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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长公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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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盛太夫人话中的意思就是清河这么做,盛家绝对不会怪罪她,请帝后安心云云。
  盛太夫人表面这么说,皇后还是不放心清河在盛家情况,就派了身边的人去定国公府找清河,全都不一而同的被盛太夫人打发走,连清河一面都不能见到。
  为此皇后颇为恼火,感觉盛家欺人太甚,竟是不让她的人见清河,其中不由令人深思。
  皇后不甘心一直见不到清河,决定亲自出宫被皇帝拦住,皇帝与盛昭那段时间斗得厉害,定国公府不让皇后见到清河其中也不乏盛昭意思,盛昭不让皇后见清河就是想要告诉皇帝别以为嫁一个公主进来坏他的事就能坏他的事。
  他完全有手段将清河控制住,叫她什么事都做不成,更别想与宫中互通消息。
  皇帝得知清河被关在盛家,谁也见不成连皇后的人都能打发走,皇后生气要亲自去见清河,皇帝赶紧拦住皇后脚步,清河现在被控制肯定是什么都做不了,最需要做的就是低调,横竖盛昭再怎么嚣张也不可能对清河下毒手,顶多让她吃点苦头,要是皇后一直这么不依不饶的,盛昭一生气,说不定清河会倒霉,还是拦着皇后比较好一点。
  皇后被皇帝拦住,心里不大高兴,又不能拒绝皇帝,两人夫妻关系修好不久,可不能因为清河之事再次破灭,无奈之下皇后只得想其他法子去见清河。
  嫁出去的鸾凤就成了皇后的目标人选,鸾凤为听从皇帝旨意对清河暗示要搞乱定国公府之事深感歉疚,从皇后那边得知清河被定国公府控制谁也见不了,连皇后都被皇帝禁足不让她出宫见清河时,鸾凤歉疚之心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决心去见清河一面,看她这段时间过的到底好不好。
  无一例外的,鸾凤也被盛太夫人给打发了出去,鸾凤是后辈,不管是经验还是资质都不是盛太夫人对手,盛昭对盛太夫人说过,不要让清河见到任何外人,盛太夫人虽然不知道盛昭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还是决定按盛昭的话去做。
  有了盛太夫人在前面挡着,不管是皇后的人还是鸾凤公主本人都没能见到清河。
  皇帝从这点看出盛昭不惧皇权,就算盛昭因为尚娶清河,手中权力被卸,他还是有资本与皇帝作对。
  最后两人相斗以皇帝失败告终,皇帝斗得心力憔悴,恍恍然发现他有生之年是无法斗垮盛昭,不由有点泄气,他牺牲了一个公主都没有用,还有什么办法。
  只是皇帝心里终有不干,他一心想要做一个有抱负的帝王,像他的皇兄一样给大政中兴时代。结果呢,他一手养出盛昭这个祸害,还除不掉他。盛昭简直成了皇帝的一个心病。
作者有话要说:  

  ☆、闲聊

  皇后欢欢喜喜的准备一大堆的补品要心腹送到定国公府清河手中,苏月抱着不可能见到清河只能留下礼物的心思去了定国公府。盛太夫人得知宫中来人没感觉到意外,请了苏月过去,与苏月随便说了两句话,就让下人带着苏月去清河那边。
  盛太夫人如此态度苏月心中委实惊讶,多年深宫生活她把情绪控制的很好,面不改色的跟着丫鬟去见清河。
  清河正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鸾凤挺着大肚子坐在清河身边与清河闲聊,鸾凤自从怀孕后整个人都胖了不少,一张脸很红润,看样子日子过的不错。
  从上次清河到安国公府见她一次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清河,期间她受皇后指派来找清河,被盛太夫人三言两语绕走,一直没能见到。
  她不是个蠢人,隐约感觉到清河是被定国公府控制住了不能出来见她,她还察觉到清河之所以被控制是因为她的缘故,她心里愧疚,想要见见清河,可是见不到。
  没能见到清河的这几个月里她心里一直都很难平静,她担心清河会出事。清河当时明目张胆的坐着断人子嗣的事情实在是有点过火,就算最后段熙语没有怀孕,清河也没犯下什么太大的错误。
  可是错了就是错了,不可能因为这一点偏差就可以将它轻易抹去,在盛家的心里清河必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仗着大长公主的身份容不下别的女人生下盛家的孩子。
  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清河的名声可就要毁了,将来她怀孕生下孩子,就算孩子出生高贵也改变不了他有一个像清河这样心狠手辣的母亲,好些的人家不可能会要清河这样的亲家,除非那家看中了权势或者想要巴结,可是这样的人家又能是什么样的好人家呢。
  所以清河做的这些事只能瞒着,不能泄露出去半句。就因为这个原因,盛家才有资本阻止皇室的人来见清河,知道事情的人越少越好。
  那日在场亲眼目睹清河给段熙语灌下堕胎药的丫鬟婆子除了几个心腹都被悄无声息的灭了口,段熙语是个受害者,却是损失最惨重的人,谁让这事是在她的院子里面发生的呢。
  得知清河怀孕消息,鸾凤心里自然是欢喜的,清河怀孕,看在孩子的份上盛昭肯定不会对她下黑手。只是清河未必会因为孩子的缘故放弃对盛家的恨意,清河嫁到盛家的原因她还是知道的。
  皇上让她嫁给盛昭也有自己的想法,上次段熙语之事她也算是其中帮凶,她光顾着皇帝的意思,却没有想过清河会怎么样,这点愧疚在她脑海中不断回转,令她坐立不安,人慢慢的憔悴下来。
  清河望着鸾凤高挺的肚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感觉到手下的蠕动,她笑道:“还真是其妙,几年前你还是一个小姑娘,现在都要当母亲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鸾凤摸了摸肚子:“你不也是要当母亲了吗。”
  清河面上表情一顿,把手收回来:“是啊,我也要当娘了。”
  鸾凤敏锐感觉到清河情绪,她拉过清河的手说:“清河,你怀孕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时盛家的,将来就算你死你也要葬在盛家的祖坟里。你可千万不要因为一些事而想不开啊。”
  要是曾经任性的鸾凤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清河看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样的话是从鸾凤的口中说出。鸾凤被清河目光看的脸色一红,低头道:“我知道我以前任性,什么事情都按照自己的性子来,可是人都是会改变的。清河你却是一点都没有变。”
  她抿唇:“没有嫁人之前,所有人都说我任性,仗着是皇后的女儿,嫡出的公主,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做什么事都是按照自己的性子来,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可是她们不知道,我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她回头,让身边伺候的下人全都退出去,清河摆手,让她们站的远一点。
  等人走远了,鸾凤才继续道:“他们不知道的是,真正任性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清河,你无论什么事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偏偏什么事都要放在眼里,你表面上不在乎云太妃,心里却把云太妃当成全部,只要云太妃受到一点委屈你心里就会很难受,只要是伤害过云太妃的人你心里轻易不肯饶恕他们。”
  “你自幼养在母后膝下,当年母后做的事情我虽然不清楚,但隐约知道一点,你表面上恭顺,实际上心里是恨母后的。清河,你隐藏的很深,可是你瞒不过我。”
  清河面色微冷,盯着鸾凤,鸾凤对上她的目光,微微一笑:“你别这样看着我,你越是这样,越是说明,我的话说到了你的心坎里。我明白,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盛家,可是清河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怎么办。”
  “我不需要以后,我现在只需要做我想要做的事情。”
  鸾凤直言:“你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陷入险地,顺便丢掉信命吗。”
  清河唇角诡异的勾起:“丢掉性命那又如何,我没有亲人,只有母妃,母妃没了,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肚子里还有与你血脉相连的孩子。”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孩子,他的身上有我仇人的血。”
  鸾凤皱眉,问她:“那你为什么要怀孕。”
  “你以为我想不成,要不是他逼我,我怎么可能会怀孕。”
  鸾凤心里疑惑,在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够威胁到清河的:“我可不认为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你。”
  清河低头,她是不可能告诉鸾凤盛昭拿大皇子威胁她,既然她认为她的心里只有云太妃的话就让她一直认为好了。
  “没什么,是本宫自己立身不正被他抓住把柄。”
  鸾凤皱眉,察觉清河并没有说实话,想从清河口中套出实话明显是不可能的,只得用其他方式知道。
  苏月过来,见鸾凤也在不由得愣住,转而过来与鸾凤请安,心里嘀咕盛太夫人怎么不告诉她鸾凤公主也在这里。
  苏月是皇后身边老人,就算是鸾凤也要给苏月几分面子,她对苏月点点头:“苏月姑姑是奉母后的命令过来看清河的吧。”
  苏月笑道:“是啊,皇后娘娘听到大长公主怀孕的消息欢喜的不得了,就派奴婢过来看看大长公主,送点补品。”
  清河淡淡地说:“皇后娘娘真是有心了。”
  清河性子一贯冷淡,无论对谁都是这样,苏月道:“大长公主从小养在娘娘膝下,娘娘关心大长公主也是应该的。”
  鸾凤坐在清河身边,观察清河表情,只见清河眼角不屑微微一闪而逝,快的令人抓不住,鸾凤心里微微恼火清河态度,寻思着母后那么关心她,她却如此不屑,简直就是一个白眼狼,就此她歇了继续劝清河的心思,寻思着清河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等她撞了南墙再说,横竖在清河怀孕期间盛昭不会对清河下黑手。
  因为心里不大高兴,鸾凤说话语气难免冷了几分:“母后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就连我有的时候都比不上你,你怀有身孕送些补品过来很正常。”
  鸾凤说话这么冷淡,不由得冷了氛围,苏月混合气氛:“瞧公主说的,在娘娘眼里你和大长公主一样,没什么好比的。”
  “苏月姑姑说的也是,横竖本宫和清河全都嫁人了,母后偏心也偏不了多少。”
  清河说:“鸾凤错了,皇后娘娘心里最喜欢的人肯定会是你,毕竟你是她唯一的一个女儿,她不疼你疼谁。”
  两人暗潮汹涌,清河鸾凤相处向来都不怎么平和,苏月见怪不怪,她来这里一是为了看看清河,二是送些补品,事情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也没必要再多留,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两人争斗之地。
  苏月离去,鸾凤忍不住道:“清河,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清河冷哼:“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鸾凤怒拍桌子:“你……”
  芯窈担心鸾凤动气伤着腹中孩子,过去安抚鸾凤:“公主莫要生气,好歹要为腹中孩子着想。”
  鸾凤捂着肚子:“清河,我知道你的心思一直都很难猜,你所有的喜怒哀乐别人都不会知道。可是清河,把秘密一直埋在心里不说出来你不会觉得累吗。”
  鸾凤生清河的气,不想再与她多说什么,后来想想还是再多说一句,要是清河实在是不听,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起身:“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进去,只是清河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两人不欢而散,清河坐在院中久久未动一下,丫鬟就站在旁边不敢过去打搅她。
  鸾凤坐在马车里,想到清河今日态度,只觉得大大的恼火,清河现在分明是钻进了牛角尖里一心想要为云太妃报仇,其他人的话她一句都听不进去,就算她说干了口水也没用。
  盛昭是什么人,他根本就不是个好对付的,清河脑子虽然聪明,与整日在朝堂厮混的盛昭根本就不在一条平面上,她与盛昭作对分明就是在找死。
  这盛昭简直就是清河的克星,自从遇见他就没有一件好事。
  鸾凤越想越觉得不能这样放任清河下去:“我们去皇宫。”
  马车车头一转,往皇宫方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变化

  清河坐了很久,一直到盛昭回来她还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盛昭问银双清河坐了多久,银双交代具体时间,盛昭眉头紧皱一处,盯着清河说:“难道你不知道你腹中还有一个孩子。”
  清河正心烦,盛昭这样与她说话,清河难免会有抵触情绪:“我想做哪里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盛昭双眼微眯,坐在清河对面:“潺溪,怎么没过多久,你又开始不听话了。”
  盛昭怒意毫不掩饰,清河不想理他,起身往屋里去:“本宫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不想被人打扰。”
  盛昭起身跟着清河进屋:“正好,我也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清河在房门口停下来,挡住盛昭:“本宫想一个人呆着,定国公去别处歇歇好了。”
  他一把抓住清河的手腕:“你又开始不听话了。”
  清河看着被抓的手腕,眉头忍不住皱在一处:“放开。”
  盛昭盯着她的眼睛,一点要放开的意思都没有,清河压抑心头怒意:“你到底放不放。”
  “潺溪,不要在我面前任性。”他贴在她耳边低语,“我心目中的潺溪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清河知道盛昭现在在威胁她,她转头看盛昭眼睛,唇角微微勾起:“盛昭,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你尽管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我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将他生下来。”
  他轻笑:“清河这么听话,还真有点不大适应。”
  鱼双过来,对两人轻轻福礼,问清河:“大长公主,皇后娘娘和鸾凤公主送来的东西已经收好了。”
  清河点头,算是知道了这事,她养那么多得力的丫鬟在身边,就是要她们为她解决一些小事,把东西收拾好登册入库房这事她是一点都不想查,横竖几个丫鬟互相监督,谁也不敢做小动作。
  鱼双又道:“皇后娘娘送来了很多补品,银双说都是适合孕妇用的,这是皇后娘娘的一番心意,是不是要将这些药材单独分出来使用。”
  清河皱眉:“既然是皇后娘娘送的,你就拿出来吧。”
  鱼双转身要离开,盛昭将她叫住:“等下。”
  鱼双停下来,低头站在盛昭跟前,盛昭望着鱼双头顶:“皇后送来的药材暂且别急着用,银双你去好好检查一下。”
  清河听了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盛昭道:“你很快会知道。”
  自清河怀孕消息传出,到定国公府贺喜的人无数,清河一直以养胎为由没有出过定国公府,来看清河的人不少,光每日接见就耗费她大量精神,后来盛太夫人看实在是不行,最后那些访客全都被她拦住,给清河留下一片清净。
  清河怀孕,盛太夫人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让盛昭住在他原来住的那个院子,至于段熙语她是一点要段熙语伺候盛昭的想法都没有。
  原本还抱着几分盛太夫人看在清河怀孕不能伺候盛昭的份上让盛昭到她这边住的心思,寻思趁着这个机会重新在盛家站稳脚跟。结果倒好,他们一点让她站稳脚跟的意思都没有。
  就好像要彻底将她孤立,她不再是盛家的人一样。
  段熙语越想越觉得心惊,要真的是这样,她这辈子就没有希望了。
  她不能轻易放弃,机会是靠自己寻找的,她只要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机会还是会回到她的身边,盛昭还会回到她的身边。她会真正怀上盛昭的孩子,只要她生了儿子,她的脚跟就站稳了,但在这之前,她必须要除掉清河肚子里的孩子。
  她不断地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安分,一定要安分,不要因为妒忌蒙蔽了双眼,再把自己害到两难境地,她要好好想想后面的路到底怎么走才是对的,她现在是一点都输不起了。
  清河怀孕,段熙语怎么的也要去看她,她手里头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开始怀孕的时候段姨妈亲自去庙里烧香拜佛,为她求了一个白玉雕的送子观音栩栩如生。
  这送子观音她是一直都爱不释手,现在要把它送出去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送什么东西都没有送子观音有实际意义。
  她叫春桃用檀香木盒子把送子观音装好,弄好以后带着春桃往清河那边过去。
  清河正喝安胎药,听丫鬟说段熙语来了微微一顿,转而轻笑:“她好端端的来我这里做什么,我打掉了她的‘孩子’,她恨死我还来不及呢,来找我肯定是不怀好心的。我倒是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是。”
  灵双出去带段熙语进来,段熙语进门前脸上扯出一抹笑容,从春月掀开的帘子下进去。
  春桃看到段熙语脸上的笑容,后脊梁不禁发冷,她今日才发现,她竟然从未了解过段熙语。她心里明明恨透了清河,却还能对她露出真诚的笑容,好像清河是她最好的朋友一样,看上去实在是太过吓人。这更是坚定了春桃想要离开段熙语的想法,她可不敢把自己的未来放在这么一个人的身上。
  段熙语性子阴晴不定,指不定哪天要利用她,后来保不住她将她舍弃。
  清河望着一脸笑容的段熙语,眉头微微一挑,她才发现原来段熙语并没有像表面上那样的简单,她还真是想不到段熙语居然会对她露出笑容,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了。
  不过装这种事谁不会呢,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面面具,只是要看那人的真正演技怎么样了。
  清河抬手,指着身边的凳子对段熙语说:“做吧。”
  段熙语对清河福礼,坐在清河身边,从春桃手中拿过檀香木盒放在桌上:“自从姐姐怀孕后妹妹就一直没来看姐姐实在是不该。”
  段熙语如此伏低做小,清河岂会不给她面子:“段夫人说笑了,你身体不好家中上下都是知晓的,你不来看本宫无非是担心把病气过到本宫身上罢了。”
  段熙语心里气苦,她身体不好是什么缘故,清河比谁都要清楚,她以为自己演技和脸皮已经够厚了,清河居然面不改色的说她身体不好。
  真不愧是宫里来的,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厉害。
  她笑着转移话题:“姐姐叫我妹妹吧,妹妹本来就比姐姐小,又出生低微,哪里有资格与姐姐相提并论。”
  段熙语忽然说出这么一通话,站在屋里的丫鬟婆子们纷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话。段熙语从来不肯承认她比不上清河,反之处处与清河相比,想把清河比下去,今日忽然说出这么一通话,委实惊住了众人。
  清河也被段熙语这句话说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她心里嘀咕,估计段熙语这是痛定思痛,决定用其他方式与她作对,重夺盛家对她的信任,或者想要得到她的信任。
  只可惜她先前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就算她演技再怎么好也没有用。
  段熙语说完那通话后,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清河,心里很紧张,她现在不需要清河的信任,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与清河表面上的和平。
  她清楚的认知到她没有资本与清河硬碰,刷阴招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先潜伏着,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出手。
  而这个合适的时机必须要一击即中,不给清河一点反击的机会。
  既然段熙语态度这么的“陈恳”,清河岂会不给她表现,顺便堵她心的机会,她微微一笑,说:“既然妹妹都这么说,姐姐就却之不恭了。”
  段熙语恨得滴血,却又不得不对清河扯出笑容:“妹妹家中只有我一个女孩,从小就没有什么兄弟姊妹。我从小和母亲住在定国公府,虽然有表哥,却因为年纪相差缘故与表哥没怎么相处过,成亲前与表哥说的话加起来十个十指都能数的出来。”
  她低头,温顺道:“从小妹妹就希望能有个姐姐或者妹妹可以说说心事,可惜妹妹没有机会。现在有了姐姐,以后妹妹有了什么心事可算是找到可以说话的人了。”
  她说的乖巧,脸上表情要多无害就有多无害,不知道的人见着了还真当她是一朵一尘不染的白莲花,很单纯。
  做戏做到头,清河伸手握住段熙语的手说:“妹妹如此与姐姐掏心挖肺,姐姐岂会将妹妹拒之千里之外,以后我们姐妹好好相处。”
  段熙语忽然起身要跪在地上,清河朝元双使了个眼色,元双过去抓住段熙语的胳膊不让她有下跪的机会,同时口中还说:“段夫人这是在做什么,前一刻与大长公主姐姐妹妹的称呼,这会儿子怎么忽然跪在地上了,莫不是先前说的话并不是真的,在段夫人的心里其实并没有把大长公主当成姐姐。”
  元双说话的时候不忘坑段熙语一把,段熙语心下暗恨,一个小小的婢子都敢给她下圈套,真当她段熙语是死人不成,迟早有一天,她会让她们好看。
  她跪到一半被拦住,完全是意料之中,顺着元双的力道坐在凳子上,面上尴尬道:“妹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心里太过开心,妹妹先前做了许多得罪姐姐的事情,在来之前还担心姐姐不肯原谅妹妹呢。”
  元双插口又说了一句:“段夫人这话说的可就浅薄了,大长公主是什么人,岂会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段夫人完全是多虑了。”
  元双这话相当于在说段熙语心眼太小,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又说段熙语只会耍一些小手段,结果这些小手段得罪了人,现在还要一脸歉意的过来道歉。
  段熙语演技再好,这个时候也有点子僵硬,她扯了扯嘴角,有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清河呵斥元双:“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道理,还不赶紧像段妹妹道歉。”
  元双低头,转身对段熙语福礼:“是奴婢的错,不该胡乱插嘴说话。”
  这种情况下段熙语还能说什么,只得不在乎的说:“姐姐的丫鬟心直口快,妹妹羡慕还来不及呢。”
作者有话要说:  

  ☆、思量

  两个一直不和的人,如此亲亲热热的在一块说话,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过诡异,偏偏两人之间相处融洽,愣是看不出两人在此之前是个对头,其中一方恨不得对方消失。
  做事不能太急,需要张弛有道,段熙语深知这点,聊了一会儿后她打开面前的檀香木木盒,小心翼翼地捧出盒子里的白玉送子观音菩萨:“这是妹妹的母亲在庙里特地求来的,普化寺香火旺盛,去求签的人很多,十个人里面有八个人能够心想事成。要说寺中最好的就属求子签了,没有孩子的妇人或者想要儿子的妇人只要在菩萨面前一求,都能成功,不少达官贵人家的夫人都到庙里求过送子观音。妹妹的母亲一心为妹妹着想,就到庙里花了大价钱为妹妹求了一个回来。”
  她将送子观音递到清河面前:“妹妹没有身子,留着这个也没什么用处。正巧姐姐怀有身孕,这送子观音就送给姐姐好了,希望这菩萨能保佑姐姐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清河看着面前这个慈眉善目的菩萨雕像,转头看了眼元双,元双伸手从段熙语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送子观音:“段夫人还是把菩萨放在奴婢手中吧,大长公主怀了身子,不适合碰这些较重的物事。”
  段熙语没有二话,把送子观音放在元双手心,元双捧着送子观音,对清河道:“大长公主,这菩萨雕的可真是慈眉善目,奴婢也隐约听说普化寺的求子菩萨灵验,去求菩萨的人很多。很多人家想要请个菩萨回家,奈何请菩萨的人多,菩萨也不是好请的。段老夫人可真厉害,竟然求到了别人求不到的宝贝。”
  段熙语闻言,脸色不大好,她解释说:“做娘的哪里有不希望自己子女好的,妹妹的娘亲一辈子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娘就处处为我着想,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她听说普化寺的菩萨灵验,就一心想着给妹妹请个菩萨回来,争取生个一儿半女。只是菩萨难求,其中难免不会用到一些别的手段……”
  段熙语说着低下来头,双手绞着手中丝绢,她后面的话不用说也很容易猜出来。
  去普化寺求菩萨的人中达官显贵的人家肯定不少,京城里面最不缺的就是官,像段家这样,进程里随便一个五品官家的家眷都能在众多人海中挤掉段姨妈。
  显然,大家都想到了这点,段熙语敏锐察觉,脸上不由得一红,开口解释:“娘一心为我着想,想要求个菩萨回来,就用了定国公府的权势。”
  清河一笑:“母亲疼爱女儿是稀疏平常的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是求个菩萨回来罢了。”
  段熙语呵呵接不出话,与清河再闲聊两句告辞起身想要离开。
  清河拦住段熙语,笑道:“妹妹送了如此重礼,我这个做姐姐的岂有不回送的道理。”她对元双说,“元双,去把我那只白玉簪子取来。”
  元双福身,转身进内室,不多会儿取了一个雕花盒子出来,清河接过盒子,盒子慢慢打开,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玉簪子静静地躺在盒子里面。
  她伸手拿起白玉簪子,在指尖把玩,簪子雕工细致,雕了百合花的样式:“这是暖玉做的簪子,上等的白玉,今日妹妹送本宫一尊送子观音,本宫就送妹妹一只簪子好了,玉器养人,可也需哟人养,这白玉又是上等暖玉,听闻妹妹一只都很喜欢玉器,这只簪子就送给妹妹好了。”
  清河白玉簪放回盒中,递给段熙语,段熙语从清河手中接过盒子,看着盒中静静躺着的白玉簪,目光全被簪子吸引,段熙语从小就喜欢玉,手边收藏了不少的好玉,在她那么多的收藏中没有一块玉器能比得上面前的这个簪子。
  她的手忍不住碰上去,簪上暖融融的感觉从指间传来,段熙语忍不住笑了:“如此好玉姐姐就这么给了妹妹,妹妹心中实在是……”
  清河打断她的话:“瞧你说的这话,妹妹送本宫菩萨的一片心意本宫记在心里,这支小小的玉簪哪里比得上妹妹的这片心意。”她按着她的手把盒子盖上,拍了拍她的手背,“妹妹千万不要客气。”
  段熙语见推辞不过,顺势将玉簪手下,笑说:“那就谢谢姐姐了。”
  清河说:“妹妹不用客气。”
  段熙语见话说的差不多,起身说:“姐姐有孕需要好好休息,熙语就不打扰你了。”
  清河抬手,元双送段熙语离开。
  元双送走段熙语回来,看见清河还坐在原来位置,手中把玩着那尊送子观音。
  元双问:“奴婢可要将她收起来。”
  清河随手放在桌上:“不用,人家如此心意,本宫要是不给面子多不好。”
  看着清河的动作,元双眼角抽了抽:“大长公主,这是菩萨。”
  “菩萨又怎么样,这世上受苦受难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多多保佑过。”
  元双脑子里哪里冒出过这样的想法,清河这么说她听着好像是这个道理,菩萨好像并没有真正的保佑需要保佑的人,只是多年根深蒂固的想法令她很快将这冒出的想法从脑海中挥出去,同时问自己她怎么会冒出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
  她再想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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