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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冯蘅 黄药师同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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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是如何死去的?”她依旧没有抬头。

    “她的饮食中被下了慢性毒药。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毒素在体内积累到一定程度,会让人毫无知觉地在睡梦中死去。”黄药师微皱着眉,她的脉象怎的又变得这么虚弱?

    冯蘅听了,猛地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黄药师。那就是说,瑶光至死尚不知发生什么事!

    黄药师的黑眸与她的对视,又是轻叹一声,说道:“这对她,也未必不是好事。”

    她依旧是痴痴地看着他,良久没有回应。

    他抬起手将她额前的发撩开,淡声说道:“阿蘅,人各有命。即使你带她回桃花岛,她也不见得能平安喜乐,你无须自责。”

    冯蘅闻言,拧着眉头,呼息顿时变得急促。

    黄药师看着她的神色,脸色微变,“阿蘅?!”

    她置若罔闻,放在床上的手则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关节都在泛白。

    那日黄药师问她:倘若真的不放心,托七兄暗中照看着她可好?

    她摇头拒绝,只说一句:瑶光很聪明,可以照顾好自己。

    她以为瑶光曾经在市井之中生活,离开时也已有武功足以自保,此次去投靠亲人,定然不会有问题。于是就安下心来,却没想到……没想到……

    黄药师看着她有些木然的神色,眉头拧紧了,双手抓住她的肩膀,“阿蘅?”

    冯蘅终于回神,却看着黄药师呢喃了一声“瑶光”,然后整个身子虚弱无力地往他怀里栽……

    *********

    房间外一身玄衣的曲灵风正在守候着。不知道等了多久,门“吱呀”一声响,一个青色身影从房中走出来。

    “师父。”曲灵风恭敬上前,“师母身子如何?”

    黄药师掩上门,面无表情,“超风和玄风呢?”声音却是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曲灵风一怔,马上又应道:“超风与玄风安置好我们带回来的东西后,便一起去练功了。”

    黄药师一甩衣袖,也没看曲灵风一眼,咬牙道:“叫他们来见我,马上!”语毕,径自往书斋的方向走。

    曲灵风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尽是错愕看着黄药师的背影。

    书斋内——

    黄药师手执毛笔慢条斯理地写着字,梅超风跟陈玄风规规矩矩地站在书桌前,神色忐忑。而曲灵风站在二人对面,朝他们打着眼色,示意他们要有心理准备。

    “玄风。”一直低着头写字的黄药师头也没抬,忽然出声,语气平静无波。

    “弟子在。”陈玄风低头,恭敬应道。

    蘸满墨水的豪笔落在平铺在桌上的白纸,一顿,“我与你师兄离岛之时,是否吩咐你莫要让你师母知道我为何离岛?”

    陈玄风闻言,一愣,不禁侧头看向梅超风,只见她神色如常,但放在身侧的手却是微微颤抖着。然后又转头看向正在低头写字的黄药师,恭敬应道:“是。”

    黄药师闻言,冷哼一声,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他跟梅超风,“那为何,你师母会知道瑶光的死讯?”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梅超风抬起头,看向黄药师,只见他俊雅的五官绷紧了,目光冰冷地看着她与陈玄风。心中不由得突地往下沉,但却忍不住开口说道:“师父,弟子——”

    “师父,弟子因不知瑶光姑姑究竟是何人,故问超风是否识得瑶光姑姑,却没料到师母刚好路过,听到了瑶光姑姑的死讯。”梅超风话音未落,便被陈玄风抢了话。

    梅超风一愣,看向陈玄风,为何二师兄要为她隐瞒?师父是说暂不让师母知道瑶光姑姑的死讯,但师母早晚总是要知道的。想起那日冯蘅得知瑶光死讯时的神情,她心中隐隐地就有股报复的快感。

    黄药师闻言,自乌木书桌后走了出来,走至陈玄风与梅超风跟前,徐徐问道:“是么?”

    梅超风看着黄药师的脸色,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严厉与冰冷。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眼神闪烁地低下头。

    陈玄风则恭敬地低着头,沉声应道:“是。”

    “哼!”黄药师冷笑一声,眼中精光直射陈玄风,“玄风!你抬起头来!”

    陈玄风强自镇定,依言抬头。

    “我再问一遍,真是你所说的那般?”

    “是!”

    蓦地,“砰”的一声巨响,陈玄风的身子已飞出去,撞上书斋的门。

    “玄风!”

    “二师兄!”

    梅超风与曲灵风神色大变,不约而同地大叫出声,但却不敢过去扶他。

    黄药师走至他跟前,神色大怒。“玄风,你可知错?!”

    陈玄风忍住身上的痛楚,爬起来跪在他跟前,轻咳了几声,声音沙哑:“弟子知错。”

    “你错在哪儿?!”黄药师厉声喝道。

    “弟子不该去问超风瑶光姑姑的事,让师母得知瑶光姑姑的死讯。”

    黄药师闻言,更是狂怒不已,“玄风,你当我是蠢材么?!”陈玄风拜入他门下已有四年,从不敢忤逆他,这次却为梅超风来骗他!

    他目光严厉地看着陈玄风,又厉声问道:“说!你可知我为何打你?!”

    陈玄风整个人跪伏在地,声音虚弱,“弟子不该欺骗师父,望师父责罚。”

    黄药师闻言,狂怒的神色终于缓了缓,然后冷冷说道:“玄风,师兄妹相亲相爱是应当,但若是因为这样便为她包庇过错,那就是你的不是!我念你初犯,此次就饶过你。下次再犯,定不轻饶!”

    尔后转身,严厉的目光落在梅超风身上,“超风!”

    梅超风猛地抬起头,她何时见过如此严厉的黄药师?!梅超风被黄药师所救,拜入他门下,但不管是在杭州还是桃花岛,黄药师虽偶有严厉的时候,但大多数,待她都是和蔼可亲的。

    方才见到黄药师衣袖一甩,竟将陈玄风甩了出去,心中已是受到了巨大的震惊。此时见黄药师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由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寒意,颤声说道:“师父……”

    黄药师眼睛微眯,一步步走向她,梅超风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下,“师父,弟子知错。”

    旁边的曲灵风看了心生不忍,从书桌旁走过来,跪在梅超风身侧,“师父,超风年纪尚幼,不懂事。这次就饶过她吧。”

    黄药师闻言,垂目看了梅超风一眼,然后看向窗外的雪景,过了片刻,才冷然说道:“超风,我念你年纪尚幼,且初入我桃花岛门下,不重罚你。你与灵风一道将你二师兄扶回房中,若有外伤,替他包扎好。从明日开始,罚你三天之内不许出房门半步!”顿了顿,又补充说道:“任何人都不得送你半丁点儿的食物。”语毕,衣袖一甩,便走出书斋。

    梅超风看着黄药师远去的身影,整个人瘫软在地。曲灵风看向她,温言道:“超风,你初入师门自是不晓得,师父生平,最恨人忤逆他。你日后须得切记,否则,就没有今天的好运气了。”语毕,走到陈玄风身侧,将他扶起,“玄风,可还撑得住?”

    梅超风脸上还挂着泪珠,想起方才陈玄风为她被黄药师打了一掌,连忙跑过去,“二师兄……”看见陈玄风嘴角的血丝,心中顿时愧疚不已,“都是我不好,二师兄。”师父怎么如此狠心?为了师母将二师兄打成这样!

    曲灵风扶着陈玄风,又看了梅超风一眼,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然后说道:“师父打玄风,不是为师母。”

    梅超风背地里将瑶光的死讯告知冯蘅,害冯蘅再次病倒。黄药师虽心疼冯蘅病倒,但更气的是梅超风竟忤逆他,无视他的吩咐。黄药师向来好胜自负,绝不容许门下弟子无视他的命令。陈玄风入门时日不短,对他的性情颇为了解,绝对不会告诉冯蘅。而梅超风入门时间尚短,黄药师除了在练功时待她比较严厉外,何时疾言厉色过?而且刚才梅超风与陈玄风两人之间的神情,黄药师一看便是陈玄风是在帮梅超风开脱。

    他本想重罚梅超风,但想到冯蘅有病在身,自己虽能照料,若是梅超风能伺候在旁,冯蘅也少些不便。但心中怒气难平,便迁怒在陈玄风身上。

    陈玄风就着曲灵风的力道站起来,轻咳两声向梅超风说道:“超风,师父待我们已是极好了。”

    梅超风一愣,抬起眼看向他。陈玄风朝她安抚一笑,说道:“超风,师父最恨别人无视他的命令,以往岛上有忤逆师父的哑仆,师父知道后大怒,便在哑仆身上拍下附骨针,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后,岛上哑仆都对师父害怕不已,从不敢有丝毫的不敬。”

    “附骨针?”梅超风轻声重复,心中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

    “附骨针是师父的独门暗器,针上喂有毒药,药性会在一年后发作,叫人尝遍苦痛但却无法求死。”曲灵风解释道,然后扶着陈玄风转身,“超风你别再发呆了,过来助我带玄风回房疗伤。”

 人性本善

    她嘴唇干裂,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但却仍呆坐在黑暗中动也不动。忽然,门被打开,几缕白光溜了进来,原来天已经微亮了。

    一个白色身影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白粥。她将白粥搁在桌上,在旁坐下,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超风,感觉如何?”

    梅超风没有应答。

    “超风,你师父不过是爱之深,所以责之切。”

    梅超风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师母,你不怪我吗?”她不信冯蘅不知道她是故意说出瑶光之死的。

    冯蘅微怔,然后微微一笑,说道:“超风,瑶光之死,我总是会晓得。”语气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续道:“超风,你是否记得我曾问你的话?”

    梅超风迅速抬头,眼睛看向她。

    冯蘅双眸与她对视着,轻声提醒她:“超风,我问你,在你心中,你师父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梅超风怔怔看着她,无法言语。三天前,师父在她心中是神一样的存在,她爱慕师父,想待在他的身边。可是,那天,师父吓坏她了!她从不知道,师父有这么严厉残酷的一面。

    冯蘅轻轻叹息,将桌上的白粥推至她跟前,“你三天没吃东西,先喝点白粥吧。”

    梅超风却没有回应。

    冯蘅看着她,想要摸摸她的头,但手到半空,却又收了回来。梅超风对黄药师的心思,她可以装傻,但她不是真傻。她又怎会不知道那日梅超风忽然告诉她瑶光的死讯时,心中想的是什么。这小姑娘,心思竟是如此狠辣,但她却是黄药师的徒儿。

    冯蘅坐在梅超风身侧的椅子上,双手环着上臂,有些出神。良久,才说道:“超风,你的心思,我不是不明白。”她转头,一双清澈的眼直勾勾地看着梅超风,“可是超风,你师父虽然无视礼教,但绝不会做有违师德之事。我也念你是他的徒儿,年纪尚幼,不愿破坏你在他心中的乖巧形象。”语气轻柔却带着威严。

    梅超风顿时愕然,她从未想过冯蘅会如此直白地说出她的心思,一时之间竟无语以对。

    冯蘅与梅超风对视着,并不移开视线。她自出娘胎,便被人说是薄命之人。但不管是以往还是现在,她都那么努力地想活下去。那日在书斋,梅超风虽然没有刻意做什么,但说出瑶光死讯的那一刻,梅超风脸上的那丝快意却也没有逃过她的双眼。虽不是处心积虑地想要害她,却也心怀歹意,每每思及此,她心中就有一股忍耐不住的怒气。

    尔后听到她淡声问道:“超风,你道我待你如何?”

    梅超风闻言,微微一怔。冯蘅待她,可谓极好。

    在杭州别院时,瑶光姑姑有的,她必定也有一份。回桃花岛后,她生病,冯蘅想到桃花岛上尽是男子,多有不便,不顾自己身子不宜劳累亲自前来照顾她。甚至,在她练功时也会前来指导……

    她回想起这些过去之事,想到那日自己心中对冯蘅所怀的恶意,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一股罪恶感。

    冯蘅看着她的模样,轻叹一声,放柔了声音,问道:“超风觉得我为何要如此待你?”

    梅超风心中本就愧疚,此时听到她温柔的言语,心中一动,眼圈红了起来,轻声说道:“因为我是师父的徒儿。”

    冯蘅听了,转头看向她,无奈一笑,说道:“说得对,超风。若你不是黄药师的徒儿,你今日已经没有机会站在我跟前了。”

    梅超风的那点心思,冯蘅怎会不明白。初始她以为,梅超风不过是单纯的爱慕崇拜黄药师而已,她虽明白梅超风不如表面般温顺,她却没想到,洪七公一语成谶。

    冯蘅看着她低下去的头,头疼不已,眼前这个小姑娘,是黄药师的徒儿,她无论如何,亦不能让梅超风沉沦在对黄药师的感情之中。

    她叹了口气,柔声说道:“超风,你年纪尚幼,你既入桃花岛门下,便是药师的徒儿。师徒名分已定,若有男女之私,你要你师父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黄药师我行我素,是不能拘以世俗之见的人。若是旁的人,师徒名分已定,却有男女之情,他定然只是一笑,不置可否。但若是放在他身上,这等有违师德,他却是绝对不会做的。

    梅超风抬起头看着冯蘅,并不言语。心中却是想到,若师父能与我一起,我与他便一辈子待在桃花岛不出去,理会旁人作什么?

    冯蘅似是看透她的心思,淡声问道:“超风,若你师父与你两情相悦,普天下人皆不会再他眼底。但你师父,绝不会对你有异样的心思。而我,也不愿你如此沉沦下去。”黄药师对几位徒儿虽然严厉,但心中极为爱护关切,总盼望他们可以成才。她身为他的妻子,也不忍他的一番心思付诸东流。

    梅超风听到冯蘅的话,咬着唇,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师母,我……”

    冯蘅看着她俏丽的脸上神色黯淡,心中一软。但转念又想,梅超风年纪尚幼,性情反复,此次待她心软的话,日后她还是不会死心。喜欢爱慕一个人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但若因为喜欢爱慕一个人而心生嫉妒,并且萌生想加害于他人的念头,却是太歹毒了!

    想了想,又说道:“超风,你父母双亡,其他亲人或死或离,眼下到了桃花岛,还不愿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安稳吗?”

    梅超风听得冯蘅提起自己双亲,想起未遇见黄药师之前,自己东飘西泊,无依无靠。直至拜入桃花岛门下,方感受到有人关心的滋味。冯蘅初始待她,从无敌意并且关心有加。但自己却是忍不住对师父的感情,对冯蘅心生嫉妒。

    冯蘅眼睛直视着梅超风,缓缓说道:“超风,我年幼之时,我爹爹总说,一个人的品性,总是要在面临大事之时方能显露出来。我过去不认同,但此次,我愿认同这话。但若有下次,超风,我定不轻饶!”言下之意,她宁愿相信梅超风的本性是好的。

    梅超风自识得冯蘅以来,从未见她说过重话,而此次听得她的话,又是一愣,神色惊疑不定。

    冯蘅看着她,微微叹一口气,将桌上的白粥推至梅超风跟前,语调放柔了,“超风,我过去不想揭穿你的心思,本意是为你好。”黄药师绝不会与自己的徒儿有苟且之情,若是知梅超风心思,定是时狂怒不已。

    冯蘅看着梅超风木然的神色,站起身,又淡声说道:“超风,自见你那日起,我从未亏待你。若你因我与你师父在一起而记恨,那也随你罢。不过,你最好还是自个儿想清楚,你日后,要如何做才是最好的。”语毕,便转身走出去,独留梅超风一人在偌大的房中。

    *********

    冯蘅走在长长的廊道上,刚好遇上正往梅超风房中走来的陈玄风。

    陈玄风见冯蘅迎面走来,不由得一愣,然后有礼地作揖,“见过师母。”

    冯蘅见他,微微点头,微笑问道:“玄风伤势可有好些?”那日的情景黄药师并未与她多说,但她亦能猜个大概。加之,那夜曲灵风悄悄向她讨要九花玉露丸,说是要给陈玄风服用。那日曲灵风找她的时候,黄药师正在房中,她不信他不晓得曲灵风来讨药之事。思及此,她忍不住失笑,那个男人,明明关心自己徒儿的伤势,却还拉不下脸来。

    陈玄风轻咳两声,“师母,弟子伤势不重,现在感觉已是好了许多。”

    冯蘅闻言,微微一笑,然后再在袖中拿出一个瓷瓶,“玄风,我本要到你房中将这疗伤的丹药给你,眼下遇见你,正好。”若是能让曲灵风私下来想她讨九花玉露丸,想必黄药师的那一掌内劲亦是不小。

    陈玄风一怔,然后接过来,“多谢师母。”

    冯蘅却轻轻摇头,说道:“玄风,如果没有你师父的默许,这丹药,我是拿不出来的。”

    陈玄风低下了头,“弟子惹师父生了天大的气,受罚是应当的。”

    冯蘅闻言,亦不去劝慰他,黄药师的两个男徒儿对他崇拜敬畏得紧,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她想要是有一天黄药师无端端让他们去死,他们亦是不问缘由便自刎了。

    思及此,她不由得眼眸弯弯,然后看向陈玄风,“玄风,你这是要去找超风?”

    陈玄风听了,回答道:“回师母话,超风被师父禁足,我担心她心中难过,所以来看她一看。”想起那日梅超风见他身上的伤势,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他心中微微一动,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她。

    冯蘅想起方才在梅超风房中的情景,心中又是一阵叹息。心知自己方才与梅超风的交谈定是让她心中冲击不少。陈玄风与梅超风平日常在一起练功,感情甚好,若是陈玄风去找她,好生宽慰,说不定也能助梅超风想通。

    于是虽然心中觉得陈玄风一个男子出入梅超风的闺房颇为不妥,但亦没有道明,只微笑着说道:“我刚端了碗白粥过去。玄风,你们须得明白,你师父虽待你们严厉,但对你们寄予厚望,希望你们可以成才。超风虽说年幼,但也应该明白,若你们当真敬爱师父,应该尽力学好,勿要让他失望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看出来我有点体力不支了没?/(ㄒoㄒ)/~~

    日更果然是个体力活……

    今天胃疼,坐着腰都直不起来,无力推剧情了……

    大家晚安!

 意外之举

    冯蘅的一番话,让梅超风心中又惊又疑。她知道冯蘅在还没遇到黄药师之前,独自带着瑶光在外行走,虽无武功,但聪明才智绝不会输给旁人。她见冯蘅知道自己的心思,却不在黄药师面前拆穿,心中虽是松了一口气,但又怕冯蘅另有他算。

    正在心烦意乱间,听到门一响,以为是冯蘅又折回,心中想到不管如何,先服软了再作打算。于是头也不抬,轻声说道:“师母,超风知错。”

    “知错能改便好。”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却是陈玄风的声音。

    她听了一愣,转头看过去,只见是陈玄风微笑着站立在门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都让他听去了,不由得又急又怒,正要朝陈玄风发脾气。随即又想到他三天前替自己挡掉了黄药师的怒气,心中又是有气发作不得。各种复杂的情绪一起涌上,不由得红了眼圈儿,咬着唇瞪了陈玄风一眼。

    陈玄风见她眼睛通红,带着愠怒瞪自己一眼,不由得一怔,然后笑问道:“超风,怎的又在生气?”他初见梅超风时,只觉得这小姑娘长得十分俏丽,心中颇有好感。日子一长,好感渐浓,竟对她隐隐有心动的感觉。无奈桃花岛门规,师兄妹之间不得有男女之私,只好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但心中却仍是忍不住为她魂牵梦萦。

    梅超风心中有气,低头不语。

    陈玄风笑了笑,走过去坐在先前冯蘅所坐的椅子上,看着桌上的白粥,“超风,你已几日未吃东西,这是师母特地为你端过来的,怎的不吃?”

    梅超风看着桌上已经放冷了的白粥,又想起冯蘅的话:你最好还是自个儿想清楚,你日后,要如何做才是最好的。

    她要如何做才是最好的?她也很想知道究竟要如何做才是最好的。她的亲人或死或离,若是离开了桃花岛,天下之大何处容身?黄药师对冯蘅,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加之那天黄药师大发雷霆,令她对黄药师虽有仰慕之情,但心中也多了一份畏惧之意。

    反之冯蘅,虽然知道自己当初告诉她瑶光之死,心中确实是出自恶意,但仍愿意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她咬着唇,心乱如麻。

    陈玄风看着她低头不语的模样,拍拍她的肩膀,“超风,怎么了?”

    梅超风想得正出神,忽然被他一拍,吓了一跳,“师兄你做什么?”整个人跳起来,但却因为三日滴米未沾,站立不稳。

    陈玄风见她作势就要跌倒,本能地伸出长臂勾住她的腰,却没料到梅超风整个人跌落在他的怀中。

    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睛都睁得圆圆的。

    首先回神的是梅超风,她何时与男子如此接近?此时跌落在陈玄风的怀中,只觉得他的体热一阵阵传了过来,不由得满脸通红,双手撑在他的肩膀,就要起来。

    而陈玄风本就对她有情意,此时佳人在怀,又闻得她身上阵阵女儿馨香,如何不情迷意乱?长臂竟不由自主地收紧。

    “师兄!”梅超风不由得惊慌地抬起眼。

    他见梅超风眼神惊慌,不由得一怔,顿时回神,忙放开双臂,脸涨得通红。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听到陈玄风轻咳两声,清了清喉咙,说道:“超风,这白粥是师母特地端过来给你的,勿要浪费了她的一番心意。”

    梅超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红着脸,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再无言语。

    陈玄风看着跟前低着头的梅超风,几次张口欲言,“我、我……”但却是吞吞吐吐,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之间,竟有种手脚不知道要往哪里摆的感觉。

    梅超风偷偷抬眸瞄他一眼,见他手足无措的神态,不由得“扑哧”一笑。

    陈玄风见梅超风的笑颜,又一怔,心中更是有想与她亲近的心思。但想到门规,又想到方才的情景,“我、我……我先去练功!”他扔下一句话,然后就落跑了。

    梅超风看着他貌似落荒而逃的身影,更是忍不住笑意。二师兄平时虽然待她很好,但在她跟前,总是很稳重的模样,在监督她练功时更是严厉得紧,何时有过刚才的神态?想起刚才的一幕,她脸一红,又缓缓坐在椅子上,看着摆在桌上的白粥怔怔出神。

    *********

    冯蘅回到房中,刚掩上门,就被人自身后抱住了。她吓了一跳,但随即安下心来,“你怎么会在房里?”她明明挑了他去练功的时辰才出去的。

    “身子刚好了些就往外跑?”黄药师不甚愉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冯蘅微微一笑,转过身来,说道:“我去看一下玄风的伤势可有大碍。”

    黄药师闻言,想起那日自己心中狂怒,打向陈玄风的那掌内劲实在不小。若不是他内力还未完全练回,那一掌说不准要将陈玄风打成重伤了。此时听到冯蘅说去看陈玄风的伤势,想问却拉不下脸来。最后,轻哼一声,便放开冯蘅走进内室。

    冯蘅见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内室,眨眨眼,最后忍俊不禁。

    她跟着走了进去,说道:“我今个儿见到玄风,他气色不错,还另给他几粒九花玉露丸。”说着还偷偷察看身边男人的脸色。只见他脸上仍是绷得紧紧的,双手背负在后看着窗外。明明很在乎自己徒儿的情况,却还强装作毫不在意。

    她抿着嘴角,忍住笑意,继续说道:“至于超风,饿了几天大概会比较虚弱,冯蘅虽然没有黄岛主的好厨艺,不过熬的白粥应该还是可以入口的。”

    黄药师还是不说话,也不回头看她。她看着他的背影,缓步走到他身后,笑道:“黄岛主看外面的景致如此专心,外头可是有什么好东西?”

    “外头没有什么好东西。”黄药师转过身来,漆黑的双眸看她一眼,然后长臂勾住她的腰就把她往床上带。

    她有些怔愣地看着腰间的手,“药师?”

    黄药师将她带到床上,然后放下床幔,冷声说道:“玄风要护着超风,我才不在乎。我只气,他胆敢欺瞒我,他真当他的师父是蠢材么?!”他绝不容许门下弟子有欺瞒之心。

    冯蘅闻言,抬起眼看向他。

    黄药师半躺在床上,将她拉下来,让她整个人窝进他怀里,又说道:“超风鲁莽,不知轻重,现在罚她让她知道规矩也好,你何必为她操心。”

    冯蘅听到他的话,将头枕在他的肩膀,轻叹一声,然后柔声说道:“我为她操心,是因为她是黄岛主的徒儿。若是旁人,我定然不会为她操心。”

    黄药师闻言,隔了好久才“嗯”了一声。冯蘅听了不禁失笑,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眼眸带笑看向他,“药师,你道,你这几位徒儿品行如何?”

    黄药师抬起手轻抚着她的青丝,有些漫不经心地反问道:“品行?”

    “嗯,品行。”冯蘅看着他,神色认真。

    黄药师顺着她的发,说道:“他们既是桃花岛门人,无论品行如何,我都只会盼他们成才,不被外人所欺。若他们其中一人当真十恶不赦,那也只能由桃花岛门人去杀了他们。”他桃花岛门人,岂能让外人欺了去!

    冯蘅闻言,顿时哭笑不得,他还真是不管对错,绝对力挺自家人。

    黄药师顺着她青丝的手移到她的腰间,将她抱紧,温言道:“你这两天身子虽有起色,但大不如我们成亲之时,须得好好休养,为那几个小鬼操心这么多作甚?”话虽如此,他自己心里却也是想着如何能将几个徒弟调教好。

    冯蘅的手抚上他的下巴,轻轻摩擦着,笑着说道:“药师,灵风玄风的事,我本来就没多操心。倒是超风,好教我放心不下。”虽然她心中总是隐隐觉得陈玄风与梅超风之间有着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但既然黄药师定下了门规,那她亦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黄药师环着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剑眉微扬,“超风有什么让你放心不下。”

    想到梅超风,冯蘅心中又是叹息不已,若梅超风此次不能想通,她实在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但却笑着跟黄药师打趣儿道:“我担心超风长年待在这桃花岛,日后她终身如何是好?”

    黄药师听了,一怔,然后黑眸看向冯蘅,与她对视,说道:“我早已定下门规,她的终身定然不能托付给她的师兄们。”他顿了顿,“不过,这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我黄药师若要嫁徒儿,绝不会嫁不成的!”

    冯蘅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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