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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我是剑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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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峰心想,当年虬髯客看红拂女浴后梳发,是否也就是这个样子?
远处海水突然分开,薛蘅香惊叫一声,赶紧跑了过来,下意识地便藏在骆红蕖身后。
唐小峰与骆红蕖却镇定得多,一同扭头看去,只见一条虬龙飞出,化作人形落在他们面前。
来的竟是敖历成。
唐小峰笑道:“做爹的刚逃,做儿子的又来了,敖兄,你这是要替你爹出头呢,还是要学唐高宗,来抢你爹的女人?”
骆红蕖知道唐小峰是在调侃,将敖萨比作唐太宗李世民,将敖历成比作唐高宗李治,将自己比作嫁过父子二人的武媚娘,于是很没好气地瞅了唐小峰一眼。
敖历成面无表情地道:“在下此来,只是想向骆小姐要回一样东西。”
骆红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木盒:“敖公子可是想要回这七彩含香如意蛊?”
敖历成道:“姑娘既已逃了出来,这只蛊虫,姑娘自然是用不着了,还请姑娘将它赐还予我。”
骆红蕖淡淡地道:“可惜,你虽然想将它要回,我却不想将它给你。”
敖历成脸色一变。
骆红蕖将木盒扔在地上,轻描淡写地道:“此次风波,虽然你父亲才是主谋,但你劫走蘅香,让她受到惊吓,我却也无法饶你。这只蛊虫,便算是你付出的一点赔偿。你若是非要将它拿去,那就……”
骆红蕖站了起来,将手一晃,取出射日弓,将弓弦拉得圆满:“……来抢好了。”
海风吹过,卷舞着她未干的衣裳,啪啪作响,她的秀发也随着疾风舒展开来,让她有若凌波而立的仙子,惊艳动人。
唐小峰看着骆红蕖,恨不得找支笔来,将这一刻的她画在画中。
薛蘅香亦是双手握着胸口,看着红蕖姐靓丽的侧影,一脸崇拜。
唯有敖历成,低头看着他自己的脚,根本不敢与少女逼视,亦不想让人看到他眼中的怒火。
这只七彩含香如意蛊是他花了不知多少心血,才勉勉强强培育出来,本以为今日能够派上用场,没想到事还未成,七彩蛊虫反而就这样送了别人。
他缓缓地道:“既然姑娘想要,那这只蛊虫,就送给姑娘好了。”
任谁都可以听出他语气中那压抑不住的怨毒。
骆红蕖却仿苦无事一般,收起金弓:“是么?那我就道声谢了。”
敖历成身子一扭,化作虬龙破海而入,溅起高高浪花。
唐小峰摇头道:“姿势不好,水花太大,扣十分。”
他把自己当成世界跳水锦标赛的评委了。
薛蘅香将地上木盒拾了起来,打开一看,惊讶地道:“原来真的是七彩含香如意蛊。”她的母亲原本就是苗女,而她自己也懂得一些炼制蛊虫的方法,自然能够将它认出。
唐小峰探过头来:“这么丑的小虫子,有什么用处?”
薛蘅香清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解释。
唐小峰心想,这丫头还真是毫无礼貌,自己好歹也是救了她,她不说声谢谢也就算了,怎么还是这副表情?
骆红蕖却知道薛蘅香虽然在自己面前和普通女孩相差不多,在外人面前,却是清冷惯了,也没有去替她解释,而是笑笑地将七彩含香如意蛊送给薛蘅香,让她收起。
薛蘅香虽然被唐小峰救了出来,但唐小峰到底有何来历,她却并不清楚。
及至听骆红蕖解释过后,她才知道唐小峰竟是岭南唐以亭之子,而唐敖唐以亭不但与徐敬业、骆宾王是八拜之交,与她父亲薛仲璋也是旧识,知道这一点后,她的脸色多少缓和了些。
只是唐小峰对这丫头仍然没有多大好感,只在心中想着,这丫头是不是觉得天底下所有人都欠了她的?要不为何总是这样的木头表情,连笑也不会笑一下?
骆红蕖抬起头来,若有所思:“说起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是被轿子从海底抬到白蛟宫去的,自然是无法判断出对于麟凤山来说,这里到底是哪个方向。
唐小峰从怀中取出羊皮地图,指了一指,道:“确切的位置虽然无法判断,但我们应该已远离了麟凤山,差不多在白民国、双面国、厌火国之间。我们不如先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吃些东西,再行上路。”
骆红蕖见薛蘅香身子虚弱,知道她已坚持不住,于是说道:“双面国国中百姓长有前后两张面孔,厌火国则根本就是犬族聚居之处,正因为与寻常人不同,这两国国民,对外人也极是抗拒。我们不如先到白民国去,白民国的祖先乃是东周时逃到海外的越人,国中百姓与君子、淑士、智佳等国都有来往,风气也与天朝没有太多区别,我们不如到那里找家酒楼或是客栈,再行歇息。”
唐小峰点了点头,用剑气载着二女飞上天空,疾掠而去,沿途遇到一个出海打鱼的渔翁,问明方向,继续前行……
***
到了白民国后,唐小峰三人找了家客栈,让老板娘帮他们买了几套新衣,又用热水洗浴,换上新衣。
随后,骆红蕖来到港口,找了一艘开往淑士国的商船,让他们帮自己捎一封信到麟凤山去,好让姚芷馨和其他人知道自己无事。
寄完书信后,骆红蕖来到客栈左侧的那家酒楼,唐小峰和薛蘅香早已点了酒菜,先行吃了起来。
此时,天色已开始慢慢变得昏暗,他们坐在临窗的位置,从窗口往远处看去,除了几间民房,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随着金乌西移,海滩上的妇女孩童越来越多,不知多少的渔船从海上归来,有的是乘兴而归,有的是败兴而返,还有许多鱼商就在沿岸大声收购,讨价还价,热闹非常。
直至看到这副在麟凤山也能时常看到的画面,薛蘅香惊魂许久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
唐、骆二人则在互相聊着天儿,唐小峰取笑骆红蕖差点被一条也不知多少岁的老泥鳅娶了去,骆红蕖虽然是女儿家,却也毫不介意,任他取笑。两人聊了一会,不知不觉又谈到上一辈的交情,骆红蕖笑道:“如果不是你,我和蘅香只怕已是陷在那白蛟宫中,难以出来。只是,你我父亲原本就是八拜之交,我要对你说谢,却又显得太过见外,但不向你道谢的话,我却也如梗在喉,颇有些不太自在。”
唐小峰笑道:“有什么不自在的,你要是过意不去的话,那这顿酒菜就你来请好了。”
骆红蕖瞅了他一眼,道:“其实我是想说,我们何不也像你我父亲一般,义结金兰?”
唐小峰心想:“靠,我还以为你要以身相许呢……嗯,这丫头倒也聪明得紧,不是一个傻子。就算我和她上一辈有交情,但上一辈是上一辈,这一辈是这一辈,不管怎么算,这个人情她都是欠定我了。现在倒好,她来一个义结金兰,你想啊,都义结金兰了,那姐妹有难,我这做兄弟的不就非得出手相救?往好处讲,这叫情深义重,往坏处讲,这就是救了白救。”
当然,他知道骆红蕖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淑女之腹,随意吐一吐槽罢了。他笑道:“正好,我也早就有这个打算。”
骆红蕖见他的想法与自己一致,心里倒也开心,又拉着薛蘅香一同结拜,还把姚芷馨也算了进来。唐小峰说姚芷馨不在这里,哪有替她结拜的道理?骆红蕖说无妨,那小妮子反正也没什么主见,到时跟她说说就是。
于是,唐小峰就请酒楼老板端来香案,摆好香炉,还放上一个大大的猪头,至于结拜时为什么要放猪头,这个谁也说不清楚,反正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这么做的。
既然是结拜,自然要互述年龄,姚芷馨最小,薛蘅香排行第三,倒是唐、骆二人年纪差不多大,彼此问了一下,果然是同一年出生,于是,唐小峰便问她是哪个月的。
骆红蕖忖道:“我虽然有个亲哥哥,却从小就不曾见过,心里着实想要有个兄弟。与他结义,自然是件好事,且不说他我两家本就颇有渊源,单以他在白蛟宫内展现出来的智慧与剑术,便已让人刮目相看。只是,他虽然本领了得,但似乎颇有些不正不经、游戏人间的样子,我要是成了他的义妹,以后自然难免事事由他说了算,他要逼着我跟他胡闹,我却也不好拒绝,倒不如胡诌一下,去做他的姐姐。”
于是微笑地道:“我是正月生的。”
唐小峰暗道:“糟糕,糟糕。”
又想道:“以前在家里,就有一个天天管着我的姐姐,后来跟着紫绡溜到东海,她的年纪大我一些,我还得叫她紫绡姐,现在跟人结拜,难不成又得跑出一个姐姐来?我要这么多的姐姐做什么?好让她们管我么?”
想到这里,他露出一个天真可爱的笑容:“咦,我也是正月生的。”
“是么?”骆红蕖笑容不减,“那你又是哪天出生?”
唐小峰道:“正月一日。”
“呀,”骆红蕖双手一拍,“这太巧了,我也是正月一日出生来着。”
唐小峰额上黑线涌动,又问:“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子时生的吧?”
骆红蕖故作害羞:“就算结拜,毕竟也是男女有别,我身为一个女儿家,哪有将生辰八字全都告诉你的道理?但你既然已经问起,我也就不再隐瞒,我确实是子时生的。”
唐小峰又惊又喜:“实在是太……巧了,我也是子时生的。”
骆红蕖道:“莫非是子时初刻?”
唐小峰使劲点头:“正是初刻。”
二人大喜过望,直嚷着世上竟有这般多的巧事,于是端起酒来,互敬三杯。
薛蘅香拿眼睛斜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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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东海卷第五十三章四女相见,真的有鬼?
三杯下肚,唐小峰笑道:“但这样一来,我们到底谁排老大,谁排老二?”
骆红蕖以指点颊,想了一想,道:“我倒有个办法。”
从袖中取出一枚铜板,道:“谁大谁小,全凭天意,这铜板有正反二面,若按周易而论,正者为男,反者为女,我将它抛起,再行按住,要是正面朝上,那你就是大哥。”
“要是反面朝上,那你就是大姐,”唐小峰笑道,“不过到底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还是说清楚些。”
骆红蕖将铜板抛起,道:“有‘通宝’二字的,自然就是正面。”
铜板落下,少女将手往它盖去。唐小峰心中暗笑,想着你用手法弄鬼,就以为我看不到么?这铜板虽被抛起,其实根本就没有在空中打转。
于是暗中弹出一道剑气,将铜板弹了一下,让它轻巧地翻了个身。
少女将铜板按住,微笑道:“我开了哟……反面。”
唐小峰睁大眼睛,见它果然是反面朝上,心中一阵疑惑:“在它落下时,我明明看到它反面朝上,怎么将它翻了个身后,它还是反面朝上?”
眼看骆红蕖要将铜板收走,他赶紧拿了过来,翻了一翻……原来两面都是反的。
他的额头再次涌出黑线……这丫头怎么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薛蘅香也睁大眼睛,看着这枚铜板,心里涌起明悟:“难怪红蕖姐在麟凤山每次与他人意见不一时,总说要向天问卦,以铜板决疑,原来她一直都在做弊?”
虽然少女作弊,但唐小峰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士,心里想着,就算是作弊,自己也还是被她耍了,愿赌服输,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虽然这样想着,但考虑到自己又多了个“姐姐”,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
骆红蕖却微微一笑,将铜板抢了过来,扔出窗外,端起酒杯,道:“小妹敬大哥一杯!”唐小峰笑道:“明明是你赢了,为何又叫我大哥?”
骆红蕖亦笑道:“大哥的生日可是在四月?小妹其实比大哥晚生一月。”
唐小峰讶道:“你怎么会知道?”
骆红蕖道:“其实爷爷生前,就曾时常向我提到唐伯伯的一子一女,也曾提到过,大哥比小妹早出生一月左右。”
唐小峰诧异地道:“是么?你爷爷怎么会说起这个?”
骆红蕖脸儿一红,却也没有解释。
原来,在唐、骆两家夫人怀孕之时,就曾有过戏言,说若是生下一男一女,就彼此结为亲家。虽然只是双方夫人的一个戏言,但骆龙年老话多,却时常提到此事,骆红蕖听得多了,自然知道唐家幼子要比自己大上一些。
而这,其实也是骆龙在临终时生怕孙女日后无依无靠,便让她前往岭南投靠唐家的原因之一,只是骆红蕖在前往岭南前,先到麟凤山找了薛蘅香,结果误打误撞的,竟在麟凤山占山为王,成为名扬东海的“小杨香”。
骆红蕖再怎么大方,这种指腹为婚的戏言,也不好向唐小峰说出,于是笑了一笑,拉着唐、薛二人一同在案前跪下,唐小峰跪在中央,二女一左一右,燃香跪拜,二女认了唐小峰做大哥。
而唐小峰对骆红蕖也是心服口服,想着难怪这丫头能够名列东海十大寇,她先将自己耍了一记,再笑笑地让出位置,既有兰心玉质般的聪慧,又有善解人意的机灵,难怪在书里,老爹会选这丫头做他的儿媳妇,谁要是娶了她,倒也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跪拜完后,三人就在这里饮酒谈心,互相说笑,不知不觉间,便已入夜……
第二天一早,唐小峰用飞剑载着骆、薛二女飞出白民国。
唐小峰回过头来,见骆红蕖踩着飞剑,背着薛蘅香。薛蘅香昨晚喝得太多,到现在都还有些晕乎乎的。
唐小峰道:“想不到三妹这么能喝,比我都喝得更多。”
骆红蕖笑了笑,心里却也有些疑惑,想道:“以前蘅香从来不曾这样喝过,她昨晚是怎么了?竟像是在喝闷酒的样子。”
唐小峰忖道:“原本应该将她们直接送到麟凤山去,不过从这里往麟凤山飞,稍为绕一绕,便会经过黑齿国和智佳国。前晚和紫绡姐、锦枫突然分开,她们不知道我去了哪里,想必一直都在担心。”
想到这里,他朝骆红蕖道:“你们要是不赶的话,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骆红蕖道:“我已给芷馨他们寄了书信,就算没有及时回去,他们也很快就会知道我和蘅香平安无事,只是,不知道大哥要带我们去哪里?”
唐小峰笑道:“长生宫。”
骆红蕖睁大眼睛,心中讶道:“竟是那一直都在传说,却没听说有谁能够找到的东海长生宫?”
对这样一个传说中的所在,她自然也不免感到好奇,于是就任由唐小峰作主,往长生宫飞去。
御剑向前,疾风倒卷,唐小峰载着二女,就这样飞了大半天,终于说道:“到了。”
骆、薛二女看去,见前方明明是开阔无际的大海,却无缘无故的,突然多出一个海岛来,如此神奇的事,让她们相信长生宫确实就是藏在这里。
唐小峰带着她们,落到岛上,进入奇峰,一直往地底行去,终于进入了长生宫。
刚一进入大殿,他就看见到处都贴着符纸,他暗自诧异,心想这是做什么?
里头传来一声又惊又喜,又带着愠怒的娇叱:“死小峰,你到哪里去了?”
剑光一闪,一个身穿红绸衣,脚登红绣鞋,腰缠红绸缎,头戴红色鱼婆巾的少女出现在他们面前。
唐小峰嘻嘻笑道:“怎么了?紫绡姐,才两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了?”
“想你个头,”骆红蕖瞪了他一眼,又看向立他身后的骆、薛二女,“她们是……”
这时,廉锦枫也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唐公子……”
唐小峰见她看到自己后,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得意洋洋:“连她也这么想我啊。”
他侧过身来,替四女互相介绍。
廉锦枫看着骆红蕖,想道:“原来她就是麟凤山的小杨香。”
骆红蕖也同样打量着廉锦枫,忖道:“好一个漂亮的美人儿,我本以为自己与蘅香、芷馨都算是模样出众的了,但跟她比起来,只怕是差了不少,只有这样的美人儿,才真正算得上是天香国色。”
唐小峰看到颜、廉二女都是惊惶不安的样子,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头,疑惑地问:“出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要到处贴符纸?”
颜紫绡低声道:“这里……这宫里有鬼。”
唐小峰失笑道:“紫绡姐,你怎么还是这么怕鬼?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
廉锦枫怯声道:“唐公子,这里真、真的有鬼。”
唐小峰惊讶地道:“原来真的有鬼?”
颜紫绡心里恨恨地想,我说你就不信,锦枫一说你就信了,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这个时候,与其在乎这个,还是先说“鬼事”要紧。于是,二女开始轮流述说,而最先提到的,就是在智佳国见到竺乾老人的事。
唐小峰心中暗惊,想着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已将那死老头杀了,连尸体都扔到海里去,他怎么可能又会出来?但要说她们看花了眼,却也不太可能,一个人看错也就是了,怎么可能两个人同时看错?
又想道:“她们应该没有看错,她们说亲眼看到那老头子把他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但我杀那老头子的时候,明明没有别人在场,她们就算知道我杀了那死老头,却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杀他的,所以,要么是在我动手时,有人躲在暗处偷偷看着,要么就是那老头子真的返了魂。”
他问:“那你们说这宫里有鬼,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祖师爷又跑到这里来了?”
二女对望一眼,一同摇头。
颜紫绡顿了顿脚:“你跟我们来。”
说完便往前掠,唐小峰和廉锦枫只好追上她的身后。
骆红蕖和薛蘅香对望一眼,也追了上去。
颜紫绡带着唐小峰带到采女元室,唐小峰看到脱光光的采女不知何时,竟已变了姿势,变得像猫儿一个趴在床上,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抚摸酥胸。
唐小峰疑惑地看向骆红蕖,心想我离开前,采女明明是躺在床上,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说我不在的这两天里,你们闲得无聊,把她当模特来摆么?
颜紫绡道:“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两天每次经过这里,她的样子都不一样。还有,这两个晚上,宫里总是有东西飘来飘去,有时还有一些奇怪声音,可不管我们怎么搜索,就是找不到是什么东西作鬼。这两天我、我和锦枫怕得死,你、你却也一直不回来。”
唐小峰知道她平常胆子虽大,但却是从小怕鬼,想起她这两日所受的惊吓,心里也觉过意不去,于是牵着她的手,笑道:“你放心,就算真的有鬼,我也会把它揪出来,狠狠地揍它一顿,给你和锦枫出气。”
此时,骆红蕖和薛蘅香也来到这里,看到壁画挂着许多淫图秽画,床上还趴着一个动作暧昧的赤裸女子,俏脸不由都憋得通红。
等唐小峰向她们解释后,她们这才明白,原来床上的这个女人,就是在一些典籍里都曾出现过的采女……
第一卷东海卷第五十四章活着还是死了?魅影幢幢!
薛蘅香与颜紫绡、廉锦枫待在大殿里说着话儿。
唐小峰带着骆红蕖,一间间元室搜查过去,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又往下方的花园走去。
他苦笑道:“本来是想带着你和三妹来这里转转,就送你们回麟凤山去,现在看来,恐怕要多耽搁一下,不把鬼找出来,她们也不敢让我离开。”
骆红蕖柔声道:“反正我们二人暂时也并无要事,再说这长生宫,其他人想找都找不到,我们难得来到这里,若不多逛一阵,岂不是白跑了?”
唐小峰笑道:“要是看到什么喜欢的经籍法宝,只管拿去就是,反正也都不是我的。”
骆红蕖道了声谢,又问起他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唐小峰也不隐瞒,将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连自己杀死竺乾老人,他又变作厉鬼在颜、廉二女面前出现的事也不例外。
骆红蕖心想:“原来他们前面所说的祖师爷,竟是‘鬼剑’石中天的师父。”
又想道:“虽说那位老人死在大哥剑下,也算是自作自受,但大哥与颜姑娘所学的紫歌剑法,最初却是他传给颜家先人,大哥这么做,怎么也难逃杀师灭祖之嫌。更何况,大哥之所以杀他,主因只怕还是不想让这长生宫的位置被人知道,是存了私心的,否则的话,他杀人时也不会刻意避开颜姑娘和廉姑娘。但此事虽然并不光彩,他却毫不遮掩地说给我听,看来他是真的没有把我当外人。”
唐小峰在地底花园里逛了一圈,却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骆红蕖低声问:“大哥莫非是怀疑还有他人躲在这里?”
“嗯,”唐小峰说,“这世上既然有龙有妖,那就算有鬼,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与其叫我相信紫绡姐和锦枫是撞了鬼,我更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这长生宫这么大,就算有人瞒着我们躲藏起来,我们也很难将他找出来。”
骆红蕖点了点头。
既然找不到线索,他们也只好回到殿下,跟其他三人重新计议。
唐小峰说:“实在不行,我就只好搬到采女的房间里,跟她一起住,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动的。”
骆红蕖道:“会不会是这位采女并没有真的死去?传说中,彭祖活了八百多岁,采女既然得他真传,就算活到现在,也不足为奇,也许从头到尾,都是她在逗大家玩。”
廉锦枫怯声道:“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唐小峰摇头道:“只怕没有这么简单,如果说是采女在恶作剧,那我们在这里也住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间,她为何什么事也不做,只等我们到外面去了一趟,祖师爷在紫绡姐和锦枫面前现过身后,这里才开始闹鬼?”
骆红蕖道:“小妹倒是有一种想法,那就是,那位老人的出现,与这个地方闹鬼,这两者之间未必有什么牵连。而要说真有什么牵连的话,其中的连系,只怕也与大哥有关。”
唐小峰道:“你说。”
骆红蕖道:“若说那位祖师爷是化作厉鬼出现,但是,冤有头债有主,杀他的人是大哥,他就算是化作厉鬼报仇,也该来找大哥才是,为何他却反而出现在颜姐姐和锦枫妹子面前?此外,大哥说,你们在这住了两个多月也不曾有过问题,有鬼怪出现的只是这两天。没鬼怪出现的那两个多月,与有鬼怪出现的这两天,究竟有什么不同?”
唐小峰开始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笑道:“唯一的不同,就是那两个月我也住在这里,而这两天我恰好不在。”
骆红蕖道:“正是。”
唐小峰嘻嘻笑道:“莫非我是如来佛祖转世,只要有我在这,不管好鬼坏鬼,全都不敢出来?”
骆红蕖掩嘴笑道:“小妹也只是随便猜猜,今晚,我们不妨再观察一下。若是鬼怪不再出现,那它们可能是怕了大哥,只要有大哥在这,它们就不敢出现。否则的话,鬼怪出不出现,则与大哥无关,只是在大哥离开的这两天里,发生了一些变化,正是那些变化,才使得鬼怪恰好在这两天出现。”
唐小峰点头:“既然这样,我就搬去跟采女一起住,你们就在旁边找间元室休息,我们一起看看采女有没再动,鬼怪还有没有再出来。”
四女彼此对望一眼,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四女便会在一起,骆红蕖与颜、廉二女说说笑笑,薛蘅香则拿着一本从其它元室取过来的经书,默默翻看,从头到尾就没有掺和一句。
颜紫绡和廉锦枫这两天受了不少惊吓,此时身边多了两个人,再加上唐小峰就在隔壁,心里自然安心了许多。
在另一个房间,唐小峰先是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采女。
采女不但肌肤娇润,身材火辣,而且姿势撩人,仅仅是看着她,就有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
唐小峰跳到床上,跨到床的内侧,靠着墙斜斜躺下,嘻嘻笑地看着采女,心想我这样盯着你,看你怎么动?
然后,又想起骆红蕖所说,忖道:“莫非这女人真的没死,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恶作剧?”
他伸出手来,在采女身上摸啊摸。采女的肌肤光滑如锻,但却是冰冰冷冷,他甚至去摸她左乳,虽然柔软而又充满弹性,但却感觉不到任何心跳。
此时,连唐小峰也不免心中疑惑:“她这到底算是死了,还是活着?死人的皮肤当然不可能保持得这么好,但是活人的身体也不会冷得跟死人一样。”
想到这里,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我对她使用‘蝶恋花’心法,是不是能够探出什么?她要是装死的话,体内不可能一点生气也没有,要是她的体内完全没有生气,那就不是装死,而是真的死了,她要是真的死了,那就不是她自己动,而是有人偷偷跑来动过她。”
他跳到床下,用手轻托采女的脸,低下头去,想要吻她,然而就在这时,在他身后却传来一声惊呼。
他汗了一下,转头看去,却看到廉锦枫手中捧着一个玉盘,盘上放着一些水果,正僵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唐小峰也不害臊,嘻嘻笑地掠过去:“你怎么跑过来了?”
廉锦枫道:“奴家、奴家……”
唐小峰拉着女孩儿,在玉床边缘坐下,笑着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女孩儿这才知道原本他是想弄清采女到底是真死假死,而不是对女尸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于是松了口气。
她轻声道:“奴家只是担心公子在这儿无聊,恰好那间放了许多果儿,所以取一些过来。”
唐小峰笑道:“还是你对我最好。”
女孩儿的脸微微地红了一下。
唐小峰心想,你要是不再公子公子地叫,而是改口叫我“小峰哥哥”,那就更好了。
只可惜廉锦枫出身于极重礼仪的君子国,从小养成的知书达理,这个是怎么也改不过来的。
廉锦枫送完水果,想要回去,唐小峰却实在无聊,拉着她陪自己聊天,两人聊了一会,廉锦枫终究脸薄,想着孤男寡女共处一事,待得久了,她们三人只怕会取笑于我,于是转过身来,正要告辞。
然而话还没出口,她却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张俏脸雪白雪白。唐小峰看她样子不对,赶紧也回过头来,结果一眼就看到采女那张极是怨毒的脸,一时间竟也吓得跳了开来。
不知何时,采女的姿势竟已完全变了,变成跪在玉床上,十指张开,看上去就像是要把谁活活掐死……而唐小峰刚才,恰恰就是坐在她的前方。
看着如玉雕般定在那里的采女,唐小峰心想,如果自己刚才就那样一直坐着,一动不动,她是否真的会掐过来,直到把我掐死?
廉锦枫颤声道:“这、这……”
话还没说下去,却听外头传来一阵喧嚣,有鼓声,有锣声,各种乐曲互相交错,此起彼落,明明杂乱得很,听上去却又极尽悲凉。
廉锦枫全身发凉,额冒冷汗,根本就不敢回头往外看。唐小峰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掠到门口,紧接着便也僵在那里。
他真的看到了鬼影。
墙壁,地面,室壁……到处都是鬼。
这些鬼由无数光影组合而成,就像是一支送丧的乐队,有的敲锣,有的打鼓,模样怪异,丑陋不堪,如果不是听到它们发出的声响和曲乐,唐小峰真的会以为自己只是在看一出热闹的皮影戏。
他看到骆红蕖、颜紫绡、薛蘅香三女也站在另一间的元室门口,怕鬼的颜紫绡和文静的薛蘅香早已吓得面无血色,骆红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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