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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候府之农家药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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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秦氏面无表情地给她倒了水,道,“您过来有甚事?”

秦王氏接过水笑道,“娘好些时日不见了,心里想得慌,这不,就放下事儿过来看看你。”看了下这大屋子,她看了下屋子,道,“现眼下,你们家子可是过得端好的罢?娘看了这就放心了!”黑暗侵袭

秦氏不语,只是低着头,秦王氏知道这女儿的性子,笑问辛有信呢,而且不是还有一个小儿子呢吧,怎地不唤出来叫她看看,那可是她的小外孙呢。

秦氏说辛有信早早就过去村长家了,至于辛大全还在睡觉,不想去吵他。

秦王氏一阵客套完,就开始流眼泪了,感慨自己运命坎坷道途多难,好在辛辛苦苦拉扯大了秦大方跟她,现在她也没几年好活的了,就想多跟外孙们相处多看看外孙们,可是她腿脚早些年为了养活秦氏落下了毛病,现在不利索了……

说到痛心处,秦王氏又是一阵眼泪鼻涕。

要是对别人还有用,可是秦氏太了解她这娘了,不管她如何说,她都不接话,等要她接话了,她才说若是她想外孙,那她时常带过去给她看。

秦王氏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看着辛家大房满脸辛勤泪水,好似这房子她出了钱又出了力一般,然后说道,“娘这辈子劳苦一世,还没住过这么大这么舒适的房,没几年好活的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了了这心愿……”

秦氏从见到她进自家门就知道她来意,所以早就想好对策,把自家欠债的事说了,然后又把她大哥秦大方那边的大款一说,比较起来,秦家除了房子不比辛家好外,其余的都强,最后言明,以嫂子马黄花的性子,要是秦王氏敢落了她面子直接过来叫辛家受养,不久的将来秦一天荣登科门,定不会接她回去当老祖宗,要愿意过来他们辛家也好,但也要做好每天吃糠喝稀的准备。风起纯阳

秦王氏本就是那势利性子,被她这么一说,犹豫再三,还是没敢真正留下,但是要她这么回去她不甘心,就问了秦氏发家的秘密。

秦氏对这事没隐瞒,全村子都知道的,她闺女上山找药挣的钱,要不信,出去水牛村里问问。

秦王氏回到秦家村,马黄花立刻上前询问,她还不知道她这婆婆原先是打着过去那边吃住的主意,只当她婆婆是过去问辛家发财的路子。

秦王氏笑笑,就把事说了,那是他们家闺女找药卖的钱,不是捡了甚好东西,这还是她出了辛家门在水牛村里找人问的,错不了!

马黄花一听,就想起昨日辛十娘背着药篓子的事,心里着实诧异。

既然真是这样,那她也只能作罢!

现眼下辛家情景如此好,辛十娘又怎可能给她儿子做通房丫头?当然,她也看不上辛十娘,她儿子将来可是要娶官家小姐的!

难得马黄花这么想,可她儿子没有自知之明呀,之后又过去找了辛十娘几次,举止言行还有些轻挑,被辛十娘很不客气地扎了两针,直接尿失禁。

辛十娘冷眼看他,警告道,“你若是想叫我给你扎得不能人事,你可直言与我道,我定会帮你!叫你这辈子连娶媳妇都得被骂废物!”凤舞天下(女尊)

秦一天真真是没想到她这么凶狠不好惹,吓得连滚带爬,之后再不敢过去招惹辛十娘了。

他是不敢再来了,秦大方马黄花还有秦王氏还是会时不时过来一下,不过却是不敢再拿辛家的东西,只见辛十娘在院子里晾晒的药草,马黄花曾经还想学点,辛十娘很大方,直接把从药铺里带回来的药书借她,叫她去看。

看到那么厚一本书,马黄花大字不识一个,头都晕了,只得作罢。

整个秋季辛十娘都很忙,走遍附近好些个地方在入冬前找了不少药,好好地挣了一笔。

而另一边,陈远邵的身子也完全恢复过来了,身形挺拔如松柏,气质温和举止儒雅,整一大好翩翩好男儿。

陈远邵好了,辛十娘也拿到了属于她的那锭银子,除去之前跟陈老大夫预支的,她得了整整八两银子,加上她这阵子辛劳找药买药挣来的钱,已经足够了明年给自家家里添置两亩良田的了!

这一天,闲暇下来的辛十娘正跟小弟辛大全在自家院子里用蚯蚓逗家里围栏养起来的几只下蛋的母鸡,外面传来了不少人的喧哗声,辛十娘走过来打开门一看,吓了她一跳。

陈远邵面带温润笑容,提着些小礼来她们家了!

☆、第五十一章 一家都满意他(加更)

重生候府之农家药女;第五十一章 一家都满意他(加更)

辛十娘真没想过陈远邵会来,上一次给他针灸的时候他就无意间问了她家住哪个村,辛十娘并不觉有甚,就跟他说了,倒是不曾想,他竟是打着这主意的。

看着门外提着礼,俊挺如松柏一派儒雅风姿正对她微笑的陈远邵,饶是辛十娘这样的性子也难得起了一分羞涩,心里稍稍地羞恼道:这人怎地这般就来了!她都还没跟家里人提过他呢。

门外跟着来的还有王大娘周家媳妇跟张大娘等人,看着陈远邵跟辛十娘两人间的对视,她们心里都是有定案,王大娘周家媳妇倒还好,一直将辛十娘看做自己媳妇的张大娘脸色就有些发白了。

也不知道后面的事了,带着几分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张大山见了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忙问怎地了。

见着自家男人,张大娘再也忍不住,扑到他身上嚎啕大哭起来,把张大山吓得脸色煞白煞白的,自家婆娘这性子他还能不了解,天塌了她都能笑说有高个的顶着,现如今竟是哭成这般,这到底是出了多大的事!

张大娘一边哭一边把自称是镇上陈老大夫家的陈远邵过来找辛十娘的事说了,把事说出来了,倒也好受了些,但还是泪眼蒙蒙地看着自家男人,“你说,十娘她我都打量多久了!”她真心是已经把辛十娘当做自家儿媳了,但是一想到陈远邵要家世有家世要人貌有人貌,他们张家实在没有一样是比得过人家的,她就心里难受,怨天恨地地道,“怎地突然间就出来这么一个!”

听完自家婆娘的述说,张大山也明白过来了,叹了口气,显然对辛十娘他也是满意得不得了,只能劝说张大娘,没能娶到辛家那闺女,是他们张家祖上功德不够,不怪别人,又道,“既是如此,以后便少去辛家了,但十娘救过咱儿子,就是不成亲家,也能彼此做一户好邻居,可懂?”黄金牧场

张大娘点头,“这我自是知的,就是小山他…”

“小山那倔性子,唉……”

多年之后,张家搬迁了水牛村,张小山孩子都有两三个了,但是对于当年那个悄悄塞东西与他,给他采药治腿的姑娘却不曾忘怀,得知那位已经外嫁的姑娘住处后,他想方设法给她送去那些个他亲自捕的,且知晓那是她最欢喜的小松鼠……

…思绪拉回来…

陈远邵被辛十娘带进了辛家的门,一边说自家小简陋了些,叫他别见怪,即便知道陈远邵不会嫌弃,但辛十娘觉得吧,客气一二这是必须的。

见自家大姐带进来一个很俊的大哥哥,辛大全连鸡都不想喂了,一股脑地把破陶里的蚯蚓倒进去叫母鸡自己去食,洗了手就跑过来,里面听到动静的秦氏跟辛有信也都出来了。

陈远邵朝他们行了礼道了好,然后才歉然地道,“远邵今日突兀来访,打搅叔跟婶还有小弟了。”

辛十娘脸微红了下,附耳到一脸疑惑的秦氏跟辛有信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看了陈远邵一眼,就羞涩地先跑回屋去了。

这人,也真真是的,突然来她们家都不事先说道一句,她头发都是披散的呢!

陈远邵目带笑意地看了眼终于会露出些女孩儿表现的辛十娘离开的背影。

秦氏跟辛有信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眼里看到了一抹复杂神色,然后辛有信笑呵呵的,秦氏看陈远邵的目光也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要说刚刚看陈远邵的目光是客气而疏离,现眼下的,就应该是满意加亲和,即便没怎么说,但一旁的辛大全还是能够看得出他娘心里甚是欢喜的。

陈远邵被请进大厅,然后坐下,辛有信是作陪,秦氏是主攻,跟陈远邵说话聊天,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那样,你现下多大了呀,做什么的呀,将来可是要继承你父亲的药铺呀,平时里都喜欢做些什么呀云云。

一个大男孩过来女方家里,这意思还能不清楚么?加上秦氏可谓是一眼就看中陈远邵觉得这人好,所以说起话来一改以前的平静无波澜,十分客气有礼而不是含蓄。

大概就是人家常说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罢。

陈远邵举止得体气质磊落,家世好人品善,且对方还是辛十娘的父母,他回答起来越发用心,对秦氏辛有信敬重之外,态度也十分谦和。

辛十娘端着茶水进来的时候,就见她娘脸上的笑是她从未见过的明显,就是当初她家建了这大房,也不如这一次笑得欢。

辛十娘悄悄看了陈远邵一眼,暗道没看出来这人还挺会哄人开心的……

陈远邵目带笑意地回视她,辛十娘被发现,也不回避,朝他淡淡一笑,但是她爹娘在这,她便也什么都没说。天骄无双

陈远邵上午来,留了饭,是在下午末时回去的。

辛十娘送他出了水牛村,这才自己回去。

一路上不少人都见了一表人才的陈远邵,见辛十娘把人送走了,皆是忍不住上前问询,那位一表人才的公子是谁呀,是不是过来看辛家父母的呀(男方过来见了女方家长,意思很明显),怎地不把人留下吃了朝食再走云云……

辛十娘佯装羞红了脸一路低着头什么都没说,不远处的张大娘见了她这副样子,只能叹了口气回房去安慰她儿子。

回到辛家,秦氏把她唤进房,辛有信也跟着进去了,辛大宝辛大全想着凑进去听听爹娘要跟大姐说甚,不过被秦氏给赶出去了。

辛有信笑呵呵地把门关了,秦氏对辛十娘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爹跟娘都同意!”

辛十娘哪会不知她说甚,倒是没想她进门第一句话便是如此直接,一时间愣是羞红了脸……

☆、第一章 缘来(求首订!)

重生候府之农家药女;第一章 缘来(求首订!)

辛十娘并不知道,陈远邵在过来辛家拜访完回去后遭受到了陈张氏怎样的怒火。

陈张氏明言她不会让辛十娘进她陈家的门,有她辛十娘,就没有她陈张氏,让陈远邵在她们俩之间选一个,要么把她这个一把屎一把尿拉扯着他长大现在已经没用处了的老娘扫地出门,要么趁早死了那条心,别再跟辛十娘有所交集!

陈老大夫大怒,气得连药铺都去不了,病倒在船上哼哼唧唧,并且扬言要休了陈张氏。

陈张氏又惊又怒,想她这辈子为陈家生儿育女把持家务,不说她在陈家功劳盖天气壮山河,但也在他陈老头子年少创业最艰难的时候留下浓厚的一笔,两人相互扶持相互体谅,含辛茹苦把这个家维持到今日田地,本以为可以安享晚年,却不曾料到如今他老眼昏花,竟把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当做眼珠子宠,还让儿子娶她,为了她还要休了自己,这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所以陈张氏泼妇样一出,打开陈家大门,倒趴在地上开始震天的嚎啕起来,哭天怨地哀怨世间不公,街坊邻居纷纷围观、劝说不已。

一时间陈家大乱。

身为儿子,陈远邵里外不是人。

他不知道为何他娘事事从他事事如他,但偏偏这事她如此坚决,十娘是一难得的好姑娘,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他看得到,他爹看得到,为何他娘就当她如洪水猛兽厌之恶之?

把邻居请出去大门关起来,陈远邵垂首跪在陈张氏面前。

陈张氏出现一瞬间的停滞,然后继续哭,指着他骂不孝,“自小到大娘就把你当心肝儿疼,即便小时你闹得再野哭得再凶,娘也不曾一根竹板不曾一句歹言到你身上,娘对你如何,就是指着老天爷娘也敢立誓保证娘半分异心全无,这些年日你躺在病床上起不来,娘又何曾对你怨过骂过恼过,邵哥儿你扪心自问一下,娘对你可有丝毫不好!”

说到这,她似是伤心欲死毫无活下去的念头,口气悲恸欲绝,“如今娘求神拜佛终于把你给指盼好了,你就反过来忤逆娘,跟你爹一般,把那野丫头当做是眼珠子疼,把我这个没用的老妻子老母亲,就当做是地里的泥,随着日后她去踩踏,为了这个家我付出了一辈子,你们怎么就对得住我哟,天呀,观世音菩萨呀,我这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竟要我遭受这样的厄难……”

陈远邵什么话都没说,低垂着头,要么他说出从此跟十娘断绝来往,否则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是错,更不能为十娘辩解,既然如此,就由他娘把气都发在他身上罢。

陈家沉陷在一片昏暗的天地之下,陈张氏闹腾非常,陈老大夫卧病在床,陈远邵两顾不及,糟心不已,所以这一天又过来辛家。

这一次过来,留着辛有信跟他交谈,秦氏撸袖,在院子里抓了只下蛋的母鸡炖了,把辛大宝打回来的两只野鸡炒了,还有一盆的鲜菜汤,叫陈远邵饱饱地吃上了一顿。

临走前,辛十娘把这些天缝制好的一双靴子送给他,看着他带笑的眼,辛十娘微红着脸,与他一笑,道,“都是家里制衣剩下的布给缝出来的,你别嫌弃。”

陈远邵摇摇头,看着她明亮的眸子,淡笑道,“多谢你,我看着甚是欢喜!”说着,就脱下自己的靴子换下辛十娘给的,不窄不宽,明显是用了心去制的,陈远邵朝她笑道,“叫你劳累了。”

秦氏辛有信还有辛大宝辛大全都在外面院子里,辛十娘坐在他身边,轻靠在他肩膀处,轻叹道,“你娘是不是为难你了?”

陈远邵淡笑着摇头,“不必忧心,会好起来的。”

辛十娘点头,她没有过去,所以不知道,但是她相信他会劝服陈张氏,更相信陈张氏会为了他接受自己。

辛十娘知道陈张氏看重陈远邵这个儿子,即便现在陈张氏对自己有意见,只要在往后的日子里陈远邵心里有她,那陈张氏不为她,还是会为了陈远邵慢慢习惯她这个儿媳,将来陈张氏接受她了,她自会好好替陈远邵孝顺陈张氏。

世间没有什么伤口是时间抹不平的,辛十娘始终都相信这一点。

所以她坚信只要坚持下去,就是陈张氏现下真的不愿意接纳她,日后也还是会习惯她的存在。

而她会不会欢喜辛十娘这个儿媳,会欢喜,辛十娘自然高兴,若是不喜,辛十娘也没多大看法,因为跟她过日子的人,是陈远邵。

但辛十娘计划地好,却不如现实给她的打击大。

天已经下起了皑皑白雪,但是辛十娘依旧踏着雪,上镇上去找他,因为陈远邵将近一个月没来她家,而她,有些想他了……

踏雪过去镇上,甚至她已经做好了被陈张氏骂一顿的准备,但她还会厚着脸皮进陈家的门,可是这一次过来开门的并不是陈张氏,而是一个貌美看似柔弱扶柳的年轻女子,单看样子,已有十七八岁年华。

李钰凤身着一件雪白带银线绣青柳绿枝红艳雪梅的褙子,里头着着一件姜黄色绸缎竖领子中衣,下头一条细致的阳绿长裙,衬得肌肤如这冬日里的雪一般白,身形纤细娇柔,加上她这个年纪,模样已然长开,亭亭玉立柳眉杏眼,模样煞是娇艳。

李钰凤高傲恍若一只凤凰,看着门外这个敲门相貌普通的女孩儿如一只丑小鸭,态度不怀好意,也不说话,但是辛十娘看得出对方是知道她的。

辛十娘感觉出她对自己的敌意,但也没多言,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淡漠道,“邵大哥可在?”

李钰凤一反之前开门给辛十娘的那一番娇柔之感,冷笑道,“你就是我姨母说的那个对表哥他死缠烂打的乡下野丫头吧?”然后目带不屑,目光放肆地打量了穿着普通大众的辛十娘一遍,说话越发不客气了,“我姨母说的不错,果然是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乡下野丫头!”

辛十娘静默,里面传出了陈远邵的声音,紧随着辛十娘就看到了他,近一个月没见,他脸颊瘦了,而且从他眼里辛十娘还看到了闪躲。

李钰凤一见陈远邵出来,原本待辛十娘的冷言冷语顿时消失无影,立马西子捧心摇摇欲坠,朝陈远邵娇滴滴地靠去,嗲着声喊道,“表哥~”

辛十娘看了她一眼,又去看扶着她的陈远邵,目光静静,半分波折没有起,但是心里平不平静,那就只有辛十娘自己知道了。

“表哥,这小姑娘说她是来找你的。”李钰凤柔柔地说道。

陈远邵扶起她自己站好,迈步朝辛十娘走来,面带着急,“十娘,你听说我。”

辛十娘平静地点头,“可叫我进去一趟?”

“自是能的!”陈远邵把辛十娘带进去,李钰凤撇撇嘴,关了门然后也跟着进去了。

陈张氏跟陈老大夫都在正堂,见辛十娘进去,两人面色各异。

陈张氏是似笑非笑,陈老大夫却是一脸压抑的怒,不过对象明显不是辛十娘。

辛十娘见了礼,笑笑,没有看陈远邵与陈张氏,直接看向陈老大夫,有事与他一说。

陈老大夫点点头,就带辛十娘朝里屋而去,李钰凤给了她姨母一个眼色,陈张氏本想发作,但被陈老大夫一个眼神制止了,陈远邵想跟着进去,陈老大夫看了辛十娘一眼,辛十娘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

进了里屋,关了门,辛十娘便笑问陈老大夫近日可好,陈老大夫让陈远邵斟茶,也笑呵呵的跟她叙起话,一旁的陈远邵看着辛十娘的清秀的眉眼,欲言又止。

客套半响后,辛十娘便笑问了,那位姑娘是谁。

陈远邵羞愧低下了眼,陈老大夫当下就是一声冷哼。

辛十娘看了他们一眼,神色淡淡地问道,“可是陈家的媳妇?”这话是看着陈远邵说的。枭宠;特工主母嫁到

陈远邵抬眼看她,坚定地道,“不是!”

陈老大夫看辛十娘那清澈的眉眼,摇摇头叹息道,“十娘,你别怪邵哥儿,这一切都是那老婆娘惹下的祸事。”

李钰凤父母原在早年就跟陈家透漏出要接亲的事,那时候陈远邵身子完好,李钰凤父母见他一表人才十分乐于见成,后来陈远邵出事了,陈家原想将人娶回来照顾陈远邵,但李钰凤父母反悔了,给李钰凤另寻了一门亲事,可是夫家命薄,丈夫在李钰凤还没嫁过去的时候就没,于是李钰凤亲事耽搁到了现在。

一个月前李钰凤就被陈张氏接了过来,后来入住到陈家,陈远邵对她早无念头,甚至可以说是淡漠,陈老大夫更是如此,当年嫌弃他儿子是个残废,如今就紧着巴过来了?

他陈家可不是集市上的鸡鸭随人要拿走不要割弃!

但是这些主意都是陈张氏瞒着他们父子悄悄做的,等把人接过来,他们也做不出赶人的事。

本以为留她住下无事,只要时记男女之防便可,却是不曾想,那李钰凤胆大包天,半夜里在陈张氏的帮助下在这大冬日里只着着一件隐可见体的轻纱进了陈远邵的房,寻上他的船!

陈远邵睡得沉,但也没睡死,她赤着身子躲进他被窝里时候他就惊醒,李钰凤见他醒来,干脆就把那薄衫丢了,直接美好地出现在他眼前。

陈远邵虽没动她的人,却是看了她的身!

于是事情就这样了,日拖一日就拖成了现在的样子。

辛十娘听后脸色依旧是淡漠,看着他,道,“那你打算怎么待她?”顿了顿,又道,“你又会打算如何与我一个说法?”

陈远邵愧颜道,“我知我对不住你,但我自知我要娶的人是你!”

“既要娶我,那她如何?”辛十娘问道。

这件事不是他的错,遇上李钰凤那种女人,辛十娘理解他,但不代表她会同情他,他一单身男子,如何能如此无防?甚至应当说,他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应该叫李钰凤一清白女子无缘无故进他家门。

现下,她既是已被他看了身子,辛十娘知道,李钰凤是狠了心要留下的了,既然她要留下,那她呢?

辛十娘静静地看他,他若要想齐人之福左拥右抱,她愿意退出那个位置。

说到底,她对他没有爱到那种欲生欲死非君不嫁的地步。

陈远邵看着她,有些着急要过来握上她的手,辛十娘借着拿茶碗喝茶的动作躲了,陈远邵收回手,坚定地道,“她还是清白之身,日后定能找到好人家!”

一旁沉默的陈老大夫这时叹了口气,“冤孽啊!”看向辛十娘,“我知你所虑,这事是我陈家处理不当,现如今这种局面,也不是简单可以说了结便了结的,十娘,多给邵哥儿一些时日罢。”

辛十娘看了一个来月不见却老了许多的陈老大夫,踌躇了下,点了头,正欲说话,外面传来了吵闹声。

李钰凤要寻死,外面隐约之中还有不少人在说话,辛十娘蹙眉,外面大门不是关着的么,脑光一闪,她的眸色便沉了下去!

跟着陈远邵陈老大夫赶出来,陈张氏正在拉扯欲要砖墙自尽的李钰凤,旁边不知何时还进了不少邻居同时也在劝哭得伤心并且口口声声说要死了算了云云的李钰凤。

陈老大夫见此大感不妙,朝陈张氏怒喝道,“你这是要闹得家中不宁才肯罢休么!”

陈远邵也觉得不好,开口正要请邻居回避一二,刚要撞墙的李钰凤却是不撞了,扑过来抱住他脚,哭得花颜失色,声声泣血,“表哥,凤儿求你,凤儿不求别的,凤儿只求表哥你收下凤儿,凤儿愿意给你做奴做婢,只希望表哥你给凤儿一个栖身之所。”哭得十分叫人心疼,泣着泪丢下一枚炸弹,“凤儿如今已是你的人了,你若把凤儿赶走,凤儿当如何活下去呀。”

哗!

街坊邻居立刻动容了,然后议论纷纷。

辛十娘心下一沉,陈老大夫气得脸色涨红。

陈远邵蹙眉怒道,“凤表妹休要胡言乱语,你我清清白白,我是男儿便也罢了,但日后你却是要找个好婆家的!这种有损名誉的事凤表妹慎言!”然后看向院里的邻居,拱手道,“诸位婶婶大娘,凤表妹身子不适人糊涂,大家莫要听凤表妹胡言,邵哥儿行得正站得直,婶婶大娘们出去后还请看在往日情分,莫要……”

“凤儿对你真心一片,邵哥儿你如何能这般狠心!”陈张氏收了李钰凤一记眼神,立马跳出来,义正言辞地怒瞪着她儿子,“凤儿已是你的人,你万万不能抵赖,娘问你,你可看了凤儿清白之身?!”

听到她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如此说,陈老大夫身子一颤,陈远邵瞬间脸色一变。

辛十娘一脸淡漠,扶着陈老大夫,轻声道,“您别看开些,莫要急坏了身子。”

陈远邵涨红着脸,完全说不出话来!

纵然之前他有千百个借口推说,但眼下被他母亲当着街坊邻居的面揭了那面窗户,他完全被打蒙了!

这是出自他母亲之口啊!

瞧着地下李钰凤哭得伤心欲绝,街坊邻居指指点点,辛十娘看了陈远邵一眼,默默地扶着陈老大夫。

当着街坊邻居的面,今日之事,已是注定无法挽回,不管陈远邵乐不乐意,看了李钰凤身子之事出子陈张氏之口,他都抵赖不得。

那可是他亲娘!

面对外人的诋毁陈远邵尚能辩驳,但面对素来疼他宠他的娘,陈远邵就是说破了天,那也是无人会信他是清白的。

陈远邵深吸了口气,看向辛十娘,辛十娘回视了他一眼,默默地移开。

她想要争取他的,即便知道发生这样的事,她也还是愿意给他时间去处理,但是现在,木已成舟,对亲生母亲的指认,就是她看到这场面,那也是无可奈何的。

她想,她俩或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如今不过是幡然醒悟,那以后,便各走各的罢。

要她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她做不到,也不想做,所以她只能狠下心肠,把这段错误的姻缘斩断。

陈家之后的事辛十娘没兴致知道,扶着陈老大夫,与他说道了一遍不会再过去药铺算作是告辞,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陈家门。

陈远邵追出来,辛十娘静静地看着他,“陈大哥,我知晓这事不能怪你,要怪,便只能怪我们缘薄,以后便路归路桥归桥,且好好回去过你的日子罢。”

如今的事就是他不想,那也真真是完全没法改变的了,可是要他看着辛十娘如此走开,他千万个不愿,陈远邵面色着急,“十娘,就是我娶了她,那也不会碰她,你……”

辛十娘摇摇头,打断他的话,“我们之间便罢了吧。”

誓言在辛十娘看来薄如蝉翼,她从来就不信誓言,因为她不敢赌,因为她害怕输得一沓糊涂,所以她不想赌不会赌拒绝赌。

她知道陈远邵想承诺她保障她,让她接受李钰凤的存在将来嫁给他,但是他不知道,她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她来自千年之后的现代,她看得比任何人都开。

说她自私也好道她无情也罢,她从来都是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若是不能过好,那她就努力叫自己过好。

她会奋斗会坚强会容忍,但她也有她的底线,超出她的底线伤害到她,她会把自己与刺猬一般很好地保护起来,叫自己不受伤害。问道之异界腾龙

辛十娘走了,心里带着一抹失落回到水牛村,静默如以往一般恢复原先的日子。

她想,他会有他的生活,而她,也会有她的归宿。

入冬了,辛十娘一家子幸福地度日,已经为自己日后的生活找到了退路,辛十娘便也不再忧愁,恢复以往与大弟小弟一起玩笑的日子。

辛家一家日子越发好起来,这一天金花村杜李氏冒着大雪匆匆而来,还来不及坐下喝杯温水,便让辛十娘去取药材,过去给他们村里暂时留宿的一家富贵人家治病。

辛十娘见她脸色焦急,便点头,叫秦氏给倒温水给她,她去收拾一下,顺带问了一下对方的症状。

杜李氏也不知道,但就听说那留宿在他们村里的富贵人家得病的是位老太太。

辛十娘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秦氏拉住她,有些担心地道,“那种人家,我看惹不起,还是叫他们去找大夫罢?”

辛十娘笑笑,道,“娘您放心,这些病我应是能治得的,治好了人,咱还能得到一笔钱,也不枉费杜大姐冒着雪跑过来的心意。”

秦氏见她有把握,便点点头,给她披上厚衣,带了挡雪的雪蓑后才叫她出门。

一路过来金花村,风雪不断,辛十娘喝着冷气同杜李氏道,“劳累大姐这种天色还跑过去给我带生意,以后可莫要再说小鱼吃了咱家的兔肉野鸡肉了。”

杜李氏笑嗔了她一眼,“你就这嘴最甜了!”

辛十娘笑笑,然后进了金花村,直往他们村长家过去。

金花村村长年纪大了,儿子有,孙子也不小了,所以儿子儿媳跟孙子是在老村长屋旁另建了一座大房,不过现下这座大房已被高价租用。

辛十娘拎着包袱同杜李氏来的时候,杜李氏被拦下了,自称是大夫的辛十娘才可以进去。

辛十娘给了杜李氏一放心的眼神,就跟那明显是仆婢的年轻丫鬟进去了。

经受了不少威胁加利诱,辛十娘终于进了房,见到了那位病弱在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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