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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相公有点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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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霜,你们没事太好了!”

    太子无极匆匆的脚步和惊喜的声音打破了我和裴羽辞之间的凝望,裴羽辞脸色微微一热,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将空间让给了慕容清和太子无极。

    无极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停了停,脸上有着大大的笑容,他以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刁姐姐,你的命果然够硬,这次你也算救我一命,这份恩情我是不会忘记的!”

    “那你要准备怎么报答我啊,给我个大官做还是给我一堆金银珠宝?”要是能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开创一个女子为官的先河,我也算在历史的泱泱大河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这样吧,待我登基以后,皇太后和皇后的宝座你任意挑选!”

    是个人都应该听得出这是一个玩笑,但偏偏无极的脸上却很认真,认真得几乎我都快要因为他在说真的,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他却又轻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起来:“臭小子,消遣起我来了。”

    说罢,突然禁口,瞪着眼睛看着太子无极,妈呀,天底下也只有我敢称呼太子为臭小子了。

    “飞霜,我就知道你会平安回来的!”

    太子一伸手,将西门飞霜站得笔直的身子勾进了自己的怀中,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我看见太子放在西门飞霜肩头上的手微微发抖,眼眸中有压抑不住的兴奋,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无极有这么激动的表现,就算是在山谷中遭人暗算,前途未卜时,他的表情也比现在冷静得多。

    由此看来,西门飞霜那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拼死也是有理由的啊!士为知己者死嘛!

    看着两个紧紧相拥的少年拳头对拳头,表达着自己的感情时,慕容清慢慢地靠近了我,他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遍,轻声道:“刁帮主,你没受伤吧?”

    “你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我还以为你只关心太子的生死呢!”

    我可没忘记慕容清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蛋危急时刻只顾带着太子逃命,头都不回的决绝,虽然也知道他不是那种小人,只是忠君爱国的思想在作怪,但我的心还是不舒服。

    不管说什么,好歹我也是一个美女吧,很少能有男人把我撇下撇得这么痛快的。

    “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显然我的话戳中了慕容清的痛处,他的脸一阵白一阵青,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

    “哎,行了,和你开玩笑的,你老实跟我说,你认识这个扳指是不是?”

    我将脖子上的翡翠扳指拿了出来,那一瞬间,我看到慕容清的脸色变了,果不其然,他是认识的。

    当初我在怀仁堂时就很奇怪,明明我和慕容清素不相识,为何他会对我那么不友好,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仇恨,后来想想,恍然大悟,一切的变化都是从我拿出那枚扳指之后开始的,换言之,慕容清绝对是认识这枚扳指的。

    慕容清双手捧着翡翠扳指的态度,恭敬得让人以为他这是在祭祖,那份憧憬之情比起先前的杜茗毫不逊色。

    我心里暗叹,看来,这个烈云生真的是个大人物,不然为何每个人怎么都像是看见了自家祖宗似的。

    “小蛮姐姐,你去哪里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也没有?”

    就在我打算好好地和慕容清谈一谈的时候,小远蹦着出来了,后面还跟着雷二娘和李老四。

    我抱起小远的身子,转了一个圈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低头问沉静在高兴中的小远:“小远,你三叔呢,没事了吗?”

    “慕容大哥医术可好了,三叔现在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你要去看看吗?”

    我感激地朝裴羽辞笑了笑,而后牵着小远的手向后院走去,扳指的事情缓一缓,还是先看看老三的伤吧,为人老大,起码的关心还是要有的!

    我和小远,一大一小,手牵着手高高兴兴地一起往内走,身后几个人却纹丝不动,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背影沉思。

    

正文 第五十一章 秘密被揭开(上)

    我推门而入的时候,莫老三正倚在软被上闭目养神,见我推门进来,忙正起身子,我见状,连忙按下他的身体,示意他好好休息。

    这猴精似的人物,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安生地躺着,脸上虽没有血色,但是那双绿豆似的小眼睛里已经有了咕噜打转的精神头,看来慕容清的医术果然很高明,可以和阎王爷抢生意了。

    小远给我搬了一张圆凳放在床旁,我坐了下来,关心了几句之后直接切入正题。

    那天,得知太子无极和西门飞霜两个人出城后,我和慕容清飞马赶了上去,还没来得及问他们在墓中到底遇上了什么人,才会这么狼狈地回来。

    其实,我心底里更加关心的是,那笔财宝去了哪里,是不是还有机会拿得回来?

    莫老三躺在床上,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说完之后,他就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是偶尔看看我的眼睛,似有没有说完的话,但他就是不开口。

    我眼角的余光扫过身后站着几个人,司空易,雷二娘,李老四,似乎有点明白莫老三的意思了。

    我转了个身,懒洋洋地开了口:“行了一个个都别站着了,叫厨房准备点好吃的,这几天风餐露宿的,我都瘦了!”

    一向沉默寡言的老四第一个向后转,然后出了门,动作利落干净绝不拖泥带水。

    但是反观身后的两个人,就不一样了,似乎司空大叔这个傻乎乎的知识分子还没意识到我话音中的逐客令,还呆呆地站在我的身后瞎忙,就是没有自己出门的自觉。

    雷二娘见状只好拉拉司空大叔的衣角,哪知她刚一碰到,司空大叔就跟遇到鬼死的,一蹦三尺好,捂着领口,连声哆嗦:“你,你,别过来!”

    “哎呀,易哥,我是芝芝啊!”

    咣当,我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像一颗鸡蛋从半空坠落,从蛋黄到蛋清,摔得蛋花四溅。

    芝芝!

    她以为自己是老鼠吗?

    不,看眼下这情景,满眼兴奋的雷二娘更像喵喵,一只看见了“吱吱”的喵喵!

    “额,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看着雷二娘半拖着司空大叔出了门去,我掉过头问老三,刚好对上老三尴尬的脸色,他咳嗽了两声,抖了抖嘴皮,说道:“酒壮英雄胆!有些事儿你还是自己去问二娘吧!”

    我嘿嘿一笑,给了老三一个“我了解”的表情!

    “老三,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我探头看了看,确保没人之后关上门和窗户。

    “老大,我怀疑有内奸!”

    老三的声音很轻,但却像是青天中响起的一声惊雷,炸得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我盯着莫老三那双小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那天,我刚到洞口就觉得不对劲,所以就把老四留在外面一个人下了洞,果然越往下越不对,那儿有生人的痕迹!我下到墓室一看,他妈的,那么一座金山就凭空不见了!”说到这,老三一脸的愤恨,这也难怪,煮熟的鸭子,却硬是凭空飞走了,不恨才怪。

    “会不会是那财宝的主人发现有人入侵的痕迹,转移了?”

    “不会,我在墓室仔细查看过了,那些金银是从我打的洞里转移出去的,要是主人来,不必费那么大的劲,直接从墓道中走就好了!”

    “有理!”我点点头,赞成老三的分析,既然不是财宝的主人,那会是谁呢?

    “可我想不通,我们找到那些宝贝也就只有一天,按说我们的行踪也算是秘密的了,什么人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拿走了宝贝呢?”

    看来这些天,老三这脑袋也没停歇,一直琢磨着这事。我也觉得很蹊跷,前后想了一遍,发现老三还没讲到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就问他:“那又是谁伤了你?”

    说起这个,老三的表情更加凝重:“说出来,也许大当家的都不相信,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失去知觉,等我醒过来已经回到桑州了!”

    “哦!”

    我把一个哦字拖得无限长,说到这里,我已经理解为什么老三要说有内奸了,其中理由有三:

    一,老三打的盗洞位置极为隐蔽,外人根本找不着。

    二,从我们俩发现财宝,再到二下墓室,也就不到两天的功夫,不会那么凑巧。

    三,那个想杀老三的人,估计是怕老三发现点蛛丝马迹识出他,这才下了黑手,但是没想到老三命大,被二娘和老四给救了。

    由以上来看,这只“黄雀”对我们的情况非常了解,说他是内鬼,真的不为过。

    哎,我仰天长啸,哪里的日子都不好过啊,就连我这一小小的瓦岗寨,都有了无间道式的悲哀。

    “大当家,我琢磨着这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其他几个当家的好,不然大家都一副严正以待的样子,这内奸恐怕也就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嗯,老三,你做得很好啊,幸亏没有打草惊蛇,否则我们可就真没地方抓他去了!”

    “大当家,我就是心疼那些宝贝啊!”

    “谁说不是呢?要是让我抓到是谁拿走了它们,我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辛辛苦苦几个晚上,倒是为别人做了嫁衣,我的心里那个疼啊,几乎赶上心绞痛了。

    这还不是最可恨的,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这混蛋很可能就潜伏在我的身边,也许是瓦岗寨,也许是男人帮,总之,他就在我的身边。

    在我大笑或者大闹的时候,也许他正拿一双幽深的恶毒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讨厌极了这个被像猎物一样盯着的感觉,这让我种浑身不自在。

    我叹息着闭上眼,脑海中闪过一张张脸,他们都在笑着,我分不清哪个是真诚,哪个是虚伪?

    

正文 第五十三章 秘密被揭开(下)

    有缘无份的金银珠宝、诡异莫测的真假太子、隐藏在我身边的神秘内奸,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张巨大的黑色的网,在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它的全貌前,就把我一把罩住,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我感觉我的脑子现在就像死机的电脑,一片黑屏,一点电火花都闪不起来。

    漫无目的地晃晃悠悠在蜿蜒曲折的走廊里,经过一间间美男的房间口,我忍不住伸头张望,不是色欲熏心,而是我想看看那些张脸是不是符合我心目中内鬼的形象!

    没有油汪汪的中分头,没有奸诈的小人眼神,总之,我实在无法将这一个个如花似玉的花美男同那种卑劣无耻的坏人形象联系到一起。

    恍惚间,一阵弦音腾空而起,飘忽不定,蜿蜒曲折,婉转流连。冲上碧空,又落回脚下,忽而高亢急促,忽而低柔如水。

    它优柔飘渺,欲发欲收,回转之际却突然变得铿锵有力,抑扬顿挫。它像是在诉说那份隐藏在柔情中的刚烈气势,又像是在描绘那抹被荡荡激烈多包围的红颜一笑。

    那琴音渗透进我的每一个毛孔,流到了我的的心田,让我乱作一团的思绪顿时清明了许多。我甚至能想像到弹琴之人,定是清面素衣,他的手指,灵活纤长,悠然地,舒缓地在琴弦间游走,嬉戏!

    拨开海棠树妖娆的枝头,我看到一个倾世的孤独背影,盘膝坐在蒲团之下,膝上搁着一把琴,那份清冷,令人想起了漠漠夜空中一轮寂寞的弯月。

    情不自禁中,我一步一步,不由自主地靠近他。

    “好听吗?这是我家乡的小调!”

    一个蚀骨销魂的声音响起,将这份宁静的气氛完全打破,在我还没适应过来的时候,一张妖艳非常,难辨男女的脸和我几乎贴在了一起,温热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红艳的唇,明媚的眼,绽开出充满诱惑的微笑,就像是五月阳光下怒放的罂粟,有着能令人飘飘欲仙的魔力。

    “怎么是你?”

    我后退两步,保持适当的距离,维护头脑的清醒,这该死的男人,有着颠倒众生的能力,三步之内,连呼吸都会受到他的影响。

    “那你希望是谁啊?玉面公子裴羽辞吗?”小楼歪着脑袋,漫不经心地取下手指上的玉片,狐媚地看着我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怎么,你嫉妒啊?”

    我不甘示弱地昂起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月夜下,他白衣胜雪,翩翩身姿让我似曾相识。

    “没错,我是嫉妒,我嫉妒想杀人了。那个家人横死于前而无动于衷的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惜命的人为他冒死犯险。我曾劝过你,离那两个来路不明的少年远一点,你为什么不听,你知道你现在正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玩火,一个不小心就会烧得自己灰飞烟灭,你懂不懂?”

    往日的小楼是慵懒而又暧昧的,他喜欢挂在我的身上,像水蛇一般无骨,在挑逗的同时享受着我的“打击报复”,那时的他,像一只猫,柔软光亮的皮毛下隐藏着利爪。

    但是此刻的他,却判若两人,截然相反,他冷峻、狂怒,眼神如狼一般富有侵略性。

    这或许才是他真实的一面吧,危险,致命带着诱惑,毒药一般的男人。

    我冷笑着,抬起手,捏着他美玉雕琢一般的下巴,说:“你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告诉我,隐身在男人帮你希望得到什么?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你所希望的?”

    其实,我很想大声质问他,偷听我和当家们讲话的是不是他?在古墓中加害老三的是不是他?甚至,半路伏击太子无极的人是不是他?

    但最终我没有问出口,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生活在老爸保护势力下,骄傲得无法无天的刁小蛮了。

    这一次死里逃生的经历告诉我,现在的这个天下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我为所欲为的地盘了,有更多更庞大的势力正在我的身边对我虎视眈眈,稍稍一个不留神,我会被他们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所以,我要学会步步为营,我要学会工于心计,这样我才能毫发无损地活下来。

    我的冷嘲热讽,我的蔑视,让小楼艳若桃李的脸刷地一下没有了血色,他的眼神苍白而无力,也许是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对他,他的身体变得僵硬而冰冷,半响之后,才听到他低微的声音:“如果说,我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你,你信吗?”

    “我不信!”我回答得干脆而决绝,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思考的余地。

    男人的谎言,女人却常常听成了誓言,因为那些傻瓜相信它是真的。但我却不傻,我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为自己生,为自己死。

    所以,我对楼小楼所说的目的,没有作任何论证,直接判定为那是一个圈套,并且自作聪明地跳了过去。

    我以为我是聪明的!

    “你可以给小远无微不至的关怀,可以对裴羽辞心怀怜悯,可以为两个来路不明的少年出生入死,但是为什么对我那么防备?说啊,为什么?”

    猫是撒娇的,狼是具备侵略性的,小楼的眼中已经彻底地没有了猫的媚,而全部都是狼的绝望和疯狂,他将我捉住,按在身后假山的石壁上。

    我的身后,是冰冷的石头,平滑的石面紧紧贴着我的背,凉意入侵我的身体,让我颤抖不已。而我的前面,压着的是楼小楼年轻而滚烫的身躯。

    他疯了似的,狂风暴雨一般地狂吻着我,唇,额头,脸颊,脖子,胸口,几乎只要是能吻到的地方,他都吻了一遍。

    他的眼中摄者不甘心的戾光,他低着头,像是祭台上享用少女的神兽。

    我不是个胆小的女孩儿,但是在面对这样一个几乎是失去理智的男人时,我还是感到了害怕,原来我也是会胆怯的!

    小楼,白皙的手如闪电一般挥过,我听见了布帛撕裂的声音,我的上半身凉凉的,被小楼烫得几乎要着火的胸膛紧紧贴在了起来。

    我的胸,在他和石壁之间被狠狠挤压,那变形的半圆形在重压之下,深深地融合在他的胸膛之内,分不清,哪里是我的,哪里是他的。

    那情景,说不出来的淫靡!

    “爱我好不好?爱我好不好?”

    他的喃喃自语,在我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让我为之一怔。

    接着,他的动作使我的身体完全麻痹,他竟然将手伸到我的裙子里,探向了我的私密之处。

    未经开垦的处女地,陌生而狂暴的侵略者,让我害怕到了极点,我甚至忘了该如何如抗争,只是呆呆地承受着小楼的进攻。

    突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没有了后续,也没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小楼倒退两步,使得我的身子突然失去了支撑,顺着冰凉的石壁软塌塌地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

    抬起头,我看见的是小楼懊悔的眼神,他看着我,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胸,准确的说,他正看着我胸口的殷红。

    巨大的压力,使得我左乳上的伤口迸裂,血再度流了出来,顺着我的身体,将腰下的裙子染得鲜红,怵目惊心!

    “算了,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离慕容清,裴羽辞他们远一点,否则,结果不是你能承受得来的!”

    不知是因为内疚,还是被突然而至的鲜血惊得没了兴致,总之,小楼并没有在花园中强要了我,反而是踏着仓皇的脚步离去了,悠悠白衣,在满园绿树红花中,渐渐隐去。

    唯独我,拥着破碎的衣物碎片,木然地坐在地上。

    

正文 第五十四章 陌生的小裴

    月亮不知何时从云层中慢悠悠地爬了出来,懒洋洋地照着整个院落,那副轻蔑的样子就像是看完笑话后露出的嘲笑。

    它好像无声地讽刺着我的可笑,它说,看啊,你看看,从前你鲜衣怒马,前呼后拥,作威作福,风光得很,其实那只是沾了你老子的光,现在没有靠山了,就成笑话了吧!

    地上真的很冷,但却比不上我的心冷,好像从心底里被冻结了,再慢慢通过一根根血管蔓延到全身,透心凉的冷!

    老头儿,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我想你在生日时送给我的脱衣舞男,想你为了让我吃个满意的宵夜动手赶走夜市所有的人,想你为了给我出口气,亲自带着手下去学校为我出气揍人!

    从前我最不屑那段当二世祖的日子,但是现在我却那么地怀念,有人罩着的感觉其实不赖,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不堪。

    一阵脚步传来,夹杂着男人说话的声音,让我身子一颤。

    有人来了!

    我必须把自己藏起来,眼下这幅活像被强暴过的惨样实在太有损于我的老大威严了。

    但当我试图站起来时,我发现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我的脚麻了,完全失去了知觉,连动弹一下都很困难。

    “又玩我,该死的!”

    回廊中木质地板上脚步的回声越来越响,这也意味着他们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近,汗珠一滴滴落下,但是我却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坐着干着急。

    突然,一个修长飘逸的人影如同天降,他弯腰将我抱起,一个转身躲进了假山之中的空隙。

    一瞬间,原本浑浑噩噩的月光突然变得明朗起来。

    一双烂若星辰的眼眸俯视着我,带着心疼和怜惜。

    “没事了!没事了!”

    裴羽辞的声音就像是银河中流过的光,立刻温暖了我,让我觉得在迷路之际一抬头看见了北极星的光亮,顿时不再迷茫。

    他脱下自己的丝质长袍,紧紧地裹住了我,而后再度将我拥在胸口。

    狭小的空间,如今紧密的相拥,却不带半点情欲的色彩,他只是抱着我,拍着我的背,就像是一个母亲,细心地照顾着自己的孩子。

    我窝在裴羽辞的胸膛中,听着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觉得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有一个宽广的胸怀,足以让我觉得这里是风平浪静的!

    很快,脚步消失了,一切又重归于平静。

    裴羽辞将我从假山中抱了出来,但却没有放下我,而是大步走了出去。

    “疼吗?”

    “还好!”

    “忍一忍!”

    “好!”

    裴羽辞的动作永远都轻柔得像是羽毛,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四周的血,小心翼翼地上药,小心翼翼地裹上干净的棉布。

    一个半裸的女人,也还算好看。

    一个年轻的男人,俊美而忧郁。

    按照常人的理解,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一个封闭的空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似乎不管怎么想,都只能是暧昧不明的。

    但是当我真正面对着这样的一幕时,我才发现,事情有时往往和想象的不一样。

    裴羽辞看着我的眼神,完全是一个大夫看着病人的眼神,不带任何色彩,干净得像天上的白云,散发着圣洁的光芒,让我觉得多想一点也是对他的猥亵。

    “好了!”

    “谢谢”

    他低首收拾药箱中的瓶瓶罐罐,不时发出声声清脆的碰撞,在这样寂静的夜中,这声音出奇的好听。

    我穿着裴羽辞的外衣,半倚在床上,静静地打量着他忙碌的身影,暗叹着这美玉一般的男人神秀非凡,美好得几乎失去真实。

    “帮主,刚才,刚才可是楼小楼冒犯的你?”

    收拾妥当之后,裴羽辞递过来一杯清香十足的茶,让我的心情也随着那清澈的茶汤而清明了许多。

    我点点头,冲他笑了一笑,表示我还好,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至少,小楼并没有真的侵犯我!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找不到机会开口!”

    我有预感,裴羽辞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果然——

    “楼小楼根本不是像他所说是一个差点被乡绅恶霸抢走的娈童,例如那位郝爷,也是武林中的一霸,更离奇的是,自他来男人帮闹过之后便失踪了,没有一点音讯!据我这些日子的观察,楼小楼的武功不在慕容清之下,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潜在男人帮!那目的呢?”

    “不知道”

    裴羽辞的话,我相信,也并不感到吃惊,的确从楼小楼从第一天出现,我觉得这个看起来妖艳非常的男人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那一身白裘中的笑容,足以颠覆整个天下,他像一只妖,让人看不清又摸不透,时时萦绕在你的眼前。

    可我不明白的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瓦岗寨,一个靠取悦女人为生的男人帮,有什么值得这样一个大人物委身潜藏。

    太子和宝藏都是他来之后才发生的事情,自然不会是他的目的,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羽辞,那天我与其他几位当家在屋内商议二下皇陵的事,路过窗下的是你吗?”

    “不是我!”

    我已然明了,既然不是裴羽辞,那就很有可能是楼小楼了!

    那么,提前搬出陵墓中宝藏和在墓中伤害老三的,也自然是他了!

    “快,羽辞,将西门飞霜和慕容清都叫来,也许他们联手可以制住楼小楼!”

    “好!”

    裴羽辞听到我这么吩咐,也不多问,便立刻起身准备去找西门飞霜,但人还未走至门口,房门已经推开,黑衣轻扬,一个女子清冷地站在了门口,定定地看着我,看着裴羽辞。

    “不语!”

    

正文 第五十五章 他在吃醋吗

    走廊里悬挂的八角宫灯发出暗红色的光,落在南宫不语的身上,一袭深沉如夜幕的黑色捕快服散发着黑丝绒般的淡淡光亮,衬托着她白皙如雪的皮肤,晶莹剔透。

    看得出,她刚刚风尘仆仆地从外地归来,简单束在脑后的发丝上,甚至还浮着官道上的白色尘土。

    但即使是这样,她依旧是个让人过目不忘的美女。虽然带着一般女人没有的刚硬,但那份锐利的棱角却让她显得是如此的别致和特立独行,就像是大雪过后留下的冰棱,那种透明的锋利,在阳光中闪烁着别具一格的美丽。

    南宫不语站在门口良久,僵硬地看着房间内倚坐在裴羽辞床上,穿着他衣服的我。

    她的眼神虽然不是嫉妒,怨恨,但却还是让我觉得不舒服。

    裴羽辞站在门口,除了那个脱口而出的“不语”两字,再也没有说什么,他和南宫不语面对面站着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真的很尴尬,我有种自己是小三,很倒霉地被正牌老婆抓个正着的感觉。

    “嗨,南宫大侠,要不要进来坐坐?”

    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好随口胡诌。

    但是,结果好像与我想的完全相反,南宫不语的脸色更加苍白透明了。

    其实啊,我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怎么听都有种炫耀自己优势的感觉不是吗?天地良心,我真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

    南宫不语黑衣微微飘动,身子退后一步,自背上的包袱中取出一个用油纸包裹得仔细的小包,递给裴羽辞:“给,梅花斋的凝香糕!”

    说完之后,那黑色的身影,如一抹来去无影的风,消失在长长的走廊之中。

    裴羽辞低首,打开层层的油纸,看着手里清香袅袅的糕点,发呆久久,就连我已经站在他的身边都没有发觉。

    顿时,我有点泛酸。

    看他盯着那块糕的眼神儿,充满着五味杂陈,是那么复杂,反正他就从没拿这种眼神儿看过我,即使我半裸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平静如水。

    但是看人家南宫不语,单是一块冷冰冰的破糕,就能让裴羽辞像丢了魂儿似的。

    “喂,你不送送人家?”我捅捅裴羽辞,醋意十足地指指南宫不语远去的方向。

    “不用了!”裴羽辞恢复了先前波澜不惊的模样,转身将那块糕放到桌上,不再看一眼,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来,这男人绝起情来,也不比女人逊色,我不禁有些为南宫不语感到悲哀了,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得到的结果却是爱慕之人的弃如蔽履,不能承受啊!

    “我们去找慕容清吧!”

    “哦!”

    但是,当我们俩跨过门榄准备去找慕容清和太子时,走在前面的裴羽辞停住了脚步,盯着地面一动不动。

    “看什么呢?”

    我探出头也想看看,地上是不是有人掉了银子,值得他这么专注地去看。

    马上我就知道,不是什么银子,就算是银子,裴羽辞这种人也是不屑一顾的。一滩粘稠鲜红的血迹在地面上闪着刺目的光芒。

    “血,怎么会有血?”

    突然,我想起了刚才南宫不语刚才苍白如纸的脸,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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