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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长公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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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鸾凤啷啷道:“有好的我干嘛要用差的,自然要好好地挑选挑选,不过你好像是没得选了。”她话中意有所指,段熙语双加涨红,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鸾凤是嫡出公主,从小宫中妃子争宠处处挤压皇后,导致鸾凤对那些个妾室没有一点好感,段熙语虽然不是妾室,却与清河有同一个丈夫,出生低微竟敢与清河平起平坐,鸾凤老早就觉得不爽,一个平民女子有什么资格与公主平起平坐,简直是在打皇家的脸。
  没遇见段熙语也就算了,既然今日遇见段熙语,鸾凤岂会善罢甘休,自然要好好地羞辱一番,让她长长脑子,别仗着自己与清河平起平坐而自以为是。
  不过清河之前态度明显是在告诉她不喜欢她多管她的事,鸾凤也能理解,不过既然开了头自然要再说两句。
  段熙语心中气恼,却不能发火,委实觉得委屈,她出生低微,注定要低清河一头,可是凭什么谁都可以随意的羞辱她,她也是盛昭的妻子,鸾凤这么做,到底是看不起她。她是定国公府的人,鸾凤有什么资格说她。
  清河打岔鸾凤的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你在瞎说些什么,肚子都这么大了,走路还风风火火的,也不知道好好地照顾照顾自己。”
  说到孩子,鸾凤原本满身的刺立马没了,她笑着摸了摸肚子:“本宫的孩子最老实了,怀孕这么长时间他可是一点都没有折磨本宫。”
  她扫了一眼鸾凤的肚子,问她:“你好像很喜欢肚子里的孩子。”
  “我当然喜欢了。”她欢喜道,“刚开始怀孕的时候我对孩子还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肚子里多了一块肉,十个月后会跑出一个孩子出来。可是五个月大的时候,孩子忽然动了,好像是小脚轻轻地踢了我一下。”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这时候我才知道,我肚子里的这块肉是会动的,你想想,有个活生生的小生命在你的肚子里动,用小脚和你打招呼,还是一个与你血脉相连的人,他出生后会和你长得像,会软儒儒的叫你一声娘亲,想想都觉得心都要化了。”
  清河望着她,想想她说的那个画面,隐约感觉似乎很不错,鸾凤望着清河神色,笑问:“我说的对吧。”
  奈何腹中孩子一直没动,清河实在是没办法有鸾凤那样的感觉,只得摇头:“感觉不出来。”
  鸾凤脸垮了:“明明很美好好不好。”
  她微笑:“或许吧。”
  鸾凤无力的叹息:“等你孩子动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孩子是段熙语心里永远的痛,看着两人聊着孩子的话题聊得这么高兴,段熙语只觉得更加难受,甚至感觉屋里面丫鬟们看她的目光都有一点异样,她站起身对清河说;“大长公主,妹妹就先回去了。”
  清河道:“你不再多坐一会儿了?”
  段熙语低头,不让人看到她眼底情绪:“大长公主有客人,妹妹也不好留在这里继续打扰。”
  清河想到段熙语之前怀的那个血胎,估摸着她是觉得她们在谈孩子的话题她留在这里尴尬,更有可能的是段熙语她担心她听到孩子这个话题难以压制心底的恨意,想着先离开这里:“那……你就先回去吧。”
  段熙语如释重负,起身快速道:“那妹妹告辞了。”
  段熙语退出去,等人走后,鸾凤问清河:“她自称妹妹?难不成她甘心做小了?”
  清河随意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吃了那么大的亏要是还不长脑子,那就怪了。”
  鸾凤轻笑:“你说的也是,看样子现在老实了不少。”
  段熙语老不老实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清河懒得去猜段熙语的心思,横竖现在的段熙语伤不了她半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她是不是真的老实,你知道吗,指不定这会儿子与我姐姐妹妹的称呼,背地里恨我恨的要死,毕竟当初我打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鸾凤知道段熙语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只觉得讽刺:“她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她自己清楚,怨不得你。”
  “那可不一定。”清河隐约有点察觉,“说不定她真的当自己怀孕了。”
  鸾凤忽然道:“对了,我差点忘记一件事,昨晚宫宴上发生的事我都跟母后说了,这几年父皇母后的感情慢慢回温,母后知道后肯定会告诉父皇,有父皇在幕后的凶手很快就会被揪出来。”
  清河不想说这个话题,幕后的凶手永远都不会被揪出来,鸾凤不知道真相只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罢了。
  “行了,你看看你,都八个月的肚子了,整日里四处乱跑,你婆婆怎么就放心得下你呢。”
  说到家事,鸾凤得意道:“那是我运气好,我可是公主,婆婆不敢多管我的事,而且怀孕的时候多走走路,将来生的时候也好生。”
  鸾凤样子太过得意,清河忍不住摇头:“这说明你婆婆性子好,你也别不当一回事。”
  鸾凤挑眉:“我自然是知道的,你别看我平日里风风火火的样子,有些事情我还是有分寸的,不像福安,整日里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惹得丈夫婆婆都不喜欢。”
  清河没有一个爱八卦的婆婆,不知道福安的事,因为福安一直很会做人,只当她到婆家一定会过的很好,她又不喜欢关注别人的事,自是不知道福安现在过的怎么样。
  看清河满脸不懂,鸾凤自动为清河解释福安的日子过的是什么样子,得知福安把夫家全家都得罪,丈夫都不喜欢去福安屋里面去睡时,清河委实惊讶了一把,她都不敢相信这是宫里面八面玲珑的福安。
  清河惊讶的样子取悦了鸾凤,她得意道:“你没想到吧,我也没有想到福安居然会这么蠢,把夫家全家都给得罪了。”
  清河疑惑问:“你确定你说的这个人是福安?”
  鸾凤认真的点头:“除了福安还能是谁,我从我婆婆那边知道的时候也像你这样不敢置信。”
  清河皱眉:“她好端端的怎么把日子过成这个德行。”
  清河一直以为她的日子是几个公主里面过的最不好的那个,得知福安处境后清河发现,她过的还不错,虽然她与盛昭两看生厌,与盛太夫人关系不怎么样,却不像福安那般全家人都不喜欢她。早先时候盛太夫人也不喜欢她,后来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份上对她颇多忍让,清河受盛昭威胁,也没有与盛太夫人作对,盛太夫人整日除了整理家事,就是关在佛堂里面念经祈祷佛祖保佑清河能生个健健康康的儿子出来。
  鸾凤毫不在意道:“其实这也是要归功于你的。”
  “我?”
  “对啊。”她认真的点头,“本来出嫁的公主都是要建造公主府的,不用与驸马的家人住在一起,因为你嫁给定国公没有住在大长公主府中。有你这个例子在,你又不是父皇亲生的,我们下面的这些公主自然不能例外了,全都没有公主府住在夫家。你也是知道的,原来公主出嫁都是有公主府的,因为不用与驸马的家人住在一起,母后都没有教过我们与驸马家人相处的方式,只说只需要保持表面上的友好就行了。我估摸着太后没有教福安怎么与驸马家人怎么相处才弄成这样。”
  “皇后也没有教过你什么,你怎么过的这么好?”
  鸾凤笑道:“很简单啊,只要是本宫的家人,本宫就护短护到底。横竖本宫的公公婆婆,驸马小姑子都是省心的人。”鸾凤摊手,“只能怪福安不会做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伤感

  段熙语从清河那边离开,越想越气。同样是盛昭的妻子,她只是出生低微了一点,鸾凤凭什么这样对她,而且鸾凤这样对她,她竟是无力反驳,谁让人家是公主,而她什么都不是。
  这段时间段熙语不停地往清河那边去,就是想让盛家上下改变对她原来的印象,只有趁着清河怀孕的这段时间,盛昭重新走进她的房间,盛太夫人待她如以前那样她才有资本与清河作对。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她实在是不想再忍了。
  指甲狠狠地掐进段熙语的手心,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现在是不想忍也要忍,她花费了这么长时间千万不能因为鸾凤缘故而前功尽弃。
  有朝一日她一但得势,她一定不会放过清河,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盛家的长子嫡孙应该从她的肚子里生出来,而不是从清河的肚子里。
  她坚定的认为是清河强行插在她和盛昭之间,破坏了她与盛昭之间的夫妻情分只要没有清河,她与盛昭会像普通夫妻一样的生活,她会给盛昭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她会努力的将孩子抚养成人,将他养成一个和他父亲一样有用的人。而盛昭的整颗心都会放在她的身上,等盛太夫人去世她就是盛家后宅中地位最高的人。
  这样的念头从她嫁给盛昭的第一天起就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中,当她怀孕后这个念头更是越冒越盛,甚至到了本来就该这样的程度。结果呢,被清河的一碗堕胎药打回了原型,把她从美梦里面摔了出来,给她狠狠的一击,令她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从这段打击中回过神来。
  段熙语不知道的是在盛太夫人早就决定在清河怀孕的这段时间不会给段熙语一点翻身的机会,这个还要从段熙语一开始向清河示好送清河送子观音那时说起。
  那天晚上盛昭拿着送子观音从清河那边离开,他知道自己对后宅女人间的手段了解不多,好在他有一个什么事都向着他的盛太夫人。盛太夫人大半辈子呆在盛家,对盛家的骨血极为看重,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到盛家骨血。
  盛昭拿着送子观音到盛太夫人面前,告诉盛太夫人这送子观音的来历,盛太夫人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阴谋论。后宅里的女人就算是有共同的利益也只会面和心不合,先前为了孩子的事段熙语恨清河恨得要死,清河怀孕消息一传出来段熙语就扑上去与清河和好,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打死盛太夫人也不信。
  她接过送子观音细细打量后,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入手的就是一个普通的送子观音。隐私手段盛太夫人没有用过,可也知道一些,她没有托大,直说这观音像没什么问题,就吩咐下人把李大夫叫过来,将观音像交给李大夫检查,李大夫检查完说送子观音没有任何问题时盛太夫人脸上表情没有一点惊讶,同时心里也放不下心。
  段熙语再怎么蠢也不会在自己送的东西上下手,段熙语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段熙语心思深沉,她找清河说话肯定在图谋一些大的东西,眼前的牺牲对她以后的图谋来说压根不算什么。
  盛太夫人并没有因此而放下心来,她思索一会儿对盛昭道:“熙语明明恨清河恨得要死,现在一听清河怀孕消息就上前与清河和好其中必有图谋。她在盛家式微,就算想对清河动手也没有这个条件与时机。清河怀孕期间你继续酿着她,不给她翻身的机会,就当给她一个教训,好叫她以后安分点。”
  盛太夫人把段熙语的心思猜的是八九不离十,她猜测段熙语是想趁着清河怀孕的这段时间东山再起,只是她想要东山再起也要看看别人给不给她这个机会。要是段熙语没有去找清河自动和好,还和以前那样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盛太夫人说不定真的会在清河怀孕的这段时间里让盛昭去段熙语那里去住,毕竟盛昭是她的孙子,她再怎么不喜欢段熙语,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孙子受苦。
  至于盛太夫人要是叫盛昭去段熙语那边去睡,盛昭到底去不去这点盛太夫人是管不了的,腿长在别人身上,盛昭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谁也逼不了他,这些年盛太夫人养尊处优,都快忘了盛昭已经成人,在大政有一定的的地位,就连皇帝都奈何不了他。
  好在现在祖孙两人是一条心行事,要是哪天不是一条心了,到时候是个什么样子还真不确定了。
  要是段熙语知道盛太夫人心中真正想法,估计会气得吐血。合着她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在别人眼中就是居心不良了,虽然她本来就有居心不良的想法。
  清河那日与盛昭两人摊牌后,盛昭一直都没去清河那边,他知道清河不喜欢他,毕竟两个人的婚姻是在完全不情愿的情况下发生。清河要是没有嫁给他,皇后肯定会为她选择一个合她心意的驸马,两人住在大长公主府中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夫妻两人想必也会很恩爱吧。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上面有个太婆婆,下面有一个平妻。
  盛昭心里是这么想的,思想上一点都不认同,清河既然嫁给了他就注定是他的妻子,就算是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盛昭也不想看见。攘外必要先安内,他一直不偏不倚,对谁都一样,只希望家中两名妻室别在家中给他闹出来。
  结果呢,清河没有闹出什么事,他那个表妹倒是先惹出事,竟然有了与清河争宠的心思。段熙语这个心思一露出来的时候就惹了盛昭的厌恶。清河是大长公主,与段熙语平妻已经是丢了皇家大半的脸面,段熙语能够与大长公主平起平坐还不满足,居然还有一争高下的心思,实在是不该。
  因为这点,盛昭对段熙语就颇多不喜欢,还一度的担心段熙语的所作所为会惹得清河不高兴,回头两人斗起来他两边都不好插手,夹在中间也肯定是颇为头痛,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就算是盛昭也逃不掉这点。
  最后的结果倒是让盛昭松了口气,清河没有与段熙语一般计较,只装作没有看见,清河如此盛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愧是皇家出来的公主,果然很识大体。
  只是清河这么安静又有点不大对劲,盛昭能察觉清河人不大对劲还是从盛太夫人一句话中感觉出来,当时盛昭与盛太夫人说起两人,盛太夫人无意中感叹清河好像不是盛家人一样,一点想要融到盛家的心思都没有。
  凭着这句话,一种疑惑出现在盛昭心头,从此对清河是颇多关注,越关注越发现清河的不对之处,她似乎很不喜欢盛家甚至不喜欢他靠近,每次他宿在她那边的时候,她总是偷偷起床吃一颗药丸。
  趁着清河不注意,盛昭拿走一颗药丸给李大夫检查,得知这药是避孕药物时,盛昭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自己的妻子避着自己吃避孕的药物,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盛昭将此事压在心里,还和寻常一样不见一点特别地方,只是对清河是颇多防备,对她的言行举止都进行了监控。他差点忘记了,皇帝将清河嫁过来,绝对不是控制他手中权力这么简单。
  再后来皇帝忽然对他发难,在那段时间清河忽然对段熙语下手,他前朝后宅全都乱成一团。身边有这么一个□□在身边,盛昭就算再厉害也觉得烦躁,干脆直接下手威胁清河,好让她老实一点,正好盛太夫人很想要个孙子,段熙语绝对不能在清河前头生下孩子,倒不如让清河怀孕生下盛家的子嗣,等孩子生下来抱到太夫人那边抚养,省的清河会对孩子下手。
  他在家中时时刻刻盯着清河肚子里的孩子,担心她腹中的孩子出事,进宫时她身边只能带一个人,他毫不犹豫的干涉清河的行为,将银双塞到清河身边跟着她,防止她在宫中出事。
  事实证明,他做的事对的,要是银双没有跟着清河入宫,清河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已经没了。
  清河不是个蠢人一下子猜出宫里对她下手的人是谁,清河在马车中发泄情绪,告诉盛昭心里真实想法,说她这么做是为了云太妃报仇。
  盛昭心底隐约存了一个疑惑,清河为什么一口咬定是盛家害死云太妃。当初逼婚一事盛昭在里面也算得上是个受害者,怎么弄到最后错的人反倒是变成了他,清河再怎么蛮不讲理也不至于到了这个程度。
  盛昭感觉到,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他必须要好好地查查事情的真相。
  心里有了疑惑就有了实际行动,这是盛昭一直以来的准则,他派出去的人很快把消息传过来,当属下告诉盛昭全部真相时,盛昭一手拍碎了面前的桌子。
  段熙语那件事后,段姨妈很少到段熙语这边来,见段姨妈来看自己,段熙语心里也高兴,在盛家她就是被孤立的那一个,平日里说话的人也不多,与清河说话实在是太累,处处都要巴结她,段熙语又被禁足,那些相当家世的人都看不起她。
  段姨妈来了段熙语正好可以说一点心里话,她欢欢喜喜的带着段姨妈进屋,让春桃出去准备茶水过来。
  段姨妈打量段熙语房间,见段熙语房间一片冷清,段熙语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心里不禁难受:“熙语……”
  段熙语知道段姨妈想说什么,她不想让段姨妈难受,就说:“娘,我现在很好,没事。”
  段熙语这样说,段姨妈更是难受,忍不住哽咽道:“要不是那个大长公主,你的日子怎么会过成这样。”
  段姨妈这么一说,戳到段熙语心里痛处,她抓住段姨妈的手,忍了忍道:“娘,一切都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娘。”
  段姨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都是娘的错,当初就不该贪图荣华富贵,非要把你嫁进来。”
  “娘,是我自己想要嫁进来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喜欢表哥,我从小就喜欢他。”
  段姨妈忍不住道:“傻孩子,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呢,昭哥儿对你但凡有一点情谊也不会一直这样晾着你。”
  段熙语哪里不知道这些,说到底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盛昭是什么样的人,段熙语与他相处这么长时间哪里还会不知道。只是她始终相信自己有一天会打动盛昭,盛昭的心也会慢慢的回到她的身上。
  她之前做的不对的事她可以慢慢的该,她才十几岁,往后她还有一辈子的时候与盛昭相处,她相信再冷的心总有一天也会化掉的。
  “娘,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哪怕只剩下一丝的希望我也不会轻易放弃,总有一天表哥的心会回到我这里。”
  看着神采奕奕的段熙语,段姨妈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自家姑娘的性子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只有撞了才会明白自己错的有多么的离谱。
  也罢,段姨妈心想横竖盛昭与段熙语有血缘关系,段熙语以后错的再离谱看在血缘的份上盛家也不会让段熙语太难过,弄到最后还会像现在这样,都弄成这个样子了,只要命还在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丫鬟

  母女两人伤感了一会儿,段夫人道:“熙语,你这次叫娘来是要做什么?”
  段熙语一愣,心想她没有叫段姨妈过来,好端端的段姨妈为什么要说是她叫她来的:“我叫你来?娘,我没有叫你过来啊。”
  段姨妈困惑:“不是你派下人传消息叫我过来的吗?”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母女两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们对视一眼,段姨妈道:“不是你叫我,哪有是谁?”
  春桃从外面进来,福礼说:“夫人老夫人,太夫人身边的青芽姑娘来了。”
  两人都没说话,段熙语犹豫一下,说:“既然是青芽姑娘来了还不赶紧让她进来。”
  段姨妈也反应过来,笑道:“青芽姑娘是太夫人身边最贴心的丫鬟,既然亲自来跑一趟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说的。”
  春桃退出去,段熙语紧紧抓住段姨妈的手,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娘,今天的事不大对劲,我总是觉得要出什么事了。”
  段姨妈心里也没底,只得安慰女儿:“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春芽很快进来,笑盈盈的对两人福了一礼,段熙语赶紧站起来拉住春芽的手说:“姑娘这是在做什么,赶紧过来坐下。”
  春芽顺势坐下,但只坐了半边凳子。
  春芽脸上看不出什么,段姨妈干脆开口问:“春芽姑娘,你来这里是太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春芽笑说:“还真是太夫人有吩咐,太夫人见段夫人一个人在院子里难免寂寞,平日里也没什么说话的人,大长公主怀有身孕,身子深沉,精神难免不济,不能时常与段夫人说话,就寻思着段老夫人一个人住在外面定也是无人说话的,就吩咐下人把段老夫人接过来与段夫人好好说说话。”
  段姨妈提着的心并没有因为春芽这几句话放下,她脸上还是笑着说:“太夫人如此抬爱,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春芽说:“太夫人说了两遍都是亲家,让段老夫人不要不好意思。”春芽起身,“奴婢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太夫人还在等着奴婢,奴婢先告辞了。”
  段姨妈母女都起来,段姨妈笑说:“麻烦姑娘跑一趟了。”
  春芽走到门口,回头说:“老夫人和夫人还是回去陪陪段夫人吧,奴婢先回去了。”
  送走春芽,母女两人的脸色都变得沉重起来,段熙语叫春桃在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与段姨妈进了屋子,两人坐在屋中沉默一会儿,段姨妈道:“这里面有古怪。”
  段熙语下意识点头,她也感觉到里面有古怪的地方,盛太夫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叫段姨妈过来,光这点就很奇怪,要说里面没有猫腻,打死她都不信,只是因为什么呢。
  段熙语心里疑惑,她最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除了到清河那边找清河聊天说话,就算是这样她也是老老实实的。
  忽的,段姨妈身子一抖,段熙语疑惑看她:“娘,你怎么了?”
  屋中段姨妈的脸色忽明忽暗,有几分阴森感觉,她看着段熙语,小声说:“那件事不会被知道了吧。”
  段熙语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懂段姨妈说的那件事是什么,看着段姨妈的脸色,段熙语身子也是一抖,隐约感觉不好,她抓住段姨妈的手紧张说:“娘,我们做的那么隐蔽,况且又过去这么久谁会去查啊。”
  段姨妈放松身子:“你说的也对,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谁会去查。”
  青芽从段熙语那边离开去了盛太夫人身边,将段熙语那边的事一字不少的全都汇报一遍,盛太夫人点头让春芽退出去,屋中只剩下盛昭与盛太夫人两人。
  “昭哥儿,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盛太夫人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
  盛昭点头:“原先我也不信,又派人细查了一遍,发现果真如如此。”
  盛太夫人沉思:“既然如此,我再去查一下。如果真的是这样……”盛太夫人叹息,心里是说不出的失望,“这辈子她就翻不了身了。”
  盛太夫人年纪大了,渐渐不爱走动,就连请人到家里坐坐的心思都没有,收到盛太夫人的请帖,赵夫人委实纳闷了一下,平日里都是她们去找盛太夫人说说话,几时盛太夫人找她们说话了。
  心里疑惑着赵夫人也没有多想,整理一下后就来盛太夫人这边。没办法盛昭权势滔天,跟着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家中女眷一个比一个不好巴结,唯一一个好巴结的还是个废人,实在是可惜了。
  到了定国公府,赵夫人见定国公府门上冷清不由觉得奇怪,难不成盛太夫人只找了她一个人过来说话不成?压下心底疑惑,赵夫人跟着丫鬟进屋,转了几个走廊到了盛太夫人院落。
  盛太夫人院落一如既往的冷清,丫鬟们全都寡言沉默,个个都是不爱说话的人,与盛太夫人的性子到有几分相像。
  这种情况一看赵夫人就知道了,盛太夫人只找了她一个人过来,只是为什么只找她一人过府,其中意义就要深究了。
  柿霜带着赵夫人进屋,盛太夫人对赵夫人笑道:“快来坐下。”
  赵夫人笑了笑,微微福身,坐在盛太夫人身边,青芽带着屋中所有丫鬟全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盛太夫人与赵夫人两人。面对这个阵仗,赵夫人隐约察觉有点不妥之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盛太夫人如此作为。
  屋里的人全都出去了,盛太夫人才说:“这些年来年纪有点大了,很多事情都没心思管,倒是让人钻了不少的空子。”
  赵夫人不懂她话中意思,只附和说:“瞧太夫人说的这话,这京城里的几家老太太,谁有您有精神。”
  “再有精神也有精神不济的一天,这不还是让人钻了空子。”盛太夫人的话说的没头没尾,赵夫人只得细心猜测盛太夫人话中的意思。
  盛太夫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些话,而且是在她这个外人面前,既然说了就说明她说的话与她相关。仔细思索近日来发生的事,赵夫人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事碰到了盛太夫人的逆鳞,不由得把时间往前推了今年,忽的一愣,隐约知道些什么,只是那事她是遵照盛家的意思去做,与钻空子也没什么关系。
  赵夫人不由得皱了眉头,再细细思索一下察觉到了不对劲,难不成她在那件事上被人当枪使了不成?她试探性的问盛太夫人:“太夫人,我这人脑子笨,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的,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给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帮你什么。”
  见赵夫人开窍,盛太夫人也不藏着捏着,直说:“云太妃的死是不是赵家动的手。”
  赵夫人脸色微变,下意识回头看门外,盛太夫人说:“你不用担心,我让人看着了。”
  这下子赵夫人明白了,她还真的是被人当成枪使了,不过她还是要解释一下,免得盛太夫人误认为是她与人联手。
  “的确是赵家动的手,可是当时我们是按照您的意思去做的。”赵夫人努力的把话说得对自己无害,不管怎么样,现在她最需要做的是要把赵家从这件事中摘出来,不管怎么样,赵家也是受害的一方,她们也是被人骗了。
  现在云太妃的女儿清河大长公主是盛家的媳妇,肚子里还怀着盛家的长子嫡孙,盛家之前再怎么不想娶清河过门,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份不情愿也消磨的差不多了,人家现在是一家人,而他们赵家只是依附定国公府,整个大政依附定国公府的人家多了去了,少了一个赵家也不算什么,可是赵家却不能少了定国公府,赵家家主有现在的地位都是依靠盛昭所得。要是没有盛昭在背后作支持,赵家离败落就不远了,赵家是盛昭的人,皇帝也不会轻易放过赵家。
  “当时因为清河大长公主的事闹得大家都很不安生,太夫人那段时间心情不好,我们就经常过来给您请安,有次回去路上您身边的丫鬟忽然叫住我,说了一些话……”
  不用说,盛太夫人也能猜出那些话是什么,只是她身边丫鬟都是细心培养出来的,不可能会有传递假消息的,不过世事无绝对,盛太夫人见多识广不会一棍子打翻一艘船,既然赵夫人这么说了,说明她说的还真是真的,赵夫人也不是个蠢人,寻常丫鬟说的话她肯定不会相信,能让她相信的肯定会是她身边亲近丫鬟。
  她身边丫鬟不少,到底是谁她心里也没准,这些人平日里看上去都是个好的,她是没有看出她们有什么奸猾的地方。凡是在她身边伺候过的丫鬟,出去后都会找个好婆家,她们又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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