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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长公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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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我心里自然是明白的。”
  何嬷嬷反驳:“你这是第一胎,知道的也是道听途说。”
  清河抿唇,也不生气,只是笑。何嬷嬷见她这样,忍不住叹息:“你啊,从小就很省心,脾气什么的都很好。偏偏这也成了你的缺点,好好地一个大长公主一点脾气都没有,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到你头上来。”
  定国公府里发生的事何嬷嬷知道的不多,也能猜出一些。清河轻易不会生气,上次生气还是三年前盛昭在宫门口冲撞了她,结果惹出一段孽缘。这次生气因为一个平妻,能让大长公主冒出这么大的火,这平妻肯定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何嬷嬷心里冷哼,小户人家出来的就是小户人家出来的,上不了台面,她有什么资格与大长公主相比。
  何嬷嬷太过唠叨,清河听着烦躁,赶紧开口说:“嬷嬷说的是,清河全都知道了。你们刚到定国公府,府中一切大小事务都不知道,就然鱼双带着你们熟悉一下好了。”
  何嬷嬷听着也是这么一个理,跟着鱼双出去转一圈。汪公公没跟着何嬷嬷一块走,何嬷嬷一出去她就坐在清河身边:“你呀你,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连话都听不进去。”
  清河从小就跟在汪公公身边,与何嬷嬷相比,她与汪公公更加亲近,汪公公说的话她大多数都能听得进去,汪公公也把清河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凡是都在为她着想。
  清河老早就料到会碰到这种情况,她无奈的双手捂住耳朵,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公公,你就放过我吧。”
  汪公公不赞同道:“除了我们,谁还为你着想,清河你也要为自己着想一下,你知道吗。”
  清河无奈,只得捂着耳朵,虚心受教。
  段熙语好似真的变了一样经常往清河那边串门,清河也笑着与她交谈,两人就好像是最亲近姐妹一般,委实看瞎了好多人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
  一直吃斋念佛的盛太夫人因为清河肚子里的孩子,对清河这边是颇多关注,见清河不计前嫌的与段熙语交好,心里只冒出一个念头,皇家出来的大长公主竟然这么单纯,和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简直就是两个极端,随即想想也自认为了解,段熙语那件事做的过分,是个人也会来火,清河那么生气打掉段熙语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段熙语诡计多端,就算清河身边多了汪公公和何嬷嬷两人,盛太夫人也没对段熙语放松警惕。
  以前她不知道段熙语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她知道了,肯定会对段熙语多多防备,清河动手打掉她的孩子,段熙语心里不可能不会有怨念。
  汪公公看清河与段熙语交好的样子,一直纳闷,只是心里强忍着不说,这日段熙语走后,汪公公终于忍不住问清河:“你怎么会与段夫人交好,还姐姐妹妹的称呼。”
  清河笑说:“你猜。”
  汪公公脸一板:“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河为汪公公倒了一杯茶说:“段熙语心里恨我恨得要死,却自动来找我,还姐姐妹妹的与我交好,我要是不给她这个面子,回头整个定国公府的下人都说本宫眼高于顶看不起人,打压段熙语,把人逼得没有活路。”
  汪公公闻言,脸色一僵:“段夫人总不至于这么大的胆子四处造谣生事。”
  “要是以前她绝对会这么做,现在她不会。”清河摆手,“她现在在盛家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盛太夫人不像以前那样喜欢她,盛昭也不去她那边过夜,她现在就是一个隐形人。她要是不努力再过几年她就是个隐形人,彻底失去了作用。”
  汪公公下意识说:“这样不是很好,她要是废了,就没有人与你平起平坐,到时候就是你一人独大。”这话刚说完,汪公公想到清河嫁过来的原因,嘴一顿,说不出话来。
  清河微微勾起唇角:“本宫不稀罕这些,既然她努力了,本宫自然要给她蹦跶的机会,我倒是想要看看她能蹦跶到什么程度。”
  汪公公想了想,说:“大长公主,你也别怪公公多嘴,你已经嫁给定国公了,现在又不怀了孩子,不管怎么样你这辈子都会和定国公绑在一起,何必再与他作对呢。”
  清河动了动唇说:“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可我没办法。”
  两人一时间变得沉默,谁都没有说话,清河失落的想,她倒是想和盛昭作对,可她不是盛昭的对手,她想害盛昭都没法子。她也有自尊,这么丢人的事她可不会自己说出来。
  时间过得不紧不慢,很快的到了新年,宫中举行宫宴,清河与盛昭一同入宫,两人在宫门口分开,清河单独去见皇后。
  李美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生下来,是个男孩,因为太后不喜欢李美人,故意打压,李美人就算是生了孩子也没能进位,不过李美人与皇后交好,皇后给李美人涨了月例。
  为此,太后更是不喜欢李美人,连带着她生出的皇子也不受喜爱。
  皇帝年至中年得到一子,心里欢喜,因为孩子的缘故,对李美人也是颇多优越,渐渐地李美人在宫里的地位有着显著的提升,就算不是高位,宫里妃嫔也不敢轻易去招惹她。
  皇后那边坐满了人,清河过去的时候刚出生没多久的四皇子被皇后抱在怀中逗弄,鸾凤挺着大肚子满脸新奇的看着皇后肚子里的孩子。一众妃嫔坐在下首陪笑,李美人看着皇后怀中抱着的四皇子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李美人很容易满足,就算她生了一个儿子出来也没想过利用这个孩子争什么,她现在的一切都是皇后给的,她要是与皇后作对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而且她有今天的地位最要感谢的就是清河,当初要不是清河将她送到宫里,她这辈子肯定是青灯古佛了却残生了。
  她看到清河进来,笑着起身过去,她知道清河怀孕,伸手扶着清河的胳膊往皇后跟前凑。
  皇后足足有半年时间没有见到清河,因为怀孕的缘故,清河整个人圆润了不少,整个人都是健康的红晕,皇后将怀中的四皇子放到奶妈手中,向清河招手:“清河快过来。”
  清河福礼后往皇后跟前过去,皇后拉着清河的手,让她坐在宫人搬来的凳子上,上下打量她,见她身上没有一点不妥,也就放宽心,转与她说话:“还记得你刚到本宫面前的时候连本宫的腰都不到,现在都已经有孩子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皇后感叹,清河与过世的云太妃有七分相像,看到清河,皇后仿佛看到了云太妃,同时想起当年姐妹两人在宫里相互扶持的时光,要是不是后发来生的变故,她们姐妹的感情会一直很好下去,可惜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故人都已经不在,皇后也就心中感慨一下,无人诉说心事。
  清河说:“时间确实过得很快,还记得不久前鸾凤风风火火的,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怀了孩子,比以前平稳多了。”
  鸾凤脸一红,知道清河转移皇后的注意故意打趣她,她嘟着唇道:“你别笑我,你比我先出嫁,结果你却在我后面怀孕。”
  屋中一阵寂静,清河与鸾凤不同,鸾凤的驸马只有鸾凤这么一个妻子,而盛昭却有一个平妻,进门后清河一直没有怀孕,而这个平妻曾经还在清河前头怀孕,这事在皇室里面已经传遍,要不是后来段熙语肚子里的孩子掉了,清河在整个大政的皇室都要抬不起头来。
  段熙语的孩子掉了,外面的人不知道什么缘故,只觉得别看大长公主性子温顺,运气却不错,段夫人没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倒是让后来怀孕的清河捡了漏,占了一个便宜。
  也有人在心里嘀咕,段熙语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被人弄掉的,或许清河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温顺,又或者盛昭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自己下手除掉了段熙语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人怀孕段熙语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宫里人弄掉的。
  皇帝把清河嫁给盛昭,可不是让清河受委屈,要是定国公府的嫡长子不是出在大长公主的肚子里,别说大长公主,整个大政的皇室都要丢脸。
  有关段熙语肚子里的孩子问题众人猜测无数,没人在台面上说,两边都不是可以得罪的人,就算是知道了一些真相也要烂在肚子里永远都不要说出来。
  要是因为多嘴惹了祸,哭都没地方哭。
作者有话要说:  

  ☆、宫中

  鸾凤为了解决身边尴尬,这话脱口而出,刚说出来心里就后悔了。正当这时,姗姗来迟的福安过来,笑盈盈的对皇后请安,解释她来迟的原因:“太后很久不见福安,一进宫就被太后叫去,福安来迟,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道:“大新年的,说这些话做什么,外面天寒,你且暖暖身子再说话。”
  福安与鸾凤一前一后出嫁,中间相差时间不长,鸾凤已经怀有身孕,福安进门这么长时间肚子里一点消息都没有。福安早就入宫,只是先去了太后宫里,在这宫里除了太后没有人是和她最亲近的人,来皇后这边不过是应场罢了。
  福安坐下,看到鸾凤高耸的腹部,目光一暗,借着袖子的遮掩,一只手悄悄地抹上自己扁平的腹部。所有人都以为她嫁得好,在出嫁之前,她也这么认为她有一门好婚事,可结果呢。
  丈夫不思上进她理解,驸马都不允许有高才,更不允许做官。
  娶了公主,相当于断了仕途,士农工商,不能出仕只能选择别的营生,可除了仕途,其他营生都很低贱,商人就算有万贯家财也还是让人看不起。
  驸马是家中幼子,将来分家肯定分不到什么财产,因为是最后一个出生,从小受尽溺爱,什么事都紧着他先,不允许别人抢了他的东西。之所以尚娶公主,完全是看中公主的嫁妆。想着将来分家后,可以靠着公主的假装过活,将来生出的孩子好歹有一半是皇家血脉,以后走在路上别人看他是公主驸马的份上对他颇多忍让。
  别看是十几岁已经成婚的年纪,思想上根本就是几岁不懂事的孩子,一个不合心意就开始大吵大闹。福安因为驸马脾气委实气愤了很久,她就不明白她怎么遇到这样的驸马。
  出嫁前,福安想着,她的丈夫没有用没关系,她平时多劝导两句就好,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她不想看着驸马一事无成,整日里寄情书画,什么事都不管。可是在书画面前,连福安都要退后,福安跟在太后身边,心高气傲多年,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为了丈夫不务正业之事吵了好几次最后都以福安失败告终。因为对方只需要说出一句话就可以让福安输的体无完肤:福安公主,你也不好好地想想,做公主的驸马最先要做的就是不学无术,我又不能出仕,寄情书画怎么了,你当谁都能和定国公相比,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福安气得吐血,却奈何不了驸马,同时心里愤恨,当初嫁给盛昭的人为什么不是她,或者她要是与鸾凤换一下就好了,鸾凤那么火爆的性子在安国公府都过的那么好,没道理像她这样的过的不好。
  夫妻两人吵架,驸马不愿意亲近福安,夫妻两人就算是睡在一块驸马都不爱碰她,在驸马眼中,书画永远都比公主重要。福安又好面子,绝对不会把家中之事到处传,只得忍下这口气,人前笑脸,人后憋屈。
  福安再怎么也皇后不亲近,皇后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她看了眼福安扁平的肚子说:“你是几个公主里面最后一个出嫁的,没想到连孩子都会是最后一个怀上,你也别着急,该有的时候一定会有的。”
  福安乖巧的点头,脸上冒出一分红晕,心里却觉得难堪,皇后不知道福安的事,更没有去关注哪里知道福安现在的生活,说这些话完全是面上功夫,推敲不得。
  鸾凤在一边看福安那样心里止不住嗤笑。
  鸾凤与夫家相处极好婆婆也向着她,自家婆婆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八卦的性子,不管是谁家的八卦婆婆都能知道闲着无事的时候跟她说了不少,包括她的妹妹福安公主的事情。
  福安与驸马的关系不好鸾凤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鸾凤也是大开眼界,她原本还想着以福安的心性一定会和驸马相处很好,结果福安也不过如此,当初她简直是高看她了。
  福安干笑回应皇后,心里尴尬不已,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过的不好,尤其是鸾凤与清河,在几个公主中,她出生最低,要不是太后,她也不会有今天。
  她看向清河,对皇后说:“太后许久不见大长公主,听闻大长公主怀孕,想要见见她。”
  鸾凤接话:“正好我也许久不见太后,我和清河一块过去。这么长时间不见,太后一定会有很多话与我们说,等会儿宫宴母后就不要等我们了,我们和太后一块过去。”
  皇后点头,同意鸾凤的话。
  清河站起来:“还多亏福安提醒,进宫这么长时间竟然关顾着与皇后说话,忘记去看看太后她老人家实在是不该。”
  福安说:“大长公主怀孕,太后怎么会怪罪你呢,你想多了。”
  鸾凤说:“太后怎么想的我们怎么会知道,又不是太后肚子里的蛔虫。”
  太后不喜欢清河大家都知道,清河一入宫不去看太后,太后心里指不定怎么想。
  福安说不出话,只是笑笑,带着鸾凤与清河两人往太后那边过去,两人并排走在后面。
  鸾凤瞄了眼清河的肚子,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我们上次见面可是不欢而散,你瞧瞧我,多么的不计前嫌。”
  清河道:“那我是不是要谢谢鸾凤公主不计前嫌?”
  鸾凤随意摆手:“得了得了,你什么样的人我自己知道,我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原本想着我脾气已经够掘了,你脾气居然比我还要厉害。”
  福安回头,问两人:“你们在聊些什么。”
  鸾凤不屑和福安说话:“我们在聊肚子里的孩子。”
  福安没孩子,说不出话,也感觉到鸾凤不想与她交谈,识趣的转身继续往前走,只是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握成了拳头,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她不过是出生比她低一点而已,她凭什么这样对她。
  太后还是老样子,一派威严形状,上次清河见太后被太后一通训斥,祖孙两人本来就没有的感情更加单薄。清河顺着宫人的手行礼。太后无视两人,反而向福安招手:“大冷天的,你做什么非要出去给皇后请安。”
  清河与鸾凤对视一眼,瞬间明白点什么,福安嘴角一抽,笑着转移话题:“太后久居深宫难免寂寞,今日宫宴我们这些出嫁的人难得全部回宫一趟,自然是要来渐渐太后,好让太后热闹热闹。”
  太后牵过福安的手,笑着说:“难得你有心。”
  她转头好像刚刚看到清河与鸾凤一样,随口道:“还不赶紧让两位公主坐下,毕竟是怀了身子的人。”
  “是。”
  两人坐下后,太后还在于福安聊天,完全无视她们的存在。
  福安笑着与太后说话,太后扫到清河鸾凤两人的肚子,又看了看福安的肚子,语重心长的说:“嫁人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身孕,是不是身体不太好。”
  福安勉强笑道:“可能缘分还没有到吧。”
  太后没多想,只以为福安一直没有怀孕,心里难过,又劝她说:“说的也是,缘分不到的时候孩子是怎么也怀不上的。”
  福安不想把话题一直扯在孩子身上,她把目标转移到一直被武士的清河与鸾凤身上:“太后,清河与鸾凤难得入宫,可是有很多话要和您老人家说呢。”
  鸾凤心里吐槽,她哪里有话与她说,想躲她都还来不及呢。太后先前根本就没有想见她们,福安多事将她们从皇后那边骗来,人来了还把她们干撂在这里,简直令人窝火。
  要不是面前的这个人是太后,依照鸾凤的性子早就起身甩袖子走人了。
  哎,也罢,再怎么不喜欢面子上的情分还是要做的,鸾凤再蠢也不会和太后较劲,她要是不给太后面子,回头她母后的面子可就没了。
  于是,鸾凤生平第一次绞尽脑汁的与太后说话,尽量让场面热闹起来,只是祖孙两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不管说什么都是干巴巴的,鸾凤再怎么找话题也实在是有限。
  鸾凤越说越是恼火,寻思着要不是福安,她会像现在这样憋屈吗。脑子里刚转过这个念头,鸾凤灵光一闪,找到可以与太后闲聊很久的话题。
  鸾凤睁大眼睛一派天真的问:“太后娘娘,生孩子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像很多人那样很痛很痛?”
  清河坐在旁边,看鸾凤这样,嘴角一抽,极力忍住嘴角的笑意,这福安也是够了,满腹心机的将她们骗过来,又故意让两人尴尬,被鸾凤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
  要说福安为什么要把两人骗过来也是煞费苦心,太后这几年性子越发孤僻,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在她出嫁后更是不管宫中大小事务,只偏安一隅不多管闲事,宫里上上下下全都掌握在皇后手中,再过几年太后在这个宫里就要成了摆设。
  福安依附太后生存,太后不好福安是绝对不想看见,她在婆家已经过成这样了,要不是有太后在背后作支持,谁会在意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公主,她要是再和驸马吵架,腰板挺得可就不像以前那么直了。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太后,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只是她忘记,太后的年纪已经大了,渐渐精神不济,不然也不会慢慢淡出后宫,不再多管宫中之事。
  上次清河之事她做的就很过分,皇帝为了此事还特地找太后说了一会儿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太后年纪太大,小辈们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思想,她们的事情就由自己解决,还是不要在里面参合太多。
  皇帝这个意思不就包含着不要再多管皇帝的事情吗,李美人是皇帝的人,还给他怀了孩子,太后这么做明显是在打皇帝的脸。有些事情私底下知道一些也就算了,放在明面上可不怎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  

  ☆、变故

  过了许久,天空炸开烟火,屋里的人全都往外看,太后恍然道:“瞧瞧哀家,年纪大了,记性都不好了,晚宴都开始了还在和你们闲聊。”
  福安扶着太后,笑道:“太后哪里的话,太后以后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太后笑着轻点福安鼻尖,说:“那哀家就借你吉言了。”
  福安不好意思说:“太后快别取笑福安了,哪里是太后借福安吉言,明明是福安借着太后的福气。”
  鸾凤站在太后后面,听福安的话,鸾凤忍不住的摸了摸胳膊,抖了抖身子,对清河笑声道:“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清河抿唇,瞥了鸾凤一眼,示意鸾凤做的不要过分。
  鸾凤挑挑眉,放下胳膊,一本正经的走在太后后面,好像之前做动作的人不是她一样。
  清河站在原地,看着鸾凤一本正经的背影,忍不住的摇摇头,跟在她后面往外走。
  宫宴已经开始,太后后来皇后也没觉得怪异,等太后坐下后,清河与鸾凤都找到各自的座位坐下。玉衡大长公主就坐在清河身边,她看了看清河的肚子,小声问她:“孩子闹人吗?”
  清河摇头:“孩子很听话,没怎么折腾我。”
  “你也别怪我多嘴,女人嫁人后丈夫是次要的,孩子才是全部,不要和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计较。”段熙语的事情,玉衡大长公主隐约知道一些,本着血缘与亲近关系方向想,她自然是要偏向清河这边。
  清河哪里听不出大长公主话中意思:“放心吧姑太太,清河不会让她蹦跶到我的头上的。”
  玉衡大长公主拍拍她的手又与他人闲聊。
  按照规定,段熙语也可以来参加宫宴,不过为了清河的脸面,和打压一下段熙语,盛昭并没有让段熙语一同过来,这在无形之中也省了很多的麻烦事。
  宴会上的东西,除了酒水与茶水,其他东西都不好下口,清河怀孕酒水茶水都不能喝,只得干坐在那里。只是她早早入宫,在宫里折腾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吃东西,难免饿得慌。这次跟她入宫的人只有银双,一是银双懂医,二是银双是盛昭的人,有银双跟在清河身边,盛昭可以放心。
  宫里的事银双不熟悉,清河不好让银双离开自己身边,只得饿着肚子与身边的人闲聊。
  鸾凤身边的芯窈端着一碗粥过来,放在鸾凤桌上,鸾凤捧起粥碗慢慢喝粥,闻着粥的香味,清河腹中饥饿的感觉越盛鸾凤对清河挑挑眉,示威一样的喝了一口。
  清河撇嘴,转头不去看她。鸾凤觉得无趣,对芯窈吩咐几句,芯窈离开后不久回来,手中端来一模一样的粥:“大长公主,这是公主叫奴婢为您准备的。”
  银双看了眼清河,从芯窈手中端过粥碗,鸾凤神在在的说:“你可别感谢我,是御膳房弄得多了,倒了浪费才给你的。”
  鸾凤死要面子,按照她的性格,是死也说不出她这碗粥是特地为清河准备的话,清河知道鸾凤习性,也不生气,她自己也实在是饿得慌,从银双手中端碗。
  银双没有松手把粥给清河,反而握紧,清河微微一愣,不解的望着银双,只见银双眉头紧皱,对清河使了个眼色。清河还没明白她眼神意思,鸾凤首先不干了:“你这奴婢是怎么回事,死拽着粥碗干什么。”
  鸾凤声音不小,周围的人都能听到,大家都不一而同的把目光投向清河这边。银双很少被这么多人看,脸上泛红,端着碗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银双学医的事除了几个熟悉的人没人知道,银双不给清河碗肯定是有原因,最大的原因就是这碗粥一定有问题。粥是鸾凤的人端过来的,要是直当当的说这碗粥有问题,鸾凤第一个不会让。
  “行了,本宫不想喝粥,你端下去吧。”清河打个圆场,让银双把粥端下去,鸾凤岂会这么好说话,她抓住银双胳膊道:“清河,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的给你准备一碗粥你居然这样对我。”
  也不怪鸾凤没看清眼前形势,宫宴这么庄重的地方,谁有这个胆子对一个孕妇下手,还是清河这个大长公主,她在这个宫里可没有人与她有仇。就算是有仇也不敢在宫宴上对她下手,要是清河在宫宴上出事,下手的人被查出来,不管是谁,不被扒层皮下来才怪。
  关注清河这边的人越来越多,眼看鸾凤闹得有点大,清河感觉头有点疼,这鸾凤一钻牛角尖就很难出来,难道她没有发现周围有很多人在看着她们两人吗,她可不想被人当成小丑一样看。
  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只得硬着头皮说:“宫宴上的水喝多了难免需要方便一下,我一个孕妇来回来走的实在是不方便。”
  鸾凤不是个好忽悠的,清河这话鸾凤只信了一半,她敏锐感觉清河一定有事瞒着她:“你少忽悠我了,你到底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怕我在粥里面下药害你不成。”
  都这样了,清河只得挑明了说:“你别再问了,这么多人看我们。”
  鸾凤后知后觉的四周看了一遍,见多数人的目光都往她们这个方向看,只得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说完,也不管清河愿不愿意,拉着清河就走。
  银双紧随清河身后,鸾凤一路扯着清河走到一处偏殿坐下后,问银双:“粥里面是不是有问题?”
  银双看向清河,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河摆手:“你就实话实说好了。”
  银双老实的点点头,说道:“奴婢闻到粥里面有堕胎药的味道。”
  鸾凤瞪大眼睛,立即开口反驳:“你胡说八道,这粥里面怎么可能会有堕胎药,你的意思是本宫要害清河肚子里的孩子。”
  银双哪里有这个意思,她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清河打断鸾凤的话:“行了,银双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是你问她的话,她实话实说罢了。”
  鸾凤也感觉到自己情绪有点激动,稍微感觉有点尴尬,她之前态度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本宫与你无怨无仇,不可能对你下堕胎药的,而且你喝了我的粥在宴会上小产,本宫想脱也脱不得关系,甚至会把自己给绕进去。”
  银双弱弱的添了一句话:“这堕胎药下肚后不会立即发作,会两个时辰后才发作。”
  芯窈闻言惊呼一声:“公主和大长公主的粥是一个锅里面出来的,公主之前喝的那碗粥里面会不会也有堕胎药。”
  鸾凤咯噔一下,后脊发凉,芯窈紧张道:“奴婢这就去把公主之前喝的那碗粥端过来看看。”
  芯窈赶紧出去,银双跪在鸾凤面前伸手为她把脉,见她脉象无事后松了口气,道:“鸾凤公主拿碗粥里面没有堕胎药成分。”
  清河眉头皱在一处,仍旧不放心:“等芯窈把碗端过来你再看看。”
  自己危急解除,鸾凤的目标又转向那碗有堕胎药的粥里面,她有点凶狠道:“居然敢在我的东西里面下药,简直活的不耐烦了。我们是嫁出去的人,宫里面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利益为先,没利益的事情基本上都不会去做,本宫往日在宫里固然是嚣张跋扈,也没得罪几个人,除了福安,本宫谁也想不到。”
  “不可能是福安。”清河了断说。
  “为什么?”
  “福安没那么蠢,会在宫宴上下手,而且按照她的性子,要做就做的彻底点,不会只在我的碗里下药。”
  鸾凤认同的点头:“既然不是福安,那又会是谁?清河,这堕胎药可是冲着你来的,你不会是得罪了人还不知道吧。”
  清河反问:“你觉得我们两人谁得罪人的几率大?”
  鸾凤闭嘴,也对,鸾凤未出嫁的时候性子骄纵,不把人放在眼里,不过懂得谁能惹谁不能惹,也没闹出多大的乱子。有可能鸾凤自己都不知道她得罪了人。
  鸾凤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不对啊,那碗堕胎药是冲着你来的,又不是冲着我来的,肯定是你得罪了人。”
  清河懒得与她在得不得罪人上面继续折腾干脆等芯窈过来再仔细问两句。
  芯窈端着鸾凤吃了一半的粥回来,天气寒冷,粥已经放凉,银双接过碗闻了闻,又尝了一口:“鸾凤公主的粥里面没有问题。”
  鸾凤看着银双动作,脑海中灵光一闪,问:“你之前尝都没尝就说清河的粥有问题。”
  银双解释道:“奴婢从小就学辨识各种药物,有些药不用尝鼻子一闻就能闻得出来。”
  “清河那碗粥你用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来,那本宫这碗你为什么还要尝尝味道才能确定。”
  银双一呆,想不出用什么理由解释,清河道:“我的那碗粥有堕胎药的味道,她自然闻得出来,你这碗没有堕胎药,她闻不出来自然要尝尝看了。”
  鸾凤一噎,翻了个白眼:“本宫一时没想到这些。”
  清河懒得与鸾凤废话,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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