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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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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不说话?”紫冥见我不理他,脸色顿时就降了下来,随即又好像想到什么是的,顿时脸色就变了,我从来没有看过他如此铁青的脸色,这是怎么了,我不就没理他吗?至于吗?
  紫冥一把抓过我的领子,我甚至能看见那磨来磨去的牙齿“说,他们要你去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我还没回过神来,愣愣的重复他的话,却在下一刻被人甩开,只见那突然怒火暴涨的家伙拎起他那宝贝剑一把就把我那换馒头的宝贝匣子给砍了,我那个心疼啊,眼见这一个小铜盒滚到床边,我赶紧捞起来塞怀里,只盼望这东西多少能换个馒头皮回来。
  紫冥恨恨的拿着手里的剑,两眼好似能冒出火花来“给我”
  我摇头,他把我的馒头都毁了,还不许我留点馒头皮?真想饿死我不成?想到此处,我更是将领子抓的死紧,打定主意要护住怀里的铜盒子。
  见我摇头,紫冥怒火更盛,手上的骨节咯吧咯吧的响着,瞧那样子,似乎要把我吃了似的,不过我可不怕他,以前就说过,要吓我,他还嫩了许多。
  “给我”这两个字他咬字极重,甚至把嘴唇都咬破了,我看着心疼,不就一个盒子吗,至于吗。
  “给你,给你,你可别再给摔了”我这话还没说完,那铜盒子已然被扔了出去,碧盈盈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果香,我瞧的清楚,也认识那东西,甚至用过,只不过不是用在我身上而已。
  紫冥恨很的盯着地上已然变形的铜盒,刚才刚拿到手里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上等的药膏,专用在扩充上的,视线又移到那些散落的胭脂水粉上,紫冥将本就薄的没有血色的唇抿的更紧,手里的剑也是攥了松,松了攥,这些东西是用来干吗的,就是没有脑袋他也想的到,只是以前避忌不去想罢了。
  将剑收回剑鞘,挂在床头,和衣躺下“睡吧,你不是困了吗?我陪你。”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看的我莫名其妙,不过见他恢复正常,我也就没多问,扯着被子再次躺好,至于地上那些狼藉我是根本没有兴趣打扫的,就在那里呆着吧。
  本想着这下应该可以好好睡了,可我才躺好,甚至还没来的及敲周公的棋盘就被人捏了手腕,我说他不好好睡觉,又要干什么?难道想把我也当盒子扔出去?
  “我——”紫冥迟疑了一下“我的伤快好了——”
  “你要走?”我一听这话,立即坐起身来,他可是我的解药啊,为了他我可吃了将近七天的馒头了,怎么可能让他说走就走。
  见他沉默,我继续说我自己的“你要丢下我?”
  他还是不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什么,见他这样我急了,我现在武功根本就没有出来找我的意思,他又养好了伤,他真要走的话我是怎么也拦不住的,可他要真这么狼心狗肺连恩都不报的走人,我也是毫无办法,死死籀住他的胳膊,我狠狠的瞪着他,企图达到威慑作用,但是显然效果不佳,因为他看我的眼神更迷茫了,虽然不知道那迷茫是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那绝对与害怕恐惧无关。
  “你不能走,要走也要带上我”或者你把雨花玉露丸给我,后话我还没来的及说,就被突然伸出的手臂拽了过去,我跌在他身上,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其实这紫冥的身材也不低,只是看着瘦弱,其实比之离傲生也差不了多少,要说有什么柔弱的错觉的话,那也是那张阴柔的脸造成的假想像。
  “睡吧”说完当真合上了眼睛,我自然不可能让他就这么睡过去,张口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选会(二)

  紫冥身体一绷;但依旧闭着眼无所表示;青色的床帐内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伸出舌头在那密实的肌肉上舔了一下;满意的听到那呼吸声中小小的停顿;勾起一抹淫*笑;我撩起被子覆住两人;尽情的品尝起这具表面柔弱实则虬劲有力的身躯。
  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上游走的抚触;紫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服侍;他默许了我的举动;甚至我知道他是非常舒服的。手掌往下滑去;似有若无的揉搓着他的腰臀;大口的挑逗他胸前的两朵茱萸;就好似海盘吸附在上面一样;美妙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满意的撩起熊熊火焰;我试探的将手指探入他的大腿内侧。
  紫冥喘息的靠在床榻上;任由那双大手在他的身上肆虐流连;同时却没来由的有些着恼;这人手段熟练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了;一想到竟然有人在他之前碰过这个男人;他就不由的憋闷;甚至是想要大发脾气;其实他也知道对于一个男妓来说;本来就是从事这个行当的;他要怪也没有由头;可他气愤的是他竟然看上了这么一双破鞋;实在是自找罪受。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我会给你一个身份,你只要老实呆在我身边尽心服侍就可以了。”紫冥的声音着实有些郁闷;但是对于一心专著在他身子上的我来说;根本就是过耳风;只知道他似乎说了什么;却根本没有经过脑子;意思当然也直接被色欲熏到了八千里外;基本上他说了什么都等于白说。
  享受着身上尽心的服侍;紫冥满意的露出一抹微笑,他很少这么放纵自己的情*欲,即使以前的人费尽心思讨好也不见他有这样的表情。他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他的人应该也已经赶过来了;他不介意给予服侍他的人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毕竟这个人服侍的他很满意;他可以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一些宠爱;在紫冥看来这已经是他对那些男宠侍妾门最大的恩惠了。
  他这些心思我自然是不知道的;美味当前我也没心思去理会别的;掰开那白生生的大腿我提枪就冲了进去;紫冥的嘶吼自动忽略;那里面又紧又暖;比之离傲生也不差分毫;当真是各有千秋。
  本来还在思考怎么赏赐我的紫冥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气的浑身颤抖;,指着骑在他身上一脸享受的我说不出话来,这个人——这个人竟然——竟然敢——
  “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能你下去,目眦欲裂的明眸最终柔成了星眸半闭,潋滟含春,嗓中未出的怒吼也话成了细雨点点,润苏咽喉,娇喘连连再也分不清鼓乐春秋。
  时间就这么静静的流淌着;鼓胀在薄被下的诱惑被渲染的更加热烈;似乎能感觉到呼吸的炙热以及隐秘在黑暗中的羞耻快乐;这一切都使我无法抗拒;拉着眼前这个人同我一起堕入了欲望的潮流之中。
  。
  
  “滚”又一个茶碗砸了过来,落在我身后的地上摔的极为粉碎,可见扔东西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道,我抱着一个枕头跳来跳去,努力躲避不时飞出的“暗器”,其实我很好奇,这都扔了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有他能扔的东西啊,想不到我那小屋子货源还挺充足。
  “这是怎么回事?”蓝衣火急火撩的赶了过来,见着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我苦笑以对,难道还能告诉他,里面的人不甘心被我上了,所以摔些东西泻火吗?
  那我怀疑我这话刚说完,里头扔的就不是桌椅茶碗而是青锋匕首了。
  蓝衣显然也知道里面危险,也只站在门外边喊,没敢进去牺牲“你还不让他住手?”蓝衣冲着我瞪眼,我也只能无辜的瞪向他,委委屈屈的说道:“他不听我的”
  显然那蓝衣被我一句话梗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气急败坏的拉了我闪到一边“琉璃,我知道你不愿意呆在这里,可你这么闹下去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只能自己吃苦头,”蓝衣语重心长的看着我“能服侍主上是好福气,到时候荣华富贵,权势风光唾手可得,你何苦想不开要毁了自己呢,听我的话,赶紧离了那人吧,你既然是要参加选会的人,就决不能跟他们有半点牵扯,要是被上面知道了,那可是大不敬啊。”
  我自然没把他说的当回事,全副心思都在屋里那人身上,眼见着里头没了动静,我赶紧抱着枕头闪了过去,可我还没来的及说句话,就见那人拿着剑出了来,基于安全考虑我立即退开三步。
  紫冥拿着剑什么也不说,径直往前走,瞧那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搭理我的打算,我回过神来,立即扑了上去,死死将人抱住“你要走?”这话是肯定语气。
  “让开”紫冥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摇头,让开他不就真走了,我可没那么傻“你不能走”要走也应该带上我。
  “让、开”紫冥狠狠的吐出两个字,显然还没有消气,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重重形态,紫冥就恨的咬牙切齿。
  我把头摇的更猛了,打商量道:“带我一起走吧。”
  “哼,我凭什么带着你?”自己竟然在这个人身下婉转承欢?简直不能容忍。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被他问的一愣
  “我向来恩将仇报”紫冥冲着我一挑眉,抬手就将我打了出去。
  身子撞上柱子,我顿时咳出一口血来,鲜红的颜色沾在衣服上,甚是可观,眼前一阵发黑;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对我用了内力,看来是打定主义恩将仇报了,我张张嘴想找他要几株幽冥教后山的杂草,这么点东西实在是不算什么要求的,何况我跟他又有肌肤之亲,他应当不会拒绝才对,可声音说出来竟然嘶哑的不成样子,终只能看着那人从我眼前消失,我那个急啊,我的解药又没着落了。
  周围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场变故,等他们回过神来知道关心一下我这个伤患的时候,那人早已经走远了,我只能锤地大恨,又让他跑了,早知道就不占他便宜了。
  落落夕阳下,我躺在地上不断咳血的身影对上那决然离去的人竟有种说不出的凄凉意味,难道说我也有恨离别恨凉薄的时候?说出来怕也没人当回事,毕竟我是合虚,那个离开的也终究只是一时气愤回趟娘家罢了。
  




选会(三)

  艳阳好天气,儿女牡丹色,说的就是眼前这场景,三座大亭连在一起,成品字形,一亭可容百人,三停相连之间形成一处空档,正可做歌舞之用,亭外花色齐全,临近还有一浅湖点缀其中,没想到这弘鸿馆里还有如此去处,我跟着几个弘鸿馆的小馆坐在角落,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如此盛会,不是惊讶于规模,不是恐怖于将来的人物,只是现在站在这里的身份有些尴尬。
  毕竟此地是也算我名下的产业,来的人也算是我下属的下属,而我却要在这些个人中挣破头皮去抢一个暖床的资格,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教主的床这么难爬?看来以前我那些个男宠都是满厉害的。
  
  “就是他?”
  “我说的没错吧,你瞧他那一副样子,活该被人扔了。”
  “你不知道那天有多热闹,我听说啊——”
  “……吐血了呢……”
  “真的?那人还真是狠心。”
  “我看是他死缠着人家,人家受不了他才出手的,他也不拿镜子照照,那副样子给我们提鞋都不配……还真当自己是凤凰了……”
  “就是,就是,我还听说……那天……”
  “他还以为自己高攀了什么人,可人家哪里要他,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以后谁还能看上这么双烂鞋……”
  “也说不准,凭他那样死缠烂打,扒上人不放的手段,说不定还真让他攀上什么人呢……”
  “呵呵呵呵”一阵哄笑传来。
  
  眼前的三人时不时的拿眼角瞟我,就是再蠢的人也知道他们在说我,人多说女子嘴碎,没想到一群男人聚到一起比女子还厉害,也亏的那教主受的了,我原本只道参加这选会的都是选上来的美人,当然眼前的都是美人没错,可为什么全是清一色的男子呢,虽说我幽冥教顶着一个邪教的头衔,教内也大多狂放不羁之辈,我自己也豢养过男宠璧童,可这么明目张胆的选男人的还真是头一遭见,更可恨的是我还是其中的一员。
  我端着手里的杯子,摇头啜饮,酒是清酒我虽忌讳但也不怕它醉人,至于那时不时传来的嘲笑我直接选择忽略,要当真跟他们一般见识,那是堕了自己的身份。
  “别在意”桌子下伸来一只手握住我的,安慰的声音随即传到耳中“那人生性凉薄,早些走了也好。”
  蓝衣看着眼前脸色苍白憔悴的人,满怀同情悲泣,这人贪财恋势,市侩庸俗,本不是他所喜的,但是那日他咳血的样子蓝衣却是怎么也忘不掉,多情不似无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这人无论如何也终究是个信人,也是个痴人。
  想到此处更是同病相怜,蓝衣不由更加亲近了一些,他们这些人虽然被送来,说的风光是有机会服侍教主,再不济也不至于再回那污秽之所逢人卖笑,可是无论跟了谁也不见得能得那人同等相待,只盼望容色褪去的时候能得个自由身,或者养在深院之中安然老去。
  我看着蓝衣,见他神色忽现悲戚,不由嗟嘘长叹,人各有际遇,说公也不公,他这般身份若能得宠或许还能潇洒恣意两年,一但有了比他年轻貌美的人出现立即便会被退下来,以色侍人古来皆不免于此,若是真个争风吃醋只怕死的也是凄惨,男子毕竟不如女子,女子尚有子女可依,男子却只一张皮相而已。
  “你倒护着他,”白棠坐的位置靠前,前方还要五席才到空亭,往上看去,连主亭上的人都看不到,再瞧瞧后面,我只能无力的继续喝酒,本打算找个机会混进幽冥教,到后山拔几根草,没想到来的竟然这么多人,看来我连见那堂主的资格都没有,罢了,还是找机会开溜吧。
  见我打量四周黯然叹气的样子,那白棠回过头来讽刺“哼,现在知道愁了,看你以前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
  我当然不在乎,我瞪他一眼,不打算理会他,继续喝酒。
  “你——”白棠见我爱理不理的样子,气的转过头去“被人扔了也活该”
  “别这样”蓝衣忙跳出来当和事老“对了,还不知道你要表演什么节目呢,看你这几日颇为悠闲的样子,想来已经万事俱备了吧,到时候如果能得到堂主注意,也不怕不能脱颖而出。”蓝衣本来意在转移话题,看我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一直没看到这人练习,他该不会——
  “你——不会什么也没准备吧?”白棠再次回过头来,他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人也不禁看了过来。
  “准备什么?”我看看蓝衣,又看看白棠,再扫扫四周,看到有人怀里抱着琵琶,有人身前横着弦琴,还有身着舞衣的,顿时愣在原地,没有人告诉我啊!
  这下连白棠都不说话了,那看我的眼神又是悲哀又是怜悯,连有点看白痴的意味,最终他还是开了口:“你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点头,说出两个字“爬床”
  这下连刚才讥笑我的三个人也不笑了,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的如此直白,过了一会,其中一人回过味来,嗤笑了一声“弘鸿馆今年怎么送这样的人来,真是开眼界了。”
  “就是,什么都没准备还敢到这里来”另一个人也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
  白棠他们虽然看我不惯,但也不代表想跟着我一起被指指点点。
  “注意你们的口气”蓝衣蹙眉看了那几个口没遮拦的少年一眼,那几个少年似乎顾忌什么,整整衣服转过脸去,这蓝衣似乎有些后台。
  蓝衣看着我沉吟了一下“现在准备也来不及了,与其放弃不如试一试,你有什么拿手的,就表演什么好了。”
  见我沉默,蓝衣又说道“这选会要持续五天,其中三天给大家展示才艺,一时半会也轮不到我们,你慢慢想,不要着急。”
  对于此等温柔安慰我自然很吃的开,但关键的是我要表演什么,想我前十七年一心沉醉于武学之中,甚少理会俗事,后十年醉生梦死更没那闲功夫折腾自己,琴棋书画虽也有所涉猎却难成气候,再加上我生性闲散放荡,更是又下了一筹,现在思索起来,竟然半点可以拿出手的也没有,真是可悲可笑,枉有人称我天下第一,枉我还自以为世上除我之外再无他人,现在看来我连给人暖床都欠资格。
  见我又是沉默,蓝衣也焦急起来,若是这人在台上出了什么麻烦,弘鸿馆也要跟着遭殃,送来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人,那不是大不敬是什么,这事可大可小,就怕有心人从中挑拣啊!
  “弹琴如何?”蓝衣试探的问道,所有乐器以琴为首,不理声乐的人也多少会些,再加上这人一副书生模样,圣人主张以乐通礼仪,修身养性,他接触最多的也应该是琴才对。
  我愣了愣,摇头,要说这琴,虽音律轻健,最有鸿蒙之音,但弹它时又要沐浴熏香又要正襟危坐礼仪颇为繁琐,再加上那些羽角宫商都在一根弦上,我稍不留意就会失了调子,让我实在提不起兴趣来,听琴我还行,弹琴就免了吧。
  蓝衣见我摇头,更加紧迫起来“书画?”
  我再摇头,琴棋最损精神,书画最劳心力,所以这四样我最少涉及。
  蓝衣又问了一些舞艺和乐器小技一类的,我摇头,摇头,再摇头,最后还是那白棠看不下去了,吼了一声“你到底会什么?”
  我想了想,无奈说道:“我什么也不会”……
  




特使(一)

  我想了想;只能无奈的告诉白棠:“我什么也不会”
  就在众人相继沉默的档,亭内突然骚动起来,议论之声也渐渐扩大,众人正在好奇,就见一个小童模样打扮的人跑来在蓝衣耳边咕哝了几句——隐约听见什么特使什么的。
  “还有吗?”
  “奴才只听到这些”那小童垂首作答。
  蓝衣点点头示意小童退下。
  “出什么事了吗?”白棠首先问道。
  “上面似乎来了人,堂主匆忙去接待了,今天的行程怕是要取消了。”他话音还未落全就听见上面传来敲锣声“今日暂结,诸位回去当好生准备,明日继续”
  白棠回头看向蓝衣“可知来的是什么人?”往年并没有这种特例,所以他也份外关心。
  蓝衣摇头,示意自己也没有得到消息,但是看堂主匆忙迎接的样子,来的只怕身份不小。
  我看向高处大台,心里也是好奇,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或者说那人是否为我所识。
  不过想来也应该不认识才对,三十年的风风雨雨,足以将过往的人冲刷殆尽,更何况还有那一场纷争,找时间去天玄宫看看吧,毕竟一分为二非我所愿,却也是因我而起。
  我这边伤春悲秋好不感慨,那边的蓝衣和白棠早就忙着起身去打探消息了,临走还不忘嘱咐我好好练习技艺,不表演是过不去的。
  我冥思苦想一路往回走,由于选会需要弘鸿馆的后园已经完全封闭起来了,我也被另安了住处,和参加选会的人凑到了一起,不过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就是了。
  我边走边想边想边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了哪里,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弘鸿馆在后山竟然还有一处地方,亭台楼阁,玉树琼罗比之东西两阁不知堂皇了多少倍,到处小桥逐流水,隔上三步便成诗,从远处看刚才集会的亭子,巍临湖上波光掩映当真美妙无边,只是俗气太重,比不得幽冥教内西华山上的碧海潮生阁天音广扩殿,更比得东华山后的西鎏宫——
  “大胆何人竟敢私闯此地?”唰的两声我脖子上就多了两把剑,抬眼一瞧,白衣白带,腰间木牌似有幽冥二字。
  我盯着人家的腰带看了足足有半柱香,那被我看的人终究受不住了,恼羞成怒的怒呵一声:“看什么?”
  我赶紧收回眼球,盯着人家下半身还半带着屁股的地方确实不太符合礼节。
  “没看什么没看什么”我哈哈讪笑着就打算退开。
  就在这时,远方渐渐传来说笑之声,不一会就有一群人出现在了前方的拐角处,当先一人衣着华贵身旁跟着另一个青年,似乎在与他说着什么,在他们身后尾随的似乎是下属一类的人物,令我吃惊的是蓝衣和白棠竟然也在其中,现在我不得不相信传言说的,这两个人看来还真有些后台。
  那从人显然也注意到了我这边,毕竟光天化日之下被两把剑架着脖子的人不多,我讪讪的冲吃惊的蓝衣和白棠笑了笑,自动忽略两人恢复神智后恨不能将我穿个窟窿出来的目光。
  其实紫冥走的时候打我的那一掌,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这几个人不再对我冷嘲热讽的了,也不见了先前的敌意,只是相对的是我被他们完全当成了一个惨遭抛弃的薄命人,那血吐的也是壮观。
  我下意识的想要摸摸胸口,没想到我这一动竟然刺激到了拿剑的两个宝宝,那两把凉飕飕的东西噌的一下就给我割了缕头发,我心疼的看着地上散的那几根碎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们以为我长这么点头发容易吗?
  我哀伤悲戚的样子立即被人转化为害怕恐惧的表象。
  颜章看着那一身红衣打扮花哨的人,不由眯起眼睛,这次他奉命下来只是顺道来此,可眼前这个人——
  曾泉也顺着好友的目光看去,这一瞧也不由眯了眼,像,实在是太像了。
  两人不由对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曾泉冲手下的人打个眼色,立即有人上前“堂主,这人应该是参加选会的人”
  “去查查,报上来”
  “是”那人立即领命而去。
  这时颜章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合——”
  “启秉大人,此人名叫琉璃,乃是和小人们一起的,想是不甚误入此地,有道是不知者无罪,还望特使大人堂主大人恕罪。”蓝衣抢先一步跪在地上。
  被打断的我也不打算纠正,毕竟要我以这副模样说出自己的名字也是一种十分丢脸的行为,更何况眼前的这些人都是幽冥教的万一给我扣个侮辱他们先教主威名的大帽子,我就真的是冤枉死了。
  “噢?你叫琉璃?”颜章又将眼前的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长眉入鬓,凤眼狭长,鼻翼下垂有如悬胆,单看眉眼豪气非常可那唇边浅笑轻钩却削掉了原本的锋利之气,文弱的如同书生一般,颜章不由感慨非常,若不是那唇边浅笑真是像了十足十,当然也仅只皮相来说的,要说世上还有人能比的上那人,只怕是不可能的了。
  接着又是一声长叹,后又似自嘲一般笑了笑,最后才看向我:“你可是要参加选会?”
  我点头
  “我等着看你的表演”说完这么一句似乎是鼓励的话,颜章转身离开“你们陪他回去吧,莫再走丢了。”这话是对蓝衣说的。
  曾泉看了我一眼,快步跟上那颜章没有再回头。
  我摸摸自己的脸,这两个人似乎认识我,不,应该说他们认识的不是我,或者说他们是在哪里见过我,听人说过我的长相。
  毕竟认识我的人不可能这么点年纪,没个五十也四十了吧,进棺材的估计也不少,我有些怅惘的想到。
  
  “那个人你怎么看?”颜章斜倚在席上,旋转着手里的酒杯,澄黄的酒液在杯中流转,似乎能将火光吸入。
  曾泉坐在下首,眼睛有些迷离,似乎在回忆什么又好象在思考什么“像,实在是像,尤其那鼻子——”
  “像谁?”
  “像——”曾泉猛然捂住自己的嘴,后怕的看看四周,良久回头狠瞪了一眼颜章,“你想害我?”
  颜章继续转动手里的杨脂玉杯,滑腻的触感不亚于世上最好的肌肤“我只见过一次”颜章顿了顿接着说道“……
  




特使(二)

  颜章继续转动手里的杨脂玉杯,滑腻的触感不亚于世上最好的肌肤“我只见过一次”颜章顿了顿接着说道“四年一次的祭拜大典上;教主率左右护法、十长老以及五楼楼主、三十二坛主、六十四堂堂主及总坛方圆百里内的教众于天坡山祭祀先代教主,我新进护法之列添又饶幸立了些功劳,获准陪同左使进入正殿,而正殿上是历代教主画像……”
  四周一片死一般的寂寞,两人甚至连彼此的呼吸都听不到。
  曾泉沉默良久,终究还是缓慢的开了口“颜章,你还记得当初先教主传位于白教主的时候我曾经奉命运送一些石头的事吗?”
  颜章并没有回答,曾泉也没有想要他的回答“我当时奉命从徐州将一块万吨重的青冈石送往总坛,说实话当初可没少抱怨,你说就这么块不值钱的石头,又那么重,前前后后还废了我一年的功夫,要不是知道那石头是先教主要的,我还当是新教主瞧我不顺眼,想要折腾我呢”曾泉颇为怪异的一笑,他当初一个副堂主估计新教主也看不上眼“我带着那石头,千辛万苦的送上了山,又根据吩咐送入了东华山后的——西鎏宫”
  听到这里颜章也不禁抬了头,东华山、西鎏宫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提这块地方的名字了,不仅仅因为它是禁地,更因为先教主何麟生退位之后便住在那里,七年来除非祭祀之时,未曾离开半步,就是教主也不敢贸然进入。
  “那西鎏宫自二十多年前就成了禁地,我既然得了机会进去自然是不肯落下一处角落”
  “你道是胆子不小”颜章嘲弄道
  曾泉讪讪一笑“我也就是说说,当真叫我到处乱逛我也逛不来”他的脑袋还不想离开脖子“带我们进去的人,因为石头巨大不好搬运,所以也没有换人手还用了我带来的人,临进去前每人都得了吩咐,不得乱走不得喧哗,以免扰了先教主清修。”
  曾泉喝了口酒,润润嗓子,继续说道:“我们带着那块石头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却是到了西华山的侧峰,我到现在也忘不了那处地方,桃花泛落,如烟似雨,那时候我就想啊,能在这地方住着,就是给我个神仙我也不当”断壁峭崖之下,落花犹似飞雨,看痴了一行初到的外人,要不是带路之人厉声催促只怕就误了上山的时辰“我们继续往前走,桃花倒是渐渐少了下来,转过一处屏障就到了一处断崖,再往前就没路了,那带路的人让我们把石头放到了断崖边上,崖边上还有一棵大桃树,那桃花开的叫一个艳,叫一个好,树下是一个石制的小桌,只配了一个石凳,桌上还放了一壶酒,却有两个杯子。”曾泉不解的偏了一下脑袋,他想到那处是先教主呆的,却不明白先教主干吗放两个杯子,难道两个人坐一张圆凳不成?遥遥头,曾泉继续回忆“本来放下那石头就该赶紧离开的,我却怎么也舍不得,干脆就在那装作看石头是否放的平稳,磨个一时片刻也是好的,”曾泉说着笑了一下,颇有些得意自己想出这种妙招,谁都知道看石头是假,扫周围才是真“那断崖本是山身上突出来的一块,却不是最高处,后边还有个峰顶,当然那峰顶生的犹如立针是上不去的,断崖内侧是一块齐整的平石,跟刀削的一样,石上还提着诗刻着画,杂乱无章,本来我也没多注意,却看到那些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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