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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公有点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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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起所有的阴狠,给了所有人一个艰难的笑容。

    诚如慕容清所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待我登上天下至高的位子时,一切都是我的。时间的折磨,是我目前必须要忍受的考验!

    在江山美人的古老考验前,我理智地选择了将美人拱手相让!

    现在短暂舍却是为了明天的永久的得!

    明明我已经下定决心,但为何我现在却在水中?

    看着西门将唇与唇相对地度气给她,我浑身的血液顿时冻结!

    

正文 七十九章 西门的深情

    浩渺无垠的洪宇间,一个生灵与另一个生灵的相逢在千载不变的永恒中是短暂而又渺小的。光耀千年的星子也会陨落,更何况人世间卑微而又脆弱的情感,每个人都有各自命定的道路,可能在相遇的时刻就注定了分别。

    生命的有限总给人以无限悲哀的惆怅,在这有限的一生中,我们总是不断遭遇着突如其来的幸或者不幸。十八岁之前,我是意气风发,年少得意的,但是十八岁之后到现在的三年,我晦涩艰难,充满了阴霾。

    如同一个溺水的人,我在冰冷刺骨的水中起起伏伏,与别人不同的是,我不愿意向别人求救。因为我是被抛弃的人,我曾经用尽全身力气渴望得到正义的救助,但是下场却是一段鲜血淋淋,千疮百孔的可怕回忆。所以我习惯了,闭上眼睛,赌上耳朵,静静地,一个人在深不见底的寒潭之中,任由自己向水底沉去。

    死对我来说,并不可怕,真正艰难的是带着逝者留下的不甘和哀怨独自活着。

    不论生活是忧伤还是快乐,不论命运如何捉弄,时间就如滚滚逝去的江水一般,永不停止地流动着,流走日与夜,流走春夏秋冬,流走我曾经的天真和单纯。

    一天天,我在绝望的孤寂中度日如年,像是一尊枯朽的雕像,我坐在污秽,肮脏的角落,从白天到黑夜,默默地和一群同样身为奴隶的人做着那些我从不曾做过的事情。

    偶尔,我也会抬起头,透过小小的木窗看窗外变化无常的云彩飘过,而后继续着自己麻木的生活。

    嘲笑,讽刺,轻视以及欺辱让我彻底地沉默了,我不再是目下无尘,眼眸清明的新科状元,也不再是家世显赫,祖先荫福的世家公子,我只是一个卑贱而低下的奴隶。

    当人没有了希望的时候,往往会变得平静,眼神中不再有热情,也不再有渴望,我只是淡淡地度过着自己剩下的日子。

    我将从前所有的回忆全部埋进脑海深处,连同南宫不语,爱与恨一起埋葬。

    当我以为这一辈子我就这么着的了时候,我遇见了一个女人,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那天那么多的奴隶,她偏偏挑中了我,为了我她一掷千金,虽然她表现得毫不在意,但是我知道那天她把囊中最后一文钱都掏了出来,因为回去的路上,她的眼睛总是很贪婪地看着路边的包子笼!

    我永远都记得那天,她蹲在牢笼前,笑嘻嘻地问我,嘿,你愿意和我走吗?

    阳光下,她怪异的头发折射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微启的红唇下,白闪闪的银牙漂亮得让我想起了从前自己养的那只虎皮小猫。

    我看着她莹莹亮的大眼睛,点了点头。我有种预感这个笑起来和我的小猫很像的女子一定会让我的生活变得不一样,于是,我从官奴成了她的私奴。

    一路上,她总是千方百计地逗我笑,她说起话来,大胆而又直接,有些话,就连身为男子的我也觉得瞠目结舌。她总喜欢斜着眼睛,假装垂涎三尺地看着我,然后问,你有心上人吗?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真正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她不但是一个山寨的头目,还是男人帮的帮主。虽然从决定跟她走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出格的,时时刻刻给人意外,但是真正站在为取乐女人应运而生的男人帮门口时,我还是半晌没有说得出话来。

    从奴隶变成一个取悦女人的“少爷”(这是刁小蛮的叫法),我适应得很快,当一个人有过我那样的经历后,还有什么是不能适应的呢?

    男人帮正式开业后竟然有了想不到的收获,它以它的方式让一个个寂寞,苦闷的女子重拾笑容,当然它也毫不手软地将大笔大笔的银子收进口袋,我不得不承认,刁小蛮在赚钱方面的确很有天赋。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她总喜欢把自己丢在我们这些“少爷”之间,佯装成恶女占我们的口头便宜,其实,我知道,她是一个好人。

    正当我渐渐适应了男人帮的生活时,南宫不语出现了。

    女人的青春是宝贵且短暂的,我不知道这三年她经历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我只知道她看起来是那么憔悴,那么苍白!

    她的眼神是那么矛盾,她希望看见我,却又害怕见到我,她内疚但又不能背叛自己的职责。其实,矛盾的又岂是她一人。我同样在苦苦挣扎,刻骨难忘的爱让我想靠她近一点,想好好地抱抱她,但是那漫没我眼眸的无边血色让我煎熬得几乎死去。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之间有了一种默契。

    只有有空,她便会包下我的时间,远远地坐在角落里,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饮,而我则自顾自在地弹着琴,久而久之,这竟成了我们的相处的习惯。明明就待在对方的世界里,却假装看不见对方,我们为各自找了一个可以坐下来一解相思的借口!

    某日,我展开一幅画轴,那是几年前我为不语所画的丹青,墨香依旧,但是曾经鲜艳的翠绿嫣红现在已经成了昨日的黄花,只留下当时快乐无忧的心情,嘲笑着世事的变化无常。

    世事的的确确是无常的,当我放弃了所有希冀的时候,太子无极却出现了。

    他似乎和我一样,成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落难者。可正是太子的落难,让我在这一片黑暗中看到了希望和光芒。我与元无极有过几面之缘,这个年仅十五,却睿智老沉的少年让我感叹不已。身怀利器,却锐气尽收,这样的人,注定是要称王称帝的。他的落难,是我的机会。

    我不再放任自己向下沉,我张开四肢,拼命地向着水面,向着有光亮的地方,游去!

    为了得到这样的机会,我利用了刁小蛮对我的感情,虽然在看到她眼中朦朦胧胧的爱意后我犹豫过,但是那无边的血色和噩梦,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情感的纠葛总是比阴谋更加纠结难缠,我,西门,太子还有慕容都被卷进了这个巨大的蜘蛛网,逃脱不开。

    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人,是没有资格爱人和被爱的。这是我对自己说的话,我也把它送给了太子!太子果真是个聪明人,很快,他明白了其中的关系。

    他同我联手,将小蛮推进了西门飞霜的怀抱!

    在我选择的世界里,没有南宫不语,也没有刁小蛮,只有复仇二字!

    小乙曰:好多人好像说不喜欢小裴啊,其实,小裴同志也挺可怜的,哎,不多说,爬走了!

    

正文 第八十一章 久违了,妖孽

    我想也许前世我是秤砣投的胎,不然怎么会沉得那么干脆利落!

    生平从来没有一次喝过那么多的水,当被七手八脚地捞着浮出水面上,我暗自在心中感叹了一下,好啊,终于不用再喝了!

    我已经记不起自己是怎么上的岸,唯一有印象的是耳边嘈杂的声音,有西门的,有太子的,有慕容清的,还有裴羽辞和小远的。天啊,不会连小远都跟着跳了下来吧!

    “小蛮,怎么样了?”

    “小蛮没事吧?”

    “你这个女人,给我醒醒!”

    不用睁眼看,我就知道,那个讲话最不温柔,语气最凶恶的一定是西门飞霜。高烧引起的昏昏沉沉,再加上过度喝水引起的饱胀,让我已经没有了睁开眼和他PK一番的力气,我只想闭着眼睛好好休息一阵子。

    可是,很快我就后悔了,要是我能预料到西门小子接下来对我的摧残,我一定会挣扎着坐起来,笑着对他说我很好,不劳费心了。

    他拉起我软绵绵还在滴水的身体,扶着我坐好,猛然一掌击在我的背上,顿时我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震移了位似的,然后就是一顿翻江倒海地猛吐。

    哗啦啦的水,然后是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早饭,一片狼藉。

    “问你大爷好!”

    会武功也不用这么欺负人吧?

    我无力地冲身后,同样湿哒哒的家伙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很不争气地昏了过去。我发誓,我之所以会昏过去,完全是因为他下手太狠的缘故。再次醒来,已经两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霍!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挂豪华,庞大,珠光宝气的马车。

    据目测,这马车的车厢至少有七八个平方,精巧的雕刻,勾画让人眼花缭乱,上等木材独有的特殊香气令身处其中的人心旷神怡。车厢四角处于安全考虑全部用软布填缝,车顶还有一盏贵气逼人的银质车灯!

    车厢内置有一张巨大的舒适的软榻,如云般柔软的铺盖,一个个松软的团枕,布置出一个与喧嚣的外界完全独立的空间。

    我想,在众马车中,这也是劳斯莱斯加长版的级别了!如不出意外,应该是大富豪姚兴瑞的慷慨相赠吧!

    “小蛮姐姐,你醒了?”

    小远的小脑袋凑了过来,两只乌溜溜的眼睛里有很明显的惊喜之色!

    紧接着,太子无极,裴羽辞,慕容清,一个个都靠了过来,只有西门飞霜依旧抱着剑,孤傲地坐在车厢门口,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转了过去,好像只是漫不经心间扫过似的。

    “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淹傻了啊?”

    慕容清看我半响没动静,伸出一只手在我面前不停地晃啊晃,那样子别提有傻了。

    “我~~饿!”

    终于,我出声了,那声音就像是一只被饿了好几天,奄奄一息的小猫儿似的,微弱的,几乎要被车外的马蹄声给淹没了!

    谁让那该死的西门飞霜一掌把我胃里早上,连同昨天晚上的存粮都给打没了,现在饿得我是火烧火燎的。

    见我喊饿,大家送了一口气,于是各归各位,只留下小远还是坚定不移地坐在我身边,拿出一个烧饼,细心地掰成了小块小块的,往我嘴里塞。

    虽然这烧饼的味道不怎么样,但在没有任何选择的前提下,也只有将就将就了。

    “来,把这个吃了吧!”

    裴羽辞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一颗黑乎乎的丸子送到我面前,浓重的中药味让我的饥饿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不知是在抗拒药还是在抗拒他。

    “你染了风寒,又落了水,不吃药是不行的!”

    裴羽辞的声音温柔而好听,伸出的手一直就这么停顿在我面前,大有我不吃他就不罢休的意思。

    “刁帮主,这里除了慕容,就你年纪大了,你就不要闹小孩脾气了吧?枉费了刚才大家一个个排着队的跳进江里救你!就连不谙水性的小远都下去了,那场面,是在是很让人难忘啊!”太子无极意味深长地地扫视了一下四周,不疾不徐地说道。

    “什么,小远都下去了?喂,小子,你不要命了,连小溪都不敢淌过去的小孩儿逞什么英雄?”

    一听这话,我赶紧拉着小远转了个圈,检查他有没受伤!幸好,他全身毫发无伤,否则我就要内疚一辈子了。

    想着这五个人下饺子似的一个一个往江里跳,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人缘真的很不错!

    不过,我还是不准备吃那黑乎乎的东西,我摆摆手:“我觉得现在很好,完全不用吃这玩意儿!”

    为了显示我的强壮,我摆了一个大力水手的造型,并且故意拉上瘦弱的小远烘托自己。

    “吃个药哪来这么多废话?”

    最后,终于有人按耐不住,从角落里暴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慕容清手里拿过药,捏住我的嘴,把药塞进再灌了两口水,直到看到我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才肯放手。

    动作之迅速,让我连反抗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只能地回味着那黑色的药丸子从喉间滚落时的恶心。

    “西门飞霜,我诅咒你将来生儿子不长小鸡鸡!”

    我拍着胸膛指着西门飞霜那张晚娘脸狠狠地诅咒着!

    “你最好别后悔现在说的话!”

    “我是那种会后悔的人吗?”

    “难说!”

    他倒是沉得住气,被我这么说一点也不生气,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反观我倒是气得有些跳脚!

    哎,回顾起这些日子,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和这些比我小七八岁的家伙们呆在一起,我占据主动的时间是越来越少,相反,被动却越来越多!

    “姐姐,别生气了,先喝口水吧!”

    小远乖巧地送上一只贮水的牛皮水袋,那讨喜的小样让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蹂躏他一下,好软的肉包脸啊,很久没捏了,好怀念!看来,没有让他和雷二娘司空易留在桑州,果真是对的,就算全世界都和我作对,我相信我们乖巧又可爱的小远是不会的。

    “刁——小——蛮!”

    西门飞霜如狂狮一般的怒吼让我反射性的缩回手!

    “大爷的,我要是再让你这个十几岁的小破孩对我大吼大叫的,我就不姓刁了!”

    我也毫不示弱地吼了回去,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坚决不能!

    噌!寒光四溢!

    西门飞霜拔剑弃鞘,优美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原先平静的眉目之间,在一瞬间充满了萧瑟的杀气,不大的空间里顿时觉得连呼进鼻腔的空气都充满了针芒,隐隐作痛!

    “那个,没,没必要这么生气吧!”

    我,有些不敢看他的剑,只是一句话,不至于他起了杀心吧!

    “慕容,来者不善,做好准备!”

    西门飞霜用剑尖撩起珠帘,看了看外面的情形,脸色严峻!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小楼的情话

    马车顶上迎风招展的是大大的姚字旗,马车外赶车的车夫穿着姚家家丁统一发放的服饰,无论是官还是贼,谁都不会傻到同富有半壁江山的姚兴瑞作对,除非他不想在大元混了!

    所以一路上,西门飞霜和慕容清也就放松了警惕,并没有太过于在意。

    但是谁曾想,还真就有不识相的家伙找上门来了。

    顺着西门飞霜挑起的珠帘,我向外瞥了一眼。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看起来刚开出来的茶舍,屋顶上是崭新的茅草,屋檐下摆的是崭新的桌椅,就连小二哥肩上抹桌子的抹布都干净得刺眼。确实很可疑!

    “西门飞霜,你会不会太过紧张了,也许人家刚好就凑巧今天刚开的业呢?”

    慕容清显然也看到了那清一色的崭新摆设,但是抱着无比敬业的怀疑态度,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觉得一个在城外官道上开茶舍的店小二穿得起斓彩坊十两银子一双的布鞋吗?”

    西门犀利的眼光精准地落在那位正勤快无比,拿着白毛巾擦着一层不染的新桌子的店小二身上,虽然他擦得实在是很卖力,但是捞起的袖子下那双青筋爆出的手臂,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双普通人的人所拥有的!

    更何况,他脚下穿的那双藏青布鞋,做工繁复的鞋面,在日光下泛着只有上等料子才有的光泽。

    一个月钱只有二两银子的小二却穿着一双价值十两的上好布鞋,这的确太说不过去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小子有当侦探的潜质,这么微小的细枝末节他都能火眼金睛注意到,不简单!

    停不停车成了眼下最难下的判断!

    停车,这茶舍无疑是一个预先布好的大陷阱,也许那里面埋伏着大批的杀手也不一定。

    但对方肯定也想过我们也许会不停车,那他们必然也在前面某个未知的地点做了充分的准备,再往前走,面临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前后夹击了!

    大家都拧着眉纠结地思考着,我也是!

    不就是想匡扶个太子,效仿一下吕不韦,怎么人家就能顺风顺水,轻轻松松当了相国,而我就这么多灾多难,风波不断呢?

    我通往成功的那条光辉大道,为什么总在施工中呢?

    “得失我命,诸位不必太过紧张,只是连累了大家,无极心中有愧!”

    危时方显本色,太子表情轻松,一脸淡定不惊,看透生死。谁说富二代都是垮掉的,至少在这世界上最大的富二代身上,我看到了四个字——王者风范!

    “以我的毒药,西门、慕容的剑术,半个时辰之内内固守马车应该不成问题。现下离抱翠山庄不过七八里路,如果我们当中有人能够骑着快马前去报信的话,一来一回半个时辰足矣!”裴羽辞轻声说道,脸上也很平静,这也难怪,有过他那样经历的人,恐怕此生再难有什么事情激起他情绪上的波动了。

    “可是,谁去呢?”慕容清也认为这个办法可行,但是却不知道该派谁去。

    眼下,我们几个人中,太子,小远是完全没有战斗力的被保护对象,裴羽辞身上虽然带了一些毒药防身,但拳脚功夫上是一筹莫展。而我那点儿跆拳道的家底在这些动则高来高去的高手面前根本也是幼儿园级别的小把戏,唯一让我欣慰的是,自从那次挨了一刀后,我基本上睡觉也是抱着那只掌心雷的!唯一指望的上的便是西门飞霜和慕容清两个了!

    “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刁帮主了!”

    “什么?我?”

    我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这种,百死一生,杀身成仁的任务,让我去?

    不行,坚决不去!

    “不行,换别人!”

    我的不字还没说出口,西门飞霜倒已经很干脆地开口替我拒绝掉了,那坚决的语气,不容任何人质疑。

    “换谁?我不会骑马,慕容和你失其一太子就有可能不保。论骑术,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论武功,帮主也自是出神入化,再说,沐风视烈凝香为己出,如若帮主亲自出面,定是不遗余力相助!”

    就冲这三点理由,我毫无异议地成为突围求救的最佳人选!

    后悔啊,没事瞎吹牛皮,还异想天开什么一阳指,这下把天捅破了吧!

    我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苦恼要不要据实相告!

    “现在知道说大话是要死人的吧!”西门小子讥讽地牵动了一下自己漂亮的薄唇,不理会龟缩在墙角的我,继续给我难堪,“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方法让你们以为她身怀盖世神功,但据我的了解,她只是一个一点内力都没有的普通女人,除了说大话和谎话之外,别无所长!”

    太子,裴羽辞,慕容清统一用惊愕万分的表情看着我,那眼神别提有多刺眼!

    “不会的,我上次亲眼看见小蛮姐姐出手,可厉害了!”

    哎,就算全世界都怀疑我,只有我家小远还是坚定不移地站在我这一边。

    “你,西门飞霜,不要太过分啊,今天我还真就豁出去了,慕容清,把马从车上卸下来,我去!对了,抱翠山庄到底怎么走啊?”

    “刁帮主,你就不要勉强了!”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我,喝药递瓶,上吊给绳,跳楼的挥着小手绢送行的刁小蛮就这样因为西门飞霜的几句话而气得昏了头。

    “刁小蛮,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西门飞霜一把抓住准备跨出车门的我,挺直的鼻梁两翼冒出了细微的汗珠,他紧紧地拉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飞走似的。

    “不妙,他们似乎准备动手了!”

    慕容清撩起布帘的一角,看到屋里的人有些异常,隐藏在桌子底下的刀剑武器已经蠢蠢欲动地闪着寒光!

    “放手,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无用!”

    我甩开西门,又撇开小远拉着我衣角的手,放眼四周,在脑中绘制一会的逃跑路线。

    “刁姐姐,你又为了我冒了一次险,大恩不言谢,日后我会给你回报的!”

    太子见我去意已决,便不再阻拦,只是嘱咐我多加小心!不仅是他,慕容清,裴羽辞,也是,一个个看我的眼神,悲壮得很!

    我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唱上两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反来附和一下。

    “万事小心!”

    见太子已经开口,西门飞霜也不不便再加阻拦,在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突然抱住了我,很紧很紧!他的嘲讽,他的冷言冷语还在耳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我没办法适应,我僵直着身体任由他抱着!

    “西门,你不用再宣示自己的所有权了!我想过了,外面那些人想要的是我,刁帮主能离开我们也许是一种幸运,你就放心吧!”

    西门对我的拥抱,让太子平静如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波澜,他用淡淡的笑意冲淡了这小小的波澜,很快恢复了往常的不惊不扰!

    我利落地跳下马车,冲着不远处蓄势待发的店小二:“看,猪在飞呢!”

    趁着那傻逼抬头张望的时候,我扯过马夫手里的缰绳,一个行云流水的身姿飞跨上马,猛地一拍马臀,绝尘而去!

    身后传来——不要管那女人,看紧马车!

    我忍不住回望那越来越小的马车,真的很后悔,当初干嘛要拒绝人家许掌门一路护送的好意!

    

正文 第八十三章 牵着我的手

    慕容清说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到尽头时再向右,就能看见一片种满杨柳的小树林,在那片浓茂的绿荫中央,有一座古老而肃穆的庄园,那里就是现任武林盟主居住的抱翠山庄。

    七八里的路,今天却觉得分外的漫长,马鞭扬起又落下,落下又扬起,拼命地昂起头张望,小树林倒是看见了,东西南北,放眼望过去全是一棵棵千姿百态,婀娜多姿的垂柳,清风起,妩媚摇,根根枝条晃得我直眼花!

    “太阳他个太阳的,不会是走错路了吧?要么就是慕容清记错了?”

    换做两个月前的刁小蛮,路见不平一声吼,吼完继续往前走,费心费神的事情我绝对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可是现在我做不到,小远,无极,西门,慕容,小裴,他们一个个的生死全系在我的身上了,我的脚上就像是被无形的红线缠过了千匝万道,逃不开了。

    我不甘心地骑着马又跑了一圈,结果我发现这里的树都是双胞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根本找不到路。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迎风招展的柳条,嫩绿的叶芽似乎将林中的清风也染上了几分淡淡的绿色。

    景色是够宜人,但是此时我却没有心思欣赏,握着缰绳的手心满是潮意!

    突然,我想起了金庸笔下东邪黄药师的桃花岛,那老东西将自己的小岛上种满了常年盛开的桃树,远远看去美得像是世外桃源,人间仙境,但是实则是一个巨大的八卦阵,擅自闯入者,不是被阵法所伤就是活活饿死在阵里。

    我跳下马,仔细看了看这些柳树,昏了,还真是,每一棵都是人工种的,就连树与树之间的距离都经过严苛的丈量!

    我饿个两三天不成问题,可是西门慕容他们可支持不了那么久!

    怎么办?怎么办?

    “到底有人没有?有人就给我出来,我是烈凝香,烈凝香啊!”我双手笼在嘴边作喇叭状,希望能有人听到的声音,指引我出这该死的树林!

    “混蛋!还不出来是吧!好,那我就放火了,破不了阵不代表我毁不了阵啊,搞这么大的阵要花不少时间吧,付之一炬划不来吧!”

    从小我就有一很良好的习惯,不管是什么事儿,我从不钻牛角尖,更不会一条道走到天黑。

    “你以为我真不敢放火是吧,好啊,姑奶奶我豁出去了!”

    我亮出打火机按了一下,火苗儿很听话地冒了出来,在我手里欢快地跳着舞。

    说实话,要放火,我还真就没那个胆儿,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要是真把这柳树林子给点着了,只怕我也难逃灰飞烟灭的下场。

    但我赌这个林子的主人舍不得,因为我从进树林到现在,没发现地上有任何枯树枝或者腐烂的落叶什么的,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主人的珍惜和爱护,定期打扫和修剪,如果不是对这片林子颇为重视,花那么大工夫干什么?

    果不其然,碧空如洗,白云如丝的晴空中传来一声长长的鸣叫,惊空遏云!

    我抬头一看,吓了一跳,一直巨大的鹰,探出巨钩喙,两眼射出犀利光芒,张开利爪,一圈圈地盘旋在我的头顶,俯瞰地上的风吹草动,那恐怖的样子仿佛时刻准备要撕碎我和身边的这匹骏马!

    也许是天性中对老鹰的恐惧,身边的马已经开始不安地跳跃起来,我再三安慰也不起作用!

    本来被困在这儿我已经够烦了,现在连这只扁毛畜生也来欺负人,真是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我从腰后摸出掌心雷,仰手就是砰地一枪!

    顿时,鸟羽漫天,那小畜生哀号着盘旋了两圈,哀怨地坠落地上,激起一小片尘土后拍腾了两下翅膀。此时再看着我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先前那种居高临下时的倨傲了,恐惧、幽怨、可怜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臣服!

    妈呀,这鸟都成精了,那两小黑眼珠子跟人似的,直勾勾地看着我,头皮一阵发麻!

    “喂,大鸟,你别这么看着我,谁让你没事先吓唬人的!”

    “看,还看,再看我把你生火烤了吃掉!”

    “行了,放心,你死不了了,骨头也没伤着,我给你上点药,过两天,你保证可以健步如飞,不,我是说振翅翱翔!”

    我搞不明白,明明我就是出于合理的正当自卫,但为什么被这扁毛畜生这么一看,倒显得我有多心虚似的。

    我自说自话,摸出一瓶上次面具男留给我的金创药,撒了一点在这大鸟的翅膀上。还好,子弹只是从它的右翼穿了一个小小的洞,这种小伤口的贯穿伤流血不多,应该不会死人的,额,不会死鸟的!

    就在我站起身,准备继续叫骂时,我的前面出现了几个人影,下意识,我一个麻利的滚地,将身子丢在树后,举枪对准了来人!

    “我的苍鹰啊,我三个如花似玉的夫人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大约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跪在大鸟的边上,两手哆嗦着摸索着大鸟掉下来的黑色羽毛,如同孝子哭坟一样地哀号着,死了亲爹也不过如此。

    我偷偷打量着这中年男人,发黑肤白,身材高大,穿着不凡,气质出众,相貌虽不若年轻小伙那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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