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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冯蘅 黄药师同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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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道灰色身影掠过,“小丫头,这兔子也没得罪你,何必迁怒与它呢?”
陈玄风与梅超风二人均是一愣,抬眼望去,只见洪七公双手抓着那只小白兔长长的双耳,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陈玄风二人见到洪七公,想必刚才的情形是让他看了去,不禁脸上一红,有些尴尬地朝他作揖,“玄风、超风见过七公!”
洪七公双目了然地看向他们,然后摆摆手说道:“我叫花子没那么多的礼节,小孩儿一边玩去,我有事要找你家师母,可知她在哪里?”黄老邪那家伙不见影儿也罢了,怎的冯蘅那丫头亦是不见踪影?
梅超风与陈玄风对视了一下,梅超风看了看天色,然后恭恭敬敬地朝洪七公说道:“师母这个时候该是在绿竹林中。”她话语未落,洪七公已带着那只小白兔不见踪影。
陈玄风与梅超风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暗叹,七公这样的功夫,普天之下,除了师父怕且是无人能与其并肩了……——
绿竹林中——
呃?!冯蘅睁大双目,紧盯着离她不到一尺的红眼睛及三瓣嘴。她在这竹林中散步,何以这只看似十分无辜的小东西会无端端出现在她眼前?
“哈哈!丫头,吓到了吧?”接着洪七公的脸出现在那兔子头后面。
“……七公,你如何得知我在此处?”她眨眨眼,忍住笑意问道。七公何时会有这等滑稽的举动?
“是超风那个娃娃告诉我的。”洪七公笑着将手中的小白兔递给冯蘅。
冯蘅抿着嘴笑,将小白兔接过并抱在怀中,然后问道:“七公何时起对这小白兔感兴趣了?说好了,冯蘅可不会烤兔子。”
洪七公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丫头,我叫花子若是想吃烤兔子,何必来找你,去苏州找瑶光都比找你强!这是我在超风那娃娃手下救出来的小兔子!”他自认不是什么菩萨心肠,只是有些见不得那个小女娃迁怒的模样而已。顿了一下,又向冯蘅说道:“丫头啊,黄老邪的这个女徒儿性子可不好惹呢!”
冯蘅闻言,眼眸微弯,“七公何出此言?”
洪七公轻哼一声,“你这丫头,你就装吧。梅超风这女娃娃,看着无害,性子如何,说不准你比我还清楚千万倍!”
冯蘅蹲下,将抱在怀中的兔子放走,然后站起身看向洪七公,笑着说道:“七公,不论她性子如何,总是药师的徒儿。既是他的徒儿,不论她性子如何,我总是要待她好。况且,她尚且年幼,此时下定论亦是为时过早。”
洪七公轻轻摇头,“这女娃哪儿比得上瑶光!”
冯蘅听到他对瑶光颇为赞赏,心中甚为愉悦,“若是瑶光知道七公对她如此赞赏,定会开心不已。”
洪七公又是摇头,然后笑骂道:“黄老邪这老怪物,尽干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在他看来,黄药师收的几名徒弟,或多或少都有不如人意的地方。
冯蘅不禁失笑,“七公。”拉长了声音。
洪七公听了,往后一跳,“得了得了,我知道女生外向,我不在你跟前说黄药师是怪物成了吧?”然后不等冯蘅说话,又说道:“丐帮弟子带来消息,瑶光在苏州已与她表舅相认。”
冯蘅一愣,有些惊讶地抬起双眼看向洪七公。
洪七公耸耸肩,手中把玩着打狗棒,说道:“别看我,是黄老邪叫我暗中照看着她的。”而且瑶光那娃娃颇得他缘,此乃小事一桩小事一桩。
“谢过七公。”声音里带着些惊讶,她有些艰难地道谢。黄药师当日提及让七公暗中照看着瑶光,她虽然拒绝了,但心中仍旧难免牵挂瑶光的近况。她没想到,黄药师会如此观察入微……
“丫头,若真想道谢,明日你与黄药师的婚宴上,多做些美食与佳酿让我一饱口福可好?”
“……”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大家~~我回家啦!
咳咳~很想念你们呢~O(∩_∩)O~
嗯,那个……从今日起,冯蘅日更至完结是我的美梦,我会努力的!
但是!【对手指】不排除偶有间断……不过,总是可以正常更新了,大家说是么?O(∩_∩)O~
祝大家有个愉快的夜晚!
洞房花烛
满室喜红的新房内,大红烛在燃烧着——
新嫁娘坐在房中的床上,白皙的指尖有些轻颤着,她下意识地掐紧指下的大红衣裙。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她在黄药师的相扶相持下,按照中原一贯的礼仪,完成了婚礼。也就是说,今晚……是他们的大喜之日。
心口“噗通噗通”的跳得全然不受控制,而梅超风则站在她身侧陪着她。
“超风,你不必在此陪我了。”她的声音温润,未显丝毫的不耐,与内心的紧张截然相反。
“师母,您就让超风要在旁伺候着吧。”梅超风看着坐在床上的冯蘅,眼神微黯。今日是师父与师母的大喜之日……念及此,她不禁咬紧了下唇。
红头帕下,冯蘅若有似无地轻叹一声,然后白皙的手抬起,将覆在她头上的红头帕拿下。
“师母!”梅超风瞪着眼,惊讶地看着冯蘅的举动。那条红头帕应该是由师父亲手拿下才对!
冯蘅朝梅超风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声音温柔,“不碍事的,超风。你与我在房中待了一个晚上,也该饿了,你去吃点东西吧。”一个晚上下来,她虽安分地待在房中,但却是心中却不如表面上来得镇定,她的心绪,既欣喜紧张,亦有些慌乱。
梅超风闻言,抬眼看了冯蘅一下,只见忽明忽暗的烛光中,冯蘅细致绝美的容颜,她微微晃了神,然后迅速回神,“师母,我不饿的。”才说着,她的肚子就忽地咕噜咕噜地响,她的脸顿时爆红。
冯蘅微笑着,有些心疼地叹息说道:“超风,饿了怎的不早说?你去找点吃的吧,我一个人能照料得来。”桃花岛上只她跟梅超风两个姑娘,今日她与黄药师成婚,梅超风一直跟在她身侧照应着。
她一直知道梅超风的心事,今日这个小姑娘心中定是不好过。但感情的事,你情我愿,她不会退让,也不会因为一个小姑娘的情豆种在了黄药师的身上她就要心生歉疚。唉,她也没法子的。
她看梅超风神色还在犹豫,又说道:“超风,我渴了,你去厨房煮壶热茶来。唔——”她顿了顿,续道:“你若是饿了,也在厨房找点吃的先垫着,别饿过头了。”
梅超风一怔,朝她轻轻点头,然后恭敬地说道:“那师母,弟子先下去了。”梅超风退出新房,没有往厨房走去,却是在门廊处怔怔出神。
她总觉得,师母似乎明白她的心事,但却什么都不提。每每看向师母那双清澈带笑地眼眸,她心中就是一阵发堵。
自从瑶光姑姑离开后,师母待她愈发得亲近了,有时候让她觉得,其实师母待她与瑶光姑姑,并无区别。但是——她的上齿用力地咬着下唇,但是师母待她愈好,她心中愈是有气。她既气师母,亦气自己。她气师母总是能牵着她的鼻子走,让她拒绝不得。但她更气自己,气自己总是轻易地感受到师母待她的好,让她会为自己心中的念想而觉得羞愧……可是,即使羞愧,她仍旧无法忘怀自己对师父的感情,她想一直待在师父身边,即使一直当他的徒儿也好……
冯蘅看着梅超风失落的背影,又轻叹一口气。转头看向室内的一双大红烛,心脏又噗噗乱跳。既紧张且羞涩,顿时无暇再去想梅超风的事情。
中原的新嫁娘,心情是怎样的?她不清楚。她只知道自个儿只要一想到今晚是她与黄药师的洞房花烛夜,心房就乱颤,带着些不安。
她走至桌边,端坐在椅子上。
完婚了呀……往后,她便是黄药师名副其实的妻子……想起那个俊雅的男人,还有今夜将要发生的事情,她抿了抿唇瓣,一次次地深呼吸。她是逍遥岛出来的,怎可如此没出息?而且夫妻间的亲密乃是天经地义,不紧张……她不紧张的……
可是,她发现自己口干舌燥,似乎很难做到不紧张。咬着下唇,见到摆在桌上的两个白瓷杯子,她很自觉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喝着。
今日她与黄药师拜堂,除了他的几个徒儿之外,前来桃花岛祝贺的就是七公了,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想到这儿,她不自觉地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不是她嗜酒,而是……她真的觉得紧张!
就在此时,门“吱呀”一声响,一身喜服的黄药师站在门口,见到房中的情形不由得挑起了眉。
“呃……那个,我、我……”她看见他,心似乎要从口中跳出来,放佛还有什么东西堵在她的喉咙间,让她句不成句。
黄药师的一双黑眸静静地看着她,慢慢地扫视了她一遍,然后慢吞吞地进门,随后将门带上。
她看着他颀长的身躯一步步走进她,而他那沉静的目光此时亦起了波澜,教她忍不住面红心跳,一双水眸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他的凝视。
这几个月,黄药师待她总有各种各样亲密的小举动,但最过亲密的也不过是她醉酒,吵着要和他共享夫妻之乐的那一夜……至今她想起,脸上还是发烫不已。
“阿蘅。”他的靴子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而他的声音亦在头顶响起。
意识到房中就只她与他两个,她脸上滚烫,低应了声。
黄药师看她紧张的模样,而白皙的手中仍紧握着那个白瓷杯子,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渴。”
闻言,她一怔,抬起眼来,目光直直纠缠着他的,无法移开。
“嗯?”他眼眸带笑,温言问道:“阿蘅,怎的不等我回来?”
“……我、我一直在等碍。”她拼命调整呼吸,努力让声音平稳。“七公呢?你招待完他了?”
黄药师低声笑着,并未答话,将她手中的白瓷被子拿过放在桌面上,然后将她拉坐在椅子上。蓦地,她眼前一暗,刚刚被她掀开的红头帕又重新覆在她的头上。她一怔,尚未反应过来,他已将头帕掀开,黑色的眼底里流着愉悦的光彩,“夫人,有礼了。”
这样轻松且愉悦的黄药师,真的让她很难把持……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黄药师看着她失神的样子,有些失笑,整个人靠近她,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你喝了多少酒?”这样的冯蘅,全然不是平时的她。
好看的唇形就在她眼前,她的水眸起了波澜,努力克制住想要亲上去的冲动。“没喝多少,就两杯。”声音有些暗哑。
就两杯?黄药师扬眉,看着她染上粉色的脸颊,黑眸里闪过一丝光亮,“够吗?要不要我再拿一壶来?”他温言问道,在桌边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空了一半的酒壶分别在那两个杯子上倒了八分满。若是冯蘅神智真的十分清明,定能察觉此时黄药师眼神与平日的有所不同——那是属于情…欲的光芒。
她看着他的举动,脑袋有些眩晕,深吸一口气,“不用了,够的……”她又不是酒鬼……她只是,口干舌燥,心跳不已,想喝点东西镇定下来而已……
黄药师微微一笑,递给她一杯酒,她接过就一饮而尽。
“唉!别急。”黄药师莞尔,拿下她手中的空杯,又倒了一杯,放至她的手中。
她目光怔怔地看着他,黄药师手中拿起桌面上的另一杯酒,她才意识到原来方才他是要和她和合卺酒。想到自己的举动,她脸上不禁又在发烫。
两人喝过合卺酒,黄药师站起身,走至房中的屏风后。“阿蘅,过来。”他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她想也不想,像是着了魔一样,走过去。
这一过去,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黄药师束起的长发已经放下,披在身后。他朝她笑着,笑得好开心好暧昧……
“阿蘅,所谓入境随俗,中原的姑娘在新婚之夜要此后夫君宽衣,你是否也来尝试一回?”
“……”她红着脸走至他跟前,他的气息顿时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她的手轻颤着帮他解开挂在胸前的花结。
黄药师由她摆弄着,眼底闪着笑意欣赏她羞涩的模样,就在她要退开时,他蓦地出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倒吸一口气,睁大双眸,有些慌乱地看着他。他有力的搂抱,灼热的呼息……
“我、我……”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济事了,双手不知哪儿生出来的力气,将他推开转身就想走出隔间。
忽然,她的腰被人抱住了,整个人被往后拖,“阿蘅……你要去哪里?”
她身子顿时僵住,他轻吻着她的耳垂,声音半哑着,“这漫漫长夜,阿蘅要留你夫君独自度过么?”说着,又轻笑起来,“阿蘅,你那夜的热情去哪儿了?”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间,让她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
他的手自她的腰间上移,拂过她的背脊、敏感的脖子,然后到她的发,修长的指轻抚着固定着她长发的簪子,一顿,然后抽出。那顺滑如瀑的黑发顿时倾泻而下,顿时,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似是昭示着日后两人的命运,从此命运相连,至死不休。
“药师……”她整个人有点晕乎的感觉,不禁虚弱地轻喃。
“阿蘅……别紧张。”他将她转过身来,倾脸凝视着她,手抓住她的手放至自己的左边胸膛。
感受着手掌下的心跳,她抬起眼看着他,他平日带着冷清的双目此时带笑,眼底闪着忽明忽暗的火苗。
忽然,她整个人凌空而起,被他一把横抱起。
“药师……”她双臂下意识环上他的脖子,再回神时,整个人已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他俯□,轻吻着她的唇瓣,长发披散在两侧,掩去了外界的视野,让两人之间形成一个亲密的空间。
她心一跳,虽然紧张且羞怯,但是双手却是不受控制地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吻。
感觉到她的回吻,黄药师抵住她的红唇,轻笑一声,然后轻啄着,“阿蘅,喜欢吗?”
她睁开迷蒙的双目,微微喘着气。黄药师双目带着情意看着她,突地,他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转换。
她一怔,这……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他的双臂陡起,一手放在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压下,四唇紧紧相贴。他的力道有些霸道,或重或轻地啃着她的薄唇,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她的唇舌火烧火燎,但却忍不住与他的纠缠……
不知不觉中,她的外衫已被除下,感觉到他的轻吻落在她的颈间,她抱紧了他的头颈,双目不自觉地轻合,轻轻呢喃着,“药师……”
听到她的呢喃,他一顿,然后又吻上她的脖子,而一直手却来到中衣的绑结处,轻轻一扯,她的中衣顿时散开。
“阿蘅……”他的声线沙哑,透着情…欲。薄唇吻着她的锁骨,然后渐渐往下……而手则从襟口滑进,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她喘息不已,忙压住他的双手,“药师……”
“嗯?”声音沙哑不已,透出浓浓的情…欲。然后将她的小手移开,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游移。
“不、不可以……烛光……唔……烛光没灭……”她在他亲昵的抚弄下,亦是不能自制,边说着,还边吻上他的薄唇。
感觉到唇上的柔软,他呼息猛地一窒,掌风灭了烛光,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室内春意绵绵,而窗外的月儿也羞涩地躲进云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成亲啦(^o^)/~
顽童伯通
“嘶”的一声,拿着针线的冯蘅倒吸一口气,看着已然冒出鲜血的食指,有些怔愣。最近,不知道怎的,总有些心神不宁。
将手上的女红放在桌面上,她缓缓站起身,走到面向着外面景致的窗前。
她与黄药师成亲已一月有余,那日七公喝过喜酒后,说是丐帮尚有要事要处理,翌日便离开了桃花岛。想到这一个月以来的日子,她美丽的唇瓣不禁绽出一朵笑花。
忽然一双手臂从她背后伸出,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入怀中,“怎的杵在这窗边吹风?要着凉的。”低柔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
她闻言,甜甜一笑,白皙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整个人舒服地往后靠,“不会着凉的。”
清风拂过,带来一身的凉,已是深秋。
他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头抵在她的头顶,“阿蘅,冷吗?”
“不冷的。药师,你跟我来。”她离开他的怀抱,然后拉起他的手往房中走去。
黄药师扬起眉,跟着她走过去。
只见她从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一件青衫,摊开在他面前,眼眸微弯,“你套上让我瞧瞧。”
黄药师看着她纤纤素手上的青衫,剑眉微挑,缓缓抬起右手,指腹摩擦着触感极好的衣料。
“嗯?”她眼睛弯如新月,“黄岛主嫌弃冯蘅的女红么?”中原的姑娘女红都很好,瑶光她不晓得,但是梅超风年纪轻轻,女红却是极好,她一时好奇,便跟着梅超风学了一些皮毛。
他凝视她手中的青衫,见在襟口、袖口处都用同色调的丝线绣着纹饰,华丽却不张扬。指腹缓缓轻抚着那衣料,他抬起双目,与她的水眸对上,只见她眸里笑意盈盈,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他微微一笑,并未多说什么,接过她手里的青衫穿上。
冯蘅微侧着头看着他,前前后后地检查了一遍衣服上的线脚是否紧密,然后替他脱下青衫。
黄药师俯首看着她,柔声说道:“阿蘅,我衣服够穿,你不必这么辛苦。”做衣裳这种慢工出细活的事儿,她再聪明绝伦,也免不了吃些苦头。
她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说道:“我在这岛上,日子闲暇,能替你做这些事情,心中也欢喜。”顿了顿,她又打趣着说道:“冯蘅手拙,黄岛主不嫌弃是最好不过了。”
黄药师闻言,哈哈一笑,将她拥入怀中,“阿蘅,我们出去走一阵子可好?”她终日待在桃花岛,虽然知她性子淡然喜静,但偶尔亦会担心她会日久生闷。
冯蘅将头枕在他的肩膀,抿着嘴轻笑,说道:“黄岛主盛情邀请,冯蘅怎能不去?”他的心思她也不是不晓得,但见他如此为她操心,她见了心中甜甜的,有着说不出的欢喜。
她眼睛微抬,看着他下巴完美的曲线,柔声问道:“黄岛主可想好了要带我去哪儿走走?”
黄药师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心情甚是愉悦,笑道:“黄夫人,在下办事您放心,必定能让你不枉此行!”——
黄药师与冯蘅一同离开了桃花岛,一路上看着沿途优美的精致,闲暇时抚琴吹箫,日子倒也逍遥。
这日午后,他们在返回桃花岛的途上,因为途中没有可落脚的城镇,黄药师便与冯蘅在途中的一个茶舍稍作休憩。
黄药师看着坐在对面的冯蘅,笑问道:“可是累了?再忍耐半天,我们很快便可以到家。”
冯蘅微微一笑,摇头说道:“不累的。”
正说着,前面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只听得一个声音怒道:“我让你们干坏事,快快快,给我排排站好了!”
冯蘅跟黄药师均是一怔,然后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灰衣的男子,行动滑稽可爱,右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绳子,后面跟着几个神情狼狈的男人,身上还带着伤痕。再仔细一看,发现那几个男人都连着被捆住了。
只见那灰衣男子歪着头,微眯着眼看着那几个人,神情有些懊恼。
“唉,我答应了师哥此次去雁荡山不能生事的!”然后又恼怒地转头,狠狠地瞪着那几个男人,“都是你们的错!你们爱打劫就打劫去,干嘛非要让我老顽童看见!”
黄药师闻言,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徐徐抬起双目,打量着老顽童。
冯蘅却是浑身一震,双目盈满惊讶。老顽童周伯通?!她想起与黄药师初定下婚约时所做的梦,身上顿时无法抑制的涌起一阵冷意。
那几个男人见周伯通面有怒色,顿时惶恐不已。几个人对视了片刻,然后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地上,嘴里胡乱地说道:“大爷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周伯通见他们跪在地上求饶,扁了扁嘴,然后蹲下去看着他们。
那几个人本在胡乱地磕着头,见周伯通这番神情,反被他弄得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周伯通见他们怔愣的神情,眨了眨眼,整个人跳起来,把手中的绳子往地上一扔,“算了,不好玩!”说着就要走。
那几个人见他要走,连忙喊住他,“大爷,大爷,请留步!”
周伯通一听,神情不耐地转头,“做什么?你叫我留步我就留步么?我偏不留步!”
那几个人见他说变脸就变脸,不由得又一愣。眼睁睁看着他走开,才醒悟过来,“等等啊,大爷,您还没帮我们松绑呢!”
周伯通听了,脚步停下来,扭头看向他们,“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松绑?你们这几个龟孙子,打劫?我让你们打劫!”说着脚在地上一踢,几粒石子便自他脚下飞出,击中那几个人的哑穴。
他看着那几个人满脸震惊的样子,满意地咧嘴一笑,“嘿嘿,总算是清静啦!”然后眼睛又一瞪,“还不快滚?再不滚我让你们在这里表演打滚给我看!”
那几个人瞪大双眼看着他,生怕他当真会让他们表演打滚,忙狼狈地落跑。落跑时最后面一个人一个踉跄,顿时几个都摔倒在地上,“呀呀哟哟”地叫着。
周伯通见了,不禁拍手大笑。
冯蘅与黄药师见如此情形,不禁对视一眼,然后又看向老顽童,只见他蹦蹦跳跳的,好不快活。
黄药师见了,脸上露出笑意,朗声问道:“老顽童,要去往何方?”
老顽童听到有人喊他,回过头来,见黄药师与冯蘅一同坐在茶舍之中,不禁挠了挠头,“你是何人?怎会识得我?”
黄药师看着他,笑道:“我不仅识得你,我还识得你师哥王重阳。老顽童,与我一道喝杯水酒可好?”
周伯通听了,扬起双眉,嚷嚷道:“我师哥天下谁人不识,若是阿猫阿狗来跟我说他识得我师哥,我也要与他喝酒么?”想来他定是很少做这样的举动,他这一扬眉,神情显得滑稽无比。
冯蘅见了,不禁“扑哧”一笑。
黄药师侧头看了一眼冯蘅的笑颜,竟也不与周伯通生气,笑道:“老顽童,我黄药师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并非你口中的阿猫阿狗。”
周伯通听了,睁大双眼瞪着他,“你是黄药师?”然后看了看他,又摇头,“虽然穿得挺像的,但是我觉得不是。”
黄药师笑着瞟他一眼,然后捡起一粒石子,弹向周伯通身侧的一棵树上。只听得“扑通”一声响,那树干便应声而断。
“如何?”黄药师双手背负在后,问道。
周伯通走近那棵树,看了看断了的树干,心中很是佩服,赞叹道:“乖乖,这便是弹指神通么?”说着一脸兴奋地看向黄药师,“你果真是黄老邪!我们来比划比划可好?”
他习武成痴,虽然武功不如黄药师高强,此番遇见本尊,竟心痒难搔,跃跃欲试。话一出,想到黄药师是五绝之一,功夫仅在王重阳之下,他定然打黄药师不过。又补充说道:“我们只比划比划,点到即止便是。”
黄药师听了,哈哈一笑,摇头说道:“比划就不必了。”说着朝冯蘅看去,然后向周伯通说道:“老顽童,这是内子冯蘅,有缘相遇,不如坐下来一道聊聊,如何?”他内力虽不至于全失,但至今还没练回,刚刚施展的弹指神通,他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内力。
周伯通还有些犹豫。
冯蘅见状,笑道:“周大哥,黄岛主身上有好玩儿的东西呢,你不过来坐一坐么?”她知道周伯通胡闹贪玩,一说有好玩的事儿,肯定受不住诱惑。
果然,周伯通听到她这样说,半信半疑地走过去,“真的么?”
冯蘅笑道:“自然是真的。”然后看向黄药师,“药师,你带在身上的人皮面具呢?”
黄药师听了,微微一笑,青色衣袖把脸一遮,手拿开时脸上已是带上了一张人皮面具,乍一看,脸色木然,倒是有些可怕。
周伯通见了,哈哈一笑,伸手便去抓黄药师脸上的人皮面具,“啊哈!黄老邪,你长得那么俊,带这鬼玩意儿做什么?”
黄药师见他手伸过来,头略微右侧,然后抬起右手,人皮面具已经摘下。他将面具放在手中,笑道:“老顽童,这鬼玩意儿怎能吓倒你。这是我闲暇时所做,你道若是晚上带着这鬼玩意儿突然出现在人前,好不好玩?”
周伯通听了,哈哈笑,“那是挺好玩的。”然后他看了看冯蘅,又朝黄药师说道:“黄老邪,你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讨妻子有什么好,哪儿比得上练武这般的乐趣。”
冯蘅听了,只笑不语。心中却在想着那日在杭州别院时所作的梦境。
黄药师听了,也不生气,招来茶寮里的伙计拿了一壶酒来,帮周伯通倒了一杯。这种供人休憩的茶寮除了一般的茶跟吃的东西外,亦会卖酒。
只听到黄药师笑道:“伯通,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此番行程……是要往南?”语气里带着些许探究。
周伯通拿起桌上的酒,说道:“是啊,黄老邪,师哥去世啦。”
黄药师脸上微笑不变,淡应了一声。反倒是冯蘅听了,沉吟片刻,问道:“周大哥,你此番往南走可是奉了道长的遗训?”
黄药师听见冯蘅的话,黑眸看向她,里面闪过一丝诧异。
周伯通听了,说道:“黄大嫂,你怎的晓得?”
冯蘅一笑,说道:“我自是晓得,我还晓得道长假死复活、击中欧阳锋后又去世了。”
周伯通听她这么一说,一双眼里顿时满是泪水,衣袖抹着眼泪,“欧阳锋不是好东西,居然来重阳宫抢夺《九阴真经》,害死我师哥!”周伯通孩子天性,向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在冯蘅与黄药师面前亦无所顾忌,径自哭起来。
冯蘅听到周伯通说起王重阳时如此难过,心知他定是十分崇敬王重阳。想起王重阳的死,她心中亦是感伤,但是她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她咬着下唇,抬眸看了黄药师一眼,心中暗下决心,她今天一定要将疑问弄清楚!
只听得她朝周伯通柔声说道:“周大哥勿要难过,你好好完成道长留下的遗训,道长在天之灵亦能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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