他说出这个农庄主人的名字时候,几乎四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包拯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石坚刚才如此慎重。不管这个王爷是不是这个人,也将在宋朝掀起巨大的风暴。

石坚再次说道:“还有,在朝廷没有正式通知之前,今天晚上所有的行动都不得公开。”

包拯点头,就如石坚所说,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能公开,也不敢公开。

石坚说了一句后,立即找来一匹马,翻身上了上去。再到水行位置,与叫申义彬等到水势退下去,立即带领大队人马进入地道搜集证据,以及将所有关押在地道里的人全部放出来。再到火行,宋绶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吃不消了。石坚让他将这个地方交给其他人看管。马上返回京城。马上天就要亮了,京城也要维持秩序。但石坚带走了几个开封府的官员,要协助他工作。

这才到了土行,薛奎正与一班大儒还在围着这个太极图思考。

从这个王爷布置的阴阳五行八卦来看,此处身处坤地,地阴。土行中和,因此大多数人赞成乾为生路,坤为死路。可有人又说,未必可知,如果这个王爷刻意在此地用极阴,而在金地用极阳,这样阴阳协和,也能成立。

石坚听了烦燥。如果不找出准确答案,他也不敢选择。

于是再次翻身上马,到了那片农庄。这时候农庄里到处者是宋兵警戒,为了抽水,连几台为了灌溉的蒸汽抽水机都动了过来。石坚将先前的那个盗贼喊来,来到这个农庄里。还是在书房,询问这个盗贼这个门是怎么开的。

这个盗贼立即答道,两把钥匙,一把顺着白太极顺时针旋转开启,一把顺着黑太极反时针旋转开启。其实这个机关对外人来说很复杂,对于他们这些老手来说并不复杂。

这一说,金行与土行对应不起来了。金行是两把钥匙同时开启,与其他三行不一样。这也说明了土行在设置机关时的重要性。而且方位也对,金行在京城位置中,是五行中最西的一行。

石坚又跑到二楼上察看。看地形,能不能再找出五行的线索。五行,别看那么简单,可也复杂。相克相生,相乘相侮。相克相生大家都知道,可相乘相乘呢?如木过于亢盛,金不能正常克制时,反而被它克制。木就过度地克土,使土更虚,这就是木乘土,木侮金。这也是一班儒生为什么一再说平衡。

只有从平衡上才能看到破绽。

现在金行什么关系?金生水,土生金,火克金,金克水。现在站在高处望去,那一片大钢厂,那是自己十几年前提议下建造的。不过现在的规模已经没有上海港的钢厂大了。但也是京城人的骄傲。几个高大烟囱耸立在夜色里,如同巨人一样。金之地,有钢厂存在,很正常。可与其他四行有什么关系?能给土行带来什么启发?

再望着远方,其他四行所在。可距离有些遥远,根本看不到。只是在脑海里有点映像,土在当中。为了使五行吻合,这个王爷不惜浪费许多财力,使地道在地下兜了无数的大圈子,而使五行按照各个方位布列。

这有什么关系?

唯一不同的是因为这个农庄可能全是他自己人吧,农庄也挂着他的名下,还有直接联着通道。不然其他三行都有人留下来,而金土二行的人全跑走了?因此,书房里的秘道不象其他三行那么诡秘,就一个大太极图摆在哪里。连开锁的方法都不相同。

石坚站在二楼的栏杆上想了半天,东边的天空渐渐开始出现了鱼白色,天就要亮了。石坚也想不出头绪来。

再次下了楼,这时候楼前面空地上升起了一缕缕炊烟,要做早饭了。还有人在熬着姜汤,因为要不断地下去察看,身上都带着水,喝一点姜汤,让身体暖和一下。

石坚与他们打了声招呼,让他们注意一下身体,还有因为浸了水,要注意墙壁倒塌。再次骑马返回大明湖畔。

到了大明湖畔,天真的开始亮了起来。

大明湖上升起了一缕缕袅袅的水雾,在农庄旁边还有一个土山,上面有许多翠竹,在雾气里,这个秀丽的庄园就象一个世外桃园一样。

可是石坚猛然停留了脚步。他嗯了一声,并没有进入农庄,而是爬上了这个土山。土山上景色更加美丽,不但可以看到远处的庄稼在烟雾里身姿摇曳,还能看到大明湖的身影在雾气茫茫中,象一个仙子一般。

然而石坚并没有看这景色。他对王朝说道:“立即为我准备一艘船,还有将四周所有居民喊来。”

“少爷,发现了线索?”王朝也不忍看着石坚带着伤,这样没有命的奔跑,满怀希望地问道。

石坚说道:“线索,也许。”

石坚说完后,立即下山,这时候薛奎还站在哪里,一天一夜都没有合眼了,他眼中带着血丝,看到石坚又回来了,他嘴上露出一丝苦笑。向那边努了努嘴。

石坚一看,一群大儒们显然也着急了。他们开始还在争吵,后来见说服不了对方,开始卷袖子,那意思就要开打了。

石坚连忙将两群人拉开。他说道:“各位,莫慌。”

然后问道:“我们又弄错了。”

“又弄错了?”薛奎问道。

石坚也苦笑起来,说:“是,也许是弄错了。这个王爷计谋深远。这条地道是通往他府邸所在,可以说是命门所在。不可能将通道口就摆在眼前的。这是故作迷阵。”

然后一指地下:“说不定,我们无论开那一个锁眼,都会酝成大祸,或者不会,但肯定不是通道出口。薛大人,你跟我来。”

说着再次进入地道。

薛奎与大儒们一听又错了,薛奎进去了。这些大儒们也跟了进去。

石坚顺着地道,一路察看,一直到火行,再到水行。这一次看得很仔细。

然后从水行里钻出来,说道:“我们一直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地道十分庞大,这些挖出来的泥土,他们将运到什么地方?”

第662章 潜龙之居

地道,石坚在兴庆府也挖了一条,同样很长。而且与这条地道很相似,兴庆府那条地道也有一个湖泊,与大明湖的大小不相上下,同样泥土很松软,适宜挖掘。但这条地道七弯八扭,还有许多岔道暗壁,加起来长度是石坚的那条地道长度的数倍。宽度与高度也是数倍。也就是说挖出来的土方是石坚那条地道的几十倍,土方最少有几十成立方土方。

可因为泥土的松软,其实挖掘泥土的工程并不大,主要是将泥土运出去,还有地道的机关、以及顶部的水泥,还有壁画,工程更大,不过这个王爷准备了好些年,完成这工程并不足以为奇。

还有泥土的倾倒,也是一个难题,这么多方泥土,就是倒在太湖里,也会形成填出一大段地面来。这将会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或者从其他几行分散来倒,就是五个出口,均匀地分散开来,也会形成五个小土山。难道周围所有老百姓眼睛都是瞎子?官府的衙役们当真是吃素的?

但这些泥土肯定是要倾倒的,不可能将它们变没有了。

听到这里,薛奎开始若有所思。

石坚再次说道:“这使我想起了一件事。因为下面昏暗,我一直没有注意。直到最后在打开乾门时,因为水深,我被挤压在小竹筏上,前面在放水,后面在抽水,小竹筏在不断往后流动,我不得不抓住墙壁,才感到某些地方不对。可那时是想立即把水源切断,也疏忽了。现在才想起,其实各条地道修建的年代并不一样。”

“青苔。”薛奎说道。

“不错,青苔。我们先从火行下去的,但明显进入土行后,墙壁上的青苔长得更深一点。至于主通道里青苔长势不一,有的地方深,有的地方浅,可深的地方比土行里还要深。恰好我正抓住的就是这把青苔。这说明了主通道是在不断修建与扩建当中。因为修建的年代不一,青苔长得深浅不一致。但最深的地方却是这个水行。”

“我明白了,你是他先从水行修起,然后将泥土从水行这一方倾倒的?”

“也许,不过现在除了少数几个人逃走了外,大多数人扣押起来。我们可以问一下。”石坚说完了,将庄园里的犯人提了出来。

其实刑知院与申义彬早就配合好了,对这些人进行了审问。与羊焦家中一样,只有少数几个人是天理教的教徒,帮这家雷姓家中做事,与附近两处庄园主联系,或者送个东西,传达一个消息的什么。知道的内情并不多。

至于知道更多内情的人,见到昨天的事件后,想来听到风声,全部跑走了。就象土行庄园与金行庄园一样。而金行庄园的人更是死党,他们居然将湖水引到那口井中,试图想使整条地道淹没于水下。

石坚询问,得知这个雷姓的人买下这个庄园的时间,是从天禧年间就开始买下来的。

石坚心里暗叹一声,看来还是自己引起的,大航海使许多人发了财,也使许多人资本在增加,野心同样也在增加。看来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就包括自己的出现与努力,也未必给所有汉人带来的都是好事。

可是这个主人脾气古怪,与夫人生下一个孩子后,这个孩子突然失踪。他们脾气变得更加暴燥。于是平时不喜欢让人靠近他的主宅。就是这几个人同样是天理教的人,也不让他们靠近。

申义彬与石坚相视了一眼。没有说,但都会意,那个孩子也许是其他原因,比如送到某处安全的地方,比如是人质,与失踪并无关系。不让人靠近他的主宅,只是一个借口。来掩饰人来人往,或者其他。究竟是什么,还要察看才知道。

胡瑗问道:“这些泥土的倾倒,与那两个锁眼有什么关系?”

石坚答道:“有,有很大的关系。一会儿你就会看到。”

说到这里,他开始在书房里细细观察起来。书房很大,里面有一个书架,还有几本书。与羊焦家中一样,同样有几幅画。一幅长卷,还有两幅画,一幅颛帝图,一幅玄武图。但比羊焦不同的是这个雷姓家主更会享受一点,在书房里面还有一个小卧室,里面一张躺椅,也许书看累了,还可以在躺椅上睡一会儿,或者坐下来,看看外面一池碧水与柳树。

真那么简单?

石坚又走了出去。他并不是对这个池塘产生兴趣,而是看地形。他看出了一点,那就是因为这泓池塘正好将窗前的道路隔阻,而这柳树也正好将视线隔阻。这让书房形成一个天然的隔离区。

石坚在外面看了一下,再次来到这个小卧室里面。卧室里除了一张躺椅,还有一个假山。上面有流水,亭台楼阁,还有几尾金鱼在水上面游动,假山上面还有一些植被。假山虽然不大,但看上去,错落有致,生机盈然。

石坚转了转,喊了一个盗贼过来。叫他看这座假山,有没有什么机关。

这个盗贼在这个假山转来转去,石坚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他在想着心思。太阳再次升高,阳光照进来,晒在他身上,让他感到暖洋洋的。窗外有几只麻雀在柳树头上叽叽喳喳地叫着。

一会儿,这个盗贼终于找到了机关,在假山中间的一丛发财竹上几开几不开。叭嗒一声,假山开始转动起来。下面再次出现了一个暗门。

石坚站了起来,让人准备了一根长绳子,然后带着众人进入了这条暗道。走了没有多远,到了尽头。但这回尽头与以前几个出口都不相同,现在眼前是一个陡坡,角度达到了近二十度角,下面黑漆漆地看不清,但传来波浪汹涌澎湃声。

石坚再次喊来一个水性好的士兵,让他系着这根绳子下去,然后出了这个暗道,看看外面的情形。然后拽绳子上来。一会儿士兵上来后,将外面情形说了一遍。石坚点点头,再次从地道里出来。这回并没有停留,他带着众人向外面走去。这里离黄河边不远,在斜西边有一处小土山,因为土山突出在黄河边,使这段水面变得狭窄起来,水流也开始喘急。

石坚登上了土山,那个士兵叫了一声:“就在那儿。”

石坚走了过去,这是一个小陡崖,他俯下身体向下一看。然后说道:“各位明白了吧。从这里将泥巴倾倒下去,会出现什么局面?”

听到石坚一说,众人都低下头去一看,虽然土山不高,但因为陡峭,从上往下望去,感到头都有点发晕。但这时候都看出了一件事,如果从这里将泥土倾倒下去,将会立即被黄河的急流冲走。不要说这条地道的泥巴,就是再来个三条四条这样规模的地道,也立即被冲得无影无踪。

可现在这个倾倒泥巴与开那个密道有什么关系?

但隐隐地看出来,非但有关系,还有着很大的关系。

石坚带着他们回去。意外地看到赵祯与赵堇他们一起赶来了。石坚没有睡,大家也都没有睡,一个个眼睛里带着红红的血丝。赵祯问道:“怎么样了?”

石坚回答道:“大约有了眉目了。”

这时候赵堇立即喊来大夫为石坚换下纱布,同时找来红药水为伤口消毒。石坚这一夜有许多时间趟着水行走的,伤口上也溅了许多水花。并且立即让他换上衣服。石坚整理完毕,这才说道:“其实从一开始进入地道之前,我们就让他再三迷惑了。他故意用五行,将我们视线引到这两幅图画上,然后将机关销毁。但进入主通道后,再次用一个九这个阳爻之数,将我们难倒,当我们即使找出规律时,因为前八道门都是拦在通道上的,没有想到第九道门在墙壁上。再次使我们迷惑。如果我们将那条死道泥巴搬走,那么也就合了他的心意了。可他为什么不将这条死道放在姤门之后呢?这样我们真的有可能会上当。据我推测,有一个原因,大概是技术上的原因,没有办法将这条死道引到姤门之后,也许是因为当时设计上一个错漏。还有另一个原因,等下我再说。因此,我们不得不将所有视线集中在阴阳五行八卦上面。”

说到这里,他叹息一声:“如果在复杂处做得更复杂,不算难,但在简单处做得复杂,这就不容易了。我们只要破解了一个门,以后其他门就不算难了。很快就找到了乾门,与坤门相似,是阴阳两点,也许其他三行开地道门方法不一样。为什么要有两道门?有一个总领的销毁之门,这是必须存在的。如果没有,反而我们却能产生怀疑。因此他这样做的用意,是让我们赌上一把,因为只有两道门,即使将地道销毁,也可以打开另一条通往他府邸的道路。其实这是错误的。如果我们真不顾地道里一些秘密,这样做的话,无论开那一个门,不但整个地道销毁,连通往他府邸的地道同样也会销毁,因为前面就是大明湖!只要机关巧妙一点,想使湖水倒灌进去,很容易。而为了加重我们这个想法,故意留了那条死道,使我们产生这样的想法。因此,我估猜,那条死道要么是真正的死道,要么是第二条销毁整个地道的法门所在。这样,我们就是找到了土行,也是借我们的手,将所有地道毁去,而不是单单毁去前面的地道。”

“为什么会产生这个想法?大家请看。”说到这里,石坚叫人从书房里拿出纸笔,在纸上画出所有地道的分布。然后添上数笔。等他画完了,大家一看,一条活生生的盘龙头顶着大明湖,脚踩着黄河,活跃在纸上。正好,那条姤门之后的死道与其他三行是龙的四爪,金行之门是尾,土行之门是头。

石坚说道:“这是一幅完整的龙图。因此那条伪土行通道不会通向地面,要么是死道,要么通向大明湖底。这也是我今天特地看水行这条倾倒泥巴的通道,与整体地道不相联的原因。如果相联了,我的想法就是错误的,如果不相联,那么我的想法就是正确的。但现在证明我的想法与他的想法吻合。他为了完成他的野心,也为了讨一个好兆头,这条地道形成一条巨龙,宁肯从地面上多走一道手续,也不从地面上直接打开,而将泥巴直接倒入汴河。”

“我明白了。如果那两个阴阳点是打开通往京城府邸通道的大门,等于将龙形与那条通道相通,这条龙形就被破坏了。因此那条通往京城的通道其实不在书房里,或者说另有独立的机关。”薛奎说道。

“不错。我正是此意。”

“可是我不明白了,一是为什么用那条死通道做一足?二是为什么出现了那条伪土形通道?三是我听说了,在金行通道处有一个水井。这样一来,整个龙形还不是被破坏了?”孙复问道。

“孙先生问得很好。”石坚一边答道,一边在纸上将这三处标注出来。他说道:“乾卦有七爻。初九,潜龙勿用。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九四,或跃在渊,无咎。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上九,亢龙有悔。用九,见群龙无首,吉。注意了,最后用九一卦,群龙无首,这正是他需要的,只有皇上危险了,他才有机可乘。但最后的目标还是九五,飞龙在天。可是一切不能太满了。满则盈,盈则溢。所以有时候要留缺,比如这条巨龙,它脚踩汴水,头翘大明湖,大明湖又与汴水相通,汴水真通大海。这是风水上最好的格局之一,环水格。也就是说已经成了一条活龙,因此要留缺,这个缺就是这一足。还有一个原因。”

说到这里,他望着窗外,似乎在回想。这十几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其中有成功的骄傲,有热血,有激昂,有喜悦,也有郁闷,阴暗。他再次说道:“这个王爷隐藏得很深,也许一开始之初,他有反意,并没有付出行动,直到与天理教联系之后。但那时候他还感到有些后怕,因此准备随时逃跑。那时候只修了一条地道,从京城到土行所在,再到这个水行,水行倾倒泥土。那么金行呢?”

说着他再次将金行附近有关地形画了草图,说:“你们也看到。金行附近,有树林,有大道,更重要是新钢厂全部在哪里,因此行人多,船只多。想要逃跑,哪里是很好的地方。只要夹杂在汴水的船只之上,很难察觉。但倾倒泥土就不容易了,一是容易让人发现。二是哪里的水势平坦,泥土不容易被冲刷。所以又开了水行这一条地道。后来呢,慢慢随着天理教的野心增大,他的野心更大。于是再次建造地道,一是逃跑时用,二是下面可以关押犯人,还可以做一些隐秘的事情。所以产生了成为一个龙形的想法。可是这时候也发生了一个意外,那就是张元覆灭得太快了。因此他也后怕起来,于是允诺了克己两个小候爷一点好处。让他们公开行事,他在暗处配合。这样进也可以试图逐鹿中原,退可以自保。或跃在渊,无咎。”

“什么好处呢?”赵祯问道。要知道谋反,这不成功就是杀头之罪。

“皇上,很简单,他可以说按照杜太后的遗旨,魏悼王廷美继承大统,或者按长者继位,楚王元佐继承大统。所以他们应当继承皇位,他在暗处大力帮助他们,只要这一句说出,这两个人也许本来有对朝廷有所不满,加上有契丹与天理教的帮助,一听准会动心。所以开始谋反。”石坚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时候都以为他在大洋岛,所以没有了顾忌。

“可朕不明白了,这样一来,他又有什么好处?”

“皇上,用九,见群龙无首,吉。只要天下大乱了,那么他才会有机会崛起。以他的才能,赵克己两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的主要目标还是皇上您啊,只要他将皇上从龙位上拉下来,那么他的成功机会将会无限扩大。这两个人只是一个替死鬼。”

“朕明白了,你继续往下说。”

“可最后无论克己,还是契丹,以及天理教都一一失败,李织也被抓获,因此他准备着随时逃跑。最后也许李织被刘太后处死,才让他松了一口气。因此他现在不敢以九五这自尊。顶多在他心目中是九四九三之爻。对于九三之爻子曰,是故下位而不忧,故乾乾因其时而惕,虽危无咎矣。九四之爻子曰,上下无常,非为邪乎,进退无恒,非离群也,君子进德修业,欲及时也,故无咎也。这时候他的位置或上或下,或田或天,还没有完全在天,达到九五之爻象,因此有一脚踩于地面之下。所以有这一足在地面之下。”

“可孔子在上面还有一句,君子进德修业,忠信,所以修德也,修辞立其诚,所以居业也,知至至之,可与几也,可与存义也。请问他有何德何业何义何忠何信?”赵祯不服气地说。

虽然刘太后有些事情做得过份,但至少她还在心里面想着天下黎民百姓,只是做法错误罢了。可这个人根本什么也不顾。

石坚微微一笑说道:“何为德义忠信?每一个人的看法不同,心中的德义信忠也不相同。就象站在臣的角度来说,契丹归顺我们大宋,不但对大宋有利,也对契丹百姓有利,可契丹君臣会这样看?我们认为他是做错了,可他自己认为是错的?”

说到这里,他再次一笑,说:“自古以来,一直说曹操是奸臣,可他在三国当中,对百姓却是最好的。这又怎么说?”

这就是换位思考。

石坚顺便点出,如果开导赵祯,使他成为一个前无古人的帝王,这将比多捉拿几个叛党更重要。象王莽、杨广,那一个不是才华出众的人杰,王莽的改革思想要领可以说领先于世界一千多年,杨广是平灭陈国的三军大元帅,更是平灭了吐谷浑等西域诸国,自己不惜冒着风雪到达青海新疆等地巡查,亲手将强大的突厥分成东西突厥,诸胡无一敢有争议,这一点李世民早期都无法做到,还是历史上第一开创科举的皇帝。并且他写的《饮马长城窟行》,被人称为千古名篇。

可就是这样的人杰,犯下的错误也最大,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太聪明了,所以就象诸葛亮写的《出师表》中一句,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石坚这是暗指赵祯学会换位思考,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

石坚看到赵祯若有所思,再次一笑,但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微笑。这一次,连这些儒生们也颇为服气。这才是进谏啊,于无声处,让皇上明白道理。

石坚又说道:“至于那条伪土行通道,大家看一下,是不是象心脏?”

虽然石坚在格物学中含蓄地写出来了人是靠大脑思考的,神经来传达大脑命令,可他还是用了猜想这一词语。不敢说太明了。因此大多数人还是认为人是用心想问题的。这条通道正好在两前爪处,如果按照龙的身体划分,正处于心脏位置。

大家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石坚说这条伪道不可能通向地面,如果动用,指不定会发生什么问题。动了心脏,这条巨龙还不会发怒?

石坚又指了那口水井,继续说道:“大家再看,这口水井虽然通向外面,可是它很深,也不能通人。所以大家能不能换一个角度思考?这些地下水必须除排,现在用这水井,将水抽出,外面人看来,也只是用来灌溉,不会怀疑。对于地脉上来说,就是巨龙也好,凤凰也罢,它们不是貔貅,因此必须要排泄。”

大家才哄然一笑,明白石坚将这口水井比作这条巨龙的什么器官,这样一来,与九五之气数一点妨碍也没有了。

石坚再次说道:“说起来简单,但此人心机莫测,可惜了。”

如果不是他偶然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到明天,他还是与其他人一样,在那两个太极鱼眼上打着转转,最后可能在将地道里东西全部搜罗干净后,只好粗笨地选择阴或者阳。到时候前功尽弃。相信在地道里会发现许多东西,可这些东西并不会对这个王爷产生致命的影响,他还是继续能逍遥法外。

要么继续在《易经》上绕吧。有人说《红楼梦》博大精深,可与《易经》相比,它什么也不是。真正的博大精深是《易经》,连《道德经》也未必能够相比。如果一个女壮,勿用取女。也可以看成勿用取女,为什么那些漂亮的电影明星全部嫁给富商?难道一个普通的工人还想娶刘亦菲?娶得起养得起么?就算她倒贴,可你得学会做万年忍者神龟,否则一年下来,准得活活气死。所以中国人喜欢说门当户对,事实这种婚姻比双方悬殊大,更牢固一点。不要说前世,就是卢菽云,在家中对他因为自己的出身,在家中对他最温顺的,可那是他,如果换成一个平民百姓,她会看上眼么?

但同样也能看成臣不能权重于君,枝不能茂于叶,也可以看成突发的事件不能强于主流的事件,如夏天可以偶尔冷上几天,但不能天天都冷,虽然天气不热使人们生活更适应一点,可这样庄稼将会造成严重的损失。这里面比喻的东西可多了。

可以说就是一本《易经》,加到一起,也只有几万字,但一辈子也不敢说全部弄懂。

就这两个鱼眼,有可能都会使这群大儒们走火入魔。

石坚说完后,说道:“我们再到大明湖吧。我的猜测是对是错,在哪里将会揭晓。”

说完后,他再次赶到大明湖那个风景秀丽的小庄园。

可这个庄园除了这个庄园外,还有几十亩的良田,到哪里找这个机关。至于在庄园内,所有人都将庄园翻遍了,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地方还有机关。这个机关在哪里?

石坚没有着急,他首先下令做饭,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此时更多的大臣赶来,包括范仲淹、王曾、夏竦在内。石坚开始询问喊来的附近居民。得知这户庄园的主人姓金,同样也是天禧年间搬迁过来,将这片地方买下来的。这个金姓主人有十几个手下,这户人家平时也很冷漠,不喜欢与人交往,这是这些人一个共性,不能太多交往,言多必失,必须要与外人减少来往,因此装成冷漠的样子,生人勿近。但很有钱,有一个游船,平时就湾在庄园湖边上。可今天看不到了。

石坚端着饭碗,喊他们带领着他过去,让他们指出那艘游船经常停泊的地方。

一条水榭,与一般水榭形状相差无几,上面盖着青褐色的瓦片,下面是红色的立柱,镶着两尺高的碉栏。水榭从房屋开始,一直到湖边结束,也没有多长,七八米的长度。如果湖边有一条游船,在烟雨蒙蒙的时候,可以从水榭走过去,登上游船观看大明湖的水天一色。

这也是湖边一些富人常见的建筑方式。

看到众人的疑问神情,石坚说道:“大家看到与一般人家有什么区别?”

一起摇头。

石坚又说道:“大家看到了,这个水榭的尽头旁边是什么?”

水榭的尽头是湖畔,一排排茂盛的柳树,还有这个小土山。这时候石坚召来一条喊过来与原来主人差不多大小的游船,让它停在水榭旁边,一边缆绳系在水榭的柱子上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一边让它横过来,正好土山上生长着一株弯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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