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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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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家开的花坊,定当更加会去捧场。还别说,这可真是可好主意,我那日送了束白玉兰回去给我家那母老虎,哎哟,三年没见她那般笑过。不过看你家三奶奶一副娇弱弱的样子,原来还这般严厉哩。”
尚谦也拍了拍杨公子的肩膀,道:“哎实在是我以前太过胡闹了嘛,不过这契纸呀白纸黑字写的是我家娘子的名字,我是做不得主的哟,连那名字,春来花坊也是她取的。不过呢,我怎么也是男子汉大丈夫嘛,我和内子说过了,要是杨兄等人来我家花坊,一定算个最低价!”
“一定去一定去,况且,这城里现在原也不是没有开花坊的,只是啊,眼下只你家有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杨公子醉眼迷蒙地说道。他这一说,同桌的几位公子哥也跟着嘻嘻哈哈笑了。
尚谦知道他们说的是绿画、绿琴,前几日,这二人从柴房出来后没多久,却仍不死心,换了个说法,跑去找韶槿说如今在此无所事事,有负太太所托。韶槿便索性将她们指派到花坊来做起那卖花的生意,原是想惩戒她们一下,毕竟在这个时代许多女子不愿抛头露面,但谁料当韶槿说了卖花“提成”一事以后,她二个却欣欣然点头,甘愿当起了那卖花西施。
却原来,这花坊,穷人子弟哪来得起,多是有闲钱的富家少爷闲逛至此,她们心想既然尚三爷这边无望,平日锁在院子里也没法接触到富家公子,在这里日日能见着人,指不定哪天就被哪位爷看上了,倒也不错。况且三奶奶说的那个“提成”,在她们看来简直是意外之财,能卖出二十两银子,还能分得一两,这多卖上几个月,比她们原先在府里几年得的银子还要多了。
绿画、绿琴出落得漂亮,嘴皮子又是伶俐的,自然花也就卖得快。只是杨氏心里直犯嘀咕,不知这两个丫鬟缘何几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反而在花坊里卖起了花,做这般下贱生意,但碍于定远侯的面子,她终是不敢当面去问尚谦。韶槿见她二人做得好,也就不记过往的过节,还特特给她们又包了两个红包,放了些首饰,只说来日用来做她们的嫁妆。绿画、绿琴见她把话说的这般明白,知道是再无望去做三爷的姨娘,又看那红包里的首饰,比当日太太给的还要丰厚,直是跪下称谢,说定当好好跟着三奶奶。
尚谦要读书,韶槿是女子,总不能日日往花坊跑,这花坊的生意总得让一个人来看顾着,尚谦原想请方伯方嫂来,因他们最是那爱花之人,只是他们是老实温吞的性子,代管了几日后便摇摇手说城里做生意规矩太复杂,他们还是回去安心种花。尚谦心想也是,总不能没有种花的人,便将花坊的事一手交给了尚春。
尚春见三爷交给自己这般重担,心里很是战战兢兢,尚谦知他是紧张,便取笑道:“怎么,每日对着两个美娇娘,便不敢去了?”
“三爷,小的是怕没给三爷看顾好那花坊。”
尚谦拿扇子轻轻敲了下尚春的头,说:“去,又不是让你全权看管,让你做个掌柜的,以后每年给你二分利,你只管好好经营,这账目要记得清清楚楚,给我和三奶奶过目。”
尚春知道这是尚谦给自己一个锻炼的机会,本就满心欢喜,又听见他说给自己二分利,更是干劲十足,但又有些不舍,便道:“但三爷,这样我就不能日日在您身边了……”
“是啊,我知道迟早总有这么一日,所以不是还把秋子请回来了么。秋子对农庄的事比较熟,若以后我再去做别的生意,农庄就打算给秋子管哩。你们几个若一直跟着我,也没什么出息,还是要独当一面的好。只可惜你去那花坊,就不能在农庄跟着我读书了。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尚春摸摸脑袋,笑道:“三爷,这您要不说读书也罢,说了读书我定是要去花坊了。读书这事,秋子在行,我不行,这识点字记记账也就差不多了,让我再听那赵先生说什么之乎者也,却着实是要了我小命了。”
尚谦听了也只得无奈地笑笑,他们主仆二人酒酣饭饱,又说了许多,这才分别。此后,尚春便日日在花坊经营,每隔一周便来次农庄跟尚谦报告花坊的经营情况。
在前期的火爆之后,花坊的生意便慢慢趋于平淡,因为城里又开了几家花坊,但都不如尚家的春来花坊来得有新意,虽然花都是那些花,就是搭配的花样也一样,但这春来花坊却时不时有个新点子,比如有段时间用上好的缎带包扎,后来又有段时间是插在花篮里,而且是插得错落有致,别有意趣,再后来又兴起了一种超级大花篮,据掌柜的说是专用来庆贺开业的。这不,那杨公子的清风酒刚开业,尚三爷便送去了四个大花篮,摆在酒门口,好不威风。于是,又掀起了一次热潮……
因此,春来花坊虽不如前期那般有赚头,却一直颇有赢利,后来甚至开了分店,只是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再说说那姚金娘,伤好后,见那绿画、绿琴已经去了花坊卖花了,心下里便嗤之以鼻,满心以为这定是三爷对她二人的处罚,便又在院子里妖妖娆娆地“散步”。但眼下三爷午间都在后院里读书,门口有那“二愣子”尚冬把守着,虽然每次她一和尚冬说话,他便面红耳赤,但也总是抱臂而立,死活不让她进去。
姚金娘无法,只得回去生闷气。姚妈妈此时早已是没了这心思,只劝她索性求三奶奶要了契纸,到镇上去寻个好人家嫁了。可姚金娘一照镜子,只觉自己花容月貌,就算不是个做夫人的命,也不是那一辈子安身于小镇的命,便没好气地直怪姚妈妈。
姚妈妈见她那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嚷嚷道:“你还挑什么挑,你和三爷的事儿传得这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了,好人家谁还来娶你。我看爷找不到,伙计就凑合凑合,你看三爷跟前那个尚春,不是管花坊去了么,听说一年二分利咧,你要不抓紧,指不定就被绿画、绿琴那两个小妮子近水台先得月了。还有三爷跟前的尚秋,指不定以后也是个管家或者掌柜哩,那冬子是楞些,不过跟在三爷身边,总会有些好处的。你怎么就那般死心眼,就想着三爷呢。”
姚金娘心想这话倒也不错,总不能看着自己大好年华如此虚度,尚春和尚秋都很年轻,以后跟在三爷身边也是个有前途的,而且自己去了还能做个正房奶奶。尤其是尚春,三爷既然把花坊给他管了,定是有心栽培他了,当是那分红也比得上一般管家了。但有心撩拨了几次,却发现尚春和尚秋对她只是不理,尚春有一次甚至愤愤地甩掉她的袖子。只有尚冬每次愣愣地红着脸对她发呆,但她看他那般傻相,便很是看不上眼。可她一心只以为那些人一定觉得她是三爷的人,不敢碰她,也在情理之中,便想索性找个机会去表白下心迹。
只那日,秋雨绵绵,无月也无星,姚金娘特穿了件殷红的肚兜,配了件月华白的大罩衫,便摸进了那东厢房。这日是每周尚春定点回来报告的日子,姚金娘算准了,他应是和三爷喝点酒,便回自己的房间睡去。姚金娘直在那守着,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日他们喝得多了,直到半夜,才有个人摇摇晃晃朝这边走来。
姚金娘忙上前扶住他,那人比她高上许多,只伏在她肩上,嘴里还咕咕地泛着酒气。
姚金娘便娇滴滴说道:“春子哥,这几日,我也向你说过多次了。只你每日都不大理我,我同你说,我和三爷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我的心现在全在你身上了。”说着,便往尚春怀里贴去。
“我知道你对三爷忠心。但你看,三奶奶是断不可能让我进三爷的门了,你若娶了我,不也能了了三奶奶一桩心事么。况你我二人,不论年龄出身,配起来不是正好么?”那秋雨越下越大,她的声音却是极端缠绵。
尚春声音有些嘶哑,只道:“我只怕,我只怕……三爷三奶奶不肯……”
姚金娘听他这般一说,知他是心动了,便很是欢喜,道“你是三爷面前的红人,向他要一个丫鬟,他还会不肯么?”姚金娘将手探进他的腰里,揉捏了两下。
那人便哧哧地喘着粗气,道:“法子倒是有一个,那就是……”说着一把抱起姚金娘,向里屋走去。姚金娘一脸娇羞,知道他是想要做什么,就是二人先成那好事,三奶奶自是无法阻挡,她一心想着尚春是三爷面前的红人,三爷和三奶奶也不会生多大的气。
况且,现在那人正解着她的衣裳,摸得她浑身娇…软无力,她未经人…事,只觉羞涩不堪,但被方才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刚才他还说道:“我定拿轿子抬你回去做奶奶。”只听了这句,便是让她做何事也愿意的了。只她毕竟还是觉得这般进展有些过快,她原不过是来想撩拨一下,却不想现在已经直接要做那事,不免有些惊慌,便推了推那人,喊了两声不要,却发现早已被绑在床头,那里还有她反抗之处。
姚金娘隐隐方觉得有些不对,但那感觉早已被下…身的痛楚之感给取代了。此时屋外一道惊雷,闪电的亮光闪过,姚金娘这才看清自己身上那人是谁,啊的一声尖叫,便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出来的河蟹表格太囧了。弄得我都不知道要用啥词了。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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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石二鸟
吾读。66721。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 姚金娘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醒来,只觉腰腿之间酸痛无比,再转身一看,却还是那人,而非自己方才做梦,直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
却说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丁管家。原来这些天,丁管家见不管农庄的事还是花坊的事,三爷都不交给自己办,自己哪里还是那呼风唤雨的丁管家,没了利钱,他只觉得连那打扫的小厮粗仆都在笑话他。他心里头郁闷,便日日饮酒解闷,昨夜他二两黄汤下肚,便摇摇晃晃地回房睡觉,但没想到却抱了个温香软玉,还是他朝思暮想的姚金娘。他虽明知姚金娘是将他误认作尚春了,但仍是将错就错,还拿话哄她,接着便把她抱进自己房间,做了那等好事。姚金娘当时在他怀里正被迷得五迷三道,哪还管这房间实际上已经差了一间。
姚金娘见这丁管家年龄可以做他父亲,又生得猥琐,眼下在庄子里还无实权,便只想扒了他的皮,便直骂道:“你,你,你这老畜生,糟…蹋,糟…蹋我一个黄花闺女。”她说着说着便流下泪来,随手抓起一个花瓶直往地上砸去。
但丁管家哪管这许多,只调笑道:“又不是我强逼的你,是你昨夜见到我便扑了过来,还对我又摸又抱的。”
“我那是……我那是……把你误认为……”
“怎么,如果是别人就可以了?你这个小娼妇,自己不守妇德,还怨得着我了?”丁管家见她想跑,索性一把按住了她,道:“况且我比尚春那小子又差哪里,他有的我都有,我跟了三爷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你一个丫鬟也是可以的。你这般没有名节的女子,能同我在一起,倒也不错了。既然都这般了,索性我去求了三爷三奶奶,就说我要收你做个妾。”
这话说得姚金娘虽是又羞又愤,但仍是反口说道:“呸,你昨夜不是还说要拿轿子抬我回去做奶奶么。你……”
丁管家摸了把她的脸道:“我是侯府的二等管家,你这等出身又素来没名声的丫鬟,还想做我的正房奶奶?虽然是续弦,我也丢不起这脸。若不是看你年轻,又生得这般花容月貌,就是那妾的名分我也不稀得给你。”
姚金娘正被气得七窍生烟,房门却一下被打开了,来人却是韶槿和采兰、采梅,秀秀、绿晴,还有个院里打扫的粗仆吴老妈子。
韶槿见屋里这光景,也不由气结,怒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丁管家和姚金娘也不顾得吵了,忙穿好衣服,跪了下来,听候三奶奶发落。
原是这日一早,打扫院子的吴妈妈听见屋里传来乒乒乓乓瓷器碰撞的声音,问了一声,但那二人正忙着吵架哪听得见她说话,吴妈妈以为发生了何事,便凑近了听,却听到了丁管家和姚金娘的对话,吓得魂飞魄散,忙去报告了韶槿。韶槿知道这姚金娘近来似乎变了风向,开始打尚春的主意,但没想到她却又和丁管家勾搭在一起,且还被院子里的人发现了,这事若她再不管,经吴妈妈的嘴一传出去,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韶槿冷着脸,拢着袖子,一言不发,只冷眼看那二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推诿。
丁管家说是姚金娘趁他醉酒勾引了他。
姚金娘说是丁管家故意欺骗强逼了她。
韶槿想了想,若说这姚金娘费尽心思去勾引丁管家应是不大可能的,丁管家这人何须趁醉后,对他勾勾手指头就可以了。又想这丁管家的房间只和尚春的隔一面墙,昨夜尚春和尚谦因为花坊生意好,喝得大醉,一夜未归。姚金娘等候的应该是尚春,只是她心术不正,终日想着以色惑人,终归是害了自己,韶槿对她也并不怎么同情。只由着他俩吵闹了许久,方淡淡说上一句:“这事若传出去,人们只会以为我这三奶奶管教不严,在院子里出了这等丑事。但既然事已至此,你们自己看着办。”
丁管家头如蒜捣,道:“谢三奶奶成全。按小的意思,不管谁对谁错,既然事已至此,小的便将她这女子娶了做妾,给她一个名分便是。”
韶槿听到他说是做妾不由皱了皱眉,但也只是说道:“我允了。”
姚金娘只觉浑身无力,她想哭喊几声,但也哭不出来,她也想不出还有何话说。这时姚妈妈也赶了来,见她女儿如一滩烂泥般躺在地上,忙将她扶起来,哭丧似地喊道:“三奶奶要为金娘做主啊。她一个黄花闺女,怎能这样让人白白糟蹋了啊。”
“丁管家说,他会娶金娘做妾。”
姚妈妈一听是妾,又嚎了几声,这丁管家年龄和她差不多,却要做她女婿,还不是真正的女婿,金娘只是去做妾,论身家,他还不如镇上的那些富户。姚妈妈心中又悔又恨,要做妾,金娘大可给镇上的富户做妾,还是那年轻公子,若是一般人家,因她貌美,当年还有人求亲时说娶去做妻的。她出主意让姚金娘放弃三爷,去找尚春,想的自然是做妻,而非做妾。
但如今,他二人被“抓奸”抓个正着,金娘若不嫁给这丁管家,那便更无容身之处了。姚妈妈只得勉强同意,又看姚金娘此刻早已没了原先的神采,眼里没了光泽,只是心痛不已。
丁管家可懒得管她二人的心情,只觉自己占了个大便宜,庆幸今日是三奶奶先来,三奶奶厌恶这金娘许久,二话不说便把金娘给了他,等三爷知道了也不会再为难于他了。他正暗自得意,却听韶槿又开口道:“丁管家,你已年届四十,却做下这般下作之事,这尚家庄是留不得你了。”
此话如一道晴天霹雳,把丁管家给劈个正着,他觉得姚金娘不过是个被三奶奶厌弃的贱婢,三奶奶怎会因此就敢他走,忙是求饶道:“三奶奶,三奶奶,小的实在是酒后糊涂,请三奶奶开恩哪。我跟着三爷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哇,我会三爷打理庄子这么些年来……”
韶槿懒得听他说这般多,直道:“既然丁管家觉得自己是三爷的人,觉得我管不了你。待会儿三爷下了学,丁管家你去求三爷好了。你拐了三爷的丫鬟,也不知道三爷会不会唤人打你板子。”
丁管家这才吓得收了声,暗骂自己昨夜果是喝了酒糊涂了,几年前那小霸王还因为有个妾和人眉来眼去,他拿鞭子硬是活活打得那二人死去活来,今年他一来虽好似收了性子,但谁知会不会本性难移,这姚金娘虽还不是他的人,但谁又知晓他心里究竟是打什么主意呢。
但一离开这尚家庄,自己以后便没有营生了,好在这些年他在尚家庄捞了些银子,养老保本应该尚可,不过还多了个姚金娘。想到此,丁管家不禁暗骂一声都是这贱婢害了自己。
他正在这犹豫不决,尚谦却已经打着呵欠进来了。丁管家见他面上喜怒不显,不由更是慌张。
可姚妈妈却觉得抓到了救命稻草,直对着尚谦哭道:“三爷要为我家金娘做主啊。三爷。”
“我方才已经听人说了。你们闹出这般大的动静,真是败坏我尚家名声。索性打死了算。”尚谦拿扇子重重敲了下桌子,震得那几人都垂下了头,尚谦便朝韶槿看了一眼。
韶槿知道他这是来唱白脸了,便温温和和地说道:“三爷,你莫生气了,都是妾身管教不严,才出了这样事体。”
“与你无关,是我平日里太宠着这些人。你们这些人都给我听好了,不要以为三奶奶看上去和和气气的好说话,你们就这样胡作非为,今日这事,若不动家法,便是叫外人看笑话。”尚冬这时候已经给尚谦递过一个鞭子。
丁管家一见那鞭子险些没晕过去,直跪着求饶道:“三爷三爷,都是小的错,求三爷饶小的一命,求三爷开恩哪。小的,这就收……收包袱离开庄子,求三爷饶小的一命。”
姚妈妈以为尚谦来了会为姚金娘说些好话,但见他这般凶神恶煞的,早被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尚谦却扬起鞭子,指着她们道:“我当日是见你们母女二人无依无靠,才给金娘一个营生,你既来了我尚家庄,不守规矩也罢,一个女子却不守节操,今日你们是要受家法处置还是要去官府,选一个。”
姚金娘默默流泪,姚妈妈泣不成声,直道:“三爷,这两条都是死路啊。”
韶槿给尚谦递了杯茶,道:“三爷您莫气坏了身子,先喝口茶。我看呢,这金娘现在也不好受,姚妈妈更是个可怜的,这件事情还是不要报官,声张出去对我们尚家的名声更不好啊。”
尚谦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丁管家和姚妈妈忙是跪着连连磕头,道:“三爷,三奶奶说得极是、极是。”
丁管家又颤声道:“三爷,这……这事是小人败坏了门风,小人,小人罪该万死……”
韶槿又轻柔说了几句,尚谦这才气消,道:“今日若不是看在三奶奶的面子上,你们都讨不着好,既然丁管家你愿意娶,你就赶紧把金娘抬过门去,免得以后还发生什么,大家难堪。只是这庄子你是留不得了,不说别的,就说现在,估计所有下人也都知道了,你还有何面目在此?你年纪也大了,去镇上谋个营生。”
丁管家见尚谦赶他走,却连个最后的赏钱都不给,有些愕然,但也只得低头称谢,谁知尚谦一俯身又在他身边耳语一句,“丁管家,之前庄子上的二八分成、四六分成,我就不同你计较了,你收拾了赶快走,但若你敢回侯府多说些什么,那就别怪我了。”
丁管家听得冷汗淋漓,原来敢情三爷早知他贪墨之事,只是正好借此发作了。他仔细一算,这些年虽然被自己胡乱花销了许多,但剩下的钱仍够养老,也无须再靠“卖消息”来换钱了,眼下的三爷不是个好欺负的,可不能再被他发现自己两头削尖,做墙头草了。
丁管家噗噗地又磕了三下响头,讷讷道:“小的这就走,这就走。”姚妈妈见覆水难收,也拉起金娘走了。
尚谦和韶槿见走了这两个心头大患,心中俱是一松,只韶槿不免仍是叹了口气,道:“那姚金娘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却又那般心计,若在现代,我们还在读着高中,不过传传纸条玩玩暧昧,哪有人思考这婚姻之事。”
“只她最终聪明反被聪明误,误了自己一生。娘子,我今日表演得如何?”
“像,像极了个小霸王,怎么今日又是你改行来唱白脸了?不是此前都在说是你家三奶奶将你管得严么?”韶槿见他此时已恢复了平常的神情,便取笑道。
“你是女子嘛,传个悍妇的名声出去可不好。以后还是为夫来演那凶神恶煞的,你演那个解语花。也不知姚金娘日后会如何?”
“怎么,你牵肠挂肚?”
“是呀,走了一个小美人,怎让人不于心有戚戚焉。”他话未说完,已被那粉拳给蹂躏得嘶哑咧嘴。
作者有话要说:昂。上一章~~大家都很聪明滴猜到了就是那个大坏蛋!呜呜呜。。作者感到鸭梨很大。咳咳~~= =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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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花好月圆
吾读。66721。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 三日后,这丁管家便先在庄子里纳了姚金娘为妾,众人也都无那贺喜的心,就是一顿纳妾的晚宴也吃得都不是滋味,丁管家知道自己再不可留,第二日就带上姚金娘和姚妈妈走了。这二人全程俱无笑颜,姚金娘只觉这丁管家贪杯好色误了她一生,丁管家也觉得若非这姚金娘,自己如今也不会落得这般凄惨光景,连走了也无人理睬。
他既不敢再回大名府,也不想离得太远再花销那路费,便在镇上盘了间店面,又买了个小宅院,扎下根来。只是他向来是个懒散的,虽然有些生意头脑也会识数记账,但终是经营惨淡,这一家三口只一个姚妈妈是勤勉的,便苦苦支撑这那家小店。
姚金娘嫁给丁管家做妾,自然是一肚子火,只觉前程富贵都散了,那丁管家手头有一点钱也看得紧紧的,哪能由她花上半毫。丁管家原不过看她貌美,又因发生了那人尽皆知的事,才勉强纳了她做妾,现在见她终日无一笑颜,更是心头有气,不免终日里打骂,姚金娘动嘴,他便动手,二人日日争吵打骂。直到后来,丁管家续了个弦,娶来了一个正房奶奶,那人原是一个铁匠女儿,家中经营着几家铁匠铺,颇有些家底,前两年家里死了丈夫,又因性子剽悍,无人敢娶,丁管家见她嫁妆丰厚,又是个治得住家的,便娶了那三十岁的寡妇。
自此,这丁管家家更是永无宁日,姚金娘和那寡妇日日棍棒相见的,不过没几日,那姚金娘就被那寡妇彻底给制伏了,再不敢言语,只是那丁管家,也被这寡妇给制伏了,银钱统统上缴,哪还敢出去喝花酒,便是寡妇带来的嫁妆他也没敢染指分毫。
了了那桩心事,转眼便到了中秋佳节。侯府自是派人唤他二人回去,尽管尚谦和韶槿现在有些乐不思蜀,只是回大名府不过大半日光景,实是说不过去。两人便带着宁宁,又带些土产风仪,还有几束鲜花便上了路。
还未回到侯府,便已感觉到这古代过中秋的热闹气氛。一清早,原先的街市上遍设各种摊点,沙果、白梨、李子、苹果、鲜枣、晚桃、葡萄……各种瓜果琳琅满目,还有那卖兔儿爷的,已经吆喝开来了,不管是泥塑的、布制的还是木雕的都栩栩如生。
尚谦和韶槿都没见过这般情状,都想下车走走,但又怕太乱,走散了宁宁,便让尚秋和尚冬看顾着宁宁,他们下车走了走。尚秋见他们亲昵,便笑眯眯道:“三爷,三奶奶,别忘了给宁姐儿买个兔儿爷呵。”
原来这兔儿爷原是用来中秋祭司的,只是后来慢慢变成了中秋时孩童的玩具,这是古时北地风俗,尚谦和韶槿逛了一会儿街市,只觉这个可爱,那个也有趣,有扮成武将头戴盔甲、身披戢袍的、也有背插纸旗或纸伞、或坐或立的。干脆就给宁宁买了三个形态各异的,商家为了吸引顾客,还有许多人戴上那兔儿爷的头套,招徕生意。
尚谦只笑道:“若不是来古代一趟,都不知其实人家也是创意迭起。”
“就是就是,我们能做个小生意即可,要论创新要做大生意保不准还要被古人笑话哩。”韶槿摸着一盒脂粉便爱不释手,那脂粉粉质一般,但盒子却极是精致,印着嫦娥奔月,还拓染了各种颜色,这是古代套版彩印,很是典雅。韶槿又不免叹了口气,道:“古人生活其实比今人雅致多了,我们现在都被流水线的工艺给制作成一个模式了。”
“只是这样精致玩意多是有钱人才买得起,流水线也总有流水线的好处。”尚谦摸了摸鼻子,只觉脑海里灵光一闪,笑道:“也许我们以后还能利用流水线做做生意呢。”
只是他还没细想,便又被那水果摊子给吸引了注意力,葡萄、石榴、栗子、胡瓜,一些西域传来的珍奇果品在中秋也都上市了。尚谦和韶槿东买买,西看看,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时辰,才回到车上。宁宁早已嘟起了嘴巴表示不满了,只她看到了那些兔儿爷,才又咧开嘴笑了,便拿出一个分给了黑妞,说:“给你一个,宁宁一个人玩不过来。”
黑妞是庄户人家,哪见过这般精致的兔儿爷,忙是拍手称好。
尚谦和韶槿二人也是点头称是,觉得宁宁这个孩子善良大方,不自私,有礼物了第一件事便是分给别人。只是宁宁手上此时左手拿着一个站着的兔儿爷,右手捧着一个泥塑卧着的,宁宁想来想去,道:“还是多了一个,留给……留给……以后的小弟弟。爹爹,宁宁什么时候会有小弟弟呀。以前他们总说爹爹有了小弟弟就不要宁宁了,现在宁宁觉得爹爹不会不要宁宁的,所以有个小弟弟和宁宁一起玩也是挺好的。”
车里的人听了都笑得憋红了脸,尚谦只得嘿嘿朝着韶槿怪笑,韶槿很不好意思,只是车厢狭小,也无她躲藏之处,但宁宁童言无忌,她更不好说些什么,只得摸着宁宁的脑袋说:“宁宁乖……”后半句便再也接不出来。
几人笑闹着下了车,侯府也是一派张灯结彩的气象,下人们也都穿戴一新,欢欢喜喜地迎接三爷和三奶奶的回府。就是吴老太君也一改原先那严肃的脸孔,而是和蔼慈祥地接受小辈的拜见。
“太祖母。”宁宁最先奔了过去。
吴太君见她神采奕奕,小脸上都是笑意,知道韶槿这个做后娘的没有苛待她,心里也放宽了心,只笑道:“怎么,宁宁跟你爹爹在庄子上住了段时日,就变成野孩子啦。”
宁宁红了红脸,道:“不是,爹爹和娘亲给我买了兔儿爷,宁宁这还多了一个,宁宁给太祖母您送上一个。好多年没有人给宁宁买兔儿爷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给太祖母买,宁宁先给太祖母送一个。”
宁宁这般一说,吴太君、尚谦、韶槿心头都是一震,只觉宁宁此前过得确实比一般孩子艰辛。吴太君只觉自己眼里闪着泪花,抹了抹,道:“乖宁宁,谢谢你给太祖母送兔儿爷,只是这是你们小孩子家的玩具。太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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