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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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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吃卖笑饭。可好不容易脱离了,她也不想过这种生活。

石坚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你还有一点积蓄吧?”

卢菽云点点头。她不知道石坚怎么也来到大洋岛,可这种人如果想要钱,就凭借他为王家找出那么大的铁矿,想要多少钱没有?自己这点钱也不放在他眼里。

石坚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等到了大洋岛,我托人把你的钱投资下去。这样每年的分红也足以让你们渡日,先将生活安定下来再说。”

他说的是按股份分红。实际上这也不公平,如果是象卢菽云这点钱,即使是投资也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股东,没有权利参加管理,即使分红也分不了多少,许多实得的利润也通过伪造帐面让大股东吞了下来。不过由石坚出面,恐怕那些海客不但不会吞并,反而有可能会多给一点。如果再往深里想,不知道她与石坚什么关系的话,那么有可能分到十倍的钱。最少卖石坚一个很大的人情了。

这也是石坚唯一能帮助她所做的。

但是卢菽云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她还是露出忧色,这些股份的事也很脏,有的做帐,有的硬吃,这些事情她都听说过。她不知道石坚已经为她卖了一个天大的人情出去了。

石坚再次说道:“不用担心,你的股份没有人敢动你。还记得那天那位宫里的公公对我的神情,我的身份可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么简单哦。”

听到这里,连伤势还没有好清的灵姑都咯咯笑起来。

还别说,这位卢菽云的清爽与气质,连梦姑与灵姑都对她产生好感。

不过石坚这话是有点好笑,现大宋除了太后与皇上,那是无人能及,就是赵蓉的父亲也不会比石坚尊贵多少。如果说对大宋的功劳,没有一个大臣有他大,如果说才学,没有一个人敢和他比。他自己位极人臣不算,还娶了大宋最尊贵的公主与最尊贵的郡主。当然不简单了。

卢菽云眼睛一亮。这件事儿到现在她还有映像,那可是皇宫里的公公,居然对这位赵公子也十分恭敬,并且似乎还有些谄媚,他姓赵,难道也是一个候爷?不然,刚才他将那位战公子抓来,连他们的几个手下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执行了?她真想错了,就是候爷也没有石坚身份尊贵。

她再次千恩万谢,不过她眼里还是有些灰暗。实际上这位赵公子虽然人长得有些丑,可风采极佳,如果这个人做自己的夫婿,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可看他与自己说话时,眼睛清明,人家一点也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秋风又起,转眼之间,离石坚去年来大洋岛,又快一年了。现在西北风之下,船儿行得很快,只是两天功夫,就到了麻逸岛,也就是民都洛岛。虽然麻逸岛不是麻逸群岛最大的岛屿,可这里有一个现在麻逸群岛各国中最强大的国家,麻逸国。四周许多岛国都在向它臣服。

说老实话,这一次麻逸诸国许多国家并没有参加天理教的叛乱。但现在石坚想要它们上面的物产,还有铜矿,还有这里是宋朝通往大洋岛最重要的航道补给基地之一。因此推土机计划,就是将麻逸诸岛的大多国家消灭,让它们成为宋朝海客的游乐场。

经过几个月后,推土机一路北上,终于推到了麻逸岛,看到了宋朝军队。石坚命令曾家将船只靠过去。到了这里,他不怕暴露身份了。并且这支部队还是丁杪的部队。

他将乙卫两位公子与这个卢菽云也带了过去,同时还有那个正好撞在枪口上的战公子。不过临走时,他还向曾家船上的人说,不用担心战知州,还有这个消息也不能向其他人泄露。

看到那位身手灵活的小姑娘跳到那艘大战船上后,连那艘看起来是这支军队的主战船上的那员五品武将都亲自迎接这个赵先生,就是他们不用动脑筋也知道这个赵先生身份不简单。曾家船上的人这回吃了一颗定心丸,扬帆而去。

看到了石坚,虽然石坚戴了面具,可丁杪与石坚呆了那么久,如果还认不出,那才叫奇怪。他说道:“石大人,你这么多天跑到哪里去了,朝廷不知道下了多少圣旨,正等着你回话。”

石大人?乙卫两个公子哥与卢菽云一愣。

看到曾家船已经远走,石坚将面具扒了下来,这个面具可让他受够了。毕竟脸上套了一个人皮,多少会很不舒服。

看到石坚真正的相貌,乙卫两位公子哥嘴越张越大,这一副英俊的相貌,还有连五品将军都在向石坚敬礼,就是没有见过石坚,也能猜出石坚的身份。

连卢菽云一张嘴也张得老大,她身后两个丫环的嘴都能塞进一个鸡蛋。

而那个撞了大奖的战公子,双腿一软,就跪在甲板上了。

第442章 骗来的妹妹

终于卢菽云的丫环小菱姑娘说道:“石不移?”

石坚温和地回过头来,向她笑了一笑,石坚这段时间让这面具戴着,又极少见阳光,一张脸再次白净起来。这一笑宛若一道春风在小菱心中流淌。

然后小菱就开始两腿一软,靠在桅杆上差点倒了下去。当然,石坚也不能英俊到这种地步,就是阿波罗也不行。主要他身上蒙着一层层的光环,再加上他相貌的确英俊,这才让许多人说他是宋朝第一美男子。

不过这个美也不好品论,各有各的看法,就象外表比起来,卢菽云真的不如柳如诗,可她就是强大的压了柳如诗那么多年。或者就象石坚的那个他从没有承认过的萝莉妻子,一开始也说石坚长相一般般,把朝中大臣差点晕倒。可后来在宋朝时间呆得长了,也觉得石坚确实是一个美男子。

比如这位小菱似乎就看到了这层光环,于是她差点幸福地晕倒。

现在卢菽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石坚能将那盘残棋化去,为什么看到她的姿色无动于衷。

看到她的姿色无动于衷也是假扯,那是石坚不敢招惹了。至于那盘棋正好他脑海里有映像,可不是他有本事破的。不信,石坚和她对奕,石坚还真不是她的对手。当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石坚的棋艺算是很好的了。

现在她了明白了石坚看不上她,反而看上了柳如诗,她有这资格么?不是卢菽云傲气,而是相信石坚品味不会这么低下。而且石坚返回大洋岛并没有把她带上,那么石坚与她接触,那么自有用意了。

还别提这件事。这次就如李晓风所说,关心则乱,许多地方石坚没有策划好,因此这次石坚花费了许多时间,他取得的成果并不是很大,如果不是恰巧遇到偷蕊还有这个卢菽云,让他知道那个小候爷的反常,还有李晓风给他带来的消息,这一次他简直没有收获。不过这一点石坚看得开,他也不是真神,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最多比平常人聪明一点,还有将一千年后的知识带来不少,也只能这样。

还有三个人都后悔得脸都青了。乙公子与卫公子在曾家船上呆了两天时间,看到石坚在艘里写字看书,他们不好意思打扰,如果早知道他就是石大人,乘机请教一下几个问题也是好的。现在就是有这想法,自己也不敢了。

至于这位战公子,早在裤裆里尿尿了。原来他还想那船上人早一点到大洋岛,让他父亲把自己救出。现在只在心里面希望自己的父亲不要出什么大漏子。不然父子俩一道完完。

其实他上了曾家的船上就隐隐感觉不对,虽然他是一个草包,可也不是一个傻瓜,当他用他父亲要胁给他送饭吃的护卫时,那几个护卫甩也不甩他,他就知道不妙了。那时他还要想,如果在岸上多好,就是他犯了事后,也有那些讼师将他的罪状辨得没有了。

如果说最有气节的文人,那只有大宋,前有范仲淹,包拯。富弼这样的文人,后来文天祥、陆秀夫等等。象后世的元朝那是奴隶,清朝是奴才,明朝倒是汉人掌管天下,可那文人全是一群疯狗,逮谁咬谁,连什么东林党都不例外。这些人不要说连石坚现在教导的两个学生肚量赶不上,就是吕夷简的肚量都赶不上。至少吕夷简是看着谁不顺眼将谁弄下台,可没有把大臣往死里整。

但有一个特殊的群体,那就是讼师。宋朝的论师名声很臭,专门帮大户人家打官司欺负弱小的群体。而且因为他们一旦走投无路入了这一行,都有一种自暴弃的想法,那就我反正好不起来了,人家也看不起我了,那么就坏到底吧。因此恶性循环,这些论师越来越坏,最后成了有钱人家最大的帮凶。这一点和那些加入天理教后的海客差不多,一开始也许他们并不是品性很坏。最后才变得疯狂起来。

可就是现在岸上,也没有那一个论师愿意帮他打官司。因为石坚插手,而石坚最恨的也就是品性败坏的,那个论师顶头上?找死!

他开始大哭,向石坚认错。

石坚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他要有多少事要办,现在不值得为这个流氓浪费功夫,直接命士兵将他拖下去。

石坚这才与丁杪交谈,圣旨上说了什么,丁杪也不知道。但他好象听到隐隐地是朝廷又发行了大量交子的原因,来征求石坚的建议。石坚听了头皮一麻,在他看来就是四亿多交子,也已经是一个天大的数字。但因为有朝廷的存铜在哪里,应当不会出多大的事。但已经是一个很危险的边缘。可现在如果再发行交子,到时候风波一起,交子没有办法兑现成铜板,那么事情可大条了。当然大条了,大得不再大了。不过现在石坚不知道发行了多少,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如果他知道是总共近十亿贯,他能立马命令战船开到京城去。

但是他还下了一条命令,那就是推土机计划加快,如果还需要很长时间占有没有被拍卖的地方,立即开始放弃。主要是现在麻逸群岛铜产地全部让宋兵拿了下来。其余都无足为重。有了铜,就会将交子的危险放到最小地步。可这也是他的想法,现在就是已经开采都来不及了。至于已经拍卖出去的地方,还得要推,不然没有办法交差。

然后他立即带着一条战船向大洋岛驶去,不急不行了。现在丁杪也不知道圣旨的内容。如果让吕夷简他们蛮干,那是一个小孩子一手拿着火把,一手在拿着炸药包,一边在玩,一边还不时地将火把不小心地与导火索附近放。太危险了。不要说他们,就是石坚对银行系统也只是一个外行汉,不过侥幸知道一些粗俗的原理而已。

时间再次来到十月,船只已经离玉瓶湾不远了。顺着航道,可以看到大洋岛在天边隐隐地成为一条曲曲牙牙的黑线。这时候海洋上的季风也带来了燥热。

卢菽云身上的夹袄也换成了单裙。微微有些火热的热带海风吹来,将她的裙袂吹得悠悠荡起,更使得她宛若仙子一般。这是船上宋兵的说法,只是石坚听了一笑,常时间生活在船上,不要说卢菽云本来的风采,就是普通的女子上了船后,也被他们当作了仙子。

相于那些嫖客虽然装作风雅,可还是狠不能一口将她吃掉,再相比于战家公子的强横,这些士兵也在向卢菽云献风情。不过他的确动作很笨拙,有的年轻小伙子看到她还脸红,这让卢菽云忍不住吃吃地笑。

这种情象也只有在大洋岛看到。大洋岛的精兵是以石坚从陕西带来的三万精兵为主,还有田瑜剩下的士兵为辅。原来田瑜的士兵纪律性不高,可看到陕西兵都这么自律,也跟着对自己要求起来。这叫跟好人学好人,跟坏人学坏人。因此这两支部队组成的军队,纪律性在增强。而且石坚用兵奢侈,他舍得奖励,只要立功立即重奖。

这一条就是孙子吴起再世,也学不来,他们没有石坚这种争钱的办法,到哪里变出钱来奖励,因此只好兴叹,用兵者慎之又慎。

还有极少数的土著人士兵,这群人纪律性就差得多了。不过石坚也从未有指望着他们能有多大作为,这是让土著人有一种归属感。只有融合才是王道,否则凭借霸道远不是长久之计,除非象欧洲人一样,将这些人全杀光了,那也没有危胁了。可现在不是工业时代,还需要更多的廉价劳动力,为大宋继续提供财富。当然这些土著人并没有看出卢菽云多漂亮,或者认为她皮肤不黑,反而是一个丑人。

当然他们有了某些想法,也是因为石坚平时与卢菽去交往不多。如果石坚象对待梦姑与灵姑一样亲近,打死他们三棍子,他们也不会向卢菽去献殷勤的。

卢菽云在看着站在船头的石坚。只有与他接触到后,才知道他也不是象民间传说中那个挥挥小扇子,就将所有敌人立即弹笑间,灰飞烟灭。她看到石坚也时常在皱着眉头,想着心思。能不皱吗?自己离开朝廷一年,布置好好的一局棋让他们下得一团糟。不要说他们不听自己的建议,支持了女真大量粮食,使女真失去西进动力。最后让耶律焘蓉与萧孝穆二人,联手献了一个桃子,不但将自己一手好棋破解,而且为自己又树立了一个敌人。跟着又是交子的事。怎么就叫人操心?

当然对于耶律焘蓉他是恨不起来的,两国交战,各为其主,自己也把人家东京道弄得一团糟。她作为一个契丹人,肯定要化解这一手棋的。

不过看到石坚皱眉的样子,菽云的两个小丫头也开始皱起眉头。不为别的,因为石大人那个皱眉才叫好看。特别是那个原来和石坚下棋的小丫头小芰,学得还真有的神似。她也忘记了当时,自己可是在小姐面前说了许多石坚无礼粗鲁的坏话的。

卢菽去看了一下自己,又看了一下石坚。她觉得自己与石坚的距离就和那些普通士兵与自己的距离一样,好遥远。不过她还是走了石坚身前说道:“石大人在想心事?”

石坚微笑,说道:“卢仙子,你以为本官平时不想事情,到时候就会有主意自动出来?”

卢菽云也是一笑,露出一嘴雪白的牙齿,这一笑她的嘴角翘起,宛若一朵花儿在开放。她说道:“有时候也要放松一下,反而再想时更灵光一点。”

“那么好吧,本官就听仙子的话,你陪我下一盘棋如何?”本来石坚还想捉狎地拿她开玩笑,可别收我的钱哦。可想想这也是人家不光彩的过去,况且她本身也厌恶这种生活。所以作罢。

“求之不得。”卢菽云一欠身体说道。

然而一会儿,卢菽云发觉自己占了上风,还是很大的上风!

当然她本来以为石坚那就是神仙一样,什么都高超,所以下棋时格外小心。她不小心,石坚也未必是对手,这一小心,石坚怎么下得过她。

看到她越下越惊讶的神情,石坚终于大笑。

“石大人,你在笑什么?”卢菽云还以为石坚故意这样下的,她眉毛挑了挑。

“卢仙子,是不是觉得本官这棋艺太臭?”

卢菽云也不是一般女子,她本身就不喜欢拍马屁,就是石坚帮助了她,卢菽云也是有一说一有二就二,她说道:“如果这是石大人的真实水平,棋艺只能在普通人面前称高手。可妾身不信,那一天那么难的残局都让你破了。”

这就是说话的水平,直接点明,但很含蓄。什么普通人面前是高手,那言外之意,遇到真正高手时就不是高手了。

石坚再次大笑。他也不生气,这一辈子别人省怕名声弱了,而他就希望名声低一点,可低不起来。他说道:“仙子不要胡思乱想。那一天那是我们有缘,正好那盘残棋本官以前看过别人下的。否则本官的水平也破解不了。至于下棋的水平,本官也正好仙子所说,在普通人面前显摆一下。到了高手面前,还差得很远。”

听到他说有缘,石坚说得无意,可是卢菽云听得脸却红了起来。如果石坚还不值得她怀春,这天下还有谁值得她怀春?如果叫王素姘再作一次选择,她宁肯嫁给石坚也不会嫁给刘从德,甚至连赵祯也不会想嫁给他,除非赵祯让她做皇后。

石坚布了一子,继续说道:“仙子不要以为我什么都强,什么本领都是学来的,不是天生带来的,本官那能什么都比别人强。琴棋书画中,唯一让本官能骄傲的只是书法而已。”

他说的也是实话,只是他的知识是两辈子学来的,别人是学了一辈子,而他学得更超前,一超就是一千年。至于琴,他的古琴也不能称上为大师,就是小提琴也不行,中国画更差,西洋画也不行。不过对于西洋画与小提琴,没有人见过,不好品论。

就是石坚自暴其短,卢菽云也不敢就认为石坚马上就变得低人一等。相反,她在心里更加敬重。就是他下棋不行又如何,一手好字不说,文章是天下宗师,更是创造了千古没有的《格物学》,对数学与军事还有经济政治历史地理,天下无人能出其左右。

不过随后她下棋时,开始有意地让石坚,不然怎么办?难道一局棋下来,多这天下第一才子五十枚或者六十枚棋子,那有些太不好意思了。(注古人下棋不论目而论子)

到了第二天,船只来到铁城补充供给。但也只停了一会儿,石坚还要急着赶回现在的大洋岛的首府宝石城。黑包子与说话难懂的余靖还在哪里,圣旨也在哪里,他没有时间处理战公子的事了。

但他也上岸,顺便打听一下。果然听到那艘船把战大少丢了后,立即将货物也不要了,抛到其他船上,加足马力,比他们早两天开到铁城,将这件事禀报了战知州。战知州一听雷霆大怒,这不是在老虎嘴上抢食,胆大包天了吗?

实际上这一次朝廷来的官员良莠不齐,可石坚不在大洋岛,包拯余靖两人资历浅,还真有一些官员大老爷不听二老爷叫的架势。只是畏惧石坚,才没有闹出多大的事。现在这个战知州虽然只是在原来宋朝担任一个长史,可官龄长,人脉广,根本不怕他们。幸好这俩人也不简单,否则他都要造反了。至少现在昆州他一言九鼎,甚至还放出谣传,到现在也没有看到过石大人出现?难道他遇害了?这段时间因为石坚消失的时间太长,让包拯与余靖增加了许多压力。如果不是他们的禀性坚强,早就撒手不干了。

现在得到儿子被抓,这个战知州并没有象石坚所想像的那样,儿子坏,老子未必坏。他立即将派士兵乘船搜查过往的船只,还将曾家所有的产业一起封起来,主事的直接投进大牢,打得皮开肉绽。可怜这些人到现在有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听到石坚在码头上出现,他还是带人来迎接。但心中也是小心地回想了一下,除了他儿子的事外,好象他没有做错事吧。但前段时间自己太嚣张,还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石坚已经叫人在码头上通过一些商人的七嘴八舌,将事情打听得清楚了,不能不说曾家的人缘很好,许多商人为曾家打抱不平。石坚来到这位战知州面前,他也没有说别的话,伸手将他头上的乌纱帽摘去。然后说道:“你将昆州的事务交给通判去处理。曾家的人也得放了,还有你儿子的事也别找了,他现在让本官带到我船上。”

战知州面对石坚他可不敢嚣张,不要说他,多少大臣载倒在他手,夏辣刚一进京让他一弄,到了磁州。自己算什么?或者学天理教造反,在石坚眼皮子底下造反?自己就是有九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当时他就软了。

石坚看到船上供给配制得差不多了,对他说:“现在本官没有时间管你这些龌龊事,自己带着印符来宝石城吧。”

说完后就上船了。

远处那艘客船上的人还在向这边望,他们没有认出石坚,却认出了也跟着石坚下岸的卢菽云。因为自己将就要在这土地上生活,所以卢菽云好奇地下船来看看。其实有许多相似地方,也有许多不同地方。相似地方就是这里官话还是宋朝语言。不但是汉语,石坚还要鼓励所有土著人学汉语,作为一项升等级的重要考核标准。他就是让这些土著人将本土文化全部遗忘,这样才能真正融合。

当然这里还有着比宋人更多的其他种族人,这是在码头上,到了内陆宋人占的比例更少。不过也有许多宋人。除了这些,这里的天气让她感觉很热,同时植被更茂盛一些,还有许多奇怪的动物植物。

她在兴高采烈地看着。毕竟新生活多少让她有点向往。而且有了石坚的帮助,就是她以后很有可能与石坚再次交叉错开,可她也知道以后她在大洋岛也没有人敢再向她欺负。不看到那个战知州的帽子一拿就拿了吗?

可那艘船上的船长看到后,背上出现了冷汗,怎么连石坚都出现了?这回完了,战知州的帽子拿了,他也吓倒在地上。如果石坚追究起来,只要一句话,自己的家主都没有办法立足了。实际上从他家主与两湾大陆一些铜矿主不顾宋朝安危,屯集铜矿时,他们的富贵命运也就到此结束。

石坚阴沉着脸上了船。很不开心,这还是在他的管理下,如果他走了怎么办?想到这里,他生气地一脚,将那顶帽子踢到海里。

这一下,所有人看向战知州的眼光都带着同情。落在别人手里还好些,落在石坚手里,他可是两面人,一面是面对大众苍生,那是一个活菩萨,可面对恶人,他可是一个凶神夜叉。

不用说,战知州完了。可为了儿子,他还得必须到宝石城。

十几天后,石坚来到宝石城。早就有人通知了宝石城里的包拯还有余靖,这俩个人立即出来,他们几乎眼泪汪汪。不是他们没有这个心,是没有这个力。而且他们手中也没有象石坚那样的权利,动不动就把人家的帽子拿掉。其实石坚这样做也逾了礼制。可大洋岛是特事特办。敢谏!谏你就来,而且保证不要比我做得更差!

这段时间可将他们苦了,差点就要抱石坚大腿痛哭一场。石坚看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知道现在他们处理这么多事务,是有点困难。不过以后等到熟练后,他们并不比自己做得差。唯一就是自己比他们更会挣钱。

石坚安慰了两句。然后他的几个妻妾也赶了过来,只有李慧因为肚子大,呆在家中。石坚当着众人的面,不好与她们过份亲热,可还是抱起小雨,小平,一人香了一个。小平一个劲地躲着他,可是小雨长得快得多,她看着石坚咯咯地笑。石坚大喜过望,说道:“不错嘛,这么长时间还能认识老子。”

说着将她往空中抛了下再接住。

赵蓉在他身上掐了一下,那意思这么多人在这里,不要说老子,多难听。

但是赵蓉迅速地转过眼睛,看着卢菽云,问道:“相公哪,这又是那一家妹妹,让你骗来了?”

第443章 第一枪

这个信州(今上饶)要是历史没有改变,再过几年,让范仲淹的好友藤子京担任知信州,未必会政通人和,但也不会出这么大的漏子(注,这篇文章的巴陵郡守,宋朝没有这个官,要么知州、知府,但一些人如范仲淹、欧阳修为了古韵,多次在文章中出现太守郡守之类名字,让尹洙还批评过。)

但现在的知州是仲简。当然现在小石的翅膀扇得够大,原来历史上仲简也没有担任过知信州。可他的这次担任还与石坚有关。

仲简,杨州人,家贫,佣书杨亿门下。杨亿怜其才,收为弟子。当然杨亿这个人虽然一生没有做过宰相,可身为朝中重臣,天下文章宗师,而且好提拨后人。因此他一生的门生无数,有许多人后来扬名天下,其中有好的,也有坏的。

这个仲简也不能说是坏人,但他身为一个文人,性格比朱耻还要残暴。后为西北有事,他以徙江东转运使,除侍御史知杂事,为三司盐铁副使、工部郎中奉使陕西,知陕州,经制陕西粮草。但士兵做错了,你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但他不这样做,只要一发火,动不动就用马棰击打士兵,有时候都把士兵打得流血晕了过去。

石坚听到这件事情后不乐意了,我还指望着这士兵们要我们卖命,笼络军心都来不及,你凭什么如此打我的手下。他虽然敬重杨亿,可是一是一二是二,杨亿那么多学生,他也不能全部让他们胡作非为。于是将仲简捉来,你不是喜欢用马棰子打人吗,本官也用这个东西打你。

这个马棰是文雅一点的说法,也就是马鞭子,这是用来抽马的,如果用来抽人,普通人如何受得了,只是几鞭子就把他抽晕了。石坚还不服气,让士兵把他押回京城,写奏本,说如果不把他送回京城,我的手下全部让他抽跑完了,我这个仗也没有办法打了。仁宗就将这个仲简召回京城,问怎么回事?仲简不能应对。他不好说这些都是下人,本官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后来为江东转运使。最后几番变动,来到信州担任了这个信州的知州。

这个漏子就是从他手开始的。当然如果没有他,这时候朝廷还没有解决这朝特大的经济危机,也会从他人手上出现漏子的。只不过他倒霉,正好撞在枪眼上。

这次的起因也不是因为他贪污,说起来他对错也很难辨。一开始银行调不出铜钱兑现交子。不但他这一处,其他各处都是如此,也不是朝廷没有钱,交子啊,几亿贯交子,可现在它已经不值钱。至于朝廷先后发放的各种铜钱还是金银,也有几亿贯的价值。可这个帐不是这样算的,经济还在增长,不出现波动便罢,这次出现的波动,这么多钱就生生洗了。交子还是那么多交子,可钱就不见了!

无论户部还是其他各部,就看着这些帐面,他们就把头发想白了,也想不出这么多钱跑到哪里去了。象信州还是以丘陵与河谷小平原为主,加上境内有信江、玉山水、丰溪、饶北河、槠溪、黄家溪六条河水,气候温和,雨量充足,所以比较来说,还是一个较富裕的地方。事实上信州也是大宋的上州。

后来石坚带来了棉花,还有杂粮,而这些物种似乎就是为信州量身打造的。现在信州要水也有水,可许多地方因为是丘陵,不适合种植原来宋朝的植物,除了那些河谷平原外。后来这些物种使得信州耕地面积增大,选择的对象也增多。如果没有事,这个老暴仲简在这里也还快活自在。

特别是这里种植了棉花后,经济在逐年增加。这也难怪,不但信州一个州,就是大宋许多州都大量种植棉花,因为它的价植比种植水稻高。特别是宋朝许多土地因为过度耕种,土力贫疾,种植水稻产量也很低。但粮食为国家根本,可后来大洋岛的开发,正好弥补了这一不足。哪里的土地可都是没有耕种过的沃土。

或者有人说,大洋岛上种植棉花岂不更好。可这个棉花不象粮食,耐储藏,而且沉。棉花运回来的代价更高,不合算。如果将纺织设备全部搬到大洋岛上,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去籽、绞纱、织布、染色,而且大洋岛的消息更封闭一些,棉花还可以做棉被棉衣等等,这要互相调协,才能获取更大的利润。因此大洋岛上的海客与宋朝百姓并没有种植棉花。不过这两块地方也等于是分工合作,互相补充。

现在棉花在商人刻意打压下,卖不出去,而许多百姓手上也没有余钱,并且还有一些百姓手上还有交子没有兑现出去。这一天,一个夫妻家中没有粮食了,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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