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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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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夏清茗捂着嘴假意咳嗽两声,挥挥手屏退两边的侍从,“你们都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不许进来。”
    屏退了侍从,夏清茗眯着眼,问南宫辰“你说什么?”
    “你昨晚去了翠红楼。”南宫辰的语气非常伽定。
    听到南宫辰的责问,夏清茗反而舒了口气,这么说南宫辰并不知道昨晚他和端记发生的事,这就好,这就好。
    悬着的心缓缓放下。
    夏清茗最恨南宫辰那副跩的二万八五的样子,立马以牙还牙,争锋相对,质问“朕怎么不能去翠红楼。”
    “你是我南宫辰的人,除了我南宫辰可以碰你外,谁都不行。
    南宫辰霸道的说道。
    夏清茗可没南宫辰那么厚脸皮,脸上微微显出几分赧然。
    “南宫辰,别以为和朕有了关杀,你就可以对我大呼小叫,我还是当今皇上,你一个将军如此气焰嚣张,朕可以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好啊。”南宫辰气急,“比这更过分的事,我也做过,横竖都走大不敬,那么不如就一错到底。
    南宫辰说着一步步向前逼近。
    南宫辰身上爆发出危险的气息,让夏清茗心惊,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后退几步,直到退无可退他的身体被南宫辰禁锢在身后的桌案上
    “南宫辰,你想干什么。”夏清茗第一次看见这样危险而可怕的南宫辰,不由得胆怯,大声质问道。
    南宫辰冷笑“圣上以为呢。
    夏清茗只觉得一阵眩晕,人已经被推倒在身后的桌案上,随即一个身体重重的覆了上来。桌案上的书,碧玺,墨盒,洒了一地。
    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
    外头的侍卫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南宫将军以前经常和皇帝在景阳殿切磋武功,所以听到响声也没有多大动静。
    此时的南宫辰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不断的撕咬着身下的猎物。
    三两下扯下夏清茗的衣物,南宫辰恨恨的在那白皙如玉的**上啃噬
    留下深可见血的牙印,夏清茗疼的浑身一哆嗦,使勃想要推开身上压制的男人。
    “南宫辰,你给我滚开。”
    南宫辰哪里肯听他说,幽冷的眸子冷光流转,唇角勺起冷然的笑“我就要看看,今儿个你怎么治我一个大不敬之罪。”
    这样的南宫辰,让夏清茗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邪恶,狂暴而肆虐。
    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嗜血的野兽。
    就是这一恍神的功夫儿,南宫辰毫不扰豫的分开他的双腿,狠狠的毫不怜惜的刺入。
    啊。
    这一声痛苦的呻/吟被南宫辰火热的唇舌堵在了口中。
    夏清茗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股间此时一阵火辣辣的疼,身体里某个硬物死死的顶着他,夏清茗疼极,狠狠的咬住那个在他口里作乱家伙    的唇。
    唇上一阵疼,南宫辰却没有放开夏清茗,而是就着口里的血,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
    抬起夏清茗的双腿,让他缠在自己的腰间,随即凶猛的动了起来。
    一场无欢之爱在两人的互相折磨下结束。
    夏清茗仰着头,白玉般的肌/肤此时一片狼藉,汗水沾湿了乌黑的长发,脸色苍白如纸,双腿间不断有血溢出。
    此时的夏清茗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等到怒火消下去的时候,看到如此狼狈的夏清茗,南宫辰心里忽然针扎了般疼,小心翼翼的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捧起夏清茗的脸颊,吻干他脸上的泪水,低语道“对不起。”
    夏清茗挣扎着一把甩开了南宫辰的手,咬牙“滚。”
    “茗儿。”南宫辰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是太过分了,软下语气,“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
    夏清茗忍着浑身的剧痛和不适,起身穿好了衣服,冷眼望着南宫辰“南宫辰,你最好现在就从这里给我滚出去。”
    “茗儿。”南宫辰从身后紧紧抱住夏清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只是太生气了,太在意你,你只能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每一寸,甚至是每一缕头发。我嫉妒那个昨晚和    你一起春宵一度的女人,所以才会这么失控。
    夏清茗却不为所动,今夜南宫辰粉碎的不仅是他对他的一丝爱慕,还有他做人的尊严。
    尤其是那一刻双腿被打开到最大程度的时候,夏清茗忽然觉得自己像个下贱的**/妓,他的尊严在那一刻被这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南宫辰,你把我当什么?”夏清茗狠狠的推开南宫辰,后退一步,冷笑“你这样折辱与我,还想要我原谅,南宫辰,别以为你有百万    大军,我就会惧你,不敢杀你这个将军,大不了到时鱼死网破。”
    夏清茗发起狠来。
    南宫辰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激怒了夏清茗,夏清茗心眼小又爱记仇,小时候那么点事都能让他记到现在,何况是今夜他如此暴戾的对他    。
    讪讪的摸摸鼻子,做出一副可怜相“茗儿,我真的错了,要不你给我几拳。
    夏清茗一脸的不为所动,依旧冷着张脸。
    南宫辰见夏清茗依旧冷若冰霜的模样,妥协道“要不我躺在那儿不动,让你上回来,可是咱们说好了,就这一回啊。”
    夏清茗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叫侍卫了。”
    “茗儿。”南宫辰还想要再说点什么。
    “滚。”
    夏清茗寒着张脸,忍着身体的不适冷冷喝叱道。
    知道夏清茗的小心眼一时难以妥协,南宫辰只好退了一步,“那你好好休息,我身上还有疗仿用的药,你那处都出血了。”
    说着话,南宫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到桌上。
    不提那处还好,一提夏清茗就越发来气,一把将那个小瓶拾起来朝着外头给丢了。
    南宫辰悻悻的走了,夏清茗心眼小,若是这么一味的纠缠,只会越闹越僵,还是等他家亲亲爱人火气消了,他再来上门请罪吧。
    人一走,夏清茗气的踹了一脚地上的墨盒,动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南宫辰你个混账东西,老子总有一天一定要反攻回    来,疼死了。
    夏清茗疼的呲牙咧嘴,心里恶狠狠的低咒。
    这一下,夏清茗彻底的好几天都不用上朝了,而朝堂之上却是风起云涌。
    各方势力暗潮涌动。
    匈奴人大破潼关要塞,陈将军战死。
    而南宫辰甚至还没来得及和夏清茗解释一句,就直接披褂上阵,赶赴了潼关。



魅皇邪帝 第八十八章 赶赴潼关
    自从南宫辰去了边关,夏清茗的抑郁不减反增,常常睡不踏实,担心那个家伙万一不小心在边关给挂了怎么办。
    朕绝对不是关心他。
    夏清茗给自己找借口,谁叫南宫辰曾经说过,要是他爱的人,就是死了,他也要拉着他,让他与他一起长眠地下。
    南宫辰你可千万不要提前挂了啊。
    夏清茗内心小小的祈祷,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因为担忧南宫辰才夜不能寐。
    “圣上,端妃娘娘今日在后花园晕倒了。”玉荣在景阳殿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进来禀告,道。
    夏清茗连眼也懒得抬一下,“去找御医就是,与朕说做什么。”
    “一个妃子生个病也要来烦朕,那朕每天还不得忙死。”
    “陛下,可是王御医说端妃娘娘是有喜了。”
    夏清茗正写着字,听闻玉荣的话,那最后一撇,手一抖,给点成了墨迹。震惊的问:“你说什么?”
    “陛下,王御医说,端妃娘娘是有喜了。”
    夏清茗怔怔的坐在那儿,脸上看不出喜怒,神情变幻莫测,许久“宣王太医。”
    “老臣叩见皇上。”王太医进了大殿,缓缓跪了下来,请安道。
    “王太医,朕且问你,端妃的脉象可是喜脉?”
    “回皇上,却是喜脉无疑,已经有一月有余。”王太医非常确定的说道。
    夏清茗听完王御医的话,神情淡漠如故,看不出喜怒,挥挥手,颇为无力的道“你且退下吧。”
    王御医也摸不清楚夏清茗的心思,连忙应了两声退下。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夏清茗此刻心下没有一丝喜悦,这个孩子不该来到这个世上,在他决定了为南宫辰断子绝孙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心思。
    忽然而来的子嗣,让夏清茗一时间措手不及。
    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与南宫辰,而且这个孩子千不该万不该,是在端妃的腹中。
    夏清茗忽然觉得头很疼,用手揉了揉额头。
    “皇兄,皇兄。” 就听到豫小王爷扯着嗓门一路的喊了过来。
    “什么事?”夏清茗皱眉,眉宇间有几分烦躁。
    “皇兄,那个女人怀孕了?”豫小王爷劈头盖脸的就问道。
    夏清茗怔了怔才明白,豫小王爷是在说端妃。
    点点头,应了声是。
    豫小王爷一听夏清茗都承认了,脸色一下变得特难看,臭着一张脸,埋怨道“皇兄啊,你眼瞎的吧,那女人长得跟团面粉似地,你也能看上。”
    夏清茗一拍桌子,怒叱“说什么混话呢,谁眼瞎了?”
    这个完全属于口误,豫小王爷一着急一紧张,什么混话都往出说。
    夏清茗当然不能和他真的去计较。缓了口气“朕知道你的意思,端妃的事是个意外。”
    “那皇兄,你还真的打算要那个女人生下你的孩子啊。”
    “我,不知道。”夏清茗顿了一下,一脸疲惫道,此时他的心里真的非常矛盾。那毕竟是一条生命啊,是他夏清茗的骨肉。
    “皇兄,其实宫里要让哪个妃子流产是很容易的,你要是下不去手,就让我来。”豫小王爷自告奋勇道。
    和朱家有仇的不止夏清茗一个,豫小王爷也有份,这老太婆打小就害死了他娘,还不把他当人看。
    她外甥女还想一步登天,靠着这个未出生的娃,母仪天下,有那么便宜的事么,他夏侯安第一个跳出来不干。
    “让朕再想想吧。”夏清茗摆摆手,他真的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去处置。要他亲手了结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的生命,他做不到。
    “皇兄。”豫小王爷知道自家皇兄铁定是心软了,“皇兄啊,真不是臣弟说你,你和南宫辰那小子最近眉来眼去的,南宫辰这一走,你就整出个娃,也太对不起人家了,人家在边关那可是舍了命为你守天下啊,你居然红杏出墙。”
    “混账东西,你最近是不是老是和殷非宁那小子在一块儿混,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夏清茗一拍桌子,狠狠的训斥豫小王爷。
    “咦,皇兄,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和殷非宁一起胡混?”
     夏清茗白他一眼,这种不入流的荤话也只有殷非宁那小子才说的出。
    “皇上,皇上,八百里加急。”小太监玉荣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通报。
     听到急报,夏清茗慌忙起身,从玉荣手里一把接过来,展开。看到急报上面的内容,夏清茗脸色唰的一下惨白,手里的急报掉落在地上。
     “皇兄,怎么了?”豫小王爷第一次见自家皇兄露出这种表情,焦急的问道。
     夏清茗不语,豫小王爷只好弯腰将地上的急报捡了起来,展开一看,急报上书,潼关失守,南宫将军率百余人突袭,被匈奴人围困与淮安十天十夜,与大军失去联系,现如今生死不明。
     事态比想象的还要严重,豫小王爷稍稍收敛了自己那玩世不恭的态度,焦急的问道“皇兄,这可如何是好。”
     夏清茗踉跄了两步,身体重重的倒在椅子上。那急报上的消息,压抑的他一时透不过气。南宫辰,夏清茗心里低低的念叨,他不相信那个自大嚣张狂妄的家伙会这么挂了。可是还是担忧,十天十夜——被五十万大军围困十天十夜,那是一个什么概念?南宫辰再厉害也只是凡人一个。
    “皇兄。”豫小王爷见夏清茗脸色不太好,走过来,安慰的道“皇兄,我想南宫辰不会有事的。”
     俗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南宫辰属于后者,而且从小到大,祸害了不少人,估计想死都难。
     夏清茗没有接话,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一脸慎重的看着豫小王爷“我想去潼关。”
     “皇兄,可千万不能啊,你不知道潼关的凶险,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再者朱氏一党乱政,如今对这皇位是虎视眈眈,万一被他们知道你这个皇帝不在京城,南宫辰的百万大军又在和匈奴人周旋,要是他们有动作,就是想赶回来救驾也来不及啊。”豫小王爷关键时刻脑袋还是蛮灵光的,分析的头头是道。
    “你说的我都懂。”夏清茗拍了拍豫小王爷的肩膀,凤眸垂下,纤长的睫羽挡住了眸子里的色彩,“可是我不想让自己后悔。”
    失去以后才后悔,像他的父皇那样,整日酗酒度日,浑浑噩噩,不知生死,犹如行尸走肉般。
    “皇兄。”豫小王爷似乎能明白夏清茗的心情,点点头“臣弟明白。”
    “夏侯安接旨。”夏清茗一正脸色,肃然道。
     豫小王爷施施然跪地,认真聆听。
    “朕不在的期间,一切内务有你主持,生杀大权,予你做主。这传国玉玺今日起也交由你保管。”
    “皇兄这传国玉玺臣弟不能接。”豫小王爷见夏清茗拿出了传国玉玺,急忙拒绝道。
    “若是我回不来了,这传国玉玺就是你的,这夏国也一并交予你。”夏清茗的语气有点沉重,大有托孤的意思。
     豫小王爷听到自家皇兄这样说,眼眶一下就红了,仿佛他家皇兄真的会一去不复返,抱着夏清茗的腿鼻涕眼泪一把的狂流。
    “皇兄,你一路走好,臣弟一定会将后事打理好,绝对不负你期望。”
     夏清茗抽抽嘴角,怎么听着这话这么不对味?像是他已经躺棺材里了似地。踹一脚豫小王爷,“瞎说什么呢,你皇兄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回来。”
     朱氏一党都没灭呢,他怎么能死,也不能死。
    “那就好。”豫小王爷一颗心缓缓放下,有点委屈的道“皇兄,那你干嘛用这么沉重的语气和我说,害我以为你打算为南宫辰那小子殉情呢。”
     夏清茗白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朕这语气不沉重点,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能去认真做么。”
     豫小王爷抓抓头“呃,也是。”


第八十九章 怒杀匈奴人
    秋日里黄昏的映衬下,天地一片昏黄,北方天气寒冷,早有河滩结了冰,一排排大雁从头顶飞过。
    沿路而下,四处可见因战争而破坏的民宅,如今已成为废墟。
    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还在,即使隔了好几天血迹依然新鲜。
    一路可见因战争而死的士兵的尸体,有夏国的士兵,也有匈奴的,其中也不乏平民百姓,尸体已经腐烂变质,引来不少鸟儿的光顾。
    争相啄着那腐烂变质的尸首。
    恶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场面一片狼藉。
    冷风过,夏清茗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是第一次看见战争后的惨景,以前只是从书本上听说过,真真见到,那景象不仅是骇人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不忍再看这样的场面,夏清茗一驾马肚,催促着马儿快点跑。
    飞驰的骏马,一路而过,惊起了不少食肉的鸟儿。
    城门上还挂着被匈奴人活活吊死的,夏国士兵的尸首。
    这种惨象,在一路赶往潼关的时候,让夏清茗不由得心惊胆颤,心里更加记挂那个人的安危。
    潼关已然失守,如今已是匈奴人的天下。
    南宫辰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想起这个就让夏清茗揪心。
    “阿妈,阿妈……呜呜……阿妈……”
    一阵小孩的哭声从一间破旧的房屋里传了出来,接着是女子的哭泣和尖叫,以及男人的大笑声。
    夏清茗本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小孩的哭声和女子的尖叫让他不得不猛的勒住了马,翻身而下,闯进了那间屋子。
    几个五大三粗的匈奴汉子,正将一个身体瘦弱的夏国女子按在地上,女子衣衫尽除,身上骑着一个男人,正在狠狠的动作。
    而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被摔在一边,头上全是血,眼睛红红的,哭喊着喊阿妈。正有个匈奴人三两下拔下小孩子的裤子,露出自己硬/挺的欲/望,嘴里发出淫/亵的大笑声。
    夏清茗闯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心头蹭的一下火起,拔出腰间的佩剑,手起刀落直接削掉那个骑在女子身上匈奴人的脑袋。
    血喷溅了一地。
    其余几个匈奴人被这忽然而来的一幕给震住,等反应过来,立马露出一脸凶恶,怒骂:“他奶奶的,哪里来的……嘎……”等看清夏清茗的容貌的时候,那几个匈奴人又是一怔。
    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夏清茗,随即搓着手哈哈大笑道:“上苍待咱们不薄啊,这不送上来这么一个大美人,哈哈…。。”
    夏清茗眼眸一寒,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找死。”
    剑出,寒芒划过。
    直接砍掉了那个出言不逊的匈奴人的脑袋。
    其他几人一看,情形不对,再也不敢出言挑衅,立马拾起地上的刀,冲了上来。
    利落的解决掉这几个匈奴人,夏清茗用剑尖挑起地上的衣服遮盖在女子身上。
    女子红着眼,一把搂住自己的孩子低声呜咽。
    “这里是是非之处,你们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夏清茗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子丢给那个女人,转身离开。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女子在身后一个劲的叩头。
    夏清茗不予理会,他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
    “恩公可是要赶赴潼关?”
    女子忽然发问道。
    夏清茗的脚步顿了一下,转过身点头,“是。”
    “恩公还是不要去了,如今潼关已经是匈奴人的天下,你又杀了匈奴人的士兵,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何以如此说,潼关不是还有我夏国的五十万大军守着麽?”
    夏清茗惊讶道。
    女子摇摇头,“恩公不知道潼关因何失守吧。我就是从潼关才、逃出来的,那边关的副将刘琦临阵叛国,带着手下的二十几万大军投诚,如今潼关虽然是有夏国的兵马驻守,可是已经变成了匈奴人的天下。”
    听闻女子的话,夏清茗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己在路上救了这个女子,才延误了行程,否则贸然的闯入潼关,现下恐怕已经成了别人的俘虏。
    “那你既然是从潼关逃出来的,你可知道潼关的大将军南宫辰怎样了?”夏清茗抱着一丝希望问那个女子。
    女子叹了口气,摇摇头,“南宫将军率领五百多人去偷袭匈奴人的敌营,不想刘琦临阵叛变,撤了后援,导致大将军被困潼关下,现在已经十几天过去了,我想应该是凶多吉少。”
    夏清茗垂在袖子下的手紧紧握住,手下攥出一把冷汗。
    南宫辰,你不会有事的,对么?
    夏清茗内心忐忑不安,想起一路来的所见,不由得揪心,若是那个人真的,真的有事?夏清茗忽然不敢想下去。
    对着那个女子一抱拳,“多谢夫人提醒。”
    转身出了房门,翻身上马。
    潼关素有铜墙铁壁之称,是历代皇家为了抵御外敌而铸造的,峡口矮小,四周布满羽箭机关,若想攻上潼关,确有一番难度。
    城门口两排士兵紧紧的把守。
    过往行人都要翻查一番,夏清茗牵着马走了上去。
    “站住。”
    守城的士兵走了过去,拦住夏清茗。夏清茗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然而看到那个拦住他去路的人不由得怔住。
    “刘正彪。”
    看到夏清茗,刘正彪也是一脸错愕,很快反应过来,冲着夏清茗使了个眼色,故意大声喊道:“原来是个做皮毛生意的,行了,这点酒钱我心领了,你过去吧。”
    夏清茗牵着马进了城门,总算是到了潼关内。
    ……
    夜里,木质的小门轻轻的响了三声。
    夏清茗低沉的应道:“进来。”
    刘正彪一进屋就跪在了地上,“下官刘正彪叩见皇上。”
    刘正彪等人是随着南宫辰一起赶赴的潼关,被封了个左前阵的职位。
    “刘正彪,朕且问你,潼关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南宫将军呢?”
    刘正彪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刘琦那个王八蛋,可把我们将军给坑苦了,本来是计划好的,将军带着五百多人去偷袭匈奴人的敌营,刘琦带兵从后方进攻,打乱匈奴人的阵脚,谁承想刘琦居然临阵叛国,带着二十多万人投诚了。将军和五百多兄弟下落不明,刘琦一手控制着潼关,我们这些人只能听命于他,本来我想哪天晚上趁着刘琦睡着了,溜进他的房间砍了那匹夫的脑袋,谁想那厮防着咱们这些将军的亲卫,直接把我们派去守城门了。”
    那最后一点的希翼也被打破,夏清茗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有些失魂落魄的问:“你是说,南宫辰被困死在了匈奴的敌营。”
    刘正彪抓抓脑袋,见夏清茗脸色不好,想起那些时日皇帝和将军的关系,赶紧安慰道:“我估摸着这匈奴人还没抓到咱们将军呢,要不早就在城门口以示众了。”
    夏清茗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道:“刘琦现如今又多少兵马?”
    “二十多万吧,但是这些人里多数都曾经是将军的人,刘琦投诚很多人都不服气,那厮杀了不少反抗他的人,现下咱们众兄弟是敢怒不敢言。”
    “刘正彪,你去从手底下寻着几个可信的人,与我乔装一番,我想去匈奴的地界。”
    “这……”刘正彪迟疑着,“皇上,这不太妥吧,你毕竟是九五之尊,这等以身犯险之事还是让我们来做吧。”
    “刘正彪,朕决定的事从来不会反悔,你且去办就是。”
    “还有,这是朕的亲笔手谕,刘琦那边的重要将领,曾经是南宫将军手下的,你想法去和他们联络。”
    交代完了一切,夏清茗长吸了一口气,正是多事之秋,何时干戈止于休?
    抬首望着窗外的明月,夏清茗忍不住低语呢喃,“南宫辰。”

第九十章 失手被擒
    夜里,夏清茗乔装一番,换上了夜行衣,准备去匈奴人的军营探查一番。
    一个个白色的帐篷在月色下,堆积的密密麻麻。
    篝火在不时的晃动,那是匈奴人巡逻的卫队。
    避开了匈奴人的卫队,夏清茗闪身一把捂住走在最后的那个士兵的嘴巴,将人拖到僻静处,打晕,然后换下了对方的衣服。
    匈奴人也是有等级之分的,像将军的营帐一般比其他的要大,营帐上挂着狼图腾的旗子,匈奴人嗜血,好杀,其性就犹如野狼般。
    夏清茗来到匈奴人的主营下,躲在帐篷的后窗户处,抬手挑开,透过缝隙,入目的是两具纠缠在一起,晃动的身体。
    其中一人,络腮胡须,长的虎背腰圆正骑在另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男孩的身上晃动。
    那个男孩长的很清秀,皮肤白皙,而那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深可见骨的鞭痕,男孩此时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耷拉着脑袋,任人摆弄。
    两人的**处,不断有鲜红的血溢出,夹杂着乳白色的液体。
    匈奴人的主帅似乎叫拓跋野,是个粗蛮残暴的人,性喜男色,死在他床上的男孩不计其数,多数是被其给活活虐死的。
    夏清茗皱了皱眉头。
    就听到拓跋野的怒骂声,“你们夏国人就是娇气,才玩了这么两下就不行了,真是废物。”拓跋野一脚将那个男孩踹下了床。
    “来人,再给我从夏国的俘虏里找一个清秀的上来,这个就交给你们玩去。”
    从外面跑进来两个匈奴士兵,目光赤/裸/裸的钉在那个浑身不着一缕的清秀男孩身上,一脸的猥/琐,听到拓跋野的话,连忙应了几声,将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孩拖走。
    不大功夫儿,又被送上来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
    夏清茗握了握手里的佩剑,他夏国的大好男儿怎能让人如此折辱。
    此时夏清茗真恨不得杀了拓跋野,可是想起自己今晚来的目的,又是孤身一人,也只能忍住,希望能听到些关于南宫辰的消息。
    “呸,你们这群嗜血的畜牲,迟早我们将军会杀光你们的。”被绑在床上的男子啐了拓跋野一口,怒骂道。
    拓跋野甩手给了那个男子一巴掌,顺手拾起地上带血的皮鞭,冷笑,“你个贱/货,敢啐老子我。”啪啪,几皮鞭下去,那个青年男子被打得皮开肉绽,白皙的皮肤上,一片鲜红,鲜红的血刺激了拓跋野的**,几下扒下男子的衣服,硬是分开双腿,挤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身下的男子疼的浑身**,抽搐着,面部一片扭曲。
    拓跋野压在男子身上一边动作,一边嘲讽道:
    “你们将军?你们南宫大将军此时做了缩头乌龟,还不知躲在哪呢?”
    “什么人?”
    巡逻的守卫发现有个身影在拓跋野的营帐前,立马出声喝问,通红的火把映照了过来,夏清茗心叹不好。
    赶紧闪身躲了开。
    “将军,不好了,我们军营里混进来了奸细,巡逻的守卫被人给脱了外衣打晕。”
    有卫兵进来通报。
    拓跋野的好事被打断,骂骂咧咧的从那个被他蹂躏的不成样的男子身上起来,踹了一脚那个卫兵,怒骂:“妈的,别让老子逮到这个奸细。”
    整个匈奴人的军营一时间骚动了起来。
    夏清茗小心翼翼的避过出动的匈奴军队,想要混出去。
    “站住,你是哪个营帐的?”
    通红的火把从后面围了过来,一小队匈奴人将夏清茗围在了中间。
    夏清茗拉了拉帽檐,挡住了自己的脸,低声道:“小人是听说有奸细,所以出来查看。”
    “混账东西,你一个人瞎跑什么,还不跟上咱们。”那个领头的骂了一声。
    夏清茗赶紧应声:“是。”
    走了几步,尾随在队伍的后面。
    “禀报将军,没有抓到刺客。”
    “报将军,这里也没有。”
    拓跋野阴沉着张脸,“刺客肯定是穿着咱们的衣服混在队伍里,一群笨蛋,不会从自己人里面寻找吗?”
    夏清茗心头一跳,暗道不好。
    果然就见先前那个领头的队长扭头看着夏清茗,指着夏清茗大叫:“抓住他,他就是刺客。”
    夏清茗身形后退,一把夺过那队长腰间的配刀,劈头砍了下去。
    血溅的到处都是。
    “抓住他,快抓住刺客。”
    一群匈奴士兵围了上来。
    夏清茗被逼的连连后退,拓跋野从围堵的匈奴士兵中间穿插了过来,手里举着火把,冷笑,“我倒要看看这刺客是何方神圣。”
    夏清茗头上的帽子早被挑掉,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垂落下来,如瀑布般散在脑后。
    在火把的映衬下,更显得那张脸妩媚多情,魅惑无比。
    拓跋野看着如此的美人,喉头一热,眼神色/迷/迷的,赶紧命令道:“给我抓活的,谁也不许伤了这大美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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