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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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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这样做,把大臣得罪完了,那个帮助他说话,出主意。
于是她在帘后说道:“石爱卿,事情已经出来了,就不要生气了。如果要怪就怪哀家,这都是哀家的失误。”
石坚本来想借这次机会,将一些奸邪之辈剔出朝廷。可刘娥一搂,将责任全部担下来,他能将刘娥怎么样?难道说你执政执得不好,剔出皇宫为民?
石坚这才停下训斥,但他言语还是尖刻无比。气人啊。这次宋朝的经济,据他估计损失有可能达到五十多亿贯,这还是真接的损失,间接引起的损失有可能达到数百亿,上千亿。这只是其一。前后死亡的百姓现在没有统计出来,但石坚估计不会低于五十万人,有可能超过一百万人,甚至更多。士兵也是死伤无数。多少户人家家毁人亡,也是没有办法计算。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平息,损失还得继续增加。
于是他说道:“你们听我本官上奏禁兵的事吧。”
就因为禁兵太窝囊废,所以石坚没有办法将邢州的契丹大军全奸。当然石坚做到那地步,也对宋朝有利。宋朝毕竟经济与人口基数在哪里。很快能恢复过来。可契丹这一次投降,也损失了许多战士。就是他们得到宋朝的财物,又如何?实际契丹已经正式走向衰落。如果石坚能够成功地将契丹各族矛盾挑起,那么契丹不用宋朝出兵也瓦解了。
可以说契丹现在石坚心目中的地位还没有女真重要。当然石坚在邢州城也与刘娥说了这个问题。现在宋朝要以保存实力为主,不能让契丹狗急跳墙。因此在没有把握将契丹大军全奸,或者以重大损失全奸之前,和为上策。
不过禁兵的无能表现确实让石坚担扰。于是他上奏说现在让契丹人在邢州城外,每天让他们与禁兵对练。如果表现太懦弱的士兵,滚蛋走人。最少剔除四分之一走人,这些人留在京城附近,有可能还会坏事。实际不但是他,种世衡与狄青也遇到了这个问题,只是不敢说。为什么对付不是很凶悍的南人,还如此吃力,因为他们同样没有勇敢的士兵可用。
石坚这里特地用了懦弱二字,不怕你身体素质差,就怕你没有勇气。石坚还说每隔一段时间,就换防一次,将京城附近所有禁兵与契丹人拉练一次。反正契丹人在邢州城外还有很长时间呆。这份奏折传回朝廷,议论纷纷,到现在还没有通过。但这次石坚执掌大权,通过的日子也不远了。
石坚又将这次的损失大约模说了一遍。这些大臣都知道,可损失太重了,他们平时不敢想,有意识地回避这个问题。连刘娥在帘后听了也肉痛,几百亿贯,就是她穿几万件几百万件精美绸缎织成的凤袍,也用不完。
石坚这才说:“你们听好了,凡是在朝中混吃混喝,没有用的大臣,你们现在可以离开大殿了。因为接下来要谈正事了,本官不想你们打扰本官的心情。或者你们认为你们有本事的,有能力的,留下来。”
这句话说完,这些大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走,承认自己没有本事,混吃喝的,也不要见人了。重要的是,这一走,也不成了石坚想要剔出的那四分之一禁军,自己也要剔出朝廷?不走,可什么叫有本事,有能力?
石坚再次说道:“我不怕你们说我坏话,连鲁大人与蔡大人也说过本官坏话。”
鲁宗道死了,可蔡齐还活着,众人一起将眼睛看着蔡齐。蔡齐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坏话了,只是进谏你一些小毛病而已。你这不是冤枉人么?
不过他立即明白过来,他与鲁宗道都弹劾过石坚。特别是鲁宗道连石坚成亲时,都不愿保媒。可石坚一直对他很尊重。连为鲁宗道临死前一句话,与刘娥闹得那么僵。他这是话中有话。
石坚继续说:“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要污蔑我,来使你们上位。上位也行,但你们得有本事把本职事务做好。现在请选择,窝囊废者请离开,如果留下来,到时候本官有疑问,你们答不出来,不要怪本官让你们下不了台阶。”
不走?我要把你们羞侮地逼走!
第491章 石坚的兽行(上)
是佛还有三分火。而且还是汉人,别看石坚训斥人家辽兴宗,训得如同小孩子一样,可人家是游牧民族,虽然给中原造成很大的伤害。可人家性子直爽,打不过你,就乖乖认输。辽兴宗宣布无条件投降那一会,十几万大营全炸营了,辽兴宗还苦苦解释,人家宋朝这次伤害太大了,要个面子,走个过场,可还有很多人哇哇地哭。
可汉人不行,本事没有。人家发明鸦片是治病的,可中国人拿它来当饭吃。人家用指南针是航海的,可中国人硬拿它来看风水。人家和火药来当武器,可中国人硬拿它来当烟花爆竹,放着好玩了。
在这大殿上实际上石坚年龄还是很小的,当然也有小青年,可那几个人都站在大殿后面,连个人影也看不到。这一班大臣有许多人岁数都是一大把了,现在让石坚训斥了窝囊废便罢,还要扫地出门。天知道他说的才能本事是什么?和你比,我们都喝西北风得了。现在你但任了这个要职,可以说宋朝开国以来还没有有过,你吃了这块大肥肉,多少也让我们喝点汤吧。
当然,如李咨,这次交子扩印的事他也是主谋之一,现在站在边角不敢说话。如果石坚再逼,他就主动退走了。可还有人不服气,一个人站了出来。他说道:“石大人,你这就不对了。这件事是大家犯了错误,可谁保证不犯错误。就是石大人你也不能保证吧。况且太后与圣上下了罪己诏,宰相吕大人主动辞职,奔赴前线。张大人岁数已高,为了将功补过,也到了江宁。现在不是追究那一个人责任的时候,而是怎样将这件事挽救回来。你一口一个窝囊废,是不是连太后与圣上一起骂?”
石坚一看,差点乐了。原来他想借此,铲除一两个真正的窝囊废,立威泄愤。可这个人还真不好说。原来这个人是判尚书都省兼知审刑院马亮。说起来他还是石坚半个老乡,庐州人。而且主要他还是吕夷简的丈人。当时吕夷简老父亲吕蒙亨到福州担任一个小小的县令时,他就把女儿嫁给吕夷简。他老婆还反对。让这个马大人狠狠斥责一顿。连宋仁宗后期的名臣田况、宋祁兄弟都受过他的恩惠。当时石坚听到他的故事后,还以为他是一个穿越者。说明这个人很会识人。而且他政务干练,多有政绩,可就喜欢贪。因为这个缺点,终身没有得到大用。
不过这个人不算窝囊废吧。虽然贪一点,本事还是有的。不看到,他说话笑咪咪的,可带着软刀子。我这是骂你们,什么时候骂过太后,与皇上?恶毒啊恶毒,这是为女婿抱不平了。
石坚气乐了,他说道:“我刚才说过了,两位圣上操劳事务烦多,有所疏漏,再所难免。我是说两位圣上事务烦多,许多事还要我们作臣子的来做。我们拿着朝廷的俸禄,还是历朝以来最高的俸禄,不是吃白饭的。如果这样,两位圣上把所有事情忙完了,要我们臣子有什么用。或者马大人,你年纪老了,没有听到,要致仕了?或者你故事曲解我的意思,好让我再次到和州或者大洋岛去,朝廷还有点家底,没有折腾完?”
马亮一张老脸噎得痛红。致仕,就是退休。石坚已经在赤裸裸地威胁。
有些大臣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上次石坚也借着贺媛失踪的事,威胁过大臣,不要阻挠他在陕西事务。因为某些人的建议,将石坚调回,才有后来的夏竦兵败之事。现在朝廷如此糜烂,石坚不处惩几个大臣立威才怪,这风头上招他做什么?
果然刘娥在帘后说:“石爱卿,马爱卿是上了岁数,可也是劳苦功高。”
诸臣一只,知道马亮完了,果然致仕了。虽然后面还挂着一个劳苦功高,也不过让他光荣退休,否则前面有一个上岁数做什么?都是人精儿,一个个更不敢说话。
刘娥继续说:“可是马爱卿说得也对,哀家也有错误。但现在还是主要将问题解决。”
诸臣一听,马亮更没戏了。马亮是说石坚连刘娥也在骂,可让刘娥把话一歪,变成了马亮说刘娥也犯了错。不过刘娥的话也让大家松了一口气,可怜的马亮,你就帮我们担待一点吧。现在刘娥再次将责任揽下来,石坚也不能再追究下去,否则也让刘娥致仕?
石坚还真没有想过在上面扳理,不能扳,一扳这朝中就会成为光头,连蔡齐薛奎都要下岗。他也不过想惩戒几个人立一下威,顺便将朝中几个混蛋清除出去。可现在到好,将吕夷简的老丈人清除了。这以后两个人就更不对头了。
算了。还是说正事吧。
因此他开始进奏,也没有一个奏折,早想好了。他说道:“启禀太后,臣还是说过,京城乃是国家根本。上次侥幸得以保全,可是幕后之人并没有找出来。因此必须禁止各个皇室不得与禁兵沟通。”
“准!”这一条说到刘娥心里面去了。她现在也知道石坚命梅道嘉机速房的密探监视各个皇室。但这事儿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石坚也逾权了。可为了国家好,她还命皇城司的人主动配合。
没有了禁兵,这个人拿什么来玩。
石坚再一次说道:“还有禁兵,上次克己之乱,说明禁兵军纪松驰,可是到了战场上战斗力,太后也听说过了。因此必须整顿,让他们不断换防,而且到战场上交战,这样一是防止军队久在一地,让某个人有心利用。二也是增强战斗力,一旦京城有事,不致于这些人不如一只兔子。”
刘娥说道:“可是这要花费巨资。”
京城几十万禁军,如果按照石坚所说,来回调动,这笔费用可不是小数字。
石坚摇头,说:“太后,有些帐不是这样算的。京城禁兵是用来做什么的,来拱卫京城的。所以才供养这么多禁兵。但如果不整顿,这个目标就失去了。不要说到战场上,只要臣带上五千精兵,就可以将京城几十万禁军击溃。”
他说的可不是假话,如果象他手下那三万人中,挑选五千人来,不要用计策,直接就可以将他们全军覆没。太没用了。可别人不是这样想,许多人无语,你五千人,不要这些禁兵,连几十万契丹大军,都让你逼降了。这好比么?
石坚说道:“兵贵精而不贵多。只要京城禁兵有十万精兵悍卒,加上京城城墙高大,武器储备重多,臣相信就是契丹攻到京城城下,也会束手无策。反之,都有可能临阵脱逃,或者临阵倒戈。”
石坚对于宋朝相位空悬的事早有耳闻。朝廷什么用意他也清楚,因此他也想过许多问题,宋朝的三大弊病,冗兵、冗官、冗费,这必须要改革。而这次对禁兵的下手,正是吹响第一个号角。
他再次说道:“至于费用,太后不用担心。臣早先说过必须裁剪四分之一兵力。这些士兵放在禁军中间,不是增强战斗力,反而将一些模棱两可的士兵带坏。象这次克己的叛变,可以说明这一点。臣不要你为宋朝浴血奋战,可你得不要造反吧。”
石坚扣了一顶造反的大帽子,本来大臣就让石坚的以飙吓着了,这回更没有人与他较真。
其实这次刘娥去了邢州一次,她也看到了石坚带去的五千士兵,还剩下的几百人。如果论威严,他们未必比得上京城的禁兵,但就是她也可以从这几乎所有都带伤,甚至许多人残废的士兵身上看到了一种杀气。
但她明白石坚岂止是减去这四分之一禁兵那么简单。如果禁兵或者说还是驻扎在禁城的禁军,减去了四分之一,就不要说各地的厢兵,这些数字比禁兵更庞大。然而这一次动乱中,这些厢兵连窝囊废都不能称得上,除了少数珍稀如同大熊猫一样的士兵外,其余的士兵一触就崩。这还算好的,有的士兵还主动投降敌人。
然而这项改革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如士兵的安置,这可是一笔庞大的费用,以及头痛的事。你不能让这些士兵不做事吧。可他们本事没有,祸害人挺行。其实一旦宋朝经济走上正轨,还是严重缺乏劳动力。但如果工作不舒服,你别想把他们打发了。还不能急,否则有可能就引起士兵哗变。当然,如果石坚将这一件事做成了,就足以称得上名相了。
石坚这也是霸王硬上弓,这一次正好借这次他们暴露出来的孬种样子,顺势将这件事推动下去。还有一点,那就是他马上就要推出拍卖的几大矿藏,这些矿藏为了迅速吸引商人的资金,大多数还在国内。这是一条,还有一条,他回来之前就听到粮食杂交技术经过两年的培育,开始有所进展。这样也使得农民耕种收入增加。还有各地因为州县失守,许多衙役失散。几个方面综合在一起,使他终于对这个珠穆朗玛峰,产生了将它铲除的打算。如果没有这些机会在手上,他也不敢下手。
刘娥说道:“哀家可以准旨,但石爱卿,你得拟一条章程上来。不能出任何一点纰漏。”
这个弄得不好,比交子还要坏,况且现在全国百姓士兵都需要安抚。但刘娥说出这话,也是对石坚战无不胜的盲目信任。而且石坚做事最有分寸。就象这一次,他一看没有把握全奸契丹大军,主动放弃这一大好机会。
然后她又补了一句,说:“石爱卿,现在还是以当前局势为主。哀家还记得你说过春雨润无声,不能操之过急。”
她还真怕石坚再用官员无能,对冗官下手,现在宋朝关健是稳定。如果石坚动作过大,再次引起方方面面的动荡,就不好了。石坚也叹了一口气,破而后立,这一次正是改革所有弊病的最佳时机。不过这些官员你现在将他们全罢免了,也不行。或者将他们手中薪水减了,同样也不行,他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将所有政务做好。还是一步步来吧。自己得回去写一份祥强的章程,递到刘娥的手上,让她思考。别看刘娥放了这么大权给他,如果没有她的支持,自己还是什么事做不了。
于是他说道:“第二就是交子信用问题,这个问题圣上不用担心,马上商会召开,不但交子全部恢复信用,而且连国家的经济危机,臣可以保证全部解决。当然后继的事务不少,如难民的安置返还,救济等等。”
“那么剩下来的就是战局。西北圣上与太后,不用担心。”
石坚出太行山时就用八百里加急,送了信与玉素甫,请他务必配合与杨文广将萧惠全奸。后面契丹得到消息,他可以用路途遥远,没有来得及通知,将此事推托过去。这是一个小小的报复。
“其余各地的叛党,圣上与太后也不用担心。一旦经济恢复,他们没有存根的地方,和百姓的支持,很快就会平息。至于那两块最大的叛军,江南那块,臣可以向太后与圣上保证,只要给臣三个月时间,就可以完全解决。”
这不是石坚吹牛,天理教的叛党大多是天理教盅惑的,战斗力与契丹人相比,那简直没有办法比。只是一个问题,就是大多数参加叛乱的都是普通老百姓,该如何处理,这有些复杂。其余不足为患,石坚还有李晓风这张牌没有打。不会到时候自己将天理教都铲除了,他才来立功吧。
“可是这朝中之事怎么办?”刘娥一听他又要离开京城,有些不放心。契丹人还象虎狼一样,没有全部打发走,经济没有好转。石坚不能走。现在她也怕了。不要说多活十年八年,还让哀安生地活上一个三五年吧。她想法还是好的。
“太后,请放心,等到臣将京城事务安排差不多,才会离开京城,并且时间不长。而且一旦天理教铲除,就可能抽出更多兵力来,将南方平息。”
石坚可不是平息南方那么简单,这次南方这些小国胆子挺大,那么顺这个势,就将他们全部抹了吧。
然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忽然道:“太后,有没有地图?”
这不是废话,肯定有,但看到石坚面色表情很严肃,刘娥心里面又是咯登一下,难道有大事又要发生。她现在的心脏承受能力太差,不经吓了。
刘娥立即命人拿来地图。石坚趴在上面看,他忽然站起来叹息一声:“臣疏漏了。”
第492章 石坚的兽行(下)
石坚看着那地图,其实他在邢州,情报还是源源不断地送到他手上。那一刻,他的举动还是逾制,可没有一个人对此弹劾。因为想弹劾的人,也早失去了弹劾的资格。
石坚对于朝廷去年那场变革迅速通过,至少这么大事,等上几个月自己回话的时间都没有给,有些诧异。后来一想就明白了,那是在争功,意思你石坚不在朝中,我们也办成了这一件大事。这也是今天石坚愤怒的另一个原因。
后来后悔了,但局势恶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开始装孙子。可是石坚一直在关注着各地的情报。什么叫战争,战争并不一定是争王争霸,有时候它也是一种政治的延续手段。就象石坚这次与契丹双方搭成和议,双方都不愿意,可为了政治的利益,最后都选择了向对方的屈服。
江南的战局他也在关注。一直以来他认为主力还是契丹,李织是在借势,加重宋朝的糜烂程度。当然,如果再过几年,江南还不能平灭,那么她站稳的脚跟,处理起来还是很麻烦。就是那样,也不足以为患。当年宋朝灭南平、楚、南汉、南唐也没有废多大的事。因此李织是要宋朝彻底的糜烂,所以才丧心病狂,连外国人也勾结。
但主力军还是契丹。契丹一平或者事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所以石坚将心思也集中在契丹身上。但他是疏忽了一件事,那就是刚才他想到平灭江南,棘手的问题,一是大部分盲从的百姓如何处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将天理教的首脑全部抓获。可现在的情报是李织在鄱阳湖大造船只,那意思是乘着春水泛滥之际,渡江占领江北。
当时他想到的是认为天理教会与契丹联手夹击,互相配合。因此才渡江作战。
可是李织不会这么傻,连契丹都退了兵,投降了,她靠什么来对付宋朝大军?现在手里有了船,马上她就会有其他的变动,可以将财物转移,国外?或者两湾大陆?
想到这里,他立即道:“太后,立即派快马下旨,封锁长江所有航道,对来往船只用水军进行盘查。同时对海客发了警告,防止两湾大陆让邪教占据。”
刘娥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她来说中原才是根本。她刚才被石坚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但石坚可不这样想,两湾大陆,那可是好地方,以后中国人口膨胀,将无限度解决耕地问题。只要这个问题解决,那么就不会暴发农民起义。他也不是希望赵家王朝存个一千年一万年。他是希望中国能够和平演变,那一次的兴亡,老百姓不是倒了大霉。象唐朝的崛起,百姓存活率不足三分之一,一曲隋唐演义,固然轰轰烈烈,可是多少百姓死亡,那是没有人看到的。资源不说了,单论平原,这两个洲,特别是北美洲,平原几乎达到百分之四十,而中国只有百分之十几。
这就是两个人站在的制高点不同,看法也不同,所以石坚雄居这个朝代,这也是他的看法超前于这个朝代所有的人。赵蓉也不行,耶律焘蓉也不行,元昊也不行,萧孝穆张元之流更不行。
虽然无关朝廷大局,可是刘娥还是立即下旨,对于这个邪教,特别是那个李织,那是深恶痛绝。但石坚隐隐地感到这件事还有许多后续的麻烦。算了,先将国内安定下来。
因此,他转向诸臣说道:“诸位,以前谁对谁错,本官也不想追究,可是以后,特别是这几年内,还希望各位以大局为重,不要朋党,更不要中伤别人。还是那句话,本官做错了,可以批评,但不要有旁的心思。”
对于石坚的话,几乎所有人都鄙视地想道:现在你在风头上,马亮只是一句话,马上就致仕,这可不是贬职,以后还能升迁的机会。谁愿意招惹你?但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特别是现在石坚站的地位太显目,本身就逾越了大宋的礼制,以驸马担任这些职务,更是逾越了所有朝代的礼制。因此他不做出与之相配的事,就是后世的史书也会将他骂死。更不用说容易招人攻击。
石坚这才说:“现在事务众多,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等到臣回到家中,草拟一个奏折,呈给太后与圣上。”
确实有许多事。在一路上石坚也想了不少,可有些事情他知道得并不是很祥细,现在刘娥可好,只是一年时间,大宋整成一副烂摊子,然后说了一句,哀家让你有伊霍之权,你帮哀家收拾吧。因此石坚还要召集一些大臣询问情况,才作出最后的判决。还有一个情况,他现在站在哪里,那条伤腿不住地打颤,受不了了。现在他只能将大致的情况和主要的麻烦解决分析。
赵祯也看到石坚的异样,他向帘后嘀咕了一句。实际上,也许刘娥比石坚还容易满足。她只要能将契丹退军,以后将经济恢复过来,老百姓安置下去就行了。至于两湾大陆,见鬼去吧。反正哪里成了黑心商人的天堂,朝廷也不能在哪里驻军。不过大洋岛到是一个好地方,而且因为沿路有许多岛屿,供给方便,航行安全一点,都成了大宋的粮仓。
这种安全也只是有一个很字。石坚也无法保障,象他带着大军就遇过一次危险。最奇怪的是南宋,那时候造船业相当发达,可是南宋想撤军南洋时,却遇到了风暴。或者迷信的说法,南宋注定灭亡。
于是宣布散朝。
走出了午门,有许多人向石坚庆贺,如蔡齐薛奎等人,这些人肚量,就象石坚所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并没有因为石坚斥责而生石坚的气。但也有许多人脸上挂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石坚心里冷笑一声。他倒是希望这些人现在就开始向他责难,乘着现在朝廷需要他的时候,顺势将这些人全部弄下去得了。省得碍三碍四。
不过他看到御街两旁涌集着许多老百姓。但石坚钻进轿子中,不是他不给这些百姓的面子。一是他现在站不住了,二是他不能与这些老百姓寒喧,越是这个地位,越得小心,不能让刘娥有什么想法。
可是老百姓不是这样想,询问官员,终于得知石坚这回终于做了名副其实的宰相,都欢呼起来。在他们心目中,石坚在陕西回来,就应当做宰相了,否则哪里来这么多事?
石坚皱了一下眉头,幸好也与刘娥说了此事。否则刘娥听到这欢呼声,又不知道什么想法。但石坚在临上轿子的时候,向薛奎、陈尧佐、王曙等几个大佬说了一下,晚上到他家来吃饭。当然吃饭是假的,要商量一下国事。
实际上现在的政局对石坚十分有利。如果强行划分党派,可以说中枢一帮大佬大多是石派。象薛奎那是不用说的,俩人是铁哥们。王曙是寇准的女婿,当年要不是石坚,他的老丈人就死在岭南了,这份感谢之情也放在心里。陈尧佐虽然与吕夷简关系密切,可这人有点公私分明,不会因为这份关系就对石坚诬陷。张士逊是和鼓宰相,不足为患。最郁闷的是大胖子盛度,这个人与石坚稍微有点不对头。这一次因为身体缘故,没有捡到邢州战功,活活气得半死。现在还在邢州与张士逊处理契丹士兵事务,没有回朝。其实是想避石坚锋芒,精明的很。
吕夷简、王曾、张耆还有短暂的范仲淹,都是大佬级别人物,可现在排途在中枢之外。还有一个人,夏竦,他带兵勉强将四川平灭,而且这一次没有与石坚为难,反而帮石坚鼓吹格物学,石坚想找麻烦也找不起来。现在也呆在泸州。因为生洞与占城真腊数国的叛乱,势头很大,狄青兵力不足,也无可奈何。现在与种世衡一样,一边想着办法,一边在练兵。不练不行,大多是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所以夏竦在泸州屯兵,防止糜烂到四川来。一时半会也回不到京城。
还有两个大佬,范雍与刚调回来的晏殊,虽然不能称为石党,可与石坚关系也不错。还有一个大佬,已经让人差点遗忘了,那就是李迪,让刘娥压制得动都不能动。对石坚刘娥那是猜疑,还能忍受,至少石坚还会变通,除非他认定是原则性的问题,这个人可是阻碍自己上位的重要人物。
石坚除了召见这几个人,还有一个不算大佬的大佬,三司使田况,就是那个受过马亮恩惠的人。对于这个田况,石坚很欣赏的,能文能武,至少在他心目中,比范雍、张士逊、夏竦以及张耆和盛度更适宜呆在书枢。可今天田况很为难,毕竟马亮一下子让石坚弄得退休了。
因为石坚要了解具体情况,必须要与三司打交道。
然后石坚这才回家,他还没有吃午饭。另外好久没有与家人呆在一起,还有李慧快要生产了,以她的身体,也让石坚担心。
一路上,京城的桃花香味扑鼻。现在也是一年中最美好的季节。无数的剪燕在碧柳上盘旋起舞。大街更是人头攒动,还是那么地繁华。这只是石坚看到的情形,如果他早一个月回到京城,可不是这样子。
回到了家中,再次受到欢迎。但一群莺歌燕舞的,自从丁圃痛哭流啼地,让石坚赶走以后,石府少了一份阳刚之气。除了护卫外,都是女眷。连李慧也挺着大肚子跑到大门前,哭着笑着。这些天让她可担着心。不过李慧的情况很差,现在还在看大夫,这让石坚有些担心。看着她苍白的脸,石坚也没有办法,身体太差了,这个临产风险很大。如果不是她死心塌地的,石坚原本就不想让她怀孕。
他亲自喂了饭给李慧吃,也只有做到这么多了。
看着他眼里的真切感情和歉意,李慧只是笑,很开心。一个劲地摸石坚的头,她喜欢石坚已喜欢到骨子里去了。这个习惯还是他们小时候的习惯。那时石坚还没有穿越,只是那个真李逵的记忆还存在。
看着这俩人的样子,无论是卢菽云,还是兴平公主,或者是那对双胞胎,都有些艳羡。
石坚将这碗饭喂下后,帮助李慧盖好被子,这才离开。他还勉强走直了身体,不能让李慧看出来他受伤了。
但随后也夸奖了赵蓉,这么一大家子,没有象别的家庭争见吃醋,如果没有赵蓉的协调处理,根本做不到。他还想问灵姑的伤势怎么样,可想到灵姑的伤势所在部位属于隐私地带。没有敢问。还有这两个小姑娘看到他,眼睛里都快滴出水来。还是不招惹了为好。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不是很妙,赵蓉见到这些女子,不但没有吃醋,还有在主动帮他扩大后宫的形势。
得,改天得与赵蓉谈谈这个问题。
可赵蓉有赵蓉的想法。玉素奴香与兴平公主是出于政治上的目的。而且对兴平公主的温婉,赵蓉还生不出反感。玉素奴香性格直爽,心地也不错,现在也改掉了动不动就与人摔跤的坏习惯,也算行吧。况且长得极其艳丽。耶律焘蓉那是不用说,如果她死心塌地帮助相公,那可是一个重要智囊。至于这对双胞胎,身手好,放在身边,还是一个安全的屏障。卢菽云,那是文才好,现在石坚的妻妾有如此文才的不多,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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