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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长公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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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回家,盛太夫人将他拉到一边,告诉他清河与她说的每一句话,末了来了一句清河实在是太过单纯了。
  听到这个评价,盛昭抽了抽嘴角,很不认同盛太夫人的话,只是他也没反驳,盛太夫人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好了。
  盛太夫人在盛昭面前感慨:“清河刚嫁过来的时候,那一股子傲气看着就让人不喜欢,过了这么长时间才发现清河这孩子还不错,反倒是一直都是乖乖巧巧的熙语完全变了个样。”
  盛昭下意识点头,他认同的是盛太夫人对段熙语的评价,不过盛太夫人自动把他理解为盛昭同意她说的观点。
  “昭哥儿,熙语接近清河无外乎是想借着清河的手往上爬,过回到原来的日子,清河现在被她收买,可见她这招算是用对了。好在我们现在都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了,今日我回绝清河。大长公主平日里性子虽然冷淡,倒也是个良善的人。”
  盛昭心里不苟同盛太夫人的话,他也不会说出来,妻子是他的,祖母是祖母。他信任盛太夫人,所以盛太夫人可以管他后宅里面的事,可不代表盛太夫人管他太多的事,他只要盛太夫人保持后宅平衡就好。
  盛昭沉默不语,盛太夫人以为盛昭没有听进她说的话,对清河还有膈应情绪。毕竟两人是要过一辈子的人,盛太夫人年岁越大,心越发的软了,不忍心看到后辈们为了一点小事闹得不痛快。
  她有心再劝两句,盛昭起身对盛太夫人道:“我去看看清河。”
  盛昭这么说,盛太夫人没理由阻拦,反之还很乐意见到这种情况,她点头:“那你快些去看看她吧。”
  盛昭起身,告辞盛太夫人往清河那边过去,清河一直躺在床上轻易不敢动弹,盛昭进来只见清河卧在床上,脸色苍白一片。他径直过去坐在清河身边,看着她的侧颜,忽然问:“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清河面色不变:“你在说什么?”
  盛昭盯着清河的眼睛:“我不是太夫人,你对付太夫人那招对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清河讽笑,自嘲道:“坏事做多了,有的时候做的事明明什么目的都没有还要被人误解。”她捂着肚子,“本宫的确是无意摔倒,当时银双也在本宫身边,她可以为本宫作证。有你盛昭拿大皇子的性命威胁本宫,本宫哪里敢做对不起定国公你的事情。”
  她盯着盛昭的眼睛,唇角溢出嘲讽的意味,盛昭看她良久,发现今日之事与她而言的确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只是他隐约觉得清河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拉着段熙语出去散步,更不可能好端端的为段熙语求情。
  两个女人一旦有了同一个丈夫,就算她们之前的感情再怎么好,也改变不了因为同一个男人反目成仇的事实。清河与段熙语两人本来就是很不对付的两人,估计都恨对方恨得要死。
  从清河下手打掉段熙语肚子里的“孩子”那一刻起,盛昭就明白清河绝对不是一个善茬,她要是个好人岂会对一个尚未成型的孩子下手。而段熙语好好地一个“孩子”就这么被清河打掉,当时段熙语的情绪可是异常激动,恨不得清河马上死了她才开心。
  毕竟对段熙语来说,那个孩子将会是她的全部,是她的未来,她的未来被清河打破,段熙语不恨死清河才怪。
  当盛昭听下人说清河与段熙语两人交好时,他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两人肯定是各怀鬼胎,心里都有不纯的想法。过了这么长时间,两人真实想法一直没有败露出来,盛昭也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等着,家中有盛太夫人,发生再大的事他也不用担心闹大。
  清河说话的时候语气中的委屈毫不掩饰,她从来都不曾这样与他说话,盛昭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清河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这才是清河的本来面貌。
  不过一瞬,盛昭回神,看着面前这个脸上有点委屈的清河。他看了眼她的肚子,喉咙动了动,她终归是怀了他的孩子,就算是再怎么折腾,只要没有伤害到孩子,没有触及到他的利益,他都可以容忍。
  他看向清河的腹部,伸手摸了摸,感觉到手底下的生命力,他的掌心不禁变得柔软。
  清河敏锐的察觉到盛昭一时间的情绪波动,她低垂眉眼,掩饰眼底一闪而逝的得逞。盛昭被她转移了注意力真好。
  段姨妈这段日子过的不太好,她和段熙语做的事败露后盛太夫人下令不让她再去定国公府看段熙语,她这辈子只剩下段熙语这么一个女儿,不让她见女儿,她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她坐在屋中想了一夜,最后打起精神,盛太夫人近两年越发的心善了。她和段熙语做出这么大的事盛太夫人都没有处置她,可见此事知道的人不多,估摸着也就盛太夫人和盛昭两人知道,最多算个赵夫人在内。
  只是不知道紫悦那个丫鬟现在身在何处,是不是被灭了口。想到灭口,段姨妈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一个妇道人家无依无靠的,最好灭口,万一盛太夫人明着放她出来,暗地里要灭她的口,到时候她死了,段熙语又被控制见不到她,她死了也不会知道。
  越想越是觉得害怕,段姨妈连续几天睡不好觉,时不时的担心房子会不会忽然着火,她被烧死在家中,或者屋里出现一个黑衣人杀了她灭口。
  一连担心了好几天,她发现什么事都没有。她知道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她一个人孤零零,身边也没有相熟的人,段氏一族的人她实在是不想看见,段家这几年越发败落,族中子弟大多数不争气,她要是回到段氏宗族,肯定落不着好。
  一直在家中呆着也不是个事,段姨妈呆了几天后往她常去的那条街上闲逛,无意中看见一家新开的首饰铺子庆源坊。
  段姨妈当寡妇当了好多年,可爱美的天性并没有因此消失,她和大多数女眷一样,喜欢各种簪子,虽然戴不了,可是她可以收藏在家中,没事的时候拿出来观摩一下。
  她手中银钱还算丰厚,这条街上的首饰铺子都被她逛了一个遍,也没几家她感兴趣的货色,其他地方的要么是太贵她买不起,要么就是太小,她很嫌弃,乍然看见这么一家首饰铺子,她目光不由被吸引,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庆源坊刚刚开张,但因为铺子里的首饰簪子造型独特又很新颖,不少人在里面看东西,段姨妈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伙计忙的不可开交。
  段姨妈一进门就被店铺里面的各种首饰吸引,她爱美的天性在这一刻被激发出来,一双眼睛牢牢地吸引在上面都舍不得移开。连伙计走到她的身边她都没有察觉。
  “夫人?夫人?”伙计连续喊段姨妈两声,段姨妈才回神看伙计。
  伙计这几日见惯了像段姨妈这样的客人,脸上没露出丝毫惊讶表情,反之一脸热情的为段姨妈介绍店中首饰。随着伙计的脚步,段姨妈将店中所有首饰都看了个遍,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半日,店中女眷大多数买了合心的首饰离去,只留下三三两两的人在店中。
  段姨妈被这一堆子的首饰晃得都花了眼睛,最后在一个边角的位置看中一支并蒂莲花簪,簪身是银子制成上面的并蒂莲花是用玉片细细绑在上面,很有灵气。
  段姨妈第一眼看见这只簪子就喜欢上了,她伸手想要拿起簪子,另一只手比她快一步拿起,段姨妈顺着这只手往上看,见手的主人是个双十年华的少妇,衣着普通,家境一般。
  喜欢的东西在眼前被人拿走,段姨妈有点不高兴,皱眉看着面前这个少妇:“这簪子是我先看上的。”
  少妇打量段姨妈,把她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连续打量个来回,翻了个白眼:“看你这穿着多半是个寡妇吧,既然当了寡妇就要遵守寡妇的本分,没事买这么漂亮的簪子做什么。”
  本朝寡妇有明确规定,不允许穿靓丽衣着,只许穿黑白灰三种颜色。少妇就是凭着这点认定段姨妈是个寡妇。
  丈夫死了这么多年,从来刚开始那段时间,到了定国公府谁还敢在她面前直言不讳的说她是个寡妇,段姨妈的脸在这一瞬间从黑变青,从青到紫来了一个轮回,最后彻底的黑了。
  她义正言辞的说:“你一个小妇人说的是什么话。”
  少妇不屑道:“说的当然是人话,难不成你不是个寡妇。”
  段姨妈一瞬间被堵得无言以对,只得怒目瞪着少妇。段姨妈瞪她,少妇不高兴,手往桌子上一拍:“你个老寡妇瞪什么瞪,还不许人说实话不成。”
  少妇连续喊她寡妇,段姨妈气得不禁肝疼,她指着少妇,连说了三个“你”,少妇一手甩上去,打掉段姨妈的手,大声道:“你个老寡妇做什么呢,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用手指着老娘。”
  这边动静比较大吸引外面路人注意,庆源坊门口慢慢聚了不少人,连庆源坊东家都被引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爱慕

  活了这么大的岁数,段姨妈什么时候被人当街不明不白的骂寡妇,还被人打了手,还有这么多人围观她,像看小丑一样。
  少妇被这么多人围观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的对人群说:“大家快来评评理,这叫什么事,在这里好好地买个首饰,这老妇人忽然冲出来和小妇人抢,还指责小妇人抢她的东西。小妇人见她是个寡妇,好心与她理论,结果她不高兴拿手指着我。”
  说到一半她娇滴滴的哭了两声,委屈说:“小妇人从小到大也是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来都没有人敢拿着手指着我,今日在街上莫名其妙的受了委屈,小妇人我……”
  她说不下去,站在一边直哭,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段姨妈目瞪口呆的看她这一场表演,愣是被她的颠倒黑白无耻的程度给惊呆了。
  她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主母,何曾见过这种场面,还被这么多人围观,就算平时脑子再怎么聪明在这种时候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看热闹的人看事只看表面,少妇一看年纪就不是很大,多半是新嫁的妇人,脸皮还薄,多半是这个老妇仗着自己年岁大,用年纪压人。
  人群中大多数人看不起段姨妈,不问事情前因后果,纷纷出言讨伐段姨妈。
  段姨妈被这么多人讨伐,所有人的话只有一个意思,向那个少妇道歉。
  段姨妈气得怒火中烧,张口要解释,庆源坊东家这时站出来打圆场:“诸位,今日之事既然是发生在小店之中自然是要小店内部解决。”他转身对段姨妈和少妇道,“不管两位谁是谁非,都请移到内室解决如何。”
  段姨妈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听着这话巴不得马上就进去避开这个场面,少妇有点不大乐意嘟着唇,庆源坊东家又说了几句好话,少妇实在是抹不开面子,只得不情不愿的走进内室。
  两人都进去了,庆源坊东家对人群说了两句话让他们全都散去,又让伙计将两人争执的那只簪子包好带进去。
  段姨妈与少妇面对面的坐在椅子上谁也不理谁,庆源坊东家进去后就先来了个自我介绍:“两位夫人,在下是庆源坊的东家,敝姓赵,单名远字。”
  赵远今年四十二岁,长得一表人才,举手投足间一派儒雅,少妇见状不由得红了脸,一改之前嚣张气焰,变得温顺起来。
  段姨妈从小就受女子三从四德的教育长大,对赵远没什么想法,只觉得这人长得不错。要是能给她一句公道话那就更好了。
  爱美是人的天性,赵远长得不错少妇语气不像之前那么嚣张,转而娇滴滴的与赵远说话:“这位先生,之前奴家与这妇人因为看中同一根簪子才冒出的矛盾,给先生带来诸多困扰实在是抱歉。”她不好意思的低头,“奴家是个刚刚成亲不久的妇人,当街与人吵闹实在有点丢人。奴家也有不对之处,这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段姨妈今天被严重刷新了三观,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弄到最后坏人是她。明明最委屈的人是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多年来的修养另段姨妈没有张口反驳。
  赵远双手抱拳,感激道:“那就多谢夫人了。”
  段姨妈知道,少妇这样说,她再不依不饶下去就是她的错了,段姨妈心里再怎么不爽,不高兴在这种时候只能认了。要是以前,她哪里会和一个市井泼妇一般计较,早就派人给她一顿教训,现在呢,她孤身一人,又得罪了盛家,轻易不敢闹出事来,她现在必须要为自己女儿着想一番。
  少妇一番话后很快离去,屋中只剩下段姨妈一人,本来不好的心情这时候变得更差,段姨妈也不想说话,随着少妇后脚就要离开,赵远拦住她,不好意思道:“夫人在在下店里受了如此委屈,是在下的错,既然夫人看中这支簪子,那么这支簪子送给夫人好了。”
  段姨妈看着他手中发簪愣是没从这忽然转换的画风中反应过来,赵远微微低头,脸上不由显出一丝红晕。女子成亲早,段姨妈今年不过三十五六的年纪,当了寡妇多年,保养得又好,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样子,又只生了一个孩子,身材恢复的不错,很有吸引人的资本。
  段姨妈对自己外貌一向很自信,见赵远虽然极力掩饰,但脸上依旧泛红,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样子,转眼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段姨妈眼光颇高,岂会看上赵远一个商户,心里虽然自得,面上却有几分不屑的意味。
  她现在看到这支簪子是绝对不会有好心情的,现在她更想做的是将它扔在地上狠狠踩上两脚,要不是这个东西,她今天怎么会受这么大的委屈,实在是气人。
  段姨妈语气微凉,毫不留情说;“不用了,不过是根簪子,没什么好稀罕的。”
  赵远面上尴尬,不好意思的说:“真不好意思夫人。”他忽然来了一句,“要不这样吧,夫人要是看中店里哪只簪子,随便选一支,就当是在下送给夫人的赔罪礼物。”
  这话说的段姨妈有点动心,不过想着面前这人对她的心思,拿人家的手软,她还是果断拒绝了这个提议。
  她手中有的是银钱,看中什么东西自己拿银子买好了,不过以后这家店她是不会再来了,省的给自己找不痛快。
  段姨妈离开庆源坊,面色不虞的回家,家中只有一户家人,一个婆子一个老汉,他们的女儿小雨做了段姨妈的贴身丫鬟。小雨昨天晚上半夜上茅房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在地,第二天起不来身,王婆子就向段姨妈为闺女告假。
  当时段姨妈心情很不好,听小雨摔倒受了很重的伤无法起来伺候她的时候,她脸色明显不大好。她身边只有小雨这一个丫鬟,以前的丫鬟年岁太大,她又担心女儿在盛家没有使唤的丫鬟,就配了定国公府的小厮留在了定国公府,段姨妈出来居住只得另买下人。为了图个方便,干脆买了一户人家方便伺候。
  买的时候她倒是方便了,现在她是一点都不方便,她一直都是由小丫鬟伺候的,成了亲的妇人她都不喜欢在身边伺候,现在小雨受了伤,家里除了小雨只剩下王婆子一个女子,想到王婆子指甲缝里常年洗不掉的污垢,段姨妈就感觉到一阵恶心,索性不要人在身边跟着,凡是亲力亲为,省的看到王婆子的手让她膈应。
  回到家里,段姨妈想到今日不顺心的事,忍不住琢磨,当时小雨要是在场的话她会不会吃这么大的亏,这念头只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后,她果断觉得,要是小雨跟在她身边,那个泼妇骂她小雨作为丫鬟肯定挡在她的主子面前,说不定那个少妇连骂她的机会都没有。
  段姨妈越想越觉得就该这样,对小雨多出几分不满,一个丫鬟竟然比她一个主子还要金贵,不过是摔了一跤,竟然还要卧床养伤。
  她怒气冲冲地走进堂屋,王婆子怯生生的进去,问段姨妈有什么吩咐。
  段姨妈迁怒这一家子,没给王婆子好脸色:“小雨的伤怎么样了,我身边不能没有丫鬟伺候。”
  王婆子人老实,想到女儿摔的那样,根本就不能起床做事,只是主子现在不高兴她张了张嘴,想为小雨说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段姨妈没兴趣看一个婆子的脸色,更没兴趣知道她现在有多纠结,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丫鬟,一个有用的丫鬟,能在她身边贴身伺候的。
  王婆子迟迟没有说话,段姨妈等的不耐烦:“小雨到底能不能起来。”
  王婆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委屈道:“夫人,小雨昨晚那一跤摔得太厉害了,一条腿全都是紫的,胳膊摔在地上的时候破了好大的一块皮,现在真的不能做事。”
  不管怎么样,闺女是最重要的,主子再不高兴她也只能认了。
  段姨妈深觉烦恼,要是以前,她岂会和一个丫鬟斤斤计较,在定国公府,她不止有两个贴身的亲信丫鬟,还有一群的小丫鬟供她使唤,现在离开盛家,手上没有足够的银钱养那么多人,只能精简再精简,免去那些不必要的花费。反倒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没丫鬟用的程度,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找个有两个闺女的人家买回来,真不该省那份钱。
  段姨妈发泄一番后,懒得再与王婆子计较。也罢回头去牙行再买个丫鬟回来伺候。
  段姨妈一直不说话,王婆子更是惴惴不安,偷偷抬头看段姨妈脸色,见她陷入沉思,没有见到她在偷看她不禁松了口气,同时心里着急,女儿好端端的摔得那么厉害,夫人身边又没有人伺候肯定生气,要是一生气将他们全家都给卖了该怎么办。
  她心里不禁犯愁,连段姨妈喊她都没有听见,直到段姨妈喊了她第三声她才反应过来段姨妈是在喊她。
  她呆愣愣的抬头看段姨妈,不懂段姨妈为什么要喊她,段姨妈看她这副呆样,心里更加不爽,这家人用的时间长都是老实人,换了可惜,只得忍了。
  “你去把牙婆叫来,我要买个丫鬟。”
  王婆子点头起身慢慢出去,赶紧去牙行去喊牙婆说要选丫鬟。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

  清河摔倒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宫里,得知清河跌倒,皇后第一个想法是出宫看看清河,她刚站起来又重新坐下去,她是皇后,不可能随时随地的出宫,要想出宫一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还有人力物力。花了这么多的代价,只为看清河摔得怎么样,就算朝臣不说什么,皇后心里也过意不去。
  她只得定下心神,问清缘故问清河是怎么摔倒的。得知清河摔倒的时候,段熙语和她走在一起,皇后不禁在想段熙语在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皇后经营后宫多年,妻妾之间争斗的把戏她看过不少,被人陷害过无数次,好在她每次都平安无险的度过,这些年她倒是涨了不少的见识。清河平白无故摔倒,她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是不是有人在害清河,没办法在充满阴谋诡计的地方呆的时间长了,不管面对什么事,她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永远都是这件事是不是有人在里面算计什么。而最有可能害清河的人就是段熙语。毕竟清河只要平安生下孩子,段熙语在盛家就彻底没了地位,而清河在盛家就是头一份。
  段熙语因为孩子的事,还有以前做的那些事,盛家多半是要放弃她。清河现在月份已大,要是孩子不小心没了,将来很有可能再也不会拥有子嗣,然后段熙语就会有机会爬起来,踩在清河头上。只可惜段熙语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没有她想的美好,皇后可以允许段熙语与清河一同嫁给盛昭不分大小,但她绝对不允许段熙语怀上盛昭的孩子。
  子嗣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皇后这个过来人知道的可是清清楚楚,这十多年来,宫里面只有她一个人有儿子,那些妃嫔就算再怎么不老实也不敢挑战她的权威,后来的李美人怀孕,并且平安产下一名皇子后,那些后妃娘家个个都对李家拉拢,连带着李美人在宫里面也很吃香。
  好在李美人是个知道感恩戴德的人,并没有被别人开出的好条件吸引,就算她的儿子将来有机会坐上皇位,她有机会成为太后,她也没冒出不该有的想法。
  李美人这么识趣,皇后岂会不护着她。这里是皇宫,李美人不上道宫里就有人看不惯,就对李美人下手,皇子要是没了母亲,就可以让别的后妃领养,皇后可是为李美人解决了不少的问题。
  李美人知道皇后所作所为更是感恩戴德,对皇后的话言听计从。当皇后这么多年,皇帝的这么多女人中,只有李美人一人让她觉得舒坦,是她真心想要保护的。
  而清河身边的那个段熙语,当初她进宫的时候,皇后就感觉到她不会是个安分的人,盛昭要尚娶大长公主,要是是个有骨气的,或者识趣的人早就退了这门婚事,借着定国公府的势找个寻常人家嫁了,做个唯一的正妻,岂会和一个皇家大长公主争夺同一个丈夫,从这点上看段熙语此人不是个安分的。
  果然,不出皇后所料,婚后段熙语做了许多争宠之事,最后竟然敢在怀孕后无视清河存在,擅自将盛昭在青楼里面的红颜知己芊芊带回盛家。
  她这么做简直是在打清河的脸,好在清河表现没有让她失望,直接一碗堕胎药下去打掉了段熙语肚子里的“孩子”,后来皇后得知段熙语肚子里怀的根本就不是孩子,是血胎时,皇后只能默默地想清河的运气实在是不好。
  清河打掉段熙语孩子之前,她们都不知道段熙语怀的是血胎,就连皇后都在琢磨她下药的时候是不是被段熙语给识破了。段熙语躲了一劫,是真的怀上孩子。
  得知段熙语主动找清河和好的时候,皇后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段熙语是装的,要知道段熙语当初被清河的人强行灌下堕胎药,在床上挣扎的时候心里恨透了清河,既然她心里恨透了清河,怎么会忽然和清河和好,还是在清河怀孕后。
  估摸着她一方面想要借着清河与盛昭和好,另一方面则是找个机会除掉清河肚子里的孩子,她靠近清河,除掉她肚子里孩子的机会更大。
  为此,皇后提醒过清河几次,奈何清河都听不进去,只得时时关注清河。
  清河卧床养了一段时间后才能从床上站起来,她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段熙语,她卧床这段时间,段熙语每天被盛太夫人叫过去陪她吃斋念佛,根本没有时间去见清河。
  此时段熙语正从盛太夫人那边回来,她边走边捶跪的酸疼的腰部,这段时间简直就是段熙语的噩梦,她以前经常陪盛太夫人念佛,却没有像现在这样天天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盛太夫人不动,她也没有资格动,故而一直忍着。
  清河远远看见段熙语,远远地迎上去,春桃眼尖看见清河,小声提醒段熙语:“夫人,大长公主过来了。”
  段熙语抬头,远远看见清河过来,她脸上立马冒出笑容,迎过去与清河说话:“姐姐你怎么来了,你身子养好了吗?”
  清河拉着段熙语的手慢慢往前走,笑着摸了摸肚子:“本宫已经好多了,没什么大碍。本宫卧床这段时间妹妹一直不来看本宫,本宫可是寂寞的难受呢。”
  段熙语温顺道:“祖母担心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拉着熙语去佛前给姐姐祈福,希望姐姐能生个大胖小子。”
  “生男生女靠的是运气,本宫倒是觉得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本宫都会喜欢。”清河性情越发柔顺,看腹中孩子的目光多了几分温柔。
  段熙语看着这样的清河,心里很不是滋味,凭什么都是盛昭的平妻,两人的待遇确实截然相反。嘴上说男孩女孩都不介意,实际上心里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说不定你就想着能生个儿子出来,彻底站稳表哥正妻位置,将她挤得什么都没有。
  段熙语压下心里妒意,嘴上道:“瞧姐姐说的,祖母可是一心希望姐姐能生个重孙子出来给她抱一抱呢,要是姐姐生了女儿,祖母肯定会失望的。”
  段熙语故意这样说,就是希望清河心里能有点压力,担心自己生不出儿子,生出的是个女孩,盛家已经单传好几代人,盛昭年岁不小一直没有子嗣,现在盛太夫人现在最想看到的是清河生下儿子。
  清河要是在乎盛昭,心里一定会有压力,故而寝食难安,孕妇最见不得忧思重了,这份忧思要是一直缠着她到她生产之日,她大半会难产。
  段熙语想的倒好,清河根本就不在乎盛家,更不在乎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不过清河更希望的是个女孩,这样日后可以省去她许多麻烦,将来皇帝处置了盛昭,看在清河生的是女儿的份上,估计会放过这个孩子,这样她也没什么好忧虑的。
  只可惜了段熙语,一番好想法就这样败在清河这样的思想中,压根没影响到她分毫。
  段熙语话中意思清河岂会不知,不过她怎么想那可就与段熙语没有任何关系,她没有必要告诉段熙语她心中的真正想法。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怪没意思的。”清河随意扯开话题,她没兴趣与段熙语在这边玩心计。她现在想要的是有个人陪她解闷,在定国公府,除了段熙语她也实在是找不到别人了。
  段熙语从善如流道:“熙语也好久没有和姐姐说话了,还真是怀念呢。”
  清河一笑,拉着段熙语的手在院子里闲逛。经过上次教训,清河这次走路小心了很多,段熙语上次从清河摔倒之事里面全身而退,不禁松了口气,不过一件事在她身上偶然出现一次不会让人觉得奇怪,要是经常出现就值得让人深思了。
  段熙语想要弄掉清河腹中孩子的心思从未断过,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断。在将来,清河与她肚子里的孩子将会是她最大的阻挠。
  横竖孩子生出来后夭折的几率也大,段熙语不信她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毁了清河腹中的孩子。
  清河与段熙语走在一处,说说笑笑了半日功夫,盛太夫人派人过来找段熙语都被清河的人三言两语打发掉了。谁让清河肚子里怀了孩子呢,既然怀了孩子,自然是有特权的。连盛太夫人都要给清河三分面子,面对这种情况,段熙语心里的妒忌之意更难平复,可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清河与段熙语分开后,回到屋中坐下,陷入沉思,银双站在清河身边,看清河这样,又想到白日里段熙语说的那些话,对段熙语是更加看不上,自己怀不上孩子就嫉妒人家,故意扰乱大长公主思绪,简直可恶。
  银双学医,知道孕妇的情绪不能受到波动,更不能想不开,灵双清楚的跟她说清河与盛昭之所以像个仇敌一样的相互不对付,全都是因为段熙语缘故。
  原先段熙语经常来找清河,两人姐姐妹妹的聊天,没有争锋相对的意思,银双还以为灵双跟她说的是假的,照今日情况来看根本就不是这样,段熙语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一肚子坏水。
  她不太会安慰人,又怕清河受段熙语的话影响,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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