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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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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玉素奴香躲在被子也开始笑起来。

这个家规这样也没有办法制订了,石坚将她们赶回房里,然后看着还躲在被子里的玉素奴香,说道:“玉素奴香,你坐起来,我们也要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玉素奴香羞羞答答地从被子里面爬起来,披上衣服,低着头,不敢看石坚。

现在石坚头直摇,这个麻烦这回可真甩不掉了。他不能告诉她贞洁固然重要,但不能重要到决定婚姻的地步。这个说法在这时代也太惊世骇俗了。更不能说既然我做了,就要对你负责。

石坚心头也乱成一团麻,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坏人。”

嗯,其实也很难说,对于宋朝人来说,石坚可是一个天大的好人,但对于生蕃或者其他一些种族来说,那真未必是好人。

但玉素奴香直点头,她进了京,听到的对石坚的言论,都把他夸作比牡丹花还要美丽,比雪莲花还要纯洁,比兰花还要高贵。总之,成了花冠花王了。

石坚又说道:“因此在本官心目中,妻子的标准不一定是相貌、地位、才华,主要是心地。可以撒撒娇,但不可以撒泼。可以玩一点小心眼,但不能害人。可以煅练身体,学习武术,但不可以将别人无辜地弄伤。”

玉素奴香委屈地说道:“可我现在已经在改了。”

“我知道,但我希望你做得更好。”

玉素奴香点头,但眼里委屈气氛更浓厚。本来她在喀拉汗娇生惯养,现在石坚破了她的瓜,语气还这么重,肯定心里委屈。

石坚看到她的神色,想到,无论每一个人,人生第一次总是记忆中永远难忘的,就象赵蓉赵堇红鸢她们,自己给她们第一次的映像都很好,可是玉素奴香只能享受这么一下子。他语气开始柔和起来,说道:“最重要是你的身份,还很麻烦。”

玉素奴香听到石坚语气轻柔起来,大着胆子抬起头说:“我听蓉郡主说过,她说只要你再立功,朝廷还会让你破例。”

石坚揉揉太阳穴,说道:“也许吧。”

立功?除非自己平灭了契丹,还差不多,可她能等得及么?于是说道:“你知道就行,眼下我们还不可以定下亲事,我还要有一件大事要去做,这个过程中不能让这件事影响我的计划。”

“我等你。”玉素奴香说道。石坚这语气说明他开始考虑自己,大不了再等一段时间吧,最少比那个耶律焘蓉遥遥无期好得多吧。

石坚这才离开她的房间,但他没有到赵蓉她们那张大床上睡,今天晚上可将他气着了。

他来到两个小家伙的房间,这两个小家伙今天睡得早,可还没睡着,在床上悄悄嘀咕什么,听到门外脚步声,立即停止了说话。

为了让他们以后没有矛盾,石坚特地为他们添置一张大床,让他们同吃同睡,省得以后他们象一对仇人一般。现在石坚挤进来,这张床也不拥挤,其实这两个小家伙都没有发育,占的地方也小。

石坚这个举动,可把两个小家伙吓坏了。现在宋朝一些大户人家除了喜欢养家妓,还有一些人有不好的习惯,狎男宠,特别是长相清秀的少年。

两个小家伙抱在一起,身体哆哆嗦嗦的。

石坚发觉了他们的异常,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司马光要大一点,大着胆子问道:“老师,你要干什么?”

石坚开始一愣,但立即明白过来,他黑起脸道:“睡觉!”

结果石坚一觉睡到天亮,可两个小家伙都没有睡好,早上起来,一眼的黑眼圈。

看到石坚起床了,赵蓉她们全在客厅,向石坚陪罪。石坚和学生宁肯和学生睡在一起,也没有回她们的床上,可见石坚真的生气了。

石坚摇头,说:“我平时性子马虎,可做事也不能一点分寸也没有。”

他刚要还想往下说去,鲁宗道府中一个家人来到他家,禀报他说鲁宗道病危,鲁宗道要请他去。

石坚立即穿戴整齐,对鲁宗道他还是很敬佩的,随着那个家丁来到鲁府。

鲁宗道躺在床上,因为病情的剪熬,鲁宗道现在瘦成皮包骨头了。他的夫人正在一旁抽泣。石坚连忙行礼。

鲁宗道示意他坐下,然后说道:“曹大人死了。”

现在石坚不问政事,或者朝中那班大臣让他自动忽略了。唯一让他留心的是天理教和西北。虽然知道曹利用早迟有这一天,可石坚不知道是那一天,但石坚还是感到愕然。

鲁宗道缓缓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内侍罗崇勋仗着刘娥宠信,多有不法事。曹利用听到后,将他的冠帻拿去,厉声呵斥了好一会。因此罗崇勋在心中怀恨在心。正好他的侄子赵州兵马监押曹汭发酒疯,身披龙袍,让人叫他万岁。罗崇勋请旨前往审理此案,将曹汭处死,还弹劾曹利用。

对于罗的说法,朝中大臣也不赞同。从相张士逊就说与曹利用无关,刘娥这时候就想整曹利用,她怒道:“你是曹利用推荐上来的,自然帮他说话。”

将张士逊罢职。

但王曾也上奏说曹利用无罪。刘娥问:“你常说曹利用持宠生骄,现在怎么帮他说话?”

朝中只有王曾与鲁宗道敢与曹利用顶撞。

王曾说道:“曹大人飞扬跋扈是不错,因此臣看不下去。可说他谋逆,臣不赞同。”

刘娥这才平静下来,贬曹利用为千牛卫将军,知随州知府。但内侍杨怀敏在押送曹利用过程中,对曹利用恶语相向,百般羞辱。曹利用悲愤交加,悬梁自尽了。

石坚劝道:“鲁大人,现在朝中的风气还算好的,就是太阳还有黑点。你且宽心。”

鲁宗道叹道:“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石大人,病于肌理不医,就会进入肺腑,肺腑不医就会进入膏荒,那时想医就来不及了。曹大人罪不至死,老夫在此还请石大人张扬公道。”

石坚心想,这不是叫我为难吗?曹利用得罪内侍是小,主要是得罪了刘娥。如果硬要替曹利用讨公道,刘娥肯定会对自己起一个疙瘩。

鲁宗道昏花的一双老眼,也看到了石坚的心思,他说道:“石大人,我知道你很为难,但公是公,私是私,朝中只有你才能将这公道讨回来。”

石坚想到这几年鲁宗道一直与曹利用作对,可是曹利用临死前都没有想到,他的两个对头都在替他说好话。

而且他这个公是公,私是私,更是发人聩醒。

终于石坚点了点头。

看到石坚点头,鲁宗道这才将一桩心事了结。现在朝廷总的来说,发展良好,就有大事发生,有这青年,还怕什么。于是微笑闭而去。

石坚叹息良久,这位大臣直到临死,没有向家人交待一句,还惦念着朝中的事务。他在鲁家上下一片哭泣声中,恭恭敬敬地向鲁宗道的遗体鞠了三个躬,离开了鲁府。

听到鲁宗道病逝,刘娥亲自临奠,赠兵部尚书。鲁宗道刚正疾恶,遇事敢言,不为小谨。开始,太常议谥号为刚简,复改为隶简。但刘娥听到鲁家的人说鲁宗道临逝前,只找过石坚谈心。于是将石坚也请来。

石坚再次赶到鲁府,看到刘娥眼中也含着泪水。毕竟鲁宗道的品性在朝中无人可言,而且他为了朝廷也尽心尽力。所以刘娥让他做石坚的媒人,迎娶赵堇与赵蓉。

并且朝中几乎所有重臣都赶来了,刘娥都来了,他们能不来吗?

刘娥轻声向石坚问道:“鲁大人临终前和你说了什么?”

石坚将鲁宗道临终前的话再次说了一遍。说完后,他向刘娥跪下,说道:“曹大人性格悍梗少通,但在朝廷还是忠荩有守。现在一个堂堂一品大臣,居然让两个小太监活活逼死。如果太后不处理这两个人,臣终生不为朝廷发一言。”

这一句话说出后,所有大臣脸上都开始变色。要知道这两个人都是刘娥的宠信侍臣,特别是罗勋信,更是刘娥的贴身太监。现在石坚这个要求也过份了。

然而一干直臣心里十分高兴。要知道石坚这个要求可不是为他的朋友。因为曹利用参预了迫害冠准的事,石坚一直与曹利用关系不好。但现在石坚要求还曹利用一个公道,这不正是鲁宗道临终前所说的公是公,私是私吗?

石坚现在是朝中直臣精神上的领袖。可石坚为了自保,大婚后一直闭门不出,更不管朝中的事务,让许多直臣大为失望。

现在通过石坚这短短的一句话,他们又感到了那个坚强不屈的少年回来了。

第377章 默

刘娥本来将石坚喊来只是想询问一下鲁宗道临终前留下什么话,没有想到石坚突然暴起发难。

曹利用历尽三朝,门人弟子无数,又在中枢日久,权势显赫。因此他才有资格在朝中依老卖老。其实这个人到了晚年也挺招人恨的,如果不是王曾认为他罪不该死,刘娥都有可能借着他侄子的事,将他发配到两湾大陆,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可这样一来,说不定还会救下曹利用一条命。在她心目就没有想过石坚会为曹利用打抱不平。现在听到石坚这样一说,她当场都愣住,不知如何回答。

而石坚的想法是虽然刘娥还有四年多辰光好活,如果她安心当好现在这种角色,对大宋还是有利的,毕竟赵祯岁数还小。等过了四五年,赵祯知识面与想法都成熟起来,正好将权利交接。但如果被一些小人搞七搞八,生起了当皇帝的野心,那么大宋就会乱,连赵祯都有可能有危险。特别这些太监真的不能得势。朝廷克意打压,他们还会老老实实的做人,如果让他们得势,必定会祸乱朝廷。象唐末和明朝,就可以作证。

因此为了朝廷的稳定,所以他才伸出这个头。倒不是全是为了鲁宗道临死前的嘱咐。

并且他现在等于没有官职,更不会害怕刘娥。大不了我一拍屁股回和州,至于护卫,我有钱,还雇佣不起?所谓无欲则钢就是这个理儿。

当然这样会得罪刘娥,反正从刘娥在大殿上搞的那出戏,石坚就已经很反感了。有什么直说,自己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还幸庆自己生在这个时代,否则生在武则天这几个女人手上,自己在不想造反的情况下,会不会因为功高震主,给杀了?

其实石坚在前几天红鸢父母亲来到京城偷偷办了一个家宴,算是搞了一个不成样的成亲礼仪,就那样,红鸢以及她一家人都高兴得不得了,毕竟在拜堂时石坚还请出了石家祖宗牌位。以后石坚也不敢将红鸢送人或者卖掉了。当然这种拜堂也是不成一个样子。没有办法,不让人弹劾,只能委屈着了。

但石坚不然,他想到自己和赵蓉、赵堇结婚时,全城轰动的场面,还是认为红鸢委屈了。因此,他也想到寇准当时把刘娥与真宗逼得,在刘娥成为皇后时,只在宫里办了一个酒席了事,作为当事人刘娥心中肯定会忌恨。因此刘娥一生中最大的污点,也是情有可愿。

可现在老寇如愿以偿,让她七流放八下放,整得最后病死了。况且她也等于一手执掌大政了,那么就得好好把这个国家治理,而不是搞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可是他能理解刘娥,刘娥去未必能理解他!

石坚说完后,站起来,将还在发愣的鲁宗道几个儿子中的大儿子衣服袖子掀起来。石坚说道:“这就是一个在朝中位居极品大臣,家人所能穿的衣服。”

因为鲁宗道品性高洁,虽然薪水高,但为了应酬,家中的花费。所余下来的钱也不会太多,所以家庭情况也不是很好。现在他的几个儿子衣服除了外面的官服或者仪服,里面只穿着普通的棉衣。可现在在场中的大臣,那一个家人不是穿着绫罗丝缎。

石坚又说道:“实际上说到品性,微臣虽然深受先帝宠爱,可比起鲁大人,远远不及。”

他以前一说,总是说臣深受先帝、太后以及皇上宠爱,所以才怎么怎么的。现在直接只说了先帝一个人了,至于刘娥,屁去吧。他可没有领刘娥多少情,反而为他设置了许多障碍。至于她让自己娶公主以及郡主,那是真宗临死前再三说的事情,她敢违背?况且他还加了微臣两个字。确实,原来的从一品大臣,立下了如此大功,反而成了五品官员,也真是说不出的讽刺。

石坚又是一拱手道:“还望诸君牢记鲁大人的话,公私分明,这样才能对得起你们身上这一身官服。”

说着他还看着几个只会拍马屁的官员。

说完后才来到鲁宗道灵柩前,看着隶简这个谥号,自言自语道:“这样的大臣,连一个文字都要吝啬吗?”

太常寺地一干官员都听了脸上变色,一个文和一个武字,是对那些对朝廷做出最大贡献的大臣封谥的。在他们心目中,鲁宗道好象离文字的资格还差了一点。

但在石坚心目中,这数年来,鲁宗道和王曾就是朝中的中流砥柱,撑起了朝中的正气,完全可以担任这个谥号。

石坚说完后,再次鞠了三个躬,向众人告辞,然后洒然而去。

石坚走得潇洒,可是让刘娥很为难了。确实,在石坚的事上,她做得很不地道。于是想了想,当场赐予鲁宗道谥号为文直。还对其诸子进赏。

然后回到宫中,将杨怀敏赐死。她这是在丢车保帅了,不把杨怀敏赐死,石坚心里肯定会不平,朝中还要靠石坚应付大事发生。就是石坚不在朝堂上,也一直为朝廷梳理羽毛。

在她想法,也不能凡事都要依你,现在鲁宗道如愿以偿得到文字,家人也安排妥当,杨怀敏可是一个副都统,也让哀家给杀了。这样总的上来说,哀家也能说得过去了。

现在刘娥掌权日久,心态上也发生了某些变化。在历史上刘娥执政的末期也不如初期,在初期她感觉丁谓不对,那时候可没有石坚的参预,也果断地将丁谓流放,同时执政也是兢兢业业。可后来搞的名堂就多了,幸好她死得早,否则赵祯的下场还不得而知。

可是罗崇勋在宫中害怕了,他哪里想到会被石坚记挂上。这个人没有曹利用的威势,也没有曹利用的嚣张,并且他还对他们这些内侍们很好,从来没有看不起他们。可是一旦他认为是敌人,可没有好下场,朝内的丁谓,国外的元昊,最后全部伏法。

他的厉害是他的智慧,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罗崇勋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心想早知道这样,我就是让曹利用踢上三脚,也不会乘机报复。

刘娥看到他这样子,将石坚叫到宫里,对石坚劝慰,说罗崇勋虽然有错,但曹利用之死可与罗崇勋无关。或者让他降职,处分一下算了。并且将罗崇勋喊来,向石坚认错。

看着这个太监在自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石坚知道这场戏又是刘娥教他这样做的。降职?降了还不允许再升?

石坚也没有做结论,只是说道:“罗大人,好威猛,让下官想起了李辅国。”

李辅国,唐肃宗时当政宦官,比起高力士,他更危害朝政。少时为高力士仆役,后入东宫服侍太子。后来辅助唐肃宗有功,拜殿中监,封郕国公,权势显赫。当时宰相和百官除常日朝见外,奏事必须经由辅国才能面见皇帝。宰相李揆为拍他的马屁,对他执子弟之礼,称五父。他以肃宗名义逼上皇唐玄宗迁西内太极宫,亲信高力士等人全部被贬谪。致使玄宗忧郁而死。然后肃宗病重,李借机杀反对他的张皇后和越王系。将肃宗活活吓死。然后扶代宗即位,说:“大家但内里做,外事听老奴处置。”代宗不快,可他手握禁军,无可奈何,只好尊称李为“尚父”。后来代宗只有借宫闱之就另一个奸监程元振之手,将他刺死。当然可想而知,引狼入虎。

唐朝的宦官之祸,是唐玄宗用了高力士开的头,到了李辅国手上才正式成为祸乱。这与朋党相争、藩镇割据造成了一个庞大的,朝气向上的唐朝最后迅速衰落的主要原因。

石坚将罗崇勋定为李辅国,就已经告诉了刘娥的答案,他不会愿谅罗崇勋的,更在提醒刘娥,千万不要开宦官参政这个头。

当然他现在真正是闲职,也没有权利弹劾罗崇勋。石坚说完后告辞。

这也使刘娥十分地生气。她连派人相送都没有。

当然石坚也心知肚明,他还是在家中,每天写书,因为他无欲无求,如果说求也只是求国家好,他也不怕小人捣鬼。实际上还真没有人再对他使坏,现在石坚等于除了两个妻子尊贵无比,等于是一无所有了。再逼国家有事发生,石坚都有可能拿自己祭旗,就象杨怀敏一样。

过了几天,绿萼的家人也来到京城,当然绿萼的家人对石坚还能举办一个婚礼,虽然是不成文的婚礼,同样也是大喜过望。

送走了绿萼的家人,赵蓉将喀拉汗回鹘的使者请回来,使者这才想起自己的责任,他们追问赵蓉。

赵蓉未置是否,让他们和玉素奴香自己说话。玉素奴香当然不能说自己已经让石坚破掉了,羞羞答答地红着脸一声不吭。这几个使者大喜,他们也是人精儿,怎能不看出其中有名堂。他们想到石坚的名声,应当会负责任吧?于是安心地回去禀报玉素甫了。

当然因为石坚这一紧逼,刘娥也没有管他与玉素奴香的事了。

可本来石坚也没急着处理此事。等到使者一走,他再次将大门一闭,什么事也不管了。在家写书,或者教导两个学生,或者他原来的那些学生遇到难题,他解答一下。

又过了几天,庞籍、欧阳修、韩琦、富弼、文彦博来到京城叙职,他们要到西北去。当然通过了一些关系,他们也知道自己上台与石坚有关系。

于是临走时,向石坚告别道谢,当然打着请教西北情况的招牌,否则会让别的大臣说话的。

石坚连让他们门也没有进,只是站在大门口,说了一下西北的大此情况。然后对庞籍与韩琦说:“切记,术有专攻,屠人善宰,医人善药、闺女善绣。不可慢怠武人,毕竟西方北民风粗野,要靠武人镇压。”

他说这话的原因,是因为历史上庞籍虽然会知人善用,但弹压过种世衡,韩琦慢怠过狄青。这两个人相当看不起武将。然后说道:“庞大人善于发掘人才,韩大人善于军事,但韩大人不能太冒进了,这一点向范大人多多学习。欧阳大人和文大人善于吏治,富三哥善于处理民族关系和外交事务。记住你们的特长,扬长避短,不足的地方不要自以为是,学海无涯,因此孔子说三人同行,必有我师,活到老学到老。那么你们就可以有优秀的政绩。”

在这里,他将他们的长处一一指出,因为一个人最难明白的就是自己。同时也指出他们的缺点,特别是韩琦,他能文善武,是第二个范仲淹,可喜欢急于冒进,历史上好川口大败他要负很大原因。

说完后,他说道:“去吧。”

然后一转身,回去了,将门再次关上,也没有说任何有关私人友谊的话题。他倒不是怕自己被刘娥猜疑,反正现在闹成这种样子。他是怕会给他们五人仕途带来影响。

要知道这五个人还有他家里面读书的两个小家伙都是大宋的希望,精华中的精华。

转眼间,二月就到了尾梢,天气主暖和起来。有些少女儿爱俏,穿起了单薄的衣服,将她们优美的身形显现出来,一个个如同花儿一些般俊俏。连石坚几个美娇妾也是如此,特别玉素奴香,身体好,带着头穿起了薄裙。现在她也高兴了,虽然还没有加入大床游戏,可还会远吗?甚至有时候晚上在石坚他们还没有入睡前,来到那个房间表演一段优美的舞蹈。

一开始她们听到石坚的事,还在担心。但赵蓉说明道:“无妨,这样也好,将所有事情挑明了,省得藏着挟着,最后还会更坏。”

到现在她才知道为什么申义彬说石坚第一次接诏,申义彬说不是时候,第二次石坚解救十几万宋军,申义彬还在持反对意见。当然,对于第二次接诏,石坚还是坚持自己对,因为灵州被困的不但有十几万宋兵,还有许多良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特别是狄青他们。

但赵蓉的话也使得李慧她们安下心来。而且相公难得现在呆在家中,似乎他没有清闲过,但比在前线出生入死好得多。

赵堇现在也受到绿萼的影响,认为母后对相公太不公平了,还跑到皇宫里向赵祯诉苦。但叫赵祯有什么办法,他也是苦笑,好言安慰。

唯一就是罗崇勋变得老实多了,他再也不敢上窜下跳,还假惺惺地拿出一些存款,捐助贫民。

这样,一抹早熟的桃花红艳艳地在京城的一户大户人家绽放,三月也来了。然而朝中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幽灵船的事终于在广州知府用快马通报了朝廷。

这时候海客写的信也在半途,只是他们的速度那里赶得上朝廷的快马飞书。

如果在十几年前,朝廷会将这件事当作一件小事,因为那时候朝廷根本不管,让海客自生自灭,只要他们按时交税,就行了。但现在大海给宋朝带来了多少财富。如果海路出现了问题,对宋朝影响可不是一点半点。

于是朝廷上下就此事开始争论。可惜他们与耶律焘蓉一样,甚至还远不如耶律焘蓉,对大海完全是睁眼瞎。他们看着地图,似乎都说了话,可都说得不痛不痒,有的人还说立即征讨日本。王曾忍无可忍,反问这个官员:“怎么征?海上怎么打?打完了还要登陆,这些水兵能适宜水面上作战,可登陆后怎么办?”

说到这里,王曾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吧。”

刘娥郁闷,这么快就来了报复,相信石坚会识大体吧。于是将石坚传来。

石坚瞅了一下官员的站位,他自觉地很,一下子站在五品官员的最后面,这样他本来进朝时,一直站在前几位,现在可好,赵祯坐在龙椅上如果不注意,都看不到人影了。

刘娥在帘后看到石坚这个动作,皱起眉头。可是石坚也没有做错,按照品阶,他是得要这么站。至于站在他前面那些五品四品三品的官员惶恐不安,他管不着了。

赵祯这时发话了,说:“石爱卿,你上前来。”

石坚上前,再次行礼,但站在中间保持着猫腰,还是一言不发。

赵祯还想说话,可刘娥在帘后狠狠拉了他一把,好,你不是要站吗?我让你站着。然后她说了一声:“众位爱卿,你们继续说。”

一开始官员们还看着石坚不敢说话儿,一会儿才渐渐再次讨论起来。当然还是胡话满天,有的说现在大海上我们大宋还怕谁?大不了让商人们结队而行。有的说将其他国家的海客全部消灭,有的也再次说,攻打小日本去。

听到这里,石坚已经将前前后后所有事情听明白了,但他眼里闪过了一丝忧愁,只是在听到这些大臣在不断放屁时,脸上才不断闪过讥诮。

王曾就站在他旁边,将他神色看得很清楚,让石坚皱眉头,而且神色这么苦恼,事情远不是那么简单。

他说道:“石大人,请以国事为重。”

石坚反问道:“王大人,请问干重要,还是枝重要?”

然后环视了一下诸臣,冷笑道:“诸位,麻烦用点脑子,好不好?”

再次垂手弯腰,沉默不发。

这回没有一个大臣敢说话,石坚刚才那句话说得那么明显,自己这些说法都错了,何必要显摆,自找不是。

于是大殿上下一百多号人,都看着石坚那个佝偻的背影。

刘娥气归气,但问题总得解决,于是在帘后说:“诏追曹利用复节度兼侍中,赠太傅,还诸子官,赐谥襄悼,归所没旧产。”

这已经是刘娥在向石坚低头了,连王曾也认为这样一来,双方都一个台阶下了。况且现在罗崇勋经过石坚这一吓,整个人老实多了。连王曾他们到宫中谨见刘娥,在宫中遇到罗崇勋,他也是陪着笑,施礼打着招呼。

他向石坚不断地挤着眼睛,那意思石大人哎,你就见好就收吧。

可是石坚还是弯腰沉默不语。

但现在大殿上更沉默了,一片鸦雀无声,石坚这等于在借事逼宫了。

在这片沉默中,整个大殿如团一个马上就要爆炸的火药桶一样。

第378章 好大好长,刘娥哭了

终于刘娥在帘后冷冷地问道:“石不移,你这是在逼宫吗?”

随着这一声,众位大臣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当然也有许多大臣幸灾乐祸的,现在刘娥直接喊石坚的名字,可见刘娥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但是石坚面部表情很平静,他就象没有听出刘娥的怒气,他说道:“是的,微臣是在逼宫。”

这一声说完,整个大殿掀起了轩然大波,他们还听到帘后一声脆响,看来是刘娥将一个茶杯扔在地上。她在帘后斥道:“石不移,你好大的胆子!”

石坚这时候将头抬起来,其实他性格疏谈,这样与刘娥捉猫猫他已经很累。这时他眼里露出一丝嘲讽。其实以前他也一直想避免冲突,所以小嘴儿甜甜的,马屁儿也一个劲地拍,连赵祯都说他是一个奸臣。但是自己就这样良苦用心,这个老太后还不领他的情,他真的很倦了。这时候他生起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那就是让它乱去吧。等到朝局无法再收拾时,自己再来慢慢处理。

他说道:“微臣这不是在为自己逼宫,而是为了国家为了天下,在逼宫,如果太后非要说这种方式是逼宫的话。”

其实石坚这种做法,如果说逼也行,如果说是硬谏也可以。而且石坚的做法确实也不是出自私心,如果刘娥就此事处理石坚,史官会书写刘娥的不对,百姓也会对刘娥有不好的品价。

石坚再次说道:“而且微臣现在只是一个驸马都尉,这些朝政也轮不到微臣来参预。”

他这是又在用彼之矛对彼之盾。如果他在朝政而不谋其事,那是石坚的错误。而群臣用驸马的名义逼迫石坚往后退,使得石坚只好做一个闲居驸马。如果没有刘娥在暗中的鼓动,这些大臣敢么,一有真宗的遗旨在哪里,二是当时石坚挟大胜之功而归。就是刘娥自己也不好明说。因此,不但有许多大臣被她当做枪使了,就连赵祯也被她当作枪使了。

当然一开始刘娥也没有猜疑石坚,只是想限制一下石坚的权利,以免他做大。但这样一来,石坚心中很反感,于是他借助这势,一下子做得彻底,什么也不管不问了。当然这是表面现象。现在百姓也在背地里议论此事,给刘娥造成很大压力。于是两个人矛盾在无形中加深。

但现在石坚说得更没有错。想踢我时,说我是驸马,好,我主动避嫌,就作一个不干朝政的驸马吧。现在你们有事也别找我了。

说到这里,石坚拿起一张地图,摇摇头,叹道:“好大好长。”

好大好长?群臣听了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神色。这句话也太暧昧了。如果不是现在石坚与刘娥一触即发的形势,他们都会大笑。

不过后面一句话众人才明白石坚的意思,石坚再次说道:“好大的计划,好大的手段,好长的边界,好长的海域。”

说到这里,他看着众人,问道:“你们一个人都看不出来么?”

说完后,他叩了一个头说道:“太后,皇上,恕微臣无礼,微卑言轻,一没有权利参预朝政,二没有资格管理朝中以及宫中之事。臣越职了。如果太后生气,或者认为臣错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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