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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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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了?”

叶挽思不由回头道了一句,“没什么,你等会儿。”

夏侯朝看着她,双眸闪过幽光,“你答应本宫一个条件,本宫就答应你。”

叶挽思一愣,看进她深邃的眸子,只觉得那幽幽的碧绿,闪烁着致命的诱惑,她愣愣的点了点头。

灵珊推门进来,见叶挽思已经坐在床上昏昏欲睡,不由吩咐丫鬟们动作放轻些。

“小姐,头发还未干这样睡着可会得风寒的……”灵珊取了布巾掀开帐幔,就朝叶挽思走来。

叶挽思一撩湿发,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没事,你出去吧。”

她这表面镇定,心里可直打鼓呢,不为别的,就是夏侯朝这男人正直挺挺的躺在她的床上,那鼻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大腿上,那带着薄茧的手正不断的游移,叶挽思打了一激灵,连忙将原本坐着的身姿,迅速的钻进被窝里。

被子里的空气稀薄,鼻尖充斥的全都是这女人身上散发的幽香,白皙紧致的大腿就晃在夏侯朝面前,他若是不做点什么真是枉为男人。

叶挽思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在被子里踢了她一脚。

灵珊有些古怪的看着她,叶挽思一向是很爱惜自己身子的,诸如此类不绞干湿发就睡觉的事情极少发生,但是看着叶挽思已经闭上了眼睛,她动了动嘴唇缓缓走了出去。

叶挽思从未觉得时间有这么难捱,特别是她踹出那一脚之后,夏侯朝更是不安分的动作。

他看着迎面而来的脚丫子,伸出手擒住她的脚踝,真是个无法无天的小野猫,居然敢伸脚来踹他,狭窄的空间里他微微眯起眼睛,伸出手指缓缓的在她腰间的软肉轻轻的掐了一下,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犹不满足的又掐了一下。

叶挽思死死咬着唇,被他掐得又疼又痒,硬是不敢发出声来,丫鬟们收拾妥当灭了灯盏缓缓退出房间,她侧耳听着门轻轻的关上,脚步声渐渐远离。

松了一口气,她坐起身来,忍无可忍的道:“夏侯朝,你这个……”

话还未说完锦被陡然被掀开,下一秒她红润的嘴唇就被那个男人用霸道的力度堵上,叶挽思被他压了个仰倒,落入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竟敢用脚踹本宫,今晚定要让你知道厉害……”

叶挽思背上突然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她怎么忘了这茬,这个霸道的男人一向不容他人置喙,更别说她刚才还忘形的伸脚去踢他。

夏侯朝嘴角轻轻勾起,竟带着丝丝的邪魅,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镇南王府,一大早便迎来一位不速之客,仆婢们看着那堂而皇之踏进王府的人惊讶的愣在原地。

只因来人是那满天飞的传言中后来被证实是叶挽思生父的兵部尚书叶培珉登门造访了,而且还是跟着燕绍一起回来的,这如今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这郡主要回归本家了么?

“这不是咱们王府那郡主的生父么?这是要带郡主回去了?”

“切,郡主怎么可能跟他回去,兵部尚书跟镇南王哪个大?要是我肯定留在这里……”

“你傻呀,那好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王府可是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的。”

众丫鬟躲在花圃下,看着相携着走进花厅的燕绍跟叶培珉窃窃私语着,自从叶挽思住进了镇南王府之后,众丫鬟闲暇时的谈资可是与日俱增,府里以往清净安宁的环境可谓是一去不复返,这丫鬟们没事就爱扒拉叶挽思的消息,谁让这府里就这么一个醒目的小姐了呢,燕溪婳二人就跟那透明人似的,成日的窝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端着茶盏的丫鬟小心翼翼的呈在叶培珉的桌旁,恭敬的立在一处,看似毫不在意,却暗中竖起了耳朵听着花厅里的动静。

叶培珉和煦一笑,对着燕绍的态度谦和有礼,“王爷想必也知道我来此的目的,小女在此叨扰已久,已是万分抱歉,我此行也是来跟王爷商讨,将她接回尚书府的。”

燕绍听他把话说完,依旧不动如山,双眸却泛起淡淡的冷光,叶培珉早不接晚不接,偏偏等叶挽思被册封郡主,身价水涨船高之际才扬言要将她接回去,当中的险恶用心,路人皆知。

就是这样不轨的用心,即便叶挽思肯,他就是关着也不会让她回去的,不过这种事情应该不可能会发生,他相信叶挽思是绝对不对答应这种要求的。

叶培珉就算是说破了嘴皮子,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而对方居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还真是厚颜无耻,叶培珉为了权势利益还真的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叶培珉站在亲生父亲的立场,仿佛理所当然的说着,他深深的知道这样的举动被传出去是要惹人诟病的,但是他确确实实是叶挽思的生父,这是事实,即便有人不满,但又能如何?还能阻止父女相认么?

胜者为王,等他身居高位阿谀奉承的人不知凡几,又有谁会去议论他以往的过错。

燕绍轻声一笑,即便心中不满他依旧是儒雅得让人如沐春风,“叶大人未免太过托大,挽儿如今入了燕氏族谱,又养在本王膝下,是镇南王府身份尊贵的郡主,又岂是你说接回去就接回去的?”

叶培珉一笑,“我自是知道挽儿身份尊贵,可我是他的生父,她身上流着我叶氏一族的血,这是她这辈子都无法改变的事实,镇南王府是给了她荣耀,但也不能阻止她认主归宗。”

他当然知道燕绍是不可能轻易的让叶挽思回到尚书府的,但不肯又怎么样,她是叶家人这一点就是死也不会改变,他今天来的目的已经摆在那里了,就是要接叶挽思回府,他将血脉亲情的牌子打出来,燕绍还能拦着不成?

叶培珉的原话便是,没错,你是给了叶挽思尊贵的郡主身份,可是终究不是你的亲女儿,她有认主归宗的权力和义务,而这便是你无法改变的。

燕绍很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这确实是他无法改变的事,但是一切都要看叶挽思的态度,只要她认为镇南王府给她的温暖胜过半路杀出的尚书府,叶培珉也奈何不了,如果叶挽思是一般的女子,肯定会被他这亲情的戏码打动,但是他错了,他并不了解叶挽思是什么人,她可不会甘愿做叶培珉手中的扯线木偶。

他不怒反笑,“那把挽儿叫过来吧,只要她愿意跟你回尚书府,本王便不拦着你。”

花厅内的丫鬟个个低眉敛目的看着这两个东昌重臣的暗中较量,也不知道叶挽思会不会被她生父感动而抛下对她恩宠有佳的镇南王府。

叶培珉自信凛凛,“那下官就在此多谢王爷了。”他敢打赌,在那个从未享受过父爱的叶挽思面前,只要他稍稍做出痛心宠爱的态度,还不眼巴巴的跟着他尚书府去。

在她的心里,再有才华的女子一旦感情用事,理智跟冷静都会沦为废物,徐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还未遇到他之前还不是才名远扬,智慧超群,可是最后呢,还不是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有了诸如徐敏等女子的前车之鉴,他有这种自信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闻言,在一旁候着的左清连声应是,出了花厅就往阳明阁走,经过这半年来,叶挽思的存在已经让众人慢慢习惯了,到时一走别说他会不适应,这燕绍指不定要多难受呢,这兵部尚书一看就知道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他心中暗暗祈祷,这小小姐可别被叶培珉三言两语就哄回尚书府去了。

叶挽思顶着眼下的些微青黑,正被灵珊喊起来梳妆打扮呢,灵玉撅着嘴,疑惑的道:“小姐今日起的可是最晚的一次了,怎的还这么困乏?”

叶挽思掩唇,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还不是夏侯朝那个混账男人,折腾了半宿,等天快亮的时候才带着罪证走了,只有看着他离去她才能安心的睡下来,省得不知不觉就被吃干抹净了。

不过照这样下去,只怕也快了,她看着酸软无力的手,再想起昨夜的放荡,既是羞涩又恼怒,在心里又将那个腹黑的男人又臭骂了一遍。

灵玉悄悄靠近,仔细的观察她脸上的红晕,正巧月慈打起帘子,云嬷嬷走进来看着还在梳妆的叶挽思,开口道:“小姐,兵部尚书来了。”

灵玉直起身子,还未反应过来,“兵部尚书来了,关小姐什么事啊……”

灵珊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道:“是叶家,叶家的那位,明白了么?”

叶挽思扶了扶发髻,满不在意的道:“将早膳端过来,用了膳再去也不迟……”

以叶培珉的机关算尽的阴险性子,自从册封了郡主那天她就预料到了现在这个情况,抛弃了这么多年现在才知道要回来她这个女儿,可是可笑,他将她想的未免也太单纯了些,以为她还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么?

她倒要仔细看看,他始料未及,大失所望的嘴脸,想必应该很精彩。

等叶挽思磨磨蹭蹭到了花厅的时候,早已是日上三杆了,即便是一向沉稳的叶培珉也要被她这速度弄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燕绍看叶挽思这姗姗来迟的态度就知道叶培珉的主意只怕是要落空了,余光扫见一位绝美的女子正盈盈走来,那闲适的步履,让他开怀一笑。

只见来人一袭白裙胜雪,出尘如仙,耳上的浅粉色耳坠子这异于往常装扮倒是让人眼前一亮,叶挽思当然不是为了见叶培珉才悉心打扮的,不过是为了遮住昨晚那男人在耳上留下的痕迹罢了。

叶培珉看着她,叶挽思她在宫宴上也见过几次,不说郡主的身份引人注目,就是这一身的风华气度和美丽的容貌也让人不容忽视,然而今日是第一次正面相对,难得的,他竟然也有些恍惚。

他回过神来,嘴角扯开一抹温柔的弧度,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慈爱和宠溺,这可是在他那一群儿女中无往不利的微笑,叶挽思只要回头看见他的表情,还不心生动摇?

只可惜,叶挽思的下个动作却让他的笑僵在了脸上。

第一零五章 败兴而归

叶挽思踏进花厅,脆生生的喊了声“爹爹……”却是径直的从叶培珉身旁走过,挽起燕绍的手臂,甩了个冷漠的背影算是回应他满脸做作的笑意。爱睍莼璩

花厅内守着的丫鬟看着叶培珉脸上僵硬的笑和伸出的手忍俊不禁,连左清亦是抽了抽嘴角,转过头去看着抖着肩膀的丫鬟,轻咳了一声,丫鬟们连忙收起了笑,忍得脸有些扭曲。

心中却暗暗为叶挽思拍手叫好,小小姐这一招真是大快人心,她们早就看这叶培珉得意的样子不满了。

燕绍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轻声道:“小懒虫,刚起吧?”

叶挽思靠在他的肩膀,笑着眯起了眼睛,“嗯,本来还想睡的,却硬是被嬷嬷喊了起来,扰人清梦,真是太可恶了。”

灵玉听着叶挽思故作无辜的话缓缓低下了头,这哪是说云嬷嬷啊,摆明就是指桑骂槐嘛,她低下头,掩唇轻笑。

燕绍面上洋溢着无奈的笑,心头却乐于见她讽刺叶培珉,如果不是他,就没有命运多舛的徐敏,更没有叶挽思飘零的身世。

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利欲熏心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叶培珉嘴角僵硬,放下的手紧握成拳,他自信满满的摆出这副态度,叶挽思却冷眼的完全漠视,可谓是直接打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他稳了稳心神,和煦一笑,他倒忘了,这么多年漠视不理的态度肯定让她心中记恨着呢,遂,将叶挽思刚才的态度理解成女儿家耍脾气,轻声开口道:“挽儿,父亲来接你回府了,这么多年是我愧对你了,只要你肯回来,父亲一定将你母亲从宫里接回来,咱们一家团聚可好?”

他轻声的说着,淳淳善诱的话莫名的就让人脑海中生出一家团聚的和睦景象,带着亲情的诱惑,少不了要让人心头一动。

叶挽思站在燕绍身侧,听着耳边他轻声的诉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一家团聚?可我记得的兵部尚书可是风京中有绝色双诛美名之一的叶宁馨小姐的亲生父亲啊,本郡主又没有其它姐妹,这一家团聚可不是说错了吧?”

是啊,徐敏只有她一个女儿,如果真是一家团聚那其它人可不是多余的嘛,叶挽思静静的凝视他有些僵硬的脸,怎么?你会抛弃如今的夫人而换来她的回归么?

叶培珉当然不会,当初求取杨氏也是为了她身后代表的权势,如今已经牢牢的成为了他的助力,他怎么可能因为叶挽思一句话或一个郡主的身份而抛弃杨氏,郡主的身份虽然尊贵但是还不至于要他舍弃那么多年的努力。

叶培珉眯起眼睛,这就是叶挽思的条件么?是在故意置气还是真的在威胁他要遣散杨氏等儿女?

“挽儿,为父虽然对不起你们母子俩,可她们也是你的姐妹,你怎么忍心她们沦落得孤苦无依的下场?”

“怎么会不忍心呢?我不也是孤苦无依了这么多年,都说姐妹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都享福了这么些年,也该让她们试试我当初的滋味了,不是么?”叶挽思缓缓的道,语含讽刺。

她话音一转,又道:“叶大人这么多年欠本郡主的,难道还不许本郡主取些利息么?”如果叶培珉愿意遣散他的后院,那她还真的要刮目相看了,可惜她深知这样利欲熏心的人,根本不会。

杨氏带来的利益早已超过她郡主的头衔,因小失大可不是他的作风。

燕绍看着叶培珉阴沉的脸,和善一笑,“叶大人竟然连这点诚意都没有,还是请回吧,日后也不要再说这些让人贻笑大方的话了。”

左清冷哼,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呢,可惜小小姐不是那么好骗的,他上前一步,“叶大人,请吧。”

叶培珉信心满满而来,却被叶挽思这样刁难,他这才正视起她,对方只怕从没有想过要跟他回去,那些话不过是说出来让他知难而退罢了,他冷哼出声,拂袖离去。

燕绍看着他的背影,同朝为官这些年,他也多少有些了解这个人,最是狂妄骄傲的了,叶挽思今天这样拒绝他,换做别人只怕早就打消念头了,但叶培珉不同,越是达不到的事情,他越是会不择手段,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看着叶挽思,轻声一叹,“将他气走了,你可后悔?”他知以她的性子是不会提出那样任性的要求的,但毕竟

是生父,或许她也没表面上的那样厌恶叶培珉呢?

见他灰溜溜的回去,叶挽思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她眨眨眼睛,“爹爹说什么呢,她就是来十次百次我都是一样的回答。”她想起刚才的一番话,双眸划过狡黠之色,“他要是真遣散了后院,那我就陪他玩玩。”

“他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你要小心。”

“我知道。”叶挽思淡淡的回答,对这所谓的生父厌恶非常,如果可以她还真的愿意再来一回断绝关系,只是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被人诟病她生性冷漠不说,可能还会连累到镇南王府的名声,所以这念头也只是在叶挽思脑海里转了个圈便被否决。

燕绍笑笑,以她的聪慧也不用他说太多,不由牵起她的手,往书房的方向走,“最近铺子里寻到一样东西,想必你会喜欢的,过来看看。”

叶挽思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乔成频频过来的稀奇古玩都快将阳明阁堆满了,但是见他兴致勃勃,她也很是欢喜的应了句,“这回是什么?神秘兮兮的……”

“你看了便知道。”

燕绍真的是一个好父亲,不管是碧城或是现在,在叶挽思身上倾注的心力远远多过了他的亲生儿子燕云祁,她真的很感激有这样一个疼爱自己的父亲,她看着他身着亲王朝服的劲瘦背影,眼眶有些湿润。

二人相携着走过花团锦簇的花圃,有说有笑的模样让人光是看着便能知道那感情定是极好的,燕云祁看着这样融洽的一幕,压下心头的不适,闷闷的问道:“娘,尚书府的若真要来接,就让他接走呗,为什么你还要特意过来看?”

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足以让这个骄纵的少年明白了不少事理,他不再恃宠而骄、脾气暴躁,多了一些理解和忍让,叶挽思虽然从没在众人面前表现过她的能耐,但他不是天生蠢笨,也看得出来她缜密聪慧的心思,两人相比他虽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确实相差太多,他以前总觉得燕绍偏心、不可理喻,但现在想想不可理喻的是他才对。

叶挽思聪明又长得漂亮,懂燕绍的心思,又能在大事上帮助他,这样的孩子有哪个父亲不喜欢?跟他三句不对头就呲牙咧嘴的态度实在是天壤之别,他曾经为了这个事实而气馁不已,但也只是在心里懊恼罢了,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是连王宝卿也不愿意说的。

所以便有了如今的态度,不看不听不干涉。

按照他的姨母说的,她是女子,总有嫁人的一天,燕绍不可能宠爱她一辈子,他是他的亲生儿子,再怎么说心里也是有着不同地位的。

王宝卿温和一笑,“你父亲不会点头答应这样的要求的,我也只是来看看她的表态罢了。”

或许真正爱一个人,只要看着他每天笑容满面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以前她的思想太过狭隘,太过自私,根本不能理解这种感受,现在她变了,只要他开心,她稍稍让步又有什么关系。

她知道他在意这个女儿,怕她跟着生父走了他会失落,所以才着急的来一探究竟,还好,叶挽思没有让她失望,真不枉费燕绍这一番疼爱。

她收起微笑,转身离去,不忘转头叮嘱他一句,“你爹爹的生辰就快到了,你可要努力一些,定要……”

“定要让他刮目相看对吧?娘,你这话都念得我耳朵都长茧子了,我记住了。”燕云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换做以前他肯定要跟她急不可。

王宝卿嗔怪的瞪了一眼,“还不是怕你忘记了……”她意识了燕云祁的脾气太过骄纵之后,渐渐改变了以往宠溺的态度,凡事也多拘着他,有时候还会板起脸来训斥,母子俩感情本就深厚,燕云祁一见她发怒总会乖巧的服软,所幸他也不是扶不起的阿斗,意识到父母亲的期望和身上的责任,这些日子也律人律己,进步不少。

让王宝卿十分高兴,但心中隐隐还有些懊悔,若是她能早些明白这个道理,燕云祁的本事只怕不会只有这么一星点,毕竟身上流着的总是燕家的血脉,燕家世代忠良,在老王爷的这一代达到鼎盛,所以她不希望镇南王府到了燕云祁的手中而渐渐没落,不然她就是死也无颜面对燕家的列祖列宗。

兵部尚书府

叶宁馨只比叶挽思晚了几个月,差不多也该到议亲的年纪了,她深知前阵子的低调已经让不少人将视线转到叶挽思身上去了,再这样下去凤京的贵族圈子可还有她的立足之地?她察觉到这危险的信号,再加上杨氏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即便她不

能得到郡主的头衔却也是不能相差太远的。

所以她今日一袭浅紫色襦裙,裙摆绣着成片美丽的海棠花,发式繁琐,簪着翡翠金步摇,远远瞧着便是说不出的光鲜亮丽,明媚动人。

她伸出青葱玉指正要让丫鬟搀扶着踏上马车,却见叶培珉的马车停在了门前,不由转身一礼,“见过爹爹。”

叶培珉看了一眼她精致的装扮,只轻轻的‘嗯’的一声,便走进了府里。

这面色不善得显而易见实在不像叶培珉往日的作风,她极少见到自己的父亲这样冷漠的回应,平日里下了朝都是直接回府里的,这一回……

叶宁馨看着日上三竿的天色,柳眉微颦,难道,这是去了镇南王府不成?

她转头叫住了驾马的车夫,用严肃的口气问道:“我爹刚才去哪儿了?”

车夫是个憨厚的年轻人,叶宁馨这般品貌他只敢远远的看,从来不曾想过对方会跟她讲话,不由红着脸愣住了。

“本小姐问你话呢!杵在这儿作死啊!”

这厉声的呵斥让他一惊,下意识的开口:“老爷去了镇南王府!”

叶宁馨捏紧了拳头,明媚的脸有些狰狞,果然是被她猜中了,叶培珉真的有将那人贱人接回来的打算!她要是回到这尚书府,她又该如何自处?不,看他刚才阴沉的脸色,这事情只怕没能成功,她一定要想办法,想办法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脑中晃过一张绝美娇柔的脸,她突然勾起嫣红的唇,“走,去百叶茶行。”

百叶茶行有凤京最为出名的诗社,那人若有心结交名门子弟肯定会在那里碰见她。

叶宁馨下了马车,莲步款款的步上二楼,就瞧见一位绝美的妙龄女子以一种扶风弱柳的姿态半倚在藤椅中,发黑如墨,斜斜的挽着一枝巧夺天工的碧玺莲花簪,削肩细腰,婀娜有致,点着口脂的红唇挂着淡淡的笑意,端庄典雅,让不少聚集在此的公子哥看直了眼,频频上去搭话。

她生的美不说,娇娇柔柔的语气只消一听便让男人酥了半边身子,谈吐不凡,又极有耐心,着实让不少男人刮目相看。

叶宁馨挂着一抹得体的笑,轻轻放下提着的裙摆,恭敬的上前给皇甫莹行了个礼,“兵部尚书嫡女叶宁馨见过南梁七公主。”

叶宁馨曾经也是风靡凤京家喻户晓的才女,众千金也曾以她马首是瞻,那印象一直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如今一见是她,纷纷正了正谄媚的神色,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皇甫莹能迅速的赢得众人好感不单单只是对男人和颜悦色,她对女子也不吝啬自己的耐心,所以气氛也十分融洽,如今见着身旁的诸位千金的些许异样,她便明白过来,给了叶宁馨一个颇为灿烂的笑容,“起来吧,本公主正和诸位小姐说起你呢。”

叶宁馨起身,歉意一笑,“都是我不好,临行前瞧见了我父亲满面的愁容,我这做女儿的如何能不安慰一番。”

皇甫莹伸出素手,动作优雅的端过茶盏抿了一口,同她搭话道:“兵部尚书是东昌的股肱之臣,劳心劳力,确实不易,难得你有这份孝心。”

叶宁馨明媚一笑,轻声道:“是啊,可惜我们这些女儿家也帮不上什么忙,据说今天他还去了镇南王府一趟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这样发愁。”

皇甫莹拖长尾音‘哦’了一声,镇南王府可不就是那晚宫宴上那个出尽风头的贱人的本家么?一提起这件事她就气得心口发疼,扯出一抹略显牵强的笑意道:“没想到你们两家倒是颇有渊源。”

“是啊,造化弄人……过几日是镇南王的生辰宴,如今这样,倒是不好去了。”

皇甫莹抬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一笑,“你又没做亏心事,何必闪闪躲躲,你若害怕,本宫陪你去便是。”

叶宁馨受宠若惊,惊呼道:“这,怎么敢劳烦公主大驾……”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就这么说定了。”皇甫莹语气坚定,端起茶盏掩下眼底的狠毒,哼,什么甄雅郡主,得罪了我怎么可能让你全身而退!

叶宁馨满怀谢意的盈盈一礼,心中却乐开了花,有皇甫莹出马,叶挽思还不死定了。

燕绍生辰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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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镇南王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长廊下挂着一溜儿的红色灯笼,上头画着山水、百鸟的图案,非常精致,因为是燕绍作为镇南王的第一个生辰,隆重大办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打从这一清早起,这王府门前的马车是一辆接着一辆、贺礼像流水一样堆满了库房,接到小厮那是手发软腿发麻。

宾客络绎不绝,庭院人声鼎沸,丫鬟们换上新装迎接这许久未见的热闹,以前老王妃行动方便的时候还不时的会宴请宾客,如今卧病在床,镇南王府倒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姚瑶一大早便赶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如同出笼的鸟儿那般欢快,此时正跟云嬷嬷讨论着京中时下最盛行的花样子,绘声绘色说得十分起劲儿。

灵珊正给叶挽思梳妆,听着她兴奋的声音时不时的扭头一笑,灵玉取出皇帝赏赐的那套红宝石头面,从里边挑出一枝富贵牡丹样式的华胜别在她发间,顿时清丽脱俗的小脸就多了几分妩媚,那红宝石精致美丽,将她清冷的气质衬托得越发高贵。

叶挽思一袭蜜合色织锦长裙,由着她装扮,只要不将那妆奁中的首饰全都戴到她头上,她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今天是燕绍的生辰,凤京中不管官位大小,只怕都会来祝贺,她身为甄雅郡主,镇南王爷的女儿,自然不能太过逊色,不说其它,就是燕绍的生日这一点,她也会一改往日的素净,隆重一番。

第一零六章 私定终身?

皇甫莹的车驾到了镇南王府,倒是对这宾客满座的情景有些许意外,这镇南王还真是挺受人敬仰呢。

前方的马车走下一位翩翩公子,青衣淡雅,发束玉冠,正是皇甫玉。

他当先朝门内走去,众人见是他连忙拱手示意,传言是南梁大帝颇为疼爱的皇子呢,可不能轻易得罪了。

男客一律由燕云祁接待,女客便让婢女带到后院中由王宝卿接见。

叶宁馨自皇甫玉出现便直勾勾的看着他,眼也不眨,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方朝皇甫莹走去。

皇甫莹冷哼一声,怎么会没发现她那花痴的眼神,皇甫玉在南梁便是公认的俊美,她早已见怪不怪,鄙夷一声便作罢。

叶宁馨有些燥热的低下了头,她怎么忘了这里还有一个皇甫玉的胞妹在呢,现在只怕她心里已经在嘲笑她了。

皇甫莹闲适的走在王府里的清幽小径,耳边渐渐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只见不远处立着一众贵女,面上带笑,当中端坐着一位美妇,身着绛紫色华裙,头上簪着金凤镂花步摇,气质高贵雅韵,想必就是镇南王妃了。

众人见皇甫莹也来祝贺,纷纷见礼。

皇甫莹端着得体的笑意,如兰花般清幽迷人,“本宫早就听闻镇南王夫妇伉俪情深,情比金坚,王妃真是好福气,这可是寻常女人求也求不来的事情呢。”

燕绍位高权重,这么多年就只有王宝卿一个妻子,原先的叶挽思也证实了并非燕绍亲骨肉,这样俊美又身居高位且洁身自爱的好男人,简直就是众闺中女子梦想中的如意郎君。

不少人已是悄悄打起了燕绍的主意,他生的隽永儒雅,毫不显老,又拥有这般雄厚的背景,怎么能让人不心动。

皇甫莹一番话更是将燕绍的人品勾勒得越发出色,引来部分人双眸发亮,已是蠢蠢欲动。

这样的夸奖,王宝卿听了很多次,这一次从她嘴中说出的话却最是刺耳,因为她也察觉到了身旁诸多千金小姐异样的眼神,不由稍稍的冷下了脸色。

“我父亲心性淡泊、万中无一,那些个浮花浪蕊自然不能让他刮目相看的,以公主的品貌但愿也能找到如意郎君。”

这声音清脆悦耳,皇甫莹一下子便认了出来,她堂堂公主之尊日后若寻不到向燕绍这样专情的男子岂不是要被人耻笑,她暗恨叶挽思伶牙俐齿,张口便这样讽刺了她。

叶挽思一袭蜜合色襦裙,发上一枝金累丝红宝石步摇,垂下的缨穗摇曳生姿,靡丽夺目。

众人见过她几次,从未像这一次这般耀眼,满院子的莺莺燕燕仿佛瞬间被她夺去了光彩,黯然失色。

纷纷低下头去,不知是被她的光华所摄,还是因为她话里暗指的嘲讽,心中也醒悟了过来,燕绍好是好,可听说她极为宠爱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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