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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长公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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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清河长公主
作者:樵月临荼

文案
作为一个长公主,清河的日子过得一直都很舒心,直到有一天在宫门口遇见了那个大名鼎鼎的定国公盛昭之后,她舒心的日子一去不复返,逐渐往不舒心的方向发展……

第一次尝试这种题材的文文,又因为剧情需要,文文中有问题是肯定的,我已经很努力的把问题降到最低,每个人的接受程度不同,要是不能接受文中漏洞只能求放过了●v●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宅斗 宫斗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清河,盛昭 ┃ 配角:皇后,盛太夫人 ┃ 其它:宅斗




  ☆、进宫

  大政王朝民风开放,书生议论朝政之事并未被禁止,一年一度的科考时机,京城才子遍地,聚集在茶馆中说起朝廷之事,众人无不说起如今权倾一时的大将军盛昭,从五年前平南王叛乱被他平定之后,他的官职一路上涨,手中权力越握越大,几乎到了皇帝已经赏无可赏的程度。
  盛家是跟着太祖皇帝开国先驱,从开国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百余年,期间盛家有一段时间败落,家中甚至到了无男丁继承家业,家业逐渐下滑,渐渐没落。
  没想到时隔运转,盛家在两百多年后出了一个可以比拟先祖的人物盛昭。平南王在平南一带拥兵自重,几任皇帝对他都是无可奈何,新任皇帝继位五年后以皇帝皇位来路不正为由拥兵造反。
  当今皇帝的皇位是从兄长手中得来,前任皇帝永昌帝一生无子,只有一个云嫔生下的女儿清河,他只活了三十多岁就因病去世,皇位无人继承,在他死后,当今太后拿出他死前遗诏,要当时的滇王继承王位。
  永昌帝生前一直没有让滇王继承王位的意思,太后拿出遗诏,多数朝臣反对遗诏内容,怀疑遗诏真假。
  因为太后支持,当时滇王在永昌帝生前掌握了大半的朝中权利,这些反对之声没有坚持多久就在绝对的权利面前被人打断,其他诸王势力实在是斗不过滇王,大政风雨飘摇,无奈之下朝臣只得默认滇王继位。
  这个皇位继承的时候遭到大多数人的反对,继承之后这些反对之声没能消减多少,平南王就是凭借着这些零零碎碎的反对之音开始了造反之路。
  开始造反的时候很顺利,平南王大军很快占领大政五分之二的江山,朝廷一度在危急中度过,皇帝手中大多都是文人谋士,为数不多的几个大将都已经年老体弱,有的为了保存自身实力,前去对抗平南王时并没有付出多大的力气。
  手中无人可用,皇帝一度在失眠中度过,而盛昭就在这个时机出现,先人蒙阴,他又是家中唯一男丁,继承了爵位,得了个五品小官,平南王造反他只身前往战场,临行前给家中祖母留下一句话,不立业逝不成家。
  凭着这一句话,他在战场上杀人无数,俨然成了一个修罗般的人物,因为表现出色,他的职位步步高升。朝堂之上的皇帝见到前方战报情况,知道有盛昭这么一个人物存在后,立即下旨封盛昭为将军抗敌。
  与平南王一役打了整整三年,三年后兵多将广的平南王战败,连同一家老小自焚平南王府邸,盛昭班师回朝,皇帝心恨大战时期,朝中老臣处处与他作对,当场封了盛昭大将军职位,与朝中老臣争夺兵权。
  随后五年,盛昭手中权力越来越大,兵权越聚越多,昔日跟随皇帝的老臣逐渐被打压下去,之后的战役他次次战胜,战神称号成了他独有的标志。
  权力聚多了皇帝开始坐不住了,谁也不想养一个比自己还要厉害的奴才架空自己的权利,皇帝开始后悔当初做下的决定,想要像对付当年那些老臣的方式将兵权从盛昭手中夺回。
  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权利到了盛昭的手中怎么可能会被皇帝轻易拿回去,他也不是个傻子,当年那些老臣失去手中权力之后,家族逐渐衰败,随后又查出贪污,卖官鬻爵之事,其中不乏皇帝的手笔。
  不管怎么说,盛昭都坚决不能让皇帝夺走他的权力。
  清河坐在皇后宫中与皇后闲聊,屋中点着檀香,皇后手中握着一串佛珠与清河说话的同时一颗一颗的转着。
  “转眼过去那么多年,清河已经十六岁了。”
  清河恭维:“是啊,皇后娘娘却是一点都没老。”
  “哪里没老,女人一旦过了二十五就老了,比不上那些刚入宫的花骨朵。”
  闻言清河沉默,皇后和清河的母亲是同父同母的姐妹,云太妃是姐姐,皇后是妹妹,出生于前太子太傅的云家,当年太子谋反,武帝发怒,太子手下门生官员无一幸免,云太傅一家被抄,女眷全都沦为官奴,云家姐妹充入宫中成了宫女。
  后来永昌帝继位多年后,十七岁的云太妃被永昌帝看中,成了妃子,一辈子也只是在嫔位上苦苦挣扎,不过她运气好生下了永昌帝唯一的子嗣清河,虽然是个女儿,但对于一直无子的永昌帝却是比儿子还要珍重。
  永昌帝高兴,下旨大赦天下,赦免了云太傅家的罪名,并将云太傅的妹妹赐给当今皇上为妻,为此事当时的太后气的三年不肯与永昌帝说上一句话,对皇后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总是时不时的找事折腾她一番。
  皇后肚子争气,很快生下了嫡长子,三年抱两一连生了两个嫡子,看在孩子的份上,太后最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了皇后。
  色衰而爱迟,太后看皇后不顺眼,给当时还是滇王的皇上赐了好多姬妾,登上帝位后三年一个海选,宫中一年一年进了无数如花朵般娇嫩的新人,皇后这个年少妻子已经慢慢地退出,除了初一十五,其他时间都成了摆设。
  宫中的女人最是寂寞,整日里围着一个男人转,一心想要把皇上拢在自己的手心里,想为他生下孩子,将来继承皇位,可是皇上他有嫡子,她们的儿子怎么也没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于是皇后的儿子成了眼中钉肉中刺,皇帝登基没几年,皇后的二儿子就死在宫妃的手中。
  当时捉住了罪魁祸首,可是儿子死了怎么也不能弥补,那一瞬间皇后老了很多岁,不再多管后宫争宠之事,一心保护唯一的儿子,整日里吃斋念佛,为死去的二儿子祈福。
  在皇后这里枯坐一会儿,皇后道:“自从你搬出宫去,进宫一趟也不容易,你去看看你母妃吧。我前些日子刚得了一些药材,你顺便带过去给她,她身体不好,就不要起来谢恩了。”
  清河起身对着皇后轻轻一福:“谢皇后。”
  皇后挥手让她出去。
  清河一直后退到皇后看不见的位置才直起身打开帘子走出去。宫女端着准备好的药材跟在清河身后,前往云太妃的住所。
  皇后坐在屋中,望着轻烟缭缭的香炉,深深一声叹息:“终归回不到以前了。”
  “见过大长公主。”
  宫女自动掀开厚重的帘子,她走进去,屋中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内室三十多岁的妇人半躺在床上由宫女喂她喝药,明明是三十多岁的人,头上已经生了几缕华发。
  听到门口动静,云太妃推开宫女的手往门口张望,清河过来,对云太妃福礼:“皇后娘娘前些日子刚得了些药材,要儿臣带过来给母妃。皇后娘娘交代母妃身体不好就不用起来谢恩了。”
  云太妃躺在床上无力道:“那就谢谢皇后娘娘了。”
  云太妃身边伺候的宫女从清河身边宫女手中接过药材,将它放置好。
  喂药的宫女自动让开座位,清河坐在宫女的位置上,接过药碗,悉心为云太妃喂药。
  一碗药见底后,她把药碗放到手边宫女托盘上,扶着云太妃为她调整一个舒服的位置靠下,依偎在她的怀中。
  “母妃,外面的花都开了,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和我一起去看花。”
  云太妃爱怜的抚摸她的头顶:“好,母妃一定会快点好起来,和我的清河一起去看花。”
  清河是先帝唯一的女儿,先帝未驾崩之前一直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连带着生母云太妃也深受先帝宠爱,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几乎都到了清河的手中。
  先帝去世后,清河的生活一落千丈,宫人们对她再也不是巴结奉承,宫中冷暖,清河六岁那年就深刻的体会到,原本巴结清河的那些宫人,纷纷转身巴结新帝嫡出的公主鸾凤。
  只有她的生母云太妃,对她的态度始终没变。
  先帝去世,云太妃伤心过度,身体一度变差,若不是为了身边唯一的女儿,她也不会苦苦坚持到现在,云太妃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看到清河能够嫁一个好人家,以后相夫教子,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
  本朝公主难嫁,只要是尚了公主人家,驸马手中权力缩水一半,不得参加朝政大权,有权有势的人家都不愿意娶公主为妻,想娶公主的只有那些已经落魄的勋贵世家或者新科及第穷书生,就算是这样的人家,也大多数不愿意娶公主的,谁家不想找个任搓圆扁的媳妇,找个公主回家,还要一大家子伺候,这怎么想都不觉得美满。
  “清河,母妃现在最希望看到的是你穿上凤冠霞帔嫁人生子,能看到你出嫁的那一天,母妃死了也值了。”
  清河平时再怎么老练,也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子,云太妃说这话羞得清河红了双颊:“母妃你别瞎说,母妃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母妃的身体自己知道,不过是在熬日子罢了,这段时间,母妃总是想起先皇,不知道他在那边过的怎么样了。”
  听言,清河想起早逝的父皇,想起他生前对她的种种好,不由得落下泪来:“清河也想父皇,母妃清河身边只剩下你了,你要是不在清河身边,清河的心事都不知道对谁说。”
  “傻孩子,母妃怎么可能陪你一辈子,将来你嫁人了,会有夫婿,将来还会孩子,你怎么会无人说心事呢。”
  “可是我只想和母妃说。”
  “这些年来看你成熟稳重,结果你还是这么孩子气。”
  清河撒娇:“我不管,我要母妃永远陪着清河。”
  “好,母妃陪着清河,看清河成亲生子,好不好?”
  “母妃你又打趣我。”清河又被打趣,不依道。
  说了一会儿话后,云太妃道:“宫中不是久留之地,该走了。”
  清河脸上一阵失落:“母妃,清河还会来看你的。”
  “嗯。”                        
作者有话要说:  

  ☆、鸾凤

  她起身出去,又到皇后那里去了一趟,皇后屋中坐着嫔妃,听到宫人通报,皇后挥手道:“让她进来。”
  宫人掀开帘子,清河进去看到有人在,对皇后行完礼后又对嫔妃行了礼,位分低的嫔妃自动起身回礼。
  行完礼后,皇后像她招了招:“来,做我身边。”
  清河点头,坐在皇后身边位置,身子微微倾斜,只坐了半边。
  “云太妃怎么样了?”
  “太妃身体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
  坐在皇后下手的惠妃问道:“清河长公主今年十六了吧?”
  清河和婉的点头:“是的,惠妃娘娘。”
  惠妃笑道:“到了说婆家的年龄了,不知道皇后娘娘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皇后不动声色,轻抿一口茶水:“本宫正在摸索人家。”
  “臣妾心中有一个人选,不知道皇后娘娘看不看得上眼。”
  皇后先肯定的说笑:“清河是先帝唯一的子嗣,一般人家本宫可看不上。”
  惠妃一笑:“臣妾知道,清河长公主身份尊贵,一般人家自然配不上的,臣妾说的是臣妾母亲娘家安国公府五房嫡出的独子,今年十七岁,平日里喜欢读书写诗,与长公主倒是兴趣相投。而且五房只有一个儿子,将来分家出去了,五房大小事务肯定都是公主做主。”
  “哦……回头本宫看看。”
  一边的淑妃不甘示弱:“惠姐姐这好事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占了,臣妾这边也有一个很好的人选,是臣妾的幼弟,今年也是十七岁,平日里最好书画,前些日子臣妾母亲进宫,臣妾问母亲弟弟婚事是怎么说的,臣妾母亲啊,好多年前就相中长公主了。”说完,淑妃看着清河忍不住的笑了笑,“长公主的习性在诸多公主中是最好的,臣妾母亲就想要一个温和大方的媳妇。”
  清河低着头,从头到尾都不发一言,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在这种场合本来就该这个样子。
  从十四岁起,皇后一直在为清河的婚事折腾,选了一家又一家都没有看好的,看好的人家家中子弟有才学,怎么能尚公主断了自身官路。
  凡是京中世家子弟皇后都摸了一遍,安国公府五房嫡出的独子皇后知道,只会读书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考了几年连个秀才都考不上,也没多大的本事。
  他是五房的独子,与安国公府的爵位没什么关系,五房老爷自己也不是什么能人,一家老小在安国公府吃的都是公中的月例,其他的靠的是五太太的嫁妆贴补生活,他本人做着不大不小的五品小官,他将来娶儿媳妇也不会娶到什么贵女。将来安国公府分家,五房一家分到的家产也没有多少,家中爷们又不善经营,将来定是要吃媳妇的嫁妆的。
  吃媳妇嫁妆实在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情,五房那样的情况就算是娶来了媳妇也不一定会有丰厚的陪嫁供五房爷们吃喝,就算是有也不一定愿意掏出那份嫁妆养一家子。
  尚了公主就不一样了,公主的驸马没有权利,嫁妆又十分丰厚,一家老小靠公主养活也是天经地义,尚了公主之后不仅可以吃好喝好,出门在外人家看到这家尚了公主,看在公主的面子上肯定会尊敬几分,对于这一家老小尊敬几分。
  淑妃娘家已经渐渐败落,很早以前就打着要尚公主的心思,淑妃的弟弟整日寄情书画不管俗物是娶公主最好的人选。
  这两个人选在寻常人家眼中实在不是什么好的夫婿,但在皇家公主眼中已经算是不错,公主的驸马不需要太多的权利,只需要过得去就行,皇后觉得这两家人都很不错,只是她心中另有其他的想法。
  清河是她妹妹的女儿,她是清河的亲姨母,她怎么也要帮亲姐姐的女儿选一个最好的夫婿,历来寒门学子中也有想要金榜题名后想要尚主的,有的人一心想要享受荣华富贵,尚公主对他们来说是最快的途径,她有心在这一届的科举考试中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要是实在没有就从这些世家大族中选个不争气的子弟,但人品还不错的人尚了清河。
  皇后不懂声色道:“两位妹妹说的人选都很好,本宫都不知道该选哪个了,回头本宫仔细看看再给妹妹答复。”
  淑妃早就料到如此,随即笑道:“长公主的夫婿就应该好好地选选。”
  惠妃恭维:“皇后对长公主真是关爱有加。”
  一边新受宠的丽嫔接嘴:“就是,皇后为长公主调夫婿都挑了两年了,不知道将来皇后为鸾凤公主挑夫婿会不会像对长公主这么认真。”
  丽嫔入宫没有多久,是五品官的女儿,因为容貌长得俏美深受皇上喜爱,不知不觉中惯出她有点张狂的性格,竟然说出这话。
  屋中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丽嫔自知自己说错话,想要认错,又不知从何说起,转瞬又想到她深受皇上宠爱,皇后虽然坐在皇后的位置上也不过是个过了气的人,她没什么好惧的。
  外面帘子一下子被掀开,穿着一身红的鸾凤公主闯了进来,也不行礼进来就是一阵冷嘲热讽:“刚刚在母后屋外走过,想进来给母后请个安,没想到听到一个乌鸦在耳边呱呱呱呱的叫,吵死人了。”
  她转身挤在皇后身边,抱着皇后的胳膊撒娇:“母后,那只乌鸦真讨厌,简直侮辱了儿臣的耳朵。”
  皇后沉着脸,将鸾凤从身边拉开:“你的教习嬷嬷呢,怎么教公主的,进来也不知道行礼。”
  鸾凤今年十三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皇后这么说她不高兴的嘟唇,起身对皇后行礼后,又乖乖的对屋中嫔妃行礼。
  惠妃看屋中有点僵硬,笑着调解气氛:“臣妾真是羡慕皇后,有公主这么天真浪漫的女儿,臣妾福薄都没个公主在身边说说话。”
  皇后拍了拍鸾凤的手道:“这个混世魔王一闹腾起来,本宫就头疼,有什么好的。”
  淑妃道:“皇后这话可是要让臣妾们嫉妒了,臣妾巴望着有个公主呢,就算是个混世魔王也甘愿。”
  惠妃反驳道:“哎呀,公主金枝玉叶,怎么能用混世魔王比喻,淑妃妹妹,你可是说错了。”
  淑妃拍了拍嘴,呸呸道:“这不,还真的是说错了,公主金枝玉叶,混世魔王怎么能用来比喻公主呢,皇后这比喻可是用错了。”
  皇后缓了缓脸色:“整天里风风火火的,不是混世魔王是什么。”
  鸾凤嘟唇,瞄了眼皇后身边的清河,刻意往皇后怀里扑撒娇道:“人家才不是混世魔王,母后不许胡说。”
  惠妃捂着唇:“瞧瞧,公主都抗议了。”
  “你什么能懂事点,母后也不用愁了。”
  “儿臣哪里不懂事了,只是喜欢玩而已,母后总是对儿臣那么凶。”
  鸾凤公主的到来令妃嫔们都没了说话的兴致,一个一个的退出屋子,清河最后一个出去。
  回去路上,惠妃与淑妃和丽嫔分开,一人回宫,路上身边宫女问:“娘娘,宫里公主虽然不多,但是年龄合适的公主除了清河长公主外还有福安公主,娘娘怎么会选清河长公主?”
  “本宫选长公主一个原因她是云太妃的女儿,与皇后有血缘关系,当年皇后有愧云太妃,对云太妃唯一的女儿这些年来可是照顾有加。娶了清河长公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鸾凤公主太过娇惯又是公主出生,皇后嫡女,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不是好的人选,谁娶了鸾凤谁就倒霉了。福安公主性格温顺,可惜生母是个宫女,虽然养在太后跟前,但性格懦弱,处处都被鸾凤公主压了一头,其实这样的公主也是个好的选择,但是有个更好的在前面我们为什么要选一个次的。”惠妃叹息,“唉,谁让本宫外祖家人口太多,五房舅舅又实在是没本事,要是有本事谁家子弟愿意娶个公主把一辈子的前程全丢了。既然母亲都求到本宫面前来了,本宫只能帮她这一把了,只是不知道皇后心里是怎么想的。”
  竹枝说:“五房唯一嫡子比幼子好很多,嫡子只有一个将来继承所有家业,幼子出生大多娇惯长大,上面诸多兄长压着不是什么好选择。”
  “你说的话是有道理,恐怕皇后心里还有其他想头,今年科举考试的书生不少,少不得要从这些寒门子弟中摸索一些长得俊俏的人才出来。”
  竹枝不解:“这寒门学子怎么能与世家大族的子弟相比?”
  “你都说世家大族了,既然是大族族中人口肯定很多,到时候弯弯道道的岂不是也多了,寒门书生虽然也有家族,皇后选的肯定是家族权势弱的,想要给公主不顺眼也要看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和胆子。”
  竹枝理解的点头:“原来这样。”
  “这宫里的公主也是个可怜人,好好地金枝玉叶,玉貌才华只能配些寻常人物,还不出出生在寻常官宦之家,还能挑个好夫婿。不过既然享受了这至高无上的权利,就该付出点代价,只能怪她们投胎去错了地方。”
  清河坐在马车里斜躺着闭目养神,身边贴身宫女杏儿跪坐在她身边为她捶肩,马车不急不缓的往宫门口走,宫门守卫看见长公主马车自动让道。
  刚走出宫门,马车忽然停下,车外一阵马匹嘶吼声,马蹄声凌乱,清河睁眼,杏儿掀开帘子一脚往外看。
  原来长公主马车与盛昭的队伍撞上。
  盛昭权利巨大,朝堂之上就连皇帝都要给他五分脸面不与他作对,底下的人有样学样平日里对盛昭礼让七分,就连他的家人都是多出几分忍让。
  现在清河的马车和盛昭撞上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两家人在路上撞了两家下人说点好话也就过去了。
  清河身边伺候的总管太监汪宽是先帝身边最得重的人,伺候清河多年处处以清河为尊,长公主马车被撞盛昭不仅不下马道歉,反而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本来心里有几分不满,想着盛昭平日里的权利他也就忍了,本来是盛昭的做,忽然带着一队人骑马冲过来惊了清河马车,只要过来说两句软话也就得了。
  没想到汪宽没发火,盛昭身边的随从康二先不让了,坐在马背上不耐烦的甩着鞭子呵斥清河随从:“你们赶紧让开,没看见将军大人有急事,耽搁了将军大人的急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坐在马车中的清河闻言直接笑了,杏儿坐在她身边,看着清河的笑容后脊一阵发凉。
  汪宽闻言,心想好啊,你居然敢这样跟长公主说话,简直活的不耐烦了,他走上前去,指着康二道:“你给我下来。”
  康二翻个白眼:“你算个什么东西,叫爷下来爷就下来。”
  “从来没有人敢在宫门口称爷,你算哪门子的爷们。”
  “我不是爷们难道你是爷们?”康二身后随从发出一声大笑,“不过是个娘娘腔的老腌鬼。”
  “你……”汪宽被气着了,他连说了三个“好”忽的转身跪在地上,对着宫门口,上哭先皇,下哭清河:“……先皇啊,老奴没用不能好好照顾长公主今日被这个腌偺东西羞辱老奴不活了,长公主啊,老奴今日给公主你丢脸了,只能以死谢先皇了。”
  说罢,他忽然起身,转身往盛昭队伍里冲,直扑康二,杏儿从马车里出来,见到这幕吓了一跳,赶紧下令让人拦住汪宽。
  汪宽寻死觅活,两边在宫门口吵得沸沸扬扬,谁也不肯让谁,清河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动静,一点都没有出去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处罚

  等闹得差不多了,她才慢悠悠的开口:“行了。”
  汪宽一直在外面闹腾,但耳朵时时注意马车中的动静,清河说行了他立马不再闹腾,停下手来整理自己的衣服,好像之前在闹得人不是他一样。
  外面动静停止,清河才开口说话:“和一群狗仗人势的奴才闹什么,你是先皇身边伺候的老人,伺候我这个长公主什么时候连个奴才都不如了,赶紧过来上马车,给本宫看看有没有受伤。”
  汪宽转头瞪了眼康二,转身上了清河马车,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进去,坐在清河身边委屈的对清河告状:“长公主,他们欺负老奴。”
  清河伸手为他整理凌乱的发丝,边弄边道:“瞧你那样,简直给先皇丢脸,也罢,先皇去世多年连本宫他们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你,放宽心吧。”
  盛昭身为定国公,与皇家公主接触不多,只略微有个了解,清河长公主之名他略有听过,只知道她一贯低调,是永昌帝之女,永昌帝驾崩后她一直养在身为姨母的皇后娘娘膝下,性子一贯温和。
  皇后嫡出的鸾凤公主看不惯这个养在皇后膝下的堂姐,觉得清河抢了皇后的宠爱,与她处处不对付,从懂事起就经常找清河麻烦,处处给她不自在。每次清河都是简单化解,从未与鸾凤正面对上,每次闹到最后都是鸾凤吃亏。
  现在想想,这清河长公主的确不简单,竟是个牙尖嘴利的,平日里众人都是看错眼了。一个长公主盛昭对她还不怎么在意,但她说的话就必须要在意了。就算先帝已经驾崩,他也是皇帝,他盛昭朝中权利太大,皇上本来看他就不顺眼,朝中言官时刻盯着他,今日这事要是不处理好,传到言官的耳朵里,明日肯定会被人弹劾。
  他权利大到不担心被人弹劾,可他最近实在不想惹事,而且康二所作所为有点触及他的底线,汪宽是先帝的人,康二只是他的手下连个官职都没有,就这么嚣张,这气焰必须要打压一下才可,只是这处置的人不是他,他有点好奇长公主她有没有胆子处置他身边的人:“长公主殿下,臣的奴才不懂事惹了长公主,这奴才既然敢得罪先皇身边的人,臣也不敢留在身边,这奴才就交给长公主,任凭处置。”
  汪宽闻言在清河耳边小声道:“长公主,盛昭权力大,说说也就算了。”
  清河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扬声道:“既然你都说让我处置了,我身边奴才已经够用了,多了个这么个东西在我身边也没什么用,免得哪天出门遇见今日这个情况与人打起来,本宫虽然是个长公主,也不是什么有权的人物,不过是比寻常女儿家尊贵一点,有了个喜欢惹事的奴才在身边本宫没那个本事消受,比不上定国公权利大,手下的奴才都那么有骨气。只是汪公公是先皇身边的人,他冲撞的又是本宫,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又说不过去,不如这样吧,本宫在马车中听到外面骂汪公公不是个爷们,就把他也变得不是爷们就好了。”她询问盛昭,“定国公觉得本宫这个提议怎么样?”
  康二闻言望了眼盛昭,双手有点发抖,赶紧翻身下马跪在盛昭面前:“大将军,大将军属下还没有儿子大将军。”
  盛昭身边其他手下全都跪在盛昭面前,求盛昭能放过康二,这个年代子嗣最重要,康二还没有娶媳妇,连个儿子都没有,要是成了太监他不仅没有子嗣,还没有了尊严,他还有什么脸面混。
  “瞧瞧,还真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直接求上定国公你了。”
  盛昭目光幽暗,没想到这个清河长公主还真的敢动他的人,还一点让人说嘴的地方都没有,真不知道是他太过聪明呢,还是她胆子太大,太过护短。只是这样的处罚太过严重,康二尚未成亲没有子嗣,他要是成了阉人,这康二可是要绝后了,好在康二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到时候请个宫中御医为他看看病吧:“来人,按清河长公主说的去做。”
  “定国公,本宫身边的太监们都受过这个刑,将军身边的人都没见过,不如让本宫身边的做,免的一个失手丢了定国公身边人的命那可就不好了。”
  “那就烦请长公主身边的人了。”
  清河唇角微微勾起,嘴上顺便占了一下盛昭的便宜:“定国公不必客气,李拥还不过去。”
  坐在马上的盛昭闻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觉得这个长公主平日里实在是真人不露相,若不是今日康二得罪了她,顺便得罪了她身边的人,他也不会看到这一幕。
  队伍里一个面色不善的小太监应是,从别人手中接过一把匕首走过去。
  跪下求情的人下意识的站起来挡在康二面前,盛昭见状眉头皱起,有点厌烦这些正着求情的属下,难道他们认为他已经势力通天了:“你们让开。”
  “国公,康二这么做也是为了国公好,国公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妇孺的几句话就要断了康二的前程。”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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