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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长公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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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不是想着娶妻娶贤,就选了段熙语,这就要恕清河眼拙了,她不管从哪个位置去看,都不觉得眼前这个压制不住眼底妒意的表妹哪里贤惠了。
  盛太夫人板着脸,训诫站在她面前的两个孙媳妇:“从今往后你们就是盛家的孙媳,盛家的荣辱兴衰都有你们一份,你们姐妹以后一定要和平共处,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在那里争风吃醋。”
  她对盛昭道:“昭哥儿,身为男子,家中不平如何帮助皇上治国,清河贵为大长公主,在家中自然是头一份,新婚之夜你去她房中是理所应当。可你别忘了,熙语她也是你的媳妇,昨日与你堂堂正正的拜了堂成了亲。”
  盛太夫人的意思在场的人全都听得明白,清河是大长公主,在盛家居长是应该的,新婚之夜盛昭去清河房中也很正常,因为权势身份在那边。后面的话盛太夫人表面上是说给盛昭听,实际上是说给清河,段熙语也是同一日迎进门的正妻,两人原来说好是不分大小,既然盛昭昨晚去了清河房中,那么今晚一定是去段熙语房中了。
  清河听出盛太夫人话中意思,直言道:“太夫人说的是,清河就算是大长公主,嫁到盛家,就是盛家的媳妇,出嫁前皇后娘娘也说过清河,要清河做好媳妇该做的事。”她转过身对盛昭说:“夫君,今晚你就去妹妹那里好了,毕竟后宅平衡也是很重要的。”
  她眼角扫过段熙语的脸,段熙语粉颊因为清河这句话,这个眼神气的通红。盛昭今晚去段熙语房中本就是理所应当,盛太夫人担心清河仗着大长公主的权势今晚会继续拉着盛昭不让盛昭进段熙语房中,就故意敲打一下。
  结果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清河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她刚嫁进门来第一天盛家就这样不给她面子,她又何须给别人面子。清河这是低嫁,又放下了所有大长公主该有的权利,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盛家都应该把她供起来,怎么也不该这样迫不及待的就找她的麻烦。
  她生于皇家,自幼养在皇后膝下,嫡出的鸾凤公主有的她样样不少,她的脾气不像鸾凤那么骄纵,一贯低调,可这也不代表她是个没有脾气的人,只要不触及到她的利益或者底线,清河轻易不会说什么。
  盛太夫人今日所言简直是不给清河面子,往深了想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觉得她是先帝公主,现任皇帝将她嫁到盛家无外乎是要政治联姻,消减盛昭手中权势。
  清河刚刚嫁进来盛太夫人就这样削她的面子,她又何须给她面子,况且云太妃这笔账清河还算在盛家身上,现在倒好,她还没做什么,盛太夫人反而迫不及待的找她麻烦了。
  清河一话噎住的不止段熙语,包括盛太夫人在内,这是她的宝贝孙子新婚第二日,她不能动怒。
  盛太夫人身边的王嬷嬷转移话题:“太夫人时间不早了,赶紧敬茶吧。”
  盛太夫人点点头,王嬷嬷转身指使丫鬟把茶水端上来,盛太夫人看了眼清河,心里忽的明白过来,敢在宫门口不给她孙子面子的人,肯定是个不好惹的,经之前一事,原本决定好的敬茶计划是要算了的。
  王嬷嬷不知盛太夫人心中想法,指挥者丫鬟把准备好的垫子铺在三人面前,清河低头看了眼铺在她面前的垫子,挑了挑眉,一脸不解的看盛太夫人:“太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盛太夫人已经想好说辞:“新人敬茶是要跪下来的,不过清河是大长公主,这个规矩肯定是要免得,这垫子不过是个摆设,不用在意。”
  “那清河可就要谢谢太夫人了。只是清河站着敬茶,夫君却跪下,这实在是于理不合。”
  盛太夫人心里嘀咕,原来你也知道于理不合,那你为什么不推辞直接跪在垫子上,正好省了这于理不合。这是心里话,自然不能当面说出,只是妻子不跪丈夫跪实在是说不过去,两人要是都不跪唯独段熙语跪下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正当盛太夫人心里纠结,究竟应该怎么做才好时,一直不说话的盛昭忽然开口:“既然如此,熙语也不用跪了。”
  盛太夫人闻言有点不喜,这新婚媳妇第一天不下跪这不是膈应人吗,清河也就算了,她是大长公主,身份摆在这里,段熙语不同,她不过是个小官女儿,凭什么不跪。
  不得不说,此时的盛太夫人钻进了牛角尖,前一刻她对段熙语是百般爱怜,现在为了敬茶下跪之事对段熙语有点不喜。
  段熙语是个活络的,她一直跟在盛太夫人身边,盛太夫人的心思她摸得还算是透彻,她看出盛太夫人为她也不用下跪之事感到不喜,也知自己不能与大长公主相比。
  她如此安慰自己,她下跪敬茶说明她比清河更加名正言顺,有什么不愿意的。而且她表现的乖巧,以后盛太夫人就会越喜欢她,何乐而不为呢。
  心里一段活动后,段熙语果断言道:“熙语自然是不能和姐姐相比,熙语还是跪下来敬茶吧。”
  段熙语这话说的乖巧,直说到盛太夫人的心底,听着偎贴,从清河进来心情一直都不怎么好的盛太夫人此时脸上露出笑容:“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孙媳妇。”
  这话说的,好像清河不是她的孙媳一样。
  清河懒得与她如此计较,正正当当的敬完。
  盛家是大族,分支很多,盛昭娶妻,大多数宗族人全都到场,整整一日,盛昭带着清河与段熙语两人在盛家宗族中转了一圈,把两人名字全都记在族谱上才算完事。
  清河自幼养尊处优,从未走过像今天这么长的路,昨夜又是新婚之夜,这么一个折腾任谁都受不了,难怪皇后不停地对她说当了人家的媳妇不能再像当公主时一样的任性。
  杏儿带着丫鬟端着热水从外面进来放在清河面前,服侍清河泡脚,为她揉脚底穴位。
  三年过去,今年杏儿已经十八,出嫁之前清河下令把杏儿指给了身边的李拥,汪公公年岁渐大,清河不忍让他继续在身边伺候,就把他留在大长公主府中管理大长公主府。
  此次清河出嫁,带来的人大所数是皇后为她精挑细选的,其中一部分是清河身边亲信。清河从小不喜身边太多人伺候,跟不喜欢下人燥舌废话。所以这些年来在她身边贴身伺候的丫鬟只有杏儿一人,此次嫁人,她身边丫鬟不好太少,杏儿又定了亲事,伺候的时间不会太长,只得从下面几个丫鬟中挑出几个性子沉稳的出来,由杏儿平日里带着,好好地教教她们清河的喜好和规矩,等以后杏儿嫁出去再在清河身边伺候。
  杏儿细心的按摩清河脚底,清河闭目养神一会儿,问:“定国公去了段熙语那里?”
  杏儿的手不停,跟进来的丫鬟元双回她:“定国公已经去了段夫人那里。”
  嫁进来之前已经说好,两边不分大小,两人都是盛家夫人,这名分实在是不好说,难不成全都称呼为夫人不成。又机灵的下人脑袋瓜子一转就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当面她们喊得是夫人,背后她们喊清河为大长公主,段熙语则是段夫人。
  段夫人的称号有点微妙的感觉,段熙语嫁给盛昭,应该喊她一声盛夫人,喊段夫人就像是喊段姨娘一样的难听。为此,不少下人心里还在笑话这个称号,简直是绝了。
  清河听了也没说什么,元双抬头偷偷看了眼清河脸色以为她现在不高兴,她只看见清河闭着眼睛养神,脸上没有表情,她实在是看不出什么。
  盛昭晚上到了段熙语房中,段熙语又是激动又是羞涩,激动地是她今后不用担心丈夫被清河霸占,羞涩的是她从今天晚上后就是盛昭名正言顺的妻子。
  她早早的准备好酒菜在桌上等着盛昭,桌上的饭菜都是盛昭喜欢的菜色,个个精致,段熙语服侍盛昭吃完饭后,羞涩的抬头看了盛昭一眼,双手绞在一起,想想道:“表哥,你累了一天了,我去端水给你泡泡脚。”
  她出嫁前段姨妈告诉她,对待自己的丈夫一定要让他舒心,不要端着性子,这样只会把他越推越远。段姨妈不这么说,段熙语也不敢使小性子,她身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清河,况且盛昭平时看上去沉默寡言,身上气场实在是有点吓人,段熙语没有本事多管盛昭的事情。
  盛昭坐在床沿,沉思朝堂之事,段熙语进来看他这样以为他在想清河,不禁生了妒意,她深吸口气,脸上带着笑容,将盆放在盛昭脚前:“表哥,水来了。”
  盛昭淡淡的回应一声:“嗯。”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宫

  三朝回门,毫不例外的盛昭与清河一同入宫请安,在宫门口盛昭被皇帝叫了过去,清河一人去见皇后。
  皇后的气色不是很好,鸾凤陪在皇后身边,鸾凤今年已经十六,在清河出嫁前夕,皇帝同时给宫里两位已经适龄的公主订婚,不过两月鸾凤也要从宫里嫁出去。
  清河进来,皇后向她招手:“清河过来给我看看。”
  清河行完礼后,听话的走到皇后面前,皇后牵过清河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后问:“在盛家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一切都好。”
  鸾凤插嘴道:“自从你嫁出去,母后这三天就没有睡过什么好觉,一直都在担心你,你倒好就这样敷衍母后。”
  清河闻言,微微福身:“谢皇后娘娘。”
  “你从小在我面前长大,本宫不担心你和鸾凤又去担心谁呢。你只要过得好好地,本宫也就满足了。”
  鸾凤拉着皇后胳膊,撒娇:“母后,每次堂姐在这,你只会关心她,一点都不知道关心我一下。”
  皇后轻点鸾凤的额头:“等你出嫁了,母后也会很关心你的。”
  鸾凤闻言,顿时羞红了脸。
  “对了,那个段熙语你见到了吗?”皇后忽的问。
  “见到了,不过是个寻常的闺阁女子。”
  “三年前她才十三岁,本宫宣她们母女进宫见过她,那时候年纪还小,人没长开多少,不过长大以后这相貌应该不会太差。”
  “段熙语确实长得不差,只是养在内宅后院,又依附盛家过活,长这么大,没参加过几次宴会,闺阁好友几乎没有几个,眼界偏窄,行为处事间难免会钻进牛角尖,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
  “哦,为什么这么说?”鸾凤好奇的问。
  “新婚之夜,谁都知道盛昭去我那里是肯定的,可第二日敬茶的时候,段熙语的脸色明显不好。”
  皇后道:“清河,千万不可这样想,说不定她是为了别的事情感到难受。”
  鸾凤不解问:“她一个普通闺阁女子能有什么事情是想不开的。”她摆摆手,“我们别提这个了,最讨厌这些耍手段的事情,看着都觉得烦。”
  皇后轻点她的鼻尖:“你呀,将来你嫁人了不烦也得烦的。”
  “那我就不嫁人了。”鸾凤忽的道。
  皇后脸一板:“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女儿家不嫁人的,况且你这门亲事绝对是万里挑一,很合适你。”
  鸾凤低着头,有点子不大高兴。
  外面有宫人通禀说福安公主到了,听到福安这个名字,鸾凤不屑的撇嘴,一副很不欢喜的样子,惹得皇后忍不住的戳了戳她的额头。鸾凤平白被戳,捂着额头更是不高兴福安的到来,转身坐在清河身边,装作没有看见进门的福安。
  福安进来恭恭敬敬的给皇后行礼,皇后让她起身,她转身对着清河半福道:“恭喜大长公主大婚。”
  清河脸上带着得宜的笑容,起身对福安行了半礼,道:“再过不久福安也是要大婚的人了。”
  闻言,福安羞涩的低头,一片绯红涌上她的双颊,鸾凤转头无意中看见更是不屑,直言道:“成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红了脸。”
  福安闻言低头不语,皇后不赞同的看她:“你脸皮厚自然不在乎。”
  鸾凤不依:“母后怎可如此编排儿臣,好像儿臣不是母后亲生一样。”
  皇后无奈叹息,只说了一句“你呀”,也就揭过此事,转头又问福安:“福安怎么不在太后身边伺候。”
  “大长公主出嫁回门,太后在宫里等了许久不见大长公主过去,让福安来看看。”
  此事说的屋中寂静无声,太后是长辈,在皇后之上,清河入宫最先去见的人应该是太后,结果倒好,反过来见了皇后,还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一点想去太后那边看看的意思都没有。
  清河闻言道:“都是清河的错了,竟是忘记应该先去给太后请安。”
  鸾凤不露痕迹的撇嘴,平日里太后根本就不屑看到清河,甚至不喜欢清河与她两人,清河出嫁前太后用要吃斋念佛要斋戒七七四十九天为由都没有去看她一眼,只送了一些简单的添妆,都是些寻常物件,鸾凤平时看都不看一眼。
  清河回门,她又开始起幺蛾子了,要清河去看她,指不定会说出些什么话来,太后是清河的亲祖母这件事鸾凤可一直都没有忘记。也不知太后心里怎么想的,对亲孙女不亲,反倒对庶出的福安那么亲热,简直没天理,这心都不知道偏到哪个拐角位置去了。
  清河起身朝皇后告辞,与福安一同前去太后那里请安,鸾凤想知道太后想要干什么,破天荒的想和清河一同前去太后处逛逛,她是最后一个起身,被皇后拉住在她耳边不断提醒要她不要在太后那边骄纵。
  鸾凤从小到大在太后面前吃了不少的亏,就是不怎么长记性,多数的时候还是福安故意陷害缘故。整的鸾凤有事没事都不喜欢往太后那边跑,甚至无视宫中还有一个比她母亲皇后还要尊贵的女人。
  时间不够,皇后有很多话都来不及说出,鸾凤急着跟上清河她们的步伐,被皇后缠的有点不耐烦,皇后说的话她基本上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状态,弄到最后实在是不耐烦了她就道:“母后,我又不是小孩子,以前吃那么多亏也不是不长记性的,我到时候不说话不就行了。”
  她急急地挣开皇后紧紧拉住她的手往外跑去,没有看见在她背后皇后关心她的眼神。
  清河和福安走在前头,身边没有皇后两人说话就变得随意一点,福安感慨道:“转眼间我们全都长大了,等鸾凤姐姐和我嫁出去这宫里就没有公主能够承欢太后和皇后膝下了,说实在话嫁出宫去还真有几分不情愿。”
  清河不咸不淡道:“再怎么不情愿终归都是要嫁出去的。”
  “还是清河姐姐看得开,宫里没什么牵挂。”福安说这话的时候鸾凤正好赶了上来,这话看似说给清河听得,实际上说给谁听还是不一定的事。
  清河眉头微微一皱,心下对福安多了几分厌恶情绪:“本宫从小在宫中长大,这宫里怎么可能会没有牵挂的东西,福安想多了。”
  福安轻捂唇,无措道:“是福安说错话了。”
  鸾凤这时走上前来,不屑道:“你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啊,知道的人明白你是无心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宫里人说话都是把脑袋提起来说的,福安你从小长在宫里怎么连这个规矩都给忘了,你就算是公主,说话也该小心点,不要乱说话免得把自己给害了。”
  鸾凤这话,就差没有当面提起福安这话说的是故意的,福安面不改色,反倒是一副感谢鸾凤教导的样子对她道:“福安谢过鸾凤姐姐了。”
  “本宫也不要你谢,只要你以后说话多长点脑子就行了,免得得罪人还不自知。”
  此后一路上三人都不曾说话,一直到太后宫中。
  福安一进太后殿内,就巧笑着走过去向太后请安,太后笑着朝她招手要她过去站在她的身边,等到清河与鸾凤向太后请安时太后又是另外一个态度:“你们起来吧。”
  清河与鸾凤两人见怪不怪的站直身子,太后向清河招手:“清河过来给哀家看看。”
  清河低头走到太后面前,太后伸手抓住清河交叉在小腹前的双手:“清河已经这么大了。”太后透过她好像是在看另一个人的影子,“哀家记得你一出生的时候还那么小,被先帝抱在怀里哭哭啼啼很不安分,可是先帝却很喜欢你,当场给你封号清河。这些就好像是昨日发生的事情。”
  太后的话说的莫名其妙,令人摸不着头脑,实在是搞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清河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乖乖巧巧的,很讨人喜欢,不关自己的事情从来不会多管,怎么忽然想起管皇上后宫里的事情。”
  清河眼底光芒一闪,了悟太后为何忽然说起这事。
  就在清河出嫁不久前,入宫几年的李美人怀有身孕,皇帝宫中除了皇后生下的几个孩子还有福安就再也没有宫妃为皇上生下一儿半女,李美人入宫不过几年,平日里又喜欢跟在皇后身边转悠,皇帝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李美人长得又讨皇帝喜欢就多给了李美人几分体面。
  这早就惹得后宫妃子心中不喜,李美人怀孕更是火上浇油,对李美人的敌意多了几分。宫中多年没有子嗣降生,李美人一怀孕就被皇后牵到自己宫里照看,那些有心思的宫妃想对李美人下手根本找不到地方。
  聪明的人想到李美人入宫来历不正,正好可以那这事说事,就把李美人进宫前的事情捅到了太后面前。皇帝后宫妃子太后平时不怎么在意,因此也不知道李美人进宫前的事。
  听闻李美人进宫前的事情后太后大怒,派出身边的人出去细查,最后查到李美人能进宫,其中还包含着清河的手笔,是清河一手把李美人送到了宫里来。
  太后听人汇报后气的仰倒,要人立马去宣清河过来见她,那时清河刚刚嫁出去,怎么可能回宫,还是福安把太后劝住,说等清河三朝回门到宫里后,招她见见,问清楚了再说。
  这口气太后憋了几天,清河一进宫她就在这里等着,等了一会儿不见清河过来,派人出去打听才知清河一进宫就去了皇后那里,气的太后咬牙切齿,火气更是哧哧往上长了几分。
  她直接派福安到皇后那里,把清河叫过来,说太后要见她。
  这时太后不压抑自己的脾气,拿起手边茶盏砸在清河脚下,怒道:“这些年的规矩你都学到了狗肚子里不成,李玉儿是个什么东西,你竟然把她送进宫来,这天下什么女人没有,就李玉儿那个货色有什么资格入宫。”
  鸾凤也知道李玉儿入宫是清河手笔,她出生就是公主,面对皇帝宫中形形色色的美人早就已经习惯,对她来说皇帝身边的人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别威胁到她母亲皇后的地位就好。
  李玉儿经历那样的事想要越过她的母亲成为皇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鸾凤对李玉儿也没什么恶感。
作者有话要说:  

  ☆、身孕

  清河三朝回门本来是件喜庆的事情,被太后这么一闹变得格外的压抑,清河从太后那边出来面沉如水,看不出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鸾凤走在清河身边,想了想道:“估计又是后宫那般闲着没事的女人搞出来的鬼,自己生不出孩子还嫉妒别人生。”
  李玉儿是清河送到宫中是众所周知的事,只是没有当面提起,清河与鸾凤两人从未说起过李玉儿之事。今日鸾凤在清河身边对李玉儿是这种态度惹得清河心里不禁纳罕:“鸾凤不反感李美人吗?”
  鸾凤不在意的摆摆手道:“这宫里的女人多了去了,多一个少一个也没什么区别,只要不危及到母后位置什么话都好说。李美人本宫见过,性子一贯温顺,心里是向着母后的,在母后身边也能当个左膀右臂。现在她怀孕了要是生了一个小皇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哥哥已经大了,两人相差年纪太大,小皇子以后想争也争不过哥哥,要是不争还能成为哥哥身边助力。生个公主也没关系,本宫迟早就要嫁出去,母后一人呆在宫里难免寂寞,生了公主后正好陪伴母后左右。”
  鸾凤想的这么开是清河始料不及的,众人都说鸾凤公主骄横任性,又哪里知道鸾凤真正心思。
  “没想到你想的这么开。”
  鸾凤得意道:“那都要归功于母后教得好,本宫再怎么刁蛮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对了,你当初为什么要送李美人入宫?”
  当初想法现在提起来也无什么用处,不提也罢,既然鸾凤问了也不好敷衍,只得道:“李美人是受我牵连,在家中过得不是太好,她家得罪的是盛昭,寻常人家哪里敢娶,除了出家或者低嫁没什么出路,除了进宫这条路她没有别的选择。”
  鸾凤理解的点头:“原来你是愧疚啊。”
  清河不说话,既然她这样认为就一直这样认为下去吧。
  宫里转了一圈后,她与盛昭一同出宫,出宫路上两人虽然并排走在一起,却没有一人说话,两人之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到了宫门口,盛昭扶着清河上了马车,他自己则是翻身上马,不与清河坐在一处。
  杏儿坐在清河身边,小心看清河脸色:“大长公主,要喝点水吗?”
  清河缓缓摇头,想到在太后宫中发生的事,心里只觉得堵得慌,她为她的父皇不值,太不值了,她不明白这个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母亲,不在乎自己的儿子,只在乎别人的儿子,甚至害的自己儿子绝嗣。难怪永昌帝临死的时候都不想再见太后一眼,实在是太伤人了。
  清河情绪有点低落,在盛太夫人那里转了一圈后回自己房中陷入沉思。
  晚上,盛昭宿在清河房中,清河整个人情绪不高,懒得去理盛昭,自顾自的躺在床上也不说话。屋中下人全都出去,盛昭躺在外侧,过了一会儿道:“宫里的事我听过了。”
  清河原本闭上的眼睛睁开,甚至没有动弹:“李美人怀孕难免不会遭人嫉妒,你不过是受到了牵连罢了。”
  “夫君可知道李美人是谁。”清河忽的道。
  盛昭眼眸一暗:“知道。”
  她转身趴在床上,低头看躺在她身边的盛昭,她穿着洁白的里衣,里面穿着鹅黄色的肚兜,这一趴下来领口自然散开,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盛昭看见,眸底光芒一暗,有股蠢蠢欲动的感觉。这个人长得好,脸上棱角分明,又是武将,皮肤虽黑,身上肌肉却颇有力道,就算是躺在这里仍旧有一股自然而然的气势。
  “当年李美人受康二连累嫁不出去,家中为了她的事三天两天的争吵,日子过得很不好。”她对他道,说的话似是而非已有所指。
  盛昭伸手拂过她鬓角的发丝,手指划过她白嫩的脸庞:“潺溪这话是不是有其他的意思。”
  “定国公权势滔天,谁也不敢惹,李美人得罪了你,想嫁也嫁不出去,就算是能嫁出去也只能往低里面嫁,实在是没什么好人家可选,本宫这可是在给定国公行善积德呢。”
  肩上忽然多了一双手的重力,清河被推得往后倒去,仰躺在床上,抬头直勾勾的看着盛昭,丝毫不见任何羞涩。两人鼻息很近,彼此间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盛昭整个人将她笼罩在怀中,在她身上蹭了两下。
  “潺溪身上可真香。”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清河望着帐顶,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女儿家的身上都有一股香味,这很正常。”
  “可我喜欢潺溪身上的香味,真是令人陶醉。”他转头,贴近看清河的侧脸,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的清清楚楚,“潺溪是不是想说为夫仗势欺人,不让李美人能再嫁出去。”
  她转头看他,对上他的眼睛:“本宫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夫君你想多了。”
  盛昭的手在她的肩膀上摩挲两下,感觉到手心细腻的滑嫩:“潺溪说话可真是太过片面。”
  清河打断他的话:“夫君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
  她推开身上的盛昭,转身朝里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盛昭望着她的后脑勺,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方才闭上眼睛睡觉。
  黑暗中,双目紧闭的清河忽的睁开双眼,感觉到身后的人沉稳的呼吸,眼底光芒一闪而过。
  这日鸾凤出嫁,清河收拾好后与早就准备好的盛昭一同入宫,鸾凤穿着一身嫁衣乖乖的坐在镜子前,眼底的不耐暴露了她此时很烦躁的心情。任谁一大清早的还没睡好觉,就被人从床上拉起来还不让吃饭折腾大现在只为了穿衣打扮都会起一身的火。要不是皇后就站在她旁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肯定早就不耐烦的扯掉头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在地上,大喊她不要成亲了。
  忍了很久,喜娘总是算把她妆画好了,等她扭头看到镜子里人的样子时,就算早有准备,也看的愣住。一边的喜娘还不停的夸奖,说鸾凤公主此时看起来怎么怎么好看。
  要是寻常闺秀现在已经羞得把头低下来,不好意思说话,可鸾凤是谁,她性子一贯大大咧咧,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都不做掩饰:“这也叫美,丑的死了好吗,比清河那会儿还丑。”
  这话说的场面一冷,一贯圆滑的喜娘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皇后听鸾凤在大喜之日里口中蹦出一个死字,当场就变了脸色:“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这是一辈一辈人传下来的,哪里丑了。”
  鸾凤心中烦躁,这时候有点钻进了牛角尖,没注意到皇后语气中的不高兴,直言道:“本来就不好看,太丑了,这脸涂得跟猴屁股一样。”
  这下皇后是真的被惹到了,她厉声道:“大姑娘家在说些什么,好好地把一张脸比作猴屁股。”
  清河走到鸾凤身边,推了推她的肩膀:“别瞎说话,大婚之日说这些不吉利。”
  鸾凤感觉到自己说话不太合适,嘟囔着道:“我就是感觉有点烦。”
  鸾凤说话再怎么不合时宜皇后也不可能真的生她的气,鸾凤说话一向是这样没心没肺,她再说什么鸾凤也听不进去多少,今日是她大婚的日子,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舍得给女儿添堵呢。
  喜娘机灵开口:“娘娘,时辰不早了,公主该出嫁了。”
  皇后闻言,低头看着从小养大的女儿,眼眶不禁泛酸,险些落下泪来,多年皇后生涯,她很快控制好心底情绪,脸上带笑:“鸾凤要出嫁了,母后也放下了一桩心事。”
  鸾凤望着扔这儿泪意的皇后,茫茫然的发觉到,她今天就要出嫁了,以后再也不属于皇宫,再也不能陪在母后身边了。她拉住皇后的手,喃喃喊她:“母后。”
  皇后含泪看她,摸了摸她的脸:“鸾凤长大了,以后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
  鸾凤忍不住的哭了出来:“鸾凤不想嫁人,鸾凤想陪在母后身边。”
  “说什么傻话,女孩子家怎么可能一辈子都不嫁人,母后还想抱个外孙。”
  “母后。”她咬着下唇,扑到皇后怀里无声哭泣,清河站在一边,静静看着母女两人互动,眼底忽明忽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鸾凤送嫁出去,清河落单走在后面,福安走到清河身边与她站在一处:“母后和鸾凤姐姐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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