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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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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造出高标水泥),所以停了下来。不过因为这条马路,从延州到原州用快马跑起来很快,如果不耽搁,只要四五天就可以来回。这个不用石坚解释,苏仕国也明白。
这也不是西夏人入侵,十万火急,而且山遇惟永也不是一个无能的人,凭他的手腕,虽然不能将事情平息,可多拖上几天,不让它恶化,还是可以的。
石坚继续说道:“所以我得到一个好玩的消息。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党项知佬族的勇士知佬明珲看上了鞑靼克洛族的族花克洛敏。但是这个克洛敏已经有了一个心上人,叫勃耶泽。可是知佬明珲长得比勃耶泽英俊,又是对克洛敏穷追不舍。渐渐地这个克洛敏也对知佬明珲产生了感情。”
听到这里,苏仕国啐了一口。意思是说这些部族不知道廉耻。
可是石坚对此不置允否。这些部族之间的男女结合,更与他前世间的男女自由恋爱差不多,但在讲究礼法的宋朝人看来,确实是不知羞耻。这还是在宋朝初期,否则在宋朝末年,谈论这些事时,必须一边谈一边吐着唾沫,才能表示自己的正经。
石坚继续说道:“这些人又被聚集在难民点里面,就那么大一点地方。这件事迅速地被勃耶泽知道,他抹不下这面子,加上他本来就舍不得放弃克洛敏。于是他带着族里面的几个伙伴找知佬明珲的麻烦。但他不知道这个知佬明珲是从军中逃出来的,随同他一道逃出来的知佬族的战士还有好几个。这些战士本来就是西夏军中的好手,结果双方殴打起来。克洛族的两个青年被打死。于是两个族结下了仇恨。而且克洛泽还将这次引出事故的祸水克洛敏关起来,逼她与勃耶泽结婚。但是知佬明珲不乐意了,带着人上门来索要克洛敏,并且仗着这个难民点里知佬族是最大的部族,不但将人抢了过去。还骂克洛族的人是猪,连带着将难民点里其他的部族也骂了进去。”
听到这里苏仕国长叹一声,说:“这样一来,难民点想不乱也不行了。”
石坚点头说:“不错,于是他这种嚣张的态度终于引起难民点其他的部族的气愤,与知佬族几个党项族发生大规模冲突起来。在这次冲突中知佬明珲与这几个伙伴再次出手狠辣,将几个部族的人击毙。这让其他部族人也跟着下起狠手来,也将党项族人打死了好几个。于是冲突越闹越大。当山遇大人闻迅赶去处理时,双方已经死了六十多人。只要我们地士兵一走,他们马上就会再次群殴。并且他们双方还扬言,就是等到朝廷将他们安置好,也要向对方寻仇。”
苏仕国听到这里接过来话题说道:“这样一来,就是山遇大人将他们调解开,或者强行把他们隔离开来,也是晚了一步。这可是一千多人,如果他们进入宋境后,还向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向对方寻仇,将会造成许多事情,甚至会将事情越闹越大。对此恐怕山遇大人无能为力处理,或者不好处理。”
他指的山遇惟永本来就是一个党项人,许多党项人前来投靠宋朝,就是看他的面子的。如果山遇惟永帮助鞑靼族人,那么党项人就会失望。如果稍微相帮一点党项人,鞑靼族人就会有意见。
石坚抚手笑道:“所以这就是我必须前往的理由。”
听到这里,苏仕国已经全部明白过来。其实那几个知佬族的士兵根本不是逃出来的,而是元昊听到知佬族将要逃向宋朝,于是有意安排他们从军中撤出来。现在西夏已经全部乱了,其实有许多部族逃到宋朝后,他们的战士还继续在西夏军中服役。这也是石坚争抢人口的另一个用意。这些士兵的亲人来到宋朝后,这些士兵以后与宋兵交战时,心情也会很犹豫。将会造成士气进一步地低落。
至于这个知佬明珲爱上这个克洛敏,那全是一个局,根本就是假的。他是借这件事制造更大的事故发生。偏偏现在难民点里除党项族外也就是这个克洛族最大,于是他找上了这个克洛敏。而且克洛敏的情人还是克洛族的一个勇士,他自然不甘心自己的心上人被别人抢去。这样就更容易引起大冲突的发生。
苏仕国说道:“也就是说这样就会确定石大人所走的路线。”
从延州到原州也只有这一些条马路最近,也最好,石坚没有理由从其他的道路前去。
石坚说:“不错。然后只要本官一出城,城里的西夏谍子就会通知这些人,在这条道路上埋伏。”
石坚说到这里他也是苦笑。现在他派间谍公开到西夏活动,可是元昊也借着大量难民涌进陕西被宋朝吸纳,同样也派了许多间谍来陕西。现在双方只要有大一点的举动,都会让对方知根知底。
元昊是不敢过问,石坚是没有本事过问,涌进来的人太多了,怎么去查?
石坚一扭头,看着前面那浓密的树林,说道:“可怜这几个傻瓜前来送死,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本官肯定会走这条道路的。”
这时,林子中不断传来兵器的撞击声,想来既然元昊派他们前来,个个身手都是不弱。他们还在负隅顽抗。
这时候天已经接近中午了,阳光照在马路上,让人感觉到一些温暖。这也是冬天里一天最好的时光,可是这林子中的激战,将林子里所有的飞鸟惊动起来,一个个惊恐不安地在树林上盘旋。
苏仕国感叹道:“元昊祖先在西夏经营数百年,威望很高,如果不是这次元昊穷征暴敛,就是我们将西夏拿下,也要花费许多时间,才能将西夏真正安定下来。”
石坚点头。这才是他将对西夏的征讨推迟的原因。一是用野利仁荣所说的三条王者之杀,将西夏进一步剥空,对大多数人和平演变,这样征讨西夏付出的代价减小,二也是考虑到通过这次危机,降低李氏在西夏的威信,省得到时候就是将西夏拿下来,到处都是反抗的部族在起义,而且西夏的地形复杂,还不好清剿。
范护乐在一旁问道:“可是从延州到原州的道路漫长,怎么知道他们躲藏在哪里?”
这一次石坚再次表现了他的神奇,从延州到原州的道路长达近千里,这条道路经过平原、山区、盆地还有象这样的森林间,石坚现在不但准确地知道了这些人躲藏在什么地方,而且精确到多少步就停了下来。
石坚转向苏仕国说道:“这个你来解释一下。”
苏仕国知道这是石坚在考研他的反应速度。他想了一会儿说道:“范校尉。”
范护乐因为跟在石坚身后,屡次立功,已经升到了从六品的振威校尉。
“虽然这条路很长,但许多地方经过的都是人烟众多的地方。”
石坚修建这条马路,防范西夏已经成为次要,现在西夏进攻宋朝的可能性已经变得微乎其微,他主要的还是拉动地方的经济建设。所以宁肯多绕一段路,也要经过一路上大小城镇,让这些城镇都得到利。
“这些地方,刺客也隐藏不了,更不用想瞒着人将炸药埋下去。然后就是平原。同样这些地方也居住着许多人,就是隔几里路没有人家,可马路上还是经常有人来往。”
苏仕国这一排除就排除了更多的路段。现在石坚也没有掌握前世那些技术,不能逢山开山,逢水架桥,他还是将马路大多修建在平原地段。
“然后就是那些山区和林间,这都是隐藏的好地方,可山也不能太小,林子更是要大,这样才能使道路在这些山间与林子间,变得长,也因为地形,他们好隐藏,也好埋放炸药,同时还好得手后,离开这里。这样一排除,其实这条道路没有多少处象桥山这样的地形。”
说到这里,范护乐也明白过来。他说道:“那么只要派出一些人在这些可疑的地段装作路人经过,不断地搜查,就可以看到他们在哪里了。”
这时候他旁边的一个护卫还没有明白过来,向范护乐问道:“这是为什么?要知道象这里的林子这么大,而且还很茂盛,他们躲藏在里面,很难发现到的。”
范护乐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说道:“我说你就是笨。”
那个护卫官职没有他大,聪明也没有他聪明,被他敲了一下,只有苦着一张脸,让石坚看了想笑。
范护乐向他解释道:“你想他们想用炸药,就必须将炸药埋放在马路下边,可他们不敢将马路挖开吧。一是他们没有这工具,二是他们人太少了也没有这精力,三是这样一来也太明显,不是在告诉经过的人这里路面出现了异常?因此他们只有象老鼠打洞一样,从旁边的泥巴上向里面挖。然后把导火索接出来,接到林子里面。等到我们经过时,从树林里将导火索引燃。随后他们必须要重新覆盖好泥巴。但是这些泥巴肯定会留下新挖过的痕迹。这些地方都没有人家,更不会有人来动这里的泥巴。只要细心的观察,就可以知道他们将炸药放在哪里了。”
听到这里,连那个护卫也明白了。因为他看到前方有一堆碎了的瓷器。只要这些假扮路人巡逻的士兵看到这堆新挖的泥土时,假装将随身携带的瓷器摔在地上。只是一个路人不小心摔碎了一些东西,这些刺客也不会怀疑。难怪早上有人向石坚悄悄地汇报,然后石坚对他又说了什么,还写了一封命令,叫他带走。那是他叫这个人去调动这附近的宋军,对这片树林进行合围。
范护乐说到这里,他用手挠挠头说:“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石大人你,只是对付这群刺客,要费这么大的事?还要以身犯险。”
他说的也有道理,既然肯定元昊会派人刺杀,石坚只要在出行时,将路线变动一下,让西夏人摸不着方向,他们到哪里确定挖炸药的地方。象这次石坚可以稍微绕一点弯路,也没有必要从桥山经过。
石坚一笑,说道:“这些刺客们,作用可大着,不过要到几个月后,你才能知道。”
石坚说完这句话时,林子里的兵器撞击声音,已经变得很少了。看来刺客们在官兵的围捕下,已经一个个被击毙或者抓获。
就在此时,有几个人从林子间钻出来。他们身上已经挂了彩,变得血迹斑斑。为首的一个人叽里瓜拉地在党项语在喊着什么。石坚在西夏呆了好几个月,依稀能听懂一些党项。
那个人在喊,我们既然失败了,也要冲到这个狗官前,试试看,能不能为我们的族人报仇。石坚听了直摇头,你们要为你们的族人报仇,那么那些被你们杀害的宋人、回鹘人、吐蕃人又向谁报仇,可以说他们还没有招你惹你们党项人。
他向朱笠、王朝和范护乐以及帝风月他们说道:“我要活的。”
这些护卫会意。他们留下一部分人保护着石坚,其他人象看到了一件新奇迹的玩具一样,一哄而上。可怜这些刺客们一没有盔甲,二也没有乘手的兵器,还与到林子里包抄的宋兵交战到现在。这几十个护卫一拥而上,有的护卫还没有轮到出手的机会,就全部被打掉了手中的兵器,然后被揍趴在地下,一动不动了。
这一次,野利仁荣精心策划的壮士之杀,就这样轻易地被石坚化解了。
野利仁荣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派人联系元昊的香妃。那也是他最后一步棋了,如果那样还不能将石坚杀死,那么他只有准备最后的烈士之杀。也许这个杀就是杀死了石坚,他们西夏也早亡了,他们这些重臣也会被石坚一个个处死。
当然石坚不知道他还要迎来一场更凶险的谋杀。
只是过了没有一个时辰,林子里所有的刺客全部被击毙或抓获,没有一个人漏网。石坚也没有审问他们,而是吩咐官兵,将这些抓获的刺客送到延州城的大牢里,等他回来审理。他还要赶到原州,去处理这两帮民族纠纷。
来到原州后,他立即将知佬明珲这几个从军中“逃”回来的人抓住,并将事情的真相公布。但还有许多党项人不服。石坚只是冷笑,看着他们说道:“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人?本官一定要笼络你们的心,因此才撒这个谎?”
一句话将这些人问得哑口无言。本来自己就是来投靠人家,现在人家提供他们吃住穿,也只有听从他们的安排。如果石坚对他们不满意,直接将他们送回西夏就是。况且石坚现在是什么身份?他亲自来处理此事就已经给了他们天大的面子。
石坚又说道:“还有你们进入朝廷,脱离了元昊残酷的统治。现在就要忘记你们的身份,将对于方当作一家人。我们大宋百姓安居乐业,和平团结。你们再将你们看作西夏人一样,还记着你们的那个谋反的无昊,还记住你们在西夏的恩怨,到了我们大宋后还再搞这些恩仇。本官也没有办法,只好为了朝廷的安定,为了你们不将我们宋朝百姓和平的气氛破坏,只有将你们送回西夏。”
听了这话,许多人慌了。有些人开始央求石坚,他们好水容易费了千辛万苦,才终于到达宋朝。现在送回西夏,等于让他们再次去送死。
石坚又说道:“本官在这里告诫你们一句,现在你们勇敢地离开了元昊,重新投入朝廷的怀抱,寻找一条真正的光明之路。我告诉你们,你们是做对了。”
他这一句峰回路转,终于将这一千多人心定下来。看来这个宋朝最有名的大官并不是真正想把他们送回去。
石坚又说道:“因此,你们也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也就是说,你们都是一家人了,都是我们大宋的人。”
听了这句话,有许多人欢呼起来。他们进入宋境后,看到宋人的生活与穿着,有许多人家居住的是新瓦房,那些青砖褐瓦,在阳光下反射的光芒让他们刺眼。还有他们看到了许多人们穿着都是暂新的衣服,不象他们自己的衣服穿过了,打着一个补丁,留下儿子,儿子再留给孙子。这些新衣服也让他们看得两眼发花。(很让我想起幼年的时光)(不要怀疑,有人统计过宋朝顶峰时收入换算成现在的货币,是两千多美元,也接近于现在的中国生活水平,更是超过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生活)
这让他们以为自己就是进入了天堂了,更让他们也为这一路的辛苦感到值得。
石坚说道:“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朝廷的百姓生活了吧,你们想不想过上这样的生活?”
这一回所有的人都点头,就连那些在这次事故中受害者的家属也不例外。
石坚说道:“你们若是想过这样的生活,那么就要融入我们朝廷,将你们过去的身份统统都忘记。只有你们什么时候已经融入了我们大宋,这样的生活也就不远了。因此,现在我要求你们做一件事。”
“什么事?石大人尽管吩咐吧。”有些急性人嚷道。
石坚说道:“因为你们被元昊利用了,所以出了这件事,这使你们死了许多人。你们的仇恨多也能理解。但你们要怪只能怪元昊,他挑中了知佬族,于是这几个知佬族的战士被猪油蒙了心,害他们自己的同族不算,还害了你们大家。因此,我请求你们要忘记这仇恨。从现在起,本官还是不把你们隔离开来,让你们习会和平相处。这样本官才能安心地将你们安排到我们大宋的土地上,让你们开始暂新富裕的生活。如果你们做不到这一点,那么我也不允许朝廷以后出现你们这群不安心耕作,而是一心想寻仇的人。”
说到这里他手一划,再次说道:“如果本官以后再听到你们还在斗殴闹事,或者提起寻仇的事,本官就不会再给你们机会!记住,你们现在是一家人,不能有什么仇恨。向对方伸出温暖的手,对方也会向你伸出温暖的手。”
他一番又打双哄之后,这些人都陷入了沉思。石坚知道一下子想把他们的仇恨化解也是不可能的。大不了以后把他们分散得远远的,不让他们有机会碰面就是。关健是现在不能再让他们闹事了。
最后他又说道:“还有,这一次死者的家属,我会提供一笔补偿。也许本官前生欠你们的,元昊做的好事,居然我来替他补偿。”
听到这话,人群中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看人家做得多好,自己这些人斗殴死伤,他却来抚恤家属。确实,以后他们也不好意思再打架闹事了。
实际上石坚将知佬明珲这几个不安份的家伙抓走后,没有人挑拨,闹事的因素就少了一大半,加上石坚的感化与威胁,石坚离开后,果然也没有再次出现斗殴情况。
但石坚离开原州后,又来到了京兆府,直到他派出的人听到那几个小丫头开始与赵蓉、赵堇,还有兴平、玉素奴香有说有笑,他才慢腾腾地返回延州。
这也算他以权谋私吧,居然用快马通报他家里几个妻妾的情况。
可来到延州他的临时府邸后,红鸢却背转着身体不理他,绿萼和李慧在一旁偷偷地笑。只有贺媛迎了上来,露出欢喜的笑容,不过石坚注意到她笑得有些勉强,似乎有些心事。
一个个来解决吧。石坚将赵蓉与赵堇喊来,他现在成了后宫,那么就不能让后宫经常失火,这样才能享受齐人之福。
他说道:“今天大家都在这里,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红鸢说道:“谁和你是一家人了?我姓沙。”
听了她的话,绿萼与赵堇,还有李慧又是笑,不过赵蓉却狠狠地瞪子石坚一眼,那意思是你怎么管教自家的丫环的?
石坚看了她们的表情,心想还是我的李慧与绿萼,还有小道姑乖啊。
他说道:“为了庆贺我们合家欢聚,因此我想请你们看一出大戏,这个大戏比那天理教搞的那些飞人,一夜成城还要神奇哦。”
果然听了他的话,红鸢立即转过身来,看着他。
石坚说道:“但是不是我的家人,本官可不会带她去看这出大戏的。”
第315章 家庭茶话会
听到石坚这话,红鸢哼了一声,说道:“可你还没有请两个家人回来看戏呢。”
绿萼奇怪地问道:“还有谁?”
她知道石坚从少年时家中只有一个老祖母,可老祖母被丁谓吓死后,再无一个亲人了。怎么又冒出两个家人来?
赵蓉望着石坚翻了一个白眼,她知道红鸢说的两个人是谁。可是这也不是红鸢所能插手过问的。赵蓉与赵堇不同,她读过许多书,接过许多正统教育,因此对礼法比较看中。这还算她心好,否则她都会仗责红鸢了。
这一是她本身的地位就比红鸢高,二就是她嫁到石家也最少是一个平妻,也有权利管教红鸢。
这一点也是由于中国古代婚姻制度造成的。所谓三妻四妾,最初的来历当年齐国君主立后不决,导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后来齐君戏言称立后三人,而事未成则卒,史官未知其意,故称三妻,至于四妾,则是为了凑个押韵而已,其实妾也没有具体数量限制。在这时候的家庭,除非你是皇帝,否则在家中只能娶一正妻二平妻。就是皇帝的后宫也是皇后做主导地位。正妻又叫发妻,在家中发妻持家,平妻在旁辅佐,偏妾则要尽心伺候夫君与三房夫人。
妻为娶,而妾为纳,娶妻时送到岳家的财物被称为聘礼,而纳妾时给予家庭的财物,则被称为买妾之资。因此石坚对红鸢与绿萼家父母恭恭敬敬地送去彩礼,让两家的家长受宠若惊,也是这个道理。而且一旦身为了妾,就没有将资格扶为正妻。按照《宋律》的规定,凡将妾扶为正妻,流放两年,流放后还要强行拆散。妻殴妾致死者,按夫殴妾律法处置,也就是会轻处。过失者不究。妾殴妻至死者,按妾殴打夫处理,不但处置,还要重处。
这种情况也是封建时代男子作主导地位有关,还有战争导致男女比例失调所至。同时也为了更好地传宗接代。这就是说,男人一个老婆是不够的。妻子贤惠而正经,他必找个荡而野的女人,假如妻子是学问丰富的,他所找的女人必是常识很低的,假如妻子是个高雅有气质的女人,他所缺的就是轻狂的女人。女人须要正确理解男人,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更口是心非,嘴里说要贤妻良母,心里却巴望巧言会色,投怀送抱的风月型美女。这也是古代风月盛行的原因。
虽然妻与妾的职责都是侍奉丈夫治内管家以及生儿育女,而且,妾对于家主来说近似奴隶,但是,对于婢女和仆人来说,妾应该是主子。而且由于古代的贵践悬殊巨大,所以有一种说法叫:宁做英雄妾,不做庸汉妻。
可一旦做了妾后,还是要忍受许多痛苦的事。因为律法的不平等,妻可以使唤妾,打骂妾,而妾不得有侵犯妻子的行为。同时,她们所生的子女,也必须认正式妻子为嫡母,而生身母亲只能为庶母。同时,这些子女在家中也只是庶出,三位夫人的子女却是嫡出,待遇也是不同。她们死后,还不能进入祠堂。她们还不是最苦难的一群,在她们之下还有“姬”、“婢”、“伎”等等名目,她们甚至连一个法律地位都没有。
当然也不能一概而论,这还要看家主的宠爱,有时候因为妻子年老,而小妾们得宠甚至可以“专席”,妻子连与丈夫同房的机会也没有。可是以赵蓉的美丽聪明,赵堇的娇憨清秀,红鸢可能会得到这个专宠?
她是得到老太太首肯的,虽然由于巨大的社会落差,可她还是想做一个好梦,发妻的身份对她可望不可及,可是还有两个平妻的身份。可从赵蓉与赵堇进来后,这个梦想就破灭了。她不能与李慧去抢吧,毕竟这桩亲事没有悔成,那可是双方父母正宗定下来的亲事。就连老太太也没有太反对慧经常到石家来。赵堇憨厚,好处,于是红鸢看赵蓉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可是这次来到延州,居然又增加了两个公主,以这速度发展下去,她岂不是连一个小妾的身份也保不住。
石坚看着屋子里几个女子的表情。
赵堇一会儿看着赵蓉,一会儿看着红鸢,抿着嘴偷笑,她是感觉好玩儿。
赵蓉脸上有一些怒容,她是在生气红鸢越来越过份。她虽然聪明,可还是有着深深的门第观念,正好今天开导一下。以她的智慧,劝说起来比较容易。
李慧看着他们,脸上有一些担心。她与石坚经过无数的风波,才走到今天,在她看来,能和石坚在一起,就已经很幸福了,她并没有计较什么。
红鸢脸上则是带着怨气,这个小妮子越来越好强,是该要管教管教了。
绿萼也在笑,可石坚看到她挨着红鸢很近,这是在变着法子支持红鸢。自从太后对石坚三番五次的猜忌,这次还导致石坚万里长征。现在她对太后的映像越来越差,连着对赵蓉与赵堇都有些怨气。
还有贺媛也在笑,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副魂飞天外的神情,笑容也有些勉强。
真是头痛啊,石坚忍不住揉揉太阳穴。
他说道:“今天也正好大家全部在这里,我顺便也将一些话说开。”
听了这句话,几个美丽的少女全部看着他,就连有些儿闪神的贺媛也盯着石坚,因为她们知道石坚可能今天就要决定她们的身份。
石坚说道:“首先我来谈谈我的看法。第一我认为人人是平等的,虽然这也不可能实现的一桩事,那怕过了一千年,一万年后,依然如此。可至少在我心目中人人是平等的,就象这次我到了西夏,如果不是每一个将士都很勇敢,就是我本事再通天,也不可能逃出来。这种平等不只是士大夫与普通庶人,也包括男女老少。所以一个男子如果说起来,一生只有一个妻子才是对妻子公平的。”
听到这里,贺媛惊讶地将嘴巴捂起来。虽然现在她终于知道这个长相英气的青年,在宋朝是有多么崇高的地位,更知道他有许多想法与学问,因为缺少先生教导,自学成才,所以与世人大不相同,可听了这惊世骇俗的话也吓了一大跳。
而且这句话让所有女子紧张起来,只有赵蓉在似笑非笑。因为这样一来,她们六人中要踢去五人,自己被踢的可能性太大了,红鸢更是一脸惊慌,如果是这样,一大半就是她所逼的。
石坚又看着赵蓉说道:“蓉郡主,你也别笑,荣华富贵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在这个世界里,我到了任何地方,想要过一个舒服的日子,还是不难的。或者我真走到那一步,也许皇帝会生气,太后会生气,可我会远离大宋,相信天高皇帝远,朝廷也拿我无能为力。”
赵堇急忙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说:“别,相公,不要离开我们。”
石坚在她头上摸了一下,现在赵堇越来越让他感到满意,不但不象她小时候那样吵着讲故事,当然石坚如果开讲,她还是很高兴的,也变得懂事,很少打搅他。
然后石坚说道:“我现在说这话,也只是一个比喻,并没有打算这样做。可是我要有一天,被吵得不耐烦了,我不是不敢!”
说着朝红鸢说:“红鸢,你跟在我后面整整十一年多时间,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我对你也一直不错。我也并没有因为你的出身,就小瞧过你。但你不该这样争争吵吵。我在朝堂上被那些大臣的党争闹够了,可回到家中,你却在拉帮结派,继续让我头痛。这个日子还早的很。如果你再继续这样下去,那么好,我背负你的一些恩情,不好意思将你赶出去,更做不出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事。我不好意思赶你,可我自己逃出去让你总可以了吧。”
这句话从一惯和颜悦色的石坚嘴里说出来,已经算够重的了。
红鸢涨红了脸,如果真是石坚所讲的那样,她就是不被愤怒的刘娥处死,也会让天下所有的宋朝百姓用口水淹死,甚至有可能被当时一个悍妾永远记载在史册上。她低头说:“我错了。”
石坚说道:“其实你也没有错,要错只有怪这种婚姻制度,或者怪我招惹了你们,或者说你们招惹了我,我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说到这里,他也被自己绕得头昏脑胀。他停了停,再次说道:“总之,我的意思就是既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就不再有所区分,只要有了区分,就有了高低贵践,就会有无穷的争执。”
他这话是说给赵蓉听的。赵蓉只是嘿然一笑,石坚这话说的有理,可理想化了。只要生活在一起,不可能没有争执,就是赵堇这样娇憨的性格,也时不时会用拒食来抗议,李慧的温柔也会写信给石坚,暗暗地发着牢骚。绿萼还抱着怨言,说赵蓉这样聪明,也不帮石坚在朝中说话。她哪里知道现在赵蓉的父亲为了避刘娥的嫌,连门也很少出,连着赵蓉行事说话也跟着谨慎起来,况且她还是一个女子。
石坚又说道:“贺媛,你过来。”
贺媛走了过来。
从一进门石坚就看到她心事仲仲,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她的遭遇传了出去,让别人有了风言风语,使她抬不起来头?
石坚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就是贺媛身世最可怜,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可在我心目中,她的地位还是与你们一样。”
听了他的话,贺媛感动的象一只小猫钻在他怀里,一个劲地抽泣。
石坚继续说道:“你看,你们到来,我本应当欢喜的,可是为了怕你们吵,我害得都跑到京兆府躲了好多天,听到你们开始说笑,我才敢回来。”
一句话说得几个女子都笑起来。赵堇说道:“那我们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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