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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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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这样一个不停在周围乱转的人;我只能无声的叹息;如果再让他这么走下去;也许到明天我也别想把解药配出来。
  丢下药杵;拿起旁边的白瓷茶碗;坐到一旁等着他上来说话。
  果然——
  “轻竹?”柒瑷小小声的唤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模样好不惹人怜惜。
  我无动于衷,继续喝茶。
  “轻竹、那个你能不能——”柒瑷迟疑着说出自己的要求“你能不能在右护法面前为我说几句话,轻竹我、我不是想在右护法那里抢你什么,你、你现在得了宠,他们都嫉妒你,你说的上话,你让右护法在教主面前提提我、我——”
  我摇摇头,昨天那两个不孝的小菟崽子还把我老人家自己丢在水牢里,我老人家才不要这么快就去找他们。
  柒瑷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我会拒绝他,两泡水珠在眼睛里转来转去,一脸的悲痛欲绝“轻竹,你帮帮那个我吧;我、我——”
  我继续摇头,我老人家的身份实在不是说这话的人,你见过哪个爷爷往孙子那里送男宠的?更何况我凭什么给他们送;哼。
  “轻竹你真的不肯帮我?”柒瑷悲痛欲绝的说道。
  这次我很痛快的给了一个点头。
  “为什么?”柒瑷难以置信的问道,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人是唯一一个会帮助他的人,如果这个人也不帮他,还会有谁来帮他?难道他真的要在这里任人欺辱一辈子不成?不、他绝对不要那样,他要飞出去,只要得到教主的宠爱,他就再也不会任人欺凌。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不肯帮我轻竹。”柒瑷低着头喃喃的说了一句,人也不住的往后退着。
  看着这样的他我一时不知道该做何表示,无论是白蔹还是紫冥皆非善人,更何况以色侍人,古来无有善终者,他也算是我认识的人,没有必要把他也陷进去。
  “轻竹,我、我真的认识你吗?”空洞的两句话说完人就跑了出去。
  看到最后也只是个可怜人罢了,可我堂堂一个魔教教主,什么时候也学会伤春悲秋了?
  我看着大开的房门,难得一次为别人打算,却终是换不回来什么,难道我真的没有当善人的资本?仰头望天,肚中却传来饥饿的感觉。
  揉揉肚皮,这才想起自昨天回来之后就没有吃过东西,不饿倒当真奇怪了。
  以前的食物大部分都是柒瑷拿来的,现在他跑了,我也就真的没着落了,看了看经过昨天的磨难之后变的实在有些空旷的屋子,我抬脚出门,总不能坐着等着饿死才是。
  
  “我说的没错吧?”
  柒瑷抿着唇低着头,头发垂下遮住了大半张脸。
  “要想得到什么只能靠自己”翠衣人抚摸着手下的金角熏炉“别人——谁也帮不了你——”
  “好了,你哭个什么?把这个下到轻竹的饭食里,我自然会把你引见到教主面前,获得教主的宠爱指日可待。”
  “你——”
  “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
  柒瑷摇头,眼前这人深得教主宠信,更得教主看重赐住碧海潮生阁内,他根本不怀疑他能将自己引见到教主那里,可是——
  “你、为何要陷害轻竹”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个人会找上他。
  “你不用管,你只要将这个东西让轻竹服下,我自然会履行我的承诺让你见到教主。
  “可——”
  “你还不懂吗?他根本不会帮你的,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出去了那么久才回来?因为——”
  “因为,他被人捉奸在床——”
  什么?柒瑷猛的抬起头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原来轻竹偷偷的溜出去是为了——
  看着眼前神色惶恐不定的起柒瑷,碧华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的人还能再蒙恩宠吗?我不怕告诉你,现在右护法是连见都不想见他,更别提什么飞黄腾达,凤凰高飞了,你趁早死了那份心吧,这里只有我才能帮你。”
  说着将一个黄色的纸包递了过去;柒瑷颤抖的伸出手,似乎承受了千金的重量一般。
  “这、这是什么?”
  “放心只是一些让人发狂的药物,到时候他一发作我就有理由将他从这里赶出去了。”
  “什么?你、你要——”
  “你也别这么看着我,这样对他未尝也不是件好事,一个背叛右护法的人,你以为还能活着吗?如果他疯了,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右护法、右护法派了那么多的人去找他”
  “那是他偷情以前,现在右护法已经知道了,你认为还会放纵他吗?他的那个情人可是被判了削邢,而他身边的人,如果不小心的话可能也会被——”
  柒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削、削邢……
  
  正午的太阳有些大,照着粼粼的湖水也难得有个阴凉处,我擦擦额头上的汗,快步过了临渊阁,若是没记错的话,厨房应当在西北角才是。
  可就在我转过回廊的刹那,突然横里蹿出个人来,看模样当也是这銎玉园里的才是,可——
  我实在想不出来,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是让人惦记的,若非如此,怎还会有人来投怀送抱?
  没错就是投怀送抱,还是十分激烈的那种,因为就在我吃惊的档,那人已经开始扯我衣带了,我指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却实在不能确定“轻竹”认不认识他——
  不过无论如何,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我是绝对不会跟人野合的。确定了自己所要坚持的,我立即抢回主动权,劈手夺回自己的衣带,大手一扇,人就被我一咕噜扇旁边湖里去了——
  咽口口水,我只能无奈的咋了咋舌头,忘了自己那武功又开始时有时无了,虽然微弱,但对付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却是强过太多——以至于这么轻轻一呼啦,人就跑水里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武功似乎比昨日又强了一些,难道它终于开始复苏了不成?
  对于这莫名其妙的武功我着实有些头疼,就好像有万贯家产无法花销一样,有还不如没有。
  




碧华(三)

  
  “救命,救命啊,救救我——”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也要跟着喊,我畏水,要我下去救他是不太可能的了。
  水里的人不断的挣扎着,早已不见了刚才的风 骚,头上甚至还歪歪斜斜的顶了一片大荷叶,着实滑稽可笑,我也确实笑了,只不过笑的显然不是时候。
  “你在做什么?”骤然一个声音在我身侧响起,将我骇了一跳,急忙回身,却只见到紫冥闷着一张脸站在远处,我只当他昨天走后就不想见我了呢。
  见我看他,紫冥将脸撇过一旁,他自然见到了落水的人,在他与我对话的当已经有人将刚才不小心被我“呼啦”入水中的人救了出来,只见那人衣衫不整,脸色苍白隐隐有些青色,身上水草污泥自不必说,只那湿嗒嗒的样子就已经狼狈非常。
  “怎么回事?”我不确定他这话是在问我还是在问水里捞出来的人,更何况连我自己都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紫冥蹙眉冷眼看向哆哆嗦嗦早已跪到地上的人,没有再次开口。
  可又何必轮到他来亲自询问——
  “小人薜喜见过右护法”薜喜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他模样不错,身段也好,可惜这里身段容貌好的,比比皆是,怎么也显不出他一个。
  紫冥并没有理会这个叫薜喜的人的意思,在他眼里,这样的人死上十个也不打紧,更是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只不过——
  在轻竹的小院外转了一上午也没进去的护法大人为了某些理由并没有转头就走的打算。
  他不走,这里所有的人自然也走不了,他不说话,这里所有的人自然没有开口的权利,总之他在这里呆多久,现场的人就要跟他在这里站多久。
  我肚子是越来越饿,还好也不知道是饿的过火了,还是我的修养终于又回来了,它并没有如擂鼓一般大声喧哗,少不得保住了我的一层老脸,可这么在这里干耗着也绝对不是个事,我想开口,却想起自己在装哑巴,即使紫冥和白蔹都已明了我并非哑人,可当真突然说话了却也少不得引些麻烦来,而在我解药没有彻底吃进去之前,我并不想沾惹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只不过麻烦一般都是自己找上门的——
  “大人为薜喜做主”说着那薜喜竟然在地上狠狠的磕起头来,一下一下的实在的很,那地又是青石板子铺的,没两下就见了血,可这人却像不知道疼痛似的,一边磕着还一边哭诉“薜喜是重阳分坛前年送来的人,薜喜知道薜喜什么也不是,可是薜喜毕竟还是教主的人,可——可这人,这人——”说到这里呜咽起来,似乎难以济力一般。
  我猜他下一句定然是哭诉我将他推入水中,害他性命等等,却不想他说的比我想的罪名还要多上一条,也就这么一条,立即让紫冥变了脸色。
  “这人胆大妄为想要、想要——,薜喜不从,这人就将薜喜推入湖中,说薜喜要不从的话就要、就要薜喜淹死在这湖中——”说完这绝对属于诬赖的几句话,薜喜终于号啕大哭起来。
  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猪狗不如了,假使我得了老年痴呆的话。
  紫冥气的浑身颤抖,昨天才——今天又——
  想起任嚣、白蔹,紫冥的脸色更加的难看,那瞪向我的目光简直就和秃鹫看尸体差不多,吓的我赶紧摆手摇头示意自己清白如故。
  可惜——天不从人愿,地不待我公——
  咽口口水,扯着自己大开的衣襟,我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忘了刚才衣带被人扯开过了,我不摆手它还夹着,我一摆手它索性都滑一边去了——衣服的料子太软太滑果然不是很好,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个刚轻薄完别人的人一样了。
  紫冥猛的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好、好一个狗改不了吃屎,色胆包天的无耻之徒。
  “你、你好——”一字一顿,一字一重,紫冥呀牙回身,抬腿就要走人。
  我一看,也不知道哪跟筋不对了,上前就扯住了他的袖子,我并非什么心软的人,更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人物,这次却偏偏看不得这人生气发怒。
  难道我真是老了吗?老到对着一个本轮不到我同情的人去同情,对着一个本不该发情的对象发情,对着一个本不该多所牵挂的人牵挂了——
  练武之人最忌多情,情多而意不坚,心多而广生疑,我这时却屡屡犯忌,想来武学之上难有再高的修为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怅然。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被我扯住袖子的紫冥却好像爆了皮的豆子,怒气一下子冲到极点,比刚才高了十倍还多,吓的我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紫冥却不管我说不说,估计即使说了也是白说,围着我什么乡语俚语的大骂了一通,我都不知道这些个我听不大懂的词汇竟然能从这么张漂亮的小嘴里吐出来,可现在紫冥就好像被咬了尾巴的兔子,赤着一双眼睛到处咬人,我赶紧明智的低头,摆出认下服低的态度,顺便好好消化一下,“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句千古名言。
  我这一回可能是当真把眼前这个人惹毛了——要不然以这人的教养脾性,怎会骂出这许多话来?
  被紫冥突如其来的大骂惊到的人,显然不止我一个,甚至说只要听到的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只不过有的表在面上,有的藏在心里,放的地方不一样罢了,不过大家也都是聪明人,即使听到了也只会当没听到,即使自己耳朵聋掉,也比听到那高高在上,平时桀骜不驯,冷脸乖张的人大失仪表的骂声来的好。
  其实若不是时候真的不对,地点真的不对,人也真的不对,我会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吃醋吃到天上的——泼妇——
  我天马行空而上,脑海中想着眼前这个漂亮的不像话,强势的不像话,乖张的不像话的男人有一天穿着布裙荆钗撒泼耍赖的叉着腰骂街的样子来,不由自主的扑哧一笑——
  周围霎时静的落针可闻,我僵硬的缓慢的抬起头来,紫冥的表情像是被冰冻了一般,刚才的轻轻一笑,似乎还有些微的回音缥缈的撒在周围的空气里。
  我想我应该是完了——
  




误食(一)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捏了一把冷汗,同时非常有默契的秉住了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没有人敢如此放肆,除了不知死活为何物的薜喜。
  薜喜一见我犯错,立即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喊了声放肆,并力陈我的罪过,当然里头大不敬站了头条,比起对他这个小人物的意图不轨,还是不把紫冥这个大人物放在眼里的罪过大些。
  可惜他到底少不更事,也许连自己最后是怎么死的也不会知道,我摇头叹息,他这不是明摆着将紫冥的狼狈看眼里了吗?若让他活着,紫冥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果然紫冥看了一眼薜喜,虽然没说什么,我也清楚薜喜是活不过今天了,就不知道他突然跑来投怀送抱是谁指使的了。
  别问我为什么怀疑他,我可不认为眼前这个人可以清楚的将时间拿捏的如此之准。
  薜喜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吓的瘫软在地上,花容失色不能言语,见紫冥要走,立即想要爬过去恳求饶恕,却被紫冥身边的人拦在了后面。
  这次我没有再追上去,刚才他在我耳边说的话我依旧记的清楚“从此以后,两不相干”我想我是真的把他惹到了极点。
  突然没了吃东西心情,也不去理会地上失魂落魄的薜喜,我抬脚往来时的路走去,心情着实有些郁积,也许我比自己想的要在乎这个人,也说不定。
  
  “你回来了?”
  看着小跑过来,脸色有些苍白的柒瑷,我不由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早料到这个懦弱的小人儿会自己回来,却没想到速度这么块。
  “喝、喝茶”
  我接过茶杯,丝毫没有怀疑的凑到嘴边。
  “别——”
  我抬头看他。
  “烫”柒瑷根本不敢抬头,嗫嚅了半天吐出一个字来,内心里矛盾不堪,他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这是为轻竹好,是为轻竹好,对他们都好,都好。
  可是人又如何能完全摒弃自己的劣根性,说多了为别人好,到最后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
  我心思还在刚才离去的人身上,其实他要是再把我扔出去我道不觉得有什么,可他这么平平常常的说两不相干,我却没来由的有些慌神,连一心求配的解药也没了捣腾的心思,我试了试水温,确实有些烫,却也不是很烫,端着端着就喝了下去。
  柒瑷接过空空的杯子,好半天也无法挪动一步,最后索性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而且越哭声音越大,我只觉心烦意乱,浑身燥热难发。
  本以为是被哭声扰的,可默运静心决却不起半点作用,这才知道自己着了道。
  怒瞪一眼地上的柒瑷,看着他不住的往后爬,我只恨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就相信了别人,忘了三十年前的诸多教训。
  柒瑷被吓到了,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个样子的轻竹,实在是太可怕了,不是因为轻竹长满红斑的脸,也不是因为轻竹有什么过于激烈的反应,相反轻竹还是以前轻竹的样子,轻竹只是坐在那里,可那居高临下的感觉,却让柒瑷没来由的害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以至于害怕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地步。
  我盯着地上卷缩发抖的人看了一眼,立即打坐静卧,那燥热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缓的样子,反而更加的燥热难当,我啪的睁开眼,一把将手边的花瓶打落在地,下什么药不好,偏偏下的是春 药。
  “轻竹、轻竹你别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他威胁我,轻竹,这样对你也好,你疯了之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总比死了好,我得到教主的宠爱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好像是被瓷器碎裂的声音惊醒,柒瑷突然慌乱的甚至有些疯狂的开始解释,可是这些解释又当的了什么用。我知道要害我的人必然不会是柒瑷,就好像刚才借故诬陷我的薜喜一样,有一个人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只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什么人,让他挖空心思来陷害我。
  薜喜和紫冥出现的机会太过巧合,如果当时我没有将薜喜打入水中,只怕当即就会被人捉奸,而此时那人又让柒瑷来对我下药,哼,只怕也不是安了什么好心,我若是饥不择食拉了柒瑷来解药,只怕下一刻就会有人来我这里捉奸。
  而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捉奸在床,我只怕命再硬也逃不过一个死字,当然那是针对轻竹来说,我是轻竹吗?不是,我是合虚,合虚是谁?合虚要是这么死了合虚就不是合虚了,我也就不是我了——
  我恨恨的咬一口牙,抬脚往门外走去,只希望那人已经回了他的住处,我寻人也好寻些,随即又想起前几次的春风撩渡,身上不由更加难受起来。
  快步出了銎玉园,我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紫冥的住处,随手抓过路过的人张嘴就问:“右护法住在哪里?”这时我欲火难当,自然是没有心思再去掩盖我是哑巴这个事实。
  来人显然没想到会突然蹿出来这么个人,伸手就要拔剑,却被身后黑色小轿里的人喝住了动作。
  我也是这时才看到他身后的轿子,轿子只是普通的轿子,可抬轿子的人却绝对不一般,我心中一凛,暗中苦笑,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我怎么忘了我还有个大劫没有过完,老天怎会容我舒服。
  轿子里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内容却大出我的预料之外“临汾,你送这位小哥去右护法那里”
  “是”临汾虽然诧异长老的吩咐,却没有半分迟疑自己所接到的命令。
  我隐隐约约觉得那苍老的声音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无法理清因为药力而混乱不堪的脑子,而我现在也顾不得其他,只知道快些拉了人解了火热灼痛才是必须。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弄的我现在耳鸣目花不说连走路都有些软绵绵的,见那领路的过来,立即一头栽了过去,还不忘交代上一句“兄弟,用轻功,越快越好。”
  




误食(二)

  一路风景变幻;我被人挟着肋下飞纵于众多建筑之上;目光愈见迷离;体内的药性发挥的更加的厉害了。
  “此处已为非吾轩”说完闪身离去,速度之快比来时尤甚。我勉强挽回迷离的神志,看着眼前华丽有之却显的分外清雅的屋宇,这才知道那人原来是住在这非吾轩里,这非吾轩本为药阁只不知道那人使了什么强硬的法子夺来当了自己的住所,不过这里也确实清幽,是个住人养人的好地方。
  浑身欲火难耐,我抬脚就要往里去寻人,可这里既然被那人占了岂又是别人说进就能进的?先前我有刚才那人护送,这时却再也没了护持,眼见着药性越来越强,我看着挡在面前的两个黑衣人,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强闯进去。
  “来者何人?所来何事?”我才抬出去的一只脚,立即被人挡了回来。
  “我要见右护法,快带我去。”我眼珠一转,索性摆起脸色,道:“若是耽误了本公子的事,哼——”论起嚣张跋扈,我岂比紫冥差?岂比白蔹含蓄?
  若当真是个稳重的性子,当年也不至于去喝那长生了——
  两个黑衣人见我如此,立即迟疑起来,对望一眼,收起佩刀,拱手行礼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我等也好进去通报。”刚才送他来的人;若没瞧错当是大长老手下的人才是;算算日子;今天也正巧是大长老前去见先教主的惯常时候。
  “我要进这里还要通报不成,让开。”我夹紧两腿,只感觉浑身上下热的难受,见这两人竟然还没有要让开的意思,索性运起轻功直闯了进去,再与这些污七八糟不懂眼色的东西罗嗦下去,我老人家绝对会死于欲火焚身。
  两个黑衣人显然没料到我会硬闯,赶紧伸手阻拦,可显然也有所忌惮不敢真的动兵器,只与我缠斗起来,希望能将我拦下,毕竟要真的让人闯进去的话,他们也不好交差。
  他们有忌惮,我自然也不会没有,我武功恢复不多,内力又是纷乱,压制体内药性已然用了泰半,现在又被两个小小的根本看不上眼的角色拦住,怎能不气,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自然而然的运起九火一个闪身就蹿了进去。
  黑衣人只觉眼前一花,眼前的人就已经没了踪影,心下一骇,立即往里追去,这时非吾轩里早就响起了尖锐的哨声,而等两人进去的时候,刚才闯入的丑人已经被团团围住。
  可就算如此却也难以将人擒拿,只见那人身形飘忽,乎左乎右,直如鬼魅一般,实在难以想象是何等功夫,竟然精妙若此。
  我本就难受的可以,这些人却偏偏还要挡我的路,心里起急直接一掌拍了出去,可出来的力道却远远低于我的预料,试着又打了一掌;劲道更小了,我不由悲鸣一声——看着周围乱舞的兵器,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住手”
  我闪身躲过腰侧袭来的刀片,抬脚踩住一节九节鞭,气喘吁吁的暗中捏了把冷汗,若不是这人喊了一声,我只怕就不止划破衣衫这么简单了。
  来人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我面前,挥手示意将我放开,见没有什么损伤后立即追问:“怎么回事?”
  “启禀龚护法,此人擅闯非吾轩。”
  龚袭一挑眉,直直看向眼前面红气喘衣衫被利刃划的乱七八糟的人,皱眉,这人他明明记得没有武功才是啊?难道——
  龚袭闪电一般出手直直抓住我的脉门,眉头深锁却是一副不解的模样。
  龚袭百思不得其解;就他所探,此人脉象虽然大异于常人,但这身体里确实没有半点内力,若单说招试的话——
  龚袭不由讪笑一声,暗道自己多心,招事好到这种程度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内功呢,但凡练武之人,只要外家功夫到了一定境界自然而然的就会带动气的变化,就比如拿少林寺来说,初级僧人都是先练体魄使丹田之中产生灼热之气之后,才会传授内功心法以助门人提炼内力,将之归导壮大,并善加利用。
  可这人是怎么闯进来的?难道是他把自己的武功隐藏了?龚袭再次打量起一旁着实有些软绵绵的人来,再怎么看这人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实在不像什么世外高人,突然之间龚袭又想到了这人坐在台阶上看着远方的那一幕,或许——真的——
  身体难受的好像掉到火坑里一样,我腿脚无力的滩在地上。
  龚袭见人就这么顺着自己的手坐到了地上,哭笑不得,将刚才的疑虑全部打消,不要说是眼前这个丑人,就是他只怕也做不到将自己的内力完全掩盖,真正能够达到那种程度的高手,少不得要个一甲子的功力,更何况假使这人真的如此厉害的话,现在不早就闯进去了吗,也不会被挡在这里了,自己太多心了——
  认了自己的多心;龚袭看着地上的人;询问道:“琉璃公子是要见护法大人吗?”
  我见过这人,自然知道他是跟在紫冥身边的,他口中的护法大人自然也就是指紫冥了。
  忙不迭的点了头,扯着对方的袖子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快带我去”
  我这一声刚出口便后悔了,小心的瞟了一眼因为吃惊而张大眼的龚袭,只得含糊的解释道:“你家右护法给我吃了什么就能说话了,我这次来就是来谢他的。”撒谎不眨眼。
  龚袭立即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似乎还不知道刚才在銎玉园里发生的事。
  “公子请跟我来”龚袭说罢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自然是屁甸甸的跟了上去,连酸麻的腿似乎也突然来了劲道,不似刚才那般无力。
  “龚护法这——”
  龚袭摆手,示意无碍,那个出声的黑衣人立即带着自己的手下消失在了殿前。
  这非吾轩虽以轩为名,但这幽冥教里处处繁华,这非吾轩建起来也自然差不到哪里去,算上白蔹住的碧海潮升阁还有东华山上的西鎏宫可谓三星连照,銎玉园虽也华丽无双却也只当是个休憩的花园而已,比不得这里,至于以下的五楼更是环梗在其左右,以其而为招瞻。
  此处下接五楼上达天音广扩殿;东临西华山;西可通銎玉园;实在不能说不是个好地方。
  
  “龚护法?”盈月有些吃惊的迎上龚袭,不明白龚袭为何才离开就又回来了。
  “右护法还在里面?”龚袭说着看了紧闭的殿门一眼,刚才他来的时候就被告知紫冥正在休息,所以才折返而去,正巧看到前庭那一幕,可现在——龚袭看一眼摇摇晃晃的跟进来,明显气力不济的人——
  俯身在盈月耳边说了什么,盈月立即吃惊的看向柱子旁边滩的不成样子的人,只差没尖叫上一声好表达一下自己的惊讶了。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不由自主多瞧了那么几眼;毕竟能令右护法大人“魂牵梦绕”的人,这个世界上并不多,甚至说很少很少,少的几乎没有——
  不过这个人还当真是长的不怎么好看,听说以前也是个美人,可惜了——
  我扶住额头,只觉耳鸣之声轰轰不去,绕的我头疼不已,再加上体内欲火无处发泄更是让我看起来虚弱非常,若是解的不及时或者说憋久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
  想到这里,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爬起来就去捶那大门,怎奈那门好似是从里面封死的,若非如此我怕早就把它踹开了,可现在——
  “紫冥,开门,紫冥宝贝儿,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就只能随便找一个解火了,其实想来那銎玉园里的都是美人儿,随便抓一个也没什么,我却偏偏大老远的从西头跑到东头,实在有些自找苦吃的意味。
  盈月吓了一跳,脸色骇的惨白,慌着就要上前将不知死活、大声喧哗的人给制住,不想却被旁边的龚袭拦了住。
  “龚护法这——”万一要是这人在护法眼里没有他们想的那般地位的话——盈月不敢想下去,只怕到时候她和龚袭都会受罚。
  殿外有人,殿内自然也有人在伺候着,我这般擂捶里面就是睡死了也不当半点反应也没有,果然没过一刻就有一个苍白着一张脸的侍女哆嗦着开了门,我感叹一声这里美人不少的同时,立即伸手去推,那侍女门才开了一条小缝,被我这么一推直接就跟着栽了出去,我也顾不得理会,直接从她身上跳了过去,直冲入内,那速度只怕比赶着投胎的都快。
  龚袭与盈月对看一眼,迟疑着要不要跟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个肉团从门里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门前的光滑石板上。
  那石板擦的光可鉴人通体黝黑完全将我所有狼狈的样子照个一样不差,眼见着刚打开的门就这么无情的合上,我哀鸣一声,扑上前去,忙着大喊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一进去就扒你衣服“你放我进去吧,我们好好谈。”等我解了浑身欲火,怎么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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