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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文-那风中凌乱的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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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气了。”他突然开口,“我真的生气了。”
“……”喜乐瞪着眼睛看他。
他一把拉过喜乐的手,飞快的咬住了喜乐的唇,小小的舌尖,像尾淘气的小鱼滑来滑去,最终浅浅的滑进了她的齿,调皮的点了点她的舌尖,又缩了回来。
“这只是惩罚,以后你怎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打我的嘴巴。”他松开喜乐的唇,歪过头去鼓腮帮子,装作叹出一口气的样子,清澈明亮的眼睛,闪闪发光。
“你亲我!犯规!”喜乐这才反应过来。
“是惩罚!不算犯规!”他站起来,笑眯眯的看喜乐,“我们东北,爷们的脸只能给媳妇打。所以,打完之后,爷们自有爷们的惩罚。”
喜乐怒,纠结许久,拖长了音叫他:“小……表……叔!”
他是长辈哎!
对面的那个,笑嘻嘻的应,伸出手指来,快速的点了点她的唇,“乖,宝贝儿。”
呓,真是肉麻。
满车厢的人,都被那声绵长的小……表……叔,给雷的神魂颠倒,七窍生烟。
“说起来,你比小时候漂亮。”
静默片刻,罗盘大人突然开口。
“哎?你看到过我哦。”喜乐好奇。
“是啊,你小时候,都不爱留长发呢,始终短短的头发,翘在那里。”他比划着。
喜乐的眼里开始有着深深的怀疑。
“小表叔,你是不是记错了。”
“哎哎哎?怎么会。”他惊诧起来。
“你小时候,不是住在八姨妈家的。”他探身,看喜乐。
喜乐一掌推开他,怒:“住在八姨妈家的,是寸钉。”
噗嗤……难道这家伙,从小看中的是寸钉大哥!
太他妈的雷人了。
“啊……”他果然惊吓过度,双手成拳捣住嘴巴,“是单寸钉?!”
喜乐用同情的眼睛看他,缓缓的点头。
“糟了……”他如丧考妣,纠结万分的看喜乐。
“怎么了?”
“大舅子要恨死我了。”他咬手指,两眼泪汪汪。
“……”喜乐看着他发神经。
“你说,寸钉的报复心大不大?”他忐忑的看喜乐。
喜乐中肯的点点头。
他一下子颓败下去,哀号:“要命了,要命了……”
“……”喜乐再次无言,忍了又忍,问:“你怎么他了。”请原谅她了,说到底,她再怎么行为举止像个MAN,其实也有小女人的八卦本性的。
罗盘大人端正了坐姿,露出一副遥想当年的神色。
诡异的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半个小时之后,喜乐终于耐不住了,“小表叔,当初是怎么回事?”她问。
“哎,哪里有什么事,哈哈哈哈。”他面目僵硬的傻笑。
明显的睁着眼说瞎话。
“喜乐啊,你说,你大哥找到你,会不会教训你。”他很可耻的转移了话题,用很担忧很认真的表情,替喜乐担心。
果不其然,喜乐捧脸,哀鸣,“唉,大哥那么眦呲必报,你说他会不会让我好看!”
说着说着,她突然停住了嘴。
“其实,有的时候,他不一定会报复别人。” 她突然想起无数年前,有一个傍晚。
那天,她是骗了他,和一个男生去看电影。
回来的时候,她看见漫天的大雪之中,立着一个雪人,动也不动,僵直在那里,只剩下一双桃花眼,带着怨气,远远的看来。
“喜乐,你抛弃了大哥。”寸钉第一句话是如是说。
“……”她心虚,握着他冰凉的吓人的手,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心里有隐隐的痛。
“我的喜乐长大了。”他终究没有说什么,可是那一眼意犹未尽的样子,着实让喜乐内疚了一个星期。
因为他倔强的拒绝运功抵寒,害了一场不算小的肺炎。
从那以后,喜乐再也没有和男生私下出去约会过。
作者有话要说:肚子疼啊,果然昨天吃坏了,噗嗤,哈哈哈哈。
大过年的,大家果然都霸王我了。泪水,噗嗤噗嗤……
PART8
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罗盘大人摸着肚子,哀号:“好饿啊,好饿啊!”
“我没有钱。”喜乐摁住钱包,事实上,火车票也是喜乐付的,现在再叫她付钱,她实在受不了了。
“哎?谁说让你付钱,乐儿宝贝,这是小叔叔我的地盘,怎么样也不会轮到你付钱啊。”他笑咪咪的,拉着喜乐穿梭在巷子里。
手里提着的唯一行李是那个保暖的摩托车头罩。
“小表叔,为什么要提着头罩。”
“哎,我一看到头罩,我就想起我的了驴蛋,想起了驴蛋,我就想起我们俩多少年的情谊,想起多少年的情谊……”
噗嗤,喜乐翻了个白眼,不想再听下去。
“其实,这个头罩,还有别的作用。”
哎……喜乐回过头看他,他异常的严肃,点点头。
转眼进了家小型的饭店。
老板娘特别的热情,罗盘大人点了四菜一汤,两人饥肠辘辘,吃的底朝天。
“喜乐,你先出去吧,让我来结账。”罗盘大人拍拍喜乐,清俊的脸上,一片绝然。
喜乐摸不着头脑,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小表叔从里面呼啸而过,提着摩托车的头盔,跑的虎虎生风。
“喜乐,走,跟表叔一起锻炼锻炼,吃多了,多跑两圈。”他边跑边大叫。
喜乐不明所以,提着包包跟在后面跑。
跑了五十米,突然从饭店里又冲出一波人,高头大马,跑在最前面的是老板娘。
“小表叔,为什么她们都跑出来了。”
“哎,她们在向我们道别。”罗盘大人脸不红,心不跳,跑的哈皮无比。
“哎,东北人真热情,吃完饭,还发动全家一起来送别。”喜乐感动了,停住脚,向着老板娘挥动手臂。
“谢谢了,菜很好吃,下次还会再来,再见!”
罗盘大人气急败坏的抽喜乐屁股,“快跑,间断了就白锻炼了。”
噢噢噢,喜乐恍然大悟,撒腿一路小跑。
跑出来的老板娘差点哭出声音来,这都什么人啊,白吃白喝,居然还敢挑衅,太他妈的嚣张了。
她怒了,振臂一呼:“把他们都抓了,削一顿!”
后面八个大汉一起点头。
追的越来越紧。
“小表叔,我怎么觉得他们当我们是仇人啊,你看老板娘跑的都翻白眼了。”喜乐转过头,看跑的呼哧呼哧的一波人,小声的凑近和罗盘大人耳语。
“咱东北人都这么热情的,少见多怪。”他怒,提起喜乐的脖颈处,双脚轮的更快。
两队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跑进一个深深的巷里,罗盘大人懵了。
居然是条死街。
“哎,喜乐,表叔对不住你。”他边说边蹲下去,把头盔扣在头上,作防御状。
八个大汉连着老板娘一起跑过来。
气喘吁吁,眼泪都跑出来了。
“给我削,狠狠的削。”老板娘怒了,气势汹涌的命令。
“小表叔,难道这是黑店?”喜乐摆好架势,准备应敌。
罗盘大人一声不吭的半抱着头,大眼睛咕噜咕噜的看,看见喜乐皱眉头,笑眯眯的问:“乐乐宝贝,你4个,我4个,怎么样?”
“哎?”
“匡扶武林的正义。”他大吼。
喜乐无言,接下大汉的拳脚,一个旋转,手气拳落,立刻放倒一个。
那几个大汉果然实在,分配了4个去攻击罗盘大人。
有喜乐这么牛B的潜力高手在那里,围攻罗盘大人的四个丝毫不敢大意,冲过去,抡起铁拳,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罗盘大人带着摩托车头盔,脱下外面新崭崭的长大衣,双手一伸,潇洒无比的又蹲下,继续抱头。
“说好了啊,打人不许打脸。”他果然放松肌肉,闭着眼睛挨拳头。
四个大汉愣了愣,一起扑了过去,揍他。
等喜乐放倒四个回头看的时候,差点摔倒。
她亲爱的罗盘大人抱着头,一声不吭的挨拳头呢。
“哎,小表叔,你怎么不用五行拳。”她很奇怪。
罗盘大人咬着牙一边挨拳头,一边放声大叫:“喜乐啊,我终于可以出声了,哎呦喂,疼死我了。”
噗嗤………喜乐无言。
“我怕给你分神,所以一直不敢出声哎。”
他抱着头,开始四处窜。
喜乐看不过去,卷起袖子,一拳一个,打倒了事。
老板娘的脸青中带紫,估计胆都去了半条。
“老板娘,这个给你。”罗盘大人伸手递过去一个纸包包,“我们走了再看。”
他瘸着腿,半靠在喜乐的身上,一步一挪的搭着喜乐的肩膀挪动。
“喜乐,我现在这样,不能回五行门,”他脱下头盔,英俊的脸上苍白一片,密密麻麻的汗水,将他额际的碎发湿成了一绺一绺。
“哎,你怎么不还手,刚刚。”喜乐大惊。
为什么不还手了,为什么呢?罗盘大人无言以对,突然他的眼睛突然一翻,十指抓心,短暂急促的大叫了一声:“乐儿。”呼吸一顿,居然昏了过去。
喜乐的心顿时拔凉拔凉。
手机被他不知道摔哪去了,现在他还满身的伤,人还昏迷不醒,当前之际,只有继续花钱,找个宾馆了。
啊,这悲凉的世界。
…………我是吃饱了撑着的分割线……
她们刚走不久,老板娘就打开了手里的纸头。
纸头里是张名片。
名片是黑色底色,金色烫字的,正面的两侧烫着的画是青龙,反面两侧是白虎。 名片的正中间,烫着三个大字,五行门。
再往下,是秀秀气气的名字:夏罗盘。
她一下子惊呆住,万分懊恼。
“老板娘要不要再找兄弟追上去削。”从地上爬起来的几个大汉,心有不服。
老板娘怒,敲他们的头,一个一个敲去,像敲木鱼:“削个P,你们能跟盟主大人比么,他是谁啊,你们知道么?”
哎,他是谁?
“他是五行门的掌门,新任武林的盟主,夏罗盘。”她叹气,这一张名片,就是他的身份。
任何人拿着他的名片,都可以要求五行门帮忙做一件事。
罗盘大人并没有说谎话。
五行门的确没有任何门人。
但是任何帮派的门人都是五行门的门人。
他从来也不需要再收门人,因为每年,有数以千计的人要求拜在他的门下,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能进的了五行门。
因为,那些人都被分去了五行门的分支门派。
夏罗盘,从现代武林的角度来说,他就是一个顶着武林泰斗称号的闲散人。
不会沽名钓誉,不会四处寻事,武功据说深不可测,身价传说富不可言,最让江湖儿女津津乐道的是,此人长相俊朗无比,却私生活检点。
实在是居家必备,适合白头到老的良人。
“唉,要是我年轻十岁,我就去参加他的比武招亲。”老板娘捧脸陶醉。
对了,现在武林里最热门的是,罗盘大人的比武招亲一事。基本上,大大小小的帮派,都选送了人选。
一个有金有貌又有才的人,试问哪个女人不会爱?
“那饭钱?”仍然有人纠结在饭钱之上。
“笨蛋,这张名片,抵得上十来个我那样的饭店。”她叹气,早知道,就不要偷工减料了。
巴结夏盟主的机会,不是谁都有的。
错失啊……
南京开往沈阳的列车上,坐着寸钉大哥。
绷着脸,指尖夹着个电话。
“三叔公,夏罗盘回去了没有。”他这次拨的是三叔公家里。
三叔公电话里短暂的停顿之后,突然问:“寸钉啊,你怎么突然问起罗盘掌门的事情了?”
“因为我要去沈阳找夏罗盘。”他压抑着怒气。
“哎?难道掌门大人连男桃花也招来了。”三叔公叹气。
继续很正经的告诉单寸钉:“你快来吧,比武招亲大会就要开始了,报名这月5号就结束了。”
噗嗤……这是哪跟哪?
单寸钉有片刻的迟疑,立刻摔上了手机。
三叔公叹息:“这么多年了啊……孩子他八姨妈,寸钉他还是找来了。”
八姨妈眼泪汪汪,遥想当年,半晌,也跟着叹息:“其实,罗盘是该负责的。”
两人同时一叹,对视无语。
远在火车上的寸钉大哥,突然就打了个大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噗嗤,俺来鸟,噢也噢也。大家表霸王,要奋发,要发疯,要涂墙,噢也噢也。
PART9
喜乐同志第一发现自己的潜力原来也是无穷滴。
首先,她能一手提着全部的行李。
其次,她能一肩扛起小表叔,走得行云流水,想到这里,她突然虎躯一振,神奇的发现居然还是倒扛。
小表叔的头盔没有地方放,她索性就直接扣自己的头上了。寒冷的沈阳街头上,她力大无穷的迈着非常MAN的步伐,走过一个又一个廉价的宾馆。
终于在小北找到了一家尚且干净的小宾馆。
开宾馆的大伯看了又看喜乐,半天没有吱声,下了串钥匙,直接丢给了非常有型的喜乐同志。
“哎,什么年头啊,居然有迷X男人的猛女!”喜乐走出去老远,他才开始发表自己感慨,摸着自己的脸,怒:“怎么我年轻的时候,没有这种好事!”
“……”喜乐充耳不闻,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
小表叔在她的肩膀上,晃啊晃啊,因为倒扛,他白嫩的小脸开始□,红扑扑的,非常讨人喜爱。
一进房间的门,喜乐就甩下了小表叔,哼哧哼哧的抹汗。
一回头,立刻囧住。
小表叔正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笑眯眯的看她。
“喜乐,我的宝贝儿,你洒汗的样子,真是帅。”
噗嗤……
虽然知道这样很失礼,喜乐的一大口口水还是尽悉都奉献给了他。
“你什么时候醒的。”
小表叔皱眉思考,不出三秒,很纠结的回答:“喜乐,我不知道。”
“……”喜乐无言。
“因为我一直闭目养神。”
“……”喜乐崩溃了……
“小表叔!你怎么可以让我扛着你,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她差点哭下来,虽然她有武功功底,但是好歹,她也是美少女一名。
怎么可以这么唐突美少女。
“喜乐宝贝儿,你生气了。”他嘿呀一下,从床上跃起,双臂打开,对着喜乐无比性感的呻吟:“来,这次换叔叔抱你!”
喜乐怒极,单手一个劈,劈在他的脖颈处,他眼睛翻了翻,仰了过去。
“你给我装死!”她挑起脚尖踹小表叔。
小表叔像个沉睡中的美人,沉沉的,动也不动。
“哎?装的真像!”她用脚又踹了踹,突然慌神了。
蹲下去,伸手去摸他的脉搏,他的脉搏雄浑有力,带着深厚的内息,居然比她的内功高上百倍,虽然雄厚,但是好象被什么所制,断断续续的流动。
她翻了翻小表叔的眼。
他的眼清澈无比,带着婴儿的靛蓝色,很漂亮,眼珠儿微微的上翻,显然不像作假。
“玩完了,真的劈晕他了。”她吓坏了,盘腿坐下,伸手去打通他的内息。
非常诡异,她输过去的内力,在他体内打个旋,随即就如泥牛入海,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也会受不了。”她淌着汗,继续输内功。
小表叔的睫毛动了动,在喜乐看不到的角度,缓缓的打开一线,两指悄悄的发力,将喜乐打进去的内力,又尽悉还给了她。
绵绵的内力,一点一点的反输过去,喜乐顿时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就像毛孔都打开了,非常舒服。
“嗯……”他哼了一声,表明他苏醒过来。可惜太过于刻意,那声嗯,显得□无比,带给人无限的遐思。
喜乐的脸立刻绿了一大半。
“乐儿,我不大好!”他哼哼唧唧的倒在喜乐的怀里,撒娇。
“哎?小表叔,有什么坐起来说好不好!”喜乐的俏脸开始微微的泛红,伸手推了推他,又怕他真的哪里不舒服,只是示范性的用力。
“喜乐,我走火入魔了。”他咳了咳,做出一副虚弱的状态。
“怎么会?”她突然想起走火入魔的种种传说,吓得冷汗淋淋。
所谓走火入魔,就是内息打结,无法在身体内周转,长久下去,不但周身会出现种种不良的症状,时间长了,内力反噬,连自身原本的功力也会一点一点的消失。
“我本来一直在运气抵寒,结果你一掌劈来,我惊了一惊,内息岔了一岔,就走火入魔了。”
“啊?那怎么办。”喜乐焦急无比。
眼泪水差点出来。
这么说来,她就要成为五行门的罪人了。
“我们五行拳,最讲究阴阳调和,长久以来,我一个人修习,已经非常勉强,这次走火入魔,哎……”他叹息。
喜乐头上冷汗滚滚,脸色黑中带绿。
这是什么拳法?色狼研制的么,还阴阳调和,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那么她这么多年一个女儿家家的单独训练,岂不是更勉强。
“那要怎么缓解?”她不动声色,问罗盘大人。
“喜乐,我要求不多,你能不能过点阴气给我。”他举手,将脉门送到她的手下,喜乐迟疑片刻,食指和中指搭了上去,那里果然更加阻塞。
“怎么度你阴气。”她面色不愉,满脸戒备的看罗盘大人。
罗盘大人抬眼,大大的秋水眸子,波光粼粼的一转,看她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顿了顿,突然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事的,喜乐,过了今日,说不定内息就会归为正途。”
他越若无其事,喜乐的内疚越是强烈。
她想了想,压下心里的怀疑,又问:“我怎么能帮你调和。”
罗盘大人眸色闪闪,突然抿嘴一笑,淡淡的梨窝一现,“说起来不难,只是要委屈你我,你我只需要口舌相触,口水相渡便可。”
喜乐的脸刹那间红成了大闸蟹。
这什么流氓的内功。
不过罗盘大人,你怎么看起来并不是太委屈的啊。
喜乐犹豫了片刻,缓缓的点点头。
罗盘大人大喜过望,波光粼粼的秋水眸一转,看向喜乐的红唇,条件反射的笑了笑。
这一笑,真是倾国倾城。
他整个往大席梦思上一躺,成大字型,悲壮的闭眼,大叫:“小乐儿,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当真是梨花带雨,睫毛颤抖如蝶翼。
噗嗤,喜乐的鼻子一痒,缓缓流出两道鼻血。
罗盘大人悄悄眯开一道眼,顿时笑得死去活来:“喜乐,宝贝儿,你流鼻血了。”
喜乐大窘,一脚踹过去,正中罗盘大人的鼻梁。
相视之下,罗盘大人的鼻血,喷泄的比喜乐快上一百倍。
“啊!见血了!”他眼睛一翻,咕咚一下,又晕了过去。
喜乐哭笑不得。
又探出手去,摸他的脉搏,这下,她惊的跳了起来,因为罗盘大人的内力竟然开始在体内逆流起来了。
“来不及了!”她扑了上去,来不及擦干鼻血,和他口舌相缠。
两尾小鱼,活泼逗趣,渐渐的,两人都投入了进去。
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不知道什么时候,罗盘大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喜乐的毛衣之下……
叩叩叩……
“登记身份证!”
“哎?门没有关!”喜乐条件反射的回答。
宾馆的服务大叔一掌推开门,彻底傻眼。
这是怎么样一种境界啊……,原来接吻是可以这么天雷沟地火滴……,原来缠绵起来,真滴是可以血尽人亡的!
他怀着无比崇高的心情,用膜拜的眼光,将喜乐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哎!不是你想的那样!”喜乐喷着鼻血,横跨在罗盘大人的身上,一脸的凄凉!
唉!大叔,其实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罗盘大人良心发现,跟在后面大叫:“大叔,其实,我是自愿的!!!!”
喜乐崩溃,百口莫辩。
·········我是极度渴望喜乐和罗盘大人OOXX的分割线·····
列车之上,已经两天一夜不曾合眼的寸钉大哥,终于闭上了眼。
秀气斯文的脸上,不知道因为什么梦而抽搐着。
梦境里,他回到了自己小的时候……
大约是五六岁……
他记得,八姨妈的恶习,她是喜欢给任何小朋友穿蕾丝的裙子,带上粉红的蝴蝶结的。
“你叫什么名字!”
树荫之下,站着个更小的孩子,三四岁的样子,宝鼓鼓的脸,一双大大的眼睛,很可爱。
“我叫……”他眼睛转了转,狡猾的一笑:“我叫单喜乐!”
“喜乐!你有没有鸟鸟?”小家伙很好奇的问。
“哎?”他奇怪。
“掌门说,我是可以找一个女朋友修习“五好家庭”的!“
寸钉大哥大喜,开心的笑:“那我可以么?”
小小的孩子眼珠儿转了一转,笑咪咪的飞了过来,“给我看看,你可不可以和我双修!”
他一把袭来,抓向寸钉的裤子。
寸钉大惊,厮打起来。
小小的孩子,手法却是异常的古灵精怪,不消十分钟,一个反手,已经抓下了寸钉大哥的裤子。
“哎,要割掉才可以双修了!”他叹气,从口袋里掏出个手工刀,奸笑着一步一步的走来……
“啊……”寸钉大哥大惊,尖叫,挣扎着醒转。
满头的汗水!
“夏罗盘!!”他愤怒的咆哮,双手交错,捏得指节噼里啪啦的响。
····我是纯洁的分割线·····
沈阳的宾馆里,罗盘大人擦着鼻血,突然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感冒了!?”喜乐问。
他严肃的皱眉,摇头:“不,是有杀气!”
哎……好浓的杀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俺要泪奔了,这文真冷啊,哆嗦,码字的动力都没有了,难道大家和我一样在冬眠?!泪水啊泪水。
PART10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罗盘大人都裹着被子在睡觉,喜乐忍了又忍,打完N次五行拳以后,终于忍不住,将他从被窝里面挖了出来。
“小表叔,我们到沈阳,难道就是天天睡懒觉么?”
罗盘大人的脸睡得粉扑扑的,睡眼惺忪,朦胧间,睫毛松松的垮下来,像只小猫咪一样,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打。
“当然不是天天睡懒觉,我们时间很紧凑的。”他皱皱眉头,一副没有睡饱的样子。
“哎………,可是来了两天了,你一直在睡觉!”
罗盘大人的睫毛又要合上了,“嗯,因为回家以后,会没有觉睡!”他的头越来越低,点啊点啊,一头栽在了喜乐的怀里。
“……”喜乐看着怀里的睡美人,无言,又推不醒小表叔,只能看他睡。
这一觉延续到了晚上6点。
“喜乐,我饿了。”
喜乐正在看当地的新闻报道,身后的罗盘大人,像只土拨鼠一样,从被头的这头,拱啊拱啊,一直拱到了喜乐这边。
“你是猪,除了吃就是喝!”喜乐怒。
他被训得眼泪汪汪的,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撕咬着被头。
“唉!我们来沈阳,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他继续撕咬着被头,许久之后,殷切的看喜乐,回答她:“当然是我们夫妻同心,一起打擂台啊!”
“哎?”什么擂台?喜乐风中凌乱。
“我的比武招亲的擂台!”他羞涩低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偷瞄喜乐。
“……”喜乐被他的飞魂夺命眼射的一口气抬不上来。
“我为什么要帮你打擂台!”她怒。
罗盘大人泫然欲泣,丢下被头,捶床,“你不负责任!”
喜乐保持沉默。
罗盘大人咬牙,问:“我是为什么走火入魔?”
喜乐无奈,指着自己:“是我!”
他嘴角不露声色的弯了弯,继续问:“那走火入魔,唯一的解决方式,我有没有告诉你?”
喜乐脸红,咳嗽一声,转过脸去。
罗盘大人扑过来,抱着喜乐的细腰,软言软语:“喜乐,让自己心爱的人去打擂台,是男人都不会这么去做。”
喜乐瞪他一眼,有气无力的叫他:“小表叔!”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长辈。
“我不愿意你为我这么牺牲,也不甘心被一群女人争来夺去的,所以,有两个选择,第一,是上上之选!”
“是什么?”喜乐问。
他叹气,很深沉的回答:“你我双修,共达五行拳最高一层,五好家庭,这样,我的内息也可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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