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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冯蘅 黄药师同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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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得黄药师的声音传来,“无事!”

    三人面面相觑,看着冯蘅与黄药师两人各自消失在相反的方向,忽然觉得外面明媚无比的天气此时变得惨淡不已。

    *********

    夜晚已至,冯蘅却是迟迟未回房间,只坐在院中的竹亭中。

    她只手托着下巴,似是在寻思。忽然有人在她的头上一敲。冯蘅一怔,往后看却不见有人,心中狐疑着回过头来,却见一个酒壶出现在她的视线,随即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七公!”

    来人正是洪七公,只见他背后仍旧背着他心爱的酒壶,手上却也拿着两个酒壶。他走至亭中,将手中的酒壶放在石桌上,然后跳上栏杆上坐着。“蘅丫头,多年不见,你变了许多。”变的不是容貌,却是身上那份气质,比以往更加娴静也更具风情。

    冯蘅看向洪七公,抿嘴一笑,说道:“与七公许久未见,七公的风采仍旧不减当年,冯蘅好生敬佩。”

    洪七公哈哈大笑,摆摆手,“我说阿蘅,你也别与我客套,在你心中,我老叫花子的风采哪能与你家夫君相比!”

    冯蘅细长的双眸看向洪七公放在桌上的酒壶,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七公此次前来定是带了美酒,可是要与冯蘅痛饮一杯?”

    洪七公又是哈哈一笑,说道:“美酒是定然的。不过我是听到丐帮消息,说黄老邪在此出现,所以特来找他喝酒顺道打架的!”

    冯蘅听了,但笑不语。丐帮不愧是天下第一帮派,消息之灵通实是让人望尘莫及。

    洪七公又朝冯蘅挤眉弄眼,笑着揶揄道:“阿蘅,老叫花听说今日有一名仪表不凡的年轻人,让黄老邪给断了手骨啊,这可是真的?”

    冯蘅一愣,随即淡笑着反问道:“何时开始七公竟关心起这等小事啦?”

    洪七公哈哈一笑,说道:“还不是黄老邪那老怪物行事太猖狂,让人传得绘声绘色的么?”语毕,拿过背后的酒壶“咕噜咕噜”地往口中灌酒。然后又拿起一壶酒,往冯蘅方向一推。

    冯蘅见推至跟前的酒壶,微微一笑,抬手拿起酒壶打开,举手向洪七公示意,然后仰头喝了一口。“七公可是有要事来找药师?”

    洪七公整个人靠在栏杆上,十分惬意。“是啊,黄老邪多年未离开桃花岛,我老叫花想看看他在桃花岛上练了什么厉害功夫啊!”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与黄药师打架向来是洪七公最喜欢做的事儿了。

    “那好极了,我也想看看七兄这些年来功夫如何!”黄药师的声音在竹亭外响起,冯蘅抬眸看去,只见黄药师长身玉立地站在竹亭外面。她并未迎上去,只朝洪七公笑道:“七公,你要找的人可是来了,冯蘅失陪啦!”

    洪七公看向冯蘅,正想说“去吧去吧。”

    谁知黄药师却说道:“阿蘅,想起来七兄还是你我的媒人,多年不见,还是与我一道陪七兄稍坐片刻罢。”

    洪七公与冯蘅闻言,均是一愣。

    冯蘅见黄药师如此说道,心中无论如何不想面对他都只得坐在原地,然后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说道:“黄岛主说得极是,冯蘅方才真是失礼了。还望七公不要见怪才好。”

    黄药师黑眸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然后走至她身旁坐下。

    洪七公看着这两人,心中飞快地转着,然后听得他哈哈大笑着说道:“见怪倒是严重啦,只是阿蘅,你亦晓得我老叫花垂涎桃花岛上的佳酿颇久,何时你这女主人也送我几瓶?”话虽是对着冯蘅说,但目光却是带着戏谑看向黄药师。

    黄药师脸色平静无波,神情自若地看回去。洪七公讨个没趣儿,摸摸鼻子又喝着抱在怀中的美酒。

    冯蘅不由得轻笑出声,说道:“七公,这又有何难?桃花岛上黄岛主珍藏的佳酿可多着呢,桃花酿自然不在话下,黄岛主近几年还酿起了梅花酒,连以往冯蘅曾与七公说的法酒,黄岛主都有珍藏。若是七公到桃花岛,冯蘅若能做主,自是七公爱拿多少便拿多少。”语毕,眼眸微弯地看向黄药师。

    黄药师注视着她,然后淡声说道:“你自是能做主。”

    冯蘅闻言,朝洪七公开心一笑,说道:“七公,你可听到啦。”

    洪七公闻言,脸上乐开了花,问道:“那阿蘅,你何时带我回桃花岛拿酒哇?”

    冯蘅正要说话,却听到身旁的黄药师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七兄不如明日就随我们回桃花岛。”

    冯蘅猛地抬头看向黄药师,心中又惊又怒,若不是碍于洪七公在场,她心中怒气早已爆发。

    洪七公也是一怔,看向黄药师,然后笑道:“好罢!黄老邪,叫花子认识你这般久,你就这次最爽快啊!”然后看向冯蘅,笑道:“阿蘅,可好?”啧啧,他最头疼这种家务事了,只是无功不受禄,白拿黄药师那么多珍藏,总得回报一下以示他洪七也是很够朋友的!

    冯蘅牵了牵嘴角,笑道:“自然是好的。”

    *********

    冯蘅回到房中,对着桌上忽明忽暗的烛光,脸上已是神色不定。黄药师与洪七公要打架,那他们到一边儿打去。可她却是愈想愈气:黄药师吃定了她不会当着七公的面让他难堪,可他也未免太过霸道,她眼下还在生气呢!

    黄药师回房,见冯蘅神色,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上,暗自低叹,说道:“阿蘅,为何还未歇下?”他刚才在竹亭中见她手中拿着七兄给的酒,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想必已是微醺了。

    冯蘅闻言,并未睬他,径自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清茶。

    黄药师见状,以为她是倒来给他的,脸上神色微柔。谁知冯蘅看也没看他一眼,手中拿着茶杯往自己唇边送。

    他一愣,漆黑的双眸注视着她的侧脸,淡笑问道:“阿蘅,真的不理睬我了么?”

    冯蘅拿着茶杯的手一顿,然后双目徐徐看向他,嫣然一笑,道:“冯蘅怎敢不理睬黄岛主呢?”

    黄药师闻言,眉头微拧,“你在气什么?”方才她毫不心疼地将他的珍藏都送给洪七公,他也允了,她还有什么好气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冯蘅不由得心火狂烧,她怒极反笑,淡声说道:“冯蘅有什么好气的?无论是什么事情,在黄岛主看来,都是冯蘅无理罢了。”

    黄药师眉头拧紧,“阿蘅,你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了,勿要任性!”

    冯蘅只觉得自个儿十几年来没发过的脾气,此时要一起涌上来。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黄药师,声音在偌大的空间荡开,“黄岛主觉得冯蘅任性了?”究竟是谁任性?即便她有错在先,那他自个儿莫非就没错么?说出那样的话来,他是否觉得冯蘅当真是个什么都无所谓的人?!

    黄药师眉头此时拧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她在气什么?他往日在岛上是冷落了她,但此时他不是追了出来么?虽然他心中亦有私心,想要早日回到桃花岛,免得多生事端,但她今个儿午后不是与他说可以马上回桃花岛的么?

    冯蘅抬眸看向黄药师,只见他脸上分明是觉得她无理取闹的神情,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借着几分酒意,她冷声朝黄药师说道:“黄岛主若是觉得冯蘅无理取闹直说便是,何须摆出这副模样?”

    黄药师闻言,心中只当冯蘅是醉了。于是暗叹一声,大掌握住她放在桌上的纤纤素手。冯蘅心中有气,想要挪开,谁知他反射性地收拢五指,将她的手亲密扣住。

    她抬眸瞪他,“黄岛主握住一个招蜂引蝶的女子之手做什么?!”

    黄药师一愣,想起自个儿午后的话:莫非你还想出去招蜂引蝶不成?!

    冯蘅不死心地想将被他握住的手抽出,谁知他硬是不放,她怒目看向他,“黄岛主已是两个孩子的爹爹了,勿要如此赖皮!放开!”只可惜她的一双细长双眸瞪着他时,却是似嗔非嗔的模样,无甚威力。加上几分酒意,却是媚态横生。

    黄药师见她如此模样,又想起欧阳克看着她失了神的场景,脸色顿时又变得铁青,大掌却仍是扣住她的手不放。

    冯蘅见他五官又绷紧,说道:“黄岛主这是做什么?冯蘅知道你心中不快,但冯蘅今日实在倦极,无意再奉陪!黄岛主还是放开我较好!”

 所谓夫纲

    黄药师看着冯蘅倔强的神色,心中略感挫败,紧扣着她素手的大掌力道放轻了。

    冯蘅将手抽离他的温暖,站起身子走至窗前,只见外面已飘起鹅毛白雪。她不由得幽幽轻叹一声,鼻头微微泛酸。她向来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只是,黄药师的话着实是让她太生气。

    黄药师听得她的一声轻叹,左胸不由得绷紧了。他与冯蘅夫妻多年,何时曾听得她如此无奈且幽怨的叹息?他站起身,走至她身后,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

    冯蘅没有抵抗,却也没有回头看向他。

    “阿蘅……”他低声喊道。

    “……”她一僵,但还是不理睬他。

    黄药师见她并未像之前那般抗拒他的接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阿蘅,在岛上之时我过于醉心武学,冷落了……”他一顿,轻咳两声,然后续道:“无暇顾及旁的事儿,但你若是想要出来游玩,大可与我道明,让我稍作打点,我们一家人一块儿出来游玩不好么?何必要与蓉儿留书出走?”

    怀中的人还是不吭声。

    黄药师下颔抵在她的头顶,柔声说道:“今日我语气是重了些,但你向来不是最能理解我的么?怎会不晓得我那是无心之过?”

    “放开我好吗?”冯蘅忽然说道。

    他闻言,深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眸,再张开。“阿蘅……”

    “我不喜欢背后有人贴着,不舒服。”

    他一愣,俊眸危险地眯起,盯着她的头顶。

    突然,她猛地被他转过了身,身后的男人将她拥紧了,一只铁臂紧锁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她蹙眉,瞪向他,“你做什么……唔……”被人结结实实地吻住了。她先是一愣,然后挣扎。

    她才勉强挣脱开,还未来得及跑开,又被他带了回去,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

    “黄药师!你做什么?!”挣脱不开,她恼声问道。

    “我做什么?我来振夫纲!”黄药师恼声说道,将她禁锢在怀中,俯□又将她狠狠吻住。

    以往的冯蘅哪里会这般不讲理?她真是越来越会折腾人,越活越回去了!思及此,他心中又是一阵恼怒,在她唇间的力道加重。

    这个吻近乎是掠夺,冯蘅只觉得自己唇都已生痛,想要挣脱他,但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她的拳头落在他的肩膀他的背后,但他置若罔闻。

    *********

    “阿蘅当真是一点没变啊,仍旧像以往那般善解人意哪!”洪七公一手捋着胡须,眼中闪着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冯蘅的背影。“虽多年过去,风采仍旧,黄老邪你捡到宝啦!”

    黄药师目光追随着那白色身影,嘴角微勾。

    洪七公喝了一口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懒洋洋地说道:“阿蘅这般风情,会有英俊男儿看她看得闪了神亦不出奇。只是,日后黄老邪你可得多多保养自个儿的脸皮。若是老得太快,届时就危险啦!”洪七公认识黄药师这般久,眼前这长身玉立的男人总是一副冷清的模样,何时见过他有其他情绪?所以七公唯恐天下不乱,非得声明黄药师与冯蘅之间的年岁差异,标准的在老虎尾巴上拔毛。

    黄药师一怔,原本微勾的嘴角忽地扯平,眉头微蹙,薄唇紧抿。想起欧阳克自报姓名时说道是欧阳锋的侄儿,今日一看,欧阳克却是与冯蘅相差不远的岁数……思及此,他的心脏重重地跳了好几下。

    “七兄找我有何事?”他双手背负在后,冷清的目光落在洪七公身上。

    洪七公手中把玩着打狗棒,慢条斯理地说道:“无事。就是来提醒下你,你今个儿折断手骨的年轻人便是老毒物的侄儿,听到老毒物也已来中原,你自个儿看着办罢。”

    黄药师轻哼一声,“老毒物来又如何?我说,七兄,我桃花岛上的珍藏你今个儿得了不少,话也带到了,该回去了吧?”他回头,没好气地冷瞥了眼坐在栏杆上的洪七公。

    洪七公正拿着打狗棒抠背,闻言,脸上尽是揶揄,“嘿嘿,老叫花该走咯,再不走,抱醋狂饮的黄岛主来跟老叫花翻脸,那可怎么好?”话音未落,人早已不见踪影。

    黄药师拥着怀中的冯蘅,想起方才冯蘅离开后与洪七公的谈话,心中五味杂陈。他确实在意欧阳克拉扯着冯蘅的那一幕,但更让他在意的,竟是那小子居然是与他并称东邪西毒的欧阳锋的侄儿,且与冯蘅年岁相仿!还小侄前小侄后地自称,那不是在提醒他的岁数足可以当冯蘅的叔父么?!思及此,他心火又起。

    在冯蘅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他终于放过她,但铁臂仍旧是锁在她的腰间。她怔怔的,两人多年夫妻,生下吉儿后,黄药师已鲜少有这般近乎蛮横的举动……

    黄药师见她木然的神情,以为她仍在生气,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狠狠将她抱住。“阿蘅,我今个儿不是故意的。我……我不过是看欧阳克那小子不惯,一时克制不住,才会说出那般惹你生气的话来,你……你别气了!”他心中挣扎良久,但若是再这般与冯蘅闹别扭下去,绝对是亲者痛,仇者快。

    冯蘅还是怔怔的,她只觉得黄药师说的每一字她都明白,但是凑在一起,她似乎有些不能理解。于是抬眸看向黄药师,只见烛光下,他的俊脸似乎隐隐带着些尴尬的神情。她又是一阵怔愣,然后眼前一片黑暗,原来黄药师已将烛光熄灭。

    她眉头微蹙,“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他的声音带抹恼怒。

    黑暗中,她眨眨眼,想着方才黄药师说的话。良久,她才反应过来,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吃醋!这个认知让她嘴角忍不住轻扬,但一想到他晚上与洪七公一块儿将她兜入他的圈套,她心中仍旧有气。

    她脸一侧,声音冷淡,“黄岛主这般,哪有半分是向冯蘅道歉的模样?”

    “你……”黄药师咬牙,她可以再过分些!

    谁知,人家就是要再过分些。

    只听得冯蘅说道:“黄岛主还是先将冯蘅放开罢,我答应了吉儿今夜要陪他的。”

    黄药师闻言,额际青筋几乎爆裂。妻子儿子都要反了么?!正要说话,忽然听得黄吉犹带稚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娘亲不是说晚上要与吉儿一块儿睡的么?怎的到现在还不见人?爹爹房间烛火也灭了……那娘亲人呢?”声音很是纳闷。

    “吉儿,娘亲在这儿,刚才烛光不小心被风吹灭了。”冯蘅朝门外说道。语毕,轻拍着黄药师环在她腰间的手,“想必黄岛主也不愿冯蘅失信于自个儿的儿子吧?”言下之意便是要他放开她。

    黄药师几乎要磨牙,但最终还是得放开她。

    冯蘅摸黑想要走至圆桌前,谁知脚不知被什么跘了一下。

    “啊!”她惊呼一声,眼看就要跌倒。说时迟那时快,黄药师是练武之人,在黑暗中视物本就不是难事,长臂一勾,将她勾回怀中。

    冯蘅惊魂未定,却听得黄吉在外面着急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然后又听见黄蓉的声音,“呀!爹爹今天脸色铁青铁青的,会不会打娘亲啊?”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原来黄蓉也在外面。

    黄药师听了更是咬牙切齿,他怎会有一对专扯他后腿的儿女?!

    “砰”的一声,门开了,只见黄药师俊眸瞪着自个儿的一双儿女,“我何时打过你们的娘亲?”

    黄蓉笑嘻嘻地玩弄着散落在胸前的辫子,不答话。

    黄吉乌黑的眼珠则在黄药师与冯蘅间来回游移,然后问道:“爹爹,可否放开娘亲?娘亲离开桃花岛这般久,吉儿有好多事儿想与娘亲说呢!”

    黄药师黑眸微眯,瞪着黄吉。而黄吉则一双眼睁圆了,与黄药师对视。父子俩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冯蘅见状,心中啼笑皆非,捏了捏黄药师环在她腰间的手,“药师!”声音微嗔,似是责怪,又似是在撒娇。

    黄药师微愣,手中一顿,便让冯蘅脱开了他的禁锢。

    只见冯蘅站在一双儿女中间,笑吟吟地朝他说道:“冯蘅今夜对不起黄岛主啦,改日再向您赔罪。请黄岛主早些歇息罢。”随即便牵起黄吉的手往黄吉与黄蓉房间所在的方向走去。

    黄蓉看着冯蘅与黄吉的背影,转头笑眯眯地黄药师说道:“爹爹,有蓉儿陪着娘亲与弟弟,你放心!”

    黄药师瞪向她,就是有她才不放心!

    黄蓉吐吐舌头,然后转身赶紧追上冯蘅与黄吉。

    *********

    冯蘅在黄吉房中,黄蓉也在。冯蘅看着一身蓝色长衫的黄吉,微微一笑,“吉儿,在生娘亲的气么?”

    黄吉摇头。

    冯蘅从上至下地打量着他,小孩儿一段时日不见,总是有很多变化的。她清浅一笑,然后目光落在他粘着黄泥的黑色靴子上。她不动声色,然后又笑问道:“吉儿,你与爹爹出来,可遇上什么好玩的东西没有?”

    黄吉还是摇头,说道:“爹爹带着我与冯师兄一路在打听姐姐与娘亲的消息,后来爹爹说是丐帮带来消息,说姐姐与娘亲出现在张家口,我们便直奔而来了。”

    一旁的黄蓉亦是搭话,“幸好爹爹来得及时,不然今天我们该惨了!”

    冯蘅目光带着责怪看向黄蓉,“蓉儿,我早叫你不要顽皮,你偏不听。眼下可好了,差点惹出祸事来。”

    黄蓉闻言,低头不语。

    冯蘅见她如此模样,失笑,“好了,别装了。”每次一说她便是低下头,她若真是吃错,就不会总是将她爹爹气得七窍生烟。

    黄蓉跺脚,“娘亲!”

    冯蘅看着她的靴子,又是一愣。然后徐徐看向黄吉的靴子,心中十分确定这姐弟两晚上定是偷溜出去了。

    “蓉儿吉儿!”她敛了笑意,声音有些严肃。

    “娘亲!”两人不约而同地应道。

    “现在,告诉娘亲你们晚上到哪儿去了?”

    “啊!娘亲,蓉儿一直都与弟弟待在房中啊!”

    “是么?”冯蘅柳眉微扬,然后又问道:“那你们告诉我,这房中哪来的黄泥?”这整个院落都没有黄泥,这姐弟两分明是在骗她!

    黄蓉与黄吉对视一眼,知道定然是瞒不过了。黄蓉脸上绽开微笑,然后从背后环住冯蘅的脖子,“娘亲……”

    冯蘅面无表情,淡声说道:“撒娇也没用,说。”声音自带威严。

    黄蓉吐吐舌头,放开了环在冯蘅脖子上的手,然后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娘亲,我今日与弟弟教训了几个人,叫……什么鬼?”

    “黄河四鬼!”黄吉在旁接话。

    “对!就是黄河四鬼!”黄蓉一拍手掌,大声说道。

    冯蘅眉头微蹙,“黄河四鬼?你们怎会招惹到他们?”

    黄吉拉来椅子,坐在冯蘅身侧,说道:“娘亲,今夜吉儿想让姐姐带我出去走一圈,谁知我们在路上遇见郭靖。”

    “郭靖?哦,我晓得了,可是今日相助我们的那个少年?”冯蘅看向黄蓉。

    黄蓉点头,“嗯,是的娘亲。郭靖被黄河四鬼拦截,好像说今夜月至中天之时在城外的树林要打架。我看他在酒楼时帮过我们,我与弟弟私下听到他与黄河四鬼的对话,便与弟弟商量着帮他一把,也算是报答他了。”今日郭靖对黄蓉仗义相助,黄蓉对他观感颇好。

    冯蘅听了,然后看向黄蓉与黄吉,“除此之外,你们可有惹出其他祸事?”

    黄吉摇头,“娘亲,没有。”

    冯蘅看向黄吉,知道儿子年龄虽小,但却是从未欺瞒过她事情。于是浅浅一笑,“没有,那便是最好的。”顿了顿,又轻叹说道:“不过即便有其他祸事,也无暇处理了,你爹爹说了明日我们便要回桃花岛啦。”

    “这么快?”

    “这么快?”

    黄蓉黄吉的声音同时响起。

    冯蘅看向他们,点头,“嗯。”

    黄吉皱着眉头,看向冯蘅,“娘亲,吉儿才出来,就要回去了么?”桃花岛是世外桃源没错,但黄吉不过是个还未足十岁的孩童而已,刚出来这外边,自然是觉得新奇。是以听到了明日便要回桃花岛,心中未免失望。

    冯蘅看向他,心中觉得愧疚不已,手抚上他滑嫩的小脸,柔声说道:“吉儿,娘亲心中亦不愿这么早回去,不过这是你爹爹说的。”她本想安抚好黄药师后,一家人在外边游玩些时日再回岛的。谁知一见面到现在,她与黄药师都无法心平气和地说上一句话。而且一家之主的话,总要给点面子,尤其是他当着外人如此说的时候……

    “娘亲,我们想去嘉兴玩。”黄蓉神色好不哀怨地说道。她与黄吉今夜遇到郭靖,郭靖说要去嘉兴与别人比武,她与弟弟说好了去嘉兴看他呢!

    冯蘅不由得轻叹一口气,“蓉儿……娘亲也是没有办法的。”谁叫家中的那个男人太过霸道?而且晚上也与七公说好了的……

    *********

    在离黄吉与黄蓉房间不远的花园里,一身青衫的黄药师独自站在一株梅花前,长身玉立,再加上一地的雪白,倒有几分高傲出尘的意味。

    冯默风正要回房,见黄药师站在花园中,一愣,“师父,你怎会独自一人在此?”

    黄药师并未回头,耳朵微动,过了片刻,然后淡声说道:“赏月。”

    冯默风一愣,抬头看向天,哪里有见月亮的踪影。不过为了日后的日子好过些,师父的话总是对的,他说赏月便是赏月。

    然后他又听得黄药师说道:“默风,你明日一早便去丐帮分舵找七公,告诉他我眼下有事,要暂缓回桃花岛的行程。”

    冯默风一愣,随即恭敬应道:“是,师父。”

 比武招亲

    “什么?今日暂且不回桃花岛?”冯蘅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看向冯默风。

    冯默风朝她一揖,“是的,师母。师父昨晚已交代弟子,要弟子前去告知七公要暂缓回岛行程。”

    冯蘅微怔,似是在寻思。

    冯默风又续道:“师父说会在外边行走一段日子,再回桃花岛。”

    冯蘅闻言,又是一愣,那个男人不是想要尽快回去的么?心中思索着,然后朝冯默风说道:“好了,我晓得。默风你有事先去忙罢。”

    “是,师母。”

    *********

    黄药师一行人果真没有直接回桃花岛,反倒是走走停停,冯蘅白天待黄药师笑容可掬,相敬如宾。只是一到晚上不是在黄吉房间便是在黄蓉房中,黄药师心中虽然暗恼,但也得随她去。

    这日,他们到了中都北京,是当时大金国的首都。黄药师对金人向来没有好感,加之年少时闯荡江湖,什么世面没见过,北京虽然繁荣,但他却是兴趣缺缺。而黄蓉与黄吉则是第一次来这种繁荣之地,种种新奇之物,只把他们看得眼花缭乱。黄蓉牵着黄吉的手在大街上东奔西跑,一会儿便不见踪影。

    冯蘅看着一对儿女高兴的样子,心中亦是欢喜,但见他们东钻西跑,只怕一不留神便惹出了祸事。黄药师侧首瞟她一眼,然后看向身后的冯默风,“默风,跟着那两个小家伙,勿让他们有了损伤。”

    冯默风点头,“是,师父。”

    黄蓉与黄吉在长街上乱窜,忽然听到前面一块空地上有人围成一团,不时传来阵阵喝彩与惊呼,两人心中好奇,又往人群中钻去。

    冯默风跟在后头,心中好气又好笑,但也担心他们有了闪失,连忙跟上。

    黄蓉牵着黄吉的手钻进人群,只见偌大的空地上有两人拳脚相向,一旁的角落中插着一面旗,白底红字,上面有着“比武招亲”的字样。

    “比武招亲?”黄蓉与黄吉对视一眼,然后看着擂台上的两人,一人锦袍在身,一人黑衫布衣,两人满场游走。

    只是——

    “姐姐,那个不是郭靖吗?”黄吉看着那个黑衫的人,问道。

    黄蓉一愣,再一细看,果然是郭靖!“真的是他,他不是说要去嘉兴的么?”

    黄蓉看了看擂台上的人,只见一个红衫绛裙的女子与一个满面风霜的中年男子站在擂台一侧,神色带着担忧地追随着郭靖的身影。然后朝站在他身侧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道:“这位大叔,这两人是在比武娶亲么?”

    那位中年男子看向他们,然后摇头说道:“小姑娘,哪是呢!本是那位红衣姑娘要比武招亲的,谁知那位公子爷贪图好玩,将人家姑娘打败了却不愿意娶人家。那姑娘的爹爹与那位公子爷谈不拢,两人起了冲突,还被那位公子爷伤了手。那公子爷仗势欺人,那姑娘气不过便要拔剑自刎,幸好她爹爹及时阻止。”那中年男子说到这儿,语气里也有愤愤不平之意,似是为那父女不平,然后又说道:“那位黑衣兄弟为那对父女不平,便跑上来相助,想让那公子爷娶了那位姑娘。”

    黄蓉听了,轻轻地“哦”了一声。

    她身旁的冯默风听了,微微一笑,说道:“这小兄弟好玩得紧,哪里有不平事都见他的踪影。”

    黄蓉抬头看向冯默风,说道:“冯师哥我说过他是好人来的!”

    才一会儿的功夫,却发现郭靖快被那锦衣少年打败,黄蓉本就对郭靖观感颇好,见状不禁皱眉,推推身边的冯默风,“冯师哥,你去帮忙啊!”

    冯默风看了看上面的人,摇摇头,“郭靖与那少年武功相差不远,要落败也没那么容易。”而且从打斗中便能看出郭靖骨子里有一股蛮劲,那个锦衣少年身娇玉贵的模样,要将郭靖打倒,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但就在此时,一个男人忽然走向场中,一掌击中郭靖的手臂。只见郭靖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只听得那人朝那锦衣少年一笑,说道:“小王爷,我给你料理了,省得以后这小子再纠缠不清!”

    只见他的手掌抖了两抖,猛地往郭靖头顶拍落,黄蓉正要跃身上去帮忙。“我去,你别乱走。”冯默风的身子如流风回雪,已飘至郭靖身后,帮郭靖接下那一掌。

    旁观众人本一直为郭靖担心,此时见状,不由得齐声欢呼起来。黄蓉与黄吉见冯默风轻易将那男人的一掌接下,脸上露出大喜的神色,“冯师哥好样的!”

    旁观的一些人本就觉得那所谓的小王爷仗势欺人,其实见冯默风与郭靖为那对父女出头,竟也跟着黄蓉与黄吉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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