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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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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这些大军是来剿灭江南邪教的。
也不是大军,加上后勤也不过一万来人,不过这些乡下百姓哪里看到过一万多人,从容不迫而来的场面。
然后他们看着这一支大军渐渐行远,远方就是巢湖了。现在烟雨迷蒙,已经看不清湖中的小岛。但他们还是看到这支大军开始上船,然后那两十来艘大船开始起锚,帆儿也挂了起来。一会儿渐渐消失在众人的眼际。留下的只是一团议论声,对于这支军队,还是前面驻扎的那两千来人,这些老百姓抱有很大的好感,从来不骚民,而且有时候看到老百姓需要帮助的,还顺手帮助一下。后来这支大军虽然时间短,可他们走的都是大路,更没有乱乱百姓。
一个老者叹息:“王者之师啊。”
什么王者之师,特别是崔灭狼与丁杪带来的两千来人,其中有大多数是从纪律松驰的京城禁军,以及稍好一些的河北路军队中抽调来的。但你敢犯下纪律性的错误么?那可是真军法处置。有一个士兵因为抢了老百姓的一样东西,然后那个丁杪当着大军的面,将那个老百姓喊来,加倍赔偿。然后丁杪开始抽鞭子,抽了四十鞭子,抽得还狠,这是他亲手抽的,那是多大的力气。等到鞭子抽完了,这个士兵也差点见阎罗王了。以后一个士兵也不敢触犯军纪。而且丁杪说这是初犯,下回那个再犯,斩。也没有人敢怀疑。
这样军纪不好才怪。
雨水一直下个不停,湖水也开始涨了起来。其实这些也不是什么大船儿,和那些海船不是一个档次,不过那些海船也进入不了巢湖。但与海船不一样,因为呆在上面的时间不长,不需要庞大的供给,因此每艘船上都有好几百人,甚至一些大船上都有上千人。
船只后面的蒸汽机不断地发出响声,将后面的螺旋桨带起一道道波浪。船只在一片蒙蒙雨雾里,行驶得很快,岸边的绿柳,以及湖中小岛上的翠色小山,向身后飞快地抹去。
他们走的还是王朝他们下江南的路线,也只有这条路线最快,从京城到庐州都是以平原地带为主,而且修建了便利的马路,然后从庐州直下巢湖,这里也有一条马路。也许在后世运漕河这条河流的名字在大一点的地图上就消失了,可是在古代,这条河流在华东江北的动输量仅次于大运河。
这也难怪,现在也没有什么汽车火车的,一切靠水路运输,因此河流的价值格外重要。但这支大军并没有象王朝那样,在古镇运漕休息一天,或者再来品尝一下运漕的特产大鳜鱼,把整个蓼花州几万亩面积上所有的沟塘河渠的鳜鱼一起搜罗过来,也不够他们吃上一顿的。
但进入了这里,河流平缓起来,主舰上打出了旗号,召集各个将领到主舰上召开会议。离长江就近了,这一次随着先锋到来的,除了周美、杨文广外,还有申义彬,以及蒙衷、朱耻,山遇兄弟,风中卿,秦轩,其实这样的安排已经看出来了,这些人都是真正的杀神。有了这些小将的随行,已经注定这一次的十字要腥风血雨。
船速慢了下来,各个船只一艘艘地上来靠扰,现在别看减缓了速度,可是上游下来的洪水,还使河流的流水速度很快。既使在现在蒸汽机开始普及,还可以看到少量逆流向上的纯帆船,在用纤夫拉着纤绳。因此无法放下小船。必须相互靠拔,才能登上主舰。
会议是在杨文广与申义彬主持下召开的。申义带来了石坚的安排。可这时崔灭狼说道:“为什么我们不参加这个十字行动?”
申义彬说道:“你问我,我问谁,或者你回京去问石大人去。”
现在回到京城,再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况且没有调令擅自回京,他找死啊。于是不服气地看啊看的,看到了朱耻,于是挑衅地说:“我说病痨鬼,你伤好了啊。”
朱耻让他气着,说:“你才是病痨鬼。”
他心里想到现在大宋那个不知道我狼将军的美名,敢说我是病痨鬼,不服气我们站在船艘上脱下衣服,看谁是病痨鬼。
崔灭狼还在挑衅,说:“你不是病痨鬼,怎么躺在床上那么多天没有起来?”
朱耻真生气了,这个战场上刀剑无情,这回自己受了重伤,那叫勇敢,凭什么取笑我,于是说:“小猴子,不服气我们出去比划比划。”
好啊,乘你病,要你命。这时候朱耻伤势没有好清,这个便宜不捡到什么时候捡。
一听两个人要比划,都哗啦一下出去了,连会议也不开。士兵听到消息也感兴趣,这两个人都是民间传说中十八大将中的一个,论排位朱耻比崔灭狼高出好几位。但那是民间传言,象种家老四还没有上战场,就排上了。不过这次西北之战,真上了战场,但也在之后的事。
两个人就在甲板上比较起来。朱耻身体好,虽然受了重伤,可恢复得也快,现在对身体根本没有影响,否则石坚也不会叫他上前线。因此每一拳出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几乎都听到破空的声音。不是,弄错了,是掠过帆的啸声。
但他的拳法很刚烈,也不是什么正规的拳法,朱耻也没有学过那玩意,他学的是杀人的本事,战场上的本事。但崔灭狼身体灵活,他不敢与朱耻硬碰,可是朱耻也打不到他。两人成了王朝与李义先的比试翻版。
但两个人如果论武艺,还不如王李二人,可这不一样,到了战场上李义先又不如他们二人。现在象这样下去,长久了,朱耻还要吃亏,一看不好,怕他们两人真分出输赢,杨文广将他们架开。其实没有事儿,石坚春天行动时,两个人经常动手,心都有数。
最后申义彬一看,我也别商议了,直接下命令吧,如果不从,军法处事。这样一来,反而少了许多争执。天色就黑了下来,尽然西边的天空出现了一片霞光。明天是好天气?
申义彬开始下令抛锚,这道霞光也让他格外高兴。
第二天一早,真是一个好天,太阳红彤彤地从东边升起。这在梅雨时候,是一个很难得的天气。船只继续开航,到了中午时分,出了河口,来到了长江,还要逆流而长,登陆点不是在这里。可就在这时候,江上游从南岸上放下来无数的小船。
船上人不多,最多的只有几十人,只少的只有几个人,也多不起来,船只太小了。这些人手上拿着大凿子。做什么,明白了,这是邪教的人,试图以小博大。这些人水性好,想凿穿他们船队的船底,在水底下也不能憋那么长的时间,可人家人也多,在船底下你凿几下子出去换气,我再来凿几下子。而且现在因为新钢的出现,用来打造凿子,也比以前的凿子锋利。那怕用个五十个人,一百人换一条船,也是上算的。而且船上的宋兵都不会游泳,不要说游泳,都有少数士兵开始晕船。别看船底厚,可终不是海船,防止触礁,船底的厚度达到想要凿也没有办法凿的地步。只要将船凿沉了,船上的士兵也就面临灭顶之灾。而且还有一门好处,那些小木筏似的小船正好跟着江水而下,他们再次登上小船,逃回江南。
船上的宋兵就有些慌乱,不是他们不勇敢,面对着契丹人他们都没有害怕,可在这茫茫大江之上,岸上的景色只剩下一线,心里面不踏实。
杨文广也皱起眉头,对于陆战他也许精通,可对于水战,他从来没有碰到过。
忽然他身边走过来一个人,杨广广认识,这个人是申义彬带过来的,但他一直没有说过话。对于申义彬他们都尊重,既然申义彬没有说,他们也不好过问,就象石坚在上海港带上去的人一样,最后才知道他们是有大用场的。
但让他们感觉这些人很熟悉,可看着他黝黑的面容,确实也没有一个人见过。
这个人一上船就躲在船艘里没有出来。现在出来做什么?杨文广顺眼看了一下申义彬,却看到他眼里带着笑意,但看着这个黑面大汉,神色有些尊敬。
黑面大汉终于第一次开口,他说道:“杨将军,不必惊慌。”
“你是石,石……?”听到这声音,杨文广再听不出来,他也不要做将军了。
黑面大汉说道:“佛曰,不可说。”
“是。”那能不说是吗。
黑面大汉再次说道:“这叫没事偷着乐,有事偷着走。”
说完也得意地大笑起来,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齿。
可不是偷着走,这天下知道这件事的恐怕也没有几个人。害得自己还为他担心了好久。
黑面大汉这才看到江心处那些,乌压压一大片的小船,胸有成竹地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杨文广再次苦笑,这天下出你所料的能有几件事?
黑面大汉继续说道:“我来说,你来指挥。”
“好!”杨文广高高兴兴地答道。
第527章 梅子红雨,忽闻黄菊音
雨哗啦啦地落着,没有倾盆大雨那么恐怖,可是密密的雨丝绞在一起,就象一张不透风的丝网。
天色已暮,雨珠打在地上,溅起一团团的水花,然后腾起蒙蒙的雨雾,夹杂在暮霭里,歙州这个古老的城市,于是全部沉浸于一片氤氲里,看也看不清楚。
王朝垂着眼睛,跟在小邵的后面。小邵少年时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后来才搬离此地,因此能说一口流利的当地话。他在喊着:“小少爷,小少爷,你跑到哪儿了。”
天知道他嘴里面的小少爷在那一个。
自从他们进入歙州已经五天了,甚至还在附近买了一户人家想出售的房屋。他们住了五天,也观察了五天。但他们很小心,毕竟他们面对也有许多是来自石大人所说的江湖人士。
最后决定下手,突破口就是监狱后面的一处暗桩。这里面藏着六个人,分成两班对这所监狱进行着监视。每天吃晚饭之前,换交班次。因此,最后王朝、小邵,还有顾著以及郁仲四人在这处暗桩交班时将这处暗桩拨掉,然后利用这处暗桩对面几株大树的掩护,利用挠钩绳索,爬上高墙,潜入监狱。
一点也没有怀疑,这四个人都是家奴的打扮,歙州也有许多商人,其中有许多见势不妙,投靠了天理教,得以保存,这几个人找个玩耍的少爷而己。况且这时候天还没有黑。就是天没有黑,才是最致命的。
越来越近了,突然三人身形暴起,向那所房屋窜进去。小邵还在往前面走,一边走一边喊。
先是愕然,这三个人刚要喊叫,一团针影向他们射来,滚!这三个人身手都是不弱,第一个反应。可是他们都在出其不意之下。再射!再滚!再射!再滚。然后三把短刀带着寒芒,抹向了他们的脖子。
王朝三人这才停下了手,但浑身都是湿透了,不知是雨水击打的,还是汗水流出的。这是今天第一步行动,也关系到今天晚上劫狱是否成功。不但要击杀,而且不能惊动任何人。因此他们选择了这个黄昏时分,这样找人才不会让人怀疑,才有可能靠近这处暗桩。但必须要一击得手,不能让他们传出一点喊叫的声音。否则,将会惊动其他人,这时候因为天没有黑,他们一旦惊动了其他人,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
尸体塞进了床下面。王朝他们拭干了短刀上的血迹,再一次将它们收入袖中。然后警惕地将门关上,郁仲出去送信了。
夜色终于降临,九个人鱼贯而入,展随风没有来,他要留在外面侧应。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在窗子外面还有一棵梅子树,无数成熟的梅子在雨夜里摇曳着红色的身影,有几个被风雨打落下来,象是一道红色的流星转瞬即逝。
绑子的声音敲响了,一更,二更,三更。
开始动了,顾著,小邵,还有韦晟,左昌,他们脱下了外衣,里面是一套紧身的夜行衣。这几个都有很好的轻身功夫,本来王朝也要参加的,但被他们劝阻了,因为他们带来了三把手枪,可真正对这武器能够熟练掌握的只有王朝一人,关健时候,有一把犀利的手枪,将会保障他们最大的人身安全。
四个人就象一只狸猫一样,迅速地潜入那几个大树下,这时候夜已深,也很安静。只有站在这屋内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设下一个暗桩,因为这里也是监狱这个角落唯一一个能够监视这个角落的地方。
虽然因为雨夜,再加上雨雾弥漫,视线并不好,但还能够看到他们抛出了东西,然后迅速地爬上那堵高墙,随着消失在那森冷的监狱里面。
王朝拿出了一个望远镜。这是他带来的唯一一个望远镜,可在这黑沉沉的夜色里也看不清楚。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到了在那几个屋顶上,有几个黑影在缓慢地爬行着。一会儿,就让消失在视线里。然后是漫长的等待。
这是今天晚上最重要的一环,擎英关押的方位,让展随风邀请那个上官云顿通过喝酒,乘他醉酒时得到了。只要潜伏进去,然后揭开一片瓦片,向里面吹进去大量的迷香,将那里面关押的所有犯人迷倒,然后嘴里含着解药,将擎英救出。
但计划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很难。就象石坚有许多人都想要他死,可有几个人能混进石府将他杀死?夜很静,只有雨声潺潺。王朝他们在漫长地等待,就象时间突然变慢了十倍,百倍一样。
一会儿,喊叫声响起,王朝心里面一惊,他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看到了,屋顶上顾著正背着一个人,小邵、韦晟和左昌正掩护着他,在他们的四周十个个人围着他们,在与他们格斗,下边还有邪教的牢头大喊:“有人劫狱了。”
王朝没有犹豫,他拨出了手枪,瞄准了屋顶上的那些敌人。已经看到了,左昌他们已经出现不支情况,还有顾著动作很不灵活,似乎受了伤。
枪声响起,与别人不一样,王朝本身最善长的就是暗器与轻身功夫。因此在石坚所有护卫中,他的枪法极好。因为雨夜,视线差了,可是做不到一枪一个,但三枪一个,四枪一个还是可以的。这也是王朝最后决定留下来的原因。
他一手举着望远镜,其实距离也不远,一百来米,可是不举望镜也不行,看不清楚。另一只手枪声响个不停。一匣子弹打完了,他来不及换子弹了,但大邵早递过来另一把手枪。
在他的射击下,屋顶上的人终于倒下了七八个,这使得其他人都出现了一恍神。顾著借着这功夫,向这边迅速退来。其他三人也跟着撤退,可是就在这时候,下面箭发!
一只只箭羽带着厉芒,射向他们五人。很近了,真的很近了,再有一个屋顶就可以跳下高墙。可是王朝看到小邵与左昌身上都让弓箭射中,小邵还好一点,只带着一支弓箭,左昌身上已经插了四支箭矢。左昌大叫道:“走!”
他还在举起短刀,试图拖伤为他们断后,但又是一阵箭雨射来,左昌的身体在屋顶上摇了摇,沉重地倒下。
“不!”已到了高墙边的顾著大叫了一声。在这几人当中,顾著与左昌的关系最好。但这叫声也使他的身体暴露出来,一拨箭雨没有命地射过来。一眨眼,他身上也插着三四只箭矢。但他还是带着人跳了下来。跟后韦晟与小邵也跳了下来。
余波、郁仲还有李义先抢了过去,进行营救。王朝还在用手枪为他们掩护,大邵一脸悲伤地为王朝装弹匣。相比于大邵,王朝脸上表情更冷漠一点,虽然他同样也很心痛,可经过那么多次战斗,而且一倒下就是上千上千人的死亡,他看过太多的死亡了,也没有大邵那种撕心欲裂的痛苦。
这一次既然得知这种情况,还要营救,就必然要死人。就象最后一次石坚与他们谈心一样,这不是八个换一个的问题,而是一种道义,这种精神是无价的,不能计算的。
后面屋顶上的邪教高手想从屋顶上追来,可是王朝的火力太凶猛了,就是他们自己也小心了,又再次倒下好几个。王朝这时候居然想起了石坚的一句话,那就是如果步枪什么时候制造成功率不要达到百分之百,只要达到百分之五十,而不是现在的百分之一都不到的话,那么什么契丹人,女真人,只有等着挨打的份。今天如果没有带手枪来,不要说他们九人,再来九人,命也丢在这里了。
那些人身手灵活,如果是普通士兵,在王朝的射击下,现在估计一大半人也倒了下去。可现在这些人也没有办法,不得不跳下屋顶。站在屋顶上目标太大了。这也为他们赢得了时间。
顾著站了起来,对他们说:“你们走。”
他已经走不了了,一只箭射进他的肚子,一只箭射进他的肺部,这时候他能站起来,也是身体的最后一丝元气。
“走!”王朝这时候从那个房屋中奔出来,这已经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
来的时候是九人,虽然人救出来了,可已经倒下了两人。但小邵没有走,他说道:“我为你们断后。”
王朝看了他一眼,看到那只箭射在他的腿上,如果没有被敌人发现,他还可以脱身,但现在敌人发现了,到处都是叫喊声,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大邵他们还在发愣。王朝再一次喝道:“走!”
郁仲背起昏迷不醒的擎英向前狂奔。随后李义先、余波、韦晟跟上,王朝与大邵在后面断后。一会儿他们听到后面有几声兵器的碰撞声,随后停息。小邵再次牺牲了。
几个人的脸色冰冷。但他们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前跑,两边的房屋不断地后退。
可是转过了一片巷口,再次有一队叛党的捕快拦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手里拿着弓箭。不要以为他们身手,面对着这二十多把弓箭,就是他们冲过去,也没有一两个人能够活下来。况且在这一班弓箭手后面还有几十名捕快。就是没有弓箭,他们面对近五十个人的叛党,也讨不了好。
而且后面追赶的声音更近了。连王朝的脸上都流出汗来。
突然,这几十名捕快两旁的屋顶上跳下四五个人,拿着武器,冲进了捕快的人群。这个变故让这几十个捕快来个措手不及。王朝喊了声冲,但还是有几个捕快射出了弓箭,冲在前面的余波再次中箭倒下。
“冲!”王朝大喊一声!他一边喊,一边用手枪射击,这次因为距离近,几乎一枪一个,大邵在后面几乎来不及换子弹。
冲了过去。
王朝将手枪往怀里一插,喊道:“杀!”
王朝这次射击已经击毙了近二十个捕快,这些捕快本来就有些慌乱,而且那些个跳下来的人身手也很好。但他们也听到后面的喊声很近,因此还在顽强地反击着。
这时候一个变故再次发生,一个乞丐突然滚出来,他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可是这个乞丐很缺德,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匕道,专刺这些捕快,或者是叛军的脚。还不断地在地上滚动着,嘴里还叫着:“我大爷的,讨一口饭吃,容易嘛,你们连我睡个觉也要打扰,我刺,我刺!”
他会是要饭的?那个相信。别看他在滚,可身手很灵活,叛党的捕快用长枪往他身上刺了半天,也没有挨到他的衣角。这个乞丐的出现,终于使这些捕快乱了阵脚,而且在那几个高手的协助下,他们也只剩下十几个人了。这回真害怕了,一哄而散。
韦晟向那几个人问道:“请问几位英雄大名?”
那几个人在刚才激战之下,都受了伤,其中一个人说道:“你们别管我们,或者叫我们路人甲。”
路人甲?那有这样的名字。
韦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人家不愿意透露姓名。他还想道谢。
那几个人不耐麻了,领首的说道:“你们不要罗嗦了,快点逃,想办法,救出李楠。”
李楠?那时候王朝还没有跟随石坚,可也在注意着石坚,不是他想对石坚不利,还是想在暗中帮助石坚。那个李楠,不就是那个人淡如菊的小神医吗?石大人,还吩咐过机速房的人找过这个少女的下落。
那个显然不知道王朝就是石坚身边的护卫,他再次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不知道,这个女子是朝中宰相石大人的妻子,如果你救不下来,回去找石大人帮忙。具体什么情况,问你们救出的那个人,他知道情况。”
他指的就是擎英!说完,他带着这几个人钻入了茫茫夜色里。
那个乞丐说道:“我们走!”
王朝也喝道:“我们走!”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关系到擎英的生死,而且关系到李楠。并且这件事也越来越复杂,显然除了他们这一拨,那几个人也是一拨,还有这个乞丐也是一拨,都想救出来擎英。难道这行刺杀真的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几个人在狂奔,然而心里都戚戚的。出来时是九个人,现在只剩下五个人。
可是再转过了一道巷角,从屋顶上扑下来七八人,他们都是短衣打扮,又是天理教的高手!因为距离太近,王朝就是拨出手枪也没有用。
果然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啊。好不容易似乎甩脱了敌人,又被这些人拦上了。连王朝也苦笑起来。
再次混战起来。
可是王朝发现他对面的青年似乎只在与他喂招,实际上这个青年不弱,他们奔到这里,已经力气枯竭,如果真打起来,王朝此时已经不是这个青年的对手了。
王朝叫了声:“停!”
这几个人全部停了下来。
王朝问道:“为什么不出全力?”
既然不出全力,就不要阻拦我们,不听到了嘛,追赶的声音又近了。
那个青年说道:“在下叫王银,其实我们也没有办法。在下有一爱妻易茵,被他们掳获去了,因此不得不听他们的话,他们几个与在下的情形差不多。”
说着他一指其他几人,这几人身手都不错。但与王银一样,都没有出力。他们指的是天理教了。
王朝施一个大礼说道:“各位,还请高抬贵手,这一次我们不但是事关救出擎英,而且有可能关系到一件很重要的大事。”
那个李楠姑娘名字他没有敢说出来。
王银想了想,突然一咬牙,用剑向自己的右臂砍去,一道血光而起,这个青年硬是自断了右臂。然后说道:“这几位英雄,在下实际上左手剑比右手剑好,但那些人不知道,这样他们都不会怀疑了。”
他话音刚了,那几个人也开始学习王银,有的自段右臂,有的挑断手筋,砍断腿的都有。
王朝都被他们感动了,深施一礼:“各位的大恩,在下心领了。”
似乎就是等着这句话,王银虽然痛得牙直咬,可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心思细密,刚才听到了枪响。又没有在他们手上看到步枪的木柄,那么就是手枪了,因此对这几个人说道,这些是石坚的手下,连手枪都赏给他们了。你们看着办吧,于是这几个人唱出了这出戏。但得交手,否则也不让王朝感动。
虽然奸滑了一点,但这几个人心不坏,事实上他们被天理教胁迫,内心也很反感。如果不是他们这样,王朝他们估计等不到天理教的追兵赶来,除了那个乞丐外,就全部败在他们手下。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王银说道:“快走!”
韦晟也喝道:“快走!”
后面的追赶声音也近了一点。
开始再次狂奔,眼前就看到了城墙。为了配合他们的行动,展随将歙州的士兵拉出去训练,用的是雨天如何作战,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朝廷已经拉开了征伐的脚步。现在歙州城的防守很空虚。当然展随风没有办法调开监狱四周的士兵。
只要靠近了城墙,他们用来在身边的挠钩绳索,就可以顺着城墙而下,那么就可以逃出歙州城,再进入山区,还有雨夜的掩护,这一晚的营救就成功了。
可是这时候听到一声大喝:“哪里走!”
一个大汉一刀劈来,正是那个上官云顿。大邵挥刀迎上。可只是一个照面,大邵的短刀就被震飞,大邵也闷哼一声,虎口被上官云顿大刀上的力量震裂了。同时他感到一阵气血翻腾,只是一刀不但震裂他的虎口,也将他的内肺震伤。
同时,李义先与那个乞丐也从两面扑了上去,韦晟从后面扑了上去,这时候性命攸关,也顾不上这种打法是不是道义了。但三人战上官云顿,还是不敌。王朝手上拨出了手枪,可这四人混战在一起,动作都很快,他也同样无法瞄准。
这时候,郁仲将昏迷中的擎英交给王朝,说道:“我再来!”
王朝接过擎英,看到他身上血肉模糊,这个很好理解,天理教的刑罚,都不用解释了。王朝小心地将擎英抱好,这个人激进,因此好打不平,帮助过许多人,因此在江湖上的朋友众多。不然他这次在押,也不会牵动这么多人的心弦。
王朝再次看向场中,就是郁仲上了,他们四人还是不敌,只是仗着相互的配合,堪堪勉强地打个平手。这固然与他们有些劳累有关,可这个上官云顿的身手确实比他们高出一大截。让王朝担心的是,随着他们兵器的碰撞声,和吼声,再次将追兵吸引过来。喊声再次临近。
第528章 翻手成灰,头颅当碑
这个黑面青年正是石坚,因为制钞机器流失到天理教手上,怕他们制造大量真钞,因此石坚下令对叛区所有地方进行封锁,同时开始生产新交子。并不是扩印新交子,而是用新交子将旧交子换回来。但这也要时间,因此必须要和邪教抢时间。同时提前对邪教发起总攻,将他们的计划打乱。但因为计划提前改变,许多东西都没有准备好。因此再次让他不得不亲自到前线来。
可是怕萧孝穆在后面搞鬼,或者发浑,那么有可能再次使局面恶化。所以他特地跑到邢州,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让萧孝穆犯疑心,这条计策在《三国》里,诸葛亮对周瑜这样做过的。历史上没有。
最后才装病,之前与赵祯打过招呼,让他配合,太医也是赵祯让他这么说的,所以太医在胡说八拉的,说的症状牛头不对马嘴。不然怎么办,一个好好人,非得说成重病。石坚的妻妾中只有赵蓉知道。而且怕消息走漏,赵祯还下旨,不准任何人探望石坚,防止消息走漏。是不能探望,一探望就露相了。石坚都不在家了,怎么让人看?
这还是在防备萧孝穆。如果萧孝穆知道了,会不会很荣幸,自己让石坚如此看重。实际上后来萧孝穆知道后,也不知是哭还是笑,总之表情很复杂,还有那么一点点自豪。
你说杨文广看到石坚后,心里怎么不定下来,怎么不听他的指挥?
杨文广听从石坚的指挥,打出了第一个旗号。
这个旗号打出后,每艘船上的船长都走了出来。他们站在甲板上,说道:“各位将士,不必惊慌,你们知道海船是如何防止触礁的吗?”
这些士兵大多是旱鸭子,有的人都不知道海船、江船以及河船有什么区别,到哪里知道海船是何何防止触礁的?有人也想到包铁船,可包铁船出现的历史并不长,原来都是木制船,而且到现在的海船还有许多是木制船。
这个船长一指舱底说道:“那是因为下面除了底舱板外,还有一层二舱板(不是现在为了防止吊机抓货时的二板舱,而是带密封性质的二板舱)。也就是说,他们将底舱凿穿了也没有用,除非将二层舱板也凿穿了。”
其实就是有了这二板舱也没有用,如果严重的撞礁,就是三板舱也会撞破,将船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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