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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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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好得太多了,破她的身子他也可以!

他内心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还有另一种让他心生雀跃的想法,女子不都会对要了她身子的男人念念不忘么?如果那个人是他,得到她的感情不正是轻而易举的事!到时他的鄙夷羞辱相比现在对她的打击更是致命的,折磨得她生不如死自然不在话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气质冰冷得如冰川雪域般的男人早已变得如此龌龊不堪,那表面上的冷漠淡泊都是假象,他一样有着众多王公子弟相同的高傲自得,以致后来发生的事情才会重创得他变得如此颓废,说到底不过是一个被舆论捧得不知所谓的贵公子罢了。

他正想要将心中的想法告诉柳氏,柳氏却推将她推出了房门,将他关在了门外,燕云赋举起手正要拍门,却想起如今四周寂静,这声音肯定会引来不少的注意,只能握紧拳头,无力的垂下。

柳氏正得意的转身,想要好好的交代这个瘸腿的老汉,叶挽思不是一般人,以前可是能将燕云祁打得三个月下不来床呢,说不定对方还有武艺在身,以防万一还是绑起来的好。

柳氏想的确实十分周全,如果叶挽思真的晕了,只怕就得着了她的道了,可惜……

“柳大夫人,真是可惜了,你预想中的那一幕是不能发生的。”随着瘸腿老汉的轰然倒地,一声婉转悦耳的女声随即传到柳氏的耳朵里,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指着叶挽思像看到鬼一般吓人:“你,怎么可能,我可是放了迷药的。”

叶挽思冷冷一笑,在尖叫声响起前她再一次从红漆柱子后看到了桃红色的裙角,京中贵女大多是妙龄少女,喜欢石榴裙的多的是,可却极少有人选择这难以驾驭的桃红色,因为若没有气质和年纪相称,只会变得庸俗不堪,在这文人雅士和名门子弟聚集的小宴,当然不可能出现,而府里的当家主母也就王宝卿一位,却是好好的坐在她身旁的,想想跟她有深仇大恨的就只有柳氏一人了。

所以她便屏息静气,故作被柳氏迷晕,才知道了对方的诡计,她嗤笑出声:“柳大夫人下次若是想陷害人,还是不要穿这么花哨的裙子比较好,不,说不定你已经没有下一次了……”

柳氏惊骇,却见那不知什么时候被叶挽思攥在手里的棉布朝她扬了过来,在昏死之前恐惧已经袭上她的心头,被叶挽思反将一军,她还有什么好下场!

叶挽思将她放倒在床上,将屏风移过来遮挡了室外透进来的光线,泼了一把茶水在瘸腿老汉的脸上,从窗户悄悄的溜了出去,老汉幽幽转醒,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内室光线昏暗,床上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想起叶挽思的花容月貌,他有些焦急的起身。

大夫人说了,一定要抓紧时间将事儿办了,不然等会儿就得来人了。

燕云赋不想听见那刺耳的声音,早就远远的退开,痛苦的捂住了耳朵,根本没去想柳氏为什么没有出来。

叶挽思有些厌恶的拍拍肩头,这个位置是被刚才燕云赋揽过的地方,这种心思龌龊的小人,即便被碰一下她都觉得恶心,现在她只想回阳明阁,好好的洗上几遍。

灵玉在小道上跟她碰了个正着,她拍着胸口嘟囔着:“小姐你去哪里了?若不是这是在自个儿府上,灵玉就得去喊人了。”

她过去看了那丫鬟,不过是扭伤了脚而已,她见她可怜便好心的搀着她回了院子,一路又被巴结的人拖住了脚步,这才姗姗来迟,谁成想饶了一圈都不见叶挽思的人影,就在她要通知王宝卿的时候,终于被她给找着了。

叶挽思见她急得额头上都是薄汗,微微摇了摇头:“被一只狗碰着了,我要回去好好洗洗。”

灵玉看看天色,才未时啊,这就要沐浴了么?难道外院的将狗放进来了!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她看着叶挽思的背影,追了上去:“小姐,等等奴婢,你在哪里看见的狗啊?奴婢要跟左管事好好说说,这狗要是放进来咬着你怎么办呀……”

叶挽思泡在温暖的水里,只觉得发酸的腰肢说不出的舒畅,她伸出手往后腰揉了揉,也不知道今天这所谓的‘相亲宴’被对方察觉了没有,他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得发什么脾气呢。

太子大爷就是不好伺候啊。

“嗯,你说什么?”

叶挽思一惊,向后看去,果然就见脸色阴沉却不乏俊美的夏侯朝站在浴桶边上,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的身子瞧,原来她在不自不觉间把心里想的话说出口了啊。

“没什么,你怎么来了?”不是早上才走的么,叶挽思放下揉着后腰的手,可不敢明面的表示她的不欢迎,微微转过身子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免得这厮兽性大发又来折腾她。

然而来不及了,夏侯朝早就看到她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那可是他忙活了一晚上的杰作,如今再看她美妙的身子,如何能没有反应。

对他来说叶挽思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怎么也要不够,恨不得将她绑在床上,弄个三天三夜。

他伸出手探向她躲在水下的身子,也不介意华丽的衣袖被水浸湿,从她纤细的腰肢滑下,将她揽了起来。

叶挽思惊呼出声,却被他抵在冰凉的浴桶边,她恼怒的瞪向他,却见他双目幽暗得快要将她吞噬,微微一愣,这男人还真的禽兽不成,折腾了一晚上如今又这般有兴致,只见他宽大的袖子一扬,金丝腰带顿时落下,他箍着她的腰,狠狠的压上去。

第一一二章 浸猪笼

叶挽思闷哼一声,对身上这个不知廉耻压着她就在浴桶上办事的男人咬牙切齿,突然对方一个重力,差点让她咬掉自己的舌头:“你,你这个小人,居然,啊……”

她眼波流转,带着丝丝魅惑的气息,双颊泛着妖媚的酡红,唇边吐出如兰香气的婉转娇吟,诱得夏侯朝死死的握住她不堪一握的小腰肢,摆着腰肢不知轻重占有她。

叶挽思快要哭出来了,因为她娇嫩的后背正磨擦着浴桶,带着火烧火燎的痛,忍不住开口求饶:“好疼啊,后背,后背……”

夏侯朝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妩媚模样,这样可怜兮兮只会让他越来越想欺负得她哭出来,闻言他托起她的臀儿,换了个地方继续好好的疼爱这诱人的小野猫。

这样的动静自然瞒不了屋外等候的人,云嬷嬷在听到动静已经第一时间蹙着眉,用借口打发了守在门前的丫鬟们,灵玉跟灵珊自然是听得面红耳赤,见着云嬷嬷来了纷纷遁走。

云嬷嬷无声叹息,在门外守着硬是装作聋哑人,自从那日夏侯朝将叶挽思送回来之后,这几日一入夜便能听到这磨人的声音,今天倒是连晚上也等不及了,她暗恨夏侯朝一点都不懂的体谅她的小姐,这样折腾她纤细的小姐该如何能受得了。

而那日叶挽思在得知夏侯朝将她送回来之后,便稍微透露了他的身份,云嬷嬷依稀明白这是个极为尊贵的男人,知道对方已经扬言要求娶过门,她心头微松,想着像那样伟岸冷酷的男人应该不会食言才对,后来又夜夜听到这样的声音,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也无可奈何了。

夏侯朝闷吼一声,蹙起的眉渐渐松开,性感的薄唇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她的脸上,爱怜的吻着她的汗湿的小脸。

叶挽思白嫩的腿无力的从他的肩上滑落,挂在他强健有力的臂弯中,还未从情爱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只听他暗哑的声音好像在呢喃:“很快了……”

屋外传来云嬷嬷的声音:“郡主,王妃派人来寻你了,好像十分焦急,您过去瞧瞧吧。”

叶挽思慵懒的动了动,肯定是柳氏醒了,王宝卿没有看见她而在担心呢,本来还想再躺一会儿的,她娇嗔一句:“起来啦。”

夏侯朝腰身挺了挺,满意的看见她僵硬了身体,知道他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恼了他,不由缓缓起身,帮她收拾了身下的狼藉。

叶挽思静静的看着他,面前的男人极为英俊,飞扬入鬓的浓眉,深谙如海的眸子,棱角分明的面庞,确实是有着迷惑万千女子的资本,此时他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打在他眼下,有浓浓的一道青影,这个男人认真起来散发的魅力真的是性感极了。

“再看,本宫可不会饶了你。”

叶挽思听他威胁得缩了缩脖子,合起腿,迈开古怪的步子穿起衣裙来。

他深邃的眸子泛起微微的暖色涟漪,见她转身之后,腰间的一道道痕迹猩红刺眼,他上前去将手贴在她的前腹,托起她的后背,叶挽思疑惑,就感觉有什么湿润软滑的东西一下下滑过她的后背,又痒又麻,还泛着丝丝的刺疼,顿时头皮一麻,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待夏侯朝帮她上好了药,叶挽思才若无其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眸子水光潋滟,双颊泛着自然的粉红,唇色剔透诱人,她出现在众人眼前,险些夺了人们的呼吸。

王宝卿上前来问她:“你去了哪里?到处找不着你真是叫人担心。”

她蹙着眉,环顾了一圈蜂拥的人群,有些厌恶的看向厢房的方向。

叶挽思淡淡一笑:“刚才路过花圃,倒是被泥土弄脏了裙子,回院子换了一身衣裳,这是怎么了?”

她故作不知的看向厢房,好像还有些好奇,谁知王宝卿冷哼了一声:“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不要看这个,没的污了眼睛。”

叶挽思坐不住这样的宴会倒在王宝卿的意料之中,她想着只要让她见见秦桓这人就好,总归心里有个底,目的达到了也就随她去了,谁知这宴会好好的,就听见不远处的厢房传来一声尖叫,虽然那尖叫惊慌短暂,一下子就没了声响,可王宝卿却是暗暗担心有事情发生,恰巧叶挽思又再不在宴中,她一心急便领着人前来查看。

听着厢房的细碎响声,她着急的吩咐左清将门弄开,谁知正看见柳氏衣衫不整的正要爬上窗户,燕云赋正高举着椅子,床下一个赤身的老汉满头血污,奄奄一息。

她让嬷嬷将柳氏揪了下来,那肮脏的模样分明是在跟老汉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偏偏她还耍泼的诬陷叶挽思,她气结,便让嬷嬷给她验身,如果真的是德行败坏到偷人的地步,她是如何也不能放过她凭白让人们笑话的。

叶挽思看着身旁众人的鄙夷的目光,眉目淡淡,这个结果早就在她意料之中了。

角落里被小厮押着的燕云赋,衣衫上有喷溅的血液,她看向叶挽思,猩红的眼睛有些疯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杀了我爹还不够!你连我娘也不放过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秦桓比王宝卿先到一步,自然也看见了那个脸色蜡黄憔悴被他当成叶挽思嬷嬷的柳氏,他正恼恨被柳氏摆了一道,此时见燕云赋凶神恶煞的厉喝叶挽思,英雄救美的念头一起便忍不住反驳:“燕卓其罪当诛,太子殿下的命令你也敢不服么?郡主只是一介女流,怎么可能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你父亲,你莫不是将对太子的憎恨转移到郡主身上去了吧!”他义愤填膺,又呵斥道:“那老妇分明是寂寞难耐,才私通下人,只是不巧被人撞破罢了,燕卓死去已久,她这行径也是正常,只怕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他冷冷的笑,身边传来与他交好的贵公子们附议的话,他眼角轻蔑的看向狼狈的燕云赋,又转过头来,谦谦有礼的朝叶挽思轻柔的道:“郡主受惊了,这等无耻小人的话不必理会,在下自然是相信郡主心地善良,绝对不对做出这种事情的。”

叶挽思双目幽深,缓缓一笑,她面色冷淡之时叫人难以接近,这突然一笑,顿时便让人感觉身处白花丛中,芬芳馥郁,柔软迷人,她轻声道:“多谢公子替我辩解。”

秦桓被她迷得晕晕乎乎,只能下意识的点头,他回过神来,只觉得浑身都是干劲儿,朝王宝卿自告奋勇的说:“王妃,虽然燕公子是镇南王府之人,可是他伤人性命罪证确凿,请容在下通报京兆尹,将他入狱审问。”

王宝卿有些犹豫,虽然如今燕云赋变得这样面目可憎,但他以前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孩子,而且他又是大房的唯一的一个男丁,这若是送了京兆尹,杀人偿命的罪名是逃不掉的,她身为人母,倒是不忍心。

可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燕云赋确实是将与柳氏厮混的老汉活活用椅子砸死的,这般丧心病狂的行径若镇南王府还要袒护,这百年的声名可就毁于一旦了,她不能让镇南王的声誉毁在她手里,所以她沉吟片刻,便点了点头:“那就劳烦秦公子了。”

秦桓笑笑,振臂一呼,他身后高大的小厮,立刻就将消瘦的燕云赋拎起,绑着就要送到京兆尹那去。

燕云赋不甘心的挣扎,为什么叶挽思这个罪魁祸首还有那么多人愿意包庇她,如果刚才他坚定一些,要了他的身子,她怎么还有机会这样猖狂!

他是因为听到柳氏的尖叫乱了分寸,只想着不能让那瘸腿的老汉将这羞耻的事情传扬出去,他已经因为燕卓的声名狼藉而受到了牵连,若又传出生母耐不住寂寞出墙的传闻,他这辈子可就毁了,本以为将老汉打死再无声无息的逃走,这事情就可以这样揭过了,却想不到会被王宝卿抓了个正着,通报京兆尹?他这辈子就再也没出路了!

他现在只觉得叶挽思冷冷淡淡的表情像是在无声的嘲笑他的无能和愚蠢,他恨意滔天,心里对她最后一丝的感情也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惊慌的朝王宝卿厉声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祖父最器重的长孙!你要是报官祖父他不会原谅你的!”

王宝卿不否认她确实被燕云赋的威胁吓到了,然而她只是微微愣怔,随即更是神色冷漠,本来对他还心怀愧疚的,如今倒是觉得刚才的同情真是可笑,这样不顾王府的声誉仗着老王爷的宠爱来威胁她,若是老王爷在此只怕也会气得仰倒,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也配为燕氏子孙!

她此时总算是明白了,龙生龙凤生凤,像燕卓那样的卑鄙小人又会有什么品性高洁的儿子!

“来人,将这个杀人犯通报京兆尹,由魏大人全权处置,你虽是燕氏子孙,可本妃却不能罔顾东昌律法和你手中犯下的罪行包庇你,若是老王爷怪罪下来,本妃自然会承担,你便在狱中好好反省,若你能痛改前非,王府还是你的家。”

王宝卿这一番话说的真是大公无私,连叶挽思都要叫一声好了,燕云赋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天人一般的贵公子了,如果老王爷真的疼爱他怎么不会出手相助,以他的人脉真心想要帮他其实不难,只怕老王爷也是对他失望了,所以今天的事情即便他怪罪,也不过斥责几句罢了,动摇不了王宝卿地位的。

柳氏在里屋惊慌的躲着要给她验身的高大嬷嬷,她心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传出去,她可难逃一死,陡然被屋外燕云赋的吼声惊得分神,嬷嬷趁机将她押住,稍稍一探,便鄙夷的松开了她。

王宝卿看着膀大腰圆的嬷嬷,问道:“如何?”

“回王妃,柳氏果真与马厩的老汉私通,证据确凿。”

王宝卿吩咐人将柳氏绑起来:“今有妇女柳氏不恪守妇道,德行败坏,私通外男,已是犯了七出之一的淫僻之罪,判以沉塘之刑。”

这一声音凌厉充满威严,传进柳氏耳朵里,却让她失神的跌坐在地上,嬷嬷进来将她五花大绑,顺手抄起帕子堵住了她的嘴,柳氏怨恨不甘的挣扎,却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就被押了出去。

满院子的人神情鄙夷,即便好奇却看也不看她,好像只看一眼都会玷污了自己一样。

秦桓早就不耐烦这个辱骂叶挽思的燕云赋了,所以在吩咐小厮将他绑起来的时候还特意关照了几句,他冷哼一声,到了牢里可有你好受的。

燕云赋被拉扯着走了,还频频回头用目光狠毒的瞪着她,好像这样就能报仇雪恨一样,叶挽思始终眉目不动,在外人看来,她真是无辜得不能再无辜的了,本来凌霄杀了燕卓的时候院子里就没有外人,即便燕云赋指认又如何,有人相信才是。

却在这个时候,在柳氏挣扎的过程中,从她的怀里掉下一块玉佩,‘啪’的一下掉在花圃中,那泛黄的泥土映着白皙的玉佩越发扎眼,有眼尖的人发现这玉佩的价值,弯腰拾了起来,嘀咕道:“没想到这看起来穷酸的妇人居然也有这么好的玉佩,可别是情郎的,舍不得扔啊……哈哈。”突然笑声卡在了喉咙里,不敢置信的看向秦桓:“秦兄,这不是你的……”

他似乎意识到事情不对,他连忙扔了玉佩,讪讪一笑,这可不能说出来,即便秦桓口味独特,也不能被人知道他与寡妇私通,若是传出去,定国公府的名声就坏了。

秦桓一惊,暗道不好,这不是她赏给那‘嬷嬷’的玉佩么!该死的,居然这个时候被发现了,柳氏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可别因为这玉佩让众人将他误认为那姘头才好。

他懊恼的瞪了一眼出声的男子,朝叶挽思解释道:“郡主,你别误会,这只是我赏给……不,这玉佩今日不知落在了哪里,居然在柳氏手上,她早就品行败坏,说不定是想将玉佩据为己有,或是典当贩卖呢,我是清白的,你可要相信我。”

秦桓本想说那是他赏给柳氏的,可这样一说指不定又要惹来众人追问,若是无缘无故何必赏她东西?这就得将之前的事情全盘托出,他早就知道柳氏作弄他的事,若是说出来,肯定会有人耻笑他心急好色,失了君子的风华气度,所以才急忙改口说柳氏捡到了他的玉佩,反正她已经声名狼藉,要众人相信也不难。

人们看着秦桓的眼神古怪,有些半信半疑的点头,一些花间浪子却狐疑的看着他,那眼神分明写着:你怎么这样这样……让秦桓恼怒的攥紧了拳头,将柳氏恨了个半死。

叶挽思却只是眉目淡淡的点着头,虽说她由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嫁给秦桓的念头,今日的事情倒是个意外的收获,这样可就给了她婉拒的借口,她在王宝卿耳边道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秦桓一急,下意识就认为叶挽思恼了她,连忙就要去追,却被王宝卿冷冷呵斥:“秦公子,请你自重。”

她神色冰冷,对秦桓的好感从那一块玉佩出现之后降到了冰点,不管真的是柳氏捡到,还是二人纠缠不清都好,这事情传了出去都是镇南王府的丑闻,而秦桓的品行却是值得怀疑的,如果没有问题怎么会至今未娶,那好名声只怕也是他派人宣扬的。

柳氏做出这样的事情,让她厌恶到了极点,所以凡是跟她扯上一星点关系的她都没有半分好感。

秦桓恼怒王宝卿的阻拦,却知道对方肯定对他心怀不满,拳头狠狠握紧,只能看着叶挽思翩然远去。

满院子的人见着事情落下帷幕,也没了赏宴的心思,跟王宝卿客套的说了几句,便纷纷告辞,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自古以来判了沉塘的妇人,都是要游行示众的,如今大街上肯定热闹纷呈,这场好戏这些王公子弟怎么会错过。

叶挽思本想回院子歇着,但拗不过眼巴巴看着她的灵玉,半推半就的乘上马车,往大街上去了。

只见街道上早已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群众,当中几名大汉撑着一根长长的竹竿,中间穿过一个竹编的笼子,柳氏正五花大绑的被困在里头,四周的群众愤怒的向那笼子里掷去烂菜叶和臭鸡蛋,柳氏狼狈的挣扎躲闪,边上的孩子突然扔过来一块石子,将她的额头打得鲜血不止,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灵玉瞧着只觉得大快人心,恨不得也跟人群一样,扔把臭鸡蛋过去,叶挽思乏味的看着,柳氏的下场经她手中编排,早已注定悲惨结局,一开始看着还大快人心,如今倒是没了兴趣。

让她在意的是姚瑶今天的缺席,想起几日前她的不对劲,她眉心微蹙,想着有必要去看一眼才是。

她叫上依旧兴致勃勃的灵玉,趁着天色还未黑,她打算去一趟侍郎府。

第一一三章 幸福的代价

叶挽思被侍郎府的管事迎了进来,刚走过清新雅致的白玉长廊,迎面便走过来一个通身富贵的妇人,她一身水红色长裙,发上簪着三两枝赤金步摇,十指上戴的是一片金光灿灿,腕上还是一对金丝碧玉镯子,她双目细长,眼尾微微下搭,倒是有些狗眼看人低的味道。

她领着身后一溜儿的丫鬟,凝眉瞧着叶挽思,只见她清丽脱俗,月白色的襦裙荡起的涟漪仪态万千,她眉目清冷,自有一番威严气势,可不是皇帝册封的甄雅郡主么!

“哟,原来是郡主,妾身不知郡主驾临,还望你多多恕罪。”她笑眯眯的告罪,精光闪烁的眸子却滴溜溜的打量着她,身后的婢女亦是福身请安:“奴婢见过甄雅郡主。”

叶挽思淡淡一句:“起来吧。”

侍郎夫人暗道这郡主的消息还真是够灵通的,那死丫头今早才病倒,这才傍晚就过来了,难道真的像老爷说的那般,这郡主还真的是死丫头的闺中密友?那她瞒着不给请大夫的事情等会儿岂不是要暴露!

她急忙朝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也是机灵,趁着叶挽思一个不注意,悄悄的就溜了。

侍郎夫人暗中满意,朝叶挽思笑道:“郡主大驾光临,还请偏厅用茶”

叶挽思将她的小动作收在眼里,脸色冷冰冰的,直接就道:“不用了,带路,本郡主要去看姚瑶。”

侍郎夫人一笑,现在去那大夫还没来,被你撞个正着那怎么行,她转念一想,颇为苦恼的说:“郡主既然与我那大小姐交好,可否帮妾身劝劝她。”

叶挽思知道她的小伎俩,却想弄明白让姚瑶难以启齿的事情,她就稍稍花些时间,看看她怎么说,她微微点头:“夫人请讲,若是本郡主能帮上忙的话。”

“郡主是大小姐的好友,你说话她自然是肯听的。”

她轻声叹息:“郡主也知道大小姐虚长你一岁吧,如今都快十六了,在京中也算是大姑娘,原先老爷事务繁忙,疏忽了她的婚事,如今她这个年纪是再也不能耽搁下去了。”

侍郎夫人极力的想在叶挽思面前表现出一副慈母的形象,可她双目闪烁,倒是像个精于算计的商贩。

叶挽思心里冷嗤,什么兵部侍郎的忽视,还不是面前这个老妇搞的小动作,暗地里苛待姚瑶不成,如今倒是摆在明面上来了,这老妇肯定是在暗中操纵姚瑶的婚事,惹得她心生郁结,这才病倒的。

果不其然,侍郎夫人又说道:“这次说亲的是高指挥使的大儿子,仪表堂堂,父亲还是个三品官,这可是再门当户对不过了,可这个死……不,大小姐却愣是说想再陪伴老爷几年,郡主你说,这都十六的姑娘家了,再过几年黄花菜都凉了,这老姑娘还有哪个想娶!”

她忧心忡忡的说着,一边是在拖延时间,一边却真的是想让叶挽思给姚瑶好好劝劝,这门亲事对她来说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以她那卑贱的身份能当个三品大官的儿媳,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虽说对方品行差了些,可这世上哪有不花心的男人,是女人就得认命。

感情这是在逼婚啊,叶挽思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只跟她点点头便转身走了,身后侍郎夫人还在殷切的说着:“那就麻烦郡主了,还请你好好说说大小姐,这门亲事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叶挽思明白,姚瑶虽然是大小姐,可总归不讨兵部侍郎喜欢,侍郎夫人寻了这门亲事,他肯定只是稍稍衡量便一口应下了,又哪会管对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而侍郎夫人只为将姚瑶这个软弱的嫡女除去,对方越是不堪她越是高兴,若不是为了过他那一关,只怕还会找些更不入流的男人。

而这个所谓的高指挥使的大儿子,便是凤京有名的花间浪子,早前还因为一桩逼良为娼的事差点进了大狱,后来估计是有人出面将他摆平了这件事,他却并无半点悔改之心,行事更是嚣张,进出那等青楼艳院几乎就像自己的府邸那般闲适寻常,虽然后院清净,可这样品性的男人配姚瑶这样胆小的闷葫芦,岂不是要她去送死么。

小桃见着她,连忙过来施了一礼:“见过郡主……”

叶挽思踏进院子,身后的灵玉担忧的问她:“你家小姐怎么了?这么浓一股药味儿,是得风寒了么?”

小桃蹙眉点头,打起秋香色的帘子,叹息道:“嗯,小姐自昨天夜里就发着热,我去央了夫人请大夫,她却百般推脱,直到刚才大夫才给小姐把了脉,正煎着药呢。”

叶挽思打量了一眼这古朴简单的内室,案头上的粉瓷花瓶成了这屋里的唯一色彩,瓶子里三两枝鲜艳的芍药也耷拉着脑袋,像躺在床上,双颊泛红的姚瑶一样无力。

若不是她一时起意来看她,这样烧下去还有命在?

小桃见她坐在床边的四方雕花木凳上,给她呈上一盏香片茶,有些忐忑的道:“郡主,恕奴婢无礼,您离着我家小姐这般近,会把病气过给您的。”

叶挽思撩着杯盖,轻抿了一口,淡淡道:“不碍事的。”

不一会儿,一个着浅蓝色棉衣的丫鬟端来一个褐色瓷碗,上头是热气腾腾飘着药味的汤汁,小桃见叶挽思不在意,便有些讪讪,她伸手接过丫鬟的药汤,靠近床沿,吹着气喂进昏睡的姚瑶嘴里。

或许是口中苦涩的汤汁让她不适,只见蹙紧了眉头,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不远处的叶挽思她双目愣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声音沙哑,话落还有些轻咳,小桃帮她顺着气儿,连带着将药给她喝下。

叶挽思没好气的说:“你没做梦,可这昏睡的时间倒是不短。”

姚瑶脑袋十分晕沉,强撑着笑笑,却是带着些许苦涩:“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缺席的。”

“你都这样了,还是在府里歇息为好。”

姚瑶看着玉黄色的帐顶,只觉得心头被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沉甸甸闷得她喘不过气来,眼眶酸涩,她只轻轻的一眨眼睛,便就这样落下泪来。

叶挽思缄默不语,她不能帮助她一辈子,任何事都要她自己学会承担才行,而如果她开口,她自然会帮忙,但事情的后果她也要想明白才是,她优雅的摆手,示意房里的人退下。

丫鬟们衣裙磨擦的窸窣之声悄悄响起,待房门被轻轻掩上,姚瑶的泪如泉涌般,再也止不住的落下:“……挽儿,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却不能在一起,你会怎么办?”

“喜欢并不是你可以不顾一切的借口,你要明白,他并不适合你。”叶挽思近乎冷酷的说出这句话。

姚瑶绝望的哽咽,泣不成声:“那是一个只会玩弄女人的败类,我不想,挽儿,我真的不想……”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让人一头雾水,而叶挽思却知道她口中的败类是谁的,便是侍郎夫人口中仪表堂堂的高指挥使的儿子,她淡淡的说:“我知道这门亲事不适合你,但是他更不适合你,不要去追求你心中所谓的喜欢,你知道你无力应对你们往后的生活的,振作起来吧,你不一定非他不可,推了这一门亲事,东昌万千男人,你总会找到适合你的,只要夫妻契合自然会日久生情,想想我们的先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你也可以的。”

姚瑶泪如雨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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