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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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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有了这二板舱也没有用,如果严重的撞礁,就是三板舱也会撞破,将船只沉没。总之,这还是以预防为主,有比没有的好,可以防止轻微碰撞。可这不是撞礁,而是凿。能凿多大面积,碗大,盆大?除非将船底凿成一个浴盆大,这样才可以继续凿二舱板,不然就是凿成脸盆大,人在水底下都不好操作。虽然说船底更容易腐烂一点,但正因为这一点,还有防止碰撞,船底的厚度也超过了挂板的厚度,凿个脸盆大的窟窿都不容易,还会有时间凿成浴盆大?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会让他们有这么多时间在下面凿?
在崔灭狼与丁杪离开京城时,石坚就预算到了,天理教一定会欺负这次朝廷来的士兵,虽然战斗力强盛,可不识水性,因此一定会在长江下手。所以崔灭狼他们一到江北,就集合船只,然后秘密地加了二板舱。这将会减少装载量,增加巨大的成本。可现在是战争,不是做生意,而且船只也不多。
然后崔灭狼与丁杪再次接到密令,他们带着这些船来到巢湖,必须先将周美与杨文广送走,拉开十字。
听到船长这样一解释,所有士兵都定下心了。不管是什么样的战争,军心是最主要的。
因此石坚命令杨文广第一条命令就是这条命令。石坚又在低声说出第二道命令。石坚的声音也不大,加上申认彬挡在他身前,也没有人注意到所有的命令是他下的,现在都以为是杨文广在指挥。
不得不这样,这些年天理教虽然在朝廷的打击下,可因为手上有了财富,许多人陷了进去。石坚都怀疑自己这一支军中会不会有叛军在潜伏,就象是张微一样。也没有那样恐惧,但石坚的谨慎是对的,防患未然,既然他亲自来了,也没有必要让太多的人知道所有的底牌,就是杨文广都不例外。就是他不说,表情都有可能不自然,或者跑下去,看一看二板舱?
反正少知道一个人,走漏消息的可能性就会减低一份。这样第一战才能打好。
石坚其至连今天发生的事情他都料到了,只是一个早迟而已,他不能断定。这倒不是因为江南百姓格外勇敢,或者格外邪恶。总体相比,北方士兵比南方士兵素质高,可也不能绝对决定,著名的战例,淝水之战,刘裕北伐,陈庆之神奇之旅,还有朱元璋的统一中原,驱途了元蒙,都是用的南方兵战胜北方兵的。
这还在与人调教,可邪教会调教出什么?铁血之师,那是太高看了李织,她也没有这本事。但会很邪恶。象后世抱住炸药包往人群中冲,或者用汽油往自己身上一浇,跑到首都当着众人面自焚,一边焚一边开始了后悔了,喊:“救命。”虽然没有这邪恶,可也不会同正常人一样。
再加上他们的洗脑,别指望普通百姓都能清醒地认识到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因此会出现一情常人无法想像的场面。如今天这种同归于尽,以小博大的战法。
石坚叫杨文广通地旗语是对赶来的官兵船只下的,让他们不要上来参战,但在两翼游弋,准备随时听候调谴。长江江面有许多船只在巡逻,每一艘船只上都有望远镜。一看到这样的场面,特别是那些明亮的钢凿,都害怕了,不敢上来,在远方观注。也不能怪他们,因为他们船只可没有特别的设置。杨文广这条命令下达后,都松了一口气,否则到时候朝廷要追究他们贪生怕死之罪。特别是现在朝中的宰相是石坚,别想打马虎眼。
但还不错,接到这命令后,他们并没有离得太远,在两边注视着战局的发生。
这时候那个小船组成的大队开始近了,石坚还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下。还不错嘛。怎么说,因为这些人除了手上的钢凿外,还有一个藤制的盾牌。当然只有藤制的盾牌才可以在这地方适用。否则举着重达四十斤的大钢盾,别说举了,一下江还不把自己拖进去,沉到江底喂王八才怪。
但是藤制的盾牌就不一样了,不但份量轻,而且跳进了长江后,还会增加人体的浮力。虽然它的防御力量小了一点,但比没有它,给宋兵做箭靶要强得多。
实际上天理教也有高人,只不过这高度不一样,有的人高如珠穆朗玛峰,就象石坚诡异地出现在这世界一样,有的高如木孜塔格峰(可可西里主峰,近七千米高),这样的人不多,如萧孝穆之流,还有的高如莲花峰(黄山主峰,一千八百多米),开始多了,如薛奎耶律韩八之流,更多的高如一般的山峰,这些人是构成社会的主流,还有更多的小山坡,这些就是老百姓了。
这些人还站在船头上喊着什么,离他们还有几千米,听不清,或者会不会是李织万岁,天理教万岁?扯,如果真喊,也会是教主万岁,圣教万岁的什么。这是在做动员了。
渐渐地有宋兵注意到这个黑面青年,但许多人没有多想,这个人一直跟在申义彬后面,那么一定是能人异士了。
石坚将望远镜放下,下了第三道命令,那就是所有的大船横过来,将那种形似佛朗机炮的小炮抬上甲板。现在包括申义彬在内,都忽视了船装火炮意味着什么?
那将意味着所有水战的方式将进行彻底的改变。
渐渐地那群乌压压的小船,在靠近了,石坚目测着距离。最后下令道:“所有炮火开始放!”
这是为什么申义彬昨天看到天气放晴,感到十分高兴的原因,这将增加火炮的最大威力。现在因为船只横过来,可以使所有火炮最大正面地面对涌过来的那些小船。这一次带的火炮并不多,也不过近百门,而且杨文广与周美他们带走的只有一半,否则拖着大量的沉重武器,将会使他们减慢行军速度。要知道除了火炮,还要必备许多炮弹,加上防潮设备,很沉重的。
终于这一战,将拉开一场历史。
近百门的火炮吐着炮火,这些炮弹就是正规的大船挨上几下,也得轰沉了,别说这些小船,一轰就成了碎片,一个个还在呐喊的叛军一个个高高地抛向空中,大多数是以不完整身体抛到高空,然后落下来。只是第一道炮火,江面上就有许多木头的碎片,还有许多死尸,那些乌压压的小船队型,出现了一大片空旷。
随着第二道炮火接着而来,这一次,两个船队距离已经到了六七百米的距离,正是火炮最大威力的时候,这一波打击,让叛军的损失更严重。
叛军开始慌乱起来。毕竟他们不是正规军,只是凭着对邪教的忠心,或者相信邪教的话语,什么刀枪不入,死后上天堂的什么。现在不是刀枪不入,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成了碎片,估计这样也不会上了天堂了。
但是其中一个首领,立即下令,散!
就是散开,这是宋朝一个水军将领,这被天理教收买或者其他的什么方法,使他投靠过去了。因此他更知道,这不是弓箭,现在的宋兵对火炮的准确性还无法熟练的掌握,而且在江面上,不断地有风流颠簸,更使准确性差了许多。一旦散开,就可以将伤减少到最大地步。
办法是不错,可他今天遇到的对手太可怕了。如果说世界上还有谁对热武器了解得最多,无疑一个人也超不过石坚。
石坚再次低声说,随后杨文广高声下令。第三炮再次乘邪教还没有散开时,向他们击去。
炮弹击出后,没有等到炮弹落下,杨文广已经再次下令,船头调过来,退!
第一船大,第二船身已经横过来,好调头。第三机器还正开着,马力一加,也不容易让敌人追上。
退就追吧,实际上现在还侥幸活下来的敌人已经失去了斗志。
再一道命令下达,命两侧游动的官兵大船放下小船,准备接应。这时候两支船队再次拉远,也出了火炮射击范围之内,邪教的士兵手上只有一个大钢凿,为了对付这些下了小船的官兵,不得不再次聚拢,同时还要打捞在江面上挣扎的同党。这时候如果不是两边还有官兵的战船在游动,他们都可能向江岸逃去。
其实石坚也没有指望过现在官员就能将剩下的叛军全部抓获,而主要的目标就是逼。也正是现在叛军这种情况,让他们再次逼到一起。
石坚看着他们的表现,看到他们的船队再次娶拢,然后通过杨文广的嘴巴,再次下令,返过头来,冲向敌人。
这些天,崔灭狼与丁杪没有事做,就带着这些士兵训练,还有水手操船。看到这个旗语后,船只儿一个个在江面上打了一个转,迅速地调转船头。冲了回来。
这时候邪教的船只剩下的也不过一半,看到他们冲来,一个个慌忙要散开,但他们毕竟缺乏训练,那可能做到如臂所使,都有叛军因为慌乱,船只儿相互冲撞在一起。只有少数在边围的船只散了开去。
然后又是炮火凌空而下。这一次石坚不是开始的那种齐射,而是三连发,虽然射出去的威力小了,可是从第二次交火开始,炮火就没有停过。无数的叛军船只再一次抛向空中。
而且这一次石坚没有下令再次调头,防止他们潜水凿穿船底。而是主动靠近,最大地步杀伤敌人。还别说,真有人不怕死,不顾现在的形势,拿着凿子跑到水底下凿船去了。
凿就让他们凿吧。石坚根本不管。继续射击。这时候江面上的叛军船只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十条了。
再次下令,两边所有围观到现在的水军开始出击,对这些剩下来的叛军击杀。也别看了,到现在,已经到你们出场的时候。现在这些人正等着这道命令,现在敌人也不多了,最多一两千人,这时候还怕个球,现在不争功,什么时候争功。于是大船儿小船儿一起出动,靠近战场。
这时候石坚才下令,所有弓弩兵准备,往船两边瞄准。不怕你凿,难道你不出来透个气,当真是浪里白条啊。一出来,就立即射杀,还别说,真有人将某条船只的底部凿穿,水是往里面灌了。但是船位线只是下降了一点点,没有一寸,如果不注意都不能发现。还发愣,为什么水灌进去不沉,头顶上弓箭射来,这回想问,问阎罗王去吧。
到了现在,终于大多数活下来的叛军开始胆寒了,一个个投降。其实活下来的叛军远比他们看到的还要多,大多数在水面上游泳,有的还想往岸上游,逃回去。可现在他们手上连一个武器也没有,面对着赶上来宋兵的船只,上面宋朝指向他们头顶的铁枪,再一次选择投降。
直到此时,这一次叛军的以小博大全部失败。这一次叛军共出动了四千多人,可连宋兵的一根毛也没有碰到,最多在几条船上开了一个小洞,然后让宋朝水军迅速地将这些小洞补上,将二板舱里的水抽干,也就这么一回事了。
但是这四千来人,只有几十个人惊魂未定地逃回岸上,他们这回在心里发誓也不相信这个什么圣教了。还有一千来人被抓俘,其余的人全部被击毙。
石坚撤回舱里,接下来要有许多吩咐,现在呆在甲板上,他在说,杨文广与申义彬两人恭敬地听,让人看到了不怀疑才怪。
申义彬会意,他跟在石坚后面回到舱中,还向杨文广使了一个眼色。到了舱里后,只剩下他们三人,石坚才说出下面的计划,杨文广有些不忍。
石坚也是叹息,他说道:“不这样不行,下边你们还会遇到更多的困难,不但你们,就是我们所有大军都会遇到很大的麻烦,有可能都有妇女小孩冲过来,将我们当作生死仇人狙杀。如果一味手软,最后我们将会付出许多牺牲。”
这些士兵大多数经过血战保存下来的,可以说他们都是整个大宋最强的精锐,每一个人都十分宝贵。在两者之间,必须有所取舍。而且这些百姓当中,有的受毒很深了,如果一味地感化,已经产生不了那么大的作用。也没有时间与这少数人拖功夫。因此,他们的命运就这样被注定了。
杨文广再次想了一会,问道:“为什么不审问?”
这一次石坚没有答话,而是申义彬回答的,他答道:“别指望这些人会知道多少?现在这个邪教虽然占据了许多地方,可策略还是以前那种老鼠做法。他们不会知道多少,就是知道的,我们得到帮助不大,反而浪费了时间。现在你们最宝贵的就是时间。况且这群人都是死士为主,有不少人还不会配合。”
杨文广也是叹息一声,他走了出去。然后下令,船队开始向江南一个码头开去,码头上的叛军已经用望远镜看到刚才一战的一幕,吓得开始布防,无数的弓箭在码头的后面障碍物上举起。
也懒得罗嗦,船只开始泊岸,然后一发发炮弹落下来,什么障碍物也成了灰砾。剩下的叛军就象被恶狼追赶的小兔子一样,有多快就跑到快。
如果那些军工厂的技师们看到这一幕,才知道石坚当时抚摸着这些小炮,脸上的表情就象看恋人一样的原因。这是一个划时代的产物。
然后宋朝大军上岸,随着还拖着那一千来俘虏。远处还有百姓在旁观,知道这是朝廷的大军,他们与叛军打,也不会伤害百姓,都站在哪里观看。
果然宋兵也没有伤害他们,开始发传单了。发完了以后,申义彬对他们说:“不要相信邪教的话。现在朝廷马上就开始营救你们了,但如果现在你们还相信邪教,或者对朝廷反抗,那么也只有这样!”
说着,做了一个手势。
一把把大刀落下来,那一千来俘虏全部被砍下了人头。然后申义彬命令士兵将这些人头摆成了几个大字:
反抗者,杀无赦。
这几个大字,也意味着这次朝廷策略的强硬与血腥。
其实这些围观的百姓当中就有许多是天理教的人,或者是他们的探子,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一个个吓得腿都软了,差一点儿跪下。
第529章 梦里寒雨,恍若昨年
石坚做了一个隐秘的手势,杨文广说了声:“撤!”
实际上这一消息传出后,所有这一地区的叛党都吓倒了,如果杨文广带着大军深入的话,估计这一带地区所有的叛党没有一个人敢反抗。
看到他们撤走了,隐藏在人群中的探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当然,天理教也会利用此事做宣传,说明朝廷是多少残忍毒辣,可是无论他们再怎么做宣传,许多叛军的士气再一次地低落起来。
实际上这时候在叛区许多地方,机速房探子已经将石坚第一份檄文在散发。也许叛党会说朝廷昏暗,但不会说石坚残暴,说了也不相信,除了铁杆的教徒,让他们把脑子洗坏塌了,那是没有办法。在大多数百姓的心目中石坚的名声并不会比天理教现在做作出来的名声低。其实这份檄文,已经在悄悄流传,只是以一种很隐秘的方式。毕竟现在是在人家管辖范围,百姓不敢公开谈论。
上了船,杨文广突然拽了一把石坚的衣服,现在更多的人对这个黑面大汉侧目而视了。不过他们还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就是石坚,连丁杪也是怀疑好熟悉,可面部相差太大,而且石坚累倒,皇帝亲自下旨让他休息一个月的事情,已经传到他耳朵里,而且在杨文广大军没有到达时,就传到的。
也许这个人是石大人不知道从哪儿又找来的一个有本事的人,就象申义彬一样,还有在浙西一战中大放光彩的张方平与尹洙一样。
更多的士兵也在传论着刚才一战中,似乎这个黑面青年还参预了指挥。难道他是石大人找来的,熟悉水战的谋士。要知道这一群人最怕的就是水战。
石坚拿起望远镜一看,原来刚才他们一走,在百姓中走出来几个人,在收檄他们散发的传单。杨文广这意思是不是要派人将这几个人抓起来,显然他们都是叛军中的人。
石坚摇摇头。现在叛军达几十万之巨,如果算上教徒,数字是无比的庞大,将以百万计数,一个抓两个抓,抓到最后,比契丹在河东路的破坏还要严重。江南,是宋朝最富的地方。而其中最富的几个路,两浙路到过就是现在被叛军占领百分之九十五地方的江南东路。然后是淮南东路(江南东路,皖南,赣北。两浙路,镇江东苏南,浙江。淮南东路,皖北东,苏北,与现在的地名有所区别),这一带人口密集,经济繁荣,所以石坚用了铁血手段。必须一劳永逸的将这地方的麻烦解决,还不能拖得太长。
石坚低声道:“放心,还是有人会偷偷藏起来,刚才我们发了那么多。他们这样做反而更坏,更会让人们怀疑他们在隐瞒事情的真相。”
这个道理很简单,一件事说出来不希奇,如果将它盖着捂着,反而会引起人们巨大的好奇心。或者就象一个演员,男的演男的不希奇,但一股奶娘腔,准走红。或者女的演女的不希奇,但上一个平胸,留着男孩子头发,乍一看,不知道是男是女,也准走红。好奇。
杨文广细想一下,还真有理。没有理,也有理,石坚以前打仗猜过多少心思。最精彩的一战,就是马头山一战,利用了元昊的开始恐惧,来了三次灰飞烟灭,赢得了时间,最后真正来个灰飞烟灭。
船队没有走,因为天很快就晚了。也不全因为这原因,主要还要作最后一次布置,而且杨文广也有许多疑问要问石坚。[小说网·。。]
石坚一看不妙,杨文广就跟着他后面转,转久了,这一班人不怀疑才怪。都不是杨文广要拍石坚的马屁,他也不是这种人。主要一是想问,二也是两个人的关系很好。自石坚第一次进京,还是石坚主动与他亲热的,说他的爷爷如何如何的,他的父亲如何如何,硬是把杨文广侃晕了,其实杨业一案中,杨业对宋朝的贡献远不如潘美,如果不是两位主看上了石坚,石坚有可能会成为他的妹夫啥的。
石坚连忙躲进船舱,然后叫申义彬将杨文广与周美喊来,还有崔灭狼与丁杪。其他的人一个也没有叫,人多了嘴就杂了,万一风声透露出去,有可能会引起麻烦。特别自己用的空城计,或者虚实的战术,让萧孝穆的探子在宋朝境内活动。只要消息传了出去,那么好了,不是空城计了,反而被萧孝穆抓住了战机。
现在不能放出去,必须等到契丹撤出第三批大军时,萧孝穆无能为力时,那么他就可以将旗号正式竖起。
看到了小狼,石坚气不打一处来,甩起来一脚踹了上去。
小狼还不服气,说道:“你,你。”然后卷起袖子要干架。就是申义彬也不能就这样踹自己一脚吧。
石坚冷哼一声,说道:“怎么着?不服气,还想与我打上一场,就象你找朱耻麻烦一样?”
听出声音了,难怪背影怎么这么熟悉。这是石大人化装的。
袖子也放下来了,脸上笑容也堆起来了,笑嘻嘻地跑过来,说道:“我说少爷,我敢吗?我来帮帮捶捶背,帮你捏捏腰,陪个罪,行么?”
石坚也没有真生气,说道:“我还享受不起,看来,你离了我还真挺威风的。”
“少爷,我再也不敢了。”崔灭狼知道石坚指的他吵着要参加十字,后来又与朱耻干了一场,把一个会议好好地捣得不能召开的事。
石坚又说道:“看来我还是让你回京城,京城安危也要你保护。”
京城能有什么安危,自己这一回去,还不是等于休息了。崔灭狼再次点头哈腰。
杨文广看得这个爽,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对,叫自有牛人磨。
石坚这才停下来斥责他。但没有让他坐下来,而让他站了墙角。站就站吧,现在崔灭狼也不知道站墙角是什么惩罚,反正不让他回京城就是了。
石坚这才拿下面具,对他们说道:“马上就要各奔东西了,其实计划没有变。但我还是想对你们两个人提一个醒。”
他说的两个人就是杨文广与周美。
“你们也看到了,这一次叛军是用的什么战术,这是同归于尽的战术。虽然他们大多数是农民,或者普通的市民,但如果用了这战术后,战斗力虽然不强,可也不能小视,否则你们会吃大亏。”
都点头。如果不是石坚早有安排,就是今天他们也同样利用了火炮,恐怕也有数艘船只被凿沉。那么就有几千士兵已经牺牲了下去。这还是石坚第二次故意命令两侧游走的官兵,再一次将叛军小船逼到一起,让他们火炮击射。或者只有一个办法,撤,也就是逃,利用速度将他们甩下。可那样,他们的士气就会下降,敌人的士气就会上升。同样,邪教也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但这种战术十分残忍,这一点如果让他们知道一个珍珠港的战役,就和那个差不多。都是自杀性的进攻,以小博大。就是他们达到了目标,这可是在大江之上,无论你水性多好,还是会有许多人出事。
“因此,我在计划中也一再申明了,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人,他们都会向你们举起武器。但你们要记住了,可以杀戳,但不可滥杀,不然我们这一次的目标达不到,反而影响更恶劣。”
两人点头。实际上这要求更严厉,也就是那个何大人与左大人所参谏石坚那样,只准当刺客向人举起武器时,还不行,必须向你正式攻击时,才可以击杀。否则就是故意杀人。道理都是一样。现在石坚的要求也是这样,为了不使好人误杀,虽然明显叛军装作了百姓,可在没有明显的证据下,还不淮将他们击毙。可以向百姓开火,但有一个前提,是百姓对宋军开始进攻时,才可以。
因此必须要加强警戒。
没有办法,对国内的百姓与对国外的百姓,总是要有区别的,就象石坚他们在大洋岛一战,八十万人死了,也就是死了,死了好,眼睛皮也没有眨一下。但这些大多是同族人。
“还有一点,注意火器,这些不到万一时不可用。走也要走大路,这样减少对方伏击的可能。”
两个人再次点头,箭矢射出去后,打扫战场时,还可以收回来,甚至还可以从敌人手里夺取。可是火器,无论是炸药还是炮弹用少了一点,就是一点。还有虽然这一次石坚给了他们祥细的情况与地图,但小路也容易让敌人伏击,毕竟没有人家熟悉地形。
石坚又说道:“另外,我给了你们一些参加过大洋岛之战的老兵,一是他们熟悉水性,二是他们经过训练也以过实战,更适应在各种复杂地形下作战,你们一定要重用,对于某些人还要主动地听取他们的建议。还有这一次,你们一定要打出威风来,能不能将敌人害怕,或者使百姓勇敢地站出来脱离叛党,就看你们两个人了。”
要想使叛区的百姓不敢再相信天理教,必须他们的军队表现得比叛军更勇敢,这样才会使百姓看到天理教没有希望。否则一旦战败,那么大部份百姓都还要继续观望。难道以后让石坚进入叛军,大刀举起来,将一半百姓杀掉?如果他们是土著人,小日,小越,杀就杀吧。可这些人归还是与那些人有区别的。
其实石坚心里暗叹一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们这一万多大军,贯穿叛区那么长的路线,这一路下来,李织非得要疯狂地对他们围剿。因为人数不多,这样都不敢围剿,李织干脆回家抱小孩子玩去得了。他们这一行,最后会剩下多少人?
说到此时,石坚这才转向崔灭狼与丁杪,下命令道:“将你们带来的一万大军,全部立即集合,随时听我的指挥。还有现在你们按照我的方法对这一万大军进行训练。”
这一万人与杨周二人带的一万一千人不同,战斗力更低,不抓紧训练是不行的。
“诺!”两人应了一声。
石坚这才说:“就这样吧,还是那句话,计划不如变化,到时候你们还得灵活机动。”
可是他们还不下去。
石坚明白过来。解释道:“别要看我,这一次本官前来,是因为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逼迫我不得不对天理教动手。可是邢州城外契丹军队还有不少,因此我也不得不装病,悄悄过来,瞒过那个萧孝穆的耳目。”
其实现在石坚还真不想这时候动手,一是黄梅天太讨气,不利于大军前行,或者象杨周二人,这几千人灵活机动一点还好些。可他们是一战即走,想要平定叛区,没有大军是不行的。而且梅雨过后是伏天。其实伏天行军,正好打打停停,等到秋风凉,或者让天理教那些人认为朝廷动作还要慢一点,说不定他们还会鼓励叛区百姓继续耕种,到时候又为朝廷省下一笔开支。
这样一解释都明白了,至于什么事情,既然石坚没有说,他们也知趣地没有问。
第二天,杨周二人就出发了,不能再耽搁了。一是石坚随时准备发难。二是他们完成十字,才是第一步,还要配合其他的安派,完成最后一道任务,那就是钉。不要到时候人家冲出了包围圈,他们还在叛区里与人家磨洋工。而且石坚一动手,那么李织他们非得在跑不可。现在更逼得他们要与时间赛跑。
其实与石坚后面打了许多仗,对有些东西还没有想通,但许多东西也明白过来。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快!只有快,才会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只有快,才能迅速摆脱敌人重兵,击其弱处。
崔灭狼与丁杪二人分了一千士兵给他们,不是给他们,而是要为他们操舟。相信这回给李织十个胆子,她也不会派人再对江面上宋军的船只狙击了。将他们送到登陆地点后,这一千人还得回来。
崔灭狼与丁杪带着下余的军队回到了江北,大军走了,现在他们一千人留在这里,是想引敌人上当的什么?没有这个必要。然后下令,那一万大军收回。这些大军一起散在宋朝派在江面上的各个船只上,增加江面防守,如果敌人真要突击,可以迅速调集到一起。否则江北那么长的江岸,这一万人如何驻防?
命令下了,还得要等。但现在石坚也没有急,一是契丹大军还没有离开,二主要是等杨周二人开始实行十字后,他才能展开行动,而且还不能挂他的名义行动。
第二天是一个好天,可第三天又开始下起了雨了,还带着狂风,将江面上带起一道道巨浪,拍打在船只上,发出巨大的轰响。石坚还是躲在船舱里,他的各项命令是通过崔灭狼发布的,他自己并没有出面。
可在这一天的夜里二更时分,崔灭狼突然进来禀报,说外面有一个人,他说他叫郁仲,是王朝派他来的,有一封快信,要送到京城石坚手上。
“哦!”石坚沉吟了一声。王朝可以说是他的心腹之一,其实从内心深处,他十分反对王朝此行。可他更知道如果自己强行拦阻,他一定会留下来,但王朝将会一辈子不快乐,甚至有可能在他那一班朋友面前抬不起来头。所以让他去了,只是给了他最大的帮助。
但王朝做事很沉稳,如果没有大事,他不会派人通知自己的。于是说道:“你让他进来。”
一个精壮的大汉带了进来。石坚吩咐他坐下,还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说道:“王朝带的信呢?”
这个大汉警觉地说:“这是带给石大人的,除了崔将军和丁将军外,任何人都不能接它,我要看你们的虎符。”
石坚一笑,这个人看来不认识自己了,可这话一定是王朝嘱咐的,现在长江一带官兵鱼龙混杂,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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